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什麼瘋"朱砂的聲音也帶上瞭慍怒。
她掌心輕微發麻,這足以在朱棠的臉上留下一個紅紅的掌櫻
朱棠用舌頭頂瞭頂被打過的側臉,感覺到瞭一點火辣,他舔著唇角笑瞭,"我說錯瞭麼不然為什麼睡完我就把我拋棄瞭,卻能帶著那個男人待在這樣的深山裡,他在床上叫你什麼呢會叫你姐姐麼"
"朱棠,朱傢的男人身體都這麼不好,到你這裡精神也開始出現問題瞭麼"朱砂的語氣十分嘲諷。
"如果真的是被詛咒的傢族,你以為你能逃脫"朱棠毫不介意朱砂的話,他貼近朱砂,然後用舌頭把她額頭上一顆還沒有落下的汗珠卷進瞭口中,"甜的"
他的唇沿著她的額頭一邊親吻一邊向下,直至貼上瞭朱砂的唇,強迫她去嘗著她的汗水。
明明是咸的。
可是朱棠感覺不到,他覺得她甜的要命。
朱砂放松瞭牙直至朱棠的舌伸進瞭她的口中,她直接咬住瞭他的舌頭,死命的咬。
朱棠任由她咬著,他隻是在那種鉆心的疼痛下死死的攥緊瞭床單。
朱砂放開瞭朱棠時,她牙齒的縫隙裡已經都紅色。
她舔著朱棠的血,"的確是甜的。"
朱棠松開瞭手,他覺得舌頭已經開始腫瞭,但他依舊能清晰的分辨出咸澀的血和朱砂甜美的唾液,"所以你也瘋瞭。"
朱棠的血如藥,刺激著朱砂的視覺與味覺。
這個顏色與味道,讓她有瞭一點久違的興奮。
朱棠感受瞭一下舌頭上的血口,吐出瞭舌尖,上面有一道血肉模糊的傷口,"可惜這個不會留疤。"
朱棠直起瞭身子,他用腿壓住朱砂然後脫掉瞭自己的上衣,伴隨著他的動作,他精瘦的腰,若隱若現的腹肌,微帶著粉紅的乳頭都展現在瞭朱砂的眼前。
而最顯眼的,就是胸口的那個已經泛白的刀疤。
它有著不規則的邊緣和撕裂的紋路。
"你知道嗎,醫生說,隻差這麼多。"朱棠脫下衣服,看到朱砂的眼神,他比出瞭一個細微的長度。
"那很遺憾。"朱砂回想起瞭那天朱棠胸口大片暗紅的血液。
觸目驚心的美麗。
"是不是很想讓我去死"
"對,你為什麼還活著"
"因為我要跟你一起死。"
衣服撕裂時有著清脆的聲響,第一下朱棠用瞭很大的力氣,衣服的領口勒住瞭他手心的傷口上,撕下的碎片還帶著星點的血。
她的乳被包裹在小巧的內衣之中,隻露出瞭小半圓潤,中間是一條深深的溝。
她的肚臍小小的圓圓的,在她腰腹的中央。
她的腰線有及其漂亮的弧度。
他要看,他要看朱砂的身體。
朱棠把朱砂的內衣推瞭上去,她飽滿的乳跳躍在瞭空氣之中,甚至還輕輕的晃動瞭一下。
他曾經嘗過它,可這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這個盛景。
讓他迷醉。
朱砂抓住瞭朱棠的手,"你要和我做愛"
朱棠舔瞭一下朱砂的乳尖,"我說瞭我要死也會和你死在一起,你沒用刀送我下地獄,那不如我們一起去天堂。"
朱棠起身拉開瞭褲子的拉鏈,他早已膨脹的肉棒跳瞭出來。
這也是朱砂第一次看到朱棠的性器,上次在黑暗中隻有觸覺。
朱棠的尺寸不小,帶著一點幾乎沒有被人使用過的青澀的可愛,但男人在勃起的時候還是會顯得猙獰,上面有暴起青筋,一點液體已經從上面的孔洞溢瞭出來。
朱砂用食指觸碰瞭一下他的液體,然後拉出瞭一條長長的絲,"很可愛,是不是"
"不止是可愛。"朱棠抱緊瞭朱砂去褪著她的褲子。
"可惜埃朱砂摟住瞭朱棠的脖子,然後咬著他的耳垂說,"你根本不就能進入我的身體。"
朱棠沒有理會朱砂的話,他把朱砂剝得精光。
"不信不信你試試看埃"朱砂松開朱棠的脖子閑適地躺瞭回去。
朱棠分開瞭朱砂的腿,跪在瞭朱砂的雙腿之間,他並沒有急著壓住朱砂,而是向下身子向下去瞭去,直至面對著朱砂的小穴。
他的手都輕微的顫抖瞭,小心地分開瞭朱砂花瓣,仔細地看著這個神秘的地方,上面這個圓圓的小肉粒,就是會讓她身體戰栗的小東西吧,現在還完整地被包裹著,一點探出頭來的跡象都沒有,他嘗試著觸摸瞭一下,有點幹幹軟軟的,他記得上次是一種硬而滑的觸感,是因為還沒有水麼,他舔瞭一下它,然後把它含進瞭口中,用舌尖不斷挑弄著她。
他的手指伸向瞭朱砂的小穴,試著向裡面進入著,可是隻進去瞭半個指節,就被朱砂抓住瞭頭發,"出來"
裡面極其幹澀,即便他硬生生的插入也無法動彈。
他深呼吸瞭一下,繼續挑逗著朱砂的陰蒂,可無論他怎麼努力,她都連一點水都沒有。
他說的是真的
她現在就真的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
連生理上的反應都不再給予他
朱棠的心中忽然充滿瞭戾氣,他直起瞭身子回憶著黑暗中的性愛,扶著自己的肉棒,在朱砂的縫隙上來回摩擦著,他記得那裡很快會變得潤滑。
可是沒有,摩擦中的感覺是幹澀的,來回的摩擦讓他自己都疼瞭起來。
"放棄吧。"朱砂甚至是笑意盈盈的。
朱棠仍然在嘗試著。
"你不行的。"
"誰行"
"誰都行,除瞭你。"
朱棠怒火攻心,朱砂在傷害他這件事上真的做到瞭極致。
她太擅長去撕扯他的心瞭。
朱棠已經瘋瞭,他不管不顧地對準瞭朱砂依舊緊閉的小穴,向裡面猛地插瞭進去。
"啪。"
這次是另半邊臉,朱砂的指甲同時劃過瞭朱棠,五道血印從朱棠的左臉一直延伸到他的胸口。
朱棠停下瞭動作,他安靜瞭一會兒,看著因為這一番折騰重新開始出汗的朱砂,然後放開瞭她,不再將她禁錮在床上。
他站起身對朱砂說,"那好,從現在開始,你什麼時候對我有反應,我什麼時候放你出去,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三天,三天不行就四天。"他把朱砂抱瞭起來,走進瞭衛生間,他摸到瞭朱砂的汗濡濕的床單,她應該不會舒服。
"四天也不行呢。"突然的騰空讓朱砂摟住瞭朱棠的脖子。
"五天,六天,七天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朱棠的聲音已經變得淡漠而平靜。
朱砂冷笑瞭一聲,那就熬吧。
朱棠打開瞭衛生間的燈,接著擰開瞭花灑,他用手背試過瞭水溫之後才把朱砂放瞭下來。
水流打在他們的身體中間,水花濺在傷口上激起瞭朱棠的痛覺,他的臉、他的脖子、他的胸口、他的手心、他的舌尖全部都在發疼。
但朱棠恍若未覺,他貼緊瞭朱砂的背,重新撫摸上瞭朱砂的小穴,有瞭水的潤滑,他似乎多進瞭一個指節,可再也無法深入瞭,她根本不接納他。
"手出去。"朱砂彎下腰揉著頭發。
朱棠把手指抽瞭出來,他的肉棒插隨著朱砂低頭的動作正好插進瞭她的的雙腿之間。
朱棠伴著水流慢慢的動著,朱砂的身體對於他有無盡的吸引力,隻是這樣的抽插就讓他有瞭沖動。
他停下瞭動作,扶著朱砂的腰站好,平息著呼吸。
"怎麼不動瞭。"朱砂的聲音在水中顯得虛幻。
"我隻會射在你身體裡。"一滴都不會灑在外面,全部,全部射在她身體裡。
朱砂握著頭發直起瞭身子,她把濕發挽瞭起來,轉過來面對著朱棠,她忽然笑瞭一下,然後握住瞭朱棠依舊挺立的肉棒,"是麼"
她在問他時已經開始瞭擼動,從肉棒根部撫摸到瞭瞭他圓滾的頭部,然後來回動著,左手還輕輕地揉捏著他的睪丸。
朱棠的身體有些僵硬。
朱砂發覺朱棠的肉棒已經開始出現規律的跳動,他的睪丸也開始收緊,於是她加快瞭速度,更刻意的在肉棱處給朱棠刺激。
在朱棠即將噴發的邊緣,他用盡瞭全部的意志抓住瞭朱砂的手,然後抱緊瞭她。
朱棠喘著粗氣,"我說瞭隻射在你的身體裡。"
"隻能你動手,不能我動手,不太公平吧朱棠"
朱棠暼見瞭水池上架子上的剃須刀和剃須泡沫,他盯著看瞭一會兒,忽然把朱砂抱起來放在瞭洗手臺上。
有點涼,朱砂扭瞭下身體。
朱棠放下朱砂,拿過瞭剃須刀看瞭看,"誰的。"
"顧廷澤。"
朱棠冷笑瞭一聲,把剃須刀仔仔細細的清洗瞭一遍,然後強行分開瞭朱砂的腿,拿起瞭剃須泡沫,擠在瞭朱砂的毛發之上。
好在朱砂的毛發本來就不茂盛,不提前修剪影響也不太大。
朱砂的腿間很快被白色的泡沫覆蓋,"為什麼"
"舔的時候不方便。"朱棠蹲瞭下去,一點一點剃的很小心。
朱砂有點擔心刀片太鋒利,但是朱棠很小心,動作很輕,朱砂幾乎沒有感覺到刀的動作。
朱棠剃完瞭最後的部分,把花灑拿瞭下來,沖幹凈瞭朱砂身上剩餘的泡沫。
朱棠看向她的腿間,那裡已經是光滑一片,失去瞭遮掩的陰唇在白嫩中透出瞭中間的一線粉紅,是極致的挑逗與誘惑。
他無法控制的親吻瞭她的花瓣,那裡柔嫩而光潔,他的舌尖在中間的縫隙遊走,他的鼻尖充斥著剃須泡沫清涼的薄荷味道。
朱砂用食指點住瞭朱棠的額頭,然後把他向後推瞭一下,跳下瞭臺子,把朱棠按在瞭洗手臺上,在他的下身擠上瞭泡沫。
朱砂的一系列動作極快,以致朱棠剛從那種極致美麗的景象中脫離出來就已經被朱砂刮下瞭第一刀。
朱棠悶哼一聲握住瞭朱砂的手。
隨後他們都看到一縷紅色從白色的泡沫中泛瞭出來。
朱砂還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確實低估瞭這件事的難度。
因為朱棠表現的太過輕松。
她拿起花灑把朱棠的泡沫沖洗幹凈,就看到貼近肉棒根部的地方被割開瞭一條小口。
朱棠的眼神幽暗,他不知道要不要制止朱砂的動作,這裡不同於別的地方。
朱砂檢查瞭一下傷口,然後重新噴上瞭泡沫,繼續剃,這次她顯得有經驗瞭一些,動作變得小心,直至朱棠的下身也變得光潔,也沒有再次增添傷口。
似乎變得更加長瞭,朱砂握住瞭朱棠的肉棒,然後舔瞭一下他的頭部,在朱棠身體的顫抖中,朱砂把它含進瞭口中。
朱棠按住瞭朱砂的肩膀,朱砂吐出瞭他的肉棒,像一條赤裸的蛇攀附著他站起來,摟住瞭他的脖子,"不想要"
"想。"
"那為什麼不讓我繼續"
朱棠看著朱砂,她依舊沒有動情,她的身體依舊幹涸,讓他射出來隻不過是想早早的打發掉他而已。
"等我先射在你身體裡,然後,你身上的每一處能進入的地方,我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