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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著疲累的身軀,我回到自己租住的小窩,到瞭房門口習慣性的邊拖鞋邊掏鑰匙,低頭的瞬間意外發現旁邊竟然擺著一雙女士高跟鞋。心思一轉,立馬就反應過來,單身空窗近一年,除瞭我親愛的老姐不可能有別的女人會來造訪這小窩。上一個和老姐一樣擁有這房門鑰匙可隨意進出的女人已經離開很久瞭。

  拋開亂七八糟的思緒,掏出鑰匙的手頓瞭一下,老姐這次得有近一個月沒來我這裡瞭。不過半小時的車程,居然這麼久不理睬她親愛的弟弟,放任我在這茫茫大都市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嘿嘿,不給你點小懲罰出不瞭這口氣。

  心裡抱著嚇一下姐姐的想法,我小心翼翼的打開門,鬼鬼祟祟的瞟瞭一眼小得可憐的客廳,沒人。哈,正好,看來姐姐在臥室或者廚房。我沒穿拖鞋,踮腳走到臥室門口,瞧瞭一眼。就這一眼,卻讓我血脈賁張……

  姐姐果然在臥室,可並非我想象中的坐著玩電腦或者看綜藝節目,而是背對我蜷縮著臥在床上。或許是太累瞭,老姐連職業裝都沒換下,白襯衫睡得有點褶皺,黑色窄裙勾勒出完美的臀型。不得不承認,老姐這蜜桃型的臀部能迷死一大票宅男,更別說彎曲著依然顯修長的絲襪美腿。作為弟弟的我,從小到大見慣瞭老姐各種類型的裝扮,理應產生免疫效果。可面前這幅美人熟睡圖還是讓我心生綺念。更要命的是,由於臀部挺翹加上睡姿的緣故,老姐那本就不長的窄裙已經拉到大腿根部,我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臀下方根部的風光。

  沈默著站瞭幾秒,我內心中暗湧翻騰。明知道這樣不對,可還是沒法轉移目光,反而低下頭更加湊近。老姐的黑絲襪是半透明的,延伸至上,窄裙之下,我居然看見臀部黑絲內的圓滑曲線,沒有內褲的的痕跡,這意味著內裡肯定是丁字褲。保守的老姐也會穿這個,多少讓我有些驚訝。不過這也更讓我的心跳加速。

  依我的位置看不到老姐白襯衫包裹下的豐滿胸部,可就這性感背影都已經讓我興奮不已,下身早已硬挺抗議。直到老姐身上微微的汗味清晰可聞,我才發現自己的臉居然不知不覺已經湊到瞭姐姐大腿邊上,再往前就要觸碰到瞭。猛然間我站直身體清醒過來,狠狠掐瞭下自己大腿,悄無聲息退出房間帶上房門。

  坐在客廳那個舊沙發上,試圖冷靜的我點燃一根煙,思緒卻不受控制的回到從前,那伴隨著童真好奇和青春躁動的姐弟相處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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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於一個普通的農村傢庭,姐姐大我不到兩歲。由於年齡差距不大,我們姐弟倆從小關系就很好,村裡一起玩的小夥伴也都是一個圈子。不像那些年齡差距大的兄弟姐妹,玩耍的夥伴和聊天說話的都不是同一年齡階層,自然關系也不似我們姐弟這麼親密。

  那個年頭的農村,大人們整天都忙於農活兒,沒什麼時間管孩子,基本上能跑能跳的孩子就都處於放養狀態,任由我們大大小小一群四處撒瘋。小時候的老姐可不像現在這麼溫婉美麗,她是屬於那種女大十八變的,直到十五六歲才慢慢變得好看。兒時的她有點女生男像,準確的說是臉型眉眼之間更像父親,濃眉大眼不能說不好看,可配上稍顯寬大方正的臉型,就不夠可愛美麗瞭。性格上,她也是偏男生,這可能也是由於我們一起玩耍的孩子男孩居多,姐姐年齡大點習慣做孩子王導致的。畢竟她可是要鎮住我們一群搗蛋鬼,帶領我們上樹掏鳥窩下溝抓魚釣龍蝦的主兒,不兇悍霸道一點哪裡能行。

  童年總是充滿歡樂趣味的,哪怕那時候的生活普遍都不富足,沒有手機電腦各種電子遊戲,但我們的兒時過得比現在的孩子們豐富多彩得多。

  擠瓶蓋,打彈珠,打陀螺,滾鐵圈,隨便在泥土地上畫幾根線就能玩起群體遊戲,丟沙包,小貓過河,海陸空大戰………(這些都屬於我們那個年代的遊戲,也隻是我有點印象的一部分,更多的一時還沒想到,後來的孩子們估計好多都沒聽說過)

  總之,不管男孩女孩的遊戲,老姐都玩得很遛,也從不怕事,有別的孩子欺負我她總是第一個出頭,然後就是我們姐弟大戰某某小孩,把別人揍得哇哇哭才罷休。當然,姐弟兩個灰頭土臉臟兮兮的回到傢肯定是免不瞭挨罵,甚至挨揍,身為帶頭人的老姐,受的懲罰肯定是要比我多的。

  然而,除瞭玩樂,好奇也是孩子們的天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姐弟互相對對方身體上的不同之處有瞭興趣。雖然直到六七歲,我們都是一起洗澡,早就知道瞭男孩女孩之間的不同,不外乎男孩多瞭個小雞雞,站著撒尿。記不清具體是多大年齡什麼時候,洗澡時,姐姐喜歡抓住我的小雞雞左看右看,時不時還撥弄幾番。作為報復,又或者我本身也一樣好奇,我也會在老姐玩弄之後研究一下她尿尿的小穴,有時還互相尿給對方看。在那時的我們看來不過隻是玩鬧的遊戲罷瞭,也沒太多想法,不過有一次被老媽發現後各賞瞭一耳光,罵我們不知羞。然後老媽給我們簡單上瞭一課,解釋瞭男女有別,男生女生之間的註意事項,巴巴拉拉一大堆。

  其實那時候我們姐弟也並非完全不懂,這樣玩也不過出於好奇。如果當時老媽沒有上來先給我們一耳光,而是先跟我們講道理,或許我們會就此打住,不會繼續。可當時那一耳光把我們打懵瞭,雖然嚎瞭幾嗓子就憋住瞭,但老媽給我們講道理時姐弟倆都一肚子委屈,哪有心思聽她講什麼。

  此後,姐弟倆表面上消停瞭,洗澡也分開洗瞭。可好奇心更甚,或許也帶著一些叛逆吧,大人越是不讓我們觸碰的我們偏要試。那個時候傢裡也有黑白電視,各種電視劇裡或多或少帶著男女之間那些事。我們姐弟有樣學樣,除瞭把玩對方的下體,還學著電視裡的男女打啵兒,再後來發展到親脖子,身體。

  孩子的模仿能力很強,照著電視裡的學得有模有樣,也可能有人類天性的緣由。一開始隻是照貓畫虎,親嘴巴和脖子,後來無師自通學會用舌頭舔。當發現舔舐時對方會有些許快樂時就更有興趣瞭。特別是姐姐,當時應該不到十歲,舔她的脖子和耳朵就比較敏感瞭。

  這一切我們都是背著父母進行的,或在父母出門忙農活時,或在晚上他們熟睡時。那時候白天他們忙活比較累,晚上飯後看會電視就睡瞭。我們不同,白天玩累瞭就睡,如果是上學中午也是有午睡的,自然精神頭比較足。

  這種遊戲持續瞭很長一段時間,不得不說我們姐弟比較有做特務的潛質,自從被老媽教訓過之後再也沒被發現過,反而姐弟倆學玩越過份。

  懵懵懂懂的姐弟其實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對於性都沒有多少概念,僅僅隻是因為好奇好玩。玩的過程中,身體也會本能的有些快感,當我舔舐姐姐的乳頭脖子耳朵,她會顫抖著發出嗯嗯的聲音,我的小雞雞也會硬挺起來。姐姐舒服時總喜歡指揮著我:濤濤,親我這裡,親這裡。又或者拽著我的頭往她剛隆起發育成旺仔小饅頭模樣的乳房按上去。這很符合當時她兇悍的作風。

  或許這就是人的本能吧,身為孩子的我們都有情欲萌發。現在回想起來,兒時的我們的確太缺乏性教育,以至於自己偷偷瞎捉摸。也不知我們這種是屬於個例還是也有相同經歷的人們。

  太過久遠的記憶都是散碎而模糊的,回想起來的也隻是部分,甚至時間順序具體年齡都不見得準確。禁忌遊戲何時何因結束我已經記不太清,好像是冬天太冷,自然而然就停止瞭,印象中這麼玩的時候大多是夏天,因為天熱衣服穿得少,很方便。然後慢慢年齡增長,也更懂事,知道一些男女之事的概念,也就不會繼續。總之,大概就這些原因吧。

  香煙已經燃盡,手指頭感受到煙頭略高的溫度,把我的思緒拉回現實。

  低頭看著自己隆起的褲襠,我隻能無奈苦笑,差不多一年沒有性生活,可苦瞭二弟。正值精力旺盛寶刀饑渴之時,作為大哥的我卻隻能奉獻出左右手。悲哀的同時也有些鄙視二弟,你他娘的發起情來六親不認,裡面那位可是咱的親老姐,那也是你能覬覦的?不怕天打五雷轟?

  掐滅瞭煙頭,端起杯子喝瞭口水,無意中看到沙發一頭角落裡放著一個大號行李箱。這個發現讓我一楞,這是老姐的?心裡有瞭一絲不好的預感,來不及思考更多,臥室裡傳來吱呀聲,那是的老姐起床時那張舊床晃動的聲音。我趕忙起身走過去推開門。

  「姐,起來啦……額……」

  推開門就看到瞭不該看的東西,老姐正把窄裙卷到腰上脫下絲襪。開門的瞬間老姐的絲襪正脫到膝蓋處,窄裙也沒放下來。如我所料,窄裙下絲襪內是一條細小的丁字褲。白花花的大腿,豐滿誘人的臀部,還有那被丁字褲包裹住若隱若現的私處,大半都被我瞧個正著。

  這種香艷場面對我而言無疑是致命的誘惑,還沒完全消退的欲火瞬間暴漲。身下的小弟弟在不到兩秒的時間內反應過來擡頭敬禮,我能感受到它那一心想沖破束縛的堅硬決心。

  「看什麼看,出去!」

  一聲嬌斥喚醒瞭我的人性,老姐粉面帶煞,速度極快的拉下窄裙,滿屋春光隨之掩蓋。

  「哦哦!」我趕緊退出瞭臥室帶上門。

  「回來!」

  「啊?」

  我撓撓頭心驚膽顫輕輕推開門,老姐正慢條斯理的褪下絲襪,沒有擡頭看我,我都懷疑剛剛叫我回來的聲音是否出自她口。眼前褪下絲襪這一幕雖不露半絲春光,卻性感無比,隻是我再也沒有半點褻瀆之意。

  「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好一會瞭,看你睡著瞭,就沒打攪。」

  「下次進來要先敲門,濤濤,這點小事都還要我教嗎?」

  「哦,剛才我一時搞忘瞭,下次會註意的。」我憨憨的應著,「姐,你來多久瞭,怎麼都沒和我說一聲?」

  「怎麼?不歡迎?」

  老姐臉色一垮,我就暗道不妙,趕緊討好道:「怎麼可能,歡迎,必須歡迎,這麼一大美女來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真的?」

  「當然,比真金還真!」我回答得斬釘截鐵,這時候必須要哄好她。以前的老姐對我可是溺愛得很,從不輕易發怒,今天這麼一點小事就喜怒無常,我知道她肯定心情不太好,刻意轉個話題逗逗,「話說老姐你還蠻會趕時髦的哈,穿丁字褲啦,嘿嘿嘿,不錯哦,挺性感的。」

  「你都看到瞭?」

  「沒有……一點點啦!」

  「肖琳小破鞋(我前女友,甩瞭我跟瞭她公司一小領導,老姐氣憤之下就取瞭這麼個小名)以前沒穿給你看過嗎?」

  「額……偶爾也穿的,薄點的緊身褲裙就配著這個穿,嘿嘿,偶爾的……」沒想到老姐會問我這麼熱辣的問題,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那你覺得是她穿得好看還是我的好看?」老姐臉色羞紅的問道。

  「當然是你,我老姐可是大美女,身材這麼好,穿丁字褲比她好看比她性感一百倍………啊,別揪我,姐……疼!」

  「對比得這麼清楚,還敢說隻看到一點點,昂?」老姐揪著我的耳朵不放,這一招遺傳自老媽,小時候犯錯瞭我們姐弟就是她老人傢一手擰一個,既方便又省力。

  「真的隻有一點點,你又沒把裙子脫下來……哎喲,放手!疼啊……輕點輕點……」

  「還嘴硬是吧?」老姐可能是腦子慢半拍,現在回想起來才有些羞怒交加,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啊……疼啊!……放手!」

  「不放!」

  「我警告你啊林雪,我要生氣瞭……哎喲!手別轉圈,耳朵要廢瞭,你還玩上癮瞭是吧……」

  「喲呵,翻天瞭還!生氣,你試試看!」

  本來我是站在床邊,老姐坐著的,被她抓住耳朵要害後隻能彎腰隨著坐她身邊,雙手抓住她施暴的手,又不敢用力扯,那樣的話我的耳朵可能會更慘。心頭火起瞭,看著老姐得意的模樣,我隻能圍魏救趙,雙手伸向老姐的一頓猛撓。

  「試試就試試!還當我不敢嗎?」

  「哈哈哈……好癢,快放手!」

  這一招果然奏效,老姐立馬松手防護。從小到大,我們姐弟的弱點都互相清楚。

  「現在可遲瞭,剛才怎麼不見你放我一馬!」

  「哈哈哈哈……癢啊………好好好,我錯瞭我錯瞭,快停手……」姐姐夾緊雙臂手護住胸口求饒。

  「是嗎?真的錯瞭?」我好笑的放緩力度。老姐見我放松一點瞭,嘟著嘴可憐巴巴的道:「嗯,真的錯瞭!」

  「錯在哪裡?」

  「錯在……」姐姐看似在遲疑思考,突然間我看到她眼珠子一轉,暗道不妙,可惜還是慢半拍,她的雙手放棄防守猛的伸到我腰上死命的撓。

  「啊哈哈……哈哈……好癢,姐,姐我錯瞭……」

  「那你放手!」

  「你先放!」

  「不行!」

  哈哈哈………

  姐弟倆的弱點其實都差不多,老姐是胳肢窩,我是腰,都怕癢。掙紮間兩人都倒到床上,你來我往互不相讓。身為女人,老姐可吃虧多瞭,上下其手間,我的手不知多少次在她傲人的雙峰上揉摸,當然,這絕非故意的。老姐骨子裡的彪悍暴露無遺,死都不認輸。這時候我可不能退,不然會被蹂躪,她可不會手下留情。

  玩鬧間老姐白襯衫的扣子都開瞭兩個,她還渾然不覺。我卻是渾身一熱,眼睛不受控制大吃冰淇淋。粉色的胸罩沒能完全裹住老姐豐滿的胸部,隨著兩人劇烈的動作,大片雪白的乳房不時暴露出來。或許是饑渴太久,又或許是色狼本性被二弟控制瞭大腦,我無意間加大瞭撓癢的動作,卻沒有加大力度。老姐果然上當,掙紮和還手的動作更加大,導致她的春光越露越多,甚至有一下我都看到左邊內衣裡粉紅的奶頭。

  就這麼玩鬧瞭幾分鐘,我深知見好就收,主動投降,後果當然是老姐又掐瞭我一把腰間軟肉才算完。不過當正式休戰時我們兩人才發現姿勢有些古怪。畢竟我是男人,力氣大得多,反擊之下可沒註意,直接把老姐壓身下瞭,所以現在我是騎在她大腿上的,這姿勢曖昧得不像話。生怕老姐亂想,然後又借機發飆,我立馬起身後退站到地上,要命的是好死不死的又低頭看瞭一眼,剛才玩鬧間老姐不止襯衫扣子開瞭,下身窄裙淩亂不堪,斜在胯間,一邊遮住瞭大腿,一邊褪到臀部,雪白的大腿根部一抹黑色耀眼,那一根細細的繩子連著小塊佈片遮掩著神秘部位,兩側調皮的露出幾根卷曲的毛發。

  就這麼一眼,我的呼吸頓時急促瞭,還好理智尚存,我趕緊轉過身背對老姐,同時也是為瞭掩飾自己下身被肉棒頂起來的小帳篷。用手插進褲袋偷摸著把肉棒撥到與腰身平行貼住,屁股上突然挨瞭一腳。

  「不怕長針眼啊,昂?」

  「啊?」

  「啊個屁,別給我裝!」

  果然還是被發現瞭,老姐敏感得很啊。我內心苦笑著,緩緩轉過身。或許是姐姐沒想著避諱我,也可能是發現看都被看瞭,被自傢老弟多看一眼也損失不瞭更多瞭,她自顧自把窄裙扯正,當著我的面伸手到胸罩裡撥弄著擺正胸部和內衣的契合度,左手伸到右邊撥弄完又換右手插到左邊。

  雪白的乳肉擠壓來擠壓去,我懷疑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瞭,趕緊的側頭躲避。

  「別給我裝正經,趕緊去找針線來,扣子都被你扯崩開瞭!」

  「哦,好!」我吶吶的應聲,走到門口,看見角落裡的行李箱,突然想起瞭正事,「姐,你這一大箱的是什麼?買瞭多少好吃的送我,還要用這麼大箱子裝?」

  雖然有幾分不好的猜測,但我還是盡量用輕松的語氣調侃著。空氣突然安靜下來,半晌才傳來悠悠的嘆息聲:「唉!剛不玩得挺開心的嗎?幹嘛提這不開心的事?」

  我轉身再次走到床邊,姐姐衣衫和頭發仍舊淩亂,我卻沒更多的心思去關註乍泄的春光,「分手瞭?」

  「嗯!」

  「他甩的你?」

  …………

  「操他娘的,他李達成有什麼資格和你提分手?」心頭無名火上頭,我的滿腔怒火無法抑制。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過不下去就分唄,又沒有結婚,談不上什麼誰有沒有資格!」

  姐姐一副淡然處之的模樣,我反而更生氣瞭,「是,談戀愛嘛,分分合合很正常,可你們不一樣。我早就說過,他不是什麼好鳥,早兩年他買房,他爹媽湊錢給付首付,你們隻是情侶,沒談婚論嫁,房子確實跟你沒關系,本子上沒你名字很正常。可他憑什麼把工資用來還貸,用你的工資付房租負責生活開銷。他倒好,摳摳嗦嗦存下來,然後用來買車,就他娘的為瞭那點臉面,真以為買輛破車就高大上瞭。車貸房貸每月交,你辛辛苦苦掙點錢就用來養他,你省吃儉用,他媽的李達成開小車抽好煙瀟灑得很,他也不想想,沒有你,他有什麼資格顯擺,昂?他敢和你提分手,那就是忘恩負義,畜生不如!」

  大聲的一口氣說完,我怒火更甚,姐姐睜著眼睛茫茫然看著我,自嘲一笑,「是吧,你說的姐以前也知道,可我以為真心對他就會有回報,哪知道……唉!資格?他怎麼沒資格,隻是我太傻逼瞭,公司裡禁止辦公室戀情,我們小心翼翼不讓同事發現,結果他什麼時候偷偷摸摸和我經理搭到一起都不知道,哈,這就是燈下黑啊!人傢比我漂亮比我有錢,憑什麼沒資格把我甩瞭找個更優秀的下傢?」

  「哦?姐你們這演電視呢?還這麼精彩?好吧,我就給他弄得更精彩點!」說完我就轉身朝外面走去。

  「幹嘛?濤濤,你要做什麼?」姐姐見勢不對,趕快跟上來拉我。

  「不幹嗎,就去找李達成說說理!」嘴上這麼說,心裡可不這麼想,怒火中燒的我現在砍人的心都有,雖不敢太過分,打斷那渣男手腳的事絕對是做得出來。

  「你給我回來!」老姐發飆瞭,很明顯她能看出我的想法。

  「姐……」

  「別叫我姐,你要去瞭就別回來,我可不想有個逃犯弟弟!」老姐的表情語氣不容置疑,我心裡窩火也無可奈何。

  「林濤,姐是自作自受,誰叫我看人眼光不好呢!就這麼一刀兩斷徹底些,不要糾扯不清瞭,這三年多就當活到狗身上瞭吧!」

  姐姐這麼認真的自艾自憐,我不好再沖撞她,摟著她安慰瞭一番,表面上答應她不去鬧事瞭。

  收拾瞭一番我帶著老姐下館子搓瞭一頓,表面上慶祝她脫離牢籠回歸自由生活,其實是想把氣氛弄輕松點讓老姐心裡好受。老姐也自嘲著說是來投靠我瞭,我這才知道她和李達成鬧分手有一兩個月瞭,直到這幾天知道已經毫無挽回的希望才徹底瞭斷,由於三人都在同一公司,老姐心想眼不見為凈,索性今天就辭職離開瞭工作好幾年的公司。依她的說法,辭職後工資也還是照常下月發放,手中沒有多少餘糧確實隻能投靠我。我當然大拍胸脯沒問題,不說這是我親姐姐,這幾年離傢千裡在這城市工作,不是老姐關照,我哪能過得這麼舒適。就連那個一房一廳三四十平米的小窩都是她給我租的,甚至前面大半年都是她交的租金,租戶登記第一個都是用她的身份證。平時我們姐弟相處融洽,關系非常親密,可其實更多時候她都不知不覺中扮演著母親的角色,回頭一想自己先前還對她產生不應該的欲望,我又暗自慚愧不已。

  我也差不多二十四瞭,正是龍精虎猛的年齡,快一年沒碰過女人,難免會精蟲上腦。這座城市裡有我幾個發小,都一個村從小玩到大的,我會來這裡工作除瞭老姐在這邊也有他們的因素。平時隔三差五偶爾聚一聚,喝高瞭時幾個不正經的傢夥也帶我去休閑會所洗洗腳按個摩,帶特殊服務那種,打個飛機玩玩冰火兩重天,也算是放松一下。真刀實槍幹是不可能的,現在都抓得嚴。當然,會所裡很多都可以約出去,這不關會所的事,算是兩廂情願私下交易的事,可我一次都沒有約過。有時候都佩服我自己的「潔身自好」,然而帶來的後果就是二弟不夠爽,憋太久沒正兒八經上過戰場,每天早上起來都嚴重抗議,看見穿著暴露的漂亮性感的身材火辣的,它都時不時的堅挺起來抗議,真是個頑固分子。這不,晚上回傢等老姐沖完涼穿著睡衣出來時它又有抗議的跡象,幸好我憑著莫大的毅力壓制住這六親不認的頑固分子。

  勉勉強強陪著老姐聊瞭會天,沒發現她有悲傷過度或者自暴自棄的表現,稍微放心瞭點,收拾一下就去沖涼瞭。浴室廁所都是一體的,墻角上方固定著一塊三角形的木板,用來放衣服的,洗發水沐浴露之類的就都堆在地上角落裡。條件簡陋瞭點,可這城市如我這般的打工仔,大多都不如我。別的單身哥們一般都是租個小單間,哪像我這麼奢侈一個人住一房一廳。

  這座城市的房價足以讓一般白領心生絕望,租房的價格也就可想而知。我並非大手大腳的人,農村長大的多少都懂得節儉,卻也賴不住溺愛我的老姐,生怕我吃苦,非得租個一房一廳,美其名曰方便她偶爾過來小住,承擔瞭大半年房租不說,自己也隻是一個月偶爾過來睡一兩晚。就這其實都是休息日過來給懶惰的我做頓飯洗洗晾曬的,時間晚瞭我不放心她一人坐車,就會留她住下。

  想起老姐對我的種種,心裡很是溫暖。不過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特別是我這種饑渴的餓狼,洗著頭的同時發現瞭三角板上老姐換下的衣物,又起瞭別樣的心思。特別是那條先前偷窺到的丁字褲居然也在其中,更讓我激動興奮不已。

  猶豫瞭不到三秒,我就伸出瞭惡魔之手,拉著那根細繩一扯,老姐的貼身小褲褲就被我拿在手中。中間窄小的佈片攤開在手掌心,微帶濕潤,可能是汗液尿液或者陰道分泌物,無從分辨,精蟲上腦的我居然如獲至寶的放到鼻子下聞瞭又聞。一股熟悉的老姐身上的味道夾雜著一絲絲騷氣直沖鼻腔,傳到大腦刺激我的荷爾蒙極速分泌,下身肉棒早已堅硬如鐵。

  用老姐的內褲打飛機,這種猥瑣齷鹺的事我早已駕輕就熟,也不是一次兩次瞭,甚至早兩個月我還設法弄到瞭她一條蕾絲內褲收藏起來。我沒有多少負疚感,一來跟我們姐弟兒時和青春期是的親密經歷有關,二來我也隻是拿來用,「用」的時候腦海裡幻想的並非老姐,而是其他女人,前女友,女同事,甚至不太熟悉的美女或人妻。老姐內衣褲的作用僅僅是擁有同樣的女人味道,或者說是騷氣,能給我帶來性刺激讓我幻想那些女人,然後再把手機打開播放著日本av或者國產的自拍刺激視頻,我就能借此射出久憋未發的億萬子孫。

  手握著薄薄的小佈片,我的心和手都在顫抖著。浴室裡還彌漫著老姐身上的味道,她本人也還在一門之外,這方小佈片上我都錯覺還有老姐花房的溫度,這一切都讓我覺得無比刺激。就在前一刻,它還包裹著姐姐最隱秘的部位,下一刻,我等不及下一刻,直接握住堅挺膨脹的肉棒,小佈片就包裹住肉棒,來回聳動。在極短的時間內,這塊佈片就前後包裹住姐姐的小穴和我的大肉棒,姐姐騷逼裡流出的淫水和我肉棒分泌出的粘液都混合到上面,這是不是代表著我們姐弟間接性交瞭?精液和淫水交流著,不就是做愛嗎?噢!和老姐做愛,大肉棒插進她的騷穴裡,好溫暖濕熱的騷逼,好爽!

  肉棒插在老姐的小穴裡,老姐欲拒還迎,羞紅著臉不敢看我,腰身卻配合著我上下挺動,一雙碩大雪白的大奶子晃來晃去,兩顆紅艷櫻桃般的乳頭鑲嵌其上,奪目晃眼!我終於忍不住俯下身伸出舌頭舔舐,挑逗著。姐姐無法忍受上下夾攻的刺激,嘴裡發出壓抑著的嗯嗯聲,我興奮極瞭,肉棒又硬漲瞭一圈,輕咬住殷紅的乳頭,下身加速挺動。老姐終於浪叫出聲,啊啊啊的像是在鼓勵我她很爽再加把勁……終於,我受不瞭瞭,幹澀的喉嚨發出一聲低吼,滾燙的精液像是機關槍的子彈連發,噴湧而出……

  風停雨歇,理智恢復,我審視瞭一下自己,懊悔不已。老姐粉色的胸罩被我咬在嘴裡,丁字褲在手中揉成一團,小得可憐的佈片上佈滿瞭腥濃的精液,肉棒軟塌塌的垂在上面。場面淫靡無比,我卻內疚慌亂無比。

  我居然用老姐的貼身衣物自慰,還一邊幻想著和她做愛,而且還是在她本人就在外面的場景下。開始時確實覺得特刺激,釋放之後又覺得前一刻的自己太惡心,老姐對我這麼好,這麼做簡直禽獸不如。上一次對她完完全全有著清晰的生理欲望而自慰得追溯到十來年前的青春期瞭。

  沒空多想其它的,花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飛快沖洗好身體,把自己和老姐換下來的所有衣物一股腦的扔到桶裡,倒上洗衣粉,趕緊搓洗。

  消滅完所有罪證,這才放松下來,心想著幫老姐洗瞭所有衣服,也算是功臣,底氣足瞭些,打開門吆喝著老姐遞衣架過來。

  老姐拿著一把衣架過來很是驚訝,不過我還是看到她的臉上透露著一絲欣慰滿足,我不由得再一次鄙視自己的二弟,並在心裡發誓以後要多幫老姐做點事,不再做那種齷鹺勾當。

  兩姐弟一起晾著衣服,很是溫馨融洽。隻是她看到我連內衣褲都洗瞭,有點羞意,正準備說什麼時,我馬上大大咧咧的解釋說內衣褲是給她分開洗的,沒混到一起。完美的打斷轉換瞭尷尬氛圍,老姐沒再多說什麼。回到廳裡隨意的聊瞭會兒,她就回房間去瞭。臥室被霸占,我就隻能在客廳裡將就瞭。

  說將就其實有點誇張,客廳裡的舊沙發是上一任租客留下來的,平攤開就是一張床,比起席夢思還有些差距,但比硬木板的床可要強太多。鋪好沙發,關瞭燈,躺在上面玩瞭會手機,心思卻靜不下來。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要關上可就不容易瞭。擼前淫如魔,擼後聖如佛,度過瞭聖人時間,老姐回房我一人獨處時,骯臟的思想又一波一波的翻騰起來。內心裡確認這是骯臟不堪卻又興奮刺激,老姐的婀娜身影,挺翹圓潤的豐臀,高聳堅挺的酥胸,就連她那耐看的鵝蛋型臉龐,笑起來彎如月的眉眼,紅潤的小嘴,無一處不透露著女性的成熟美態,仿佛每一個部位都有著性暗示,刺激著我的荷爾蒙,激發起我的征服欲。

  混亂的思緒攪得我無法平靜,腦海裡又回想起十來年前青春期騷擾老姐的事,跟兒時懵懵懂懂的遊戲不同,十三四歲的我已經懂得很多,小黃書三級片都看過瞭,也學會瞭打飛機自慰。在那個炎熱的暑假,躁動的少年終於把罪惡之手伸向自己的姐姐。半夜熟睡的老姐並不知道,自己最疼愛的弟弟把他全身摸瞭個遍。剛發育好初具規模的嫩乳,柔滑的纖腰,圓潤的屁股,直至那尚未經歷雨露的桃源洞,都有弟弟魔手探索過的痕跡……

  翻來覆去到深夜,沒有絲毫睡意,不能再想瞭,我用力掐瞭下大腿,疼痛讓自己稍微清醒瞭點。悄悄的起身摸到煙盒走到外面陽臺,老姐在傢我不太敢頻繁抽煙,也就隻能躲到外面悄悄的點燃。盡管頭頂上晾的衣服還在滴水,左邊是廚房右邊是廁所環境不太好,也總比弄得裡面滿屋子煙味要好。

  一根煙抽完,思緒也控制著轉移瞭,想瞭想明天該辦的事,我又悄無聲息回到廳裡。剛準備躺下,耳朵好像聽見臥室裡有什麼聲音,為瞭證實是否錯覺,我走到臥室門口側耳傾聽,微弱的抽泣聲清晰入耳,頓時我心裡一痛,暗罵自己實在太大意。

  彪悍強硬其實隻是老姐的表面,她的內心其實是很細膩敏感的。小時候受瞭委屈或欺負也從不在我面前表現,隻會鎖上房門一個人躲著哭。想到這點我就無比自責內疚,失去瞭愛情對她是多大的打擊?我居然以為隨意安慰下就行瞭。

  借著手機屏幕的光線找到鑰匙,我輕輕開瞭臥室的門,如我所料,房門果然是鎖上的,幸好是老式的球形鎖,裡面鎖瞭還是可以用鑰匙打開。我的動作很輕,卻還是驚動瞭老姐,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隻看到背對著我蜷縮著的身影側頭看過來。

  「濤濤,你……不要!」

  沒有理會老姐的抗議,我伸手開瞭燈。一張梨花帶雨見者猶憐臉龐映入眼簾,紅腫的雙眼不需要想象就知道流瞭多少淚,傷瞭多重的心。

  「濤濤……不要看,快出去!聽話……呃……」

  心如刀割的我坐到床上一把摟住姐姐,「姐,想哭就哭吧,你還有老弟在呢,什麼事我都能替你分擔,給你扛著。」

  或許是我的話擊潰瞭她偽裝堅強的防線,也或者此時的她僅僅隻想有個依靠,有個傾訴發泄的對象,姐姐在我懷裡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些,一切都會過去的,我還在身邊守著你呢!

  李達成,你給老子等著!一邊輕撫著姐姐的後背,我心中對於先前的想法更加堅定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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