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遊輪,某一囚禁室內,一男子孤零零地坐在其中,呆滯的眼神一直緊盯著地板。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囚禁在這兒多久,當他看到自己的幹女兒被瘋狂輪奸後,就知道大事不妙。很明顯,他們都中瞭圈套,可他做夢也想不出這一切,究竟是誰在背後下的手。不過,他心裡也有一種直覺,但他根本不願意相信,更不敢相信,而且他心裡還念念不忘自己的新娘。
隻是這一天,終於有一個人送來瞭消息,剛胡亂吃過早飯的他,依舊呆呆地坐在那裡。
門被人推開瞭,隻見一個性感美麗的兔女郎款款而入,嘴角還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去外面幫我望著風,如果有人來瞭立刻通知我。」兔女郎對身後的保鏢小聲道。
那保鏢應瞭一聲,便轉身離開瞭囚禁室。房間內,隻剩下一男一女面對面對視著。
「徐老板,久違瞭。」小兔看著徐振凱,微笑道。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又有什麼事?」徐振凱十分鎮定道。
「徐老板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吧?」
徐振凱的臉色頓時陰沉不定,當下低聲道:「是你搞的鬼?」
小兔連連擺手道:「徐老板可真會開玩笑,怎麼可能是我呢?如果是我的話,我也不會跟你見面瞭。我的確是這艘船上的人不假,可你和你幹女兒中圈套這件事絕對不是我做的,所以,你也不該恨我。你該恨的人應該是你的美嬌娘,和你的親生兒子才是。」
「菲菲,俊銘……」徐振凱喃喃道,雙眼頓時閃過一絲寒冷無比的銳芒。
「我知道,其實你早就懷疑是他們兩個做的瞭,隻是不願意相信,更不願承認罷瞭。我來這裡就是給你吃下這顆定心丸,打破你的幻想,讓你面對現實。畢竟徐老板可是一直追求實際的人物,做夢可不是你的風格。可能你會懷疑我是在對你說謊,但過不瞭多久這件事就能得到驗證瞭,我也算是給你提個醒,讓你早有心理準備。」
「哼,那我徐某人是不是還得感念你的大恩大德呢?」徐振凱冷冷道。
「這我可不敢當,我隻是看著徐老板被囚禁在這種地方,心裡也是一萬個過意不去。」
「廢話少說,有什麼目的就直言!反正徐某人現在落在可你們的手心裡,還不是由你們擺佈?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徐振凱一臉無所謂狀。
「果真是個大人物,臨危不亂,從容不迫!真是佩服得緊,看來我還是太年輕瞭。」
說著,小兔來到徐振凱的面前,伸手挑瞭一下他的下巴,做出撩人的姿態來。
徐振凱看著身材火辣,長相姣好的小兔,也是一陣心神蕩漾,但他也是見多識廣,閱女無數,怎麼可能被對方這一撩撥就失瞭心性?
當下他開口道:「所謂無利不起早,你找到徐某人,一定是有事相商,那就請講吧。」
小兔微笑道:「徐老板真是個聰明人,我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尤其是你這種大人物,說起話來更不需要費力氣。那就恕我直言不諱瞭,我的確想和你談一筆生意,而且是於你於我都有利的生意,不知徐老板可有興趣一聽?」
「哦!於你於我,都有利的生意?哈,這可真是天方夜譚瞭,我徐某人現在是囚徒一個,你卻說要和談生意,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不過,我倒有幾分興趣,請講吧。」
「痛快!」小兔再次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竟是直接走到徐振凱的身邊,坐瞭下來。
她衣著暴露,一雙豪乳更是紮眼,那白花花的肉就在徐振凱的眼皮底下晃來晃去,令其眼花繚亂,再有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氣息,陣陣鉆入徐振凱的鼻孔,徐振凱險些沒有把持住。但表面上,還要裝出正人君子的模樣,始終保持一臉的淡漠與冷酷。
「真他媽是個欠幹的騷貨啊!不知道按在床上玩一玩滋味如何?」徐振凱這般想著。
「徐老板……」小兔故意沖其拋瞭個媚眼,並拉瞭個魅人的長音,又把性感的嬌軀依靠在對方的肩膀上。她雙臂攬著徐振凱的胳膊,這樣一來,那對豪乳直接貼在瞭對方的手臂上。
「嘶……果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啊!」徐振凱不禁倒吸瞭一口涼氣,感受到小兔那誇張的乳肉,渾身不由一陣激蕩,上下的毛細孔都紛紛舒張開來。
「有什麼事快說,別給我來這套,我徐某人可不是那種人。」徐振凱嘿然一聲,並收回在那白花花的乳肉上掃描的視線,做出正襟危坐的姿態。
「我當然知道徐老板你的脾氣,你閱女無數,哪能把我這樣的小女人放在眼裡呢?」
小兔也故意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樣,她伸出手指在其胸膛上畫著圈圈,繼續道:「人傢就是想和你談筆生意,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隻能怪自己時運不濟瞭。雖然你現在是被囚禁的,但在國內,你畢竟還是個大人物,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就活不瞭瞭。不過,還是希望徐老板不要那般絕情才是,小女子就是感恩戴德瞭。」
徐振凱自然清楚小兔這是在拍自己馬屁,美色和溜須拍馬兩結合,實乃最佳攻心利器。
不過,好話誰都喜歡聽,更何況徐振凱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更是聞之受用無比。
當下他冷笑道:「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既然知道徐某人的大名,就不該來趟這趟渾水。如果是在此之前你能阻止我落入圈套,說不定我還能對你網開一面,可現在……」
「哎呀,人傢剛才都說瞭,害你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我敬重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故意害你呢?都是你那新婚老婆和新生兒子做的好事!」小兔搖瞭兩下他的胳膊,撒嬌道。
「隻有他們兩個,能害得瞭我?你敢說這其中沒有外人插手嗎?」徐振凱瞇著眼道。
「當然有啊,就是這艘船的主人瞭,所以說到底這事不是我做的,徐老板應該理解才對。」
「我怎麼能知道你沒有參與其中?還有,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而且剛才聽你那麼一說,你好像和這艘船的主人並不對付呢!」徐振凱眼珠一轉,腦袋依舊保持著應有的靈光。
「你說的對,我和這艘船的主人並不對付,與其說你是被囚禁的,我又豈是自由身呢?」
小兔頓顯落寞的神情,語氣中都帶上瞭一絲哀怨:「我從小就被帶到這艘船上,被人呼來喝去的,一直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也是長大瞭,有瞭些資本,這才稍有改善。如若不然,我比徐老板你不知道要慘多少倍,可能早就被主人丟進海裡喂鯊魚瞭。」
「喂鯊魚?!」徐振凱頓時露出驚疑的神色,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小兔美眸一閃,低聲道:「徐老板可有聽說過粉紅教坊的事吧?」
「粉紅教坊……啊,倒是聽說過,隻是……瞭解的不多。」徐振凱敷衍道。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之前發生過的那件事情呢?就是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突然莫名其妙地失蹤瞭,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小兔又問道。
徐振凱自然知道那件事,之前凌菲菲的合作夥伴斌哥,也就是粉紅教坊的幕後老板,與別人合作,把粉紅教坊的超級VIP 包間特權外包出去瞭一部分,因為自己身在安天市,距離天雲山莊很近,所以從沒有去過外面享用過。但是不多久,外包出去的VIP 包房就出事瞭,原因就是斌哥和那個合作者發生瞭矛盾,許多去享受VIP 包房的有頭有臉的人物突然喪命,但如何喪命的他也不太瞭解,據說是在公海上發生的事故,因此這事就不瞭瞭之瞭。
小兔似乎看穿瞭徐振凱的心思,解釋道:「其實這艘船就是那場事故中的發生地點。」
「啊!」徐振凱不禁一愣,「你……你不是在騙我的吧?」
「這種事我怎麼可能騙你徐老板呢,你要是不信,就看看這個吧。」
說著,小兔取出手機,打開瞭一個視頻。徐振凱看瞭看那個視頻,頓時身上一陣哆嗦。
卻見視頻中,有很多人被麻繩捆縛然後被無情地扔進瞭大海,那些人物裡面有不少是自己認識的,就像被下餃子一樣丟入冰冷的海水中,而等待他們的就是聞著氣息趕來的鯊魚群。
徐振凱擦瞭一把額上的冷汗,道:「這也是你那個主人做的?」
「那還有假嗎?在這裡,除瞭他還有誰敢做出這種事呢?所以,我才想著和徐老板你談一筆生意,既解救瞭你,也算是解救瞭我,如何?」小兔收回手機道。
「那……你就不怕我把你說的這些告訴你的主人嗎?」徐振凱心中一動道。
「怕啊,如何不怕?可凡事都需要自己爭取,我也是拿著自己的性命來賭博的,贏瞭自然一切順利,如果輸瞭,大不瞭我也像剛才那群人一樣,被丟進海裡喂鯊魚。」
小兔可憐兮兮地依靠在徐振凱的身上,像極瞭一個傷痕累累的小白兔。
徐振凱還是有些憐香惜玉的,更何況,面對這樣一個尤物,他也不忍心把這塊可能入口的好肉給丟掉。
「那你怎麼和我談生意呢?」徐振凱想瞭想,問道。
小兔雙眼一亮,抬頭道:「我聽說徐老板可是有一份十分珍貴的醫學資料,我想……」
徐振凱皺瞭皺眉,打斷道:「怎麼,你想打它們的主意?」
「徐老板,據我所知,那些資料可都是殘缺的,並非完整的手稿,這麼多年你也一直用它們來給自己續命。而且我還知道,你用的那些藥物裡面本身就含有致命的毒素,所以需要定期對身體進行全面的清理。還有,那些藥物可能被人動瞭手腳……」
「你說什麼?」徐振凱猛地站起身來,「你說我用的那些藥物,被人動瞭手腳?!」
小兔輕聲一笑:「那還有假嗎?在藥物裡面動手腳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你的美嬌娘和親生兒子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