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瞭十多天,劉易的車已經練的不錯瞭,甚至在車少的公路上也敢開一圈瞭,陳如卻再也沒去過劉易的傢,每次練車完後,都找個小飯店吃飯,然後照例是車中情緣。
陳如熱情似火又柔情似水,一顆芳心全扔到瞭劉易的身上,使出萬般手段討劉易開心。
劉易又嘗禁果,也雄心萬丈,龍精虎猛,隻要陳如不求饒絕不罷休,一時兩人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在報答誰,還是單純就為瞭情欲,但陳如這個小仙子也是有底線的,從來不給劉易口交也不讓肛交,而小逼就無所謂瞭,天生就是用來讓男人操的,陳如覺得自己的逼現在才被開發,已經幹松瞭,不得不又進行健身鍛煉。
一個月之內,人事局又組織瞭幾次去外縣考察學習活動。
劉易與陳如雖然是一個辦公室的,但仍然刻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陳如更多的時候是在跟單位的女同事在一起,而劉易則跟單位內外的人喝大酒,仗著年輕也是逞能又加上心中鬱悶,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幸好劉易的酒後毛病是睡大覺,即不亂說也不鬧事。
酒桌上劉易每次去衛生間的時候陳如都悄悄地跟在身後,在無人的時候勸他少喝點。劉易也嗯嗯地答應瞭。但一上酒桌那是誰也擋不住,陳如看他喝多瞭又心疼又生氣,恨不得上去踢他幾腳。而每次劉易在招待所醒來的時候都發現身上披著一件衣服,不用說也知道是陳如幹的。
轉眼已是秋初,鄭秀的進修也快到期瞭,劉易的駕照也下來瞭,車練的也能上高速瞭。放假的期間還陪陳如去瞭幾趟省城買瞭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在劉易的眼裡那都是些玩具,一樣有用的沒有。
劉易這段時間卻也是兩面做戰,鄭秀在京城待遇又提高瞭,鄭秀每天除瞭上班吃喝玩樂之外,就是去健身館健身保持體型。
陳誠介紹過的瑜伽館不能去瞭,自己已經被一個年輕的色鬼教練幹瞭好幾回,傳到陳誠那裡丟死人瞭,隻好另換瞭一傢健身館,誰也不認識,卻是跟兩個教練一起鬼混,隻要安撫好劉易,就去健身加做愛,有的時候就直接在健身館裡與教練通宵達旦地睡瞭,這種隻要肉欲不要感情的感覺比陳誠的那種感覺輕松多瞭,至於劉易,等回傢的時候再說吧,做愛的時候是真想不起他來。
而劉易其它的休閑時間就是陳如的,白天兩人合作完成幾種不痛不癢的工作,然後兩人也在QQ上談天說地,與劉易聊各種事情,卻也是在教各種東西。
劉易雖然也是個色狼,但對女人功夫不深,董潔自己也是個二把刀,除瞭讓幹屁眼,並沒有教過他什麼,跟陳如在一起往往是上來就暴操,隻有快幹不動瞭才來點溫柔。
陳如對這種暴力方式當然是不喜歡,隻好一點點教劉易怎麼玩女人,而劉易也學會瞭怎麼才能把女人弄得欲仙欲死,快樂無邊。
晚上陳如也陪他去網吧玩,在劉易與鄭秀視頻的時候在側面偷看鄭秀,見鄭秀容貌氣質談吐確實不俗,相當的羨慕嫉妒。開瞭好幾個網遊小號,無論鄭秀在做什麼,都跟她混,但鄭秀往往是玩瞭一會兒就走瞭。
陳如也不知道鄭秀在京城的做息時間是什麼樣的,走瞭更好,剩下的時間全是自己跟劉易的。
一個星期五的下午,下班前,陳如在QQ上又給劉易發過來信息:「明天有事嗎?」
「沒事。」劉易答道,心思陳如又要去練車?卻不僅又聯想到車裡的艷事,頓時心熱。現在陳如隻要一個暗示,劉易就欲火焚身。
「那去我傢吧。」陳如又打瞭過來。
去你傢?咱倆是什麼關系啊?劉易隔著顯示器望過去,見陳如面部一點表情也沒有,心中疑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隻見陳如又傳過來一條信息:「是我爸給我新買的房子,剛裝修完,明天去參觀一下不?」
劉易這才放下心來,忙打瞭幾個字:「沒問題,我一定到。」
陳如又打過來一個信息:「上午九點,我在傢等你。」然後是一個地址。
劉易看這個地址怎麼這麼眼熟呢?暈啊,這不是鄭秀傢那個小區嗎?又仔細看瞭一遍詳細住址,幸好不是一棟樓,是一個新建的高層在鄭秀傢那棟樓的後面。
劉易還在這胡猜,陳如已經關上電腦收拾東西瞭,跟白金城和劉易打瞭招呼,搖搖聘聘地走瞭。
現在陳劉兩人已經能做到大大方方的又不露痕跡,該說就說,該笑就笑,當著眾人的面還敢相互開玩笑,不像剛開始的時候小心翼翼卻又破綻百出,這種事越大方越沒人懷疑,連白金城也有點拿捏不準兩人到底有沒有那種關系瞭。
第二日上午,劉易來到陳如的新傢,與鄭秀傢確實是前後樓,卻是第九層,劉易鬼鬼祟祟的從小區的後門來到陳如的樓下,按瞭門鈴,陳如問瞭一句給開瞭門,劉易進門上電梯,心跳卻有點加速。
出瞭電梯,隻有兩戶人傢,見有一傢門開個縫,心想一定是瞭。扒門一看,見門廳的鞋櫃上放著陳如的幾雙高跟鞋,心想沒錯,便一步跨瞭進來。
陳如竟然沒出來迎接,劉易心中生疑,又看瞭一眼鞋櫃,除瞭陳如的鞋和一雙新的男式拖鞋外並無其它人的鞋。猜想陳如定是一個人在傢,便換瞭拖鞋,關上瞭門,出瞭門廳是一個暗廳,隻有一套真皮沙發。北面是廚房,南面有一個磨沙玻璃的實木花格門,門卻關著。再往前又有南中北三個門,中間那個是衛生間瞭,南北定是大小臥室,但陳如在哪呢?
劉易看瞭一圈仍然沒看到陳如出來,便咳瞭一聲以顯示自己的存在,隻聽南面的花格木門裡陳如嬌聲說:「進來啊。」
劉易推門一看,不僅嚇瞭一跳,原來這間是一個二十多米的大客廳,卻裝修的古色生香,東墻一面醬色古董架,上面擺著各種花瓶玉器、古書筆筒等假古董,西墻上中間掛二幅字,一幅上用行楷寫著「琴韻」二個大字,又掛有一個一米多的檀木香扇,行草寫的蘇軾「水調歌頭」。左掛一把琵琶,右掛一支長簫,轉過頭見北墻上掛一支戰國古劍,房間四角宮燈,粉紗圍墻,正中吊裝紗燈。
再看陳如穿著一身漢服湖綠宮裝紗衣,高盤發髻、釵鈿均插、堆發如雲,背對著陽臺跪坐在一紅木古箏之後,旁邊有一紫銅香爐,隱約能看見煙氣燎繞。
劉易心想,有點暈哈,我這是進博物館瞭還是進怡紅院瞭?劉易兩眼還在四處撒摸,陳如卻含情一笑說道:「還看什麼呢?過來啊。」
劉易剛要往前走,卻看腳下的實木地板上鋪著大塊的紅色和田地毯,劉易想瞭一下,將拖鞋放到門外才走上地毯,腳下綿綿軟軟的非常舒服。
劉易來到陳如的琴臺前,見地上已經放著二個大個靠枕,兩個繡花座墊,劉易便選瞭一個座墊盤坐在上面。
陳如雙手扶著古箏,拿捏著一個姿勢,兩眼含情地問劉易道:「我美嗎?」
劉易有點發傻,看著陳如如花似玉、月裡嫦娥一樣坐在面前,眼睛都直瞭,忙接口說:「美,太美瞭,真是沈魚落雁、閉月羞花,好像飛燕重生、西子在世。我一下多活瞭一千多年。」
陳如抿嘴一笑,心想你能不能換點新詞啊?但此刻劉易說什麼都愛聽。
陳如收回手站起身,從背後又端出一個實木多功能茶臺,劉易忙起身上去幫忙,兩人把茶臺放在琴前,劉易記得這個茶臺還是自己去省城陪她買的,當時以為她要送禮,沒想到是自用。
陳如又拿出一個多功能插排,將茶臺的電源接上,然後說:「這是唯一敗興的東西瞭。」
劉易心想也是,這滿屋子的古董,就這麼一個用電的傢夥,是有點不論不類。兩個人隔著茶臺對坐,陳如跪坐在茶臺之後,先點火燒水,然後在兩人面前擺瞭一大堆瓶罐勺杯等物件,又說道:「先給你來個茶藝表演,看看我水平怎麼樣?」然後陳如起身去另一個房間放瞭一首古典音樂。
再回來沒說兩句話水開瞭。陳如燙杯投茶,沖水燜茶,忙活瞭一大通,最後終於給劉易倒瞭大半杯茶,舉杯齊眉,雙手奉上,搞得跟東洋藝妓似的。
劉易剛開始還以為陳如在開玩笑,後來看到一言不發,態度認真,也得假裝欣賞,最後雙手接茶,學著電視裡看到的樣子,先是聞香後是慢品,然後假裝高雅地說瞭名:「香風心內起,飄然已是仙。」
陳如凝目看著劉易此時才婉然一笑,心思一轉忙說:「不對,應是清風生兩腋,飄然幾欲仙。」
劉易也笑說:「那是他們說的,這句是我說的。」
陳如咯咯一笑,又說:「你這句相比有些俗瞭,卻也是算是高雅,你什麼時候也變瞭?」
劉易又笑說:「近朱者赤,近墨都黑,跟你這個仙姿玉貌的神女在一起,不高雅也難啊?」說完心內暗愧,還有比自己更禽獸的嗎?
陳如含羞一笑,劉易舉著杯又問道:「你這本事都是從哪學來的?」
陳如說道:「大學啊,在大學時候學的,那個時候班上的幾個傢庭條件好的南方同學總是笑話北方人沒文化,我當時琴棋書畫都行的,就是不會茶道,便去跟人傢學,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喝茶之前搞些花樣,最後得個心靜。」
劉易心道,心靜,這個心靜可能是最難得瞭,我在這玉軟花柔的美女面前怎麼就靜不下來呢?自己隔著茶氣氤氳看著陳如雍容閑雅,儀靜體端,心想這確實不是假裝就能裝得出來的,自己在陳如的面前就是一個大俗人。
劉易喝完,陳如又給他倒瞭一杯,然後說:「剩下的你自己倒吧,我再去給你彈一曲,讓你再感覺一下什麼是妙曲仙音。」說完起身去箏後跪坐,戴上義甲,先試瞭兩下音律,然後問道:「你想聽什麼?」
劉易心說你問我不是白問嗎?我哪懂這個,隻得答道:「隨便,好聽就行。」
陳如又抿嘴一笑,心知他確實不懂,便說:「那我彈一個最常聽的高山流水吧?」說著平肩屈指,眼神內斂行雲流水一般給劉易彈瞭一曲。
劉易喝著茶水,聞著各種異香,歪在靠枕上,聽著箏曲,看著美女,心中想到就是神仙也不過如此吧?這活色生香的環境、這曖昧溫馨的氣氛,估計傻子也能感覺到飄飄然瞭。
劉易的眼神有些迷離瞭,此時的陳如身穿紗衣,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那彈箏的氣質確實是恍然若仙。如果說董潔是一個仙女,那也是個剛得道的狐貍精,雖然得道瞭但是層次不夠,還在繼續費勁巴力地修煉。鄭秀也是一個仙女,其實根本沒得道,仗著自己有點仙緣,滿懷著天真夢想,像個樹林中的小精靈,憧憬著自己的未來還願意四處胡鬧。
而陳如才是真正的仙女,良好的傢庭環境,幼時就習得的各種技藝,使她心高氣傲,目中無人,她學習的各種技藝都已經化做瞭她身體的一部分,永遠也不可能丟掉。
陳如與自己鬼混瞭這些日子,隻是因為她的自尊心受到瞭嚴重的傷害,這個神秘的少女瞬間就能在仙女與魔女之間變幻。在用一種報復他人的心理卻混和瞭報答自己的想法而轉化瞭一種欲望,真是一舉兩得。
但自己下一步要怎麼辦呢?自己與陳如是沒有未來的,兩人都知道混一次算一次。陳如也知道鄭秀要回來瞭,這段時間更是抓緊時間,一有機會就在一起,剛開始還以練車為借口,後來就直奔主題,不死不休。現在她又把自己弄到傢裡,看這個傢的裝修確實是個新傢,許多東西還都是兩人去買的。
陳如還展示瞭一下自己的才藝,本意是想要清清心,玩點高雅,卻更是勾起瞭自己的欲火,與一個仙女在一起首先想到是情欲,是占有,是做愛,是無窮無盡的欲望。
即使自己是隻癩蛤蟆也想要吃天鵝肉,何況自己已經趴在天鵝的背上瞭,更多的時候是覺得自己是被天鵝勾引。無論她展現什麼都會使自己的何爾蒙急劇上升,我他媽的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呢?
自從與陳如有瞭第一次以後,見她就想要,雖然自己刻意的控制。但隻要陳如一給機會,自己就控制不住,如狼似虎一樣奔向欲火仙姬。
劉易覺得自己對這事有點上癮瞭,自己跟董潔和鄭秀都睡過,卻從來沒動過真格的,占點便宜就適可而止,雖然跟董潔做的最過分,但總覺得差些什麼。
董潔雖然被自己開瞭後門,但仍然是個處女,前面那性感多肉帶汁的大蝴蝶逼仍然沒有占有,不能真正的完美結合。
而陳如卻是一個仙魔混合體,瞬間轉換著清純與風騷的模樣,她的第一任情人一定是這方面的高手,她的性趣培養也像她的才藝一樣溶入血液中去瞭,時刻奔流的欲血導致瞭她情欲上的饑渴。
不記得哪個高人曾經說過:「搞藝術的都是情場上的高手,因這種事本身也是藝術。」但我不搞藝術啊?我簡直就是在被人搞,當然被人搞的很舒服,甚至激發瞭自己的另類雄心,自己越是神勇陳如就越高興、越興奮、越無休無止要瞭還要。
自己有時候粗暴一下陳如竟然像是一汪水一樣化解瞭自己的欲火,這個柔若無骨的嬌弱女子在這種事情上竟然精力旺盛,自己必須的竭盡全力才能抵擋她一波波的反攻。
什麼是善解人意?就是你想要什麼還沒說出來,人傢就完美的滿足你瞭。
劉易終於明白為什麼說英雄美人才是這方面的最佳組合,正所謂一陰一陽謂之道,水與火的碰撞其實是陰與陽的交融,勝與敗其實是兩廂情願的磨合融洽,靈與欲是求與得之間的相得益彰。劉易覺得自己已經被人搞上道瞭,搞得難以自拔。
胡思亂想的劉易眼光看向陳如身後,穿過瞭落地陽臺正好看到瞭鄭秀的高層,心中一驚,晃瞭一下已經像漿糊似的腦袋,自己這是怎麼瞭?鄭秀才是自己的女朋友啊?鄭秀馬上就要回來瞭,而自己卻在情與欲之間掙紮,到底哪個重要呢?
劉易兩眼的迷離、遠眺、驚覺都沒有逃過陳如的眼睛。
陳如手裡彈著箏,心裡也是翻滾。劉易這種普通人原來並不在自己的眼裡,幾近貧寒的傢境,一無所長的能力,抑鬱怯懦的性格,隻仰仗著自己是個大學畢業生,能撰會寫有點小聰明在機關混飯吃。
自己剛到人事局的時候知道是自己占瞭他的位子,一點歉意也沒有,像他這種無背景無錢又不會來事的人早就應該滾蛋。後來聽說他在下面幹的不錯,那也隻不過是機關裡投機取巧的小事,也沒放在心上。
再後來竟然又回到人事局辦公室,聽白金城說才知道他是走瞭狗屎運,與一個縣領導的女兒處對象,是他女朋友的老爸找李局長說瞭句話才調回來的。回到秘書辦公室竟然管政務材料,正好自己不願意寫那些什麼路線方針、精神領會的一些東西,自己隻管文件收發和寫些通知轉發一類的小文件,落個輕閑。
但與劉易交往感覺還是不錯的,坦誠善良,沒那麼多的鬼心眼,有的時候還感慨幾句,多少有點不成熟。兩人的配合也不錯,工作上的交流一直都很順利,劉易的本科學歷也確實是有些水平,自己對他工作能力還是很欣賞的。
自己本以為這輩子也就是工作上的交往,不會再有什麼深入瞭。沒想到自己的感情糾紛,險些出瞭大事,自己那天如果沒有劉易就真完瞭,莫說失貞,讓人賣瞭也有可能。
自己當時醉得手腳動不瞭,但心裡還是明白的。劉易當時確實很英雄,雖然說瞭幾句大話嚇跑瞭對手,但即使那幾個傢夥不走劉易也絕對敢跟他們拼命。
在醫院裡無微不至的體貼照顧更是令自己心動。到瞭他傢又給自己買粥,吃粥時候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當年自己在學校流產,那個王八蛋也是這麼喂自己的,但那是因為他犯瞭錯,那都是應該的。
劉易是沒什麼理由這麼做的。自己主動與他上床本是因為一種報答與情欲的渴望,沒想到他還是個處男,知道他有女朋友很長時間瞭,又聽說與黨委口的董潔有點說不清,想他一個讀過大學的人這種事說不定早都幹瞭多少回瞭呢,沒想到是自己過去的行為太骯臟瞭。
在劉易傢兩人一起做飯才感覺到什麼是傢,以前與那個王八蛋在一起就花天酒地,到處吃喝玩樂,那根本就不是感情的交流,而是財富的炫耀,雖然自己是真心的,但那個王八蛋卻把自己當做一個花瓶,一個玩具,一個充面子的道具,使用夠瞭也就丟棄瞭,隻怪自己癡心,等瞭他那麼久。
劉易與那個王八蛋是不同的,他是有女朋友的人,與自己交往更多是被動,未必是真心,一定是貪戀那情欲上的交往。自己以前是不喜歡這種事情的,以前總認為感情交流要比這種事情重要,自己的第一次是跟學校那個混蛋酒醉之後,什麼感覺也沒有,卻懷上瞭孩子,流產之後對這種事更怕的要死,後來也是勉強應付,從頭到尾也沒幾回。
但跟劉易在一起卻不一樣,自己主動上瞭他,卻來瞭感覺。第一次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他什麼也不懂,卻在自己的引誘下像老虎一樣生猛。一下讓他成瞭真正的男人,自己也知道瞭什麼是女人最大的快樂。
為瞭討他歡心自己也身心滿足,惡補瞭這方面的知識,下瞭十分的功夫,自我進行瞭一次性進修,聊瞭網上資料,甚至偷偷下載瞭東洋小片去學習。現在發現已經離不開他瞭,他雖然不懂性事,但在自己潛移默化的教導下進步的很快,自己明說暗示地教瞭他許多手法心得,兩人經常開車轉換戰場,另尋刺激。
他又在自己的身上做試驗,柔情萬種的耐心與超長的持久力使他剛柔相濟,每次都令自己欲仙欲死,死去活來之後芳心已駐,真願一他同生共死,白頭到老。
自己更是沈迷他的味道,恨不得弄件衣服來摟著睡覺,已經感覺與這個傢夥一見鐘情,其實說不好聽點叫一幹鐘情,鐘情得孽海沈淪,無法自拔。
但兩人畢竟隻是情人關系,劉易的傢隻能去一次,否則一定會出事。自己那日在劉易傢回來之後才發現自己連個安身之處都沒有,一旦脫離瞭父母的傢哪也去不瞭。但父母的傢並不是自己的理想場所,自己更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傢,一個自己想怎樣就怎樣,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傢,一個避風港,一個情人窟。
自己的老爸與市裡的領導做著大生意,買個房子並不算什麼,終於在軟磨硬泡之下,老爸出錢買房子,哥哥出錢給裝修。這才搞瞭一個安身之所,隨心所欲地按自己的意願裝修,完工沒幾天,就先請劉易來欣賞觀摩,內心裡還隱隱地希望他要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多好。
今天演瞭這一出是為瞭什麼?還不是因為鄭秀要回來瞭,自己要給他留個最美好的回憶,或者他要是能移情別戀瞭呢?但那樣做結果是不是自己太自私瞭?如果真是那種結果自己會不會看不起他?會嗎還是不會?自己也有點想不清瞭。
一曲彈完,劉易的茶水都續瞭兩次瞭,不得不又新沏瞭一壺。陳如起身又到茶臺前給劉易倒茶,劉易說:「不喝瞭,再喝就得去衛生間瞭,不行,現在就得去瞭。」說著起身去衛生間瞭。陳如一笑喝瞭口茶,眼望著茶壺裡上的墨字,心想我的小英雄啊,我們下步怎麼辦呢?
一會劉易回來坐下來說道:「古人說的好『若無花月美人,不願生此世界。』有你這個情調高雅的美女相陪,我是真不妄此生。」
陳如呵呵一笑說道:「下句應是『若無琴墨棋酒,何必強做人身?』」陳如說完,兩人哈哈大笑。
陳如笑說:「茶水不喝瞭,我再給你跳支舞吧。」
劉易心想陳如發什麼心瘋,難道要把平生的本事都要表演一遍?也得起身幫忙把茶臺挪走,陳如讓劉易坐在古箏之後,又去隔壁開音響放瞭一支曲子,卻不再是什麼古曲,而是梅艷芳的「似是故人來」。
陳如快步回來,就在地毯上踏拍協律,旋轉騰挪地跳瞭一支宮庭舞。劉易看她身姿婀娜曼妙,舞姿婆娑翩翩,心思陳如在這個小地方當秘書真是太可惜瞭。
看那綠紗之下的曼妙曲線又有點欲火上升,雖然不穿衣服的嬌軀已經看瞭千百遍,但綠紗含影的朦朧感覺更令人饑渴難耐。
劉易雙眼正在發熱,卻看陳如兩眼含情,舞姿妖嬈,邊跳邊用雙手相邀。
劉易知道自己不會跳這種古典舞,但不知怎麼就來到地毯中間,陳如舞動著無比妖嬈的性感嬌軀,圍著他轉瞭幾圈。
劉易雙手一伸陳如就進入瞭他的懷抱,兩人的唇在這舞曲之下又熱吻在瞭一起,片刻兩人倒在地毯上,劉易呼吸急促,此次不再前戲,急不可奈地要投入戰鬥。
陳如像個小乖乖兔一樣一翻身臥在靠枕上,兩眼一閉輕聲說瞭一句:「劉易,千萬不要忘瞭我。」
劉易卻像一個色狼似的粗魯地扒陳如的衣服,片刻就把一個仙女剝成瞭小白兔,隻留下一雙蕾絲短襪沒扒。
而陳如也摘下瞭義鬢,打開瞭秀發,簡單盤瞭一個丸子頭,調整瞭一下身下的靠枕位置,墊在屁股下,小腹部高高的隆起,像懷孕瞭一樣,恥骨上的陰毛像一叢小草支楞著,陰部早已經散發瞭誘人的騷味,隻等男人進攻瞭。
劉易本想老規矩,先把雞巴插入頂到頭,再慢慢玩她,第一次上床並沒有玩透,但後來的做愛卻讓自己玩透瞭這個小玉人,但兩人都有一個底線,陳如嫌臟不給劉易口交,而劉易也不跟陳如肛交和口交,陳如知道劉易是嫌她被人幹過還流過孩子,他不會輕易地就舔自己的那裡的。
但今天頭一次在陳如的傢裡做愛,必須得有情調,劉易抱著玉面嬌娃,壓抑瞭欲火,色瞇瞇地撈起陳如的一隻白皙小腳,脫瞭襪子先玩弄著。
陳如瞇著眼睛享受瞭一會兒,心思一轉小聲問道:「白不?」
劉易像個色鬼似的聞瞭一下,笑答道:「不僅是白,還又滑又香。」
陳如一笑又說道:「美顏易得,素膚難求,我白還是鄭秀白?」
劉易稍一比較,說道:「差不多,但你比她的更滑,更細膩。」說完卻繼續在腳上下功夫,一根根地玩弄著如玉的小腳指。
陳如鬼笑瞭一下,斜著眼睛又問道:「你怎麼這麼色啊?是不是有戀足癖?」
劉易一楞,心裡也盤算瞭一下,自己最先接觸的是董潔的腳,又白又嫩又軟,當時隻為得不到其它的部位隻能在腳丫子上下功夫,後來因此成癖經常在她的腳上下功夫,有瞭鄭秀之後卻改瞭不少,自己也摸過鄭秀的腳丫,卻被一腳踢開,說是又臭又臟沒讓動過。
而跟陳如在一起因為全身皆得對腳卻不太註重瞭,卻也次次都摸一會兒。
如今陳如一問卻是不好回答,隻好尷尬地回答:「也不算是癖好,就是喜歡,尤其是你的。」
陳如眼睛一轉又問道:「那你不喜歡鄭秀的腳瞭?」
劉易又躊躇瞭一下,兩人在一起多次,默契的原則是自己不提她前男友,她不提鄭秀,如今竟然敢問鄭秀的腳瞭,隻得答道:「也不是不喜歡,隻是她說有味不讓摸。」
陳如忙問道:「她臭腳丫?」
劉易想下答道:「不是,她挺幹凈的,就是不讓動。」
陳如又妖道地問道:「那別的部位呢?」
劉易答道:「除瞭接吻,其它沒碰過。」
陳如又問:「那胸也沒摸過?」
劉易直瞭一下眼睛,又答道:「隻摸過一回,還是在京城的時候,隻一會兒。」
陳如呆瞭一下,又急問:「那有我的好不?」
劉易回味瞭一下,答道:「差不多,但乳頭沒你的大,水粉一些。」
陳如一撅小嘴,嗔說道:「那你喜歡哪個?」
劉易壞笑著摸著陳如的乳房答道:「當然是你的瞭,又嫩又挺又白。」說完還咬瞭一下乳頭,另一隻手仍然玩著陳如的腳丫。
陳如被摸得咯咯一聲,笑說道:「她也不是不想讓你摸,隻不過跟你是對象的關系,又是姑娘傢,自然要矜持一點,結瞭婚也就好瞭,哪像我,身心都是你的瞭,你是不是覺得我賤啊?」
劉易忙色色地答道:「怎麼會?你現在是我的心肝小寶貝瞭,怎麼摸也摸不夠,我還怕你笑我呢?」說完上下其手。
陳如哀怨地嘆瞭一聲,又被摸的興起,卻說道:「這也沒什麼可笑的,告訴你,粗野蠻夫那知我們女人的妙處,隻有文人騷客假裝高雅卻懂得欣賞女人,多是戀足癖,你有此好,到是孺子可教,記得唐寅有一艷詞:「第一嬌娃,金蓮最佳,看鳳頭一對堪誇;新荷脫瓣月生芽,尖瘦幫柔滿面花』。雖說淫詞穢語,卻也愛戀無雙,這品評女人美足也有『小、瘦、香、彎、塵、軟、正、秀』八個字,這玩法也有幾十種之多,但總結起來也不過『聞、吸、舔、咬、捏、揉、推』等幾種,若得一雙好腳,自有把玩的意趣,但世間好女子無數,有完美的美足也不多,即占得四五字,也難能可貴瞭,尤其是個「秀」字,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你我相處這麼長時間,就我雙腳可有心得?品評一下?」
劉易色瞇瞇地看著陳如的玉足,又把玩瞭一會兒說道:「一雙冰肌骨,兩足白如霜。你這腳可占瘦、尖、香、彎、正五字,香鉤一彎也算是極品瞭,我喜歡。」
陳如卻呵呵說道:「也算中肯,我入幼兒團時就練舞蹈,後來也練過芭蕾,但那個玩意太苦,弄得我兩腳傷痕累累,那時候年輕,沒想到會骨節粗大,青筋暴起,隻可遠觀,不可近玩瞭,實在是不美,平時我都是穿棉襪,不想讓腳看起來太瘦,見你喜歡,我也開心瞭。」
劉易一陣嘿嘿,不住地捏弄,心中卻翻瞭幾個跟頭,陳如腿長踝細,顯得腳有些大,自然談不上「小」字,露筋見骨自然占一「瘦」字卻去一「軟」字,「香、彎」二字當然占得,鞋墊都是香草制的,但這「秀」字卻又談不上瞭。
劉易把玩著陳如的小腳,卻回想著董潔和鄭秀的腳,董潔個大腿長腳丫子也大,踝骨粗像觀音一樣的大腳卻肥不露骨,洗腳隻用熱水不用精油等物無味卻也無香字,論起來隻占「軟、正」三字,而鄭秀的腳小巧玲瓏,洗腳用香皂,還用精油按摩,能占「小、香、彎、尖、軟、正、秀」七字再加上一個白字,她的腳才是極品,可惜好似一次也沒摸過,最後一次在京城見面雖然見一次裸體,卻是驚鴻一瞥,隻在關鍵部位上下功夫,沒註意腳部。
自己與董潔和鄭秀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談論這些涉淫之事,即使與董潔睡過多次,也多是原始的肉欲,沒什麼理論層次,而在跟陳如在一起的時候卻是理論與實踐想結合,把一個淫穢不堪的事情竟然能提高到理論的高雅層面。
劉易沈思著美人足卻繼續摸著陳如,而陳如已經來瞭感覺媚眼如絲瞭,撒嬌著說道:「輕一點,忘記人傢怎麼教你的瞭?弄得人傢心裡癢癢的都起火瞭。」
劉易看著陳如修剪整齊的一小撮陰毛想到瞭鄭秀的陰戶是無毛的,壞心又起,用手摸著笑道:「解帶心已顫,觸手神愈忙,哪知羅裙內,銷魂別有香,寶貝,這地方好香,用什麼剪毛呢?」
陳如覺得癢癢的很舒服,瞇著眼睛說道:「當然是剪刀瞭。」
劉易又笑道:「寶貝,聽話,來個幹凈的,給我剃瞭。」
陳如撒驕似的嗯瞭一聲,說道:「那沒毛不好看瞭。」
劉易還是摸著陰毛道:「我喜歡,剃光瞭像個沒開苞的小姑娘,看著就想幹。」
陳如是破過身的,一聽劉易喜歡小姑娘,也不顧羞恥,說道:「那好吧,不過,得你自己動手。」
劉易大喜,忙答道:「那當然,剃幹凈瞭也舒服。」
陳如也不再矜持,起身去取瞭化妝包,打開一整套修理女人的工具,劉易又讓陳如躺在地毯上,在屁股下又墊好墊子,劈開大腿,先取瞭小剪刀一根根地剪瞭陰毛,剩下的毛茬也用修眉刀小心地刮瞭一遍。
陳如的陰毛本身就長得幹凈,隻在恥骨上有一小撮,剃瞭之後白鼓鼓的就是一個小饅頭的小蝴蝶逼,陰唇沒有董潔的肥大,顏色也比董潔的淺瞭不少。劉易此時才感覺到董潔的陰唇和乳頭是最黑的,看來所謂的女人的逼是被操黑的說法不準,有些人的顏色就是天生的。沒有比較就不知道真理。
劉易收拾好瞭工具,在陰戶上親瞭幾口,拍拍說道:「好瞭,以後你永遠是我的小姑娘,這毛不能再長出來瞭,再長出來我就都拔瞭。」
陳如躺著被擺弄,酥心入骨,嬌說道:「那很疼的,你也不心疼?」
劉易又拍著白嫩光滑的陰戶說道:「那就一次拔幾根,操一次拔一次,幾天就拔完。」
陳如又嬌說道:「你好壞呀,人傢都要被你弄死瞭呢。」
劉易壞笑道:「你是我心愛的小寶貝,越弄你就是越疼你,今天,你得管我叫點啥。」說著下著黑手開始揉陳如的陰唇。
陳如閃閃眼睛說道:「小冤傢。」
劉易還是揉著說道:「不行,這是罵我,你是我的小寶貝,我的小姑娘,你叫我什麼?」
陳如被玩陰部,瞬間就出水瞭,有些上喘,大膽地又說道:「那我叫老公吧?」
劉易的一根手指已經突破滑膩的陰唇輕輕地捅陰道瞭,輕輕地往裡摳著,又說道:「不行,得比你大一輩,才能好好地疼你。」
陳如已經媚眼如絲地受不瞭瞭,急喘著說道:「那你真壞瞭,那就叫大王,我做你的小愛奴。」
劉易繼續深入著手指,靠近陳如的耳朵說道:「大王也不行,你應該叫爸。」
陳如卻清醒過來,嬌罵道:「滾,我有爸。」
劉易已經探入瞭兩根手指,輕輕地摳著陳如的敏感點,這個力度和深度還是陳如教他的,又說道:「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你現在是我的情人,來生就是我女兒,但我等不及瞭,我今生就疼你,愛你,永遠保護你我的小寶貝。」
劉易一邊說話一邊彈動著手指,陳如突然感到心裡一陣悸動,被劉易操瞭這麼多回,劉易頭一次說愛自己,敏感點又被摳,眼神渙散,心肉結合轉眼就要高潮,,「啊」瞭一聲,然後突然起身抱住瞭劉易,淚眼朦朧地說道:「劉易,我也愛你,我是你的寶貝,我是你的小奴,我願意做你的姑娘,爸,嗯,你愛我吧……。」
說完捧起劉易的臉就熱吻,但隻吻瞭幾下,就被摳的高潮到來,兩眼翻白,無力地攤倒在地毯上,屁股不住地抽搐。
劉易沒想到陳如這麼快就到高潮瞭,卻繼續摳著裡面的嫩肉,陳如隻緩瞭一會就已經受不瞭瞭,把住瞭劉易的手指,哀求著說道:「劉易,輕點,你來吧。」
劉易沒抽手指,卻壞笑著說道:「叫我什麼?」
陳如沒有劉易力氣大,真的推不開,實在受不瞭,終於帶美著哭腔叫道:「爸,來吧,我要你,爸爸。」
劉易嘿嘿一笑,抽出瞭手指,將陳如的雙腿又架在肩膀上,陳如已經急不可耐,主動用手引導著劉易進入,一隻小手捏住陽具對準,另一隻手兩根春蔥玉指輕輕扒開肥嫩的陰唇,將碩大的龜頭送入瞭穴口,自己都覺得咯蹬一下,看來還是很緊,沒被幹松。
有瞭陳如的配合,劉易不再客氣,把住陳如雪白的身子開始大力的抽插,陳如的屁股下面還放著一個墊子,腰部高擡著,兩手無力地放在兩邊。
劉易邊操邊說道:「寶貝,再叫,我愛聽,你越叫我越愛你,再叫。」
陳如這個時候又不好意思瞭,不再叫爸,隻是閉著眼睛哼哼著。
劉易操瞭一會兒,把陳如拉瞭起來,又來瞭一個觀音坐蓮,陳如已經高潮一次瞭,現在有些迷糊,但這個姿式讓陰蒂與劉易的陰毛更緊密地接觸,覺得劉易的陰毛像小刷子一樣蹭著外陰的敏感部位,而大馬雞巴更深地捅著陰道,仿佛越過瞭宮頸,直達腔底,小心臟劇跳,仿佛都要被頂出來瞭。
陳如又用兩腿支地,雙手把著劉易的肩膀想要自己調整插入的深度,但劉易已經不給她機會,把雙腿往上一擡,陳如就隻剩下陰部為支點,任由著身子一下下重重的下落而無法拒絕瞭。
僅僅操瞭幾十下,陳如就不行瞭,帶著眼淚哀嚎著連喊瞭幾聲『爸,我要死瞭』,陰水汩汩而出,又攤在劉易的身上瞭。
劉易見陳如又被操高潮瞭才松瞭一口氣,把陳如又按在地上進行最後的沖刺,而陳如像抽瞭骨的小白蛇一樣被劉易暴操著。
過瞭片刻,陳如醒瞭過來,抱住瞭劉易的頭好似神智不清,仍是喃喃地叫著爸爸,我的好爸爸,操死女兒瞭,爸,愛我一輩子,不要離開我………
劉易也受瞭刺激,越戰越勇,又操瞭十多分鐘才射,卻沒有把雞巴拔出來,仍是在陳如的逼裡養著。陳如已經完全不要臉面,爸爸爸爸地叫著,刺激得劉易片刻就又硬瞭。
到瞭中午,兩人早已經休息過來,再幹下去陳如的小逼都要磨破瞭,隻好求饒。
劉易躺在靠枕上繼續聽著梅艷芳的歌曲,摟著陳如繼續玩弄著她的美乳,劉易覺得陳如這段時間乳房增大瞭不少,乳頭也大瞭一些。但跟董潔的比,還是小瞭很多。
陳如卻頭枕著劉易的胸部,用指甲仍在劉易的腹肌上來回的輕輕劃著,自己的男朋友是個小白臉,哪有這種肌肉和大雞巴。如今自己真的是被操服瞭,已經不知道羞恥任他為所欲為還叫爸爸。
但隻要劉易喜歡自己做什麼都行,叫爺爺也沒關系。難道真的像別人說的,通向女人心靈最近的通道是陰道?自己怎麼被他操的什麼都忘記瞭呢?前男友?誰啊?我怎麼連他長什麼樣都不記得瞭呢?
劉易此刻心裡又有點發癢,笑問道:「你這麼好的條件,怎麼不報考藝校啊?怎麼去讀瞭個文秘?」
陳如收瞭心事翻過身來也笑說:「我本來也想考藝校瞭,但我爸不幹,說是那地方出不來好人,傢裡不差錢,不吃那碗飯。非得讓我念個普通的專業,結果其實哪裡都沒好人。」說完幽怨地嘆瞭口氣。
劉易也無話可說,隻得緊緊擁抱瞭一下她算是個小安慰。
陳如又笑說:「我餓瞭。」
劉易也笑瞭,心說再浪漫纏綿也得吃飯啊。
劉易又問道:「想吃什麼?」
陳如說:「我還想吃餃子。」
劉易笑說:「好啊,我再給你包。」
陳如說道:「傢裡什麼都沒有,鍋碗瓢盆還不全呢?」
劉易說道:「那咱們出去吃?」
陳如撒嬌似地說道:「嗯?我就要在傢吃,這是我在自己傢做的第一頓飯。」
劉易又笑說道:「那也得出去買菜啊?」
陳如說:「好吧,咱們一起去。」說著起瞭身,二人收拾穿衣,劉易看陳如穿衣化妝那個利落勁,心說這得到愛的女人真是精力充沛,永無止境。
出門前,陳如拿瞭兩大板巧克力一人一板先充饑。
二人先後下樓,在小區外劉易才上車,直奔購物商場,到瞭商場二人又分頭行動。劉易去買菜,陳如去買廚房用具,結果陳如買瞭一大堆也不知道還缺少什麼,隻得又給劉易打電話,劉易又到日用品區幫她重新又挑瞭一遍,陳如倒是不差錢,隻要需要的就買最貴的,連東洋進口的菜刀都買瞭兩把。
二人又回陳如的小區,還是從後門進,這回卻是分不開瞭,大袋小包有好幾箱,劉易幸好戴瞭個帽子遮住瞭臉,兩人快速上樓。
進屋二人一看都快兩點瞭,忙換衣服去廚房忙活,一個做飯,一個收拾東西。轉瞬間,一個連碗都沒洗過的女人學會下廚房瞭。這次包餃子更快,劉易在買菜時連餡子都讓售貨員伴好瞭,還是三鮮餡,這次卻真用瞭鮮蝦,價格貴的讓人直咽吐沫。
陳如在操作臺前煮餃子,劉易卻從方便袋裡又取出雞翅、牛肉、豆幹三樣熟食在桌上切瞭,等餃子上桌,劉易又拿出一瓶紅葡萄酒,起開放在桌上。陳如坐在桌前看這一桌子的飯菜,真有一種成傢的溫馨感覺,眼看著劉易想說什麼,想想還是說:「你還挺浪漫的嗎?」
劉易笑說:「那當然,也不看看跟誰混?」二人又笑,倒酒吃飯。
飯後兩人也不收拾,各去衛生間裡沖瞭澡,卻都因為有點累又喝點紅酒後反勁上頭,進臥室摟著就睡。
晚上六點兩人才起來,把中午剩的餃子又煎一煎,就著中午的剩菜吃瞭。
飯後收拾完,劉易先給鄭秀打電話,說瞭自己今天在外面有個酒局,晚上不去網吧瞭。鄭秀還勸他少喝點。
劉易撂瞭電話之後坐在沙發上猶豫瞭半天,不知是走還是留,最後還是起身到門邊穿衣。陳如已經看出他的想法,跟過來上前抱住他一個深吻,一把就抓住瞭他又欲勃起的大馬雞巴輕輕擼著,隻幾下就硬瞭,劉易又投降瞭。
次日早晨,兩個人光著身子懶在床上看電視。
陳如的心思是就在傢呆著,自己展現所有的美,教他各種玩法技巧,多過一天算一天。
而劉易卻尋思這總在傢呆著除瞭幹那事也沒別的事可幹,便提起瞭外市有處度假村溫泉挺出名,雖然是初秋瞭,但水是熱的,不知道好不好玩。
陳如一聽也勾起瞭那隱藏瞭二年的玩心,起床用電腦一查,開車也要個三個多小時,算算也不算遠,就當練車瞭,二人便收拾瞭東西下樓給車加油直奔度假村,果真開瞭三個多小時才到。
下車買票進村,因為是星期天人山人海,水裡全是人,也分不清誰誰,二人穿瞭泳衣在水裡泡瞭大半天,除瞭泡熱水之外也沒什麼玩頭。下午兩人在村外找瞭傢飯店,吃瞭點特色野味,不咸不淡的除瞭貴得咋舌也沒什麼感覺。
二人開車在天黑之後又回到市裡,在夜市上買瞭些吃的東西還是到陳如傢鬼混。第二日早起吃瞭早餐一起上班,一切如常。
劉易卻沒想到的是,當他在度假村與陳如的玩樂的時候,一雙眼睛已經死盯瞭他們二人半天瞭。雖然兩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各玩各的,但若即若離的感覺,與同出同進的行動,仍然暴露瞭兩人的親密關系,這世上真的沒有不透風的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