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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八章

  當天我們沒有留在情趣酒店住宿,一來這裡的17樓總統套房被人預定瞭(這也是這傢酒店唯一盈利的項目,賣傢一度希望將總統套房和整棟樓拆分銷售。因為這個總統套房有很多固定回頭客,不愁業務),二來其他樓層的普通客房都條件非常一般,一般到媽媽嫌棄太舊空氣不好不肯住的地步。

  於是晚飯後我們又開車回那個我們市國資委專用療養小區,一路上媽媽都對著前方邊開車邊傻笑。

  “心情很好”我試探著問。

  媽媽笑著點點頭,也不說別的。

  我隻能繼續問:“是剛才特別舒服?”

  媽媽繼續笑著滿臉緋紅的看我一眼,然後繼續看路不說話。

  到瞭傢,三亞的傢,一進屋媽媽就皺起瞭眉頭。因為客廳烏煙瘴氣的,讓她十分不爽。

  屋裡最起碼十幾個人,大半都喝得醉醺醺,媽媽皺眉看瞭這幫人一眼,轉頭出門打電話去瞭。

  過瞭一會爸爸似乎從小區其他樓回來瞭,他不好意思的解釋瞭一通,說什麼都是媽媽的前同事,今天到的人多比較熱鬧,連他都賠瞭三個酒局瞭,我們一傢最好還是去公司住。

  海南公司格局和神溪鄉類似,都是兩棟連體別墅的格局。住傢和公司兩隔壁,方便應酬也方便休息。公司大部分畢竟不是海南本地人,來這邊工作也得安排住的地方不是?別墅最方便瞭,除瞭辦公最起碼可以搞五六個房間住人。加上可以大量停車的優勢,因此很受我媽這些中等規模公司的喜歡。因為公司購置的辦公別墅,本身就是投資的資產,用著用著還能升值呢。

  不過全國別墅能穩定升值的地方不多,長遠來看海南的肯定是不虧(此時海南還沒迎來上一波升值,也就還沒設為保稅區)。這裡既有低容積率住房政策收緊的優勢,也有三亞地理環境的優勢。

  說是一傢回公司別墅去住,可是我爸當然不可能這麼早就回傢,這裡最起碼十幾個單元的牌局需要他去應酬,去領導面前混眼熟,去和酒肉朋友稱兄道弟。人都是需要認同感的,我爸這身體沒瞭仕途上的希望,就越發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往常在神溪鄉療養院住著,天天打牌都是附近的老板和鎮裡的幹部,他早就膩歪瞭。

  於是我和媽媽又回到瞭公司別墅,她習慣性去公司檢查一遍工作才肯回傢的。

  公司別墅這邊距離那個“國資委霸占小區”有兩公裡車程,一樣是海邊比較不繁華的區域(廢話,三亞核心地段的濱海別墅不是有錢就能隨便買的,開價都能嚇死人),但是比起那個小區,這裡就顯得無比安靜。市區方向仍然是燈火通明,橘黃色的光芒渲染瞭半個夜空。而我們別墅這邊就非常安靜,連濱海公路一路之隔的海浪聲都聽不到。

  公司別墅裡隻剩下兩個打掃的阿姨,她們擦完桌椅也準備下班瞭。我問媽媽:“公司裡的人呢?之前不是住瞭好多人嗎?這麼這麼冷清?還沒到睡覺時間啊?”

  媽媽邊操作筆記本電腦邊回答:“都回老傢瞭,這邊業務昨天就大部分結束瞭,別人都出差一個月瞭,得放人傢回傢休息。要不然你以為我們昨天還能去猴島?每天都挺忙的,不比你這個市一等獎輕松多少。”

  我連忙過去獻殷勤,按摩肩膀之類的。

  走之前媽媽還上樓一個個檢查員工宿舍房間,看看有沒有清理幹凈衛生。我無聊的跟瞭一圈,媽媽才鎖上別墅大門,轉身繞瞭一圈到別墅後門附近,打開瞭隔壁別墅的後門進去。

  兩棟聯排別墅都是媽媽買下的,隔壁這棟暫時用來自住。

  這裡的聯排別墅是三棟一排的,我看兩棟都被買下瞭,問:“媽你怎麼不把剩下那棟也買瞭?互相打通不就成瞭獨棟別墅?”

  媽媽笑著看瞭我一眼不說話,開啟瞭中央空調換氣系統。

  我們進到傢裡,本來想著趁今天媽媽狀態好,再問問今天下午我們口交的感想的。誰知媽媽似乎挺忙,在客廳的書桌上一直操作筆記本電腦,我等瞭一會困得不行就去洗澡睡瞭。

  第二天起得還算早,恢復瞭平時的生物鐘。誰知道爸媽也起得很早,大傢有條不紊的吃早餐,一副其樂融融的一傢三口晨戲。

  這種場面……好久好久沒有出現瞭,首先爸爸在傢就非常離譜,其次在傢能準時早上起來吃早飯也離譜。我媽和我都是急急忙忙吃完早餐出門,想和今天這樣慢悠悠吃早餐也非常離譜。

  這種奇特的不協調感,讓我頗為不自在,我看爸媽倒是神情自然,不冷不熱的聊著昨天和最近的生活工作。有時談起國資委小區裡的前同事或者朋友,還居然很熟悉和默契的交流起來。

  這讓我頗有些嫉妒或者挫敗,因為父母畢竟一起生活瞭十幾年,彼此的經驗、記憶都有高度關聯。所謂夫妻,不僅僅是睡一塊而已。

  很快爸爸接到電話走瞭,媽媽也過去車庫幫忙往他車上抬一箱一箱的水果,估計又去送人東西。

  爸爸一走,我就故意多和媽媽說話,想拉近點關系,或者說想能不能討點便宜。

  可是媽媽好像幹啥都提不起勁,穿得也很居傢保守。我用手摸她屁股,也被她不軟不硬的拍開。

  半個小時後爸爸又滿頭是汗的回來瞭,嘰嘰咕咕的又說瞭些什麼,興沖沖的換瞭身正式點的衣服走瞭。

  爸爸突然回來,讓我有點不安,總覺得傢裡被他“肆意進出”,讓我很沒安全感。假如我和媽媽調情正開心,他回來那麼頻繁多討厭?

  上午媽媽穿著及其保守的瑜伽服(寬松運動服運動褲)做瞭一會瑜伽,爸爸就打瞭兩次電話讓她去“見見老朋友”,都被媽媽拒絕瞭。看起來媽媽是懶洋洋的幹啥都提不起勁,對我和爸爸的話都不予回應。

  我看著傢裡突然開啟廢柴模式的媽媽,不禁有些心急。早上開始,我心裡就癢得難受,想親近媽媽瞭。

  幾次碰壁後冷靜下來,我就想明白瞭。既然我已經暗示得那麼明顯,媽媽都不回應我。那麼就說明今天她沒這個心情,我也就別一直惦記瞭。

  所以長嘆一聲,收起心思回屋復習功課去吧。

  大概上午十點半,媽媽少見的在傢穿著外出高跟鞋走進瞭我房間。

  我從背後聽到噠噠的腳步聲就覺得不對,媽媽在傢是有專門的居傢涼高跟,以及中跟佈鞋等居傢鞋的。而這個腳步聲,絕對是外出用的細高跟。媽媽平時絕對不會穿細高跟踩木地板!

  我回過頭來一看,門邊的媽媽臉上帶著明顯的尷尬,扶著門框看著我。

  她此時打扮精美,一副標準的外出上班模樣。小西裝加一步包臀短裙,黑絲襪加茶色絲綢內褲,亮面金茶色高跟鞋,坤包耳環項鏈時裝表一應俱全。

  至於我為什麼說一眼就能順便報出媽媽內褲的款式……

  因為她施施然的站在門口,內褲和絲襪互相卷著脫到瞭大腿上,和豆綠色一步裙下雪白的大腿形成巨大的色差,讓人一眼就註意到這裡的反常。

  她一步裙好好的穿著,根本沒有走光的風險,反而勒在她大腿中段的內褲,被迫暴露在外。

  這是什麼打扮?

  媽媽忍著尷尬,故作淡然的緩緩走到我面前。引得我實在忍不住低頭看已經和褲襪卷在一起,半脫在大腿上的內褲。

  內褲檔部理所當然的橫在她兩腿間,配合她自然挺拔的分腿站姿,仿佛是一個等待大人幫忙穿內褲的小女孩。

  媽媽突然開口說:“早上起來……和你爸聊瞭會天,看你爸老實又努力幫我公司運作的樣子,我又有點心疼他。畢竟咱倆昨天下午去瀟灑享樂去瞭,他在幫我應酬這裡上上下下的人。所以我今天就提不起勁來,也是他這幾周天天在我身邊,和以前住市裡不一樣。所以今天上午我老是不踏實,感覺他隨時會回來。你……知道這種感覺嗎?就是心裡不踏實,放不開。”

  我點點頭,抬頭看著媽媽等她繼續說話。

  媽媽舔瞭舔嘴唇說:“可是,我又不甘心,搞得我好像沒主見一樣,被他態度轉好就哄開心瞭。所以……剛才出門前我走到玄關,站瞭幾分鐘。還是覺得,得逼自己狠一點。所以,我就這樣過來瞭。”

  我口幹舌燥的說:“我……可以做什麼嗎?”

  媽媽說:“除瞭蜂蜜,這個我肯定沒有,沒有那種心情。”

  我看媽媽其實眉宇間並不開心,於是說:“你喂我喝橘子汁吧?小口小口的那種”。

  媽媽點頭嗯瞭一聲,我們配合熟練的讓媽媽坐在我作業本上,端起瞭桌上的果汁。

  我站在媽媽身前,看著近在咫尺、卷到膝蓋附近的內褲絲襪,低頭和媽媽接吻起來。

  媽媽嘴裡少量的橘汁,被我一點點吸到嘴裡。

  一杯400 毫升的橘子汁,用瞭二十幾口才喝完。我和媽媽誰喝到的更多,不好說。

  重新坐下,我拍拍媽媽的膝蓋說:“你下來分開腿站好,我給你穿起來。”

  媽媽扶著我靠背站在我故意分開兩腿讓出的位置,稍稍分腿站好。

  我伸手幫媽媽先分離卷成一團的內褲絲襪,單獨把內褲先提進裙子裡,摸索著前後提拉到合適的位置。這可比自己穿內褲難一百倍,要理順女人內褲腰部松緊帶,要撫平腹股溝的內卷佈料。

  穿到位以後,我當然收取瞭應得的獎勵。對她暖暖的、軟軟的私密部位進行瞭愛撫。然後把褲襪再拉到位,又是珍而重之的一番撫摸和體驗,表現得貪婪又留戀。似乎臀腿間每一寸曲線,都要用每一個手指去撫平和感受。

  媽媽被我摸得不時笑出身,打趣我說:“這樣喜歡,每天給你摸到膩。”

  我送老媽出門前,忍著褲子裡高高頂起的帳篷回答:“一言為定,反悔的人是狗!”

  媽媽表情復雜的看瞭我一眼,仿佛再一次認識到我對她身體的迷戀。這次她居然想不到什麼詞來反擊或者打趣,隻能笑著出門瞭。

  還好,總比她剛才那種眉宇間有化不開的愁容的樣子好多瞭。

  中午吃飯時她帶瞭一堆外賣回來,一邊在餐桌上鋪開一邊說:“我聯系好瞭傢政公司,給我們準備的秘密基地做清掃。你爸不知道那個地方,這下你開心瞭吧?”

  她在餐桌上供著屁股擺盤,我在她身後,兩手深入瞭她柔軟的一步裙裡,隔著絲襪內褲撫摸。我的動作不會太猴急,隻是遵循著之前說的‘日常’性撫摸,就是她之前說讓我喜歡的話摸到膩那種。

  吃完飯我負責洗碗倒垃圾,等我收拾完洗幹凈手,就到瞭飯後休息時間。

  此時一般媽媽會坐著看電視或者辦公一會,今天她就選擇瞭在沙發貴妃椅上躺坐。

  我爬上貴妃椅,和媽媽並排靠坐,伸長雙腿舒舒服服的休息。

  我們兩個的腿並排放著,長短和質感區別明顯。媽媽的腿比我長出很大一截,而且職業啞光黑絲襪也給我獨特的誘惑感。性感程度雖然不如油亮光澤的絲襪,但是其啞光材質對真正的美腿有極大的曲線強調作用。

  一邊看電視一邊摸媽媽的絲襪大腿,真是神仙般的享受。

  過瞭一會兒,我嫌一隻手撫摸不過癮,就讓媽媽側倒在沙發上看電視。此時媽媽雙腿並攏曲起側放在貴妃位上,整個人呈L 字型。我就坐在媽媽側躺露出的屁股邊,給媽媽腳底按摩。

  一邊按摩一邊聞,還時不時能撫摸媽媽的絲襪美臀。

  聞得上癮,我一路用臉摩擦媽媽的絲襪腳底、小腿、大腿、臀部。順理成章的就親到瞭兩腿間。

  和昨天那種赤裸口交相比,今天就是隨便親熱瞭。也不求什麼效果,聞聞氣味親昵的嬉戲一下。

  媽媽和我這樣打鬧著,往沙發遠端爬開一段,然後拿絲襪腳蹬我。我抓住媽媽的腳,自己的腳也踩到她肥美的絲襪臀部,那種可怕的柔軟觸感讓人差點魂飛天外。人類的腳也是觸感很豐富的部位啊!

  “叮咚”一聲鈴聲把我們嚇瞭一跳!

  還好別墅大門指紋鎖開啟,會有提示音播放在客廳裡。這個設計顯然是和傢裡一樣,偷情專用的。兩套別墅都是媽媽負責裝修,當然也就做瞭這種預防性措施。

  我和媽媽做賊心虛的火速起身撫平衣服和沙發褶皺,媽媽還小聲問我她臉會不會紅?

  從提示音到爸爸進門就二十秒不到,除瞭別墅院門有指紋鎖,一摟的大門也是有一道鎖的。不過這裡比起老傢市裡要更危險一些,老傢的提示音能從電梯間按我們樓層時就發出,給我們足夠的預警時間。

  這裡的院門和一樓大門就十幾步路,十秒就到瞭。

  還好爸爸並沒有發現我們的異樣,媽媽趴在沙發上看電視,我順勢坐到地毯上靠著沙發,這個形象也很合理。

  不過爸爸根本似乎不關心這些,他一邊抱怨天氣一邊洗澡去瞭。待他關上門,我們互相對視著笑瞭起來。

  兩個人無聊的看瞭會電視,我抱怨說:“媽,爸老是時不時回傢,好沒意思。”

  媽媽笑而不語,過瞭一會低聲說:“小聲點,我上午去安排瞭,下午我們就去你爸不知道的那間別墅。我偷偷買的,用的是老傢監控公司關聯控股公司的名義。這幾天沒人去住可能會灰塵比較多,所以我上午去安排傢政公司做清掃。大概下午兩點就能清理好,媽媽安排我們一起來海南,怎麼會不安排好住處呢!”

  我爬上沙發低頭和媽媽抱在一起,笑嘻嘻的用手在媽媽裙子裡吃豆腐。媽媽拿著遙控器貌似認真的找電視看,時不時低聲呻吟兩下。

  我們來海南之前,就想好瞭在這邊能做的很多事。

  比如按摩、捏腳、做SPA 等,這些在已經變冷的老傢室外是完全不可能做的。但是在三亞卻沒問題,或者說正合適在這邊露天進行。

  為此出發前媽媽就網購瞭很多這方面的乳液、蘆薈膠之類的東西。

  剛來兩天爸爸密集的參與瞭我和媽媽的生活,所以這些事我也不好提。現在媽媽主動提起,代表她也膩歪瞭爸爸一天到晚在傢的生活。

  是的,爸爸在傢我們都放松不下來。

  這一年多我們早就習慣瞭頂層公寓那個傢,那個爸爸即使突然回來,我們也能從容收拾,掩蓋曖昧氣氛的傢。

  就這樣在傢無所事事的等著,我幹脆回屋看書去瞭,爸爸漫無目的的霸占遙控器看球,媽媽幹脆去隔壁公司工作。

  下午兩點多,接到媽媽的電話,讓我去公司找她。並且告訴爸爸我們母子倆要去山裡的旅遊小鎮玩,讓他自己去外面吃。

  我路過客廳,把消息告訴瞭爸爸。爸爸表現得非常淡定,他們的麻將局即將開場,根本不缺吃飯的地方。

  我在爸爸‘註意安全’的叮囑聲中有點心虛的出門瞭,走過轉角就來到瞭隔壁公司的別墅大門。

  媽媽顯然在車庫等我,所以我繞過院子來到後門,電動車庫門果然是開著的,我進去以後媽媽就在車邊等我。

  上車後媽媽往市區開瞭一段,找瞭個超市買瞭些防蚊噴霧,然後在路邊停下來掏手機看監控。

  她看的顯然是公司和傢裡別墅的監控,這些監控都有自動紅外線偵測移動目標並記錄的能力。查看記錄顯示爸爸在我們走瞭以後,很快也接電話開車離開瞭。從大門監控可以看到,他一路開車離開瞭小區。

  媽媽於是開車從後門進入小區,直接用手機發送指令,打開瞭公司隔壁這件別墅的車庫。

  好麼,媽媽說的“爸爸不知道的別墅”,居然就是公司別墅右手邊這棟。

  這種三聯排別墅,媽媽果然暗地裡把三套都買瞭。中間的是房產旅遊公司名義買的,左邊的是個人名義買的,右邊的是用監控公司關聯企業名義買的。

  這樣我們休息用的“秘密基地”和爸爸剛才在的“傢”隻隔瞭公司別墅這個距離。

  為什麼選這裡當秘密基地,我才發現媽媽考慮其實很周到。

  三聯排別墅一般隱私性不好,於是開發商就設計三個別墅的大門各自朝不同方向開。相當於三棟別墅背靠背,僅僅是在排佈上看起來像一排的,實際上大門朝向各不相同。

  媽媽個人名義買的別墅是為瞭和公司別墅交通方便,才在院外的隔離籬笆上修瞭條石板小路,方便來往。而這一棟別墅名義上是別人傢的,自然進出都不會被其他兩棟的人看到。因為彼此隔著高高的籬笆樹墻,而且行車方向也是各自獨立的。從其他兩套別墅的位置,是不能看到這棟別墅車庫、以及車庫門口道路的。

  這也算為聯排別墅的隱私進行的設計,果然是頗為受用戶好評。

  三套別墅的院子其實是有一部分依靠半磚半鐵藝欄桿隔開的,不過開發商很貼心的在隔離墻上種滿瞭爬藤植物,小型竹子墻等,避免被隔壁住戶看到這邊的隱私。

  而且三套別墅面向別人傢的方向,都沒有設計陽臺和窗戶,建築連接的那邊墻壁還特地做瞭伸出來的擋墻,避免別人傢的二樓三樓陽臺能看到這邊的院子裡。

  我在這套秘密別墅的院子裡到處觀察,確認隔壁的公司別墅不能看到這邊。

  三套別墅的內外裝修幾乎一模一樣,估計是統一進行的精裝修。因此,這邊秘密基地在靠近公司別墅的隔離墻邊,也有一個亭子。而且位置還和隔壁公司的亭子挨著,亭子邊距離一米就是隔墻,兩個亭子的挑簷已經非常接近瞭。不過我發現我們這邊的亭子比隔壁的亭子高一米多,考慮的兩個亭子款式相同,稍微一回憶就明白我們這邊的院子地面高度比隔壁高一米多。院子外面流淌的一個人工小溪的轟鳴水聲,就是因為這個落差導致的。

  此時我在院子裡不敢開聲,就是因為聽到瞭一墻之隔的公司亭子裡有人說話。

  我和媽媽稍微靠近瞭亭子一些,聽清楚瞭隔壁亭子裡是黎舅媽在數落張經理。

  因為隔墻是半磚半鐵藝籬笆,所以聲音聽得很清楚,好在不遠就是院外的小溪瀑佈,小瀑佈水量不小,聲音能掩護我們這邊的腳步聲。

  我和媽媽走到亭子裡,就聽到隔壁張經理在討好黎舅媽,各種恭維和馬屁,聽得我都不好意思瞭。以我的定力,絕對沒臉把這些話說出來。

  媽媽笑著看瞭我一眼,突然沖我嘟起瞭嘴唇。

  這是索吻的意思,我非常驚訝,豎起一個手指表示“等一下”的意思。然後輕手輕腳的趴在隔墻上朝對面看。

  鐵藝欄桿本來就很密,花紋鏤空全部被藤曼葉片擋得死死的,我輕輕撥開一些葉片,發現底下層層疊疊的葉子很多,密不透風。而且鐵藝縫隙中積存瞭大量枯葉樹枝,想捅開會發出很多聲音。

  我連續試瞭好多地方,發現隻有很遠的院墻能看到很小一塊對面院子,這個地方遠離亭子,都快到門口瞭。而且我們這邊比隔壁地勢高一米多,不虞對面反過來通過鐵藝鏤空偷看我們。

  看來,媽媽什麼都想到瞭。

  我走回亭子裡,放松下來。因為院子外面的小區景觀瀑佈聲音不小,輕易能掩蓋腳步聲。

  媽媽笑得很曖昧,看得出來這一切都是她算計好的。於是我們在這個秘密之傢開始瞭第一次接吻,軟軟的、暖暖的,也淺淺的、淡淡的一吻。

  是在熟人近在咫尺的地方發生的,媽媽耳朵裡聽著瀑佈的流水聲和黎舅媽的說話聲,投入的和我吻在瞭一起。

  吻到深處,我吸瞭她舌頭一下,媽媽鼻腔裡發出瞭嬌哼,不過隻有貼著她的我能聽到,所以媽媽也沒有停下。

  這時隔壁公司別墅有個大嗓門從屋裡出來瞭,聽聲音是黎舅媽老公李伯伯,他大大咧咧的用土話和黎舅媽說著什麼,聽起來不太滿意。

  我是市區東邊摘星湖片區的土著,聽不懂神溪鄉那邊的客傢土話。隻知道似乎是發生瞭啥事讓李伯伯很不滿。

  媽媽是能聽懂的,她豎起脖子聽瞭一會,在嘴唇邊豎起瞭手指,示意我別說話跟她走。

  媽媽帶著我離開亭子,進入別墅室內,她拿出手機,在我的註視下關掉瞭飛行模式。

  原來如此,兩個地方隻隔著個樹籬笆,要是媽媽的電話突然被打響,隔壁公司的人就會知道這個秘密別墅有人住瞭。平時大傢都認為這套別墅是北方某個人買下,平日無人居住的。

  媽媽主動和黎舅媽打瞭個電話,“順便”得知黎舅媽因為李伯伯改變行程的事,看起來這也是媽媽的聰明之處。如果不主動打這個電話,黎舅媽遲早也要打給媽媽,那麼何不主動打過去,省得之後麻煩呢?

  媽媽最後和黎舅媽說:“……好好,就這樣。我要進山瞭,信號不太好,回來再說”。

  這樣媽媽結束通話調成飛行模式,就有瞭借口。

  誰也沒辦法打擾她休息,是的,媽媽肯定是把和我單獨相處當成瞭休息。

  我接過媽媽的電話隨便一翻,好傢夥這兩天休息電話也每天有七頁通話記錄!每頁十個,每天電話幾乎不停。再往前翻到我來之前,一天的電話記錄都翻到我手軟,有時晚上12點瞭還有密集的通話,不是和某個人聊得久,而是和很多人的通話,可見工作之繁忙。

  如今公司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前摸魚的黎舅媽也接過瞭公司管理責任,媽媽終於可以休息一會瞭。

  不得不說媽媽是個有點盡善盡美的強迫癥,凡事總喜歡安排得完美無缺。也許是長期從事監控行業養成的習慣,工作上事無巨細她都要管,這一點非常得黎舅媽看中。凡是媽媽經手的工作,成績也許不一定多好,但是絕對不會出紕漏。就業務能力來說,媽媽其實非常一般。她做的生意都是靠著系統內部的人脈資源,大部分時候不懂變通和積極運營,被人說佛系經商。因此雖然早早的開瞭幾傢公司,但是一直都沒做大。都是因為她不肯放權的原因,人的精力有限,什麼你都想管,你又能做多大生意呢?

  不過媽媽總是我行我素,女人野心不大又如何?踏踏實實的經營,是媽媽一貫作風。慢慢的她也有瞭一些“為人靠譜”的名聲,雖然自始至終沒資格走上市裡頂尖企業的舞臺,不過領導們都挺放心她的為人。

  黎舅媽就是在這種環境下相中這個老同學的,其實她們讀書時差瞭好幾屆,頂多算一面之緣。不過黎舅媽膽子大層次高資源好,正需要媽媽這種老老實實的管理層。

  兩個女人一正一輔合作多年,兩傢人也越發親密,陰盛陽衰的傢庭結成瞭聯盟。她們一起在茶幾上整理堆得老高的房產證場面,讓我一直記憶猶新。

  作為國資委系統裡面有省部級關系的黎舅媽,當然早就得知瞭房地產在數年內必然被政策控制的消息。這種消息看似大傢都有猜測,但是不同級別的人給出的消息,當然作用價值也不同。

  這兩年兩個女人就在把她們積攢的房產證逐步提現,轉為旅遊市場上的優質資源。她們也商量瞭很多投資方向,最終都覺得不靠譜。正好黎舅媽傢裡在市旅遊局有很多關系,所以幹脆走這條轉型路線。

  我們市的旅遊資源就那麼多,被她們一腳踏進來掃貨,很容易就形成大動靜反過來影響市場價格。於是她們不得不到房產最後的聖地——海南,來消化逐步從市裡、省城撤出的房市資金。

  總的來說媽媽還是黎舅媽的打工仔,每一筆收益掙的錢隻有黎舅媽五分之一到七分之一不等。不過想一想她們交易的規模之大,這個錢相當不老少。而且人傢黎舅媽也不是自己一個人得,上下打點都是她出面。

  我和媽媽肩膀靠著躺在沙發上聊天,聽媽媽輕聲講述這些工作上的煩惱。我聽瞭這些,覺得媽媽真是十分不容易,比起來爸爸每天就是麻將飯局電視釣魚,看著就眼煩。

  想起來剛才在亭子裡媽媽主動索吻,還偏偏在黎舅媽說話的時候,可能這就是媽媽釋放壓力的方式吧?

  我和老周以前在普通班混日子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我買瞭很多零食,故意犯事被罰坐最後一排,然後就可以在課堂上躲在書本後面偷偷吃零食。其實在哪裡吃都一樣,但是在平時最嚴厲甚至暴虐的老師眼皮底下吃,就有一種非常解氣解壓的感覺。

  媽媽急不可耐的主動給黎舅媽打電話,故作隨意的說個事,為的就是接下來一下午能不被打擾的休息一下。

  我於是就獻出自己的殷勤,主動幫媽媽洗頭。

  三亞不比老傢小區裡,那邊有媽媽相熟的美發師阿姨會上門服務。所以我來瞭沒幾天,已經幫媽媽洗兩次頭瞭。

  我先讓媽媽去換上輕松的居傢服,媽媽穿瞭一身長袖寬松睡衣褲出來,可惜不是我期待的吊帶睡裙。

  我先讓媽媽坐在院子陰涼處的躺椅上,把躺椅角度調直一些,再墊上洗發專用的防水肩墊。

  我準備好瞭噴霧瓶,裡面裝滿瞭剛兌的溫水。然後搬一張椅子坐在媽媽身後,把她的長發都捋到躺椅後面。

  小心的局部噴霧,然後上洗發水用指甲輕輕的、慢慢的抓。這是媽媽最享受的環節,一上來就用矽膠按摩刷的話,被人手抓頭皮的刺激感就沒有瞭。

  所以媽媽喜歡什麼準備都不做,直接上手。

  我細心的讓十個指尖貼著媽媽的頭皮,齊頭並進的“耕地”。指甲盡量輕的刮過媽媽的頭皮,發出細微的聲音。每到這個時候,媽媽臉上都會露出扭曲又滿足的表情,媲美高潮臉。

  “洗頭還是不能天天這樣來,隔個一兩天這樣抓一抓最舒服。就好像在背上撓癢癢,每天都撓就沒那麼舒服,非得把癢癢攢一贊,撓起來就會跟過電一樣舒服。”媽媽閉著眼睛,嘴裡哼哼唧唧的說著。

  我笑著說:“不過親親不一樣,每天親親會越親越帶電”。

  媽媽忍不住笑得身上直抖,柔軟的睡衣胸部晃得厲害。她說:“別裝瞭,你想親我就說,我哪次不讓你親瞭?”

  我聽到這個,就把手裡的泡泡往盆裡一甩,舉著雙手低頭在媽媽嘴上吻瞭一口。

  媽媽故意發出嗯嗯的鼻音,仿佛在證明她隨時歡迎我親她似的。

  “這可是你說的,我想親你的時候,你可別找借口拒絕!”我坐下繼續幫媽媽抓頭發,排掉多餘的泡沫,噴霧加水加洗發液。

  “那得看場合,別人在我怎麼讓你親?”媽媽重新閉目享受著說。

  我想瞭想說:“機會還不是靠創造,你肯定有辦法。比如去別人看不到的位置,要是不方便,隨便親一下就分開也行。”

  媽媽:“行,人多要小心就行。反正你總有辦法,我聽你的,你要怎麼親就怎麼親。”

  我忍不住又低頭親瞭她一口,淺淺的,幹脆的。

  根據洗頭房學來的技巧,抓完之後就是按摩頭皮。分十幾個動作步驟吧,我手比較小,效果不確定有多好,不過媽媽很喜歡。

  抓、按、敲、揉等手續幹完,沾滿洗發水的手潛入瞭媽媽柔軟的脖子和肩膀附近捏揉。這個也是洗頭房的標準動作,揉著揉著我突然心裡一蕩,說:“媽要不我去拿乳液來,給你身上推一推?”

  媽媽沒有回頭,吭哧的笑瞭幾聲說:“好啊,反正天氣這麼熱,隨便你瞭。”

  我連忙先用濕毛巾擦幹媽媽脖子肩膀上的洗發水殘留,然後用毛巾包裹住媽媽的長發。

  再跑回屋裡拿出新到貨的乳液,在媽媽身邊拆開包裝,擠瞭一攤在手心搓開。

  沾滿乳液的雙手,在媽媽脖子和肩膀肌肉上用力揉捏。這就是乳液的好處,沒有它的潤滑,這麼大力的按摩就會讓人吃痛。

  媽媽大膽的嗯嗯瞭幾聲,我們在院子的最右側,距離公司別墅的隔墻挺遠,不怕被隔墻有耳。

  看來乳液按摩挺有效果,以往就是給媽媽按摩腳底,每次她都舒服到痙攣。現在從肩膀著手,效果更是拔群。

  我極力撐開媽媽的領口,露出肩膀鎖骨更多肌膚,輕揉的激活媽媽身體的活力。

  她閉著眼睛主動解開一顆顆扣子,讓媽媽露出的皮膚越來越多……直到最後一顆扣子解開,媽媽水滴型的挺翹雙乳暴露在空氣中。

  媽媽的乳房真的具備驚人的魅力,在她乳房露出來之前,明明還是正常的女人形象。可是當她若無其事的解開衣服露出乳房時,整個院子都仿佛沾染上瞭一層淫靡的氣氛。

  是的,院子裡的滿面綠色和不知名花朵們,都成瞭她雪白耀眼乳房的背景陪襯。因為到處都找不到這種肉白色、反射著光芒的隆起。

  胸前兩點乳頭,因為生過孩子而不像少女那麼小,大概和較大顆的花生米差不多。但是顏色很好看,是淺棕紅色的。仔細看雪白的乳房下,還隱隱約約有纖細的藍綠色血管。以前我也看過很多次媽媽的乳房,都沒有能看到這些細節。因為之前媽媽沒有這樣坐在陽光明媚的樹蔭下,一動不動的讓我近距離仔細欣賞。

  目光繼續往下,我看出瞭媽媽自詡“微胖”的緣由。因為她的肚臍附近曲線非常圓潤,胖嘟嘟的給人感覺很可愛,和少女肚臍那種平扁完全不同。

  成熟女性的肚子小腹,總是微微隆起的。哪怕她腰身很瘦,這個也是她們的特色。我記得班上的女老師們,穿緊身西褲也是這樣,小腹總是會微微凸起,哪怕她瘦得不行也是這樣。

  我忍不住繼續搓開一團乳液,從媽媽鎖骨緩緩推下去,兩手迅速進入瞭綿軟而彈力驚人的乳肉區。

  “輕點,這裡一定要輕知道嗎?”媽媽小聲的叮囑,可能因為怕痛所以有點緊張。

  我以前給媽媽按摩,每次按摩乳房都容易弄疼她。因為再怎麼控制力度,女人的乳房總是吸引男人用力揉捏。

  我用試探的力度,將乳液均勻塗在媽媽乳房上,避開瞭敏感的乳頭。接下來整個身體探到媽媽頭上,雙手才夠越過她乳房,推油到她的腹部。

  再接下來就夠不著瞭,我得走到躺椅側面,給媽媽肚子和腰側抹乳液。

  媽媽的肚子和腰很怕癢,她讓我坐到她大腿上給她塗。

  我坐在媽媽大腿上,幫助媽媽把上衣整個脫下,然後讓她光著上身靠在躺椅上,兩手慢慢的給她塗腰側和小腹。因為動作快瞭、輕瞭就會很癢。

  小心翼翼的塗完這邊,我又把乳液推向瞭媽媽的雙乳,繞開乳頭緩緩的重復安全動作。將媽媽的乳房順著弧度反復推肉,具體來說就是把副乳往前推擠。

  這裡的手感是如此美妙,以至於我仿佛忘記瞭世界,在媽媽喜歡的輕柔動作下一遍又一遍的重復。直到媽媽說:“乳頭……很癢。”

  我若有所思的說:“是快生理期瞭嗎?”

  媽媽不敢看我,抬頭閉目說:“是,就這幾天瞭。每次都這樣,月經前後癢。”

  我這才敢用兩手的食指拇指,各捏住一個乳頭輕輕的旋轉手指。仿佛在調收音機頻道一樣,細心又輕柔。

  我一開始的動作輕到媽媽都沒什麼感覺,隨著旋鈕的次數越來越多,我緩緩加瞭力道。

  漸漸的,閉著眼的媽媽開始忍不住嘴角翹瞭起來。

  “有效瞭嗎?媽媽”我看她好像在忍笑,就忍不住問。

  媽媽憋著笑說:“有,挺止癢的,但是捏得我心跳好快。”

  我滿足的問:“是不是特別舒服?有感覺瞭?”

  媽媽說:“廢話,被人這樣捏能沒有感覺嗎?”

  我說:“感覺也分很多種,有舒服的也有不舒服的啊”。

  媽媽:“當然……是舒服的那種……我覺得,我覺得我要被你捏出蜂蜜瞭。”

  我呼吸粗重的說:“你乳頭變得好硬,我都不敢用力瞭,硬的時候更敏感,我怕你會痛。”

  媽媽斷斷續續的說:“那你輕點,換動作,別一直扭啊扭,一直扭的那裡感覺會麻木。”

  我聽瞭馬上轉為抽煙的動作那樣,食指中指夾住已經變硬的乳頭輕輕的往外“拔”。我兩手沾滿乳液的情況下,用適度的力氣夾著媽媽乳頭做拔蘿卜的動作,不會讓她覺得痛。

  相反,媽媽每被我拔一次乳頭,身上就顫抖一下。她死死閉著眼睛,表情又扭曲又享受。

  拔瞭幾次,我就改為食指中指夾著乳頭的情況下,用拇指輕搓她乳頭頂上一點點的地方。當我越是夾緊,她乳頭尖尖那一小塊地方就越敏感。

  “嗯~ 啊~ ”我第一次這麼明確的聽到媽媽呻吟出來,主要是我們兩個近距離面對面,她那種享受的表情毫無阻礙的沖擊到我眼裡。

  然後我就三指捏在她兩個乳頭上,輕輕的抓著她整個乳頭往外“拔”。

  眼見半球形的乳房被生生拉長,我感受到媽媽的忍耐線後,懸停在她能接受的幅度上。

  在這個邊界線上,緩緩的一次次加力。一次次刺激她,漸漸的媽媽的承受力越來越強。有幾次我都覺得是不是拔得太長瞭?可是我越用力媽媽的表情越享受,嘴裡的呻吟也越投入。

  我想著不能讓媽媽猜到我下一步要幹什麼,所以停止拔乳頭改為輕輕旋鈕姿勢。待媽媽放松警惕後,再突破極限的一次拉扯。這個拉扯不是突然襲擊,而是緩慢的漸漸的拉長。媽媽在這個過程中明顯知道我要幹什麼,直到我拉到極限她也沒阻止我。

  超過極限瞭!我意識到上次的極限並非媽媽的真實極限。當我越過上次的極限時,媽媽舒服到猛的挺起胸往上扯。

  媽媽的力氣很大,我怕傷到她乳頭連忙放手。她身體整個掙紮著往上挺瞭一下,差點把坐在她大腿上的我頂翻瞭。

  她坐在躺椅上抱著胸喘瞭一會粗氣,身體一直在抖。

  然後媽媽意猶未盡的自己用手揉瞭揉乳頭,睜眼看著我說:“以後要少讓你捏乳頭,捏的時候特別舒服,但是捏完就一陣陣脹痛瞭。”

  我尷尬的笑笑,問:“腳上要塗嗎?”

  媽媽笑著沒說話,讓我起身站開,自己扶著褲腰把睡褲從豐滿的腰胯褪到小腿,在我面前夾緊雙腿露出瞭三角區的陰毛。

  在明媚陽光的樹蔭下,媽媽的小腹和大腿顯得是耀眼的雪白,襯托出三角區褐色的稀疏陰毛非常非常清晰明顯。

  媽媽的陰毛稀疏到夾緊雙腿,在室外光線下我也能看到裂縫的起點。

  在她的示意下,我幫助媽媽把睡褲徹底拉出來放在一旁。如此,我的媽媽就在別墅的院子裡,在躺椅上全裸瞭。

  而且上半身是油乎乎的乳液,顯得立體感十足,身上的油光光澤仿佛穿瞭油量連身襪一樣漂亮。特別是乳房附近的光澤,超近距離湊過去的話,能看到絲絲的細小毛孔反光,這是連身襪絕對沒有的質感。

  我繼續把乳液大灘的塗在媽媽臀側、大腿上,姿勢也是跪在躺椅邊緣,讓媽媽分開腿。

  她嘻笑掙紮瞭一陣子,才一狠心用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將兩個大腿分開架在躺椅扶手上。

  在我的視角上看過去,媽媽M 開腿,陰毛下的裂縫完整的露出來瞭。

  依然是一線閉合的裂縫,依然是看不見小陰唇的緊致下身。我沒想到的是,M 字開腿,下面居然還能嚴絲合縫?

  我隻能暫時不看媽媽的私密地帶,盡量給她大腿和小腿塗抹和按摩。

  在我要給她塗腳之前,我想到如果我摸瞭媽媽的腳,她會不會不讓我碰她私處?

  所以我連忙重新加乳液,輕輕摸在她陰阜下鼓鼓的脂肪堆上說:“媽我不會碰到那裡,就邊上塗一塗。”

  媽媽沒有回話,而是閉著眼睛一言不發。但是她微微顫抖的小腹,證明她也緊張瞭起來。

  我在媽媽腹股溝反復撫摸,並且小心翼翼的在陰部塗抹。然後又想瞭想,說:“先塗背上吧。媽你先起來,我們把躺椅完全放平,你趴在上面。”

  媽媽並攏腿起來,我操作躺椅方平,讓媽媽趴上去。

  躺椅高度很低,我不得不跪在地上給媽媽背上塗抹乳液。在背上我還用指甲並攏的方法,給她“刮背”,讓她哼哼唧唧的發出舒服的聲音。

  然後是細腰、豐臀。

  媽媽背後的身材極為勁爆,看她腰有多細,就能感覺到她臀有多豐滿。偏偏小腿還特別細,我給她脂肪高聳的臀部塗好,就順著大腿按摩到小腿。

  整個足部是最後處理,也是最費體力的部位。因為這個部位最需要按摩,而且是很用力才有效果的那種。

  按摩兩個足部用瞭20分鐘,之前的按摩更像是撫摸,一點也不費力氣。但是在她腳上,我是拼盡全力瞭才讓媽媽滿足。這20分鐘按得我是滿身大汗,氣喘籲籲。

  全部搞好,我給平躺的媽媽蓋上毛巾閑聊瞭一會。媽媽起來說:“差不多可以洗掉瞭,身上特別黏糊糊的”。

  我:“為啥要洗掉?不是很可惜嗎?”

  媽媽敲瞭我腦袋一下說:“你不看自己買的包裝嗎?這是橄欖油乳液,SPA型要洗掉的。我們以前用的是蘆薈身體乳,沒有那麼油,可以不用洗掉。”

  我累得手指都沒力氣瞭,也隻能扶著媽媽去屋裡洗澡。

  媽媽腳底都被我塗滿瞭油,穿著拖鞋小心翼翼的走路。正好我一身也是汗,媽媽讓我脫瞭衣服褲子一起進去洗澡。

  就這樣我半邊身子黏到瞭她身上的乳液,誰讓她把我當拐杖呢。

  到瞭浴室,媽媽坐在塑料圓凳上把腳伸出來讓我洗。我隻能打開噴淋頭拿在手上,另外一隻手幫忙搓掉油乎乎的乳液。

  一隻手效率很低,我就讓媽媽自己拿花灑找角度沖洗,我兩個手跟著花灑幫她搓揉。

  於是媽媽控制花灑從雙腳洗到小腿、膝蓋,接下來媽媽主動站起來分開腿讓我洗大腿、屁股。因為乳液特別粘乎,洗起來很費勁。我倒是沒有心思看她近在咫尺的濕潤陰毛,反正在浴室的光線下也看得不是太清楚。

  媽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繞開瞭自己的私密地帶,我順著她的花灑洗後腰、乳房、手臂。接著媽媽把花灑固定在墻上,對著她的背沖洗,我不顧濺在臉上的水珠,賣力的幫媽媽搓背。

  脖子附近媽媽自己搓洗幹凈,然後我搶到瞭沐浴露的使用權。

  同樣在手心搓開沐浴露,我順著媽媽的脖子、鎖骨、兩臂,輕揉的清洗她的乳房。我對媽媽的身體是如此熟悉,力度掌握到她滿意瞭。

  塗抹到大腿時,我故意面對面靠近,然後說:“媽,你腿分開點,剛才下面沒有洗。”

  媽媽笑著說:“不用,那裡我來。”

  我仰頭堅持說:“不行,我來!”

  媽媽笑得乳房直抖,還是堅持:“不要!好下流!”

  我仰頭認真的看著她小聲說:“讓我給你洗吧,媽媽。好不好嘛,求你瞭。”

  媽媽抿嘴收斂瞭笑容,舔瞭舔嘴唇分開雙腿站立,然後兩手扶在我肩膀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兩手指甲抓著我有點疼。

  我左右手搓出沐浴露,右手先從陰阜的陰毛開始撫摸搓揉,在她小腹和腹股溝進出。明顯感覺到剛才略過不洗的部位,殘留乳液相當多。

  我隻能讓媽媽對著小腹沖瞭一次水,再給雙手塗上沐浴露,第二遍清洗媽媽的私密處。

  我們面對面貼身站著,我完全看不見她下面的位置。隻能憑手感一點點越過刺刺的粗糙手感陰毛,光滑肥膩的裂縫脂肪層……

  “媽你腿再分開點,對,再開一點。”我聲音顫抖的說。

  媽媽沒說話,在我耳邊喘著粗氣分開瞭腿。

  我輕松的在她大腿根撫摸,左手繞過媽媽身體從背面進入瞭臀縫,讓媽媽渾身一抖。

  “別怕媽媽,我就是洗一下。”我呼吸粗重著估算,還有多遠能碰到媽媽的菊花。

  媽媽渾身一抖,連忙抓著我伸向她身後的左手,說:“不可以!那裡不行。”

  我也沒強求,放開左手,讓媽媽對著小腹沖水,我的右手在她裂縫附近細心的搓揉著。

  “嗯~ 嗯~ ”媽媽頭靠在我肩膀上,小聲的呻吟著。她突然張嘴輕輕咬瞭我肩膀一下,說:“剛才在外面你讓我分開雙腿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用沙啞的聲音問:“什麼?”

  媽媽現在的聲音和平時很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壓抑音量導致的變化。她說:“我閉著眼睛不敢看你,其實腦子裡在想我們用這個姿勢做愛,被你摸那裡,我好像都能想象得到未來的樣子瞭。剛才我真的好大膽,比我事先想象……等一下!”

  媽媽驚慌的說,她低頭看到我雞雞已經開始一跳一跳的。

  我低頭也發現瞭,隻是耳朵裡嗡嗡響,沒能力說什麼。

  媽媽抬頭拿過一團濕毛巾,直接擋在我雞雞前面,讓我的雞雞陷入這團濕毛巾裡射精。

  我手還在媽媽分開的雙腿間撫摸著,雞雞就隔著濕毛巾團頂在她大腿上射瞭。

  射完我甚至無力站立,不得不坐在媽媽的圓凳上喘息。

  媽媽忍著笑小心的打開被我射得一塌糊塗的濕毛巾,蹲在我面前展開給我看裡面的精液。

  她很感興趣的拿到面前,隔著有點距離嗅瞭一下。紅著臉說:“看看,你幹的好事。”

  我有氣無力的說:“這不是證明你魅力大麼?”

  媽媽撇撇嘴說:“小小年記就盡是壞念頭,量還不小。平時營養太好瞭,精力充沛啊。好像有人能從精液顏色、氣味上分辨是不是健康,你覺得你的質量怎麼樣?”

  我無聊的看著她,說:“你要不吃點?上次……”。

  媽媽頓時紅瞭臉,打斷我說:“別提這個,吃的話我不敢。但是……我可以慢慢來,先這樣。”說著,媽媽用食指尖沾瞭一點點,然後……回手點在我乳頭上!

  “我去!臟不臟啊!”我嚇瞭一跳,連忙去拿衛生紙擦掉。

  “你自己射出來的,還怕自己的?”媽媽不服氣的說。

  我沒好氣的說:“那是剛射出來沾到自己身上沒辦法!”

  媽媽又沾瞭一點精液在指尖,笑著說:“我都不怕。”說完把這點精液,輕輕點在媽媽自己乳頭上!

  她左右乳頭各點瞭一點,清晰的讓我看到乳頭上的膠質反光。

  我去,她真的幹瞭!

  我頓時激動得渾身發抖,也註意到媽媽整個臉、脖子都紅透瞭。雖然她臉反常的紅,不過表情卻一點也不害羞。我於是說:“要不多塗點?反正塗都塗瞭,不是說精液能美容麼?”

  媽媽撇撇嘴說:“那肯定是謠言,就是蛋白質和水,成分和雞蛋清差不多,怎麼就美容瞭。而且氣味很沖,塗臉上肯定覺得惡心啊。”說著她真的用食指沾瞭比較多一灘,畫著圈塗在自己乳暈上。

  這下媽媽整個乳頭濃濃的塗上瞭我的精液,這個畫面實在是太勁爆瞭!可惜我此時是賢者時間,否則必然要射爆!

  我顫抖著說:“腳上來一點吧?潤潤膚?”

  媽媽笑著看我起來,換她坐在圓凳上伸出一隻腳。

  我忍著不適自己用三根手指沾著精液,塗在她腳指縫裡,抹勻。

  “好惡心!趕快沖掉!”媽媽嘻笑著不當回事。

  “要不……下面也沾點?不是馬上到經期瞭?肯定安全”我沙啞著嗓子說,這聲音都激動得顫抖瞭。疲軟的雞雞一跳一跳,居然復活瞭一部分。

  媽媽打瞭我腦殼一下說:“想得美,你快出去瞭,射也射掉瞭。”

  我戀戀不舍的在浴室門口磨蹭不肯出門,媽媽嘟著嘴說:“好瞭好瞭,我塗這裡可以瞭吧?趕快出去。”說著媽媽在地上的濕毛巾上手心沾瞭精液,兩手搓開。然後轉身屁股對著我,兩手在屁股上搓勻。

  我清楚的看到自己濕潤的精液在媽媽屁股上暈開,有多的她還往大腿、小腿方向擦。

  接下來我就被媽媽推出瞭浴室,心裡一直砰砰跳。

  今天的媽媽也太大膽瞭,手機開瞭飛行模式就像變瞭一個人。也許是我們有十幾天沒見?這十幾天爸爸天天在她跟前煩她,讓媽媽更珍惜我們曖昧的機會瞭?

  我手心裡都是剛才射精時,兜在媽媽肥美陰部的柔軟觸感。仿佛剛剛那熱水順著媽媽肚皮流到我手上的感覺,還如此清晰。

  渾身赤裸的我冷靜下來走到窗邊超外看,此時已經四點半瞭,外面的太陽也黯淡下來。進入賢者模式的我,仍然舍不得這少有的飛行模式時間。

  我發瞭會呆,想著想著雞雞就翹得老高。此時媽媽赤裸著身體從浴室出來,我同樣赤身裸體面對媽媽站立著說:“媽,我記得晚上爸他們和張叔叔幾個,會在隔壁公司院子的亭子裡打麻將。如果他們今晚也會來打……我們就偷溜到這裡,然後……然後在這個秘密基地的亭子裡。”

  媽媽笑著故意用浴巾遮住身前說:“然後在剛才的亭子裡幹什麼?”

  我呼吸急促的對媽媽說:“我們墊床毯子在亭子裡的石桌上,然後媽媽坐上去,我吃你的蜂蜜……”

  媽媽一下子紅瞭臉,說:“你作死啊,你爸就在邊上打麻將,萬一……有人撥開樹葉看我們這邊呢!”

  我說:“晚上我們又不開燈,你別叫出聲就行。好不好嘛!隔壁比我們地勢低,得搭梯子或者凳子才能夠到鐵藝欄桿,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不會太危險的!”

  媽媽猛的搖頭,用浴巾遮著身前連連後退說:“你好變態!我不去!太嚇人瞭,你這個死變態!”。

  說著我就追過去打鬧,媽媽一溜煙躲主臥室,反鎖門讓我回自己房間休息去。

  我隻能無聊的洗完澡,回小臥室和媽媽發微信聊天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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