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為在夢中,或許會踏實一些。孰料,即使在我熟睡之後,視頻中妻子被奸淫的一幕幕竟再次上演。
江老頭一邊按著妻子的藕臂,一邊飛快抽插著妻子的嫩穴。隨著他每一次的輕抽猛插,妻子那對玉乳上下晃動不止,我這才明白瞭網上所說的「暈奶」是一種什麼感覺。
「啊啊!不要,疼啊!」妻子緊咬著下唇,雙手死死地揪著床單。
她想反抗,想抽身而退都不能夠,江老頭雖然年紀很大瞭,但力氣卻是不小。在江老頭還沒有得到徹底的發泄後,她是不可能逃離魔窟的。
「哦哦!夫人,我幹的你爽不爽?這可是你以前最喜歡的遊戲,今天得以重溫,是不是很快樂呢?嘶哈,你裡面夾得我真舒服!」江老頭喊叫著,並飛快地聳動著堅硬的臀部。
房間裡「啪啪」聲回蕩不止,就連下面的大床都經不住這種力道,咯吱作響起來。
江老頭看著妻子充滿哀傷的俏臉,也不禁生出一絲憐惜,但這種憐惜之情並沒能阻止他侵犯對方的舉動,而是俯下身去,摟住妻子的脖頸,對著那兩片芳唇使勁地親吻起來。
他大嘴每一次與妻子的唇瓣接觸時,都會不由自主地向上拉動著,就猶如一個強力吸盤一樣。隨後,他那粗糙的舌頭巧妙十分巧妙地撬開瞭妻子的唇縫,迅速深入其中攪拌起來。
我看著他那滿是白發,中間又是禿頂的腦袋,心中的恨意早已達到瞭最頂峰。
這樣一個醜陋的老頭子,竟把那麼美麗的妻子給霸占瞭去,而妻子就任由他肆意奸淫,卻毫無反抗之意。尤其是接下來江老頭對妻子下的命令,以及妻子服從的舉動,讓我心碎。
隻見江老頭稍稍離開瞭妻子的芳唇,氣喘籲籲道:「我的好夫人,快抱住我!」
妻子似乎也被淹沒在瞭意亂情迷中,畢竟自然的生理反應讓她難以抗拒,尤其是在對方這麼猛力的鞭笞下,她縱然有心反抗,也不及對方帶給她的情欲更有力一二。
我看著她原本緊抓著床單的雙手,慢慢地松開,然後順著江老頭的腰身向上移去。
終於,她藕臂向內彎起,就勢摟住瞭對方的後背。可最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她摟抱對方時的輕柔動作。這種動作隻有夫妻或者戀人才能有的,可現在,她竟然給江老頭這種甜頭!
江老頭得意一笑,他的胸膛緊緊地擠壓著妻子的乳房,那兩團滑膩讓他舒服的嗷嗷直叫。
也不知他們舌吻瞭多久,當江老頭戀戀不舍地結束親吻後,他下面的大肉棒已經沾滿瞭白漿和絲絲縷縷的不明液體,那麼粗大的肉莖無情地貫穿著妻子的蜜洞,而且絲毫不見停歇與乏力,這樣的性能力就是在強而有力的年輕人中也甚是少見。
「夫人,感覺如何?比阿耀幹的你舒服的多吧?對瞭,你回來後,有沒有和他做過?」
江老頭故意說出這種話來摧毀妻子的羞怯與道德底線,他的意圖很是明顯,就是要讓妻子恢復到他說的以前那種狀態,不知廉恥的主動向他求歡。
妻子並沒有回答對方的下流問題,依舊半張著小嘴「啊啊」的婉轉呻吟。
江老頭見狀不禁冷哼瞭一聲,重重地幹瞭妻子幾下,顯然對於妻子的態度極為不滿。
「回答我夫人,你和阿耀有沒有做過?」他瞪著虎眼,嘿嘿作聲。
「啊!爸,停下來吧,放過我吧!我真的很疼,受不瞭啊!」妻子連連哀求道。
「哦,夫人,我隻是在做你最喜歡的做的事情,我在給你快樂啊!」
江老頭抬起身體,雙手狠狠地抓向妻子的乳球,繼續道:「難道你不快樂嗎?你要讓我停下來也不是不可以,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哦哦……你回來後,到底有沒有和阿耀做過?」
妻子急忙搖頭道:「沒……沒有,他沒碰過我……啊啊啊!」
「真的沒有嗎,你不是在騙我吧?」江老頭大口喘氣道,抽插的動作依舊不停。
妻子長發凌亂,拼命搖頭道:「真的沒有啊!爸,我真的求你瞭,你快停下來吧!」
她的聲音已經帶上瞭哭腔,我聽到妻子痛苦的呼喊,真想現在就沖向江傢把她救回來。
我如何能忍心看著她繼續受辱,這不僅是對她的折磨,更是對我的折磨啊!
「不!夫人你一定是在騙我,你那麼漂亮,那麼誘人,阿耀怎麼可能不碰你呢!你撒謊,我要懲罰你!接受我對你的懲罰吧,我要你啊!」江老頭大吼大叫道。
他堅硬的臀部聳動的更加厲害,粗大的肉棒劃出道道殘影,一下下的撞擊在妻子的陰部。
他的大手早就把妻子的乳房虐待的不成半球狀,甚至連上方的粉色乳頭都被他掐出瞭滲血的殷紅,讓我看後心痛不止。這完全就是變態下的虐待,赤裸裸的無恥虐待!
「啊啊啊!停下來,好痛啊!」妻子不停地用手拍打江老頭的大腿。
可這樣的舉動,如何能阻止對方禽獸不如的侵犯呢?
而接下來,妻子的身體猛地一顫,雙腿再次繃直起來。但見她的脖頸稍稍向後一彎,頭部死死地抵在枕頭上,連帶著嬌軀一起作出瞭後仰狀。她的美眸圓睜,長長的睫毛抖動不止,紅唇張的大大的,一陣戰栗般的呻吟瞬間脫口而出。
「哈啊啊啊……」這聲音聽起來無比動人,更是驚心動魄般的奏鳴曲!
就在這陣動聽的呻吟聲過後,妻子向上拱起的嬌軀無力的癱在瞭床上,雙腿更是在上面摩挲瞭幾下,可漸漸的便沒有瞭任何動作。
剩下的,隻是她不停嬌喘的聲音。沒錯,她剛才被江老頭生生幹到瞭高潮,這是一種我從來沒有帶給過她的絕妙享受。
這時,江老頭哈哈大笑道:「夫人,你的下面可是又流出水瞭呢!真是太美妙瞭!」
妻子無力發言,隻是默默地撇過頭去,緊閉上瞭雙眼。
或許,這是一種無聲的反抗,即便是最沒有用的,但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瞭。
江老頭卻是不依不饒,但見他大手一撈,猛地把妻子從床上攬進瞭自己的懷中。
他要與妻子面對面,強逼著妻子看著他,是如何大力的施展奸淫的。
他胡亂地親吻著妻子的嘴唇和臉頰,身上也早已佈滿瞭臭汗,和妻子身上的細密香汗成瞭鮮明的對比。
「夫人,看著我!我要來瞭啊!」江老頭攬著妻子的粉背,迫使兩人緊貼在一起。
那鮮明對比的肌膚互相交織著汗水,肉與肉的結合顯得更加密不可分。
現在,江老頭已經是強弩之末,下面的大肉棒連同鼓鼓腫脹的囊袋就要達到瞭極限!
「哦哦!夫人,要到瞭,要射瞭啊!」他看著妻子凌亂的長發和有些煞白的俏臉,高聲喊叫道。
終於,妻子皺著眉頭,無力地喊道:「爸……不要射進來,射外面……啊啊啊!」
「怎麼能射外面呢?那豈不是浪費瞭,要內射給你,全部都內射給你啊!」
「別……不能啊!」
「啊!到瞭夫人!」
隨著江老頭嗷嗷的一聲長音,原本鼓鼓的囊袋連同身體迅速抽搐瞭起來。
那粗大的肉棒更是死死地抵在妻子的陰道裡,跳動不止,幾乎要與妻子連為一體。
兩人的陰毛早已被不明液體交纏在瞭一處,再也分不清彼此。
江老頭全身抽搐,妻子渾身戰栗。
我知道,隨著兩人的抖動,江老頭那大股大股的濃精,已經完全泄入瞭妻子的花心中……
……
「喂,你好,哪位?」我睜開惺忪的雙眼摸起瞭手機,有氣無力道。
「是我啊,邵傑……哎?怎麼聽你的語氣似乎很不開心啊,發生什麼事瞭?」
「哦,邵傑啊。我沒事,可能這段時間太累瞭,沒休息好。」我勉強一笑道。
「那你可要註意一下身體瞭。是這樣,我剛才已經幫你問過瞭,在公司熟悉她們的人幾乎不存在,最多就是打過招呼,而且她們兩人也很少在公司露面,可能就是兼職吧。不過,女子監獄那邊的大姐頭提供瞭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你可以找找看。」邵傑回答道。
「什麼線索?」我急忙打起精神問道。
「你妻子可有戴什麼項鏈?」
項鏈?我仔細想瞭一下,妻子不曾戴過任何飾品啊。結婚的時候我倒是給她買過一根項鏈,而且價值不菲,但她說脖子上戴著這種東西很不舒服,還訓斥我亂花錢,就被她一直封存在瞭抽屜裡。我覺得妻子內心應該是很高興的,可能因為項鏈太貴重的緣故,怕萬一弄丟瞭惹我生氣,就沒有戴過吧。
「她沒有戴過什麼項鏈。」想到這兒,我如實回答道。
「嗯……你不妨再仔細回憶一下,結婚以前你們兩個剛在醫院重逢,甚至是學生時代,她有沒有戴過什麼飾品。也許真像你說的那樣,她不曾戴過這些東西,但不代表沒有。」
我又仔細回憶瞭一下,還是搖頭道:「以前……好像也真的沒有,而且我從沒見她有過這些東西。對瞭,大姐頭說的項鏈是什麼樣的?」
「具體她也記得不太清楚瞭,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上面有魚形飾品。」邵傑回答道。
魚形首飾,我默默地記在瞭心裡,又道:「我記下瞭,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其他的就真沒有瞭,不過,我想有一個人應該知道她們的具體情況,就是天娛公司的董事長孫強,但他現在人在哪兒我也不清楚,如果可以的話,你不妨找找這個人。」
「好的,我都記住瞭,謝謝瞭兄弟。」
邵傑在說到孫強這個人的時候,語氣似乎不太對頭。說句不太好聽的,按照他平時的行事風格,他應該會主動幫我去尋找這個人,我想他和這個孫強可能有過什麼私人恩怨。
掛斷電話後,我飛快地來到主臥,開始翻箱倒櫃,仔細搜尋著裡面的每一樣東西。
此刻,我的腦海裡隻剩下邵傑所說的「魚形首飾」一物。
可最後我把整個臥室,甚至是整個傢都翻瞭個遍,也沒有找到所謂的魚形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