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晚,冷風微拂,在北方一個小市區黑暗無燈的街道上,一個窈窕靚麗的身影穿著一件舊式的長款風衣,矮跟的新式皮鞋,推著一輛破舊的女式坤車在疲憊地走著,雖然略顯憔悴,但修長的身段,齊整的披肩長發,慢而優雅的腳步,仍然不失北方美女的內在氣質。
剛下夜班的錢玉梅真感到特別疲憊,廠子不景氣,工資早都開不出來,加班任務卻重瞭,每天都要弄到晚上11點才下班。
今天因為停電,竟然早放瞭一個小時。倒黴的是自行車的輪胎又紮瞭,隻好推著回傢。這大半夜的,又黑又冷,自己的傢離廠區偏遠,一個同行做伴的工友也沒有,父親臥病在床,母親身體也不好,隻好自己一個人回傢瞭。
錢玉梅心情糟糕,前方不遠處有一個昏暗的路燈,在燈的不遠處,有一臺老式的轎車,影影綽綽的有幾個人影,見到錢玉梅過來,竟然從黑暗中站瞭出來。
錢玉梅看見幾個鬼影不僅嚇瞭一跳,忙站住腳步,借著月光仔細一看,竟然是副廠長的兒子王亞雷帶著三個流裡流氣的人不是好眼神地看著她。
錢玉梅看到是他卻放下心來,往前走瞭幾步,這小子仗著自己有個副廠長的爹在廠裡橫行霸道,還愛玩小姑娘,有好幾個年輕漂亮的工友都被他們連騙帶嚇的給糟蹋瞭,女人愛面子怕丟人嫁不出去,又惹不起他們傢,都是敢怒不敢言都忍瞭,後來大傢給他起個外號叫王衙內,跟水滸裡的高衙內是一路貨色。
但他對自己與別的女人不同,竟然找介紹人要跟自己處對象,自己這種人當然不能跟一個流氓處朋友,不僅是行為不端,還是五短身材,長相猥瑣,站直瞭都夠不到自己的肩膀,早都已經拒絕他瞭。
但他不死心,一直死纏爛打的。以前也經常開著一個八手的老毛子破伏爾加在廠區門口等自己,都讓自己巧妙的躲過瞭,沒想到賊心不死,又半夜來騷擾自己瞭。
錢玉梅掃瞭一眼幾個人,都是廠區的小流氓,因為都相識,卻不害怕。狠狠地瞪瞭一眼王衙內,然後轉頭就走,卻有兩個王衙內的朋友涎皮賴臉地抓住錢玉梅的自行車把。
錢玉梅臉一冷,盯著他們怒問道:「你們要做什麼?」
王衙內在後面觀察半天瞭,下夜班的錢玉梅沒穿工裝,而是換瞭一身幹凈時尚的衣服,玉面冷顏,披肩長發,好似還化過淡妝,更顯靚麗過人。
見錢玉梅發怒,忙噴著酒氣過來,也嬉皮賴臉地問道:「玉梅妹妹,你知道我早都喜歡你瞭,就是想處個對象,咱們要是處上對象,我就讓我爹把你從車間調出來,當個出納、倉庫管理員都行,要不進廠部?一定不讓你在車間加夜班,看這小手凍的,哥哥都心疼瞭。」
王衙內說完竟然趁著醉意去摸錢玉梅把著車把的小手,錢玉梅急忙一甩手,怒說道:「我不稀罕。」說完一抖車把,又怒道:「閃開。」
兩人抓車把的人卻沒放手,而是一陣壞笑。
王衙內覺得沒面子,瞪著眼睛道:「呀嗬?給臉還不要臉瞭?要不是看著你老爸的面子,我早都下手瞭,還處他媽的什麼對象?今天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給句痛快話吧?」
錢玉梅更氣,梗著脖子怒道:「不可能,王亞雷,你還好意思提我爸,你也佩。」
王衙內頓時臉紅,原來王衙內當初進廠就是錢玉梅的爸爸帶的學徒工,因為這傢夥不務正業,不學技術,造成瞭一次安全事故,將錢玉梅的爸爸造成重傷,因為王衙內有個高級爹的原故,竟然替王衙內頂瞭缸,雖然弄瞭個工傷,還是受瞭處分。而王衙內也不好意思在車間呆下去,調到其它部門當個小管理去瞭。
現在錢玉梅舊話重提當然沒面子,卻是惱羞成怒,借著灑勁兒說道:「怎麼地?這事兒算個啥啊?不就是多給幾個錢嗎?跟咱們的事沒關系,今天,小爺我雞巴刺撓,就想找個美女泄泄火,深更半夜的就你瞭,咱們找個地玩玩吧?」
錢玉梅一聽卻真嚇一跳,自己跟王衙內很熟悉,原來還是師兄師妹相稱,知道他對自己有色心沒色膽,本來量他不敢,但現在他喝瞭酒,又有瞭這些狐朋狗友做幫襯,什麼壞事幹不出來啊?心內驚慌,卻故做鎮靜,冷臉說道:「王亞雷,你敢?你敢動我一下我要你命,小心我告你去?」
「告我?小爺我在廠裡玩的娘們多瞭,哪個敢告我?你試試?」王衙內色厲內荏地說。
旁邊的朋友卻等不及瞭,壞笑著說道:「完他媽的犢子,你跟這娘們費什麼話啊?哪個妞不是操舒服瞭就老實瞭,這次我們幫你,一定讓你先過癮,哥們,上。」說完三個傢夥同時撲向錢玉梅,看來平時這事沒少幹,配合的非常好,一個抓手,一個抱腰,一個抱腿。
錢玉梅還沒等反應過,竟然被三個人橫抱瞭起來,松瞭自行車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隻能蹬著腿掙紮,急忙大喊:「來人啊,抓流氓啊?……」才喊瞭一聲,就被一隻大手捂上瞭嘴,隻能「唔唔」無法叫喚。
三個人幾步就把錢玉梅抱到伏爾加的車邊,打開車門就強塞瞭進去,錢玉梅在車裡又喊,沒兩聲,又被沖進車內的三人捂瞭嘴按在後座上。
三個人此刻也不惜香憐玉,不顧錢玉梅的掙紮,上下其手,六隻有力的臟手隻幾把就把錢玉梅的外衣扒光扔到車外,也無暇細看,猴急地扒下錢玉梅的純棉白色內褲,卷瞭一個佈團,直接硬塞到她的嘴裡,再不用捂著她的嘴瞭,另兩人又扒瞭襪子胸罩,錢玉梅頓時就全身精光一絲不掛,幾隻手不分輕重在雪白的皮膚上下亂摸,錢玉梅被按在後座上雖然盡力掙紮卻一點用處也沒有。
而王衙內此時卻呆呆地站在倒地的自行車旁邊看著車裡,自己對錢玉梅的感覺與其它人不一樣,自己就是因為錢玉梅長的漂亮有氣質,還能勤儉持傢才主動要求去車間拜她爸當師傅的,自己也是真心想跟她處朋友,最好弄到傢裡當老婆,沒想到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無處下口,人傢竟然沒看上自己。
今天喝點小酒跟朋友吹牛逼,來會錢玉梅竟然出現這種本不想發生的情況?自己本來還想好好地處一處,來個浪漫的小情調呢?怎麼就變成瞭強奸瞭呢?看來弄不好還得輪奸。
三個流氓亂摸著錢玉梅光滑細膩的白皙玉體,又親又摸,在重點隱私部位各下著壞手,摸瞭半天才想起王衙內的事來,看著王衙內在車外發呆,隔著車玻璃叫道:「王哥,傻看什麼呢?上啊,你要是不動手我們先來瞭啊?這肉皮子可真嫩啊?這奶子多有彈性?哈哈……」說完就聽到車裡巴掌拍打皮膚的聲音,「叭叭」地作響,也不知道抽的是哪裡。
王衙內這才反應過神來,事已至此,不能吃虧,也急忙鉆進車裡,伏爾加的後座寬大,一個流氓出來到瞭前座看熱鬧,另兩個流氓把錢玉梅擠在中間,在錢玉梅的兩邊各把著她的一隻手和掰著她的兩條玉腿給王衙內看。
錢玉梅秀發散亂,欲哭無淚,本來想要夾緊的大腿努力瞭幾下卻無力地被掰開,女人身體最神秘之處卻無恥地露著,借著昏暗的燈光,能看到王衙內已經爬到自己兩腿中間,色瞇瞇地看著自己的下身,自己嘴裡有內褲,味道更是惡心,現在除瞭「唔唔」的聲音已經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動作瞭。
兩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從純潔無瑕的大眼睛裡滾落瞭出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就要這麼完瞭,還是這麼一個流氓甚至是幾個流氓,從此後自己將是一個臟女人,就會像其它的受辱女性一樣,要不是離開這個廠子就得繼續受這幫流氓的繼續玩弄,即使被他們玩夠瞭以後也隻能茍活在世間,甚至不會再嫁給一個好男人,忍氣吞聲的過一生,女生的幸福也就這麼完瞭。
錢玉梅放棄掙紮掉眼淚瞭,王衙內卻在脫衣服,剛脫完上衣看到錢玉梅的淚水竟然遲疑瞭一下,此時以這種方式奪瞭錢玉梅的貞操竟然有些心疼。
但事已至此,霸王硬上弓,如果自己不上,這幾個哥們先上就太虧瞭。想瞭一下說道:「師妹,別緊張,哥哥我溫柔地,一定讓你舒服地不疼。」
王衙內說完另三個流氓竟然大笑,其中一個說道:「王哥,什麼時候見你這麼有好心瞭?哪個不是你上去就暴操,操翻瞭完事?」說完繼續哈哈。
王衙內被刺激瞭一下,色心又熾,色瞇瞇地看著錢玉梅因憤怒和緊張而在微微顫動的雙乳,這對乳房幾乎是見過最美的少女乳房,像一個倒扣的大海碗一樣飽滿豐韻雪白無瑕,借著車內外微弱的燈光,能看清乳頭像小櫻桃一樣的粉紅色,而淺褐色的乳暈也若有似無。
再低頭,平坦白嫩的小腹也因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著。上面烏黑靚麗的陰毛呈倒三角形靜靜地貼伏在恥骨之上,而下面的一條看不清的小小的溪谷像一條小小的傷疤在緊閉著,當然,這條本來不是傷疤的小肉縫馬上就要成為一條真正的大傷疤,不僅僅是傷疤還是傷痛而永刻在心間。
王衙內觀察瞭片刻卻沒有再脫褲子,欣賞夠瞭就伸出瞭臟手去錢玉梅的雙乳上撫摸,旁邊的兩個流氓把手收回來給他讓瞭點地方,另換地方去摸,王衙內重點摸乳,摸上去又軟又嫩又滑,揉搓的時候還帶著少女乳房特有的彈性。
王衙內隻玩弄瞭一會兒,胡亂揪瞭幾下乳頭,發現已經硬得像個小櫻桃,就一隻手繼續揉弄乳房,另一隻手就往下摸過腹部越過陰毛直奔陰唇,手指不輕不重地按在瞭大陰唇上,卻狠狠地揉搓瞭幾下,外陰唇頓時裂開,手指在裡面沾瞭些粘液按住瞭陰蒂又揉瞭幾下,然後放在鼻子底下聞瞭聞。
一股咸腥的味道沖入鼻子,錢玉梅加瞭一天的班,陰部沒洗,自然不會有好味,而王衙內卻像蒼蠅見瞭血一樣興奮,色笑著說道:「味正,是個雛,我喜歡。」
而旁邊的另一個流氓卻「呸」瞭一聲說道:「你說是處就是處啊?這妞這麼漂亮,說不定讓別人操多少回瞭,這大屁股操得又肥又大,到你這都他媽的幾手瞭?」說完又是幾巴掌打在錢玉梅的屁股上,豐滿的臀肉顫動瞭幾下,仍是叭叭的作響。
王衙內一楞,錢玉梅是有名的廠花,打主意的人一定很多,但沒聽過她有過什麼傳聞啊?自己很瞭解她,認識她的人都說是一個好姑娘,但這種事誰又能保準呢?自己操過的那些女人不都是在繼續裝純嗎?有的都已經嫁人瞭,婚前哪個不說自己是處?何況這麼有名的廠花呢?
王衙內壞心頓起,又用手指往錢玉梅的陰道一捅,用力不算太重,卻能感到一層阻礙,是處女膜無疑,錢玉梅卻像電打瞭一樣拼命地掙紮瞭一下身子,但最後的掙紮也耗盡瞭最後的力氣,隻幾下就又沒勁瞭,但還是繼續唔唔瞭幾聲接著掉眼淚。
王衙內壞笑著說道:「怎麼樣?是個處,處女膜還沒破呢?這個緊成。」
另外一個流氓卻說道:「這能看出啥來啊?得操完瞭才知道,要不打個賭,要是幹出血瞭今晚就是哥們你一個人的瞭,要是沒出血,咱們就把她帶走,弄到宿舍去玩一宿,這身高體型小腰條,能擺多少花樣啊?一宿也操不夠,就怕哥們你不行啊?」
王衙內想瞭一下答道:「沒問題,這個事我絕對敢打保票,這妹子就是個處,你們看好吧。」說完解褲腰帶。
另兩個流氓也不閑著,又是親又是抓捏錢玉梅的乳房屁股,極盡猥褻。而出門坐在前坐的那個小流氓也不放過機會,轉身撈瞭一隻錢玉梅的腳雙手把玩,還用嘴在腳上又親又啃。
後座上的一個流氓看著笑道:「小四,你小子就知道捧臭腳,這一天沒洗都什麼味瞭?你還舔?」
前排的小四邊啃邊嗚咽道:「我願意,我就喜歡這個味,美女的腳丫子帶點味才夠勁兒,酸爽,以後這腳就是我的瞭。」說完抓著腳繼續舔弄,還用牙齒又啃又咬,錢玉梅的腳雖然沒洗也是很軟嫩,根本就沒什麼腳皮,反而好疼。
現在錢玉梅幾乎要昏過去瞭,自己幹一整天的工作,下身和腳都沒來得及洗,早都有味瞭,被這幾個流氓扒光瞭玩弄簡直都要羞死瞭。
現在幾隻大手在身上遊動亂摸,兩個乳房都要被擠暴瞭,一隻腳上像一個黏糊的毛毛蟲在爬一樣又癢又疼又難受,而另一隻腳被抓著動不瞭,雖然天氣很冷,車內也全是幾個人的酒氣,左右兩個人又親又舔,不知道為什麼身上竟然像要著火瞭一般,但這一切都掩蓋不瞭內心的冰冷與絕望,就像落入瞭無底的深淵而沒有盡頭。
王衙內的褲子脫的很慢,現在後悔為什麼穿瞭一個今年流行的瘦身牛仔褲,像一個牛皮一樣箍的蹬蹬緊,車內空間畢竟窄小,又擠進五個人,半天也脫不下來,好不容易脫完瞭,竟然累得直喘氣。
而另兩個流氓也是玩女人的老手,四隻手不輕不重的在錢玉梅的敏感部位不住的揉搓,一個流氓已經不客氣地吃著錢玉梅的奶子,「吧唧,吧唧」像小孩子吃奶一樣用力,不時的輕咬一口,痛得錢玉梅身子一個勁的哆嗦。
錢玉梅已經被弄得全身無力,乳房和皮膚漸紅,陰道因為剛才受瞭王衙內的刺激,竟然有瞭生理反應開始出水瞭。
脫完瞭褲子的王衙內並不著急,蹲在錢玉梅的兩腿中間細細的欣賞錢玉梅那從沒被人碰過的珍貴陰部,但遺憾的是燈光太暗,什麼也看不清,隻好上手去陰唇裡摳弄,隻幾下,錢玉梅的陰水就下來瞭,轉瞬沾濕瞭王衙內那骯臟的手指。
王衙內又抽出手指又聞,這次的味道又變瞭,尿騷味已經變成瞭女性發情的乳酸味,另一個流氓也借機在錢玉梅的陰唇裡摳弄瞭一下,也聞瞭一下壞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貞潔烈女呢?這才幾下啊?不也發騷瞭?」說完幾人一起哈哈。
而錢玉梅像個待宰的青蛙一樣大張著雙腿,陰部讓陌生的流氓摳弄,羞忿的要死,想罵出不瞭聲,想反抗沒力氣,隻能流著淚等待人生最大的侮辱,唯一的反抗就是嘴裡的唔唔聲,卻從鼻子裡以出來,好似被操的呻吟,竟然又激發瞭這幾個流氓的獸性。
王衙內終於在錢玉梅的下身摳弄夠瞭,錢玉梅已經被刺激的流瞭很多的陰水,車裡都能聞到錢玉梅陰部分泌的何爾蒙味道,像發情素一樣刺激著幾個流氓。
後座的兩個流氓已經忍受不住刺激,一個叼著一個乳頭在吮吸,四隻手在能摸到的所有皮膚上亂摸,而啃腳丫子的那個更加賣力,甚至用一隻手去擼自己的雞巴。
而王衙內也已經忍無可忍,用手指粘瞭錢玉梅的許多陰水抹在自己的雞巴上,反復幾次,雞巴就受刺激越脹越大。
王衙內五短身材,卻是個車軸漢子,人小鬼大,雖然雞巴不太長卻像牛卵子茄子一樣粗大。
王衙內雞巴硬到極限,一手扶著雞巴對準錢玉梅的陰道口,一手揉著錢玉梅的陰蒂色色地說道:「妹子,對不起瞭,經過瞭這一下你就是個女人瞭,以後跟哥好好玩,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又白又胖又舒服。」說完將雞巴頂在陰道口,慢慢地向裡挺動。
錢玉梅知道破身的時候到瞭,此刻一過將永墮沈淪,拼盡全身最後的力氣掙紮瞭一下,兩條豐腴有力的大腿掙脫兩手想要死死的夾住,但遺憾的是王衙內就在兩腿中間,還有一隻腳被另一個流氓玩弄,再怎麼夾腿也隻能夾住王衙內的腰,對王衙內的雞巴一無用處。
但掙紮還是起瞭作用,王衙內懟瞭半天沒對準沒懟進去,另兩個流氓見錢玉梅拼死掙紮狠狠地打瞭錢玉梅兩個耳光,罵道:「這妞挺辣啊?還他媽的裝上瞭,使點勁兒,操死她,看她老不老實。」
王衙內卻笑道:「我就喜歡辣的,夠勁,好玩,你們把緊點。」說完掐住雞巴準備又懟。
另兩個流氓急忙按住錢玉梅,而前坐的那個人也拽緊瞭大腿,錢玉梅已經被打懵,失去瞭任何反應。
王衙內看著梨花落雨已經發暈的錢玉梅又是色笑,對準瞭陰道口,終於將雞巴頭子搭在外緣上,覺得雞巴頭子熱乎乎的又濕又暖,知道是對準瞭正地主,剛要發力進行關鍵的一下,突聽外面一陣摩托車的聲音,不僅向外一望,嚇瞭一跳,一輛三輪摩托竟然停在路燈下,然後下來一老一少兩個穿白制服藍褲子的警察。
兩個警察先走到倒下的自行車跟前看瞭一眼,然後順著方向就看到瞭在不遠處黑暗中的這臺伏爾加,幾步就走到車前,看到瞭地上扔的女式衣服。
而車內的幾個傢夥根本就沒敢動,再牛逼的犯罪分子也怕警察。
年老的警察已經看到瞭後座上有人,一拉車門,年輕的那個警察往裡一看,雖然看到扔在地上的女式衣服已經想到瞭這個場景,還是頓時熱血沖腦。
這場景太他媽的氣人瞭。雖然看不清細節,也能看到一個白皙的少女被扒光擠在後座上,而高舉著的兩條美腿之間還有一個人,也是沒穿衣服正在強暴她。
年輕警察一聲斷喝:「幹什麼呢?出來。」
車裡的幾個人有些哆嗦地紛紛下車,而錢玉梅反應過來,睜眼一看,車外是一個警察,威風凜凜的像一個天神,錢玉梅見救星到瞭,忽然有瞭力氣,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沒有留在車上,而是推開瞭一個流氓首先鉆瞭出來,冷風一吹,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拽出口裡的內褲蹲在地上捂上臉大哭。
老警察急忙在地上撿起一件風衣披在錢玉梅的身上,而另一個警察站在車邊看著錢玉梅沖出來的赤身裸體不僅呆瞭一下,等四個流氓下車才回過神來又怒道:「都站好,蹲下。」
這四個流氓也不知道是要站立還是蹲下,最後還是蹲在地上,而王衙內竟然撿起瞭錢玉梅扔在地上的內褲先穿上,相當滑稽。
老警察轉身問道:「你們幾個幹什麼的?都什麼關系?」
三個人沒敢吱聲,隻有一個流氓戰戰兢兢地說道:「沒,沒,沒什麼關系,啊,不,有,有關系,我們在處對象。」
老警察又問道:「處對象,有你們這麼處對象的嗎?你們幾個都是哪的?」
那個流氓又磕巴,說道:「我,我,我們……」邊說邊去看王衙內。
王衙內剛才其實是嚇懵瞭,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也是進過宮的人物,細看兩個警察不認識,不知道是哪個片的?但哪個片的警察也沒什麼不瞭起,進去之後找老爸爸打招呼就行瞭。但老爸這一關更難過,每次都被打個半死,他自己也氣個半死,關系也越處越僵,沒老媽保著早完蛋瞭,今天再犯這事,以後真不管我瞭怎麼辦?
王衙內腦袋一熱,管他呢,跑吧,再牛逼的警察也不敢抓我,就是抓我也能出來,我要是跑瞭老爸也抓不著我的把柄,剩下的讓這幾個傢夥頂缸去吧。
王衙內大腦穿刺,把心一橫,掃瞭一眼黑暗的遠處,起身就往馬路的對面跑。
兩個警察一楞,沒想到這四個流氓中唯一一個沒穿衣服的傢夥竟然敢逃跑,很雖然這個傢夥是個主犯,當警察的面逃跑,這膽子也太大瞭。
老警察暫時沒什麼反應,而年輕的警察卻忍不住瞭,喊瞭一聲站住,掏出瞭手槍開瞭保險就向王衙內身後的地上放瞭一槍,「砰」的一聲槍響,王衙內「啊」的一聲就倒在地上。
老警察想要制止卻來不及瞭,而年輕的警察也楞住瞭,自己隻想嚇唬他一下,打的是地面,怎麼就打中他瞭呢?急忙跑上前查看,王衙內正捂著小腿在地上哀嚎,估計是子彈從地上彈起來才打中瞭,也算是老天有眼。
年輕的警察卻嘆瞭一口氣,自己沖動的動槍違反瞭用槍條例,看來這個事不好辦啊?
半個小時後,派出所裡,幾個人都被錄瞭口供,四個流氓涉嫌強奸,但是未遂,是不是真的未遂要等到錢玉梅明天體檢才能證實。
後半夜三點多鐘,錢玉梅才被年輕的警察用三輪摩托送回傢中,而以後的日子裡法醫給證實瞭錢玉梅還是處女,這確實是一起強奸未遂案。
王衙內小腿中彈不嚴重,因為他爹背後有人竟然免於處罰,真正的處罰是子彈打斷瞭腳筋,雖然接上瞭但留下殘疾,雖然不影響走路但有點踮腳,從此後改瞭外號叫王瘸子。
另三人也被關幾天就放瞭,真正倒黴的是那個年輕的警察,在巡邏時因為違反用槍條例受瞭處分,本來是要開除或者轉崗的,因為受害人錢玉梅知道消息後到總局找到局長又哭又鬧,即要懲罰犯罪分子又要為小警察伸冤,為瞭掩蓋事態的發展和擴大,隻好算瞭,給瞭一個不痛不癢的警告處分瞭事。
小警察也不是沒收獲,廠花錢玉梅竟然愛上瞭小警察,時間不長兩人就結婚瞭,婚後生瞭一個兒子。但仍然是好景不長,工廠還是倒閉瞭,錢玉梅下崗瞭。
「啊……」一聲長長的呻吟,代表著一個女人被操舒服的愉悅,而接下來如泣似哭的聲音證明一個女人已經被操出瞭高潮。
隨著一聲像狗熊發情似的吼叫,一個五短身材的黑胖子終於倒在瞭一個白皙女人的身上,又喘瞭幾口粗氣翻倒在床上,卻沒力氣再動瞭。
赤身裸體躺在床邊大張著雙腿的錢玉梅緩緩地放下瞭已經酸麻的雙腿,雖然腰痛無力還是往上拱瞭拱身子,讓大半身躺在床上,一股混濁的精液帶著腥騷的味道從已經被操腫的粉嫩陰道裡流瞭出來,淌在瞭藍白格的棉佈床單上。
兩片已經腫脹的褐色陰唇外翻著,裡面繼續在流著一些像膠水似的粘液,但錢玉梅已經無力也無心去擦拭瞭,隻是努力的將身邊丈夫的遺像扣過去,然後像一個死人一樣側躺在床上,無神的眼睛迷茫地看著窗外。
過瞭片刻,黑胖子緩過勁來,一伸手抓住錢玉梅的乳房揉摸著色說道:「妹子,這幾年苦瞭你瞭,跟這麼個臭警察,沒吃沒喝沒穿著,就整瞭這麼一棟破房子還他媽的死瞭,你這身條太虧瞭啊。這奶,還是當年那麼得勁兒,不,比當年的大多瞭,真舒服。」
錢玉梅沒有任何反應,任由小肥豬手在猥褻自己乳房,等瞭一會兒才說道:「從此後,再不許提我丈夫,你作踐我也就夠瞭,不能作踐他。」
黑胖子「哼」瞭一聲說道:「我還真得感謝他,沒他那一槍,我爸也不能送我出去念中專,回來弄瞭個國傢幹部繼續當主任。這人得有命才能笑到最後,怎麼樣?他死瞭吧?以後錢讓別人花,房子別人住,孩子別人打,老婆別人操……」
黑胖子話還沒說完,就被錢玉梅用回身盡力氣狠狠地踹瞭他一腳,黑胖子卻不惱,說道:「我知道你不願意聽,但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我不也不是光靠我爹,我老婆那騷貨也是陪瞭局裡的一個領導才有我的今天。我們現在各玩各的,這世道誰又跟誰裝正經啊?梅妹,我是真愛你,這些年,我一直都沒忘瞭你,知道你過的苦,要不是因為你老公是警察,我早都找來瞭。現在也不算你主動送上門來,我們是相互的,這樣,我知道你不想再回廠裡,怕人說閑話,我在外面還有幾個分公司,你到那去當個出納員,幫我把把風,除瞭工資我另給你一塊,怎麼樣?」
錢玉梅躺在床上半天沒吱聲,然後才說道:「我不去,我去哪裡也會被人知道不正經,讓人知道我還活不活瞭?你就借我錢算瞭,我以後一定還你。」
黑胖子一陣嘿嘿,說道:「梅妹,我就喜歡你這個正經勁兒,但再正經的人也得操逼不是?也得需要錢不是?你老公沒瞭得多寂寞啊?女人沒男人疼怎麼能行?你不去也行,我也養的起你,這樣,這筆錢你先花著,你兒子上大學是挺費錢的,以後我每個月再給你五百,就一個條件,這張床是我的瞭,行不?」
錢玉梅又沈默瞭,思考瞭半天才說道:「不行,就這一次,以後不能在我傢裡,你不能再來瞭。」
黑胖子一聽已經知道錢玉梅是答應瞭,女人被操一次跟操一百次有什麼區別呢,隻是還礙於面子假正經,便說道:「那行,我地方也有的是,隻是你要隨叫隨到,我隻要舒服瞭,另有賞錢,還有,把這個照片帶著,操你的時候必須擺上,我就愛這個口,刺激。」
錢玉梅沒有再說話,而是閉上瞭眼睛,兩滴淚又從眼角流瞭出來。
而黑胖子卻又興奮瞭,壞笑著說道:「梅妹,咱們再來一次,我藥勁兒沒過呢,咱們這次再換個姿式。」說完起身,拿起旁邊的潔白的手巾,在錢玉梅的陰部簡單擦瞭幾下,然後將錢玉梅擺成狗交的姿式。
捏住半硬不軟的黑雞巴又捅入瞭錢玉梅還在流水的逼中繼續抽插,隻幾下,這個狗雞巴就又硬瞭,懟在逼裡咕嘰咕嘰的作響,一會兒,黑胖子就越戰越勇,把住瞭錢玉梅的腰,胯骨撞擊著錢玉梅肥嫩的屁股又發出叭叭的響聲。
而錢玉梅沒有任何反抗,像母狗一樣跪在床上將臉死死地壓在床單上,任由淚水無住地流著,兩隻白大的乳房卻耷拉下來隨著身子前後的晃動。
過瞭一會兒錢玉梅的眼淚就沒瞭,生理的本能讓欲火又升上來瞭,配合著黑胖子的操弄又發出瞭淫蕩的聲音,雖然不是出自本心,聽起來卻是無邊的銷魂,而黑胖子卻是越戰越勇。覺得要再次射出來瞭便停下來休息,還叼起瞭一支煙緩解精神。
而錢玉梅已經神智不清竟然主動地往後聳動著大白屁股,好似催促黑胖子快點操她,人傢已經等不及瞭。
黑胖子一陣壞著,叼著煙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有耐心,用手在摸著錢玉梅白潤平滑的背部,而自己的黑雞巴卻死死地頂在錢玉梅滑潤陰道的深處,感受著一個發情的女人陰道無規律的悸動,舒服啊?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她已經生過孩子,還以為這就是小姑娘的逼呢?緊成,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這就是人間尤物啊,長的漂亮,一本正經,卻又在床上風騷,怎麼操也操不夠,怨不得古人說,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
得勁,我得好好地操一次,操得她永遠也忘不瞭我,一想就想要,嘿嘿。
黑胖子饒有興趣地慢慢地抽動著大黑雞巴,卻吸著煙緩解著神經,時間比上一次還長瞭許多,而錢玉梅的叫床聲音卻越來越大瞭,嗚嚕嗚嚕的自己也聽不清,已經不管不顧鄰居或者樓下能不能聽到瞭,此刻隻要一個無恥的快樂,外面的天也漸漸地黑瞭,遮擋瞭這無邊的恥辱與罪惡。
黑胖子卻又打開瞭燈,在燈光下,一個高潮瞭幾次的女人全身白皙的粉紅,像一個無骨的白蛇一樣軟趴趴地攤在床上,任由一個黑狗熊一樣的人獸無情的蹂躪,除瞭輕喊瞭幾聲「疼」之外就剩下瞭哼哼。
黑胖子其實就是當年的王衙內,改制後聯手幾個領導二代竟然收購瞭企業,又當瞭半公半私的廠長,成瞭真正的紅色資本傢。
錢玉梅為瞭躲這個瘟神隨著大眾一起下崗,但時運不濟,老公仙去傢資蕩盡,自己身體不好,有心臟病不能再出去打長工,平時看病已經開始借錢瞭,兒子考上大學更是借錢無門,本想賣這個房子,但這是老公唯一的遺產,隻好出去借錢,而如今有錢的人哪有一個好人,陰差陽錯又落入王衙內的手中。
今天知道他來到傢裡是不懷好心,但事以至此,為瞭兒子,貞操能值多少錢呢?老天保佑就讓這個禽獸操個夠吧,以後可別再來找我瞭,這王八蛋竟然這麼壞?能堅持這麼長時間?也不怕累死?累死更好,錢都不用還瞭,活該。
但錢玉梅的希望落空瞭,僅僅過瞭三天,王衙內就又來瞭,而且這次沒空手來,自己拎上來瞭一個大紙箱子,打開看,竟然是一個錄像機和一個大包,再打開,裡面竟然是情趣內衣和狐貍尾巴等一些東西,竟然還有帶毛的皮手銬。
錢玉梅看到這些東西再看著一臉壞笑的王衙內,無奈地坐到瞭地上,而王衙內又從包裡掏出瞭一小疊錢放在旁邊,錢玉梅隻能閉上瞭眼睛,轉瞬,自己的衣服就被扒瞭個幹凈,啪唧一聲,情趣手銬扔到瞭面前,王衙內壞笑著說道:「寶貝,戴上,咱們好好玩玩。」
當錢玉梅無奈地戴上情趣手銬的時候,卻又看王衙內拿起一個帶著肛塞的狐貍尾巴,錢玉梅楞瞭半天,知道是什麼東西之後直接攤在瞭王衙內的懷裡,然後就是痛苦的呻吟。
從此後,王衙內成瞭錢玉梅傢裡的長客,兒子在外讀大學,傢裡就成瞭王衙內的淫樂窩。
王衙內曾受公派出國參觀學習,毛也沒學著,卻學會瞭外國的叫床大法還帶回瞭錄像機錄像帶等洋玩意,在錢玉梅的傢裡或者弄到他的公寓裡照著外國人的花式肆意取樂,為瞭控制錢玉梅提高興致,還經常給她服用有毒的藥物而導致她的神經有些不正常。
但也是好景不長,錢玉梅的事好似被他兒子知道瞭,一下子弄僵瞭母子的關系,錢玉梅為瞭親情斷然與王衙內斷絕瞭關系,自己一個人打零工活著,加上平時王衙內曾經給過的幾筆錢,倒也衣食無憂,隻是沒什麼大的富貴。
而王衙內身邊的美女也越來越多,錢玉梅畢竟是年老面黃,精神上也有點不太正常,當然是遠離為妙,對老情人早已經不感興趣瞭,玩夠瞭也就擺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