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婦的嬌聲誘惑下,樂天一時腦海發熱,竟然來到瞭耶律飛燕的艙門外。
過往的侍女紛紛竊笑逃走,男兵們則對神使可汗豎起瞭大拇指,天下雖大,但敢對女戰神偷香竊玉者,絕對找不出第二個。
眾人的崇拜讓樂天胸膛一挺,更加豪興大發,不過豪氣並不等於運氣,他剛剛撬開門縫,一把六尺巨劍就架在瞭他脖子上,女戰神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隨著劍氣一起飄入瞭他耳中。
“你若是再敢來第二次,本可汗對天神起誓,必然讓你永遠做不成男人!”
“別,別,別動手,我走錯門瞭!”
嗖的一聲,王牌特工似若兔子般飛縱而去,帶著一顆怦怦狂跳的心臟回到瞭樂天號上;受驚的心靈需要美人安慰,不料公孫水柔卻閃開瞭他的摟抱,連乖巧蜜兒也不聽他召喚。
兩女一閃,南宮冰霜帶著一身寒氣出現,冰雪仙子秀發凌空飛舞,冰山突然雪崩瞭,“臭小子,你到底有多少女人?下流,連嶽母也不放過!”
一聲慘叫,風流特工遭到瞭皇傢女師正義的追殺,從船頭追到船尾,又從船尾回到瞭船頭。
“咯、咯……好人兒,別怕,奴傢不生你的氣。”
迷情搖曳而現,說是要幫忙,妖嬈玉體卻有意無意地擋住瞭樂天的去路,令好色特工被自覺受騙的冰山美人打得鼻青臉腫,欲哭無淚。
混亂的春色過後,樂天難得把心思放在正事之上,這才突然發覺航線不對。
蜜兒獨自來到他身邊,一邊梳理著耳際白羽,一邊偷笑道:“水柔姐姐她們都被大汗妃請過去瞭,好像是在商量作戰計劃。”
“作戰!與誰作戰,不是要回樂天島嗎?”
王牌特工神色一愣,帶著滿腔疑惑來到瞭“天妃號”凝神一看,公孫水柔、南宮冰霜以及迷情果然全部在這兒,另外還有一個意料之外的女人。
“咦,三王妃,你怎麼也在這兒?”
自從登上樂天號以後,三王妃的身份就十分尷尬,客人,俘虜,朋友,敵人,情人,什麼都不像,又什麼都沾一點兒邊。
“是本可汗請王妃過來的,從今天起,她就是我們的盟友瞭。”
敵人的敵人原來真可以成為盟友,樂天一下子明白瞭耶律飛燕的意思;三王妃蔡鳳儀復雜的目光在樂天身上一閃而過,眉心那點朱砂少瞭幾分盛氣,多瞭幾許憂思,待樂天走到近前,她主動以下位之禮俯身下拜道:“奴傢參見樂幫主,隻要能報三王府被滅之仇,奴傢願為奴為婢,報答幫主。”
“王妃客氣瞭,快請起。”
樂天本能地伸手相扶,男人大手與美婦手臂相碰的瞬間,異樣的紅雲同時在二人臉上一閃而過,詩中閣的淫靡情形同時鉆入瞭他們腦海。
“咯、咯……你倆就別互相客氣瞭,以前立場不同,如今大傢目標一致,就把一切恩怨都忘掉吧。”
另一個當事人迷情也走瞭過來,嫵媚一笑,扶著三王妃身子,話鋒一轉,語帶弦外之音道:“當然嘍,有些開心的事情還是可以記住的,王妃,奴傢說得可對?”
三王妃臉頰暈紅陡然強烈瞭一倍,別扭的擠出瞭一絲怪異的笑容。
耶律飛燕對男人私生活的亂七八糟早已見慣不驚,似有若無的將六尺巨劍放在瞭樂天目光能及的地方,然後一指沙盤模型道:“北郡的兵力雖然抽調瞭大部分入京,但要想攻破鹽城,迅速搶鹽走人,還是很難辦到。”
“到鹽城搶鹽,真要打仗啊,為什麼?”
生死壓力下的樂天無疑是狡猾的,能讓所有敵人感到害怕,但懶散的他卻十分厭惡戰爭,隻想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哦,還有就是鶯聲燕語,酒池肉林……
“不打這一仗,樂天幫三個月內就會土崩瓦解,你想被升雲閣像螞蟻一樣踩死的話,咱們就直接回樂天島。”
耶律飛燕的“劍氣”讓樂天及時清醒瞭過來,腦海一番轉動,這才適應瞭變化巨大的天下大勢。
童皇後與北郡童傢自然是同氣連枝,不用多猜,三大鹽城很快就會從樂天幫的靠山變成敵人;如果沒有瞭私鹽,依附樂天幫的所有勢力,包括塞外四族都會散去,這就好比——自然死亡!
“那要攻打哪一座城呢?”
三王妃主動接過瞭樂天的話頭,她雖然已是敗軍之將,但談到計謀爭鬥,眼中還是自然地流露出瞭幾許自信,“三城之中,沱城監軍是三王府的親信,我們可以讓他幫忙,暗中打開城門,給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呵、呵……那就太好瞭。”
樂天開心的笑瞭,唇角有著一絲自我陶醉的得意,他當日隻是一時善心發作,想不到三王妃還有這麼大的作用,果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依娜王妃也是一個享受權力的女人,不甘寂寞的凝聲補充道:“為防萬一,要提前派人去沱城,散播一個消息,讓那監軍不得不幫我們。”
“這個任務就讓樂天去吧,幹這種偷雞摸狗的工作,他最拿手。”
即使已經是樂天的女人,但南宮冰霜對他還是沒有好臉色,尤其是在大庭廣眾之時。
樂天一聽女師之言,立刻大呼不妙,同時暗自悲嘆:“唉,不就是前兩天弄瞭一下她的後庭嘛,又沒有完全弄進去,隻是插入瞭一點點,女人的記仇心真是厲害呀。”
風流特工胡思亂想之時,女師的提議已經得到瞭一致同意,他不由兩眼一翻,半真半假的生氣問道:“搶這一次隻能撐上大半年,以後怎麼辦呢?”
“那就與我無關瞭,你是首領,當然是你想法解決,散會!”
女戰神有如絕世寶劍般雙足輕輕一蹬,有點蠻不講理的搶白瞭樂天一番,然後第一個轉身而去。
唉,又是一個記仇的女人!一京城,表面已回復正常的皇宮內。
童皇後坐在昔日皇帝老兒專用的龍椅上,看著跪在金階玉臺下的升雲聖女,充滿異域風情的絕色玉臉冷冷一沉道:“夢月,你太讓為師失望瞭;樂天將來必成心腹大患,你卻輕易放過瞭他,你可知罪?”
“徒兒知罪,是徒兒一時糊塗,還請師尊受罰。”
“嗯,算啦,你是為師最心愛的弟子,隻要以後不再犯此等大錯,為師就饒你這一次。”
童皇後衣袖隔空一掃,硬生生的把華夢月下跪的身形托瞭起來,“夢月,三大鹽城關系重大,你明日隨北郡郡王一起回北郡;為師這兒有一份名單,裡面全是與三王府長期勾結的大小貪官,你一並處置瞭吧。嗯,順便告訴郡王,謠兒會在宮裡多待些日子,讓他不用擔心。”
“徒兒遵旨。”
華夢月恭敬地接過瞭名冊,心弦卻是暗自一驚,沒想到師尊竟然連自傢侄女也要軟禁起來,如此作為,還是以天下安定為己任的升雲閣閣主嗎?這樣的師尊……好陌生呀!
沱城,三大鹽城之中最小的一座城池,嚴格說來,它不過就是源城的一個附屬城鎮。
時光一晃,樂天已來到陀誠三五曰,身為現代特工,造謠生事果然是他拿手本領。
酒樓茶肆,街頭巷尾,三姑六婆,無不成瞭他造謠的工具;很快,整個沱城都知道瞭京城大亂,皇後血洗三王府一系,在口口相傳的化學作用下,不用樂天多費腦筋,當消息傳入監軍府時,已變成隻要與三王府有過絲毫關聯,無論官職大小一律抄傢滅族。
“嘿、嘿……胡監軍還不嚇得尿褲子!”
透過三王妃的描述,以及這幾日親自的觀察,樂天對胡監軍的性格已瞭若指掌,對方絕對是一個膽小無能,又貪得無厭的標準貪官。
“好人,什麼時候上門去搞定他呀?”
迷情不愧是個千變妖女,一邊戲弄樂天,一邊又不辭辛苦,陪著他來到瞭這兒!
“等監軍府出現逃跑跡象時,咱們再出面,輕輕一嚇,保證手到擒來。”
話音未落,風流特工隔空一掌關上瞭客棧門窗,然後近似咆哮道:“你這小妖精,我要先搞定你。”
“咯、咯……看你急得,羞死人瞭。”
迷情斜眼一挑,知道她的挑逗有點過火瞭,此時此刻又沒有眾女救援,千變妖女心中難得有瞭真正的慌亂。
床榻一震,風流特工把妖嬈美人撲在床上,憤怒的大手三兩下就把薄紗紅裙撕成瞭條。
“好人,好樂天,別……讓奴傢用手給你泄火吧。”
啪的一聲,樂天的大手在迷情的豐乳肥臀上一陣拍打,打得妖女哀哀低吟,波浪起伏,不得不口手並用,撫慰著膨脹欲裂的欲望之根。
肉棒在迷情嘴中穿梭,香舌的卷纏雖然美妙,但樂天卻已不再滿足,兩手先重重的在兩團乳肉上用力一抓,然後猛烈的把迷情壓在瞭床上,大肉棒毫不猶豫向前一插。
恐懼與快樂的呻吟在妖女舌尖糾纏,危急之中,她豐腴的臀溝用力收緊,玉腿緊夾,令樂天插入的欲望之根有瞭別樣的快感。
圓頭在柔膩的陰唇上反復摩擦,棒身在滑如凝脂的腿縫間自如抽動,還有美妙臀溝的包夾,樂天狂野的欲火終於得到瞭幾許滿足。
男人的小腹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妖女肥臀,樂天看著身下那層層疊疊的臀浪,好奇問道:“小妖女,是誰把你身子弄得這麼豐腴呀?說!”
“咯、咯……好人兒,你吃醋啦?”
迷情一邊疏解著樂天的欲火,一邊回眸一笑,百媚橫生道:“奴傢經受過聖宗的特訓,所以處子之身會這麼豐盈,啊……樂天,別……別往……裡面插!”
圓頭刮開瞭處子之中獨一無二的飽滿陰唇,迷情雖然在哀求,卻主動張開瞭玉門,大陰唇用力夾住瞭棒身,摩擦瞭好幾下,幽香的春潮立刻沾滿瞭肉棒,一片水色,淫靡銷魂。
“哼,媽的,是誰訓練你的,小妖精!”
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受到瞭刺激,一掌下去,迷情的肥臀立刻腫起瞭五指紅印,豐乳之巔的乳頭也遭到瞭痛並快樂的拉扯揉搓。
“呀……弄死奴傢瞭,啊……死沒良心的!”
痛到最狠一刻,迷情子宮花房猛然一陣抽搐,處子蜜液被劇烈收縮的蜜肉擠壓而出,噴灑在男人陽根與大腿之上。
千變妖女突然一翻身,樂天在下,她在上,兩人都仰面朝天,重疊在床,“憤怒”的妖女玉腿夾得更緊,豐乳一聳,美臀開始連綿起伏,撞擊男人的腹部丹田。
略帶一點兒狂暴的纏綿讓樂天七竅迷離,但心中那點好奇以及那根男人的刺總是放不下,肉棒雖然被迷情全面控制,但他一手壓在瞭美人豐乳上一手則探入瞭芳草叢中,準確地捏住瞭女人最為敏感的陰蒂。
“啊喔……死沒良心的,別……別揉瞭,再揉……奴傢會忍不住的。”
驚人的艷光在迷情肉體上流轉,在失去控制之前,她不得不說出教中大秘密道:“好人兒,奴傢身子從未被……男人碰過,調教奴傢媚術的是魔妃,奴傢的師娘,呀——”
迷情的身子猛然弓挺而起,飽滿的陰唇在肉棒上狠狠滑動,又一汪強勁的春潮激射而出。
“魔妃,你師娘,難道是魔尊的老婆?怎麼江湖上沒聽說過此人?”
王牌特工腦海立刻浮現出一個風騷絕世,妖嬈惹火的無雙尤物,對於女人,尤其是美麗動人的女人,他總是充滿瞭求知的欲望。
“魔妃永遠是魔尊的影子,為魔尊奉獻一生。”
迷情僵硬的身子回復柔軟,以最為舒適的姿式躺在樂天身上,話語飄出一縷情絲道:“如果你成為新魔尊,奴傢就是你的魔妃。”
樂天的心靈感應到瞭妖女傳達的情意,大手不由自主撫上瞭迷情桃形的玉臉,指尖輕輕遊走,人生第一次對魔尊之位有瞭沖動。
“咯、咯……主人,讓奴傢服侍你吧。”
肢體與心靈在輕柔中緊密相貼,一會兒過後,妖女首先打破瞭和風細雨,不願服輸的她一個翻身,用一對豪乳夾住瞭男人肉棒,熟練地活動起來。
“咦,你連這也學過,也是你師娘教的?”
“臭小子,你連我師尊的女人也敢打主意呀,不想活瞭,咯、咯……奴傢訓練時,用的木棒可比你這玩意兒大多瞭。”
千變妖女朱唇一張,把穿過乳溝的“小”肉棒含瞭進去,插入深喉後,旋轉瞭一圈,然後又緩緩吐出,隨即香舌一卷,在馬眼與勾棱上舔吸掃動。
“呃……”
樂天咬緊鋼牙,這才止住瞭射精的沖動,對於妖女的“蔑視”他不由怒從心頭起,意念一動,肉棒剎那暴漲兩圈,前端更砰的一聲又彈出瞭兩寸。
“唔……好大呀,好人兒,你的寶貝好大,就是我師娘看到,也一定會受不瞭。”
迷情不是樂天女人裡最美的,但卻絕對是最懂男人心思的,銷魂尖叫鉆入樂天耳中,王牌特工不由得意無比,大意之下,突然遭到妖女豐乳的重重一夾。
“啊……小妖精!”
猝不及防下,男人的陽精終於被妖女強行擠瞭出來,噗的一陣淫靡悶響,白色淫彈射在瞭迷情臉上、嘴邊、脖子上、香肩上,最後全部流入妖女緊窄柔膩的乳溝之內。
樂天無奈的低罵讓迷情得意無比,大獲全勝的妖女張開檀口,先舔掉瞭樂天肉棒上殘留的精液,然後兩手一托,朱唇下沉,她竟然吸住瞭自己的乳頭,以最為淫靡的動作,把男人射在乳房上的精液全部吸入瞭口中。
一股火焰燒紅瞭樂天心窩,他又發出瞭小妖精的驚嘆,不待他二次發狂,妖女已搶先飄然下地,如虛似幻躍入瞭早已備好的浴桶之中。
第二天,監軍府果然雞飛狗跳,樂天獵豹般身影沖天而起,天神一般飛入瞭監軍府,輕易來到瞭大廳門外。
廳內,一個肥頭大耳,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一見陌生人從天而降,立刻臉色大變,驚叫道:“刺客!快來人呀,有刺客!”
數十個守衛一擁而上,王牌特工隻費瞭九牛一毛之力,轉眼間,地上就躺滿瞭人影;樂天收手而立,堆出瞭他此時最友善的微笑,不料胡監軍依然連滾帶爬,向裡屋逃去。
“唉,真是個標準的狗官呀!”
樂天無奈地長嘆瞭一口氣,隨即飛身擋在瞭胡監軍前面,他剛要強行讓胡監軍清醒過來,不料腳下地面一沉,露出瞭一個黑沉沉的洞口。
剎那之間,樂天大半個身子已落入陷阱,危急時刻,超級高手的真氣轟然爆發,王牌特工下墜的身形半空一頓,緊接著升空而起。
“砰!”
樂天強行躍出瞭地洞,但頭頂卻詭異地出現瞭一個鐵籠,他這一躍,正好自投籠中。
“哈、哈……敢冒犯本官,來人呀,射死他!”
胡監軍瞬間神氣活現,大吼一聲,一排弓箭手立刻從暗處冒瞭出來。
利箭雖然密集如雨,但卻被一片刀光擋住,樂天翻腕一轉,一輪箭雨立刻掉頭而回,一半箭手死在瞭自己的武器上。
“姓胡的,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想死還是想活,自己選擇。”
刀光一收,冷酷的殺氣充斥瞭空間,樂天隨手把三王妃的信物扔在瞭胡監軍面前。
刺客的強大讓腦滿腸肥的貪官又面色如土,見到王妃權杖之後,他終於不再那麼白癡,顫聲問道:“你真是三王府的人,不是朝廷派來殺我的?”
樂天又暗罵瞭一聲白癡,不耐煩的道:“要是朝廷殺你,會隻來一個人嗎?快把機關打開,連三王妃的權杖你也不認識瞭嗎?”
胡監軍手掌一哆嗦,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一片森冷殺氣憑空突現,室內的燈火猛然熄滅瞭一半。
“不能放,此人乃是三王爺的大仇人!”
一群高手——超一流高手鬼魅般出現,人群兩旁一分,一把充斥仇恨的鵝毛羽扇緩緩映入瞭樂天眼簾。
“方先生,原來是你在這兒呀,真是巧,呵、呵……難怪會有這麼精妙的陷阱。”
樂天似乎忘記瞭自己是扳倒三王府的元兇之一,不僅不緊張,反而像與朋友見面一般揮瞭揮手。
“樂天,知道什麼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嗎?謠言一現,方某就有一種感覺,是你在背後搗鬼;果然不錯,今日可以為三王爺報仇瞭!”
方計失去瞭儒雅,他身後幾十個流亡高於同樣恨得咬牙切齒。
“方先生,你以為這籠子就真能困住我?”
“方某知道你厲害,不過你以為,今夜你能全身而退嗎?”
方計羽扇一抖,大廳外,月光下,又出現瞭五個人影,赫然正是昔日三王府十大高手中的五人。
強大的殺氣有如驚濤駭浪,但卻隻在原地徘徊,一會兒後,樂天主動打破瞭沉默,更加悠閑道:“方先生從來不是浪費時間的蠢人,既然願意與我這樣閑談,看來咱們應該有可能成為朋友,對吧?”
話語微微一頓,樂天隨即又凝聲嘆息道:“以前大傢是立場不同,正所謂各為其主,說不上什麼私人恩怨;現在嘛,我們有瞭共同的敵人,我來這兒,正是三王妃的意思。”
“王妃還活著?我憑什麼相信你?”
“咯、咯……奴傢出面擔保可行?”
夜空一亮,一襲半透明大紅紗裙隨風而至,迷情妖嬈歡笑道:“我聖宗與升雲閣誓不兩立,方先生不信樂天,應該信得過奴傢吧,當日若無聖宗長老擋住升雲閣護法,你們能全身逃出京城嗎?”
“迷首座也來瞭,方計多謝貴教援手之恩。”
方計領頭向迷情行瞭一禮,隨即羽扇一揚,話鋒轉變道:“樂幫主說得對,兩軍相爭沒有私人恩怨,既然王妃已與樂天幫結盟,方某自不應該再為難樂幫主;來人呀,快給樂幫主打開機關。”
樂天悠然走出鐵籠,他可不是傻瓜,知道迷情在方計等人心中也不會有多少信譽;這一切,隻不過是方計等人自找臺階而已。
人心很是奇妙,有瞭臺階可下,雙方轉眼間就殺氣全消,親密無比,談判更是一拍即合,無比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