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一點反應也沒有,劉易心想這可怎麼辦呢?也不能陪著她在這凍一宿啊?還是找陳如他爸吧,想到這便去找手機,終於在前座上找到個包,打開看除瞭身份證和幾張卡之外連錢帶手機都沒瞭影子。
劉易心想自己也不知道陳如的傢在哪,那隻能去我傢瞭,但怎麼走呢?劉易看到車鑰匙已經插在鑰匙門上,自己卻不會開車,唉,張羅著很長時間瞭,連方向盤還沒摸過呢?劉易隻得拿瞭手包拔瞭鑰匙,又將陳如橫抱出瞭汽車,心想這陳如弱不經風的樣子怎麼這麼沈呢?
劉易抱著陳如剛站在馬路邊就過來一輛出租車,劉易將陳如放到後座上,自己也跟著鉆進出租車,一關車門,司機就問道:「去賓館還是醫院啊?」原來這跑夜的司機對這情況是司空見慣,不是賓館就是醫院,有幾個回傢的?
司機一說醫院,劉易的腦袋又轉瞭個個,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陳如醉成這個樣子會不會出事啊?自己把她弄到傢裡,萬一有點什麼事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瞭,再說她此刻人事不知,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自己的床上,這以後的關系還怎麼處啊?想到這便說:「去醫院。」剛說完,覺得陳如動瞭一下,劉易又叫瞭幾聲,陳如卻又沒瞭反應。
到瞭醫院,劉易把陳如抱進急診室,門診醫生檢查瞭一遍說是醉酒沒什麼大事,但既然來瞭就點滴吧,現在的大夫好像除瞭點滴之外不會什麼高招。
劉易隻好又把陳如抱到護士站放在診床上,開瞭藥再找護士,進來給紮完又出去睡覺瞭,護士站裡就剩下劉易和陳如兩個人。
劉易坐在陳如的旁邊,看看點滴管裡的鹽水在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不僅又去摸香煙,劉易感覺到自己的煙癮是越來越大,怎麼就控制不瞭瞭呢?劉易點瞭一根煙,吸瞭幾口,卻思緒萬千,陳如絕對不是深夜買醉的那種人,自己與她認識這麼長時間基本上沒見她怎麼笑過,除瞭忙工作之處,陳如就喜歡在網上聊天,卻也是越聊越悲傷。
自己跟她坐對面,隻能看見表情卻看不見她聊的到底是什麼?是什麼讓陳如今天去那種地方呢?陳如的傢境是不用說瞭,她爸聽說還要提公安局副局長瞭,現在她這個年齡鬧心的事一定是感情方面的事瞭,但從來沒聽陳如說起過她處對象的事。還有,陳如深更半夜的不回傢她傢裡也不說找找?
剛想到這,卻聽一陣手機鈴聲,這鈴聲是陳如手機的,奇怪啊,手包裡沒手機啊?劉易尋著鈴聲一找,發現響聲在陳如的褲兜裡,難怪沒找到,手機不在包裡。
劉易從陳如的褲兜裡翻出手機,竟然是一個翻蓋的小手機,打開一看,上面顯示老爸兩字,知道是陳如的爸爸打來的,剛要按鍵,心裡卻突然動瞭一下,陳如的傢庭怎麼也算個官員傢庭瞭,從她平時表現來看傢教一定很嚴,這深夜喝多住院,讓陳如的爸爸知道還不得氣死,自己不也成瞭個告密者,以後關系怎麼辦?但不接也不行啊?陳如深夜不回傢他爸還不得報警啊?
劉易想瞭想最終還是按瞭下去,電話那頭一個男聲傳來:「喂,小如啊?你在哪呢?」
劉易大腦飛速轉瞭一下,接話說:「喂,陳叔啊?我是陳如單位同事劉易。」
電話那頭「啊?」瞭一聲,緊接著又啊瞭幾聲,又說:「劉易啊,小如現在在做什麼呢?」
劉易心想,陳如的老爸還是知道我的,忙又說道:「是這麼回事,陳叔,明天局裡要下去開個現場會,需要準備的材料太多,我跟陳如都在局裡加班呢?陳如在會議室正在分撿文件,要不我一會讓她給你打過去?」
電話那頭忙說:「啊,加班啊?你看這孩子也不說一聲,我們知道就行瞭,你們忙吧,有空來傢裡玩啊,小劉。」
劉易忙說:「那再見啊,陳叔,估計今天晚上是回不去瞭。」
電話那頭又說:「忙吧忙吧,工作重要嗎。」說著撂瞭電話。
劉易這頭松瞭口氣,這一關是替陳如糊弄過去瞭,無論這個借口是不是完美,陳如的爸爸都知道陳如是和誰在一起,至於是加班還是在幹別的什麼,那就得以後再說瞭。
劉易又轉頭看瞭看正在沈睡的陳如,那面部表情是似笑非笑,已經不像是剛才的神情,劉易也分不清自己剛才說的陳如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一瓶點完,劉易自己又給接瞭一瓶,剛換完瓶,陳如卻動瞭起來,迷迷糊糊的喊道,「我要去衛生間。」
啊?我的姑奶奶,你怎麼這個時候去衛生間啊?劉易想要喊護士,到護士門口一看,燈和門都開著,護士卻不知道去哪個病房瞭。劉易隻得回來,陳如卻還在掙紮要下床,劉易忙扶她起來,給陳如穿上鞋扶她下床卻像一灘泥一樣走不動。
劉易嘆瞭口氣,說道:「你怎麼喝成這樣啊?」隻見陳如閉著眼睛一個勁地住地上出溜,劉易沒辦法見門邊有個痰盂,拿過來放在地上,又站在陳如的後身抱她起來,一手把著她的點滴的手,另一隻手去解陳如的腰帶,才發現陳如的牛仔褲根本沒腰帶,卻箍在屁股上繃繃地緊,劉易一隻手費瞭好大的勁才把褲子和內褲都扒下,然後一隻手纜著她的腰蹲在痰盂上撒尿。
不大一會尿完,劉易都聞到瞭一股尿臊味,又扶她起來躺在床上,給她把內褲外褲都提上,提內褲的時候劉易看到陳如那潔白平坦的小腹,細圓小巧的肚臍眼,依稀可見的陰毛,覺得腦袋裡哄瞭一下,兩眼頓時有點赤熱急忙轉到一邊,以最快速度把褲子提好,喘瞭幾口粗氣然後去看陳如手上的針頭,看瞭半天見沒滾針才放下心來,起身把痰盂拿到衛生間倒掉。
當劉易出門的時候陳如的眼皮似乎動瞭幾下。
劉易倒完痰盂回來,卻見陳如又在動彈,縮著肩膀口裡嗚嚕著說冷,劉易怕她滾針,上前一把按住陳如的手,不讓她動,知道她後半夜點滴一定是冷瞭,探頭看瞭幾眼護士站,仍是一個人沒有,劉易沒有辦法,隻得坐在床上,一隻手把著陳如點滴的手,用一隻手把陳如抱在懷裡,陳如的腦袋一個勁地往劉易的懷裡拱,劉易也隻能更緊地抱著她,眼睛還得盯著點滴瓶子,漸漸的,陳如終於平靜下來。
一個小時之後,點滴瓶子裡終於沒藥瞭,劉易本想再招護士,想想算瞭,自己來吧,撕開膠佈,輕按住針尖,一下將針頭拔瞭出來。又按瞭一會針眼,看沒出血,心想不錯,自己的拔針技術一流。剛想起身要把陳如放下,卻看陳如雙手都回瞭過來,半翻瞭個身,把劉易緊緊一抱,然後就不動瞭。
劉易激靈一下子,這陳如喝多是真的還是假的?她不會是假睡吧?我抱著她一個大姑娘睡覺算是怎麼回事啊?又仔細地看瞭陳如的臉一會,見她面色有些發紅,眼皮一動也不動,看來確實是睡著瞭,試著又動瞭幾下,卻被陳如抱的死緊,心想還是算瞭吧,自己也想的太多瞭,既然如此就抱著這個美人睡吧,也不知道自己哪輩子修來的艷福,這算好事還是壞事呢?
陳如現在渾身都是煙酒和高檔香水渾和的味道,卻仍掩飾不住少女的發香,劉易盯著陳如的臉看瞭半天,酒後的陳如仍然是那麼美,臉上的每個部位都像是精心雕琢一般,長時間的不茍言笑令臉上一絲皺紋也沒有,烏黑亮麗的長發披散在劉易的腿上。
劉易用手輕輕地把陳如面上散亂的長發向後整理瞭幾下,當手觸摸陳如那柔軟如絲的長發,一種異樣的舒適感覺不僅讓心裡又一陣騷動。
自己與陳如雖然坐對桌,卻好似從來沒有這麼近地仔細觀察過她,一切都是同事之間的交流,她傢庭背景深,也沒法說一些不倫不類的話,而今這個冷面的小嬌娃竟然在自己的懷裡,實在是艷福不淺。
陳如的美與董潔和鄭秀是不一樣的,董潔的熱情大方,鄭秀的活潑純真與這個冷面美人完全不同,原以為她是一個毫無情趣的冷面嬌娃,沒想到竟然也會有瘋狂的時候,陳如為什麼會去哪種地方呢?為什麼會喝這麼多呢?
淩晨五點多點,醫院門診又來瞭幾拔急診,嗚嗷喊叫的。
劉易也從夢中驚醒,方才仿佛又做瞭一個夢,又夢見自己偷窺董潔在月下跳舞,回身卻看見鄭秀在對自己笑,當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時候,鄭秀就沖上前抱住瞭自己的頭,那精靈般的小舌頭在自己的口中搜括,卻睜著眼睛歪著頭,眼神看向瞭自己的身後,看到瞭董潔抱著肩膀在冷冷地看著她。
那眼神由吃驚漸漸的變冷,變成瞭鄙視,最後竟失去瞭神采,一把推開瞭自己。自己想要解釋,想說卻說不出,想動也動不瞭,一著急,忽悠一下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竟然還在醫院的診療床上抱著另一個美女陳如。
惡夢,這絕對是個惡夢。劉易長出瞭一口氣,低頭見陳如的眼皮顫動,知道也是要醒瞭,自己的屁股和腿都坐麻瞭,覺得真是骨軟筋麻,渾身針紮似的痛,劉易咬牙挺著疼痛慢慢地將陳如放下,自己扶著床站起身活動瞭大半天才覺得氣血通暢,然後又伸瞭幾下懶腰,這抱美女也是個苦差事,這個累啊。
劉易站在護士站的窗前,又從褲兜裡掏出瞭煙,發現這煙都已經被陳如壓癟瞭,湊合抽吧,劉易點燃瞭煙,吸瞭幾口,心想下步怎麼辦呢?陳如這個樣仍是滿身酒氣也回不瞭傢啊?正在胡想,聽得身後有窸窸窣窣的動靜,轉身一看,陳如終於醒瞭。
劉易忙扔掉煙頭走上前,卻看陳如兩隻眼睛仍然有點發紅睡眼朦朧地望著自己。
劉易先說道:「陳如,你醒瞭?」陳如緩緩地坐起,劉易剛想上去扶,手都伸出去瞭,想瞭一下還是算瞭,她已經能自己起身瞭。
陳如的眼睛先在房間裡掃瞭一圈,然後對劉易說道:「劉哥,這是在哪?你怎麼在這啊?」
劉易忙笑說道:「這是在醫院,你昨天晚上喝多瞭,正好讓我碰上瞭,我怕你出事,送你來點滴。」
陳如此時卻滿臉通紅,低頭小聲說道:「劉哥,謝謝你瞭。」
劉易又笑說:「咱們一個辦公室的,還說什麼謝謝呢。」
陳如又掙紮著起身,劉易問道:「你上哪去?」
陳如又紅瞭臉,說:「我去衛生間。」
劉易忙上前將陳如扶瞭起來,陳如仍然是腳軟,搖搖晃晃的,劉易隻得說:「我扶你去吧。」陳如又含羞地點瞭點頭。
陳如站起瞭身,卻先提瞭提褲子,原來昨天晚上劉易給陳如的褲子提的不到位,劉易也隻得假裝不知。
到瞭衛生間劉易卻不好再進去,陳如自己搖晃著進去瞭。一會陳如出來,劉易又扶著她到走廊的長椅上坐下。
陳如坐在椅子上卻開始發呆,過瞭片刻,劉易見陳如不說話,便說道:「陳如,你的車還在迪吧呢?」陳如仍沒說話。劉易又想想說道:「陳如,一會你去哪?我送你吧。」
陳如想瞭一會低下頭道:「我沒地方可去。」劉易卻不知如何回答,更是沒話。隻聽陳如又說道:「劉哥,我去你那吧?」
啊?劉易以為自己聽錯瞭,又說瞭一句:「去哪?」
陳如又小聲說瞭一句:「劉哥,去你傢吧。我想找個地方休息一天。」
「哦,那好吧,可我那個地方有點小,環境也不算好。」劉易忙說道,心裡也不知道這算是邀請還是拒絕。
陳如又說:「我不在乎,有個地方就行瞭。」
劉易知道陳如此時也是被逼的沒辦法,這個樣子哪也去不瞭。隻好說:「那好吧,我們現在就走吧。」
陳如又嗯瞭一聲。劉易夾著兩人的包扶著陳如起來,二人來到醫院門外打瞭個出租車,不一會就到瞭劉易傢樓下。
二人上樓進門,劉易開瞭房門,陳如已經有瞭精神,先進門用眼睛掃瞭一圈,心裡有點吃驚,也知道劉易把房子賣瞭,這個房子算是租的,沒想到竟然窮成這個樣子。
除瞭一臺舊電腦之外,傢裡竟然沒有一件傢用電器,一張舊的雙人床,二個破沙發估計收破爛的也不要,墻角堆著幾個紙箱子算是傢具瞭,隻有一個簡易的拉鏈佈衣櫥還算是新潮的東西,剩下的都不值得一提。
進屋後,陳如也不客氣,換鞋之後去衛生間簡單地洗漱瞭一下,然後進臥室往床上一躺。
劉易見陳如進臥室瞭,才進衛生間洗瞭臉,然後進臥室對陳如笑瞭一下,說:「你歇著吧,我出去一下。」轉身就下樓瞭,陳如直起身來剛要說點什麼想想算瞭,又躺在瞭床上。
一會劉易回來瞭,手裡拎著幾個塑料袋,到廚房找瞭幾個碗把東西都倒出來,原來是兩碗粥和一點小咸菜外加兩個咸蛋。
劉易端著一碗小米粥拿著一個咸蛋走進臥室,對陳如說道:「喝點粥吧,我以前喝多之後,第二天也隻能喝點粥瞭,喝完還是很舒服的。」說著到瞭陳如床前。
陳如半坐起身,卻不動手接,兩隻眼睛含情帶水地看著劉易,劉易從來沒有看過陳如這個眼神,心想難道還要我喂?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份瞭?
再看陳如像個孩子似的抿瞭兩下嘴,又在看他,劉易心想陳如不會是喝的酒精中毒變傻瞭吧?但還是坐在床邊像喂重癥病人一樣舀瞭一勺粥遞到陳如的面前,果真陳如張嘴吃瞭,卻什麼也不說等著下勺。
劉易隻好一勺一勺地喂陳如吃粥,陳如一邊看著劉易的眼睛一邊吃粥,劉易卻不好意思看她,眼睛左躲右閃的。
陳如吃著吃著,兩滴眼淚突然掉瞭下來,繼而淚如泉湧,一頭紮在劉易的懷裡嗚嗚大哭。
劉易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隻得高舉著粥碗任由著陳如這樣哭著,劉易想道,難道是失戀瞭?一定是瞭,否則以她這樣女人不會幹這種虎事。
陳如終於止住瞭哭聲,卻不再吃粥,起身去衛生間洗臉。
劉易也隻得收起粥碗到廚房自己也喝瞭大半碗。然後去衛生間洗臉刷牙,回來時,陳如已經又躺在床上,劉易進屋看陳如兩眼癡癡的一動不動,便給陳如倒瞭一杯熱水,陳如接過來眼望著對面墻慢慢地喝。
劉易想瞭一會,到方廳取出手機,拔通瞭白金城的電話,給自己和陳如請瞭個假,說昨天晚上跟陳如把材料弄完瞭,分給你一份放在辦公桌瞭,今天我跟陳如去外縣走走,有什麼事星期一再說吧,劉易心知自己的工作白金城是不幹涉的,自己跟陳如外出是常事,但白金城畢竟是秘書科長,跟他說一聲,萬一陳如的爸爸打電話過去也有個話,證明陳如昨天晚上跟自己在一起。
白金城說,劉易,你幹工作累糊塗瞭吧?今天是星期六啊,不上班。劉易忙說是累傻瞭,但工作還是要幹的,李局回來你幫我照應著點,白金城答應著也沒多說什麼。
劉易又回到臥室,陳如心情已經調整過來,坐在床上看他卻笑說瞭句:「你還挺會編瞎話的。」
劉易說道:「咱們兩個現在的工作不就是編瞎話嗎?」說完自己也笑瞭,劉易走到床前拿走瞭空杯,問陳如還要不要瞭?
陳如忙說不喝瞭,又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劉哥,我又困瞭。」
劉易忙說:「那困就睡唄,來我這不就是睡覺的嗎?」說完覺得不對,這不胡說嗎?忙改口說:「來這就是休息的嗎?」
陳如卻不在意,嗯瞭一聲,打開瞭劉易的行李,放好瞭被子,鉆瞭進去,隻露出一個小腦袋在外面,兩隻眼睛亮亮地看著劉易,見劉易站著不動又說:「劉哥,你也累瞭,睡一覺吧。」
劉易心想,我讓你這個姑奶奶折騰瞭一宿早都困瞭,但我睡哪啊?除瞭床就剩兩個沙發還是單人的?難道我坐著睡?剛想到這,陳如又說道:「劉哥,上床來睡吧。」說著往床裡挪瞭挪。
劉易心想跟你一個床?這也太難為情瞭吧?卻看陳如清澈的大眼睛沒有一絲邪意,暗自嘆瞭口氣,心想自己也太邪惡瞭,怎麼就那麼多想法呢。
便說:「你先睡吧,我一會就睡。」去門廳換瞭背心大褲頭也回到臥室,到床的另一邊,卻不敢睡一頭,另拿一個枕頭放在床尾,躺瞭上去。
被褥隻有一套讓瞭陳如,自己隻蓋個毛巾被,剛閉上眼睛,就聽有被褥窸窸窣窣的聲音,忙回身睜眼一看,隻見陳如拿瞭枕頭也放在自己這邊,把被子往兩人身上一蓋,陳如身子卻鉆入劉易的懷裡,兩臂像蛇一樣纏住瞭劉易。
劉易一驚,心想這是要鬧哪樣?沒等想明白,陳如又拿起瞭劉易的一支手臂放在自己的腰部,意思是讓劉易摟著她,劉易一陣欲火上湧,也情不自禁地摟住瞭陳如。
陳如此時卻沒有瞭動靜,隻把頭伏在劉易的胸前,熱辣辣地呼吸噴在劉易的前胸。
劉易感到自己的體溫是直線上升,心臟像打鼓一樣敲個不停。卻突然驚覺,陳如現在隻穿瞭一個胸衣和內褲,這衣服是什麼時候脫的?一定是自己剛才出去換衣服的時候脫的,這個意思不用說瞭,太明顯瞭,自己隻要一動手,甚至一個吻陳如就可能獻身瞭。
劉易感到自己的呼吸太急促瞭,雙手在陳如的滑不溜手的後背上輕輕地撫摸著,覺得緊張得有點痙攣,劉易已經摸過三個女人的皮膚瞭,三人中董潔的皮膚雖然白皙卻有點泛黃,手指摸上去有一種成熟女人滑膩的感覺。
鄭秀的皮膚雖然也很白卻仍然還是小姑娘那樣有彈性澀澀的,當然現在也滑嫩瞭,而陳如的皮膚像是白瓷一樣又細又滑,幾乎看不到毛孔,仿佛外層鍍瞭一層玻璃一樣有些透明發亮,就像是一塊玉,一塊羊脂玉。
劉易摸瞭半天,感覺到陳如的呼吸也越來越急,頭在自己的懷裡埋的更深瞭。
劉易卻有點清醒瞭,在自己的眼裡,陳如一直是個清純的冷面美人,主動幹這種事絕對不可能。既然做瞭一定是原因的,看來昨天晚上那個迪吧陳如是自己主動去的,喝那麼多也是自找的,知道會出現那種事情估計也不在乎,今天早上喝粥的時候邊喝邊掉眼淚,定是受瞭某種刺激。
一定是報復,一定是在報復哪個男人,這種事情劉易在書上看得太多瞭,當時總覺得女人真傻,結果是什麼呢?受傷的還不是自己,白白便宜瞭別人,但沒想到今天自己也攤上這事瞭。
想到這裡,卻不再摸,自己是有女朋友的,陳如無論受瞭多大的傷害也是自己的同事,如果與自己做瞭這種事,萬一以後他們再合好瞭,這事就是一個疙瘩一輩子也解不開,而自己此時就是那個系疙瘩的人,就算是陳如與她的情人不合好,那鄭秀怎麼辦呢?自己的心裡也會有一個疙瘩啊?
忍,忍一忍,隻要忍過去就好瞭。劉易這樣想到,但自己不是柳下惠,懷中摟著半裸嬌娘,欲火難禁的時候真的那麼好忍嗎?劉易感到此時兩人的身體都像火炭一樣,呼吸像風箱一樣急速提升著被窩裡的溫度。
陳如的一條玉腿已經插在自己的兩腿中間,光滑細膩的皮膚讓自己的下身隔著內褲已經硬硬地頂在陳如的小腹上,陳如上身仍是一動不動,但插在劉易中間的腿卻在輕輕聳動著,像是在催促,也似在勾引。
陳如在耐心等待著,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一切,無論是什麼她都已經不在乎,她現在就需要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男人的胸膛,一個男人的擁抱,一個男人的愛。
劉易深吸瞭幾口氣,突然抱住瞭陳如的頭和肩,死死的夾著,仿佛要把陳如擠碎瞭一般,自己咬牙忍耐著,自己都聽到自己咬牙的聲音,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過著,漸漸地劉易感到自己體內的欲火終於有些降溫,兩臂也漸漸地放松,呼吸也慢瞭下來。
卻聽陳如在被窩裡抽瞭一聲,然後是一滴淚水滴在劉易火熱的胸膛上,劉易剩餘的欲火也降溫瞭,乘人之危不是我劉易的性格。
陳如卻又開始抽泣起來,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孩子終於找到發泄的對象一般,在劉易的懷裡一長一短的哭著,卻不說話,隻把兩臂緊瞭緊。
漸漸地,劉易覺得自己困瞭,兩個眼皮已經不是打架瞭,而是直接粘在瞭一起。
中午十二點,劉易終於從睡夢中醒來,其實根本就沒做夢,這次連個春夢也沒做。劉易感到右臂有些發麻,見陳如正枕著自己的胳膊睡覺,那小模樣就像一個小公主得到瞭她心愛的玩具熊一樣睡得是那樣香甜。
劉易的另一隻手仍然搭在陳如的腰上,劉易感到這隻手的手心裡全是汗,濕濕粘粘的,卻仍能感覺到陳如皮膚的順滑柔嫩。
劉易心想,陳如的皮膚怎麼就這麼好呢?心想到此,左手卻又止不住的亂摸,那種火熱又來瞭,劉易忙停手,再看陳如雖然閉著眼睛卻笑瞭,知道她是醒瞭,自己也感覺到不好意思忙拿回左手,又去抽自己的右臂,卻被陳如一把按住,陳如小聲說:「別動,再借我用一會兒。」劉易隻能陪她躺著。
過瞭幾分鐘,陳如終於睜開瞭眼睛,眼神已經是清純明亮,那曾經的抑鬱、迷茫、哀怨、冷漠半點皆無。
陳如半起瞭身,又把頭躺在瞭劉易的胸前,輕聲說道:「想聽故事嗎?」
劉易知道揭露迷底的時刻終於到瞭,忙笑說:「想啊。」心想我現在不想聽也不行啊?
兩人各拿著枕頭調瞭個頭,劉易半倚在床頭邊,陳如仍臥在劉易的懷裡,陳如停瞭片刻說道:「點支煙吧。」劉易知道陳如是討厭自己吸咽的,在辦公室雖然沒有說,但那厭惡的眼神是遮擋不瞭的,此刻竟然讓自己吸煙,唉,順著她玩吧。
劉易下床取瞭一盒煙,把煙灰缸放在床頭櫃上,又上床點燃瞭一支煙,剛吸瞭一口就被陳如搶去,然後看陳如伸手從床頭櫃上拿瞭煙灰缸放在劉易的肚皮上,自己先吸瞭幾口然後在劉易的肚皮上彈瞭彈煙灰,從陳如那熟練的動作和鼻孔裡噴出的煙霧來看,這個陳如絕對是個老手,比自己吸煙的歷史一定長多瞭。原來陳如說點煙的意思是給她點一支,不是自己,這女人怎麼都這麼神秘呢?
劉易有點看傻瞭,無論是董潔、鄭秀、還是陳如,相處的時間長瞭,沒有一個是她們表面的樣子,不記得哪位大師曾經說過,不要試著去懂女人,因為你永遠也不會明白她們到底想的是什麼?
陳如擡頭看著劉易那目瞪口呆的神情,不僅笑瞭,雖然用一隻手背半遮著嘴,但仍然算是哈哈大笑。
劉易看著陳如的眼睛不僅呆瞭,這種笑在陳如的身上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個冷美人突然笑靨如花,半裸著嬌軀花枝亂顫,劉易頓時有點心慌意亂,兩眼發直,癡呆瞭半天。
陳如卻不再矜持,一個俯身撲在劉易的懷裡,把頭枕在劉易的胸前,眼睛看著渺渺升起的煙霧慢慢地說出瞭一個故事。
「從前,有一個小女孩,在一個條件優越的傢庭中長大,傢裡的人都護著她,她像一個小公主一般,從來沒受過委屈,幸福快樂地長大瞭。有一天,小公主想要找她夢中的白馬王子瞭,她苦苦地尋覓著,終於在萬千人中找到瞭他,他們曾經在一起快樂地生活著,後來王子離開瞭,去開拓屬於他的王國瞭,走的時候說一定會來接她,公主等啊等啊,卻聽說王子已經娶瞭另外一個公主,曾經的海誓山盟都成瞭夢幻泡影,再也不會實現瞭。」
這個童話故事劉易才聽瞭一半,就已經全明白瞭,這個愛情故事太俗瞭,但就是這種俗的不能再俗的愛情故事卻在千百年來千百萬次的發生,每個人都曾經相信過愛情,但無情的現實卻讓成熟長大起來的人再也不會相信愛情瞭。
劉易直眼想瞭半天,「我也相信愛情嗎?我當然信瞭,我正在熱戀啊。」
故事說完瞭,陳如又哭瞭,香煙早已經滅瞭,她的王子夢也隨著煙霧一點點消散瞭,好像從來不曾在這個世間發生過。
劉易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瞭,自己雖然也在熱戀,卻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不知如何勸解陳如,隻好用手在陳如的秀發上慢慢的撫摸著,算是一點安慰。
「我沒想到他會騙我,即使他想要提分手也可以,但他不應該騙我,他已經跟人定婚瞭還在騙我,我都已經給他流瞭一個孩子,他卻跟人出國瞭。」陳如說完哭得更傷心瞭。
啊?還有這麼狗血的事?劉易也曾是大學生,大學時代處對象的事是司空見慣,有瞭孩子也聽說過,卻是極少,沒想到會在陳如這樣的女人身上發生,怪不得陳如去哪種地方發泄,對一個曾經流產的女人來說貞操已經無所謂瞭。
劉易倒吸瞭一口涼氣,怎麼會?陳如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是非常優秀的女人,當然她這種人找的王子也絕對不會是個白癡,正所謂強中更有強中手,自己做夢也得不到的女人,在另一些人的眼裡棄如敝履,這人啊,層次相差的也太大瞭。
劉易不僅又想到瞭自己,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卻非要來這官場是非之地苦苦掙紮,如今連最後一點資本也要消散待盡,而面前這個貌美如花的少女卻是官場上的寵兒,根本就沒把錢放在心,隻在情愛上打滾。
劉易將煙灰缸拿到床頭櫃上,讓陳如在自己的胸前盡情的哭,陳如卻止住瞭哭聲,又抽泣一會,然後趴在劉易的肚皮上緩緩地說:「劉哥,你是一個好人,從昨天到今天我什麼都知道,你真的是一個好人。」說完將頭貼在劉易的肚皮上卻不再說話。
劉易心裡咯噔一下,原來她從昨天到今天都是裝的,她確實是喝多瞭,雖然手腳不好使,但還沒到人事不知的裝態,那自己做的一切她都是知道的,怪不得說自己會編瞎話,自己嚇唬流氓、給她爸打電話、給她提褲子她都是知道的。
陳如的臉貼在劉易的肚皮上,呼吸的熱氣吹著他的小腹,劉易感到熱熱癢癢的非常舒服,看著陳如細頸圓肩,秀發披散,玉膚吹彈可破,不僅又有點意亂情迷,下身不爭氣地又硬瞭起來,陳如正趴在劉易的肚皮上,眼睛已經看到瞭他內褲裡的變化。
陳如感到非常驚奇,自己男友的壞東西隻見過一回,處女開苞那回是喝多瞭,甚至連疼痛都沒感覺出來,後來有兩回也是在他苦苦哀求之中讓他占瞭便宜,都是在黑暗之中進行,暗中一瞥,也沒覺得有多大。
捅進陰道裡隻是覺得脹脹的,快感也不強烈,草草瞭事卻被幹出瞭孩子。而現在這個男人卻不同,他一身肌肉,雖然穿著內褲,那壞東西卻把內褲頂的像小山一樣高,這是真的嗎?
好奇的陳如瞇瞭一下眼睛竟然伸手去摸。劉易嚇的不敢動彈,隻好硬挺,越挺卻越硬,感到呼吸都困難瞭,陳如的眼睛卻在逐漸發亮,一會又瞇成瞭一條線。
過瞭片刻,陳如松瞭手,卻翻身上來,雙臂又蛇一樣纏住劉易的脖子,眼神似在噴火卻盈盈帶水,瞇眼凝視瞭劉易的眼睛片刻,兩眼微閉,朱唇輕啟,一條柔嫩的長舌真像蛇信子一樣進入劉易的口中。
劉易此時卻睜著眼睛看著陳如,雖然陳如的口中仍然帶著煙味,但柔舌香唇令自己欲火中燒、情不自禁、兩眼迷茫,朦朧中隻聽陳如說道:「你是我的英雄,我願意。」
劉易聽到心想你可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啊?可惜劉易的思想到這戛然而止,然後就沒有瞭任何思維,體內的欲火燃盡瞭最後一點理性,剩下的隻有無邊的欲火焚身。
女人,這個女人現在是誰已經不重要瞭,我真的忍不住瞭,劉易的眼前又出現瞭董潔的萬種風情,鄭秀,對不起瞭。
劉易跟陳如熱吻著,卻急速地調整著呼吸,陳如的吻很有技巧,幾乎把劉易的嘴裡都舔到瞭,最後卻勾著劉易的舌頭來吃自己,劉易粗大的舌頭給瞭陳如一種莫大的奢求與充實感,體內的欲火更加升溫,一股股火線從心裡燃燒到瞭小腹,覺得大腿都在發抖。
熱吻中,陳如瞇著眼睛脫去瞭胸罩和內褲,一對乳房好似比鄭秀的大一些,飽滿的稍微有些下垂,乳頭和乳暈都殷紅色,卻是向上翹著,借著熱吻,美胸在劉易的胸毛上蹭著。
劉易瞇著眼睛熱吻,雙手在陳如赤裸光滑的身上摸著,最後落在瞭兩瓣雪白的屁股上,陳如楊柳細腰屁股不大,雖然皮膚好卻不松軟,想她是練過舞蹈的,這肌肉緊繃有彈性一定差不瞭。
而陳如已經被摸得性起,剛才隔著內褲摸過劉易的肉棍,就知道是個大傢夥,此時欲火難禁,竟然主動扒下瞭劉易的內褲,嬌羞著低頭一看,簡直沒叫瞭出來,這是人的嗎?怎麼跟軍隊裡的種馬一樣大?自己是軍中長大的,小時候還是見過軍馬的。
陳如看完心跳,又驚又俱,也許是近距離的視覺沖擊,這個東西簡直要比男友的大一倍,而且蘑菇頭一樣帶個大傘邊,這要是捅進去自己還不得疼死?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且還是自己找的。
陳如越想越懼內心去又無比渴望,癡呆似地看瞭半天,醒過神來,紅著臉急忙扭頭,劉易已經不等待瞭,翻身把陳如壓在身下,卻沒有插入,而一手抓著一個大奶,輪流吃著。
陳如覺得自己身體更熱,身子軟軟的沒有瞭力氣,都要眩暈瞭。閉著眼睛嬌喘著張開瞭雙腿,柔柔的夾在劉易的腰上,等待著劉易的大馬雞巴的插入,即緊張又興奮,隻想著自己能不能容納一點點這麼大的雞巴,會不會被幹死的問題。
終於,劉易吃夠瞭奶子,挺起瞭身用又粗又硬的雞巴在陳如的下身胡捅,有些著急,始終找不準地方。
劉易隻幹過董潔的屁眼,還是董潔掰開瞭對準之後才一點點進入的,後來各種姿式也都是董潔的配合,否則肛門這種部位根本就幹不進去,而陳如雖然張著腿卻沒敢用手去扒陳如的陰唇,又有些緊張不敢用力。
陳如直著上身挺瞭一會兒沒動,卻沒感到劉易的進入,隻覺得又硬又熱的大肉棍在下身亂蹭,奇怪地睜開瞭眼睛,看著劉易問道:「你沒跟女人做過?」
劉易有些氣喘籲籲,心裡一轉,插董潔屁眼的事是不能說的,但自己真的沒插過女人的前面的正地方,隻能說道:「沒有啊。」
陳如又問道:「你沒動過你女朋友?」
劉易又假裝小夥,天真地說道:「沒有啊,我就拉過手,胸都沒摸過,你的乳房真好,又大又軟,這小奶頭真粉嫩。」
陳如得到認可一陣驚喜,睜大瞭眼睛興奮地又問道:「那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瞭?」
劉易還是假裝呆傻地點點頭,陳如長呼瞭一口氣向後仰倒在床上,閉瞭一下眼睛又說道:「我的英雄,我今天讓你當個男人,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的快樂。」
說完挺起上身又與劉易熱吻,又用腿輕輕夾住劉易的腰,勾住他的屁股,片刻就放瞭手,一隻手主動抓住劉易的大肉棍,覺得又硬又熱,心中驚懼,隻用兩個手指輕輕捏住棍身,覺得劉易的傢夥真有馬雞巴那麼大,這麼大的傢夥能進去嗎?
能,女人孩子都能生出來,何況是這個東西?是好是壞,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陳如一隻手引導著,另一隻手輕輕扒開自己的陰唇,把碩大的龜頭頂到陰道口,放下瞭兩片陰唇含住瞭龜頭,然後嬌說道:「我的英雄,你是我的瞭,你進來吧。」
說完自己卻向前輕挺瞭一下身子,感覺陰道口巨脹,不僅哎呀瞭一聲上身又貼到瞭劉易的身上,陰道隻一下下的抽動也不知道是吸入還是要吐出來,卻不住的喘息。
但劉易卻不客氣瞭,龜頭已經突破陰道口進去瞭一半,濕濕暖暖滑滑膩膩的非常舒服,陳如的陰道顯然沒有董潔的屁眼緊致,卻是內外一個感覺,像一個熱熱的肉管子一樣包裹著龜頭,而且這種刺激讓快感來的更柔一些,操的時間會更長。
劉易見陳如這個嬌柔如花的小模樣,更是色心暴發,輕輕的抽拉瞭兩下,覺得陳如的陰道已經相當濕滑,不再猶豫,竟然一捅到底。
陳如覺得陰道裡巨脹,像一個硬邦邦的大頭棍子一樣地捅瞭進來,知道劉易的大傢夥是進來瞭,劉易再一動,頂得裡面酸、麻、脹、熱齊來。
一時失瞭神,又像開苞一樣竟然又高聲地「啊」瞭一聲,哆嗦著瓷白如玉的身子,然後用含情帶水的眼神看著劉易,驕說瞭一句:「英雄,你害死奴傢瞭,好脹,你輕些啊。」
劉易被這種妖精一誇來瞭信心,卻沒有放松,又狠狠地插瞭幾下,陳如覺得又酸又脹有些受不瞭,慢慢起身盤在瞭劉易的腰上,來瞭一個老樹盤根,劉易覺得雞巴已經頂到瞭一層軟肉,兩人的恥骨已經卡在瞭一起,再也動不瞭瞭。
而陳如也覺得到底瞭,腔底酸酸脹脹的並不舒服,整個陰道壁更脹,心想自己也是一個做過流產的人,怎麼還能緊成這樣呢?但一種充實的占有感和被愛的需求感,讓自己能忍受各種痛苦。
陳如用腿支著床墊子調整瞭深度,卻躲避不瞭粗度,幸好前戲陰水夠多,插著不是很痛,前面的陰蒂被陰毛摩擦著也很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不讓劉易動,自己坐在劉易的胯上慢慢地抽插,隻幾下就覺得要瘋瞭,這東西怎麼這麼大?頂的這麼深啊?真要脹死瞭。
陳如覺得大腦被幹的一片空白,隻癔想著下身有一個碩大粗黑的東西在捅自己,而自己是心甘情願地坐在上面套弄,覺得次次都頂到瞭底,再也無法深入瞭。
自己太缺少愛瞭,此刻無論是誰的雞巴,隻要他抱著自己,喜歡自己,愛著自己,就是想要,就願意讓他插,即使有天大的懲罰也不後悔。
陳如閉著眼睛昂著頭,手扶著劉易的肩膀,屁股的上下幅度越來越大,吞的也越來越狠,乳房隨著玉體也上下顫動,真是活色生香。
陳如覺得自己越來越上不來氣,肺的呼吸量越來越不夠,憋的自己一聲比一聲高,隨著陳如一聲比一聲高的呻吟,終於把劉易的這個大馬雞巴全吞到底,雖然又酸又脹,卻舒爽入骨已經什麼都不在乎瞭,屁股已經碰到劉易的胯骨也是啪啪作響。
陳如覺得自己已經適應這根大馬雞巴,閉著眼睛開始加速地起落,終於,上下聳動的陳如像哭似的嚎叫出來,咧著嘴像哀求劉易一樣,『劉易,我的英雄,幫我,幫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嘴裡喃喃地說著,屁股加大瞭力度和速度沖刺,卻突然癱軟下來。
劉易其實一直是被動地被陳如幹,緩解著敏感度,一直欣賞著陳如在身上起起落落做愛的小模樣,由最初的咬牙閉眼,鼻子裡哼哼,到最後瘋狂而又迷亂地加快速度張大嘴巴,又突然像抽瞭筋一樣地癱軟瞭下來,全都看在眼中。
這個人間的小尤物真是太美瞭,而主動淫蕩地做愛讓美上加美,錦上添花。
此刻再傻也知道陳如要的是什麼瞭,自己孔武有力,幫她豈不跟玩似的,雙手擡著陳如柔嫩肥白的屁股,繼續接力地操幹著。
而陳如卻自然地摟著劉易的脖子,把下巴卡在他的肩膀上任由劉易把著她的屁股繼續上下抽插,但陳如高潮已到,是真沒力氣瞭,沒法再配合劉易。
片刻,劉易又摟住瞭陳如的纖腰不再上下運動,隻前後快速的摩擦,陳如的小屁股像狗交似的快速來回聳動,覺得陰毛被磨的生疼,再這樣下去都要磨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