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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覺醒的雷電與馴服的薔薇(上)

第二十章:覺醒的雷電與馴服的薔薇(上)

  逆熵在成立之初,是沒有看管人類的「監牢」這種設施的。

  或許是源於初代「理之律者」瓦爾特·喬伊斯受到的不公正待遇,逆熵組織並不屑於效仿天命的組織結構。但隨著的發展,越來越多人的加入,這個擁有崇高理想的組織也逐漸在變味——一如它的老對手天命,最初的理念亦是為瞭在崩壞手中拯救人類,到瞭如今,卻早已不再單純。自軍閥可可利亞加盟逆熵以來,原本占據著絕對主導權的溫和派科學傢們逐漸被逼至小眾,愛因斯坦和特斯拉固然作為元老擁有著極高的人望和話語權,但相較工於心計的軍閥來說,畢竟還是不習慣與人爭鬥。故而在可可利亞的手中,許多原逆熵組織根本做不出來的東西,如今也開始執行,關押「人」的監牢便是其中之一。

  自瓦爾特·楊,逆熵的真正盟主終於從量子之海種返回現實世界,以及原天命極東派系的領頭人,德莉莎加盟後,原本已經被打壓的失去主流的溫和派科學傢們終於重新占據主導地位。不過可可利亞經營多年,自然還是有些傢底。雖然這些最終會成為佈洛尼亞立足於逆熵的資本,至少現在,它仍屬於可可利亞。

  「所以這是很微妙的默契,瓦爾特將您關在我的地盤上不聞不問,已經是默認您會離開逆熵。他明面上不會隨意將天命的上校放走,但私下裡,卻也不願意真的將您留在逆熵。所以這是他給您的交易,您自行從我手上逃出去,作為代價,他會以看守不嚴為由,清查結算我安排在監獄裡的這些人。」

  深夜,某處私人別墅內,艦長正半倚在綿軟的座椅內,閉目養神,等待著前來接應的人。在他的胯下,金發的熟婦正恭恭敬敬的跪著,不顧形象賣力的吞吐著堅硬如鐵的陰莖。香艷的口涎自嘴角溢出,順著潔白的脖頸,滑落至香膩的乳溝內,將男人夾在其中的肉棒濡濕。可可利亞墨色的軍裝被隨意拉扯開,露出美婦凹凸有致的曼妙胴體,為盡心侍奉主人,她沒有任何羞恥之心。縱使在男人的身後,希兒正按摩著艦長的太陽穴,可可利亞也絲毫沒有感覺到在女兒身邊侍奉男人有什麼不對。

  「但我想不到這樣做的理由,他憑什麼覺得我就一定能從你的手上逃出去?他知曉瞭我們的關系?如果這樣,那麼我能如此插手逆熵的內部勢力,他必然不會放我離開……」將美婦的侍奉視為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希兒的柔荑嫩手帶來的是長久思考的壓力釋放。

  上身與下體的雙重享受中,艦長終於長出一口氣,滿足地將精液毫不留情的射到瞭可可利亞的身上。美婦歡喜的驚呼著,近乎虔誠而貪婪的將徹底沾染在身上的精液挑起,送入口中:「唔,主人的精液……盟主雖然看不出我們之間的關系,卻能確認佈洛尼亞和您的關系。他默認您離開逆熵,是在向佈洛尼亞傳達一個信息,他願意讓您和佈洛尼亞保持原狀,這是他對佈洛尼亞的誠意。而我……明知自己即將失勢的情況下,倘若我能知趣,配合他,那麼至少我還能留有自身的體面,否則,受到清算的,可不止監獄瞭……」

  「嗯……恐怕,還考慮到你們畢竟是母女的關系吧?你要是肯主動退出,把你積累的留給佈洛尼亞,那就至少證明,你還有作為一個母親,為女兒著想的那一面,那麼瓦爾特自然也會給佈洛尼亞一點面子,保全她的母親和戀人……看來我們的逆熵盟主大人,真的是非常看好佈洛尼亞呢?」

  希兒眨瞭眨眼,媽媽和艦長又在討論這些自己聽不懂的東西瞭,少女抿著嘴,插不上話,略微有些失落,但至少,佈洛尼亞姐姐被他人所器重這點,少女還是能辨認出來的。小小的失落過後,帶來的是真切的欣喜。

  似是感覺到瞭身旁少女的情緒變化,艦長輕輕握著希兒的手,無聲安慰著。

  情郎的舉動打消瞭少女心中最後一絲失落,希兒露出瞭甜甜的笑,這一切都被可可利亞看在眼中。感嘆於自己的女兒們都被眼前的男人吃的死死的,美婦正欲主動起身更進一步侍奉主人,就見希兒突然表情一凝,轉頭向遠處。半晌之後,飛機引擎的轟鳴聲傳入瞭三人耳中。

  「真是敏銳的感知力啊,希兒……總算來瞭麼?」

  艦長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肉眼可見的小型直升機正緩緩向別墅駛來。他眉頭一挑,固然和姬子約好瞭派人來接他,但他倒真不清楚,原極東派系駐紮在休伯利安的船員們因德莉莎的叛逃而被清理過後,姬子是否還能找到真正值得信賴的接應人。隻是,待到飛機停穩,看到從上面下來的駕駛員,男人有些愣神:「芽衣?你怎麼來瞭?」考慮到芽衣和可可利亞間的微妙關系,他本不欲令二女如此早的碰面,以免發生尷尬,故而原意是令芽衣在天穹市等他,可可利亞提前前往休伯利安,在此期間,稍微做下少女的思想工作。不過大概是自己語義不詳,令姬子沒能理解情況,幹脆就派芽衣前來接自己。這樣一來,反倒是令她和可可利亞提前見面瞭。

  芽衣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陷害自己父親的仇人,有些發愣。表情在霎那間劇烈變化,少女下意識的握緊瞭腰後的刀柄,手指都因太過用力而微微泛白,隱約間,似乎艦長眼前已然泛出閃爍的雷光——直至芽衣看到,可可利亞衣衫不整,裸露出的胸前春光及臉上白濁的液體。自幼學會察言觀色,心思細膩程度遠超他人,芽衣幾乎是瞬間便明白瞭兩人之間的關系。無形的壓力一滯,驚訝於愛人與仇人間的糾纏,少女臉色復雜,狠狠刮瞭一眼可可利亞,幾番掙紮下來,看向艦長的眼神,充斥著喜悅,迷茫,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艦長擦瞭擦額角的冷汗,方才那一瞬間,他儼然有在直面以為貨真價實的律者的壓力。固然律者核心已被西琳取走,但眼前這位大和撫子式的少女,卻也是無可爭議的前第三律者。他如今並不害怕與單一的律者相對,但卻無法做到在不傷害芽衣的前提下制服她。他對可可利亞算不上有什麼感情,雖然頗為享受美婦妖致的身子,但比起跟隨自己許久的芽衣來說,孰輕孰重自然不言而喻。隻是畢竟要考慮佈洛尼亞等人的心情,而且前軍閥的政治鬥爭謀劃能力他也算得上急缺,故而並不願意就讓芽衣就這般在此動手。少女如此懂得氣氛,不由得令男人心中愈發喜歡起來。

  將眼前的佳人深深擁入懷中,在芽衣的眼中,這是數月未見的親切相逢,在男人眼中,卻是不知時隔瞭多久的再會。輕嗅少女發絲的清香,懷中酥軟的胴體此刻才真真切切的讓艦長明白,自己終於回到瞭傢,回到瞭自己所在的世界。

  「艦長……」

  戀人堅實的擁抱令胸中百味雜陳的少女亦是鼻子一酸,對於從小便倍感孤獨的芽衣來說,到瞭休伯利安後,她才有瞭真正的「歸宿」感,眼前的男人固然是毫不講理便奪走瞭自己貞操的肉食性動物,原極東支部以及聖芙蕾雅的大傢都落入瞭他的掌中,但正是因為如此,大傢才能更加坦誠相待,所有人盡心盡力為瞭同一個目標同一件事毫無保留的團結在一起實在是匪夷所思的事少女所追求的「傢」,正被男人以有悖常理的方式達成,所謂孽緣,也不過如此瞭。

  ……倘若這令人感動的重逢沒有那根抵住自己小腹的硬燙肉棒的話。

  懷中的少女耳根逐漸通紅,艦長好整以暇,眼睜睜看著芽衣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輕笑著擺弄下身,在少女身上摩擦著。方才可可利亞和自己的淫戲進行瞭一般,尚未盡興,如今軟玉溫香在懷,被挑起瞭興致的男人哪裡忍耐的住,久違的重逢後,是無盡的思念,對於芽衣這副在自己數年的調教下,由原先稍許的青澀,出落得逐漸妖嬈曼妙的身子,艦長是怎麼都不會膩的。

  「好像,芽衣的奶子,比我離開的時候,又要挺瞭些呢?屁股也是,大瞭一圈?我的小情人,現在倒像個小媳婦一般?」對可可利亞使瞭個顏色,對方瞭然,悄悄帶走希兒,將空間留給這對久別的情侶。臨別之時,希兒泫然若泣的哀怨眼神,艦長也無暇顧及瞭。眼看著隻剩下芽衣和自己,男人終於按耐不住欲火。低下頭,對上少女那對泛著漣漪的桃花媚眼,蠻橫地印上瞭嬌艷的唇。

  興奮與喜悅未經過大腦,擅自傳至全身。少女回應著戀人的占有,主動松開牙關,將香舌送出,與摯愛糾纏在一起。無需指引,無需教導,作為極東支部最早跟隨艦長的女人,芽衣本就是最與男人默契的,彼此知曉對方的所有喜好,早在心靈徹底歸屬於艦長之前,身體便已馴服。激烈的回應著艦長的索吻,渡出香津的嫩射真就宛若一條美人蛇一般,靈活而妖嬈地挑逗著男人的口腔,嬌艷的胴體無意識的調整著姿勢,令男人能夠更方便深入的探索自己淫媚的身軀。

  芽衣整個人都貼在瞭艦長身上,長時間的擁吻令人呼吸不暢,縱使如此,少女也不願放開戀人的嘴唇,直至近乎窒息,兩人才被迫離開。大口的呼吸,使得胸脯隨之抖動,令早就好奇少女是否又長大瞭些許的艦長為之意動,隔著衣服撫摸著這對怎麼玩都不會膩的大白兔,好整以暇得欣賞美人嬌俏的紅顏,直至此刻,分離瞭許久後再次重逢,艦長才訝然發覺,雖不比姬子,芽衣卻已然是一枚成熟的果實瞭。

  「是妾身的功勞哦?隻是些許生物電流的操作,刺激瞭下體內的激素分泌,就算已經過瞭生長年齡,人依然會發育……」略顯得意的清冷聲線自芽衣口中吐出,男人一愣,卻見少女固然面龐紅潤嬌媚,眼眸卻不知何時化作紫澈的雷電,令這副在自己手下任由施為的美艷嬌軀平白多出一絲冷冽。

  「第三律者?你不是被西琳收回體內瞭嗎?怎麼又?」

  驚訝聲中,艦長不由得停下瞭撫摸的動作,卻令雷電的女王頓感不滿。悶哼一聲,第三律者主動解開瞭男人的衣服,對著艦長的裸體眼中一亮,女王依偎在艦長懷中,伸出粉紅的嫩舌,舔舐濡糯著男人的乳頭:「那個無聊的傢夥,和妾身吵瞭幾架,吵輸瞭後就悶悶不樂……說著要徹底贏妾身什麼的,把妾身又送回瞭芽衣這裡。她也不想想,才和你做過幾次啊?妾身可是早就被你調教過瞭……咳咳,妾身可是經驗不知道比她豐富多少倍!和她上過一次床後,她就再也不敢在妾身面前大放厥詞。還是芽衣這裡好啊,要是被西琳吃掉,妾身就再也沒有機會和你做瞭……」

  艦長有些發愣,半晌理清思緒,這才明白,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西琳並沒有徹底吞噬掉第三律者的人格,反倒又將她還給瞭芽衣。琪亞娜芽衣關系密切,或許是出於暗中較勁的緣故,寄宿在二女體內的律者人格進行過一次床上比試,最終是以更早跟著自己的芽衣以及第三律者取勝。嘴角微微抽搐,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船上的姑娘們還真是愛鬧騰,看來回去後,是該好好管教一番。

  眼看著自己盡心侍奉下,男人竟然還在出神想事情,雷電的女王不由得大為不滿。一聲嬌哼,肉眼不可見的電流打進艦長體內,男人隻覺得精神為之一振,然後是肉棒不受控制地迅速硬挺起來。第三律者伸出柔荑秀手,主動握上瞭男人胯下的猛獸,纖長的手指勾勒成洞窟,將男人請入。滾燙的陽具仿佛將這位律者的靈魂都灼燒一般,縱使貴為雷電的女王,第三律者此刻心中已完全被肉欲所吞噬,雖然嘴上不肯主動承認,但她現在隻想被男人狠狠的征服,被男人肆意的蹂躪,將自己的一切,都徹底交給男人。咬住下嘴唇,手掌的套弄愈發加快,凌冽的雷電,如今,已然徹底臣服於艦長,任予任求。

  然後,在雷電的女王被情欲所吞噬的腦海伸出,傳來瞭芽衣似笑非笑的咳嗽聲。

  「咳咳,在這種時候,你還真是大膽啊……不許搶跑!」

  「欸?」頓時,第三律者冷靜瞭下來。額角劃過一絲冷汗,從來都是自己入侵芽衣的意識,在離開少女身體隨後又返回之後,立場便發生瞭微妙的變化,這種入侵不知何時,已不再是單方面的。自極東的天命之戰過後,芽衣徹底傾心於艦長,這位原本看似軟弱的少女,內心便構建起瞭牢固的防線。在別的事情上或許還有回轉的餘地,在關於艦長這方面,芽衣可謂是寸步不讓,縱使是律者的人格,也無法再在此占得一星一點的便宜。究其根本,則是因為,雖然芽衣和律者人格都傾心於艦長,前者已然是以賢內助的心態和身份來定位自我的,而後者雖然貴為雷電的女王,終究,也隻是男人所征服的女人中的一位罷瞭。

  「怎麼感覺,芽衣不知不覺中散發出來的氣場,徹底把妾身壓瞭過去?怎麼感覺妾身反倒成瞭通房的丫鬟?這算什麼?正宮的威壓?」雷電的女王額頭冷汗止不住的滴落。看似孱弱的芽衣,瞇著眼微笑的面龐下,卻是散發著令自己瑟瑟發抖的氣勢。

  少女拍瞭拍第三律者的肩膀:「不可以喲,下此不許不經過的同意,擅自占據人傢的身體啦~ 畢竟,這是久別的重逢,芽衣,還想和艦長多親熱親熱呢~ 」

  感受到懷中少女突然一滯,艦長正疑惑期間,就見芽衣身子一顫,又恢復瞭之前那位似水一般溫柔婉約模樣。凝視著少女蒼藍色的眸子,兩人不約而同的放聲而笑。

  放縱仍在繼續,甚至比之方才,有過之而無不及。第三律者作為旁觀者,足足看瞭兩年多芽衣和艦長的激情歡愉,自己親自出現被男人征服,也不過是在艦長被極東支部關押期間才開始的,尚不如芽衣本身這般放得開。此刻,就在躺椅上,兩人正呈六九之狀,彼此侍奉著對方的性器。

  芽衣近乎虔誠地將艦長的肉棒含入嘴裡,靈活而柔嫩的嫩舌無比熟練的挑逗著男人最敏感的神經,溫潤濕熱的口穴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帶給艦長最極致的享受,而擺在男人臉上的,則是一隻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形狀飽滿圓潤,巍巍顫顫之中,還散發著稍許女性獨有的誘惑的黑絲美臀。第三律者所言非虛,在她的作用和艦長的開發下,尚不足二十歲的芽衣,身材已然宛若成熟的少婦一般,滋味十足。兩隻手捏住臀瓣,十指便微微陷入臀肉內,臀肉反饋過來的,是宛如充水的氣球一般,鼓脹,充盈,散發著醉人的肉香。美尻誘惑之下,艦長不禁將臉也埋進芽衣的臀部,深吸一口氣,生性好潔的少女自然沒有絲毫異味,隻留女性天生吸引男性的體香,混合著在男人這般肆意妄為下已然有些濕潤的幽谷水漬,徹底激發著艦長的獸欲。

  「呀噫~ 不要這樣,艦長,太……太羞恥瞭……」縱使自己的身體絲毫沒有令芽衣擔心令自己難堪的氣味,最隱私的部位被戀人的臉埋瞭進去,芽衣依舊會極為羞恥。

  男人可不會聽她的,黑絲包裹的極品美臀在前,哪有人能忍受得瞭,不顧少女的哀求,艦長伸出舌頭,將黑絲的襠部濡濕,隔著黑色的內褲,微微挑逗起少女粉嫩的菊穴。

  「那裡!不可以!艦長……」

  少女泫然若泣,最隱私的部位被最摯愛的戀人所接觸,不想給艦長留下哪怕一絲一毫的壞印象,芽衣下意識的夾緊瞭後庭,不欲讓男人接觸到。縱然後庭依然被男人開發采擷過,每次清洗也會特意照顧那裡,少女依舊會下意識的覺得那裡臟。

  眼看著芽衣仍舊下意識的抗拒著,艦長也不在意,將此刻終於覺得有些礙事的黑絲襠部用力一撕,露出和黑色對比急具視覺沖擊力的白色嫩肉,男人將黑色的內褲撥在一邊,露出泛著漣漪的蜜穴,將舌頭探瞭進去。

  「是芽衣的氣味呢~ 很想念我的小芽衣呀……」自幼習武的少女身體柔韌性遠超常人,縱使是被開發調教瞭三年,芽衣的蜜穴仍舊緊致宛若處子。不過男人知道,待到肉棒插進去後,這宛若處子的桃花源地,內部卻是如同少婦一般,厚實而溫潤,能嚴絲合縫地包裹住自己的雄壯,實乃最一等一享受的極品名器。

  此刻舌尖分開陰唇,將少女的陰蒂含進嘴裡來回撥弄,直逗得芽衣渾身一顫一顫,欲火一發而不可收拾。深呼吸之下,擺在芽衣眼前的艦長肉棒醉人的雄性氣味,成為瞭少女唯一的發泄點。再也沒有餘裕精心侍奉,此刻的芽衣,腦海昏昏沉沉,隻留最原始的本能,交配,然後被支配。隱私處擴大的快感很快席卷瞭全身,少女將戀人的陰莖深深含入喉嚨,仿佛這麼做,就能被男人填滿一般:「欸……呀呀噫!艦長,不要舔那裡,芽衣,芽衣好舒服……要被艦長弄丟瞭,隻是被艦長舔舔,芽衣就要丟瞭~ 啊哈」

  少女的劇烈快感男人瞭然於胸,眼看著緊致的肉穴一開一合,分泌出大股白色的陰精,積累到極致,就仿佛潮吹一般,噴湧出大股春水。艦長早有準備,放開陰蒂,將嘴含在蜜穴口,芽衣被艦長舔到高潮後的淫水,一滴不落,全被吸進瞭男人的嘴裡。吞瞭一小口,微粘稠的液體,似是體質原因,沒有絲毫腥臭,反倒有一股微妙的馨香。

  趁熱打鐵,將高潮後脫力的芽衣扶正,兩人面對面,艦長伸出手握住少女兩隻又大又圓的奶子,借此為支點,在少女無意識的配合下,分開修長的美腿,一挺腰,男人早已怒火中燒的肉棒,終於,找到瞭自己的歸宿。

  被熾熱的肉棒插進體內,高潮後渾身顫抖的少女被激得一震,幾乎要癱倒在男人懷中。但被艦長握住奶子,以此為支點,芽衣終不至徹底酥軟呈一灘爛泥。

  眼看著少女嬌嫩的面龐充斥著酡紅,煞是誘人,艦長微微一仰頭,再次印上瞭芽衣嬌嫩欲滴的紅唇。

  舌頭將少女的淫水毫無保留的渡瞭過去,無意識的吞下險些嗆到自己,芽衣身子一哆嗦,終於恢復過來。被自己的淫水嗆到這件事說出去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且丟人,少女美目一瞪,沒好氣地刮瞭情郎一眼,隨即似乎是習慣瞭艦長的肆意妄為,無奈的閉上眼,主動將戀人送來的,混著唾液的淫水吞瞭下去。

  「嘿嘿,芽衣,自己的淫水,好喝麼?」

  良久,唇分,唾液與淫液混合的粘稠液體在兩人唇邊連成銀線,被方才激烈的擁吻再次勾起瞭欲望的少女,粉嫩的香舌尚吐在外面,這是何等的淫靡。芽衣白瞭艦長一眼,也不答話,恢復瞭體力後,少女終於開始主動扭起腰肢,肥美的屁股開始套弄起艦長的肉棒。

  「就知道捉弄芽衣,艦長壞~ 」

  打情罵俏間,逐漸加快瞭速度。氣氛慢慢火熱,少女被這根久違的肉棒插入體內,無論是心靈還是肉體,都獲得瞭機大的滿足。真切的體會到戀人與自己融為瞭一體,萬般感慨之下,少女的套弄格外賣力。這可令男人爽飛瞭天,芽衣的名器本就集合瞭少女與少婦的各傢之長,而無少女的生澀與少婦的寬松。在這位被自己親自調教成少婦的女孩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能將自己的欲望得以徹底發泄。十指陷入白嫩的乳肉內,粉色的乳頭自指隙間凸出,勾的艦長性欲大增。微微低頭,眼看著收攏自腰肢的魔鬼曲線襯托下,臀峰格外的大,不禁令人感嘆,這水蛇一般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是如何支撐起這般雄偉的上圍及噴張的下圍的。

  右手離開芽衣的奶子,就仿佛是害怕劇烈的運動會折斷一般,握在瞭少女的腰肢上,跟隨著劇烈的扭動。右手離開,一隻白兔便仿佛無視瞭引力一般,顫抖著彈跳起來,在空中劃出誘惑眾生的曲線。芽衣悶哼一聲,失去瞭戀人大手魔性般的揉搓,少女略有些失落。隻是下一刻,垂涎這對玉兔良久的男人,便把臉湊瞭上來,將白嫩的玉峰,貪婪的含進嘴裡,肆意舔弄品嘗。

  「艦長,芽衣,芽衣好美啊……再這樣的話,芽衣,芽衣又要去瞭~ 」性愛逐漸到達瞭高潮,少女已然意識不清,隻是後仰著頭,眼球慢慢翻白。

  芽衣此刻,隻想著將胸脯,揉進男人的手中,揉進男人嘴裡。下身已然爽得近乎麻痹,除瞭龜頭剮蹭肉壁所引來的顫抖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事物。艦長也終於快要忍耐不住瞭,可可利亞開始帶來的欲火,在經歷瞭這麼久後,終於積攢到瞭巔峰。

  芽衣縱使近乎無法思考,她那被調教出來的本能反應也將男人帶來瞭最極致的享受。無需刻意夾緊,宛若處子般緊致又宛若少婦般厚實的胵肉完美貼合自己的每一寸肉棒,死死咬住,劇烈摩擦。主動套弄腰肢的行徑,固然能讓男人多堅持一段時間,但終是有盡頭的。

  許久下來,艦長終於堅持不住瞭:「好芽衣,我的好寶貝,我要,射瞭……再用力夾緊些……」

  聽聞男人的話,芽衣最後恢復瞭些許理智。少女咬著牙,做最後的沖刺。女武神遠超常人的體質結合律者獨一無二的回復力,在這最後關頭,不知已經被帶上瞭巔峰多少次的少女,最終拼盡全身力氣,如自己所願,和情郎一同到達瞭巔峰:「射,射進來吧,艦長,全部射到芽衣裡面,把芽衣填的滿滿的,把芽衣變成沒有艦長的肉棒精液就活不下去的小母狗,讓壓抑給艦長生好多好多孩子,讓芽衣永遠都離不開艦長~ 」

  男人的低吼混合著少女的呻吟,幾乎在同一時間停止,又幾乎在同一時間,轉化為悠久的呼吸。艦長牙關一松,精液滿滿的灌進瞭芽衣嬌嫩的花心內。直燙的這位眷戀愛人良久的少女,臉上終於露出瞭徹底滿足的笑容。

  兩人仿佛脫水一般,失去瞭最後一絲力氣,糾纏在一起的性器,絲毫沒有分開的意思。這番極致的靈肉交融過後,兩位戀人就這般相擁在一起,沉沉地睡瞭過去。

  「這還真是……激烈……連正事都忘瞭麼?」

  良久後,可可利亞帶著希兒,終於出現在瞭兩人身後。美婦扶著額頭,一臉無奈的看著渾身赤裸的兩人沉沉的睡著。希兒拿過一床毛毯,蓋在兩人身上。輕嗅著空氣中糜爛的氣味,少女臉色通紅,無意識的咬著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希兒,你可不能學他們這樣,什麼事都要有度,把正事做完瞭,再行娛樂才對……」

  可可利亞板著臉教育女兒,希兒這次卻罕見地沒有配合母親,而是看著艦長和芽衣,眼神中充斥著復雜的情緒:「可是,媽媽,艦長和芽衣姐姐,看起來很幸福呢……」

  「嗯?」可可利亞愣瞭愣,有些迷惑。

  「不是和媽媽,和希兒一起的時候,那種快樂……是很幸福的感覺,是希兒小時候,和佈洛尼亞姐姐,和蘿莎莉婭莉莉婭一起,和杏與可可利亞媽媽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幸福……是和傢人在一起的幸福……」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昨夜和芽衣極致的歡愉消耗瞭大量的體力,按理說,應該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對。但不知為何,艦長睡得實在是不踏實,就好像有人在大力搖晃著他的床鋪一般。男人強忍著劇烈的頭痛,終於睜開瞭眼睛。周圍的環境有些令他發愣,眼球所看到的事物,良久後,才反映到大腦中:

  「這裡是……天上?」

  「啊,艦長,你醒瞭?」

  身旁傳來熟悉的溫柔聲音,轉頭看去,芽衣就在自己邊上。艦長坐起身,接過芽衣遞過來的溫水,漱瞭下口,這才徹底清醒過來:「我在直升機上?」

  「您終於醒過來瞭,主人。您該不會是忘瞭我們該做什麼吧?」

  「啊……差點真的忘瞭,我們才從逆熵「逃脫」出來,要連夜離開,我和芽衣前往天穹市,你帶著希兒先回休伯利安……」

  「雖然芽衣大小姐是蠻好的……不過不能忘瞭您的計劃呢,尤其是您不向我們透露具體內容的話,我們無法根據您的想法,判斷輕重緩急。我可不清楚,在您的心中,前往天穹市這件事,究竟孰輕孰重。」可可利亞的語氣隱含著一絲不滿,艦長知道昨天是因為見到瞭久違的芽衣,實在是情不自禁,錯在自己。芽衣卻是眉頭一挑,她看著艦長的面子上,暫且壓下瞭對可可利亞的不滿,這卻並不代表著,她就這般和可可利亞冰釋前嫌瞭。

  少女正要開口反駁維護情郎,艦長便止住瞭芽衣,隨意開口道:「倒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自從量子之海經歷瞭那麼多事後,有些東西,終究是想開瞭,所以要去見見我的女人,確認下關系罷瞭。」

  「欸?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機艙內,就連駕駛著直升機的可可利亞,也訝然轉過頭去,盯著艦長,震驚不已。

  「傾心於我的,牽掛著我的,眷戀著我的……我雖然不太擅長這種事,但最終,大傢聚集在瞭我的身邊,那麼我就要給個說法吧?」芽衣臉色一紅,在艦長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身旁的男人鄭重其事的牽起瞭自己的手:「首先是,芽衣……你願意,成為我的戀人,成為我一生的伴侶嗎?」

  少女不敢置信般,捂住瞭嘴。她知曉,自自己下定決心,徹底愛上眼前的男人後,自己的一生,便再也無法與他脫開關系。她自願成為他的女人,自願成為他的力量,但她也明白,眼前的男人,莫名的抗拒著接受他人的愛意。他需要忠誠於他的力量,他需要忠誠於他的部下,但他並不需要戀人。從他多次主動提及,休伯利安的女武神們可以去找其他人這件事,少女便清楚的明白瞭這一點。

  眾人將愛意賦予他,他卻堅稱,自己與大傢僅僅是平等的肉體互相索取罷瞭。

  原以為,這份不會有回應的愛意,就要這樣,伴隨著自己一生,然而就在此刻,不知經歷瞭什麼後,男人終於開口,縱然如往常的他一般,仿佛帶著不容反駁的強勢,卻也是真真切切的話——他將回應,將索取,這一次,不再隻是肉體,與忠誠。

  「芽衣,芽衣願意!」

  少女喜極而泣,撲進戀人的懷中。希兒與可可利亞在一旁,眼神復雜而艷羨,仿佛是最純粹的祝賀,祝賀著少女,終於獲得瞭愛情。

  隻是,三女皆未看到,艦長擁抱著少女所低下的臉旁,所浮現的表情,充滿著糾結,不忍,自嘲,以及決然。

  聖痕空間內,赤鳶仙人拂袖而去,隻留一個翩然的背影,與一聲喟然長嘆:

  「你這又是,何必呢……」

  ………………

  與此同時,天穹市,神城醫藥。

  麗塔驀得心裡一顫,似乎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事要發生瞭一般。但天生滴水不漏的女仆並未在眼前這位名為「希奧拉」的負責人面前展露出失態。她負責的跟著導引人,參觀著這座與天命有著合作的民間醫療組織。

  「麗塔小姐,如您所見,貴組織對我們的幫助甚大,我代表神城醫藥,對貴方,表示衷心的感謝。」

  希奧拉低下瞭頭,深深鞠瞭一躬。麗塔微笑著,用最標準的女仆禮儀還禮:「不必如此,希奧拉大人。天命致力於幫助對抗崩壞的事業,能看到貴方在幫助平民對抗崩壞一事上有如此建樹,我們才是欽佩不已。」

  互相彎腰的兩人,皆是避過瞭彼此的目光。冷峻與嬌媚的兩張面龐上,玫紅色與猩紅色的兩對眸子,正閃爍著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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