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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

  馬小要心中的猜測,很快得到瞭證實。

  接下來的一連三天,每天中午嶽母齊玫都打電話過來叫他一起吃飯。雖然吃飯的時候,兩個人話還是不多,也仍然沒有談及那方面的話題,但馬小要敏銳的發現,嶽母每一天的衣著,都比前一天更性感瞭一點。

  今天是周五,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吃飯,脫下風衣後,嶽母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圓領套衫,下身黑色短筒裙黑色絲襪,雖然領口不是很低,但因為是蕾絲拼接的,兩邊香肩上的鎖骨加上胸前的部分乳溝,就白白一片露瞭出來。加上蕾絲和絲襪本身,就意味為性感,所以讓馬小要看得尤為賞心悅目。

  齊玫當然知道眼前的這個色狼女婿,一直在偷看自己的胸口位置,卻裝作渾然不覺,又或者並不在意。

  通過這幾天,兩個人的眼神對視已經越來越多瞭,雖然沒有具體的明顯意味交流,但每次齊玫的目光移過來,嘴角都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此時,趁嶽母低著頭吃飯,馬小要正拿眼偷看著蕾絲下面的半截雪白乳溝,被忽然擡頭的齊玫眼神抓瞭個正著。馬小要正想耍賴訕笑,嶽母卻像沒看見似的,腳在桌子下面踢瞭馬小要一下,笑吟吟的問他:「臭小子,那天帶諾諾出去玩,是不是做什麼壞事瞭?」

  馬小要一楞,他怎麼也想不到,嶽母對兩代人的事情閉口不提,卻問到這件事上,馬上想通瞭其中關節,肯定媽媽註意到瞭那條褲子,然後告訴瞭嶽母。嘿嘿笑瞭起來。

  齊玫嗔瞪他一眼:「你們年輕,有點生活樂趣是好事,但是一定要註意安全,保護好諾諾,知道嗎。」

  既然嶽母大方提起,馬小要也就厚瞭臉皮:「知道瞭媽,我會保護好的。再說我和諾諾……嘿嘿,也是傢學淵源,傢學淵源。」

  齊玫便驀地紅瞭臉,拿腿在下面使勁碰瞭馬小要的腿一下,聲音微羞的低罵瞭聲:「別瞎說。」

  然後瞟著眼神,又說瞭一句:「那種褲子,你媽也有。」低下頭接著吃飯。

  馬小要於是又一楞,笑瞭笑。

  齊玫的腿碰過馬小要之後,就沒有再收回去,馬小要的腿被撞開後再彈回來,便自然而然的貼在瞭她的腿上。

  齊玫裝作不知道,馬小要也裝作沒註意到。

  齊玫再次擡起頭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恢復瞭平靜,眼神微媚的向馬小要一瞥,馬小要的目光大膽的迎上去,帶著那麼一點壞笑。

  齊玫嗔瞪瞭女婿一眼,似乎想說什麼卻沒說。馬小要的嘴咧瞭咧,也不說。

  兩個人低下頭繼續吃飯,誰都沒再說話,在周圍各種雜音的餐館當中,氣氛安靜而微妙。隻是桌下兩個人的腿,一直互相貼著,誰都沒有挪開。

  吃完飯馬小要幫齊玫穿上風衣,齊玫不免側轉身體配合,胳膊落下來的時候砸在馬小要手上,再一側身,馬小要的手好巧不巧的,就在嶽母胸部蹭瞭一下。

  兩個人臉上都若無其事,一起下樓的時候,順著小餐館獨有的狹窄陡峭樓梯慢慢盤旋而下,馬小要便沒有像以前一樣走在後面,而是和齊玫走在並排,手臂自然而然的輕輕圍護在她腰間。直到和嶽母一起站在吧臺前付完賬,走出餐館才放開。

  整個過程,兩個人都自然的像是一對夫妻或情侶,隻是年齡差距稍微大點而已。其實也不算太大,齊玫從年輕就非常會保養自己,四十七歲的年齡,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

  兩個人走出小巷來到大路邊,面對面站著,馬小要看離上班時間還早,正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就分開,或者嶽母會不會讓他去她單獨的辦公室裡坐一會。

  齊玫嫵媚的瞟瞭他一眼,輕聲說道:「楞著幹嘛,陪我去買點東西。」轉身向不遠處的公交站臺走去。

  馬小要心神微微一漾,連忙跟瞭上去。

  等車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上公交車的時候,馬小要的手臂又自然而然的攔在瞭齊玫腰上,看車上沒有熟人,便一直沒有離開。

  兩人還是不說話,站在走道裡各自拉著一個吊環,目光望著窗外,隨著公交車的晃動,默契的感受著對方腰肢和手臂的觸感與體溫。

  馬小要發現嶽母的臉似乎有點紅,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可能自己也是一樣。

  這個時候的齊玫心裡,正在漾動不已。一連幾天,蘇悅容每天都會打電話過來,和她東扯西扯的說上半天話,雖然沒有明著問她或催她,但話裡話外卻透露著那麼一種詢問的意思。

  丈夫許明軒就不一樣瞭,每天晚上都會刨根問底的,問女婿知道瞭他們的事情,再單獨和她在一起,就沒有什麼異動?看她的眼神沒有和以前不一樣?然後又催她為什麼不表現得明顯一點,眼神再挑逗嫵媚一點。還問她知道很快要和女婿做愛瞭,和馬小要面對面吃飯,想著自己的屄會被他的雞巴插進來,下面會不會濕。第二天早上起來,又會讓她穿得再性感一點。

  丈夫每次問自己下面有沒有濕,齊玫都會故意說沒有,而其實,自己是濕瞭的。每天吃完飯回到醫院辦公室,內褲的那個部位都濕漉漉的,有時候還需要拿抽紙偷偷擦一下。

  但是連著幾天,她都沒有聽丈夫的,一來丈母娘勾引女婿,不同於一般的男女關系,她還是有點放不開,二來她也想觀察一下,如果她不主動,馬小要會是什麼樣的一種表現。

  幾天觀察下來的結果,讓她從心理意識上非常滿意。如果馬小要因為他們所做的事情,就對自己目光恣意,言語放肆,甚至直接動手動腳,她就會非常失望瞭。即便她在性方面看得非常開,但還是不喜歡不被尊重的感覺,除瞭變態和心理受虐狂,任何女人都不會喜歡。

  而今天,她已經決定做出實際行動瞭。

  自從馬小要工作以來,兩個人上班地方離這麼近,她越來越喜歡中午的時候把他叫出來,越來越喜歡和他單獨呆在一起的時間。

  一個四十七八歲的中年婦人,能夠有一個年齡相差二十多歲、高大帥氣的年輕人絲毫不嫌厭煩的經常陪伴著,還總是用那種帶點小色小壞的眼神偷瞄偷看,本來就是對那個婦人最大的誇贊,足以讓她自豪。

  馬小要是她的女婿不錯,但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幹兒子。從襁褓中的嬰兒就喜歡抱他,也給他喂過奶。稍大一點後,和蘇悅容輪換的牽著他和女兒諾諾,一起在衛生間洗澡,這個調皮的壞小子總是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小眼珠骨溜溜的在她兩腿之間亂瞄。直到十歲之前他都喜歡像黏他親媽蘇悅容一樣黏著自己。

  這種如同親生兒子一樣的親密感,多年來一直縈繞在她的身體裡。欣慰的看著他一年比一年個子更高,一年比一年帥氣,然後和自己的女兒戀愛、結婚,生下外孫。

  如果她和他上班地方離得很遠,她隻是周末聚餐的時候見他和女兒一次也就算瞭,但偏偏他們離得這麼近。長達兩年多一次又一次的單獨見面,加上丈夫言語中的那些挑逗,本來就使得她越來越對馬小要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不止一次在腦海裡想象過,如果自己與他更加親近一點,甚至真和他偷偷摸摸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感覺。隻是礙於女兒,而一直按壓著。

  再有就是顧忌好姐妹蘇悅容。

  這麼多年來,齊玫心裡非常清楚,蘇悅容是一個多麼護犢子的女人。小時候打兒子的時候,是下得瞭狠手,可慣起兒子來,在整個醫專教職工宿舍樓裡也無人可及。兒子六歲多瞭,冬天還往學院女澡堂帶,壞小子眼睛不老實,被別人投投訴瞭,下次再去管理員攔住不讓,便和人大吵瞭一架。等到瞭夏天,齊玫再要領著兩個孩子一起在傢裡洗澡,蘇悅容說什麼都不讓瞭,自己卻和兒子一起洗到至少九歲。如果讓蘇悅容知道自己勾引瞭她兒子,不和自己翻臉才怪。

  顧忌的同時,又總是心裡不服,要要是你蘇悅容的兒子不錯,但也是我喂過奶水的幹兒子,憑什麼你可以和他這麼親密,我就不行?

  小要十一歲的時候,齊玫有一次又和他逗趣兒,摸摸壞小子的小雞雞又長瞭沒有,沒摸幾下,這小子居然硬瞭,細細長長的直戳她手心兒。這小子突然滿臉紅臉掙開,跑進屋裡關上門,蘇悅容在門外埋汰瞭齊玫好一會,說孩子大瞭,以後不能這樣瞭。

  可是你蘇悅容自己呢?小要十三歲那年包莖發炎去醫院,回來後你心疼的不行,每天親手給他洗兩次,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十三歲的男孩子能不硬?能不戳你的手心?你翻來翻去的給他洗,心裡就不感覺異樣?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這麼多年來,你慣著小要和你這麼親密,自己能沒有一點感覺?你因為顧忌著母子關系,不敢走出那一步,我齊玫可沒有。

  尤其現在,可是你蘇悅容自己讓我這麼做的,丈夫老許這個嚴重淫妻的男人,更不用說,那我還客氣什麼。女兒諾諾這邊,自己事後囑咐一下小要,兩個人做的隱秘點,瞞著她也就是瞭。從小到大,她這個做媽媽的,把辛苦掙來的所有好東西都給瞭女兒,現在她和老許每天上班下班,也是想將來給女兒和外孫留下的更多。女兒有瞭好東西,媽媽偷嘗幾口,分享一下,又少不瞭什麼。

  何況還是為瞭她好。

  至於自己作為丈母娘主動勾引女婿,羞歸羞臊歸臊,齊玫可不在乎。在她的人生經歷中,有比這更加深入的東西,隻是藏在自己心底罷瞭,任何人都不知道。

  而且自從和好姐妹換妻開始,她可是體驗過老馬那根粗壯的東西,插在屄裡是什麼感覺的!而丈夫有一次和老馬父子倆一起去洗浴中心泡澡回來,可是對她說過小要這孩子的雞巴,比他爸爸老馬還要大的。平時在床上被丈夫挑逗,或者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也確實想象過和小要這孩子做的。

  站在輕晃的公交車上,齊玫的腦海裡飛速轉動著一個個念頭,兩腿之間,比在餐館裡濕得更厲害瞭。

  感受著身邊馬小要裝作作樣摟貼在自己腰間的那隻胳膊,又忍不住暗中好笑。這壞小子,果然是個色鬼,自己隻是故意問瞭下他那件事情,和他貼瞭一會腿,就急巴巴的順桿子爬瞭上來。

  看你裝模作樣的,能裝到什麼時候!

  三站路轉眼就到瞭,沒等車停穩,齊玫就一個轉身,站到車門口,門一開就邁瞭下去,沒再給他觸碰自己的機會。

  馬小要當然不知道此時齊玫的所思所想,看著嶽母下車後快步在前面走著,與自己拉開一段距離,訕訕的笑瞭笑,覺得自己可能領會錯瞭。也不著惱,面帶微笑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隨著她進瞭商場。

  乘扶手電梯來到四樓女裝部,齊玫的腳步又慢瞭下來,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淡淡笑意,信步而走信步而停,用手捏摸一下某件衣服的面料做工,和售貨員輕聲交流上幾句。

  馬小要以為嶽母想買衣服,沒想到她一個轉身,又進瞭內衣區,然後就不出來瞭。

  女性內衣區馬小要沒少來,陪妻子許語諾和媽媽蘇悅容都買過。但陪嶽母還是第一次,心裡不免有點怪怪的。但看著嶽母平靜自若的挑挑撿撿,替她拿著包,坐在旁邊等候的他,也就坦然起來。

  就見嶽母手上拿著兩件胸罩進瞭試衣間,於是繼續等,沒想到過瞭沒一會,嶽母忽然探頭出來,向這邊說瞭一句:「小要,你進來。」

  馬小要心裡「咚」得猛然一跳,下意識的瞄瞭下四周,見沒什麼人註意這邊,隻有原先一直偷看自己的內衣櫃年輕女售貨員,低著頭忍著臉上的笑意。馬小要臉皮本就極厚,站起來一臉平靜的走過去。

  拉開一道縫隙閃身進瞭試衣間,把門關好,就見嶽母上身一片雪白的肉光,隻穿著剛才挑選的一件黑色蕾絲胸罩,對著鏡子扭轉身子打量。

  馬小要臉皮再厚,也不禁感覺臉上微微一熱,輕聲叫瞭聲:「媽,什麼事。」

  齊玫看也不看他,繼續自顧自的照鏡子,說:「過來,上面的鉤子我夠不著,你幫我扣好,看看合不合身。」

  馬小要於是走到嶽母身後,把包放在旁邊凳子上,用手幫她掛掛鉤。手指和光滑肌膚的觸感,讓他心神悸動,而且他個子既高,站在後面正好看到齊玫胸前露出的兩團雪膩,和中間那道深深的乳溝。

  馬小要扣好後,齊玫又開始在鏡子裡扭身來回打量,說:「諾諾說你對女性內衣挺有眼光的,幫我看著這件怎麼樣,我覺得顏色顯老瞭點。」

  馬小要摸瞭摸鼻子,苦笑:「媽,除瞭十來歲的小姑娘,黑色哪個年齡段都配好不好,皮膚越白的人越配。」

  齊玫笑說:「呵,是挺懂的,那媽白不白?」

  馬小要誠實的回答:「白。」

  雖然自己親媽的皮膚要更白一點,但和絕大多數女人相比,嶽母也算是很白的瞭。至於自己老媽的白到反光的那身細皮嫩肉,可是千裡無一的。

  齊玫好像這時候才從鏡子裡發現,馬小要的臉有點發紅,當然,她自己的臉其實也紅,但仍舊做出一副長輩的神態模樣,打趣他說:「臭小子,還害羞瞭啊?幫我解開,然後轉過去,我試試那一件,你再幫我看看。」

  解開掛鉤後,馬小要聽話的轉過身,這時才註意到面前同樣是一面鏡子。馬小要身材高大,互相背對著的時候,正好擋住齊玫的身體,他根本看不到多少。再說即便能看到,他也不會傻到閉上眼,錯過這樣絕佳的欣賞嶽母身體的機會。

  果然,從鏡子裡看去,隻能看到嶽母齊玫兩隻的玉臂,伸展瞭幾下,在脫身上的胸罩。心裡正在暗暗惋惜,卻見嶽母側著身子,彎下腰去替換旁邊凳子上的淺綠色胸罩。那動作不緊不慢的,還重新擺放瞭一下挎包的位置,加上又沒用另一隻手臂遮擋,便有兩團飽滿的雪白,和雪白頂端的暗紅乳頭,在他眼前的鏡子裡晃來晃去。

  這下子,馬小要開始真管不住自己的心瞭。

  腦海裡正轉動著念頭,聽到齊玫喊自己,於是轉瞭回去,隻見嶽母這次連一個掛鉤都不扣瞭,隻是把胸罩的罩杯覆在乳房上,一隻胳膊護在上面,把另一隻胳膊穿進肩帶,小聲說:「幫我扣上。」

  馬小要心臟怦怦跳動,兩手不免微微發抖,自己還在扣著掛鉤,嶽母就開始放開遮擋的手臂,調整肩帶和罩杯的位置,拉拉扯扯之間,馬小要就又數次看到暗紅的乳頭,和幾乎整個乳房的形狀。

  這個時候的齊玫,感覺自己臉上越來越燙,在鏡子當中紅暈得厲害,卻仍扭動身體打量著,在鏡子裡給馬小要飄瞭個媚眼,問:「這件怎麼樣?」

  「嘿嘿,這件好,顯得年輕。」

  此時馬小要已經可以肯定,嶽母在就是在故意誘惑自己,一向色膽包天的他哪還客氣,一邊回答著,一邊向前再貼近半步,兩隻手臂一隻環繞在她胸前,一隻環繞在她腰間,抱住嶽母的身體,半低下頭和她臉貼著臉,輕聲說:「媽,你這樣……兒子可受不瞭。」

  馬小要的胳膊一抱上來,齊玫的身體就微微一顫,卻沒有任何拒絕的動作,任由他抱住自己,用自己的手臂蓋在他胳膊上,手指摩挲著他的手背,臉頰緋紅的微笑著輕聲問他:「媽哪樣瞭?」

  馬小要涎臉小聲笑說:「如果你不是我媽,我真以為你在勾引我。」

  齊玫臉上閃過一抹嗔怨:「你還知道我也是你媽啊,從小到大,我白疼你瞭。」

  馬小要嘿嘿笑說:「哪能呢,媽,你對我的好,兒子都記心裡呢,這兩天我媽還對我說,讓我以後一定好好孝敬你!」

  「在我面前別提你媽。」齊玫白瞭他一眼,說道:「她不說,你自己就不知道孝敬我瞭!」

  「知道,我知道的。」馬小要連聲彌補著之前的口誤,卻又更放低瞭聲音,在她耳邊笑說:「就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孝敬媽你,之前這不一直在心裡想著,等你老瞭,伺候在你床前……」

  「等媽老得不能動瞭才孝順?到那個時候,給我端屎端尿嗎。」齊玫平時心直口快,一順嘴說完後才察覺既不雅,又隱含著某種涵義,吃吃輕笑瞭起來。

  馬小要的兩隻胳膊穿著長袖,上面的手沒敢直接摸在裸露的乳肉上,但手臂卻能感覺到嶽母胸部的柔軟,下面的手掌更是能直接觸摸到她腹部光滑的肌膚。

  隨著齊玫的輕笑,感受著嶽母乳房的輕微震動,和手掌與小腹肌膚的輕挲,馬小要一直強忍著的下體,再也控制不住,以可以察覺的速度,很快舒展成應有的大小和形狀。

  身後的股肉感覺到馬小要下體的變化,越來越硬的嵌頂在自己的臀溝裡,齊玫不由止住笑聲,臉驀地更紅瞭起來。卻並沒有躲開,而是嘴角輕抿著笑意,在鏡子裡看著女婿的眼睛。

  馬小要眼睛也正看向她,兩道目光在鏡子裡無聲無息的交匯,跳動著不知名的火焰。

  兩個人的心臟同時也在怦怦跳動。

  「媽。」

  「嗯。」

  「兒子……真忍不住瞭。」

  「忍不住什麼。」

  齊玫眼神迷蒙,聲音若有似無,感覺自己的內褲襠部,已經快要濕透瞭。

  看著鏡子裡女婿上面的那隻手,已經在隔著胸罩輕捏自己的乳房,放在自己腹部的那隻手也摩挲著,一點點往下面移去,門外忽然傳來其他女客詢問內衣價格的聲音。

  連忙轉身把他無聲推開,小聲說道:「先出去吧,我馬上就好。」

  見馬小要滿臉為難的苦笑,低頭看瞭眼他鼓起的襠部那一根明顯的形狀,不由臉再一紅,忍笑彎腰從包裡掏出手機,然後把包不輕不重的往他那個地方一推。

  馬小要用手把包帶扣緊,擋在褲襠前面,正瞭正面容,又煞有介事的輕咳瞭一聲,推開一道門縫閃身出去瞭。看得齊玫扭頭偷笑。

  不一會齊玫出來,用手機掃碼買下瞭那件淺綠色的胸罩,和同為一套的蕾絲內褲。

  兩人來到街上,坐車返回。在公交車上的時候,馬小要的手臂自然是放在齊玫腰上的。

  在醫院門口分開之前,齊玫低聲對馬小要交代瞭一句:「別和諾諾說。」

  看著嶽母美麗的身影和走路時風韻的步姿,馬小要心裡偷偷暗笑,覺得事情開始有點意思瞭,自己期待的爸媽們的反應終於來瞭。

  換做以前,即使嶽母不作任何交代,他也不會傻到對妻子說。但是現在,他想要的不隻是女婿與嶽母之間的刺激偷情,而是有著更大的期待。

  而那個期待,必須有妻子的共同參與,妻子之前也是初步答應瞭的。

  為瞭實現那個期待,自己在任何有關這方面的事情上,都不能不對妻子坦白。如果自己背著妻子和嶽母發生瞭關系,不說形同感情背叛,也會讓妻子認為他是為瞭自己的私欲,在那件事情上失去參與感,進而產生抵觸意識。

  但是馬上就告訴妻子,馬小要又有些猶豫,一來做愛的時候妻子可以興致勃勃的允許自己說「肏你媽」,但如果他真和嶽母發生什麼,妻子就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心理感受瞭。二來明天就是周六,如果妻子知道瞭,不管同意還是反對同意,以她什麼事兒都表現在臉上的性情,難免會被過來吃飯的嶽母發現端倪,嶽母因為慚愧或者害羞,臨陣退縮就不好瞭。

  思來想去的,還是決定過完這個周六再對妻子開口,反正明後兩天是周末,不會再和嶽母見面,今天的發生的事情純屬意外,並不算瞞著妻子。

  拿定主意,馬小要面帶微笑,大步流星的走進單位大門。有瞭今天嶽母的主動勾引,他心裡知道,離自己擁有美艷的嶽母的日子,已經不遠瞭。

  心情大好的馬小要沒等到下午班到點,就提前半個多小時溜瞭號,開車到賓館去接替班的妻子。媽媽之前打電話來,說她和卓卓也在那兒。

  來到賓館前臺,見妻子正低頭忙著算賬,上夜班的前臺接待一會就要來接班瞭,得先把營業款的賬目合算好,消費品也得一樣樣能對上。

  偏偏這個時候,一個三四十歲頗有幾分富貴相的男客人,還站在服務臺前面,說東問西的。妻子又不能表現出什麼,不時擡頭微笑的解答幾句。

  每次妻子來替班,總會碰到一兩個這樣的客人,有時候更多,因為許語諾的出眾姿容,有事沒事跑到前臺搭訕,或炫耀身份財物,或展示顏值博學,意圖找到一近芳澤的機會,粗俗一點的客人,甚至會直接問有沒有特別服務什麼的。

  許語諾對此也很是無奈,但和氣生財,每次都隻能用職業式微笑,禮貌而耐心的應對。

  馬小要見此情景,沒說什麼,直接走進服務臺裡面,先把車鑰匙往桌上一扔,然後從後面抱住許語諾,俯著身體在她頭發上一親,親密的叫瞭聲:「老婆,咱媽和兒子呢?」

  許語諾側過臉來,沖他展顏一笑,嬌媚無限:「又沒下班就跑來瞭?」

  馬小要笑嘻嘻的點頭,許語諾又是嫵媚一笑,說道:「卓卓下午睡瞭一會,在蘭姨房間,咱媽也在那和蘭姨說話呢。」

  馬小要這才站直身,像是剛看到那人似的,問道:「這位客人有什麼事嗎,和我說也一樣。」

  那客人似乎被許語諾的兩次笑容,晃得有點失神,聽到馬小要的問話,楞瞭一下。看瞭看馬小要的相貌身高,又看瞭眼桌上的車鑰匙,加上他們兩人剛才的對話,很快明白過來。

  「沒事,沒事,我隻是隨便問問。」訕訕的笑瞭笑,回房間瞭。

  夫妻倆對視一笑,許語諾嘟著嘴小聲說道:「煩死瞭,一下午過來三趟瞭。」馬小要呵呵低笑:「你可是咱傢賓館的無形招牌哦。」又彎下腰去抱她。

  許語諾臉微微一紅,掙瞭一下,「別打岔,賬還沒弄完呢。」讓馬小要親瞭一口,讓他去看兒子。

  馬小要來到儲物間,推開門,兒子卓卓已經醒瞭,正被蘭姨抱在腿上玩兒,小東西就這點好,不怕人,誰都跟。媽媽蘇悅容坐在旁邊,和她說著話。

  馬小要叫瞭聲「蘭姨」,陳秀蘭慌忙站起來,給他騰地方讓他坐床上,馬小要笑說哪能呢,在單位坐一天瞭,哪有長輩給晚輩讓座的。蘇悅容在旁邊也這樣說,陳秀蘭隻好重新坐下瞭。

  馬小要站到媽媽身旁,蘇悅容往床中間挪瞭挪,讓他坐下瞭。馬小要伸手把兒子接過來放在腿上,抱怨說:「媽,你就弄個小辦公室咋瞭,用簾子分成裡外間,讓蘭姨住在裡面。你自己有時候累瞭也有地方休息一下,掙錢為的什麼,還不是生活舒適點。這裡空間太擠瞭。」

  蘇悅容還沒說什麼,陳秀蘭便忙著替她說話:「你媽和我說過幾次瞭,是我不同意,做生意和過日子一樣,可不就得精打細算,小要你……就別費心瞭。」

  蘇悅容白瞭眼兒子,嘴上嘖嘖有聲,轉頭對陳秀蘭說道:「看到瞭吧,我要不騰個房間出來,我兒子都看不下去瞭。反正一個月下來滿客也沒幾天,大部分都閑著,你就別堅持瞭。都是一傢人,反正我在這邊時間也不多,不會耽誤你下班休息的。」

  「哪能呢妹子,能住這裡……已經很好瞭……」陳秀蘭說。

  馬小要也說:「蘭姨,我媽說的對,都是一傢人,你就別客氣瞭。這段時間我媽在傢照顧孩子,你在這邊幫瞭我們這麼多忙,我們不也沒和你客氣?還有,建明哥來這麼多次,還沒到傢裡過,下次來瞭讓他來傢裡,我陪建明哥喝幾杯,我們哥倆還沒一起喝過呢。」

  聽馬小要這麼說,陳秀蘭微窘著臉囁嚅瞭兩聲,也就不說什麼瞭。

  三個人說著話,蘇悅容嫌馬小要哄卓卓粗手大腳的,怕閃著孫子,就抱過來放自己腿上,馬小要於是一隻胳膊摟著媽媽,側身繼續逗兒子學說話,母子倆的臉幾乎湊到瞭一起。

  陳秀蘭見表妹蘇悅容竟渾不在意與兒子的肢體接觸,娘兒倆那麼親密無間,動作又自然而然,暗暗羨慕的同時,不由又有點臉紅。

  這住城裡的人,娘兒倆的關系咋就這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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