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妻子發出的這個聲音,我的第一反應是妻子被人侵犯瞭,而侵犯妻子的人就是牛老漢,隻不過在妻子發出這個聲音之後就再無動靜瞭,房間裡反而變得異常安靜起來,隨後我在門口聽瞭好久,也沒能聽見任何聲音,難道剛剛是我聽錯瞭?就在我決定準備敲門的那一瞬間,我的肩膀突然被人從後面拍瞭兩下,我本能的回頭一看,原來是酒店的保安。
緊接著這個保安用甩頭的方式示意我到旁邊的樓梯處說話,我一臉迷茫的看著他,最終還是跟他來到瞭樓梯處,沒等我先開口說話,這個保安板著臉對我說道:“你在這裡鬼鬼祟祟幹什麼呢?我註意你半天瞭,人傢兩口子在裡邊親熱,你卻在外面偷聽,你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齷齪?”
我靠!我瞬間被這個保安訓斥的一臉懵逼,我剛要開口解釋,這個保安再次打斷我的話繼續說道:“我最瞧不起你這樣猥瑣的人,走吧,咱們回保安室裡慢慢聊。”
面對這樣的局面,我立刻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因為通過剛才保安的一席話,他應該是看到妻子是被牛老漢背著進去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麼肯定的說房間裡的人是兩口子,這樣一來我在保安的眼裡就成瞭一個十惡不赦的小人。
因此在沒有確定房間裡的情況之前,我還真就沒有辦法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如果貿然的為自己表明身份,一但房間裡的妻子和牛老漢真的是在做愛,那麼這件事情可就鬧大瞭,不僅會被外人看瞭笑話,說不定還會搞出個新聞來,如此一來就連自身的名譽也將毀於一旦,甚至是雙方的父母也會知道這件事情,所以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都不能讓外人知道。
為瞭顧全大局,我順勢想到瞭一個萬全之策,那就是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謊稱自己是隔壁的房客就行瞭,隨後我對這個保安解釋道:“這位大哥,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呢,我呀就住在他們隔壁的房間,這是我剛剛在前臺拿到的房卡。”
這時我掏出瞭房卡給他看,然後又繼續對他解釋道:“由於剛才經過這裡的時候,不小心聽到瞭一點動靜,所以我就好奇的聽瞭一下,而這個過程剛好被您撞見瞭,我還真不是故意的。”
聽到我的解釋後,這個保安心思瞭一下,最後對我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那你下次可要註意瞭,走廊裡可是有監控的,你這樣的行為舉動很容易就會被人誤解為是小偷,既然你是酒店的房客,我就不把你帶到保安室裡瞭,要不然我都準備好要報警瞭,房卡你拿好,有什麼事情在走廊的這一頭兒就能找到我,今晚這個樓層是我負責值班。”
隨著保安手指的方向,我才註意到保安值班的位置與我的房間隻相隔瞭兩個房間的距離,因為是在走廊裡,所以隻是簡單的擺瞭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接著我在保安的目送下進入瞭妻子與牛老漢隔壁的房間,當房門被我關上之後,我意識到瞭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由於我謊稱瞭自己的身份,因此我便無法當著保安的面回到妻子所在的房間裡,並且這個保安整晚都會呆在走廊裡值班,這樣一來我將徹底被困在這個房間裡。
事到如今隻能靜待牛老漢出來瞭,臨走的時候我特意交代過牛老漢到前臺去取房卡,估計等他把妻子安頓好瞭應該會出來的,隻不過先前我聽到妻子的那聲“嗯”到底是怎麼回事,以我對牛老漢的瞭解,他應該不會去冒這個險,如果他想強奸妻子的話,之前的那天晚上他就可以得逞,或許這聲“嗯”隻是妻子不自覺哼出來的,畢竟妻子喝瞭那麼多酒。
不過為瞭安全起見,我還是特意將頭貼在瞭兩個房間的墻上聽瞭一會兒,結果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難道妻子與牛老漢兩人都睡著瞭嗎?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就得在這個房間裡等待一宿瞭,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隔壁的房間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此時我站著的雙腳已經開始有些發麻瞭,想必妻子與牛老漢之間沒有發生什麼,說不定兩人真的睡著瞭。
既然是這樣,我就沒有必要再這樣繼續偷聽瞭,隨後我將房卡插進瞭房間的取電槽裡,當我點亮房間的燈時候,我才看清房間的格局,原來這個酒店的房間這麼特別,進臥室的位置居然還設瞭一道門,隻不過那道門默認是開著的,並且看上去與走廊的門完全不一樣,難道這是酒店專門為情侶房客設計的隔音門,我好奇的走瞭過去,並隨手摸索瞭一番,果然這個通往臥室的房門是用隔音的材質制作而成的。
看到這裡我瞬間一驚,難不成隔壁的房間已經把隔音門關上瞭,這才導致我在走廊裡一直未能再聽見裡面的聲音,既然酒店將臥室的房門設計成這樣,恐怕墻壁也是做瞭同樣的設計,要不然我怎麼會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呢,就在我為此感到震驚的同時,我發現臥室的窗戶旁邊居然還有一道門,透過窗戶的玻璃可以看清,那正是一個露天式的陽臺,而那道門就是通往陽臺的。
面對這個露天式的陽臺,我瞬間想到瞭一個主意,由於窗戶是無法達到隔音效果的,因此隻要我到陽臺上去,應該就可以聽到隔壁的動靜,緊接著我邁著沉重的步伐向陽臺走去,當我打開陽臺的門時,我的心跳瞬間飆升到瞭極點,這種強烈的反應很復雜,既包含瞭擔心和害怕,又包含瞭少量的興奮和期待。
隨著我來到陽臺上,我卻意外的發現所有的房間都有著一個露天式的陽臺,並且陽臺與陽臺之間隻有一個足球大小的距離,隻要膽大一點,很輕松就能越到隔壁的陽臺上去,與此同時,我仍然捕捉不到隔壁的任何動靜,這反而讓我很糾結,為瞭讓自己徹底放下心來,我決定越到對面的陽臺去一探究竟。
雖然兩個陽臺的距離很近,但是畢竟是五樓,多多少少還會有些遲緩和哆嗦,最終在我小心謹慎的情況下,終於來到瞭妻子與牛老漢所在房間的陽臺上,當我將頭順著窗戶向裡望去的時候,雖然房間裡沒有開燈,顯得漆黑一片,但是在月光的照射下,我還是可以看見妻子是一個人躺在床上的,並沒有發現牛老漢的身影,我的擔心和害怕瞬間消失瞭,此時除瞭妻子腳上的鞋被脫掉瞭以外,身上的衣物都還在,完全看不出一絲凌亂的跡象,如此說來牛老漢向我承諾要好好照顧妻子的事情他做到瞭。
接下來我小心翼翼的將頭繼續往前探去,就在我疑惑牛老漢在哪兒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瞭我的視野裡,而這個人正是我要尋找的牛老漢,此時他正在為自己脫著衣服,由於現在是夏季,穿得衣服較少,很快牛老漢就成瞭幾乎全裸的形態,現在牛老漢的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內褲還沒有脫,看到這裡,我似乎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