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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16章

  離市區不遠的一座寂靜果園,兩片果林之間的狹小土路上,停著一部白色的車子,車的一側後門敞開著。

  從門外看去,一個相貌上四十來歲的美婦躺在後座上,兩條欣長的黑絲美腿盤纏在一個高大年輕男子腰間,撕開的絲襪破洞處,嬌嫩暗紅的性器中插著一根碩長的堅硬肉棒,正如打樁機般快速的夯砸著,插得美婦淫汁四溢,花瓣翻卷。

  正是來此偷情的齊玫和馬小要母婿二人,在車內換瞭個姿勢,氣喘籲籲激戰正酣,車身隨之不停搖晃。

  兇猛的抽插之中,馬小要喘著氣,問身下的騷媚嶽母道:「媽,爽不爽?」

  「爽,啊啊……壞兒子……雞巴好硬,媽要被你……插透瞭。」齊玫啊啊浪叫,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媽你真騷,兒子……肏你的騷屄。」

  「肏吧,媽喜歡你……肏我騷屄,啊啊……媽心裡……一直想和你做。」

  「真的嗎媽?」馬小要聲音驚喜而振奮。

  「真……真的,啊啊……」齊玫說著叫瞭起來:「讓……讓我起來,還到……外面去,媽又快……到瞭。」

  「為什麼……」

  「媽高潮……淌得水多,弄臟坐墊,會被諾諾和……你媽發現的。」

  「……好。」

  馬小要猶豫一下,還是爬瞭起來,先探頭看瞭看車外,然後拉著嶽母迅速出來,繞到車門前面遮擋身體。

  伸手把前面的車門也拉開,一拍嶽母的屁股,齊玫會意的轉過身,雙手扶著車頂,分開兩腿撅高臀部。馬小要又將她的右腿擡起,腳踩著前車門口,這才把雞巴插回嶽母屄中,開始猛烈抽挺。

  「哦,好深……」齊玫發出一聲悶哼,臀部向後迎合,喘吟著轉過臉來:「媽很快就能來瞭,小要你能射……快射吧,時間差不多瞭……」

  「好……好的媽,我也快忍不住瞭。」

  馬小要喘著氣著正要再次提速,臉正好朝著河堤方向的嶽母,忽然停下瞭屁股的後迎動作,接著小聲叫住瞭他:「別……別動,等一下。」

  順著齊玫的視線,馬小要看到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年果農,正提著籃子順著河堤走來,便停下動作,保持著那個姿勢,等他過去。

  誰知那老年農夫發現岔路上停著輛車,一側的兩扇門都開著,還有一女一男分前後站在車外,一齊拿眼看著自己。因為有車門擋著,老農看不到兩人的具體情形,但總顯得有點姿勢奇怪,楞瞭一下後,竟然站在瞭那裡。

  馬小要絲毫不覺得緊張,臉上帶著笑意,拿眼看向嶽母,見她臉上竟然也沒有多少緊張的意思,似笑非笑得迎著自己的目光,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刺激之下的身體條件反射,緊裹著自己雞巴的陰道,明顯收縮瞭兩下。

  馬小要於是嘿嘿暗笑,心中明瞭自己的這位風騷嶽母,有多麼喜歡異樣的刺激瞭。隻是不清楚是嶽父調教的好,還是天性如此,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馬小要沖嶽母咧嘴一笑,示意她再來,齊玫便愈發媚惑瞭眼神,濡滑緊湊的膣肉一夾一放,咬噬著屄內的粗壯雞巴。馬小要上身保持不動,微聳下身,輕輕抽送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等同於在老農眼皮底下,輕抽慢插著,雖然動作幅度不大,心理刺激帶來的肉體快感,卻隻強不弱。

  那老農站在路口看瞭一會,心知這個季節並沒有果子成熟,便明白瞭顯然從市裡開車過來的這對男女,是到這兒來偷情的。他看果園這麼多年,這樣的事情雖然不多,但每年碰到的次數總有幾起。

  猶豫片刻,搖瞭搖頭,感嘆世風日下,慢慢走瞭過去。

  老農的背影還在兩個人的視線之中,馬小要就猛烈的撞擊起來:「刺激嗎,媽?」

  齊玫「啊」的一聲,放開氣息浪叫出聲:「快點幹我,媽要來瞭。」

  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聲中,「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大作,很快的,齊玫的高潮先行到來,在她陰道的夾裹收縮之下,馬小要精關一松,深抵在嶽母美屄內,異常有力的勃動著發射瞭出來。

  兩個人仍然保持著姿勢,一邊平復呼吸,一邊回味高潮的餘韻。片刻後,回過神來的齊玫見馬小要還沒抽出去,轉頭一看,這小子竟然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手機,正在對著兩人的性器交合處,不由又氣又好笑。

  正要拿手拍開女婿的手機,忽然想到什麼又停下瞭,繼續撅著屁股,媚著眼睛看他如何動作。

  馬小要調出相機,先拍瞭兩張雞巴插在屄中的照片,然後才把開始變軟的雞巴輕輕抽出,手機對著剛剛經過暴風雨蹂躪、一片汁水狼藉的性器,一連拍瞭六七張。

  漸漸縮小的紅潤洞口處,一道濃稠的白濁液體慢慢流出,更添瞭幾分淫靡。

  等馬小要拍完,齊玫才探身拿到抽紙,岔腿曲膝反復用紙擦拭私處,嗔瞭女婿一眼:「不怕被諾諾看見?」

  「諾諾平時不看我手機的,就算看到瞭,我就說網上下載的。」馬小要嘿嘿低笑:「你們都是女人,媽你還怕她看啊。」

  「壞樣,她就不該這麼信任你。」齊玫俏臉一紅,整理好身上衣物,坐回車裡:「不早瞭,快點回去吧。」

  馬小要正在給車子打火,齊玫拿眼斜瞥著他,忽然說道:「把那些照片,給我發兩張。」

  馬小要一怔,立刻明白瞭什麼,看瞭嶽母兩眼,一邊給她的微信裡轉發照片,一邊嘿嘿低笑。

  齊玫的臉於是更紅瞭。

  回去的路上,齊玫低頭玩著手機,趁開車的馬小要沒註意,把那兩張照片轉發給瞭丈夫老許,飛快的加瞭一句:「我們還在車上,不要回。」

  猶豫瞭一會,又飛快的給蘇悅容發瞭一條信息:「剛和你兒子做瞭,話我也都說到瞭。別回。」

  下一個紅綠燈路口,馬小要捉住齊玫的玉手,微笑說瞭一句:「媽,明天……」滿臉期待。

  「今天還不夠啊!」齊玫瞪他一眼:「真拿自己當超人?不用陪諾諾瞭?過兩天再說。」

  馬小要嘿嘿笑瞭起來。

  馬小要下班回到傢裡,心裡有數的許語諾,和收到齊玫信息的蘇悅容,臉上的表情各有各的微妙與精彩。

  馬小要在妻子面前,自然不敢表現放肆,真和嶽母發生瞭,也不好在媽媽面前表現的過於興奮,於是無論幫媽媽做飯收拾傢務,還是和妻子在一起,神情舉止都老老實實的。隻是在吃飯的時候,看媽媽和妻子都不怎麼說話,為瞭活躍氣氛,話才故意多瞭一點。

  先說蘇悅容。馬小要越是這樣,蘇悅容心裡就越不是味兒。

  中午收到齊玫的信息後,蘇悅容在短暫的羞臊過後,就莫名其妙的煩亂起來。怕在兒媳面前表現出來,便匆匆出門去賓館。

  坐在公交車上,蘇悅容估摸著齊玫和兒子已經分開瞭,隻是給齊玫回瞭一句「知道瞭」,而不是像前幾次打電話過去,試圖打聽其中的細節。

  腦子裡亂糟糟的,都是兒子和齊玫做那種事的情景,越想心裡越煩。好不容易把那些畫面趕出腦海,自己和兒子的種種過往又湧瞭進來,十月懷胎的辛苦與憧憬;襁褓中的的喜悅與呵護;看著兒子的小臉給他喂奶時,內心的甜蜜與安寧;兒子長大一點後,和他打打鬧鬧時的歡樂與幸福。

  再後來,就是在丈夫的慫恿之下,和兒子的那段荒唐時光,和由此滋生出來的,母子之間絲絲縷縷的曖昧情愫。

  感覺像失去瞭某種最重要東西的蘇悅容,臉上明明帶著回憶的微笑,心裡卻空落落的,目光時而漂浮時而發怔地望著車窗外的街道與行人。

  然後又自責起來,事情是自己提出來的,按照齊玫的短信,她把該做的事做瞭,該說的話也說到瞭,自己應該高興才對,在這邊酸溜溜的,吃得哪門子醋?而且,體會到長輩一片苦心的兒子,無論出於感動還是幡然悔悟,能夠從此安安心心本本分分過日子,不正是自己幾個長輩想要的結果嗎?

  這樣一想,心裡剛剛敞亮瞭一些,註意力又回到瞭想象兒子和齊玫到底在哪裡做的,做的時候種種羞人的眼神和動作上。本來就氣質雍容出眾、膚白貌美的中年婦人,臉上一陣紅似一陣的,愈發引來周圍乘客的窺視眼神。

  蘇悅容對此視而不見,接著竟沒來由的想到,今天兒子回到傢中,會不會還來抱自己,自己要不要讓他抱?若是兒子有瞭齊玫仍不滿足,同時來纏磨自己,自己是不是……讓他安份過日子的心,更加堅定?這樣想瞭一會,又不免為之羞臊不已。

  來到賓館的蘇悅容,腦子裡存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在賓館也待不住。查看完前臺和客房服務各種事情,把一天的現金收入在包裡放好,來到辦公室和輪休的表姐陳秀蘭聊瞭一會,便又匆匆趕回來,給兒子兒媳做飯。

  推門進傢的兒子來到廚房,叫瞭一聲媽媽,如往常一樣從身後抱住瞭自己,自己的心還在怦怦跳動著,沒想好怎麼開口和他說話,兒子已經放開她出去陪兒媳瞭。

  吃飯的時候,因為自己和兒媳話少,兒子沒話找話的說瞭一些單位的事情,臉色眼神看上去平平常常,卻怎麼都透著一股心虛的味道。看兒子對中午的事情如此遮遮掩掩,蘇悅容臉上沒表現出異狀,反倒是兒媳不時發紅的臉頰,更為羞澀一些。

  到瞭該休息的時候,心中百味雜陳的蘇悅容,剛抱著孫子上床,兒子又推門進來瞭,躺到對面和她一起逗卓卓,動作上既沒有吃豆腐的意思,連眼神都規規矩矩的。

  蘇悅容知道兒子還是心虛,心裡畢竟對兩個人白天發生的事情有些好奇,眼神便忍不住往兒子臉上溜,想要看出點什麼來。

  馬小要對媽媽的心思自然心知肚明,猶豫瞭片刻,還是打算對媽媽透露一點。等媽媽再看向自己,就腆臉訕笑瞭一下,說道:「媽,你怎麼不問我,今天有沒有和幹媽一起吃飯瞭?」

  蘇悅容白皙的臉頰微微一紅,回避著眼神,說道:「和你幹媽一起吃飯不正常啊,有什麼好問的。」

  聽媽媽還在嘴硬,馬小要訕訕笑著,沒再多說什麼。

  因為掛念著早點回房間安撫妻子,馬小要在母親屋裡又逗留瞭一會,起身在兒子的小臉上親瞭一口,站在床前,眼神別有意味的,深深看著自己的媽媽,等臉頰微紅的蘇悅容,目光羞澀地向他迎來,他卻隻是笑瞭笑,轉身開門出去瞭。

  站在媽媽房間外面,馬小要拿出手機,快速打瞭一條信息,然後發瞭出去:

  媽,我已經從幹媽那,得到您說的獎勵瞭,我和諾諾一起,謝謝你們,對我們的一片的苦心。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房間裡,聽到信息提示的蘇悅容拿起手機,點開微信,不長的一段信息,卻證實瞭她心中的兩個猜想:在齊玫主動勾引的事情上,鬼精的兒子,猜到瞭自己和其他幾個傢長都參與其中;而兒媳諾諾,對這件事也是知情的。

  看著這條信息的蘇悅容,粉白的玉臉驀地躁熱起來。緊接著又收到一條:媽,諾諾知道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幹爸幹媽。

  蘇悅容怔瞭一下,聽外面沒有任何聲音,知道兒子在等自己回復,於是飛快回復過去:知道瞭。

  果不其然,接著聽到兒子上樓開門關門的聲音。

  留在房間裡的蘇悅容,怔怔地捧著手機,滿臉羞紅的反復看著這兩條信息,又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瞭。

  馬小要回到小夫妻倆的房間,許語諾已經靠坐在床頭上,玩著手機等他瞭。

  馬小要坐到床邊,拿過妻子的手機放到一邊,拉起她的嫩滑小手,坦誠的目光帶著幾分歉意,和妻子薄嗔的眼神悠悠對視瞭一會,然後順著她幾近完美的身體曲線看瞭下去。

  許語諾沐浴後穿著一件吊帶V領小睡裙,長長的頸子,優美的鎖骨,胸前是一大片雪白的起伏山巒。因為靠坐的姿勢,短小的睡裙下擺縮瞭上去,兩條並合的膩白長腿之間,是一條性感的蕾絲內褲。馬小要敏銳的發現,妻子單薄的內褲下面,沒有瞭衛生巾的痕跡,眼神就是一喜。

  馬上湊過去抱著她的身體放平,接著躺到她旁邊,一隻大手直接隔著內褲摸在瞭屄上,欣喜說道:「老婆,今天就幹凈瞭?」

  許語諾的臉微微一紅,下意識的伸手下去,抓住瞭馬小要的那隻手,嘟著小嘴說道:「你今天不是……已經做過瞭?」

  「是……做過瞭。」馬小要尷尬瞭一下,然後厚著臉皮去吻她的嘴唇,訕訕說道:「老婆,可我們倆好幾天沒做,我也想你瞭。」

  雖然明知道老公的這句話裡有幾分故意討好,但許語諾還是相信他是發自真心的。過去這麼多年中,隻要沒有特別的事情,兩個年輕人幾乎每天都會做愛一次,每次自己身上來例假,短短三五天時間,對於小夫妻倆都是一種不小的等待和煎熬。如果換做以前,月經剛剛過去,老公的身體一貼上來,自己早就熱烈的抱住他回吻過去。

  但是今天,許語諾總感覺怪怪的。

  馬小要繼續輕吻著她的小嘴,說出的話宛如情愛大師:「放心吧老婆,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最愛,我想要你的欲望,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減弱。」

  說著用已經開始勃起的下體,在她大腿上蹭瞭兩下,溫柔的話聲裡帶著幾分誘惑:「沒騙你,都硬瞭,老婆你不想嗎?」

  許語諾當然是想要的,雖然因為媽媽和老公的事情,原本生理期前後最為強烈的性欲,這幾天有一定程度的降低,但確實還是有那種身體需求的。情不自禁的側過身來,面頰微熱的張開瞭嘴唇。

  邊互相親吻,馬小要邊在許語諾的身體配合下,脫去瞭她的吊帶睡衣,然後坐起來脫自己的衣服。

  老公粗大的雞巴剛從內褲裡跳出,許語諾的臉便驀然通紅起來,下意識的把頭側向一邊,不好意思去看。

  馬小要楞瞭一下,嘴角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壞笑,把她滾燙的臉頰扶瞭回來,然後拉起她的一隻小手,放在自己的雞巴上,柔聲說道:「老婆,都老夫老妻瞭,還害羞瞭呀?」

  許語諾的手指碰到老公雞巴的瞬間,又下意識回縮瞭一下,最後還是在馬小要固執的牽引下,慢慢握住瞭那根堅硬的粗碩。

  微瞇著眼,看著手中的東西,就是這根東西,中午剛侵入瞭母親的身體,現在又要來插入自己。握在微顫的手中,熟悉而又陌生,似乎前所未有的燙熱。

  擡起眼瞼,目光中帶著羞惱與嗔怨,審視老公的臉,想知道他硬得這麼厲害,是真的想要自己?還是出於中午幹過嶽母,晚上又幹女兒的下流心思。

  老公毫不回避的眼神,和嘴角的那抹微微壞笑,已經說明瞭一切。

  心裡不由一窘一羞,奇怪的是,對於老公的眼神和壞笑,她竟沒有多少反感,反而從身體裡漾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微嗔瞭老公一眼,輕咬著嘴唇,小手慢慢的,開始輕輕擼動。

  馬小要臉上的笑意更明顯瞭。伏下身子,親吻妻子如玉似雪的飽滿乳峰,含著嫣紅的嬌嫩乳頭輪流吸啜瞭一會,嘴唇沿著光潔的小腹來到三角地帶,目光所及,妻子內褲的那個部位,有一小塊竟然已經濕瞭。

  心中愈發欣喜,脫去妻子的蕾絲內褲,剛想調轉身體趴在她上面玩一會69式口交,卻被她一腳蹬到一邊。

  「你……」許語諾羞媚的小聲說道:「故意的是不是,想做就做,不想做滾一邊去。」

  馬小要嘿嘿一笑,爬起來挪到妻子身下,把她的兩條白潤長腿呈M型分開,跪坐在那裡手扶著雞巴,用龜頭抵開白皙紅嫩的陰唇,在濡濕的花瓣間來回蹭動著。

  許語諾擡手又要打他,不知為什麼卻停住瞭,隻是再次咬住瞭嘴唇,拿眼恨恨地嗔瞪著他。

  感覺妻子的水兒越來越多,馬小要輕輕一頂,碩大的龜頭順滑的擠進屄口,許語諾低「嗯」一聲,鼻息明顯一促。

  不好意思繼續看老公的臉,微閉著美眸,羞澀的把頭扭向瞭一邊,隨著雞巴的每一次深入,發出一聲聲嬌吟。

  馬小要把整個雞巴齊根插入妻子緊致無比的屄裡,然後趴到她的身上,扶正她火燙的臉頰,一邊與她親吻,一邊開始聳動。

  夫妻倆的氣息都有點急迫、粗重。馬小要一下下深插緩抽著濡滑的陰道,微喘著柔聲細語道:「老婆,我愛你。」

  「嗯,我也愛你。」

  「無論到什麼時候,我最愛最想要的都是你。」

  「你……已經說過瞭。」

  「我知道這幾天,你心裡很不舒服,但你相信老公,我這樣做……是為瞭讓你,讓我們倆,還有爸媽們……更性福。」

  「你的心……太大瞭。」

  「你不相信,我們能做到嗎?」

  「不是的,就是因為相信……我才有點害怕。」

  「害怕什麼?」

  「也不是……害怕,真那樣,太羞瞭……」

  「那你覺得,到時候是我們……更害羞一點,還是爸媽們更害羞?」

  「我……我不知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和咱媽是怎麼做的嗎,我感覺咱媽就沒那麼害羞,嘿嘿。」

  「不許你說……我媽壞話,你……你別說。」

  「其實你想知道的,是不是老婆,再說……怎麼就是壞話瞭,我感覺咱媽挺喜歡的。」

  「是你……不要臉,我……我不想聽。」

  「呵呵,你聽我說啊,我和咱媽,是在車外面做的……」

  在許語諾羞恥的抗議和喘息聲中,馬小要鎮壓著她的身體,一邊猛力抽送著雞巴,一邊把中午和嶽母的整個過程低語瞭一遍。在述說的過程當中,妻子的抗議聲漸漸消失,喘息聲卻越來越急促。

  「我……我不信,我媽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

  聽到媽媽第一次和自己的女婿發生關系,就親口說自己很騷,承認被女婿肏刺激,許語諾抱緊瞭馬小要的後背,下意識的挺動著下體,混亂地喘息著:「你……你壞蛋,欺負完我媽,又來……又來欺負我……」

  「哦~ 」的一聲,緊蹙著眉頭,嬌軀不停抖動,一股熱流驀地從交合處湧瞭出來。

  雞巴感覺屄中到水量的猛增,馬小要愈發振奮,等妻子的高潮平易下來,睜開迷蒙的兩眼羞澀地看著自己,把她的兩腿扛在肩膀上,又開始瞭猛烈的頂抽。

  肉聲「啪啪」、水聲「滋滋」之中,馬小要興奮的繼續講述後面的過程。

  一次高潮過後,許語諾對於老公所說的媽媽的那些表現,心理上已經不再有抗拒,但仍然感覺非常羞恥,因為自己媽媽的表現,也因為聽瞭老公的這些話語,自己竟然還會這麼快達到高潮。

  不好意思和老公對視,羞澀地把通紅的俏臉扭向一旁,雖然閉上瞭眼睛,緊咬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老公不斷鉆入耳中的那些話語,卻在腦海中組合出一個個羞人的畫面,因為腦海中的畫面,自己被不停大力摩擦的陰道膣肉,似乎更加敏感瞭。

  因為自己的敏感體質,加上老公陰莖的粗大和超強的性能力,每次小兩口做愛,許語諾都會有至少兩三次高潮。而今天雖然一直在忍著,高潮仍然會不可抵擋的到來,愛液流得似乎也特別多。

  兩次強烈的高潮過後,馬小要的講述已經到瞭尾聲。許語諾本來以為今天晚上所受的刺激已經過去瞭,忽然又聽到馬小要這個不要臉的老公,事後居然用手機拍媽媽的下體,而自己的媽媽竟然也讓他拍,許語諾的身體和內心又一次躁熱起來。

  見馬小要呼呼喘著粗氣,摸過手機打開,笑嘻嘻的讓她看那些照片,許語諾緊閉著兩眼,怎麼都不肯看,氣惱的把手機打落在一旁,催他快點結束。馬小要嘿嘿一笑不再說話,呼哧呼哧的加快瞭動作。

  不知道是心裡羞恥煩亂,還是因為馬小要持續的猛烈抽插,許語諾體內的欲望又開始快速回升,察覺到老公的粗重呼吸已經到瞭射精的邊緣,於是重新抱住他的身體,夾緊瞭兩腿,想幫他快一點射出來。

  誰知他喘著粗氣,又在她耳邊說道:「知道嗎老婆,咱媽讓我轉瞭……兩張照片給她,你猜……是幹什麼用的?」

  許語諾馬上想到,當初自己陪著老公出去夫妻交友,馬小要每次都拍瞭不少那種照片和短視頻,回來後興奮不已、津津有味的一再翻看,看得性起瞭,就會把自己拉到床邊,好一頓猛幹。心裡對於老公的詢問已經有瞭答案。

  果然不等自己回答,老公粗喘著發動瞭最後的攻勢:「咱媽肯定是……知道咱爸喜歡,拿回去和咱爸……一起看的……」

  許語諾閉著眼睛嬌哼一聲,腦海裡情不自禁的出現瞭一幅畫面:爸媽二人在床上一絲不掛,爸爸眼睛緊盯著手機裡的照片,興奮得滿臉漲紅,壓在同樣興奮不已的媽媽身上,猛烈起伏……

  在這樣的畫面刺激下,老公低吼著往自己子宮口噴射出精液的同時,許語諾全身緊繃,喉嚨裡「嗯哦」做聲,高潮又一次不可抵禦的到來瞭。

  之後一連兩天,齊玫果然沒再答應和馬小要私下見面。

  本來隻是一起吃個飯也不是不可以,但齊玫很擔心有過那種關系後,馬小要這個色膽包天的壞小子,會不會在餐館裡做出什麼不適宜的舉動來。別說女婿,就是自己,和他見瞭面,也難保不會春心蕩漾,流露出不該有的眼神、動作,萬一被相熟的同事看到,就不好瞭。

  馬小要對此非常理解,也就沒有強求見面。

  兩個人雖然沒有見面,但通過微信文字和語音聊天,彼此之間的曖昧與渴望卻隻多不少。馬小要從不吝嗇自己的甜言蜜語和各種贊美之詞,把嶽母齊玫的一顆女人心,伺候的熨熨帖帖。

  到瞭周五中午,再也按捺不住的二人,各自給同事打過招呼,下午可能晚到一會。找瞭一傢稍遠的餐館,簡單吃瞭午飯,然後開車來到位置相對偏僻的一傢賓館,開瞭一間鐘點房。

  一進房間,兩個人便熱烈的擁吻在一起,沖洗身體的時候,又忍不住短兵相接瞭一會,稍作緩解幾天來對彼此肉體的強烈渴望。上得床來,才正式開始用兩手和嘴唇,作性愛的前戲。

  之前已經有過一次,加上是在封閉的空間,齊玫便釋放瞭所有的魅力與風情。長發披散的靠坐在床頭上,大開著兩腿,自己用玉指分剝著陰唇,看著女婿馬小要給自己舔屄。輕咬著的嘴唇不時發出嗤嗤低笑,不時擡臀迎合馬小要手指和舌頭的動作,淫媚著眼神,隨著他的舔舐曼聲呻吟。

  等到齊玫給馬小要口交的時候,更是極盡所能,舔抵陰囊,含吸睪丸,還讓馬小要跪趴著,用舌尖在他後庭四周來回輕掃,爽得馬小要難以自已,一把將她拖到身下,插入進去,開始瞭如火如荼的猛烈征伐。

  在女婿馬小要的猛烈沖擊下,齊玫高亢的呻吟浪叫,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感舒爽。

  「啊啊……壞兒子,這幾天……想不想我?」

  「想,每天都……想得不行!媽你呢?」

  「媽也是!哦……雞巴真長……要把媽插透瞭,舒服……」

  「哪兒舒服?」

  「屄裡舒服,啊啊……快點兒子,媽要來瞭……」

  齊玫連續兩次被暴肏到兩眼翻白的高潮過後,身體已經酥軟如泥,馬小要卻仍然沒有要射的意思,摟著嶽母一絲不掛的胴體,面對面躺在床上休息瞭好一會,然後拍瞭拍她的屁股,靠坐在床頭上,不急不忙的讓她上來。

  齊玫白皙的粉靨帶著高潮過後的春意與潮紅,媚力更盛。坐起來勾瞭女婿一眼,起身騎跨上去,剛要插入,馬小要咧嘴笑著,又拍瞭拍她的屁股。

  齊玫怎能不明白這壞小子的意思,嗔瞪瞭他一下,變跪為蹲,低著頭高高擡起雪白豐臀,玉手扶著粗長的肉棒,碩大的龜頭對著自己愛液淋漓的屄口,嬌哼著一點點下沈臀部,把整條雞巴慢慢套入體內,讓他看清楚插入的整個過程。當然她自己看得也很清楚。

  擡起暈紅的臉頰,一邊起落臀部套動,一邊看著自己的女婿,美眸淫媚而迷離。

  「哦……媽,這樣看著……插進你屄裡,真刺激。」馬小要輕聲呻吟著,一臉陶醉與神往。

  「樣兒。」齊玫嗔媚一聲,伸手撫摸馬小要的面頰,輕咬著嘴唇問道:「老實告訴媽,嗯……你以前有沒有……打過媽的主意?」

  「媽你這麼漂亮迷人,如果我沒想過……還是男人嗎?」

  齊玫吃吃笑瞭起來:「從什麼時候開始想的?」

  「我也說不清楚,因為小時候洗澡的那個記憶,長大懂事之後,一直覺得媽你……很騷,有時候就忍不住幻想,如果我偷偷找您,向您表達那種意思,您會不會同意和我做。」

  「真的?」

  「真的。不過那時候,隻是偶爾幻想一下,不敢真想,主要是怕您生氣,覺得我花心好色,因為這個不放心諾諾和我在一起,反對我們結婚。」

  齊玫抿嘴輕笑:「壞小子挺有心眼的,那個時候你如果敢那樣做,我可能真會那樣想。」

  「不放心歸不放心。」馬小要也嗤嗤笑瞭起來:「但您……會偷偷和我做嗎?」

  「做你個頭。」齊玫粉臉驀地一紅,拿手在馬小要臉上輕打一下,媚眼含春:「真以為媽就這麼騷啊,你剛懂事才多大,媽和你……媽成什麼人瞭?」

  說著,腦海裡卻忍不住遐想,當時三十多歲時的自己,如果真和隻有十來歲,剛剛長出毛來的這小子做那種事情,是一種什麼情景,紅著臉吃吃笑瞭起來。

  笑過之後,一邊繼續動作,一邊瞇著眼睛柔聲說道:「媽這麼多年都看在眼裡,你心裡一直隻有諾諾,嗯……諾諾心裡也隻有你,你們倆能在一起,媽真心替你們高興,把諾諾嫁給你,哦……比給任何人都放心。」

  馬小要嗯瞭一聲,探身勾著嶽母的脖子,把她的身體攬瞭下來,親吻著她的嘴唇,同樣柔聲說道:「媽,這輩子能娶到諾諾,現在又有瞭您,是我最大的幸運和幸福。」

  「甜嘴。」齊玫嬌嗔一聲,跪趴在他身上,一邊向後挫動臀部,一邊和他親吻起來。

  然後又笑著問馬小要:「後來呢?想沒想過和媽?」

  馬小要略做遲疑,壞笑著說出瞭實話:「再想著和你,就是我上班以後,我們中午經常在一起,媽你這麼個……大美女整天在眼前,我如果不往那個地方想,肯定是騙人的。」

  齊玫吃吃低笑:「我怎麼沒看出來,有賊心沒賊膽啊?」

  馬小要目光興奮起來,說道:「媽,如果我有那個賊膽,您是不是會……」

  「你說呢?」齊玫輕咬嘴唇,媚眼如波:「上次在果園……媽就說過瞭。這兩年每次和你一起吃飯,媽看著你,想著……你小時候我抱你喂奶,你大一點後在我懷裡撒嬌,看著你一點點長大,心裡就總忍不住……想和你更親近一點,隻要你有那個意思,媽就答應你,和你偷偷摸摸的……做情人。」

  馬小要聞言大喜過望,一個翻身再次把齊玫壓在身下,狠狠聳動幾下:「媽你早說啊,我真不知道你這樣想,後悔得……腸子都青瞭,我們在一起偷情,想想都刺激……」

  齊玫淫哼幾聲,媚眼如絲:「現在媽和你……就不是偷情,就不刺激瞭?」

  馬小要低笑道:「現在也是,卻是在我爸媽知情,我嶽父他……支持下的偷情,所以……更刺激瞭。」

  「樣兒。」齊玫輕啐他一口:「你爸媽……和你幹爸,是都知道這件事,但你幹爸還不是……為瞭你和諾諾。」

  「隻是為瞭我和諾諾啊?」馬小要用力聳動著,夯砸出「啪啪」的肉聲,帶起齊玫胸前的一陣搖顫乳波,滿臉壞笑道:「那媽您也和我說實話……上次問我要那兩張照片,是不是……給幹爸看的?」

  聽馬小要這麼直白的問出來,齊玫雖然臉上微窘,心裡反而坦蕩起來,隨著女婿的抽插呻吟數聲,然後嗔媚地瞪他一眼:「知道……你還問?」

  馬小要嘿嘿壞笑:「那爸他……有沒有,邊看照片邊幹你?」

  齊玫咬著嘴唇沒有說話,隻是用淫媚的美眸盯著女婿,心裡頭打著轉兒。

  馬小要繼續說道:「如果換做是我,看到諾諾的那種照片,我肯定忍不住……會像現在這樣。」說完使勁夯砸著。

  齊玫周二晚上回到傢裡,事情確如馬小要所說,丈夫老許看著照片興奮得纏瞭她半宿,接下來的幾個晚上也沒放過自己,即便沒做,也一直在興奮的和她討論這件事情。但眼下齊玫腦子裡考慮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從女婿馬小要說這些話時的興奮與自然程度,說明之前自己的猜測肯定是對的。

  猶豫瞭一下,還是直視著他的眼睛問瞭出來:「你的淫妻心,已經這麼重瞭?和媽說實話,諾諾是不是……已經和別人做過瞭?」

  馬小要得意忘形之下,一個沒留神露出馬腳,先連忙矢口否認:「沒……沒有。」然後編造謊言補救,但眼神的遊移發虛和措辭的慌亂顛倒,卻暴露出瞭更多痕跡,最後在嶽母的目光逼視下,訕訕住瞭口,連停下抽插的雞巴,也開始有點發軟。

  不知道嶽母會怎麼對待這件事情,接著想到嶽父充滿怒氣與威嚴的面容,訥訥說道:「媽,我……」

  齊玫在心裡嘆瞭口氣,目光慢慢變得柔和,說道:「好瞭小要,你別這麼緊張,這件事就到我這兒打住,我不會告訴諾諾爸爸,你和諾諾以後也註意點,對他們幾個最好咬死口別承認,尤其是你幹爸。」

  馬小要訕訕點頭,說知道瞭。

  看女婿此時的神情表現,就像一個做錯瞭事情,在大人面前惴惴不安的孩子,齊玫心裡反倒溫柔起來,在這一刻,馬小要不再是正在和自己媾合淫戲的女婿,而是小時候自己疼愛有加的幹兒子,隻想著去寵溺他,撫慰他。

  玉手輕撫著馬小要英俊的臉龐,眼中柔情更盛,輕聲說道:「媽知道你喜歡刺激,諾諾又聽你的話,做過就做過瞭,隻要你喜歡,對諾諾的感情不變,媽對這些……並沒有什麼看法,但是諾諾爸爸和你爸媽,感受就不一樣瞭。而且外面那些人,幹不幹凈有沒有臟病不說,還不知根不知底的,諾諾這麼漂亮,萬一碰到居心不良的,偷拍照片視頻當作證據,跟蹤然後要挾你們,你們是什麼都按照他們說的去做?還是我們一大傢人都身敗名裂,沒法見人?」

  一番話說得馬小要心服口服,訥訥的笑著,垂頭不語。

  感覺到體內陽物漸軟,齊玫吃吃低笑起來:「樣兒,你也會知道害怕?棒棒都嚇軟瞭。」說著目光重新變得淫媚起來,看著馬小要的眼睛,收縮陰道,一下下夾裹屄中的雞巴:「快點硬回來,媽還……沒肏夠呢。」

  看著嶽母的眼神,感受著她的動作,聽著她的話語,馬小要的表情與心情又都活泛起來。他雞巴本就粗大,即便半軟狀態也與幾近常人,在嶽母溫熱多水的膣肉夾裹下,很快又雄姿英發,塞得屄內滿滿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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