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中有潺潺的流水。
朱砂的手指按在瞭中間的珍珠上。
有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戰栗感。
江深的名字忽然跳動在手機的屏幕上。
在這種時間,似乎這一串電話號碼都給在朱砂的身體中點火。
"朱砂在幹什麼呢"在寂靜的夜裡,江深的聲音格外清晰,他的尾音,他的呼吸都傳進瞭朱砂的耳朵。
"那你在幹什麼呢"很正常的反問句,但朱砂的聲音卻仿佛呻吟,在江深的耳中轉瞭一下向他的下身蔓延。
"我在,想朱砂啊,朱砂點的火,燃燒的好旺盛。"
"那需要滅火啊"朱砂的聲音輕似嘆息。
江深輕輕的笑瞭一聲,"要互相幫助麼"
"怎麼幫"朱砂不太會。
"就是想象你把手放在陰蒂上。"江深指導著朱砂。"放上去瞭麼"
"恩。"
"撥弄它你想象著是我,喜歡我用手指還是舌頭"
"手指吧,我想要你吻我。"
"好,我在吻朱砂,朱砂有一點薄荷的香氣我的手指撥弄著朱砂,它很可愛,小小的。她開始變得凸起,硬硬的一粒,有沒有快感"
"恩"朱砂的氣息不穩,聲音有一點顫抖,江深的聲音放大瞭她的快感。
"朱砂要不要摸摸我嗯"江深的尾音上挑,帶著一種誘惑的邀約。
"好啊"朱砂在喘息,但是她已經開始明瞭這個遊戲,"我握住他瞭,有點燙"
"是有點大。"江深糾正她。
朱砂置若罔聞,"你握住,快點。"
"好的。"江深乖乖的聽話,他坐在躺椅裡,解開瞭褲子,握住已經悄然挺立的肉棒。
"我在套弄它,它的頂端分泌出瞭一點透明的汁液,有一點潤滑我的手包裹著它"
朱砂的聲音很輕,帶著有點急促的呼吸,格外撩人。
"我想插進去瞭"江深的聲音也開始不穩。
"恩,她已經很濕瞭。"朱砂羞澀的發出邀請。
"乖,把腿分開,放松一點,我已經在門口瞭寶貝你好緊"江深的手上的動作未停,他閉上眼,仿佛此時朱砂正在他的身上。
朱砂發出瞭輕微的呻吟,"再,再深一點"
"已經頂到子宮瞭,我要開始動瞭"
朱砂的身體輕輕的顫抖,她的手指伸進瞭自己的花穴,跟著江深的節奏進出,想象著江深的肉棒在裡面抽插。
"手指插進去瞭麼"
"嗯"
"幾根手指"
"一根"
"用兩根。"江深指導著朱砂。
"可是有點痛"朱砂的嘗試著又加上一根手指,但過於緊致的穴口有些容納不進第二根手指,朱砂在洞口嘗試瞭一次,在透明的花液流出時插瞭進去。朱砂發出瞭一聲呻吟。
江深知道朱砂已經放瞭進去,"朱砂的小穴好熱,好多水,我已經進到最深處瞭,碰到瞭朱砂的子宮口"
朱砂的手指在進出,她想象著是江深的肉棒在她的體內律動。
這是完全新鮮的體驗。
"朱砂是什麼感覺呢"
"我好熱"朱砂呢喃。
"那舒服麼"
"嗯嗯"朱砂的呼吸愈發急促。
朱砂的高潮來的很快。
"啊江江深我要到瞭。"手機那邊的朱砂突然失聲,過瞭十幾秒才傳來瞭喘氣聲。
"謝謝董事長,董事長晚安。"說完朱砂掛瞭電話。
江深拿著手機被朱砂的拔X無情所震驚。
江深露出玩味的笑,明明是先去撩撥朱砂的,卻反而讓自己變得不上不下。
他繼續慢悠悠地套弄著。
朱砂去清洗瞭一下,幾天積壓的欲火雖然沒有淋漓盡致的宣泄,也總是有瞭一點抒發。
躺回床上隔瞭許久,朱砂已經幾乎睡著的時候,收到一條江深的微信,一張圖片,幾點白濁的液體。
隔瞭一會兒又收到幾個字,"所謂持久。"
朱砂把手機扔回旁邊,做瞭一晚光怪陸離的春夢。
早上到辦公室,崔一明給瞭朱砂今天上午江深日程安排的備份,朱砂掃瞭一眼,"十點到十點半裴鶯"
"是的。"
"所以江董事長的女友想要見到他還需要預約"朱砂語氣的平靜無法掩飾這件事的匪夷所思。
崔一明蒼白無力地解釋瞭一句,"江董事長的日程排的比較滿"
朱砂點點頭,表示接受這種解釋。
江深上午有個會,裴鶯九點五十到瞭辦公室。
電梯聲響起的時候,朱砂直直的和裴鶯打瞭個照面。
裴鶯穿著駝色的大衣,闊腿的西裝褲,看起來依舊是溫婉知性。她踩著細跟的高跟鞋,但敲擊地面的聲音並不顯得盛氣凌人。
裴鶯也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看見瞭朱砂,但沒有表現出驚詫。
或者說裴鶯面無表情。
朱砂站起來,"裴小姐先坐,江董事長五分鐘後散會。"
裴鶯點點頭,"沒事,你不用管我。"
朱砂從善如流地坐瞭回去。
裴鶯在窗前站瞭一會兒,江深就回來瞭,他隨手遞給朱砂一份行程,"明天跟我去瑞士。"
說完他走進瞭裡間關上瞭門。
裴鶯靠在窗邊,"隻有我過來一趟才算是把分手這出戲演完"
江深在桌前坐下,"江承今天晚上就回來瞭。"
裴鶯苦笑瞭一聲,"江深,你真的有心麼"
江深並沒有回應,他抬眼看瞭下裴鶯,打開瞭一份桌上文件。
裴鶯垂下頭笑,她不是不知道,江深和她在一起是為什麼,他總是把自己對江承的厭惡隱藏起來,然而裴鶯明白自己之於江承是什麼,而江深對於自己的追求又是因為什麼。在江深和江承之間,她終究還是被江深吸引瞭。
這個男人危險,涼薄,自私,陰險。
她有一百個惡劣的詞去形容他,但還是無可救藥地淪陷。
裴鶯守著最後的自尊,"我知道瞭,之前在C城我已經和江承鋪墊過瞭。我會去找他。"
裴鶯感到瞭自己的卑劣。
江承給瞭她一條退路,她終是決定把握祝
裴鶯忽然放松瞭,"最後給我個抱抱好嗎。"
江深翻開瞭下一份文件。
這個男人真是涼到瞭骨子裡。
裴鶯放棄瞭,"那我先走瞭,具體事情我會再和你聯系。"
江承點點頭,表示聽到。
並沒有半個小時,裴鶯從進去到出來不過十五分鐘左右。
朱砂看見裴鶯的表情並無變化。
裴鶯走的不快,路過朱砂她想說點什麼, 終究也沒說出口。
有什麼可說呢裴鶯心想,不過又是一個可憐人。
人,對於江深,無非隻有可利用和不可利用的區別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