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亂想著,二嬸已經把炕上的被褥鋪好瞭,東北農村傢裡都沒有洗澡的地方,大傢都是半個月洗一次,晚上到點就直接睡瞭。二嬸剛才屄裡有精液,她出去找瞭個盆還是洗瞭一下,我一個人鉆瞭被窩,胡思亂想著。
「二嬸那麼缺男人有沒有跟別的男人幹過?她這麼騷,又這麼會肏屄,經驗這麼豐富,肯定外面有人,不然二叔滿足不瞭她,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她能受得瞭嗎?那她找的誰呢?富壯他爹?……」我胡思亂想著,二嬸洗好瞭進來,也鉆進瞭被窩。
她傢的炕燒的比較熱,一般人睡不下炕頭,她讓我睡炕梢溫度正好,她睡在中間,炕頭留給二叔,二叔喜歡熱。等二叔回來,這麼大點的炕就擠滿瞭。
「你以後也註意點,我沒上環有瞭可咋整。」二嬸提醒的說。
「啊?能懷孕麼?」我當時是不懂的,以為不戴套女人就一定危險,會不會懷孕隻是幾率問題。
「應該沒事,這兩天應該是安全期……」
我當時也不懂啥事安全期,不過放松瞭一下會她一句玩笑:「反正有瞭都是俺老李傢的種。」
「滾犢子,別瞎說。」
看到她也放松,知道應該真的沒事,不過又不安心的想瞭剛才亂想的,話到嘴邊就問瞭出來:「嬸兒,你跟別人幹過沒?」
「嗯……幹過。」
聽到二嬸清脆的回答,有點失望,也有點惡心,別的男人,一定是廠裡的糟老爺們,大老粗,想想也惡心。
「誰呀?」我繼續問二嬸。
「嗨!別提瞭,你猜咋的,你二叔不是不行瞭麼,怕我生氣,還說要不讓我出去找個男的,就是找個小三,他不管,我才不幹呢。後來有一次他是真不行,我氣的夠嗆,他第二天把俺們廠新來的開車的小武叫來瞭,那小子才20多歲,外地人也沒個對象,你二叔跟他說好瞭,讓他別說出去,就給我幹瞭……」
「那後來呢?」我著急的問著。
「你聽我說呀,這不小武還挺厲害的麼,幹瞭兩次反悔瞭,說是覺得這樣耽誤他找物件,然後就跑瞭,工作都辭瞭……再之後就再沒找過,這事你找誰誰樂意啊?」說到後面二嬸略有心酸的表情。
「那不得,二嬸你這麼年輕漂亮,找男人還不大把的,白給的屄誰不肏……」聽到二嬸說隻讓一個外人幹過,我心裡平衡瞭,而且高興起來,開起瞭玩笑。
「凈扯淡,年輕漂亮啥,這年頭好男人誰找你呀,那大街上天天逛窯子的男人,你敢讓他幹那?不染你一身性病。」
聽到二嬸說性病,我也才意識到,其實如果要擔心著女人被人肏多,不應該是惡心,而是危險。
「以後你出去也是,帶個套,別五馬長槍的,一來安全,二來能避孕……」二嬸給我講著經驗,我也才意識到剛才她說以後註意點,不是說我以後別射她屄裡,而是說以後叫我跟別人也都註意點……
就這麼我倆在被窩裡說著聊著,卻沒敢再亂動,不知道二叔啥時候就回屋瞭。沒過多久就睡著瞭,二叔那天回來的比較晚,大概12點多瞭才回來,二嬸是睡熟瞭,二叔有鑰匙,自己進來沒吵別人,我睡得淺聽到瞭,不過沒做聲,知道他回來瞭,隻是裝睡,心裡還是有點緊張,二叔也沒幹別的,似乎喝瞭點酒,回來脫瞭衣服躺炕上就睡瞭……
一夜無書,第二天許是我太累瞭,睡到9點多才自然醒,二叔和二嬸都已經出門瞭,我看瞭一眼手機,二嬸有給我留瞭一條短信,說是叫我中午留在傢裡吃中飯,不過沒說早飯的事。我起來穿上衣服,炕已經涼瞭,灶臺上的鐵鍋裡餾著饅頭和昨晚剩的茄子,灶底的火馬上就快滅瞭。我簡單墊吧瞭一口,沒把爐子裡的火升起來,屋裡還是有點冷瞭的,我疊瞭被,穿瞭羽絨服出去待會兒。
二叔住的這邊比較偏,我本來想就近找個網吧呆上兩小時,然後再回來,沒想到走瞭20多分鐘竟然沒找到個網吧,走著走著就來到黃小二路瞭,就是我買《茶餘》的報刊亭那邊,其實這破雜志滿大街的報刊亭都有賣,隻不過這裡比較明目張膽,而且種類比較多。這邊跟二叔上班的糖廠是兩個方向,我也是閑的就又去報刊亭看看,這裡果然已經不賣《茶餘》瞭,隻有些《知音》、《讀者》的正經刊物。我晃瞭一圈,往熟悉的路上走,就是一中附近,竟然遇見瞭蹺課回來的汪權(次要人物一個),他是我高中同班同學,當然復讀瞭,不過這小子復讀也不認真,總蹺課出去上網什麼的,他看到我,主動過來打招呼:「晨子……肏,你幹哈呢?」
「權子啊……我上我姐傢去,葛這經過,溜達溜達……」
「昨天你咋沒來呢?」他這個話當然是問昨天的同學聚會怎麼沒到,我一下子懵住瞭,忘瞭這茬……
「昨天傢裡有事,沒過來……」懶得理他,隨便應付他一下。
「今天咱班還有幾個人都在,晚上還聚,就葛咱學校對面那個嶺哥,一會兒來呀……」說著權子就一路小跑著回學校那邊去瞭。
嶺哥是說學校對面有個嶺哥飯店,其實就是賣學生餐的速食店,主要賣盒飯和早餐啥的,晚上也對外營業,掂仨炒倆的,也算是個小飯店,嶺哥傢的菜油比較大,很香,同學們都喜歡在這吃。
我沒應他,也大概知道晚上的局子都是誰,那幾個人是真心不想見,屌絲加猥瑣大叔說的就是他們這群。
我在學校附近的網吧開瞭個機,這個網吧也算是很大,而且裝修的也挺大氣,老板本來是覺得離學校近,生意應該爆好,結果一開張,學校就出瞭禁網令,不讓學生去網吧,還組織老師不定期來網吧掃蕩,這裡就成瞭重點掃蕩對象。不過這裡的生意還是多的過去的,但是在這個上課的時間,網吧裡幾乎沒人,偌大的二樓像是被我包瞭場。
也就玩瞭一個小時不到,手機響瞭,二嬸打瞭電話過來,叫我趕緊回傢吃飯。
回去吧,趕在一個小時沒到的時間結瞭帳下機。一路小跑著就回瞭二叔傢。一進門,一股肉香就飄瞭過來,原來二嬸燉瞭羊肉,已經要出鍋瞭……
「回來啦……我下午不上班,這不晌午就回來做飯瞭。」二嬸一邊乘著菜一邊跟我說著。
「咋不上班呢?」
「我有半天假調休,特意調瞭班。」二嬸說著就把饅頭也端瞭出來。
二叔不是廠裡的正式員工,二嬸卻是,因為她是糖廠的流水線工人,需要上崗證和衛生證,而且二嬸還是拉長,想調休,自己說瞭算,不過這個正式員工並沒有二叔的「臨時工」賺的多……
我又問二嬸:「二叔不回來吃麼?」
「咋地?不想他回來呀?……」二嬸嘲笑的看著我,當然是知道我想問啥,不過她也是這麼計畫的……
我沒做聲,做瞭個不跟你開玩笑的表情,她又說到:「你二叔今天要出車,送貨去市裡,晚上得挺晚才回來吧,有前兒回不回來還不一定呢……」
安心瞭,我就不著急瞭,二叔不在傢,這裡就是我的地盤瞭,這女人就是我女人瞭。我脫瞭鞋,感覺屋裡也是燒的很熱,把外衣外褲就全脫瞭,穿著絨褲和線衣坐在炕上等二嬸拿碗筷過來吃飯。
「特意給你燉點羊肉補補……」二嬸說著沖我做瞭個壞笑的表情,看來她還在嘲笑我昨天「不行」。我就不理她瞭,知道今天她是計畫好瞭要「吃」定我,我故作鎮定,泰然自若的拿起饅頭又夾羊肉吃,細嚼慢咽的,並沒有好像著急吃完要「幹什麼」。
二嬸也不說話,就想伺候自己傢老爺們一樣給我盛瞭羊肉的湯,然後坐在我旁邊。小炕桌是方形的,很小,一般都是一面做一個人,這會兒她卻是坐到我旁邊,倆人並排坐著吃飯,不說話,過瞭一會兒,倆人都憋不住瞭,相視一笑。
「哈哈哈哈,葛這跟我倆裝啥呀……」二嬸爽朗的笑著。
「誰讓你假正經來著……」我也不甘示弱。
「好吃不?這羊肉是我剛才在市場看人剛殺的肉,挺新鮮的,你二叔都不知道我做羊肉吃。」二嬸示意著這是特地為我準備的大補菜,我當然不客氣。
「好吃,好吃。」早上就沒吃好的我,這會兒正是餓的時候,吃的起勁。
「慢慢吃,有的是。」
我倆就這麼不緊不慢的吃著,我喝瞭一大碗羊湯,熱氣上來瞭,打瞭個飽嗝,背上已經全是汗瞭。我把線衣脫瞭下來,扔在炕頭。
「別著涼瞭,快穿上。」二嬸嘴上惦記著我的身體,眼睛卻享受的色瞇瞇看著我鮮嫩的肉體。我沒肌肉,還有點瘦,但是20歲白白嫩嫩的皮膚,也是很「補身」的。
「就不,熱的慌,我還托褲子呢……」說著我就把絨褲也脫瞭,下身隻穿著線褲和襪子。
二嬸這下還是心疼的,鬧著玩歸鬧著玩感冒瞭她可擔待不起,於是湊過來摟住我,手上卻還拿著饅頭和筷子。
我順勢就倒在她懷裡像是個孩子一樣,背上感覺到她軟綿綿的雙峰,她把我推開,又把饅頭和筷子放下,跳下地上,去墻角的櫃子上拿瞭個玻璃杯接瞭一杯在窗臺上泡著藥的酒過來,端給我說:「喝瞭,喝瞭猛。」說完自己臉都紅瞭。
「這啥呀?二叔不會就喝這玩意喝不行的吧?」我明知那是能壯陽的藥酒,裡面泡瞭鹿鞭和枸杞,卻和二嬸開著玩笑。
「別鬧,喝瞭。」二嬸的嚴肅讓我開不下去玩笑瞭,接過杯來,一飲而盡。這杯酒足有二兩,泡好東西自然是要烈性的酒,我酒量肯定是不行,幾本沒怎麼喝過,看到我這麼魯莽,二嬸都沒來得及攔。
「哎,咋一口就幹瞭,慢慢喝唄。」二嬸無奈的勸說到。
我一杯下去,除瞭胃裡熱辣,並沒有感覺不爽,不過不到幾秒這酒勁就有點上頭,還沒迷糊,我鎮定瞭一下,沒說話。二嬸馬上又給我盛瞭一碗羊湯,順便給我解解酒,我也是拿過來就喝,湯已經不燙瞭,我又是一飲而盡。湯稀釋瞭酒的濃度,我感覺好多瞭,這時候看見二嬸微紅的小臉蛋,感覺甚是可愛,像個小姑娘似的。二嬸沒有再拿起筷子來吃飯,而是又做到瞭我旁邊右手摟住我的腰,左手去探索我的雞巴,臉徑直湊過來親我的嘴。
二嬸這時穿瞭一件奶白色的高領毛衣,下身是紅色毛褲,這在屋裡還是有點熱的,再加上喝瞭羊湯,她臉上的紅不光是看到我興奮,也是熱的。
我的雞巴被她隔著褲子一摸就硬瞭,她又伸進去把我的雞巴掏出來,然後看瞭一眼說:「好兒子,好個大牛子,真帶勁。」
「嬸兒,我也要摸你屄。」
聽到瞭我的請求,她卻忽然意識到瞭什麼,並沒有脫褲子,應我的要求,而是急忙跑出去把外面的門鎖瞭。她這裡住的偏僻,一般白天也沒人來的,二叔又出門瞭,不過大白天的在傢裡脫衣裸身的,她還是小心瞭一點。
回來一進屋,二嬸就自己把褲子脫到底,白白的大腿和屁股一覽無餘,然後又脫瞭高領毛衣,裡面是全紅的緊身線衣,能看到她裡面穿的胸罩的輪廓。
見她脫瞭褲子,我也不客氣,脫瞭個精光,二嬸爬到炕上就撲到我身上,手還不閑著,一直不離開我的雞巴,她是真的渴望有一條好用的雞巴,我雙手扣在她屁股上,胡亂的揉捏著,這時她側壓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腰,親著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