從來沒有沒來由的愛,也沒有沒來由的恨。一切的形成,大多數人會覺得是環境潛移默化的影響,很少人註意到某些關鍵點的重要性。一次在普通不過的責罵,又或者一次不經意的忽視,有時候産生的化學效應匪夷所思。
張浩就有過這樣的體驗。那是張浩8歲那一年七月中的某一天,張浩雖然把具體的時間忘記瞭,但那一天的情景卻像是烙鐵烙在腦海裡瞭,那一個小時左右的景象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那年,他們還住在老宅——一個八十多平米的出租屋。父親張閔那會還沒進入國企,是一傢電子廠的基層員工,媽媽何沅君經歷瞭第一次創業失敗,不得不暫時放下身段在同學的化妝品專櫃當銷售經理,收入雖然不錯,但對於一傢四口的開銷來說也隻能算是勉強,存不瞭多少錢。
這出租屋有些年頭瞭,一切設施都有些破敗,兩口子忙於工作和兩個孩子的功課教育,對這個破敗的臨時住所一直不是很上心。
出租屋的洗手間和浴室是連在一起的,那時候馬桶是個奢侈品,裡面裝瞭個熱水器和蹲廁。有個抽風扇,但不是裝在連通外墻的那一面,而且裝在瞭蹲廁的上方右邊的墻壁上,在由另外一邊的房間裡用一條通風管連到外面去。
這就是張浩人生中的一個關鍵點:那間房間是張浩的臥室。
張浩的床是一個雙層床,以前張浩和張美晴是住在一起的,搬來瞭這裡後,兩姐弟就分開住瞭,但床留給瞭張浩,張浩睡在一層,二層放一些書本雜物。
某一天,張浩爬上二層,出於好奇心,他把那比他腦袋還大的通風管拆卸瞭下來後,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瞭。
張浩記得十分清楚:
何沅君那天穿瞭一件藍色的T恤,她交叉著手抓住衣服的下沿,往上一拉,衣服就被扯離得身體,那被一件暗紅色胸罩約束的飽滿乳房,在衣服經過的碰擦中,還上下抖動瞭一下;
然後何沅君彎下腰開始脫褲子。那是一條修身型的牛仔褲,脫起來並不容易,她的身體搖擺著,那對因爲彎腰下垂的豐滿乳房,在胸罩的約束下也開始甩動起來。等媽媽脫掉褲子直起身子來,張浩看才看到那條同樣是暗紅色的蕾絲內褲。
何沅君的手繞到背後去解文胸扣,胸部因爲這個動作自然前挺,胸圍被扯開後,張浩發現母親的胸部徒然又大瞭一圈,兩個乳球親密地貼在一起,拉扯出一道深溝,在乳球雪白肌膚頂端,那褐色的乳頭是如此的明顯。
何沅君再一次彎腰,失去瞭束縛的大白兔猛烈地甩動著,她不得不騰出一隻手按在胸脯上方,另外一隻手把內褲扯下來,露出瞭那茂密黑森林中若隱若現的嫩紅溪谷;
這一切都完全落在瞭張浩的眼中,張浩的眼睛像是失去瞭眨眼的功能,他也像是中瞭定身術。明亮的電燈裝在張浩的這一邊,他在背光處躲在媽媽完全無法知曉的陰影中,窺視著這一切。
媽媽就在這麼在兒子的窺視中,甩著奶子顫著臀肉在浴室裡走動,很快她就倒瞭沐浴露在手上,開始均勻地塗抹在自己身上,這讓媽媽的身體泛起瞭一陣誘人的油光,讓原本就細膩白皙的肌膚反射著勾人的光澤。張浩目不轉睛地盯著媽媽一雙手將那挺翹的乳房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然後是毫無贅肉的小腹,讓張浩的手伸進自己褲襠裡揉搓那才剛開始發育的雞巴的是,媽媽像是紮馬步一樣微蹲下去,左右腳岔開,開始清洗私處的時候……
何沅君對著兒子的方向,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切的隱私之地都落入瞭兒子的眼中。她那纖細的素手在自己的胯部溫柔地來回揉搓著,清洗著自己的私處,那沐浴露弄起來的白色泡沫,讓張浩咬牙切齒。但這惱人的泡泡很快就被沖洗掉瞭,何沅君將一些粘稠的清洗液倒在手指上,然後在一聲張浩聽不到的呻吟中,食指無名指兩指插入自己的陰道內,開始以抽送的動作清晰著陰道內壁。
張浩口幹舌燥,他正幻想著媽媽的那兩根手指是自己的小雞雞,在媽媽的私處裡肆意地插弄著。
那一個小時裡,張浩從頭看到尾。期間何沅君還在蹲廁小便瞭一次,不過因爲角度問題,張浩並未看得清楚。
如果人生是在許多個世界裡穿行的話,那麼這次的經歷完全把張浩帶去瞭一個新的世界。
從那開始,他對女人的身體産生瞭濃厚的興趣,借助那個通風口,他隨意地窺探著母親和姐姐的沐浴和更衣。不久後,爸爸升職瞭要出差後,他還能欣賞到媽媽在沖涼房裡自慰。
他第一次産生幻覺就是在何沅君的一次自慰中,這幻覺不是腦中的憑空意淫,而是張浩感到自己靈魂出竅一般把自己的靈魂送到浴室裡,看著母親坐在地板上,像是性愛展覽一樣,兩腿大張,一邊揉搓著自己的乳房,捏弄著自己翹立的乳頭,一邊翻弄著自己的陰唇,逗弄陰蒂,勾挖陰道……他開始相信所有的人都是分裂的,媽媽那淫蕩的動作和銷魂的表情,和白天在外還是在傢展現的那個嚴厲認真的主婦形象完全匹配不起來。
因此,張浩的青春期來得比任何一位同學都早。那個年齡階段,女同學還沒有這方面的意識,玩瘋起來,經常兩腿一張露出裙子底下那保守稚嫩的底褲,這些羞恥的動作和景色,不但女同學自己註意不到,就連那些一起嬉戲打鬧的男同學也不曾留意過。隻有張浩,偷偷地盯著那各色的底褲,想象著下面的風光,像飽嘗著美食一般無比滿足。
而身爲媽媽的何沅君完全沒註意到孩子的變化。
張浩因爲自己的臉蛋和體型,飽受嘲諷,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封閉自己世界,外人輕易進去不得,這也變相地給人一種「雖然孤僻但也乖巧」的錯誤感覺。
兩夫妻忙於生活事業,尤其是何沅君開始創業後,他們完全沒有留意到這個他們眼中「乖巧」的孩子,其實缺愛到瞭極點,而這種渴望愛的本能,被那意外的經歷,扭曲成瞭畸形。
那個年紀的孩子,根本就沒有門路拿到什麼色情讀物,更多是一些擦邊球的漫畫,最露骨黃暴的也隻能是書攤上印著正經封面的小黃文,還有一些娛樂周刊上面彩色的性感明星。
如今,張浩又回到瞭這座「老」住宅,其實出租屋那棟老房子早就被推平瞭,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開發商按照原來的戶型,又建起瞭新房子。當初何沅君在搬走的時候,對這房子拍攝瞭大量的照片。何沅君有些懷舊的人,這出租屋對她有特別的意義,正是因爲這破敗的房子,才讓她一直保持著努力奮鬥的態度,讓她爲瞭獲得更美好的生活而不斷提升自我。後來有錢後,何沅君高價買下瞭這個新的單元,讓設計師根據她的拍照完全復刻瞭當初出租屋的各種景象,然後定期讓鍾點工打掃衛生。
何沅君和張閔離婚時協議瞭,在現在居住的洞天福地別墅區的別墅讓給瞭張閔,她本來完全可以再置辦一個新的居所,但不知道爲何,何沅君想要回到這個老宅子居住。
「媽媽這樣做不會觸景傷情嗎?」張美晴悄悄地問張浩。
他們在收拾房間,雖然定期有鍾點工打掃,但這幾年,傢裡有什麼換掉又不舍得丟的,都放到這裡來瞭,雖然格局和以前差不多,但整體的感覺已經完全不一樣瞭。
「喂!張浩!」
看到弟弟怔怔地盯著角落的通風管發呆,張美晴不由地提高瞭一下音量。
「是挺觸景生情的……」換瞭個字意義就完全不一樣瞭,張浩突然覺得有點興趣索然,人總歸是喜新厭舊的,一件事情失去瞭新鮮感,就沒意思多瞭,現在再讓他趴那裡偷窺也沒當年的那般有刺激、興奮、滿足感瞭。
「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住這裡的時候就開始瞭嗎?」張美晴紅著臉問道。在確認瞭戀愛的關系後,張美晴已經完全是個懷春少女瞭,展現出瞭小女人的小心思。
「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就愛上瞭你……」
張浩在姐姐的屁股上捏瞭一把,張美晴低呼一聲,緊張地看著敞開的房門,媽媽就在旁邊不遠的房間裡整理著,要是恰巧經過看到就麻煩瞭,張浩那種動作可不是「姐弟感情好」可以解釋得過去得。
「少說那種小說臺詞,我想聽真的。」張美晴沒有躲開張浩得祿山之爪,這段時間,張浩有目的性的調教對她的影響很大,她的自尊心越來越低瞭。現在張浩能肆意地摸弄她的身體,她最多表現得不迎合,但已經沒有抗拒的心理瞭。昨天在別墅裡,她還坐在馬桶上,一邊幫弟弟口交,一邊坦然地小便。
張浩一直利用她性器的敏感度和對欲望發泄的需求,不斷地給她灌輸著她的身體很下賤,她本質上是個淫蕩的女人,她的性器就是爲取悅男人而存在的之類的觀點。
「差不多就是剛搬過來那一年吧,你不是超級怕老鼠的嗎?那天就我們兩個人在傢,你在房間裡換衣服,你突然尖叫起來。我還記得很清楚,你光著身子文胸也隻是戴到一半,你大喊老鼠,我撞門進來,你那光溜溜的身子從此在我腦中就甩不掉瞭……」
「原來你喜歡的是我的肉體……」張美晴很不是滋味地說道。女人總是能在一句話中挖掘出自己需要的觀點:「我記起來瞭……那天你還對我……做瞭很流氓的事情……」
「這不怪我好吧,你自己不敢下床,又不敢一個人……」
像是RPG遊戲裡觸發瞭劇情條件一般,很多畫面從新湧進張美晴的腦海瞭。她小時候被老鼠咬過,在醫院打瞭一段時間的針,從此就很害怕鼠類的動物。但讓她印象深刻的不是那隻惡魔一樣的老鼠,而是那天弟弟強行猥褻瞭她!弟弟把她按在床上,她當時因爲極度的驚恐呆住瞭,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行爲,任由弟弟翻弄著她的私處。
令張美晴感到諷刺的是,如果說那一天是張浩喜歡上她的日子,那麼對於她來說,那一天就是她未來如此憎恨討厭弟弟的開端,那些流言蜚語不過是推波助瀾罷瞭。
但如今這一切已經沒有意義瞭,看來命中註定自己的身體要給瞭弟弟。
張美晴的好心情因爲回憶變得有些低沉下來,這讓她覺得異常的煩躁。她最近特別容易煩躁,這是自我降低帶瞭的負面作用。自尊自信的人面對挫折更能承受挫折感,而張美晴卻隻能在挫折中感受到強烈的無力感,一旦她認爲自己的努力帶不來改變,她就會變得格外消沉,並且對能解決這些問題的張浩産生瞭強烈的依賴感。
她突然很想來一發,性愛的高潮可以像麻醉劑一樣讓她短暫地忽略那些痛苦。這樣的想法讓張美晴嚇瞭一跳,最近這段時間都是張浩「強」上她,她是逆來順受地承受,這第一次她有瞭主動求歡的念頭。
不但如此,張美晴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感到自己的私處開始濕潤瞭起來,她能明顯地感到浪液分泌帶來的濕意,然後那些熟悉的瘙癢感覺開始冒出來,正在陰道裡不斷地擴散著。
這騷貨,這樣就濕瞭。張美晴的反應完全落在瞭張浩的眼中,張浩一點兒也不感到意外,因爲這正是他一手促成的。
「張浩,我……我想那個瞭……」張美晴咬著下唇紅著臉,突然拉瞭一下張浩的衣服,細聲地說道。
「你傻瞭,這不是傢裡的房間,房門一關幹啥都行,媽媽就在旁邊。」張浩故意釣起姐姐的胃口,一本正經地拒絕瞭姐姐的求歡。
「我知道……,但我下面……下面就是有點癢,想要……」張美晴自己心裡面也明白這種環境下是不可能的,但她是越來越抵抗不瞭自己的欲望瞭,這種渴求像毒癮一樣折磨逼迫著她鋌而走險。
「倒也不是沒辦法……」
張浩一臉壞笑地說道。張美晴立刻明白弟弟的意思瞭,弟弟最喜歡在這個時候糟踐自己,自己的欲望愈是強烈,弟弟的要求就越是讓她難堪。
陰道的瘙癢不斷地催促著張美晴,張美晴眇瞭一眼門外,最終還是妥協瞭:「你……你想怎麼樣?」
張浩走到姐姐身邊,低頭湊到姐姐的耳邊說道:「我有些尿急瞭,但我就是不想去廁所,你說怎麼辦呢?」
「啊?」張美晴剛開始還不是太明白,弟弟尿急不想去廁所跟她有什麼關系,但她很快就察覺到瞭弟弟那變態的要求:「張浩——!你——你真是太惡心……太變態……太……」沒想到弟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張美晴根本無法接受:「你這是瘋瞭,我情願用手也不會幫你……幫你那個的……」
「哦?那祝姐姐不擇‘手’段瞭。」張浩也不以爲意,他還在張美晴的下身摸瞭一把,心中冷笑,要是手可以解決,姐姐又怎麼可能會被他屢屢得手。
張浩繼續整理雜物,張美晴氣惱著走進瞭衛生間。等姐姐關上衛生間的門時,他也關上瞭房門,肥胖的身體麻利地爬上瞭雙層床的二層,通風管有個螺紋箍,他輕輕一扭就把管口卸瞭下來。
然而讓人失望的是,新樓的墻壁更厚瞭少許不說,能容納8歲張浩的腦袋的洞口,如今這幾年張浩的身體突飛猛長,面對著比印象中小瞭一圈的洞口,張浩的腦袋完全塞不進去。
張浩也沒有感覺到很失望,他隻是懷念一下,現在擁有黃寶石的他,能光明正大地進入浴室觀看,但那樣就沒勁的多瞭。
這個時候,他聽到衛生間裡傳來一聲悲鳴,很快門外就傳來瞭媽媽何沅君的聲音:「美晴?你怎麼瞭??」
「沒……沒事,肚子有點不舒服……」
「你待會吃點整腸丸吧。」
張浩冷笑,從床上爬瞭下來,他曉得姐姐很快就會回來求他的。
沒多久,門被扭開瞭,神色痛苦氣惱的姐姐從門縫快速鉆瞭進來,然後關上門反鎖掉。她的臉漲紅著,掛著兩道淚痕。
剛剛在洗手間裡,張美晴又是撫摸捏弄,又是勾挖抽插,結果陰道的瘙癢卻是越來越強烈,幾乎要往骨頭滲去,幾乎要把她折磨瘋瞭。
「張浩……我恨你……」張美晴走到張浩身邊蹲瞭下來,一邊繼續摸弄著私處一邊帶著哭腔說道:「你爲什麼要這麼折辱我呢?」
「啪!」
張美晴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張浩,這是張浩第一次扇她耳光,盡管力度十分的輕微,但其中對她心靈造成的傷害遠遠大於在肉體上的。
「姐,你就是賤,我說瞭那麼多次你都不明白嗎?」張浩寒著臉說道:「你就是不肯承認自己是個賤貨,人傢妓女還是爲生活所迫,你呢?你這淫蕩的身體爲瞭什麼?還不是爲瞭自我的快樂。」
「來告訴我,你是賤貨嗎?」
張浩又是一耳光,還是輕輕的,張美晴挨打的臉隻是輕微地紅瞭一下,就消退下去瞭。但張美晴錯愕的心理基本上一閃而過,陰道的瘙癢繼續折磨著她,她一邊被弟弟侮辱著,一邊手還停不下來地在私處不斷地勾挖著,張美晴沒有吭聲,但尊嚴被剝光的她在心裡悲泣著:張美晴你這不是賤是什麼……
「張開嘴巴。給我都喝掉啊……這可是我賞賜給你的聖水。」
又被扇瞭幾耳光的張美晴帶著淚,仰起瞭頭顱張開瞭嘴巴,舌頭自然地貼住下唇往外伸著,很快一道銀色的水柱就準確地澆淋在她的嘴巴裡,當她屈辱地合上嘴巴吞咽的時候,那道尿柱就會澆淋在她的臉上,像四周飛濺著,逼迫著她快速地張開嘴巴去承接。
張浩的尿液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臭味,有點輕微的咸味和苦味,有點像鹽水,唯一讓張美晴無法忍受的是那種尊嚴被徹底踐踏的感覺,這種屈辱和口交是完全不一樣。
等張浩尿完,張浩所謂的辦法卻是,脫下她那濕漉漉的內褲,塞進她的嘴巴裡,分開她的腿把肉棒插瞭進去,直接就壓著張美晴在地下操弄瞭起來。
張美晴那些絕望屈辱的感覺,很快就被洶湧澎湃的快感淹沒,她已經來不及去思考剛剛那屈辱的行爲對自己造成瞭什麼樣的傷害。
張美晴根本沒有意識到,她就是像是那些被邪教洗腦的教衆一樣,在套路中潛移默化被弟弟改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