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盟主府後,陸平原想好好表現一番,以博得冷凝月的好感。
可惜冷凝月卻不喜被人打攪,她入住到沐雪的房間後,便整日在房內運功調息恢復內傷,連帶著沐雪也難再見上一面。
翌日,陸平在密室研究起那顆黑色的珠子,他嘗試將內力輸入到魔珠之中。
起初毫無任何反應,大約半刻鐘後,陸平突然感到自己的內力在不受控制的緩緩流失,而魔珠上的真元波動卻在逐漸增強。
『這顆魔珠竟是在吸取我的內力,難道煞羅當真未死?』
想至此處,陸平心中一陣發涼,正欲收回內力之時,魔珠忽然自他手心消失。
「小子,莫慌,讓本座待在你的體內休養一陣子,你將得到莫大的好處。」自陸平的體內忽然傳出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是……煞羅?你沒死?」這魔頭此刻竟然在他體內,陸平頓覺一陣驚恐。
「自然是本座,不過你小子也無需害怕,如今本座極為虛弱,傷害不瞭你。」
「你不是自爆元神瞭嗎?」陸平追問道。
陸平逐漸冷靜下來後,不似先前那般恐慌,他相信煞羅所言非虛,雖不知煞羅使用何種手段活瞭下來,但必然也遭受瞭重創,如若不然,以煞羅的手段直接強行吸取他的內力即可,又何需多費唇舌。
「本座乃是半隻腳跨入天魔之境的存在,又豈會如此輕易死去。隻是本座元神遭此重創,急需吸取內力調養,否則便會陷入數十年的沈睡。」
「可我為何要助你?我大可將你從體內逼出,待你陷入沈睡後,便再也威脅不到我,而以我如今的實力,足以稱霸天下,又何需再貪圖你的好處?」陸平不屑道。
「呵呵……小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難道你要固步自封,隻滿足於現狀?且不論在凡間之上,尚有超凡入聖者,擁有彈指間便可毀天滅地之能的仙魔。此刻在你府中,便有一位已趨於天人之境的存在……」
煞羅的此番言論已然遠超陸平的認知,令他感到無比震驚,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人竟然可以修煉成仙?』
「你是說……寒月宮宮主,冷前輩?」
「什麼前輩不前輩的,在本座面前,她也就是個小娃娃……不過她的修為確實不俗,已達到人類的極限,若再有精進便將突破至天人之境……可惜本座肉身盡毀,元神又遭重創,如今茍延殘喘,怕是沒有機會復仇瞭。」說至後段,煞羅的情緒逐漸低落。
「如此說來,我更加不能幫你瞭,冷宮主於我有救命之恩,若非她出手相救,我陸平已被你吸幹真元而亡。」陸平憤恨道。
「嘿嘿……本座可將天魔大法傳授於你,你有六陽體為根基,若再得本座的指點,實力必會突飛猛進。若將此功法修煉到極致,修得元神之力,還有望突破凡軀達到通天徹地的天魔之境……」
陸平聽後並未應答,而是陷入瞭沈思。
煞羅見陸平仍有猶豫,再次誘惑道:「小子,你可想品嘗一番寒月宮宮主的豐姿仙韻?那可是凡間難尋的極品尤物啊……嘿嘿,你若是想,本座可助你實現。」
陸平聽後眼睛一亮,隻覺血脈僨張,心跳加速,激動道:「此話當真?」
當得知煞羅要傳授他天魔大法之時,陸平便已心動,那可是能修煉至天魔之境的功法,隻是心中仍有些顧慮,生怕煞羅居心叵測,坑害於他。
而此刻煞羅再拿冷凝月出來誘惑他時,令他頓時下定瞭決心,想起寒月宮宮主那聖潔不可侵犯的仙姿玉容,陸平心中的欲念被瞬間點燃,欲望之火熊熊燃起,他再也顧不得這麼多瞭。
「自然不假,隻是此事不可操之過急,而且還需取得一樣東西……」
陸平聽完煞羅的計劃後,嘴角露出一絲淫邪的笑意,仿佛那通天徹地的天魔之境與高不可攀的聖潔仙子,就近在咫尺。
……
兩日後,冷凝月的內傷已基本痊愈,寒月訣作為寒月宮至高無上的內功心法,對恢復傷勢亦有奇效,使得陸平送來的那些療傷妙藥,均未派上用場。
「師父,您現在就要回寒月宮瞭嗎?可否再小住幾日,徒兒舍不得與您分別。」沐雪挽著冷凝月的纖臂,依依不舍道。
沐雪自下山後,已許久未見冷凝月,此番又遭逢生死大劫,幸得冷凝月及時現身解救,心境大起大落之際,對這位神通廣大的師父敬意與依賴愈發深厚,這兩日更是形影不離的陪伴在冷凝月的身邊。
「你若真舍不得為師,不如與為師一同返回寒月宮,可好?」冷凝月輕笑道。
「師父……您又再取笑徒兒瞭。」沐雪臻首低垂,依靠在冷凝月的肩側,俏臉漸漸羞紅,不知該如何應答。
冷凝月輕嘆一聲,道:「果真是徒兒大瞭不中留。」
隨即又道:「眼下魔頭既滅,你那十年的復仇執念也該瞭卻,往後應當有自己的人生,無需再回到那孤冷寂靜的寒月宮,至於情情愛愛之事為師便不再多言,隻盼雪兒能有個幸福美滿的好歸宿,為師心中也就無慮瞭。」
冷凝月滿含關懷地看著依偎在肩旁的沐雪,主動出言化解瞭沐雪的窘境。
「師父,今後無論徒兒身在何處,都會經常回寒月宮看望您的。」沐雪感受到冷凝月的殷切關懷,情難自抑地泛起淚光。
冷凝月自懷中取出一條白色手絹,輕輕擦掉沐雪眼角的淚痕。
沐雪則緊緊依偎在冷凝月的身旁,久久不願松開,不知為何,她心中隱隱覺得隻要一松開,此後便再難相見……
許久之後,天色漸晚,冷凝月終是離開瞭盟主府,獨自返回寒月宮。
關於韓蕭之事,沐雪總是支支吾吾不願多說,既然她已做出瞭抉擇,冷凝月也就不再多言。
此番與魔頭煞羅交戰後,令冷凝月許久未再精進的修為,有瞭即將突破的跡象,此刻已是趨於大圓滿之境。一旦突破成功,便如同百年前的寒月宮第一任宮主,達到天人之境,飛升九天之外……
傍晚時分,待冷凝月剛離開不久,陸平便來到沐雪的房間。
「雪兒,令師尊可是回寒月宮瞭?」陸平問道。
「恩,師父她於半個時辰前,便已返回寒月宮。」沐雪淡淡回道,情緒似有些低落,仍未從離別的憂傷中緩過來。
「雪兒,冷前輩不告而別,可是因為陸平有招待不周之處?」陸平又道。
「師父她常年深居寒月宮,凡塵禮節少有顧及,還望陸公子切莫介懷。」沐雪急忙解釋道。
「雪兒莫要誤會,冷前輩於我有救命之恩,陸平豈會介意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隻是令師難得來盟主府小住,而我卻未能有機會報答,實在深感遺憾。」
「那日身陷魔門絕境,說起來皆是因我而起,是沐雪報仇心切,才連累瞭陸公子,沐雪亦是深感愧疚,無以為報……」沐雪似乎想起瞭什麼,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輕,雙頰微微泛起紅暈。
「這個簡單,雪兒何不以身相許?」陸平面帶笑意的說道。
聽聞陸平此言,沐雪頓覺雙頰發燙,臻首微微低垂,躲開陸平那含有戲謔的眼神,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在下隱約記得,某人曾說過,要與誰永結白首,當時是怎麼說來著……嗯,看來我得好好想想瞭,以免某人反悔。」陸平臉上玩味的笑意更甚,緊緊盯著眼前的佳人。
「陸公子……你,都聽到瞭?」沐雪輕聲問道。
沐雪記得當時自己身受重傷,又被煞羅吸取內力,身體極為虛弱,故而說話的聲音較輕,而陸平也並未回應她,她一度以為是陸平沒有聽見,現在看來,他不但聽見瞭,而且還記住瞭。
「在下自然是聽到瞭,隻是不知道雪兒可還記得?」
說話的同時,陸平上前兩步靠近沐雪,一隻手握住修長的纖臂,另一隻手繞至身後,摟在柔若無骨的腰間。隨後臂間微微使勁,將佳人那軟綿綿的身體,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前。
沐雪被陸平突然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雙手抵在陸平的胸口,欲要掙脫這個措不及防的摟抱,然而陸平的氣力遠大於她,若她不使用內力必然無法推開。
「陸公子,你……別這樣。」沐雪的臉上露出驚慌之色。
「雪兒,你說過,願意嫁給我的,可不許抵賴。」陸平正色道。
「陸公子……可是,不是現在……我們還未成親呢。」沐雪感受到陸平的呼吸愈發急促,摟抱她的力道也在逐漸加大,她靈機一動,便想要先穩住他。
「成親乃是人生大事,自然是要辦的……隻是雪兒,你實在太美瞭,我愛你心切,著實忍不住瞭,你就從瞭我吧。」陸平顯然已是蓄謀已久,箭在弦上哪還止的住。
話音剛落,還未待沐雪回應,陸平便霸道的吻瞭上去,四片柔唇當即緊緊貼合在一起。
陸平迫不及待地吸吮著、啃噬著那紅潤的櫻唇,發出一陣陣「嘖啵嘖啵」的聲音,那條大舌頭隨即找準瞭時機,果斷伸出,穿過皓白的貝齒,探進佳人的檀口中翻轉舔砥,追尋著那條鮮嫩多汁的丁香小舌,似要將她一口吞沒……
「嗯……」
沐雪悶哼瞭一聲,一股窒息感湧上心頭,又一次在措不及防下被陸平霸占瞭雙唇,她深感鬱悶,為何陸平總是喜歡突襲,不給她一點心理準備的時間。
在陸平霸道而富有技巧的的長吻下,沐雪隻覺渾身綿軟無力,情欲顯然已被陸平挑撥瞭起來,更加無力抵抗陸平的侵犯,任由陸平緊緊摟抱住嬌軀,被對方肆意品嘗著香津玉液。
沐雪心中一片迷亂:「為何會這樣……隻是被陸公子親吻,便會如此感覺,令人沈迷其中……」
就在沐雪仍沈浸於陸平的擁吻時,那隻原本握在纖臂的大手,不知何時,已悄悄的自衣襟內沿,探至胸口的軟峰。
佳人胸前的外衫此刻淩亂地敞開,男人那健碩而有力的大手,隔著纖薄的裡衣握住飽滿的胸脯,掌心緊密貼合在渾圓挺翹的玉女峰上,五指間一張一合,緩慢而輕柔地抓捏起來,那異常柔軟的乳峰不斷在手中變換成各種形狀。
五指抓捏的力道時重時輕,抓捏的速度忽快忽慢,同時掌心按壓於乳峰上,如同和面團似的搓揉起來,隔著纖薄的佈料,甚至能感受到峰頂之上那顆微微凸起的花蕾。
片刻後,沐雪忽覺有一股熱氣,自胸前的乳峰上迅速擴散開,順著脈絡流遍瞭全身,使得渾身上下皆是酥酥麻麻,心頭更是猶如小鹿亂撞,呼吸漸漸急促。
原本優雅從容的乳峰,此刻卻隨著呼吸的頻率,慌亂地顫動著,又好似在迎合那隻大手抓捏搓揉的節奏……
熱吻仍在繼續,而摟在素腰之後的那隻大手,不知何時已將緊束於腰間的絲帶松開。
陸平心中的欲火在不斷燃燒,手上的力道不似先前那般溫柔,那兩隻手自腰間徐徐而上,撫摸至沐雪的肩部,隨後抓住雪頸領口的邊沿往後一掀,再往下一扯,兩件纖薄的內外輕衫,便緩緩滑落向地面。
一雙白皙如玉的纖臂頓時裸露在外,一覽無遺。
此刻沐雪的上身,隻餘一件花邊小肚兜,作為最後的防線,遮蓋住那兩座飽滿挺拔的玉女峰。
香肩、雪頸、玉臂盡皆顯露在視線之中,膚如凝脂、細膩光滑,雪膚之上泛起誘人的光澤,不斷刺激著陸平的眼球。
陸平迫不及待的抱起沐雪,朝著床榻那邊快步走去,與此同時,還騰出一隻手來,褪下沐雪的長裙長褲。
沐雪剛被放置於床榻上,陸平就撲騰瞭上來,他上下其手,一邊親吻著雪頸與臉頰,一邊伸手去拉扯白色的小褻褲。
「不要……別脫……就這樣親吻,也挺好的……」沐雪的一雙玉手猛然抓住陸平的手腕。
女子特有的矜持令沐雪清醒瞭幾分,她還是希望待洞房花燭之夜,再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獻給眼前的男子。
而且,上次的經歷依然記憶猶新,令她心生懼怕。那日她被陸平侵犯後,下體陣陣腫痛,次日早上竟是難以下床走動,一直到數日之後才漸漸好轉。
如今回想起來,心中仍是羞恥難當,雖然在記憶中,那一次除瞭疼痛外,還有些許令她難以啟齒的異樣感受,其中似乎也有快樂,也有愉悅,也有滿足……但沐雪終究不希望,自己變成一個貪戀淫欲的女子。
聽聞沐雪此言,陸平差點鬱悶到吐血,他此刻早已欲火焚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能隻滿足於親吻。
「雪兒,你看。」陸平思索片刻後,用眼神示意沐雪往下看。
當沐雪順著陸平的示意往下看時,立刻發出一聲驚呼:「啊!陸公子你……」
不知何時,陸平已將他胯下的巨龍掏瞭出來,此刻正怒挺在沐雪的褻褲上,尺寸竟比先前又粗壯瞭幾分,嚇的沐雪花容失色,心驚不已。
而龍頭上早已遍佈瞭粘稠的透明液體,也不知是沐雪的還是陸平的,竟是將褻褲打濕瞭一大片,使得白色褻褲變的愈發透明,佈料下方淫靡而誘人的景色,已然若隱若現。
沐雪見狀,又驚又羞,她下意識的並攏雙腿,而後微微側轉身子,試圖避開陸平的視線。
對於沐雪這番嬌羞的小動作,陸平卻未作理會,而是滿面愁容的說道:「雪兒,你可知男人的欲念一旦升起,若不發泄出來,可是會大傷身體的。」
「啊?這……」沐雪對男女之事本就知之甚少,聽聞陸平此言,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要不然,雪兒你用手幫我吧?」見沐雪為難而不知所措的樣子,陸平隨即又道。
「這……還能用手?……我該怎麼做?」沐雪茫然的看著陸平。
「來,把手伸過來,握住它,然後這樣上下套弄。」陸平將巨龍靠近沐雪的上身,隨後自己用手示范瞭一遍。
在陸平的誘導下,沐雪緩緩伸出修長的玉手,正要去握住陸平的陽具之時,忽然又頓住瞭。
沐雪在細想之下,覺得陸平方才演示的動作實在太過羞恥,他竟然讓自己用手去握住他的下體,給他發泄欲火,那自己的手豈非等同於女子的下體?……
可是如果不用手,難道要用自己的私處去給那根大傢夥泄欲嗎,沐雪心中猶豫不決,一時難以抉擇。
「陸公子,為何你不能自行泄欲?」沐雪忽然想到,既然可以用手解決,為何陸平不自己動手呢?
「呃……」陸平也未料到沐雪會想到這一點,一時之間竟被問的啞口無言。
隨即他轉念一想,道:「雪兒,這個欲念與男女陰陽相關,隻有心中所愛的女子才能化解掉男人的欲火……」
見沐雪仍在猶豫,陸平又催促道:「雪兒快快握住它,你看它都紅腫瞭,再等片刻,我可真要元氣大傷瞭。」陸平說完後,同時胯下一挺,將肉棒送至沐雪的掌心。
在陸平催促之後,沐雪終是做出瞭抉擇,她輕輕握住這根粗壯的肉棒,緩緩的套弄起來,手心中的大傢夥足有孩童手臂般粗壯,沐雪的玉手竟是難以握全,心驚之餘,不禁暗暗擔憂起洞房花燭之夜,自己能否承受的住……
沐雪的玉手光滑細膩,柔若無骨,還帶帶一絲清涼,令陸平舒爽不已。
眼見這位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純仙子,竟用纖纖玉手緊握他的肉棒,主動套弄服侍,幫助自己發泄欲火,陸平頓感異常刺激,龜頭前端的馬眼處,不禁溢出透明的液體,而後緩緩流淌至沐雪的玉手上。
沐雪忽然發覺手心與手指間,變的濕噠噠、黏糊糊的,在套弄肉棒的時候還會發出「啵嘖啵嘖」的聲音。沐雪雖對男女性愛之事知之甚少,但也並非全然不知,此刻已是深感羞赧,不知不覺間便放緩瞭套弄肉棒的速度。
「雪兒快,再快一些,別慢下來。」陸平正舒爽的時候,卻發覺沐雪放緩瞭速度,他當即又催促起來。
感受到男人陽具中飄散出來的氣息後,沐雪隻覺臉頰陣陣發燙,渾身漸漸生出燥熱之感,心神竟出現瞭迷離恍惚。
沐雪自是不知,這是由於陸平六陽之體的緣故,對於女子而言,六陽體擁有難以抵抗的魅力,極陽真氣極易催發女子的情欲。
而且在這些日子裡,陸平時常會送些糕點過來,沐雪亦覺得好吃,每次都會品嘗幾口,這些糕點中含有滋養身體的不明藥物,不僅使沐雪變得更加豐韻動人,還會令身體變得愈發敏感……
沐雪運功穩住心神,強壓住欲念後,加快瞭手上套弄的速度,她希望可以快些幫陸平發泄出來,早點結束這一荒唐羞赧的舉動,不然再拖延下去,恐怕連自己也要萌發淫欲瞭。
見沐雪終於加快瞭套弄的速度,「啵嘖啵嘖」的聲音愈發響亮,陸平暗爽不已,他自己也忍不住挺起胯部,主動朝著沐雪的手心沖刺而去,肉棒一下又一下在沐雪那柔軟滑膩的手心,進進出出的抽插起來……
「雪兒快,再快些……呃!!……」
在一番快速沖刺後,陸平渾身一陣哆嗦,隨即數道陽精自馬眼內噴射而出。
「啊!陸公子,這是……」
沐雪一聲驚叫,隻見在她的胸口肚兜上與雪頸處,灑落著斑斑點點的乳白色粘稠物,這著實嚇到瞭沐雪,亦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看到男人的陽精,隻覺得這些粘稠物微微有些發燙,還散發著男子的陽氣,令沐雪臉紅心跳。
「雪兒對不起,方才太過興奮,一時失控就……」
就在陸平連聲致歉之時,忽然看到床頭有一條白色的手絹,他伸手抓起手絹,頓覺一陣芳香撲鼻而來,暗道:真好聞,想必九天仙子的仙氣亦不過如此瞭吧……
隻是這氣息與沐雪身上的芳香卻有些不同,難道這手絹不是沐雪的?陸平一時不解,可眼下卻顧不上這個瞭。
「雪兒,我給你擦一下吧。」
話音剛落,陸平便拿起白色手絹,輕輕擦拭著沐雪的雪頸與胸口。
當手絹一直擦拭到乳峰上時,沐雪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面帶尷尬的制止道:「陸公子,這是……師父的手絹。」
「啊?這是令師尊的手絹?雪兒我……」
陸平話剛說到一半,突然頓住,隨後低頭一看,隻見胯下的肉棒再次怒挺起來,又粗又長,煞是嚇人。
當陸平得知這條握在手心,此刻已遍佈著陽精的白色手絹,竟是寒月宮宮主的貼身之物時,陸平頓時感到莫名的興奮。
「雪兒,我……還想要。」
陸平本就沒打算如此輕易的放過沐雪,一切皆在他的計劃之內,隻是沒想到會半路跑出一條冷凝月的手絹,令他愈加的興奮。
「陸公子,我有些累瞭。」
沐雪面帶為難之色,心中卻也有些許期待,方才幫陸平泄欲之時,自己受其影響而導致春情萌動,此刻心中亦有一團欲火在燃燒。
「嘿嘿,這次輪到我來照顧雪兒瞭。」陸平體貼道。
說罷,便俯身親吻上沐雪的臉頰與耳垂。
沐雪見狀,臻首微微側轉,欲要躲開男人的親吻,同時雙手撐在陸平的胸口,想將其推開,或許是未盡全力,亦或許是陸平過於沈重,始終未能推開分毫。
此刻的陸平卻全然不顧沐雪的反應,在臉頰與耳垂間親吻許久後,又徐徐往下,一路吻過小巧圓潤的下巴、天鵝般的修長雪頸、精致性感的鎖骨,一直親吻至高高鼓起,如山峰般的胸脯……
自陸平口鼻之間呼出的熱氣,以及那柔柔的淺吻、輕輕的吸吮,無不刺激著沐雪的神經,令她神思渙散,情難自抑的微閉上雙眼,陷入到迷離之中。
在一路親吻的同時,陸平早已悄悄挑瞭花邊小肚兜的吊帶,那片原本用於遮擋玉女峰的小佈料,此刻被無情地拋灑在床下的地面。
兩座高高鼓起的雪白乳峰,此刻顯露在外,一覽無遺。
陸平伸出舌頭,在其中一座玉女峰上輕輕滑過,留下一道淺淺的水跡,引得沐雪輕哼瞭一聲。
隨後舌尖來到乳峰頂端,在那朵含羞待放的粉嫩花蕾上,輕柔地一舔一壓,舌尖情不自禁的在乳暈與花蕾上舔砥起來,時而翻轉、時而拍打,速度忽快忽慢,力道忽重忽輕,隻覺乳頭上的觸感柔柔的、軟軟的,令他流連忘返,情不自禁的想要一口吞沒……
一想至此,陸平便以口就乳,對著乳暈輕輕一吻,隨後雙唇含住嬌嫩的花蕾吸吮瞭起來,乳頭滑入到嘴中後,立刻被牙齒輕輕咬住,同時又遭舌尖連番挑逗。而後自口中緩緩吐出,再又重新吸入……
「嗯……」
嬌嫩的乳頭,被如此不斷反復地吸吮、輕咬、挑逗,惹的沐雪嬌軀輕顫,輕哼瞭幾聲。
而另一座乳峰則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握住,五指深陷於乳肉之中,綿軟而飽滿的雪球被抓捏成各種形狀,其中一根手指已伸至峰頂,在嬌嫩欲滴的乳頭上不斷地挑逗著,忽而撥弄轉圈、忽而向下按壓再待她回彈……
似乎覺得不夠過癮,片刻後,又伸上來一根拇指,雙指捏住乳頭後,時而搓捻,時而拉拽。可憐的小乳頭,盡管飽受欺辱與褻玩,卻依然倔強的堅挺在乳峰上,不禁令人心生憐惜。
兩座玉女峰在陸平連番的挑逗下,沐雪心中的情欲不斷高漲,已然雙頰遍佈緋紅,呼吸漸漸急促,原本就高聳的雙乳,此刻隨著呼吸的節奏,不住地上下起伏,誘人至極。
陸平見沐雪這幅姿態,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心知時機已然成熟,可以更深入地品嘗一番仙子的美妙瞭。
沈浸在情欲之中的沐雪,並未發現渾身僅存的褻褲,已被陸平地悄悄褪下。
陸平早已欲火難耐,他不再做多餘的動作,擡起修長的雙腿,徑直將胯下的巨龍,抵在佳人的肉縫上。
沐雪的蜜穴依舊是那麼的窄小,而陸平的肉棒卻又粗壯瞭幾分,好在被陸平連番挑逗後,沐雪情欲萌動,小穴已被愛液濕潤瞭許多。
如嬰拳般大小的龜頭,抵在肉縫處,令粉嫩的肉瓣微微撐開,斑斑點點的乳白色愛液,綴滿花瓣,紅白相襯間,泛著晶瑩閃亮的光澤,極為嬌媚動人。
陸平胯下一挺,龜頭沒入肉縫之中,可憐的小嫩穴被撐大瞭數圈。
「嗯!……不要!」沐雪被下體的疼痛感驚醒。
陸平卻全然不顧沐雪的疼痛,他絲毫不給沐雪反抗的機會,胯部再次發力,猛然一挺,勢如破竹,全根沒入。
「啊!!疼疼!陸公子,不要啊!」巨大的疼痛感,令沐雪的眼睛濕潤瞭,她緊咬著嘴唇,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
沐雪搖晃著腦袋,在心中無聲地吶喊,『不行,實在太粗瞭,會撕裂的……』
「雪兒,一會兒就不疼瞭,你再忍忍。」
陸平依然不顧沐雪的請求,下體緩慢地抽插起來。
粗壯的肉棒每一次進出小穴,都會折磨著沐雪的身心,沐雪的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似乎這樣便能緩減下體的疼痛。
在持續抽插數十次後,下體的疼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愉悅與舒適的快感……
陸平見沐雪已然適應他的大肉棒,於是俯下身子壓在佳人身上,一邊持續挺動胯部,一邊親吻起白皙修長的雪頸。
沐雪胸前那兩座挺拔渾圓的乳球,被陸平寬闊的胸膛緊緊壓住,乳球的綿軟與驚人的彈性令陸平驚喜萬分,他似乎有意挺起胸膛向下施壓,去碾磨、刮蹭這對傲人的肉球。
一刻鐘後,胯部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粗壯的肉棒在緊致的蜜穴中,馬不停歇的進進出出,「啵嘖啵嘖」的水聲不絕於耳,每一次都能帶出大量愛液,使得蜜穴與肉棒之間愈加滑潤,疼痛感已然完全消失……
快樂、滿足的愉悅感侵襲著沐雪的神智,下體傳來陣陣酥麻酸癢的快感,令沐雪的大腦無法再正常思考,隻能感受這種感覺,承受這種感覺,接受這種感覺……
沐雪此刻雙頰緋紅,媚眼如絲,白嫩的肌膚上泛起一片瑰麗的色澤。
理智已逐漸被情欲所吞噬,所有的矜持亦被蜜穴中的肉棒,摧拉枯朽地沖垮,壓抑已久的欲念終於爆發,臀肉間碰撞的快感,如同雷擊般的震蕩直達心弦。
敏感的身體再也不聽使喚,隨著陸平抽插的幅度,扭動起來……
片刻後,泄身的快感襲來,沐雪發出一聲嬌吟:「哦!!唔……」
然而陸平卻仍未停止,反而挺插的力道愈發猛烈,『啪啪啪啪啪……』。
「哦!……嗯嗯,嗯嗯……唔……」
愉悅的呻吟聲,再次不受控制的流瀉而出,聽到自己淫蕩的叫聲,沐雪恢復瞭一絲理智,她頓覺羞恥,趕緊抿緊雙唇,同時以手捂嘴。
「嗚嗚……嗚嗚……」
盡管沐雪竭力克制,不願喚出聲來,卻依舊止不住地哼出低沈的呻吟。
「呃……呃……」許久之後,陸平終於發出滿足的低吼聲,大量的陽精激灑在花心之中,灼熱的精液同樣燙到瞭沐雪的心房。
剛剛射精後的陸平,並沒打算就此結束。
他一把抱起沐雪坐到床沿,雙手摟在沐雪光滑的後背,胯下的肉棒卻始終插在蜜穴之中。
此刻的沐雪渾身軟綿無力,隻能任由陸平擺弄,被迫坐在陸平的腿上,她雙腿岔開,盤在陸平的腰間,一雙芊芊玉手則摟在陸平的肩上。
陸平腰部再次發力,這次是上下挺插,每一次都會將沐雪高高的擡起,幾乎將佳人的嬌軀拋至空中,而後再重重的落下,沈重而響亮的臀肉撞擊聲,回蕩在房間中。
沐雪那修長的雙腿,此刻緊緊夾住陸平的腰間,纖細的柳腰不住地扭擺,臀股忽擡忽沈,兩團雪乳起伏晃蕩,蜜穴之中愛液泉湧。
在陸平猛烈的肏弄下,沐雪俏臉高仰,面色潮紅,星眸半閉,紅潤性感的櫻唇忽張忽合,抑制不住地發出快樂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激蕩心弦的極致快感持續不斷、延綿不絕……
沐雪不禁在心中吶喊:「嗯……不行瞭……那裡會壞掉的,他怎麼可以這樣……感覺要飛瞭……可是,真的好舒服……每一次都這麼深……好想一直都這樣……完全停不下來……太美妙瞭……他怎麼這麼厲害……啊!!……」
沐雪再一次泄身瞭……
翌日。
「雪兒,好些瞭嗎?」陸平關切地問道。
沐雪聞言後,卻並未回應,似乎有些生氣。今日早晨睡醒後,沐雪便發覺下體又有些微微的腫痛,好在比起上回要輕微許多。
此刻她躺在陸平身側,身上隻蓋瞭一件薄薄的被單,兩人同床共眠瞭一夜。
昨日陸平一直纏綿到半夜,在沐雪不斷求饒後,陸平才依依不舍的放過她,雖沒有似上回那般昏睡過去,但也是累的精疲力盡。
「還疼嗎?」見沐雪不回應,陸平再次追問。
「嗯,一點點。」沐雪輕聲回道。
「都怪我不好。」陸平一聲歉意。
話音剛落後不久,陸平又忽然起身,來到沐雪的腿部,然後掀起被單。
「啊!你……又要做什麼?」沐雪緊張道。
「有個方法可以緩減疼痛,看我的,嘿嘿。」陸平笑著回道。
說完後,陸平緩緩掰開沐雪的雙腿,一眼看去,蜜穴外側的肉唇確實有輕微的紅腫。
「別,不要……其實不疼瞭。」看陸平的神態與動作,沐雪便猜到他的意圖瞭,生怕又要被陸平摧殘一番,沐雪急忙出言制止。
「雪兒莫怕,為夫今日不動你。」
不顧沐雪的反抗,陸平低頭俯下身子,埋首於雙腿之間,朝著粉嫩的蜜穴吻瞭上去。
「嗯……」沐雪輕哼瞭一聲。
雖然上回自己的私處就已被陸平親吻過,但此刻在神智完全清醒的狀況下,心中仍是感到極為震驚:「他……竟然用嘴去親?難道不怕臟嗎?」
就在沐雪不解之時,陸平已然伸出舌頭開始舔砥起來,粗厚的大舌頭看似笨拙,實則異常靈巧,時而輕舔、時而翻轉、時而回旋、時而掃蕩、時而深挑、時而淺磨……各種花樣層出不窮。
沐雪雖是難以理解陸平的行為,可在陸平連番挑逗之下,下體的疼痛早已煙消雲散,轉而陣陣酥麻酸癢的快感傳來,令她嬌軀止不住的顫抖,鼻息間發出似有如無的輕吟。
陸平感知到沐雪的變化後,更是使出渾身解數,舔弄的節奏越來越快,花樣越來越多,那條舌頭猶如魔舌一般,每一次舔動,都會激起沐雪情欲的萌動。
美妙的極致快感自下體流遍全身,春情淫欲似乎無窮無盡洶湧而至,直達心扉……
「啊!……嗯嗚……」忽然,沐雪的腰臀猛然一擡,雙腿緊緊夾住陸平的腦袋,在一聲高亢的呻吟之後,愛液猶如大壩決堤,泉湧而出。
沐雪竟在陸平的舌逗下,泄身瞭……
此後數日,陸平每隔一日,便會在沐雪身上泄欲一番,一開始沐雪仍是感到害怕,畢竟陸平的陽具實在太過粗大,心中有些許懼怕在所難免,可在陸平的霸道下,最終也隻能落敗,然後半推半就的被他侵占身子。
在幾番雲雨之後,沐雪對陸平的大肉棒,已是又愛又恨。雖可能會有些許疼痛,可更多的是愉悅與滿足的快感,沐雪漸漸食髓知味,不再抗拒,甚至心生少許期待,偶爾還會主動回應,主動纏綿……
而陸平也不再如以前那般,在沐雪面前溫文爾雅、尊敬有加,他似乎越來越享受於,掌控沐雪身心的快感,以前那個高不可攀,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仙子,如今已被他身心俱收。
——
十日後,翠峰鎮。
「哈哈哈……韓蕭小子,老頭子我回來瞭。」山洞口響起一陣爽朗的笑聲。
「咦?人呢?」劍癡進入洞中,卻發現韓蕭不在。
「前輩,我在這裡。」這時,自洞外傳來一道聲音。
劍癡走到洞外,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定睛一望。隻見在山洞右側的百米外,站著一位年輕男子,再走進一看,卻發現男子披頭散發,胡子邋遢,滿面滄桑,似乎已有月餘未曾打理瞭。
「韓蕭小子,你什麼情況?這是加入丐幫瞭嗎?」劍癡不解地問道。
韓蕭一言不發,未作應答。
「這是誰的墓碑?」劍癡見韓蕭神情悲傷地看著眼前的墓碑,出於好奇,他靠近墓碑後仔細一瞧。
「這是……玲丫頭?……她怎麼瞭?」劍癡難以置信的看瞭看墓碑,隨即又看向韓蕭,希望他能給出解答。
韓蕭卻仍是一言不發,呆呆的站著。
「小子,我問你,玲丫頭怎麼瞭?這個墓碑怎麼回事?」劍癡一把拽住韓蕭的衣口,面帶怒色道。
「這是玲兒的墓碑,她不在瞭,是我害瞭她。」韓蕭回道。
「你說什麼!!韓蕭你給我說清楚!!」
劍癡聽聞噩耗,隻覺胸口一陣氣血翻湧,他一生無兒無女,早已將乖巧體貼的玲兒視作自己的孫女,他實在難以接受,當即暴怒起來,打瞭韓蕭兩拳。
半響後,在劍癡眼神的逼迫下,韓蕭說出瞭整個事情的始末。
聽完後,劍癡一聲長嘆,悲切道:「可憐的玲丫頭,沒想到爺爺連你的最後一面都沒能見著……」
劍癡席地而坐,獨自喝瞭半天悶酒。
半日之後,劍癡的怒氣漸緩,對著韓蕭說道:「此事確實因你而起,你這條命是玲丫頭給的,她既然希望你好好活著,那你就振作起來,莫要辜負瞭玲丫頭。」
「依我老頭子看,必是有人算計於你,而間接又害瞭玲丫頭,你可查清是何人所為?」劍癡繼續說道。
半響後,韓蕭深吸瞭一口氣,隻覺心口陣陣刺痛,道:「應該是盟主府的人。」
「盟主府?……這些日子,老頭子我在外遊歷期間,發現盟主府與魔門關系匪淺,尤其是那個武林盟主,陸什麼鵬的,似乎暗中有見不得人的勾當。」劍癡想瞭想後,說道。
「劍癡前輩,你所言可屬實?」韓蕭聽聞後,忽然著急地問道。
「八九不離十吧。」劍癡喝下一口酒後,回道。
「昨日,我收到一份信,是關於盟主府的……不好,雪兒有危險。」陸平聽聞劍癡所言,再回想起所日的那封信,頓時心中一緊。
那信上所言,隻有十字,『陸平實乃偽君子真小人。』
由於不知是何人所寫,也不知那人有何意圖,韓蕭恐其有詐,故而並未放在心上。況且那日他已親眼所見,雪兒與那人是如此的親密,既是雪兒自己的選擇,他又能如何?
可現在不同,若是盟主府真的暗中勾結魔門,雪兒必是受其蒙騙瞭,不然以天淩山莊被魔門滅門的不共戴天之仇,沐雪斷然不會留在那人身邊。
韓蕭一方面擔心沐雪的安危,另一方面亦感到有瞭新的希望,隻要告訴沐雪真相,揭穿陸平的真面目,沐雪一定會離開他,甚至殺瞭他,那雪兒一定會重新回到自己身邊。
一想至此,韓蕭當即運起輕功,一躍而起,朝著盟主府急飛而去……
「哎!小子,你幹嘛去?」正在喝著悶酒的劍癡,見韓蕭突然朝著遠處飛去,急忙問道。
「去盟主府,報仇!算賬!」自遠處天空中傳來韓蕭的聲音。
三個時辰後,盟主府外。
「你……你是誰?膽敢來盟主府鬧事!」盟主府門口的地面上,躺著十多個受傷的護衛。
「讓陸平出來,否則,血洗盟主府。」韓蕭的聲音中,暗含內力,足以傳遍整個盟主府。
「哼!何人大言不慚,要血洗我盟主府?」一道洪亮的聲音自府內傳出,隨後有位青年男子降落於韓蕭身前。
「原來是韓兄啊,不知韓兄此來何為?莫不是在下哪裡得罪瞭韓兄?」陸平面帶笑意的說道。
「陸平,莫再惺惺作態,你們盟主府暗中勾結魔門,殘害武林同道,今日我定要拿你問罪。」
話音剛落,韓蕭便率先出擊,身形疾沖,手中長劍朝著陸平胸口淩厲一刺。
陸平卻毫不慌張,待劍尖即將近身之時,他伸出雙指,運功一夾,劍尖便被陸平的雙指緊緊夾住,再難寸進。
韓蕭見狀,心頭一驚,沒想到這陸平實力如此強悍,竟能輕松壓制住他的一劍,難道他以前一直隱藏實力,看來此人果真是居心叵測。
韓蕭運轉內力,將真氣覆蓋劍身,長劍頓時嗡嗡作響,無形的劍意襲向陸平。
陸平雙指一松,往後退瞭十餘步,避開劍意的攻擊。隨後一個掌刀朝著韓蕭劈去,頓時一道巨大的刀氣襲向韓蕭。
韓蕭雙手握劍,高高舉起,劍意持續飆升,朝著前方攻襲而來的刀氣,猛然一揮,瞬間刀劍之氣相撞,產生一聲巨響,狂暴的氣浪將周圍的護衛一一撞飛。
氣浪消散後,隻見陸平竟站立在原地,紋絲未動,臉上依然帶著笑意。而韓蕭則倒退瞭數十步,臉色亦是略顯蒼白,雙手微微顫抖。
韓蕭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陸平,實在無法想象,陸平年紀輕輕,實力竟比他還要強上許多。難道今日要落荒而逃?他不甘心,他放不下雪兒,他要將雪兒帶走。
「啊!!」韓蕭一聲怒喊,
隨即無數道寒光劍氣,縱橫交錯,一同攻向陸平。
陸平收起笑意,催動內力,雙手前撐,在身前形成一道真氣屏障,將所有的劍氣都擋在屏障外。
待劍氣散盡後,陸平收起真氣屏障,雙掌齊出,開始還擊,一連劈砍出十道刀氣,朝著韓蕭疾攻而去。
韓蕭見磅礴的刀氣洶湧而來,他運起渾身內力,揮舞手中長劍,在連續抵禦掉八道刀氣後,終是內力不支,被最後兩道刀氣擊中,頓時口吐鮮血,身體被刀氣擊飛後,跌落在地。
「噗……」韓蕭跌落地面後,又是吐出一口鮮血,顯然受到瞭重創。
「你到底是誰?為何會有這般實力。」韓蕭雙手支撐在地上,難以置信的問道。
「哈哈哈……我自然是盟主府的陸平啊,而且不久之後,還將會是雪兒的丈夫。」
「你胡說!!……」韓蕭不顧自身傷勢,朝著陸平怒喊道。
「信不信由你,原本看在雪兒的份上,我還想放你一馬,既然你主動上門挑釁,那我便容你不得瞭。」
說罷,陸平的掌心形成一道真氣,朝著韓蕭一掌拍去。
眼看韓蕭便要亡於陸平的掌下,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自遠處飛來一個酒葫蘆,與陸平的掌氣相撞,『嗙』的一聲巨響,葫蘆破碎,掌氣消散。
而葫蘆內的美酒則灑向天空,在虛空之中,這些酒水快速凝聚成一柄巨大的長劍,朝著陸平極速攻去。
陸平劈出數道刀氣,迎向空中的酒劍,一舉將酒劍擊散。
然而這些被擊散的酒水,又立即重新凝聚成一柄新的長劍,幾乎毫無停頓的攻向陸平。
陸平心下一驚,亦不敢大意,在周身結成一道真氣屏障,將酒劍隔擋在屏障外。
這時一個老頭子抓起韓蕭的長劍,朝著陸平疾閃而至,一劍刺在屏障上,頓時屏障出現瞭數道裂痕。
「老東西,你找死!」
陸平感覺到屏障支撐不瞭多久,在屏障破碎之前,他一個側身躲閃到一旁,隨後雙手結拳,朝著劍癡攻去。
兩人連續交手瞭數十回合後,劍癡逐漸落入下風,陸平畢竟內力遠超常人,這些日子又習得天魔大法,在煞羅的指導下,他的實力進一步提升。
『嗙』的一聲巨響,劍癡被陸平的雙拳擊中,頓時身受重傷。
「劍癡前輩!」韓蕭心中萬分著急,他生怕自己又害死瞭劍癡。
「我沒事,這傢夥實力太強,我們還是先撤吧!」
說罷,劍癡扶起韓蕭,運轉內力,施展輕功一躍而起。
「哼!想走,沒那麼容易!」
話音剛落,陸平猛然轟出數拳,朝著韓蕭劍癡二人攻去。
二人此刻皆已身受重傷,尤其是韓蕭傷勢更甚,面對陸平來勢洶洶的拳勢,已是無力抵禦。
「臭小子,快走!」
就在這時,劍癡身形一閃,來在韓蕭的身前,用自己的身體將那幾道拳勢盡數擋住。
「劍癡前輩!!」
韓蕭一把抱住被擊飛劍癡,兩人同時跌落到地面。
「噗!噗!……」劍癡一連吐出幾口鮮血,虛弱地罵道:「臭小子,你怎麼不逃?留下等死嗎?」
「哈哈哈……你們一個也逃不瞭,都得死,我這就送你們一程。」陸平笑道。
話音剛落,陸平再次於掌心中形成一道真氣,手掌一擡便要朝著韓蕭二人攻去。
「陸公子,住手!!……」
這時自府內傳出一道美妙的聲音,隨後一個披著長發的妙曼女子降落在陸平與韓蕭之間。
韓蕭凝視著眼前的女子,心中百感交集,竟一時無言。
「蕭哥哥……」沐雪看著韓蕭,輕喚瞭一聲,見韓蕭受傷不輕,心中極為擔憂。
隨後沐雪又看向陸平,道:「陸公子,蕭哥哥已身受重傷,請你放過他們吧。」
「雪兒,不是我不放過他們,是他們主動來盟主府鬧事,甚至揚言要血洗我盟主府,叫我如何能忍?」陸平面帶怒意道。
「可是蕭哥哥已經……」沐雪再次開口,卻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雪兒,你莫要再求他,是我技不如人,要殺要剮隨他便。隻是雪兒,你是否知道他的真面目?」韓蕭看著沐雪說道。
「真面目?蕭哥哥,雪兒不明白……」沐雪不解地問道。
「盟主府表面上是武林正派之首,實際上卻與魔門勾結,尤其是他爹陸永鵬,暗中殘害武林同道……」
「呵呵,韓蕭啊韓蕭,你可真會編,連我也差點信瞭。」陸平輕笑一聲,打斷瞭韓蕭的話,隨後說道。
「我方才所言句句屬實,雪兒,你莫要上他的當,被他蒙騙啊,難道天淩山莊之仇你忘瞭嗎?」韓蕭再次對沐雪說道。
「蕭哥哥,你可能誤會陸公子瞭,他父親已於上次伐魔大戰中死於魔門之手,而陸公子確實與魔門中人有聯絡,但這都是為瞭共同對付魔主煞羅,如今魔主已被我們消滅,天淩山莊的滅門之仇終於得報,陸公子曾多次相助雪兒,於雪兒有救命恩情,還望蕭哥哥莫要再誤會陸公子與盟主府。」
「韓蕭,雪兒都已說清瞭,你還有何話說?」陸平面帶笑意的說道。
「雪兒,這一切都是他騙你的,你要相信我……」韓蕭實在不明白,為何沐雪對陸平如此信任。
「韓蕭,你若在污蔑我,休怪我不客氣!」陸平冷怒道。
「蕭哥哥,你別再說瞭,雪兒相信陸公子。」沐雪擔心韓蕭再說下去,會激怒陸平,為瞭韓蕭的安危,她也隻能與蕭哥哥冷言相對。
「陸公子,你就放過他們二人吧。」沐雪看向陸平,再次請求道。
「放過他們也不是不行,但雪兒,你要有個表態。」陸平略微沈思後,說道。
沐雪自然明白陸平的意思,他就是要讓自己做出抉擇,是選擇韓蕭,還是選擇他陸平。
沐雪猶豫片刻後,終於緩緩邁出步子,朝著陸平走去,隨後伸出芊芊玉臂,摟住陸平的胳膊。沐雪雖然極為不願在韓蕭面前與他人親密,但為瞭韓蕭的安危,為瞭讓陸平放過韓蕭,她也隻能如此瞭。
「哈哈哈……韓蕭,你看到瞭吧?雪兒喜歡的是我,看在雪兒的份上,今日便放過你們二人,若是再來上門挑釁,就休怪我翻臉無情!」
說話的同時,陸平一把摟住沐雪的纖細柳腰,隨即又在她的臉上輕輕一吻。
沐雪頓時俏臉緋紅,低著腦袋,不敢面對韓蕭。
「蕭哥哥,你們……快走吧。」沐雪臻首低垂,輕輕勸道。
「韓兄,不妨再告訴你一件喜事,我與雪兒將在百日後,於盟主府成婚,你若是有興趣,屆時可以來喝杯喜酒。」
陸平面帶笑意的說完,沐雪始終低著腦袋未發一言,似乎她也默認瞭陸平所說的話。
韓蕭面色慘白,楞楞的看著沐雪,此刻的沐雪長發披肩,精致的容顏上未施粉黛,頭上亦未佩戴任何發飾,顯得有些慵懶隨意,卻又分外的性感美艷動人,似乎是剛剛出浴的模樣,一系修身的輕紗長衫穿在身上,下身並未著任何長褲,白皙修長的美腿在薄衫內若隱若現……
此刻的沐雪與以往已截然不同,韓蕭隻覺心如刀割,縱有千言萬語,此刻已是相見無言……
韓蕭扶起劍癡,一步一步緩緩而行……當兩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後,沐雪流下瞭兩行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