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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雪山鴛鴦

第53章 雪山鴛鴦

  倏地,但聞美人啐道:「我的天,你真是個流氓!在這兒就……就亂來……你……你的手好冷,伸進去涼冰冰地,快拿出來……」

  無月收回祿山之爪,拇指和食指互搓幾下,似黏有絲滑般瓊漿,拿到鼻端嗅瞭一陣,又舔瞭舔,色迷迷地道:「姊姊身上好香哦~那兒好軟好熱~還有水兒……」

  美人羞得連耳根都紅瞭,啐道:「住在山上幾天沒洗澡,下面那麼臟,你也摸!居然還會香?騙鬼差不多!」

  無月摟住美人上下其手,肉緊地道:「好姊姊,讓我再摸一下,我好想……」

  美人嬌喘道:「天啊~你好色哦!在這荒山野嶺、冰天雪地裡,那邊還有那麼多隊員,你居然就想……」

  無月涎皮涎臉地道:「姊姊的意思是不是說,若是在溫暖的山洞裡,四周也沒有其他人,就可以……那個?」

  美人氣急敗壞地道:「剛才還好好的,馬上就原形畢露,你的這些所作所為,和采花淫賊有什麼兩樣?」

  無月道:「經常有人罵我是色鬼,采花賊比色鬼技術含量高得多,姊姊過獎瞭!」

  美人噗嗤一笑:「我一直納悶兒,咋那麼多名花都心甘情願被你采?現在明白瞭,因為你是采花賊的祖師爺,一個偷心賊!」

  無月低聲道:「姊姊這朵名花願不願被我采呢?」

  美人多情地道:「心都給你瞭,還在乎身子麼?我自然願意,不過還不到時候。」

  無月道:「哪要到什麼時候?」

  美人狡猾地道:「等到我感覺你對我的愛,有對北風姊姊一半的時候……到那時,我會主動獻上身子、任君采擷。」

  剛才她還一門心思想把無月趕回山洞,這會兒卻舍不得他走瞭。二人緊緊依偎在一起,心中滿是柔情蜜意,一次又一次地激情擁吻、相互撫摸,似乎怎麼也親不盡、愛不完也摸不夠,做著和天下所有戀人相同的事情……

  也不知過去多長時間,艾爾莎呻吟聲漸起,忍不住嬌吟道:「我的好弟弟,你、你真是好磨人啊!我、我真是受不瞭你……再這樣下去、哦~我……噢!怎麼又摸那兒?摸得姊姊好、好難受……」

  無月一邊吻她,嘴巴移向她耳邊,含住嬌嫩耳垂吮吸著,吃吃地道:「好姊姊,我下面漲得慌,你也幫我摸摸……」

  身子在風氅裡扭動幾下,也不知在幹啥?

  「天啊!壞弟弟,你這根東西咋、咋這麼嚇人?」

  艾爾莎柔荑不知摸到什麼東西,驚呼起來!

  無月呼哧呼哧直喘粗氣,騷癢癢地道:「我的天!姊姊的乳房好大好軟啊!好姊姊,把領口往下拉一拉,我要吃姊姊的奶……」

  艾爾莎玉雪雙頰上緋紅一片,雖嬌羞無限,依然還是松開小皮襖和中衣衣扣,任由無月把頭臉埋進高聳的雙峰之間。天氣太過寒冷,她雙手扯住胸襟合攏,將無月的頭嚴嚴實實地包在裡面。

  無月用嘴拱開左側肚兜上沿,將溫軟高聳的右乳擠瞭出來,一口含住嬌嫩的處女乳頭猛烈地啯吸起來……

  艾爾莎但覺他的頭在自己懷裡拱來拱去,一會兒左乳,一會兒又換到右乳,象嬰兒般使勁兒吮吸乳頭,實在有些受不瞭這要命的傢夥,母愛天性被激發出來,不禁嬌吟出身:「折磨人的壞弟弟,弄、弄得我好、好難受!噢!」

  無月吃夠瞭姊姊的奶,又得寸進尺地道:「好姊姊,把褲兒稍稍往下拉拉好麼?隻需把洞兒露出來,讓我這根棒兒捅幾下……」

  他把艾爾莎拉到自己身上,下體在美人胯間聳動著。

  艾爾莎有些怕怕地道:「嗷!壞弟弟,姊姊洞兒那麼小,你這根棒兒那麼大,能進去麼?不行,姊姊好害怕!」

  無月忙鼓勵她,說道:「好姊姊,俗話說『早死早投胎』,女人遲早都要過這麼一關,姊姊別怕,我來幫你找些闖過這一關,不會弄疼你的……姊姊這兒這麼熱,流瞭這麼多水兒,癢不癢?」

  艾爾莎雖極力忍耐,仍忍不住嬌吟道:「哦~姊姊那兒有、有點兒癢……無月,我愛你……你既然那麼想,姊姊就給你吧……」

  在無月的指點下,她坐在他身上,將褲腰挎到膝蓋上面,露出胯間玉戶,腰肢一扭一扭地緩緩下沉,「噢!好痛!撐死我啦!哦……裡面好漲!估計女人生孩子不過也就這樣瞭吧……」

  無月手扶美人玉臀,助她把握住下沉節奏,以免捅入過快弄疼瞭她,聞言忙安慰道:「姊姊,剛開始是有點兒疼,過一會兒就好瞭……」

  還好,經過長時間深情纏綿,美人玉液分泌充足,沖天鉆一路過關斬將,進展還算順利。

  由於是破冰之旅,少女陰道尚未被撐開及擴張,花心位置比成熟婦人淺些,棒頭頂上花蕊之時,屌兒尚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把風。

  無月雙手把住美人蜂腰,保持住這個姿勢一動不動,「祝賀姊姊,闖過人生最艱難的一關!現在先別動,等你覺得好些瞭再說……」

  美人勾住他脖子,送上一陣熱吻,無比動情地道:「無月,我已是你的女人瞭,你高興麼……咱倆這樣連在一起,哦!真是好、好美妙啊!」

  又是一陣擁吻愛撫之後,狹窄陰道漸漸適應瞭棒兒的尺寸,愛液分泌得越來越多,動情之下陰道充血膨大擴張,沖天鉆隨之再度緩緩陷入一寸,至此僅餘一寸在外。

  美人但覺漲痛感漸漸消失,又漲又癢的感覺陣陣襲來,那種感覺既陌生又美妙,不由顫聲道:「無月,姊姊裡面好癢,現在該怎麼做?」

  無月扶住她的腰肢輕輕晃動幾下,「就這樣慢慢搖吧。」

  他這麼一搖一晃,棒頭在花心上一陣研磨,令艾爾莎難耐之極!嘗到甜頭之後,馬上按照無月的指點,扭腰擺臀地輕輕旋搖起來,快感積聚的速度給予她正面的鼓勵,動作幅度和力道漸漸加大……

  旋搖一陣之後,她無師自通地發覺,前後挺動更是快感倍增,不禁黛眉緊皺,呻吟起來:「哦!我的好弟弟,你真是好棒,好會侍弄女人哦!你、你磨得姊姊裡面好、好癢!我要你……」

  嬌軀漸漸繃緊,摟住無月脖子的力道越來越大,腰肢輕微地顫栗痙攣起來,跟隨著陣陣銷魂顫栗的感覺不停地變換節奏,大幅度地前後挺動起來,吱吱水聲漸漸響起,和二人越來越大的喘息呻吟聲響成一片……

  艾爾莎的動作猛然加大,嘶聲叫道:「嗷嗷!好無月,姊姊、姊姊下面好漲,好、好象要尿尿……好弟弟,你也動動啊!使勁兒肏、肏姊姊……」

  「肏姊姊哪兒?」

  「好弟弟,肏姊姊的屄,姊姊屄好癢!肏、肏姊姊的騷屄……嗚嗚~」

  無月下體向上頂瞭幾下,將棒頭深深嵌入環繞花心的陰道穹之中,上下來回沖撞起來。

  美人敏感處遭此重擊,頓時被送上靈欲之巔,情不自禁地哀叫連連,泄出瞭身子!

  處女元陰洶湧澎湃,又足又猛,斷斷續續地痙攣數十次才漸漸衰竭下來,美人已處於半昏迷狀態。

  無月自然不會浪費如此雙修機會,運起陰陽融匯雙修大法,修煉、反哺,進入內息循環,功行三個大周天方止……

  美人嬌軀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杏眼迷離大喘粗氣,良久良久,才慢慢平息下來,泄身餘韻之中,但覺快美難言,勾住他的脖子深情接吻,有氣無力地呢喃著:「無月,我愛你!剛才真是好美啊!」

  她忽然想起什麼,忙抬高玉臀,抽出一條幹凈帕兒擦拭一陣,隨即送到愛郎眼前,嬌羞無限地道:「心愛的,你可要看清楚瞭……」

  雖星月無光,但無月仍能隱隱看出帕兒上一片殷紅,濃重血腥味兒撲鼻而來,當然,其中尚夾雜著一股女子愛液那種騷騷的味道。

  「我明白,姊姊剛才還是處女。從此,姊姊就是我的女人啦……我們再來一次。」

  他扶正玉臀,又將屌兒捅瞭進去。

  美人驚呼:「我的天!你還要啊?姊姊都快沒力瞭……」

  無月吃吃地道:「這次姊姊休息,換我來動……」

  一時間,白茫茫的世界天寒地凍、狂風呼嘯,白樺林中卻滿是柔情蜜意、春色無邊,少年急促的喘氣聲、劈啪劈啪的棒子擊水聲,和少女周期性的呻吟尖叫聲響成一片,二人似已神遊物外,渾忘瞭林子外還有數十名精衛隊員。

  雖狂風刮得陣陣山響,依然無法掩蓋二人制造的噪音,擾得這些女隊員們個個面紅耳赤!

  更令她們難受的是,此刻和統領親熱的人兒,正是她們夢中的情郎。

  一時間,無論是年紀輕輕的懷春少女,還是三四十歲的老隊員,一個個忍不住春心蕩漾,腦海中浮現出情郎那絕世的身影,紛紛伸長脖子看向林中,個個心如鹿撞……

  其中有幾個上瞭年紀的女隊員體質敏感,已忍不住把手插入胯間,揉弄著濕熱一片的陰戶,淫聲嬌吟漸漸響起……這種奇異的聲音似能傳染一般,不一會兒,白樺林外,急促的喘息嬌吟聲已是響成一片……

  林中二人春風數度,艾爾莎已是丟盔卸甲,渾身脫力,實已招架不住愛郎火一般的激情,連連告饒!

  無月尚未啟用沖天鉆哩,不由暗忖道:「姊姊處子之身,自然無法跟能征慣戰的阿姨們相比,看來也隻好罷瞭。唉!隻是今晚還沒射,下面漲得有些難受……」

  艾爾莎由一陣失神中恢復過來,無力地趴在無月身上,見他滿臉戀戀不舍之色,知道他尚未滿足,剛想出言安慰幾句,林子外那響成一片的奇異聲音已傳入她耳中!

  側耳傾聽一陣,她不由心中一動:「我這些屬下大多跟我一樣暗戀無月,隻是沒機會罷瞭。他既然如此厲害,今晚我一個人也滿足不瞭他,不如……不如趁此機會,成全幾個想他想得最厲害的隊員吧?」

  念及於此,她湊向無月耳邊低聲道:「好弟弟,姊姊實在是不行瞭,我出去叫她們來滿足你,好麼?」

  無月皺眉道:「這樣做不啻於仗勢欺人,不太好吧?」

  艾爾莎柔聲道:「你放心,我出去叫來的女子,個個都跟姊姊一樣喜歡你,我想,她們會願意的。」

  無月沒說話,算是默認瞭吧?

  艾爾莎起身,用風氅將無月罩得嚴嚴實實,生怕他著涼,隨即走出白樺林,帶來兩位叫聲最大的傢夥帶到他身邊。

  她倆都是縱隊長,四十歲左右,來自夫人女真本部,當年隨夫人征戰女真各部的老隊員瞭,一個是精衛隊一縱隊隊長,叫夜天情,另一個剛接任艾爾莎的二縱隊隊長,名叫佟佳。

  二人武功高強、作戰勇猛,不過多少有些有勇無謀,丈夫均於隨夫人征戰時光榮戰死,成為烈士遺孀,眼見四女衛和艾爾莎等遺孤們長大後紛紛成瞭自己的上司,二人倒也並無怨言,畢竟這些少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個個身手不凡,而且智勇雙全,長江後浪推前浪,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夜天情攤開白色風氅,當先坐在無月身邊雪地上,笑道:「小公子,你小時候,我經常幫夫人和大統領抱著你,還記得麼?」

  無月笑笑:「夜姨,我當然記得,您還經常為我把尿呢。」

  「那時候你還小,小雞雞隻有小指頭那麼大點兒,不過它好可愛哦!」

  夜天情低頭瞄瞭一眼無月高高鼓起的褲襠,右手伸進去一把握住,不禁驚呼道:「哦~我的小公子,當年的小雞雞,怎麼變得這麼嚇人啦?想肏阿姨的老屄麼?親親阿姨……」

  左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溫熱紅唇。

  無月有些遲疑地道:「夜姨,我……我一向很敬重您的,夜姨若是不願,我可不敢勉強您……」

  看著這位小時經常抱自己的阿姨,他很有些難為情,一時有些放不開。

  夜天情火辣辣地道:「沒人勉強我,是我願意的……小公子,來吧……」

  婦人和艾爾莎這樣的少女到底不同,顯得主動許多。

  無月這才放開瞭些,吻住紅唇熱吻起來,右手攀上美婦高聳柔軟的酥胸輕輕揉捏不已。

  夜天情呼吸急促,呻吟聲漸大,躺倒在無月身邊低聲道:「小公子上來,用你的嫩屌捅阿姨吧……」

  她挎下褲兒,堪堪露出濕熱的洞兒,腰肢扭擺幾下,做出邀請的姿勢。

  無月掏出棒兒趴到她身上,吱溜一聲捅瞭進去,遇阻之時稍稍回抽一些,再用力一送。如此反復三次,再次頂向深處時,在花心上重重地撞瞭一下!

  陰道內突如其來的極度膨漲感,令夜天情忍不住嗷嗷叫出聲來!緊緊地抱住無月,希望他暫時不要動。

  無月趴在她懷裡,撩開胸襟含住乳頭,使勁兒啯吸起來。他明顯感覺到夜姨的陰道明顯被艾爾莎要深些,頂到底之後僅餘半寸多棒身在外,知道這是成熟婦人已非常亢奮,導致陰道擴張的結果。

  面對夜天情,他不敢再象剛才那樣大意,佟姨還在一邊等著呢。他運功驅動沖天鉆運轉起來,身子雖一動不動,棒頭有力的鉆動卻也夠夜天情受的!雖處身於酷寒之地,美婦嬌軀卻一下子變得很熱很熱……

  無月的沖天鉆辛勤地耕耘著,主人也不時聳動幾下為它助陣,一刻鐘之後,已將他又敬又愛的夜姨侍候得通體舒泰。

  再過一刻鐘,又將一向也對他很好的佟姨給搞定。艾爾莎就像一個皮條客一般,又帶來六位三十多歲的老隊員,供無月一一開墾……

  沖天鉆是典型的人來瘋,有個特別愛現的毛病,女人越多它就越來勁!

  主人之所以如此好色,一多半都是拜它所賜,無月的陰陽融匯雙修大法對它助益極大,變得愈發驕橫跋扈、不可一世!今夜見如許多美女投懷送抱,已亢奮得找不到北,主人剛一下達出擊命令,便如猛虎出籠一般,三兩下便將兩位資歷最老、床功最猛的美婦打得丟盔卸甲!

  此刻見主人采擷眾多美女,光是驅動雙修大法便已忙得不可開交,自然是挺身而出,拿出自己壓箱底的本領為主人分憂。一時間龍麝異香變得濃鬱之極,催情效果達到極致,天下最烈的春藥也得甘拜下風;薊刺也一個接一個地冒出,硬如黃豆,卻比黃豆還大些;棒頭的運動幅度和力道也幾乎到瞭極限!

  這六位三十多歲的女子,今夜算是大開眼界,輪流被無月抱住,任由沖天鉆在瓤內縱橫肆虐,都堅持不瞭多久,便泄得昏天黑地,一個個敗下陣來!

  無月眼見她們一個比一個快地泄出身子,棒頭和馬眼遭遇一股接一股灼熱陰精的澆淋,燙得都快麻木瞭,雙修大法之間的時間間隔越來越短,頗有應接不暇之感……

  等這六位老隊員完事,無月向艾爾莎一打聽,得知剩下的都是處子之身。他不願毀掉這些少女的前程,打算關閉沖天鉆鳴金收兵,卻發現這傢夥居然不聽指揮,膨大到極限不說,還活象一條變態怪蛇般狂舞扭動不止!

  他頭大如鬥,急得汗流浹背,一時不知出瞭什麼故障,不禁心慌起來!

  一直守在他身邊的艾爾莎見狀,不由得也著急起來,「無月,我還是再去挑幾個年輕美女過來陪你吧,你不用擔心,姊姊保證帶來的姑娘,都是很喜歡你的!」

  無月搖瞭搖頭,堅決地道:「姊姊不要!無論怎樣,我無法承諾她們一生的幸福,就不能象這樣要瞭她們的清白之身……我看這樣,還是再辛苦一下夜姨她們八位吧。」

  於是,八位中年女子又輪流被越戰越勇的沖天鉆一一蹂躪一番,完事之後,依然關不掉沖天鉆。

  無月一怒之下,猛提真氣,以加倍的真氣沖入千機脈,才總算將這條特別愛現、見瞭美女便不要命且桀驁不馴的傢夥給制服!

  折騰大半夜,已是天色微明。

  無月和艾爾莎抱在一起,初戀的女子總是特別多情,和情郎似有說不完的綿綿情話,娓娓私語一陣之後,艾爾莎見天色不早,隻好戀戀不舍地催促道:「無月,折騰半夜你也累瞭,還是趕緊回山洞休息去吧。」

  無月依依不舍地攬住她香肩,「我想在這兒多陪陪姊姊……」

  艾爾莎見他如此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在他臉蛋兒上親瞭又親,深情款款地道:「無月,姊姊也好想你一直像這樣陪著我,可天亮後你還得去采藥,若睡眠不足是很危險的。姊姊這兒太冷,你是沒法睡的……嗯,要不,姊姊抱著你睡吧。」

  說完將他斜抱在懷裡,用風氅和小皮襖蓋住他身子,母親哄孩子般一邊講故事,一邊搖著他身子,哄他入睡……

  可氣的是無月壓根兒不是個乖小孩,在美人溫暖懷裡又開始襲擊椒乳,撩撥得美人意亂情迷!可她下面已然傷得不輕,哪還敢讓沖天鉆捅進去?艾爾莎隻好徹底打消溫柔的念頭,將這個色小孩趕回瞭山洞。

  回到洞中,見躺在篝火邊的梅花因為翻身的緣故,渾身衣衫上滿是塵土,他不由搖頭嘆息:「如此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幹嘛非要把自己搞得臟兮兮的,象個乞丐婆?真是夠另類的!嗯……過幾年或許會很流行,也說不定……」

  他走到火堆另一邊,在地上鋪上一塊白佈躺下,折騰大半夜,雖然隻射精一次,他仍感覺很累……

  迷迷糊糊中,他尚未睡著,梅花已爬起身來,隨手拍拍身上塵土,走過來踢瞭他一腳,大聲叫道:「起床啦,沒用的懶傢夥!」

  無月打個哈欠,揉揉佈滿血絲的雙眼,有氣無力地道:「梅花姊姊,我才剛剛躺下呢,讓我再睡會兒……」

  但覺雙眼沉重無比,又緩緩合上。

  梅花又是一腳踢過來,叱道:「天都亮瞭還睡什麼睡?夜裡該睡覺的時候你不睡,那是活該!若是再不起來,就不用再跟著我瞭,給我滾蛋!」

  言罷自顧自地走出山洞。

  無月忙不迭地跳起來,抓起采藥用具急匆匆地追瞭出去,叫道:「梅花姊姊等等我,我來啦!」

  走在路上,梅花說道:「最近我又該出山巡診瞭,雪蓮能治雪肓、牙痛、風濕性關節炎和紅崩等癥,這些都是附近的牧民和獵人們最常見的疾病。眼下我手上雪蓮嚴重不足,上等的更少,這次若再采不到,你幹脆就別幹瞭,帶著你那堆女人給我滾蛋!」

  無月隻好她說一句就點一下頭,唯唯諾諾地答應下來。

  雪蓮通常生長在高達一千六百丈左右的高山流石坡以及雪線附近的碎石間,上等的雪蓮更是罕見,隻有運氣特別好的時候,在陡峭懸崖上的石縫裡才偶爾能找到一株。

  好在尋找合適的采藥地點這項任務是由梅花負責,倒用不著無月操心。

  梅花將他帶到一片絕壁之前,向上指瞭指,「喏!數十年前我外祖父曾在上面采到過上等雪蓮,經過這麼些年應該又長出來瞭,今天你爬上去試試,沒準兒能有收獲。」

  無月抬頭看看,不禁倒抽一口涼氣!眼前這片絕壁光滑如鏡,少說也有三四十丈高,寬度倒隻有十餘丈,活像一柄直刺蒼穹的利劍!

  他有些膽怯地問道:「梅花姊姊,需要爬到多高才能找到上等雪蓮?」

  梅花聳聳肩,「我也不知,這要你自己爬上去之後慢慢找,若是生得低算你走運,長得高你活該倒黴。總而言之,這次你若是再找不到上等雪蓮,後果自負。」

  無月無奈,隻好施展壁虎功一點點往上爬。他今天運氣實在不算好,一直爬到劍尖一般的峰頂,別說上等雪蓮,就是普通的也沒見一株。

  跨騎在窄窄的峰頂,他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氣,若不好好休息一下,他連爬下去的力氣都沒有瞭。

  低頭一看,梅花的身影比一隻野兔還小,但覺一陣頭暈目眩!他有些恐高,客串藥僮實在有些勉為其難,心頭正噗通亂跳,幾塊巴掌大的巖石承受不住他的體重而滾落。

  他的身子一時搖搖欲墜,好容易才穩住身形,下面的梅花被砸得沒頭沒臉,正氣急敗壞地沖著他破口大罵:「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活在世上簡直是浪費糧食,幹脆跳下來直接摔死拉倒!」

  他不敢再待在上面,小心翼翼地爬下去,眼見梅花被砸成熊貓眼,一時有些哭笑不得,忙上前賠罪。

  大約是見他眼中有些戲謔之意,道歉毫無誠意,美人急火攻心之下忍不住動粗,狠狠地沖他腰上踹瞭幾腳!

  無月苦捱幾腳之後終忍不住落荒而逃,「我的天,這美人咋如此狠心,竟專找男人的要害下腳!」

  逃得數十丈外,剛松口氣,那邊美人發狠道:「好,你就逃吧,逃得遠遠的,再也別回來!」

  無月無奈,隻好又乖乖地走回她身邊,肚子和背上各自重重地挨上兩腳,臉上被扇過五個大大的耳光之後,他還是得繼續爬上去找雪蓮。

  走到崖壁之下,他想瞭想又走回來,「梅花姊姊,為表示道歉的誠意,再扇我一個耳光吧,好湊齊六六大順……」

  「叭叭~」七聲脆響,梅花戲謔地道:「我送你兩個六六大順,夠對得起你瞭吧?」

  如此上上下下地又折騰三個來回,他終於在懸崖左側七八丈高的一個石縫中找到一種淡紫色的雪蓮花,三株連體,是如此美麗,最關鍵的是他知道,這是種異常罕見的極品雪蓮!

  可是以他如此狀態,怎能勝任危險而繁重的采藥工作?欣喜若狂之際,心情一松,手和腿本已非常乏力,攀住巖縫的手指一個沒抓牢,頓時摔瞭下來!

  幸而他反應夠快,在下墜之時猛蹬崖壁,身子斜斜橫沖而出,減緩瞭下墜之勢,才沒有摔得太慘。

  即便這樣,他還是摔得渾身瘀青,還斷瞭一根肋骨,痛得要命!更令他傷心的是,那三株美麗的淡紫雪蓮還好端端地在上面,未來得及摘下!

  見他象一條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大喊救命,梅花走到他身邊,蹲下來檢查瞭一下傷勢,不禁皺眉道:「這麼點兒小傷,也值得你如此大呼小叫麼?真是個廢物!」

  傷勢雖不重,但要想讓他繼續幹活是不太現實瞭,梅花想瞭想,「先跟我回山洞,我把你的傷治好再說。」

  無月四腳朝天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呻喚道:「哎喲!我、我沒法走路瞭……」

  梅花甩頭就走,意思大約是說:「你要賴在這兒也行,愛走不走,我們各走各路好瞭。」

  眼見她的背影越變越小,毫無回頭之意,無月隻好哀嘆一聲,爬起來捂胸瘸腿地跟瞭上去。

  千辛萬苦地回到山洞,他已是氣喘籲籲,胸口和腿上疼得要命!

  梅花正好整以暇地坐在篝火邊烤火,斜乜他一眼,「躺下,把衣襟松開。」

  那態度比天下最兇惡的大夫還要惡劣。

  無月依言在她身邊躺好,梅花粗魯地扯開他的衣襟,替他接好斷骨,為胸口和腿上的傷口敷上藥膏。

  「她的所作所為,跟絕世美人的身份簡直不沾邊!」

  他隻能在心裡如此想想而已,是絕不敢說出來的。

  不過他這下因禍得福,倒是終於可以睡上一覺瞭。

  他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清晨,梅花告訴他:「你的傷已好,跟我上山繼續幹活吧。」

  說完也不再廢話,起身走出山洞。

  無月站起身子,試著活動瞭幾下,果然渾身疼痛全消,肋骨似乎也已無大礙,不禁暗自佩服梅花的醫術,實在堪稱一絕!

  采到那三株淡紫色上等雪蓮,梅花的心情才算好瞭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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