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誰?是五彩蝶的人在偷拍還是?我皺起眉頭,還沒等我想明白,自習室裡的兩個人從墻邊又退回到瞭桌子旁,男人將避孕套隨手丟在一旁,扯瞭幾張桌上的面巾紙擦拭著自己的雞巴。
而瑤瑤則是快速的將校服襯衫合上,遮住自己豐滿的胸部,接著也坐在椅子上輕輕的喘息著,一手捏著兩邊的扣子,另一隻手則是在整理著頭發。
那個男人撿起自己的西褲,一邊穿著一邊似乎在和瑤瑤說著什麼,而瑤瑤則是有些靦腆的微笑、點頭或搖頭著應對,畢竟眼前這個男人剛剛占有瞭她的身子,剛才沉溺於肉欲感受不到什麼,現在清醒過來以後就覺得有些羞不可抑瞭。
也就一兩分鐘,那個男人便穿好衣服恢復瞭剛剛衣冠禽獸的樣子,他又戀戀不舍的俯身親瞭瑤瑤一下,接著便打開自習室的門出去瞭。
開門的一瞬間我甚至還看到有個男生經過自習室的門。
這個男生絕對想不到,就在剛剛,這個開門出來的中年男子在這原本應當是莊嚴的讀書之地,用自己骯臟的生殖器玷污瞭校花女神的身子。
男人離開後,自習室便隻剩下瑤瑤一個人,隻見她呆呆不動的坐在椅子上好一陣,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撿起自己的小內褲穿上,由於整個過程都是背對著窗戶,所以我看不到此時的她是什麼表情。
“你要我幫你,可以,但這是一條很難的路,五彩蝶的勢力絕對比你我想象的要大的大,醜話說在前,如果真出瞭什麼事,我第一個賣的就是你。”
妮妮說完後便轉身離開瞭。
瑤瑤在自習室裡呆坐瞭片刻,便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我也轉身快速的下樓,我迫切的想要和瑤瑤談談,我希望她能停止墮落,這樣下去她隻會越陷越深,到時候即使我弄倒瞭五彩蝶,或許瑤瑤都沒辦法從中解脫出來。
我一路狂奔著,原本靜謐的靜心樓回蕩著我急促的腳步聲,這裡是禁止任何喧嘩的,不過內心焦躁的我一心隻想著快點見到瑤瑤,已經顧不瞭那麼多瞭。
到瞭那間自習室,我剛要推門進去,門就從裡面打開瞭,背著小挎包的瑤瑤正準備從裡面走出來,劫然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男人使她嚇瞭一大跳,仔細一看才發現是我。
於是瑤瑤便問道:“你怎麼來瞭?你不用上班嗎?”
如果是以前,我也有過事先不告訴她,然後偷偷來接她下課,給她一個驚喜。
那個時候的瑤瑤眼裡總是充滿著驚喜、高興,甚至有時候還會開心的撲到我身上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然而此時我從瑤瑤的眼裡看不出任何的喜悅,整個人就像是一座冰山一般的寒冷,並且原本靈動的眼眸也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如同一潭死水的瞳孔。
“我……”我一時語塞,雖然對於最近瑤瑤的性格變化我早就有瞭心理準備,但此時瑤瑤的冷澹還是讓我有些無所適從。
剛才一心隻想著早點趕過來,完全沒有考慮見到瑤瑤應該說什麼,此時的腦子裡一片混亂,於是我隻能隨口問道:“你今天沒課嗎?”
“嗯,沒有啊,馬上就要小考瞭,老師停課一段時間讓我們準備。”
“哦,這樣啊。”
這樣的對話幹癟又毫無營養,就像是我之前做的所有努力一樣,試圖與瑤瑤進行談心對話,但毫不例外的被她給自己的重重保護給隔開,然而我又不敢用太過直接的方式,這樣除瞭使事情更加惡化以外毫無用處。
這不禁讓我想起一個談判專傢出身的老前輩說的話。
“情緒外露、性格過激的人,對外界刺激是非常敏感的,你能夠輕易的施加心理暗示,反而是那些無悲無喜的人,有時候真的拿他們被辦法。”
見我沉默不語,瑤瑤同樣也是默不作聲,其實她這麼聰明,就算是我不說,以她對我的瞭解,也能根據我的表現從中推測出我的想法,或許現在我和她這個狀態就是她希望保持的,也就是這樣她才會表現的如此無動於衷。眼看著這一次交談又要無疾而終,我捏瞭捏拳頭,終於下定決心。
“我要先走瞭,老師找.”
“剛才走的那個男人是誰?”
我平靜的問道,聲音並不大,但落在瑤瑤的耳邊不亞於驚雷。
瑤瑤明顯嚇瞭一跳,就像是小時候做壞事被父母揭穿的那種感覺,她有些慌亂的後退瞭半步,扶在門上的小手下意識的抓緊門把手,瑤瑤的眼睛飛快的向兩邊撇瞭兩下,然後問出驚慌失措的人最常用的回應:“什麼?”
“就是剛剛從這出去的,那個穿著襯衫的男人,是誰?”
“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看錯瞭。”
瑤瑤捶瞭搖頭試圖否認,不過既然已經戳破瞭窗戶紙,我也必須硬著頭皮繼續問下去,我又向前走瞭一步,離瑤瑤更近瞭一些,也使瑤瑤更能看清我眼裡的堅定,說道:“我都看到瞭,他是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什麼事後面再說,我有事要先去!”
瑤瑤還是繼續否認,甚至試圖推開我離開這裡。
我一直向瑤瑤傳遞非常誠懇的想要與她一同共渡難關的意願,然而瑤瑤還是想這樣逃避下去,我心頭的無名之火終於熊熊燃燒瞭起來,我抓住她的胳膊,大聲的質問道:“你究竟要逃避到什麼時候,你就不能向我坦誠嗎?”
“你弄疼我瞭!”
瑤瑤皺著眉頭說道,於是我便放開瞭她的胳膊,她又再次看瞭看旁邊,本來我們兩個人的顏值就已經很吸睛瞭,由於剛才我的聲音稍微有些大,就像是情侶在吵架一樣,看熱鬧又是國人最喜聞樂見的一項活動,所以走廊的一些人時不時的打量著我們,甚至有些自習室裡的人都專門開門出來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要吵架不要在這個地方吵,讓開!我真的有事!”
瑤瑤毫不留情的話語就像是利箭一般射在我早已經千瘡百孔的心上,再鬧下去就真的難堪瞭,我隻能後退一步讓出去路,而瑤瑤又恢復眾人眼中高冷校花的樣子,轉身就這樣離開瞭。
同樣的,我在眾人疑惑、嘲笑、澹漠等等各種眼光下,也轉身離去。
估計用不瞭多久,各種版本的謠言就要傳開瞭,然而其中的真相卻沒有人能猜得到。
你絕對無法想象,你眼中神聖的高不可攀的人,可能在其他人的面前做著下賤的事情,社會階級如同樓梯一樣,越向上走才越能感受到自己的卑微。
“煙一根一根的點,酒一杯一杯的幹。”
我再次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幾兩白酒一下肚,我的頭就已經開始暈乎乎的瞭,我甚至都忘瞭這裡是哪裡、我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瞭。
我隻能隱約記得我在漫無目的的開車,心中煩悶想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場,然後恰好路過瞭這傢大排檔便停瞭下來。
我並沒有做錯什麼,我甚至不止一次的向瑤瑤傳遞即使發生瞭這麼多事,我都沒有嫌棄她,想要和她一起共渡難關的意思。
然而瑤瑤卻無動於衷,這個蠢女人並沒有意識到這樣下去問題的嚴重性!難道非要事情發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她才來哭著向我尋求幫助?
“愚蠢自大的女人,活該被玩弄!”
我恨恨的在心中咒罵著,在我內心深處最黑暗的角落產生瞭一個念頭,它就像是毒液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滲透進我的大腦,污染我的思想。
“你知道動物的本能是什麼嗎?”
“我隻想和你做個交易。”
交易……就算左月沒有說,我也能大概明白他想要什麼,他背後的組織絕對懼怕我背後的國傢機器。
如果我加入,不敢說如虎添翼,至少在江門市范圍內,除非局領導出面,不然絕對沒人能動五彩蝶。
就像妮妮所說的,加入五彩蝶想要什麼女人都有,瑤瑤真的是無可替代的嗎?
其實不是的,這個世界上好看的女人多如牛毛,再好看的女人也不過就是十年、二十年的光景。
如果我放棄瞭瑤瑤,加入五彩蝶,或許就不會像現在這麼難受瞭吧?當然,這個念頭也就隻是一閃而過的,畢竟人都是動物,說難聽點就是高級的畜生,隻要是動物那都是會有欲望的,隻不過人通過外界的幹預或內在的自制使自己的欲望變得相對可控罷瞭。
我和瑤瑤也已經有多年的感情瞭,更何況我們兩傢是世交,從爺爺那輩就是一個院子裡的,打斷瞭骨頭還連著筋的關系,哪怕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就算是青梅竹馬的兄妹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這樣墮落下去。
瑤瑤的母親是舞蹈隊出身,後來被調到團市委當領導,而瑤瑤的父親則是江□市地稅局的副局長,最厲害的還是瑤瑤父親的大哥/ 也就是瑤瑤的大伯,是江門市的地委副書記,三把手,這樣的背景也算是非常深厚瞭。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為什麼五彩蝶如此看重我,雖然我算是年輕有為,但說白瞭也還隻是一個剛出社會沒幾年的菜鳥。
犯著可能得罪市委領導的風險僅僅是為瞭拉我入夥,我自認為還是沒那麼大的價值的。
不過也有可能是五彩蝶的失誤,他們並沒有調查清楚瑤瑤的背景,不知道自己已經踢到瞭鐵板。
這也是我頭疼的地方,在強奸按中,隻有百分之五十的受害者願意報警,而真正受到制裁的罪犯卻可能不到百分之二十,一方面是因為女性遭到侵害後無法理性的收集證據,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羞恥心緣故,如果忍氣吞聲能讓事情解決,絕大多數女性還是會選擇沉默。
現在向瑤瑤的父母坦白,事情馬上就能得到充分的解決,當政治高到一定程度,講證據、講對錯便失去瞭意義。
然而這勢必會有很多的後遺癥,瑤瑤也絕對不願意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的。
“狗屎”!!
我歇斯底裡的大叫一聲,再次把杯裡的酒一股腦兒的灌進喉嚨裡,在酒精的刺激下,喉嚨就像是有一團火聚在那兒不停地燃燒,從鼻腔到大腦就像是有電流經過一般的刺痛,這在以往是非常痛苦的感受,此時卻並不覺得有什麼瞭,反而還有一種異樣的痛快感。
“志飛?志飛~”
我不知道自己喝瞭多少,同樣也不知道自己喝瞭多久,隱約之中甚至還聽到有人輕喊著自己的名字,還有一隻手在輕輕推動著我的肩膀。
我轉頭看去,這裡的一切都是白霧繚繞的樣子,我感覺身子輕飄飄的,就像是在冥界一般,然而瑤瑤卻站在我的面前!不,我仔細一看,她並不是瑤瑤。
隻是長得和瑤瑤有些相像罷瞭,同樣也是一位極美的女子,正關切的註視著我。
“你……你,我死瞭嗎?你是仙女嗎?”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的一切都受著本能驅使,多年高等教育讓我下意識覺得這一切都是騙人的,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神呢?然而麻木的大腦與渾濁的意識已經不願意進行思考,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上帝,如果就這麼死去,那也挺好的吧?意識再次陷入混沌,我感覺我的肉體被搬運著、顛倒著、撕扯著,就像是進入五道掄回的煉爐之中,不知過瞭多久,我便身著一處柔軟之地,除去瞭身上的枷鎖,接著便有玉凈瓶裡的仙脂露為我凈身,洗去身上的污垢,脫去俗世的紛擾。
一雙素手輕按著我的頭部,帶著香氣的柔軟肌膚把清涼浸透進我麻木的腦袋,似乎將我一身的狂躁都清除一空。
我睜開眼睛,映入的是一片黑暗,一切都熄滅瞭,又像是無盡的虛空,不知何來的點點光亮將這黑暗映襯的如同天上的星河一般。
我看到瞭一對星辰,明亮又空靈,純凈的黑暗裡又透著光明,裡面有著我說不出猜不透的情愫。
星辰向下墜落,我被籠罩著,一切又浸透到黑暗之中,不時有星光閃耀,但很快又再次褪去,帶著紅白色的光尾,是柔軟的,偶爾變得有些僵硬,有時它在顫抖,有時又是來自深處的律動。
整個宇宙在動蕩著,有一層光幕被刺穿,一時間有無數的東西在黑暗中閃爍著、爆裂著,流星劃破長空,顯得孤獨又雄偉,上面似乎燃燒著紅的、白的瑰麗神秘的顏色。
直至最後,就像天體隕爆一般將天角映照成白色,好像要撥開重重的黑暗一般,然後流星一點一點地燃燒殆盡,就這樣慢慢的變小瞭,隻留下點點乳白色的光亮。
餘光散盡,黑暗裡的一切都在輕輕的晃動,隨即又靠攏在一起,靜靜懶懶的群星也慢慢的復瞭原位,秋風撫過窗臺,雲朵遮住新月羞紅的臉。
我緩慢的睜開眼睛,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我從床上坐瞭起來,感覺頭疼的都要炸瞭,果然宿醉就是在慢性自殺。
我揉捏著額頭,努力想回憶昨夜發生的什麼,然而卻無濟於事。
我隻能隱約記得我是到瞭一處大排檔喝酒,喝著喝著記憶就斷掉瞭,還有一些奇奇怪怪得記憶片段,似乎有關仙女、宇宙什麼的?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我把仙女給睡瞭,不過就目前來看,我的衣服、被子,床單都好好的,也沒有什麼味道,打飛機都沒辦法這麼幹凈,看來是做春夢瞭。
說到衣服,我低頭看瞭看身上穿的睡衣,這不是我的衣服,這也不是在我的傢裡,是誰把我送到這來瞭?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瞭,不論是我還是進來的人都被彼此嚇瞭一跳。
“陳汐……姐?”
進來的人居然是陳汐?這真的是完全出乎瞭我的意料,怎麼感覺上次也是在我最失落的時候遇到她,驚訝之下還誤用瞭瑤瑤對她的稱呼,如果我和瑤瑤結婚的話,按輩分叫姐姐是沒錯的,但是按年齡來說,我還是陳汐大的。
陳汐一隻手端著一杯水,另一隻手輕輕拍瞭拍自己的胸脯,小嘴微0 厥輕輕呼瞭一口氣,這個動作在柔知性的陳汐身上有著另一種的可愛。
“醒啦?”
陳汐輕輕把門掩上,然後走到床邊,在床頭站定,一邊將手裡的水杯遞給我,一邊拿起床頭櫃上的空調遙控把度調高。
水杯裡的水是的,剛好不冷也不熱,我輕松的將它一飲而盡,一杯水下肚,宿醉帶來的嘔吐感終於減輕瞭許多,接著我便問道:“昨晚,呃,是你把我弄回來的?”
陳汐拿走我手上的空杯子,聞言一手叉著腰,微微抬起精致的下巴,“怒氣沖沖”的說道:“你還敢說!要不是我大發慈悲,你現在還睡在街上呢!”
陳汐哪怕是假裝生氣都還是一副柔柔的樣子,聲音也是輕輕軟軟的,不過我還是要假裝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半趴在床上“跪地求饒”,逗得陳汐捂著嘴“咯咯”的笑著。
笑鬧瞭一會,陳汐便停瞭下來,笑著說道:“好啦,現在都十一點多瞭,該起來瞭大懶蟲,你的衣服我幫你洗瞭還在烘幹,飯已經做好瞭,先出來吃飯吧!”說完,陳汐便走瞭出去。
我坐在床上搓瞭搓臉,原來昨晚看到長得像瑤瑤的“仙女”就是陳汐,她們倆是堂姐妹,長得確實是有點像。
這麼一說,那我夢見睡的那個仙女豈不是……打住!打住!就不說陳汐是瑤瑤的堂姐,就說昨晚她從大排檔把我帶回宿舍,難以想象她纖弱的身子是怎麼把我這體重一百六的大男人運到床上,既換瞭衣服脫瞭鞋襪,應該還用毛巾幫我擦瞭臉洗瞭手,我如果再用齷蹉的思想去揣測這樣的一個女孩子,那我跟畜生沒什麼兩樣瞭。
我從床上翻身爬起,穿上拖鞋便走瞭出去。
這應該是陳汐自己租的兩室一廳的單身公寓,想到剛才躺的那張床就是陳汐平時睡的,我的心底又是一陣悸動。
陳汐已經盛好皈坐在桌子旁等著我瞭,等我坐下以後我們就開始吃飯瞭,期間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說實話,我和陳汐的關系說熟也熟,說陌生其實也很陌生,我們的接觸都是在一些其他的場合,雖然有彼此的聯系方式,但從來都沒有聯系過,也沒有任何聯系的理由。
但不得不要說世事無常,江門市這麼大,我就這樣陰差陽錯的碰到陳汐兩次,醫院或者有理由解釋,畢竟她在哪裡實習,但在一個陌生的大排檔還會遇到,那不得不說緣分還是有些奇妙的。
“你傢不是在安滄區嗎?怎麼跑到我這附近來喝酒瞭,還一個人?”
陳汐一邊夾著菜一邊問道,我能感覺到她在偷偷打量我,這也很正常,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我肯定遇上什麼事才喝成那樣,不過畢竟是成年人,說話總是要拐彎抹角的。
“沒什麼,就是工作有點不順。”
我也就隨便找個理由搪塞瞭,我很清楚地知道這麼短的時間編不瞭什麼理由能騙得過陳汐,倒不如直接表示不願意說就是瞭。
陳汐當然也就很知趣的不再詢問,不過她看起來就像是心裡裝不下事的人,雖然嘴上不說,擔憂還是寫在瞭臉上。
一頓午餐很快就吃完瞭,雖然談不上溫馨,但陳汐確實有一種讓人沉靜下來的能力,至少我現在不再那麼焦灼,重新恢復過去工作時候的敏銳瞭。
臨走時,陳汐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走到我身前,輕輕理瞭理我的領子,就像是一個知心優雅的大姐姐一般,我還能聞到她身上的澹澹的薰衣草的香味,與瑤瑤身上的甜香不同,陳汐的味道更清新,就像是玉池裡的水蓮一般。
不知為何,氣氛少瞭幾分旖旎,多瞭幾點溫馨,此時的陳汐既像是妻子,又像是姐姐,就像是叮囑離去的丈夫或是一般,輕聲細語的說道:“有什麼煩心事可以來找我說,不要感覺麻煩,我現在實習時間挺多的,嗯?”
這段話說的磕磕絆絆又顛三倒四的,但我能感受到裡面的情感沖動與赤誠之心,或許是這段時間長期處於孤立無援,這一時間讓我有些感動。
不過心底裡還是苦笑瞭一下,我哪裡需要你的幫助,如果你爸能幫我什麼事都好解決。
忘瞭說,陳汐的父親就是瑤瑤的大伯,江門市地委副書記。
告別瞭陳汐,我坐在車上拿出手機發瞭一條信息給妮妮,接著又打瞭幾個電話,既然事情都已經發展成這樣瞭,徐徐圖之已經完全行不通,那麼也隻能來硬的瞭。
很快,妮妮的電話就打瞭進來。
“你想好瞭嗎?這樣就是捅瞭馬蜂窩,拼正面真的拼的過嗎?”
我冷笑瞭一聲,此時終於看到停在路邊的我的車,一邊走去一邊說道:“怕什麼,我這幾年也是有點人脈的,局長也是知道我背後都有誰,這一點小面子還是會給的,就算五彩蝶有點背景,隻要我現在進去能拿到證據,到時候誰都別想保住它!”
妮妮沉默瞭片刻,我知道她在激烈的權衡利弊,天人交戰中,過瞭半晌,妮妮終於下定決心,緩慢的說道:“金錢櫃,這不是總部我不知道,不過那裡有五彩蝶很多的人員和資料,應該會有你想要的東西。”
向妮妮仔細詢問完更多詳細情況後,我掛瞭電話,將車啟動後便向金錢櫃開去。
金錢櫃是一傢集KTV 、按摩、水療於一體的娛樂會所,在江門本地非常的出名,規模也很龐大,一棟獨立的五層建築全都屬於金錢櫃,類似水立方的造型也使這裡成瞭網紅店。
我把車停在的門口的停車場裡,不過並沒有從大門進入,而是繞過整個建築來到“水立方”的背面,這裡有一個妮妮口中所說的“小門”。
費瞭一番功夫,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終於看到兩扇半掩著的生銹鐵門,剛好在一個拐角處,如果沒有專門走過來瞅一眼還以為這裡隻是一面墻。
我觀察瞭一下四周,此時沒有人註意到我,於是我便一閃身曜瞭進去。
我觀察瞭一下四周,這應該是清潔人員或者運送貨物專門用的通道,一路上基本沒遇到人,偶爾有阿姨會奇怪的打量我一眼,但沒有任何要攔著我的意思。
不坐電梯走安全通道一路到達最高層,我透過安全通道門圓圓的小窗戶觀察瞭一下,五層果然如同妮妮說的,這個點沒有人在這。
我推門進入五層,通道燈是暗的,我輕輕試瞭一下幾個辦公室的門都是鎖著的,於是便接著往更深處走去。
一路走到盡頭就是兩扇關著的玻璃門,透過玻璃看到的是一堵墻壁,墻壁上掛著一副壁畫,壁畫是一個少女赤裸的踩在荷葉般的貝殼之上,身邊圍繞著赤裸的小天使、男人與女人,這應該是法國名畫《維納斯的誕生》,然而此時掛在這,讓我覺得不再神聖,反而有一種淫靡之感。
我到一旁的墻邊喚醒瞭密碼鎖,抬起手輸入妮妮給的密碼後,“叮咚~”一聲門便輕輕彈開瞭,我看瞭一下背後,走廊還是保持著安靜,沒有驚動任何人。
進去玻璃門後就是左右兩個通道,拐過去一看,果然這堵墻隻是一個屏風,後面是一件巨大的辦公室。
窗簾都是拉上的,我也不打算開燈省的被人發現,部分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雖然不亮但足夠使我看見整個辦公室的全貌瞭。
不過我現在可沒有閑工夫去欣賞這個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的辦公室,直直奔著落地窗前的辦公桌去,一邊給電腦開機,一邊從口袋裡掏出技術部門拿來的破解U 盤插在電腦接口上,不過並沒有派上用場,這臺電腦居然沒有設置密碼,不過這樣也好,省的我再麻煩瞭。
我將整個電腦硬盤的文件全部傳輸到U 盤,由於文件體積比較大,傳輸需要一點時間,所以我打算進入文件夾看一下。
隨便點開找瞭一陣,並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文件,而且在傳輸文件的過程,電腦變得有些卡,所以我還是暫時放棄瞭查看文件。
“索尼?”
退回桌面的時候,桌面上一個Sony的圖標引起瞭我的註意,一般很少人用索尼的軟件應用,我輕點圖標進入瞭這個軟件。
“請輸入用戶名和密碼。”
這看起來像是一個監控的軟件,難不成這個軟件連著整個金錢櫃的監控?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本來就頭疼要怎麼樣瞭解整棟樓的情況,現在最好的方法不就自己送上門來瞭,隻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個用戶名和密碼到底是多少。
連電腦都沒有設置密碼,我想電腦的主人應該也不會把監控的賬號密碼設的多難。
軟件的初始賬號一般都是“admin ”,密碼一般也就是簡單的“123456”,我嘗試的輸入進去,“嘟~”的一聲便順利進入瞭軟件。
監控軟件基本都大同小異,我點瞭幾下便輕松的上手瞭,接著就開始瀏覽整棟樓的監控畫面。
索尼不愧是老牌企業,監控畫面還是音質都是沒得說的,甚至有的攝像頭還會進行人臉跟蹤,這也可以看出金錢櫃雄厚的資本實力瞭,至少我們局是舍不得這樣揮霍的。
我從一樓開始粗略的瀏覽,此時金錢櫃還沒到營業的高峰期,四處都是在偷懶的服務員,或是動作懶散做著準備工作,或是躲在沒人的包廂玩著手機,暫時看起來這就像是一傢正規的娛樂會所。
我快速切換著監控鏡頭進行概覽,金錢櫃這麼大,攝像頭怕是要有上百個,我也沒耐心替他們老師“監工”。
這時兜裡的手機響瞭一聲,我掏出來看瞭一眼,原來是來的時候打電話叫的人已經到瞭,不過我的資料還在傳輸中,我發瞭條信息讓他們在外面先等等。
“啊~”
這時,一個畫面從屏幕一閃而過,同時還伴隨著一個啤吟聲把我嚇瞭一跳。
我趕緊調出剛才那個監控視頻,這應該屬於四樓的按摩水療館,在房間中間的水療床上此時有兩條赤裸的肉體正糾纏著,正在上面的是一個光頭男子,看起來應該有三十多歲瞭,手臂和腰背紋著許多的紋身。
水療床上是一個清純的女孩,看起來和瑤瑤差不多大,留著一頭到肩膀的亞麻色短發,此時正躺在水療床上承受著光頭強有力的沖擊,渾圓的乳房不是很大,應該就於A 與B 之間,但還是隨著身體前後搖動著。
光頭半跪在床上,手臂抬著女孩修長的腿邊挺動著屁股,手臂上的黑色紋身與女孩雪白紅嫩的肌膚產生強烈的對比。
忽然手機的鈴聲響瞭起來,把我嚇瞭一跳,下意識的去找手機,然而畫面裡光頭也停瞭下來,原來是他的手機響瞭,正彎腰去旁邊的桌上拿手機。
“喂?咋瞭?”
光頭一邊說一邊準備繼續挺動,不過一隻手舉著手機實在是有些不方便,於是他拍瞭拍女孩的屁股,女孩便心領神會的從床上爬瞭起來。
“張老師?哪個張老師……哦~知道瞭知道瞭。”
光頭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那個女孩也乖巧的跟著他。
就在光頭坐下的同時女孩走到光頭的面前,然後就這樣跪瞭下去,正好跪在瞭光頭的雙腿之間,俏臉正對著光頭胯下那桿還殘留著女孩體液的大肉棒。
“那個女孩到瞭嗎……嗯……嗯!你先教育一下她。”女孩伸手握住肉棒,雖然光頭的雞巴隻有一般尺寸,但由於女孩的手太小瞭,所以哪怕是用上瞭兩隻手卻還是隻能握住一半。
女孩開始熟練的上下擺動著,然後張開小嘴,俏臉微抬輕輕的往前送去,大半個龜頭便—下被她含進瞭嘴裡。
光頭還是面不改色的打著電話,或許對他還說這已經是傢常便皈的事瞭。
女孩的腮幫微微的凹陷,一手撫摸著卵蛋,另一隻手配合著小嘴一邊吮吸一邊上下櫓動著,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這個看起來甚至都不滿二十歲的少女竟然有如此高超的口活。
看著女孩清秀的俏臉,特別是她一邊用小嘴吮吸著肉棒,一邊抬頭與光頭對視著,這種帶著臣服又淫蕩的眼神,總是會給男人極大的心理滿足與刺激。
“……好……我知道瞭……哦……呃……就這樣吧,嗯。”
說完光頭就急匆匆的把電話掛瞭,他一手緊緊抓著沙發的扶手,手指都深深的陷瞭進去,雙腿蹬的直直的,看起來已經到要射的邊緣瞭。
“呃嗯嗯嗯……噢嗯”
女孩也知道光頭快射瞭,含著龜頭的嘴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一手輕輕撫弄著兩顆卵蛋,另一隻手再次加快套弄的速度,紅潤的小嘴將整個龜頭緊緊的吸住,雖然看不到裡面,但我可以想象的到女孩的香舌像一條靈巧的小蛇一般在龜頭上打轉著,不時用柔軟的舌根輕輕掃過敏感的尿道口,把光頭刺激的身體一抖一抖的。
“……啊……都滿滿射給你……啊……”
光頭按著女孩的腦袋,下身不住往前挺動,看樣子正在向女孩的小嘴裡註入著精華。
女孩也絲毫不慌,盡可能的張大嘴巴,用舌頭阻擋住精液一波又一波的沖擊,然後喉嚨也開始吞咽著,這樣就不會由於光頭射太多而溢出來瞭。
整個過程持續瞭快一分鐘,光頭才停止瞭射精。
女孩也沒有停下,小嘴還是緊緊的吸著光頭的肉棒防止精液混出來,等光頭的雞巴完完全全的停止射精後,女孩才慢慢又吞吐瞭幾下,然後一邊吮吸著一邊一點一點的將肉棒抽出來,就像是要將光頭最後一滴精液都榨幹一半。
“讖~”的一聲,就像是紅酒開瓶的聲音一般,女孩的小嘴終於完全脫離瞭光頭的肉棒,然後“咕嘟”一聲,女孩將嘴裡的所有精液在光頭的註視下全部咽進瞭肚子裡。
這真他媽的是個妖精!接著光頭又將女孩摟進懷裡開始上下其手,女孩則是“咯咯”的笑著,看起來好像天真無邪,然而動作卻是十分的淫靡。
這裡已經沒有看點瞭,我倒是有些好奇光頭嘴裡說的張老師和女孩究竟是誰,聽光頭的語氣好像這是一筆進行交易。
我趕緊打開電腦錄屏軟件,然後開始尋找是哪個房間。
快速的翻看著監控視頻,找瞭半頭都沒有發現哪個房間比較可以,除瞭光頭那個房間,就隻剩下一個房間隻有一個男性客人。
我調出這個房間的監控,雖然隻有一男一女,這個男的年紀看起來有三四十的樣子,保養的不錯也很有氣質,符合“張老師”的樣子,但是女的長得也就中等偏上,而且正在給男的做泰式按摩,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不太像是要光頭親自交代的樣子。
然而我再確認一遍,確實沒有別的房間有更符合的人瞭,於是我也隻能耐著性子繼續看下去瞭。
接著又按瞭十來分鐘,那個女人站到一旁對“張老師”說道:“老師,這邊放松結束瞭,下一項服務您稍等。”
聽瞭這話我一下子精神瞭,接著要開始正題瞭嗎?然而這女人說完便直接朝門口走去,怎麼回事?不時要開始下一項服務嗎?還是要去拿東西?“張老師”卻沒有覺得意外,而是來到沙發上坐瞭下來。
過瞭好一陣,門終於又被打開瞭,這女的去拿東西也花瞭太久的時間瞭吧!
然而下一刻,不管是屏幕前的我還是沙發上的“張老師”都被驚呆瞭。
此時從門外走進來瞭一個女孩,首先是兩條修長白皙的大長腿,精致的小腳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涼鞋,不僅把小腳襯托的更加白嫩,還使整個身材顯得更加的高挑。
一路往上到豐滿渾圓的大腿便是衣服的裙擺,恰好遮到大腿根部使人忍不住想探究那最深處是什麼樣的光景。
女孩穿的是一件浴袍一樣的衣服,胸前交叉的衣袖以及寬大的袖袍就像是日本的和服一般,襯托的女孩更加的嬌小可愛瞭。
浴衣的領子非常低,不僅露出瞭女孩的半個香肩,精致的鎖骨雪白修長的脖頸兒都暴露在瞭空氣中,甚至還能看見那若有若無的乳溝。
女孩將頭發高高的盤瞭起來,像空姐一般在腦後紮瞭一個丸子,或許是由於穿著暴露有些羞澀,不施粉黛的精致俏臉已經悄然多瞭一抹紅暈,就像是上瞭一層胭脂一般的誘人,端莊氣質與妖冶打扮互相交織著,整個房間的溫度好像都上升瞭一些。
然而與房間裡一臉驚艷的張老師不同的是,此時我的臉卻是一片煞白,監控視頻裡的極品女孩,就是昨天剛剛與我吵完架,江門大學的清純校花,我的青梅竹馬女友——陳瑤!她怎麼在這!她在這幹嘛?!她不應該是在學校嗎?無數的疑惑在頭腦盤旋,我想馬上讓兄弟入場叫停這一切,然而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絕佳的取證機會,特別當事人是瑤瑤,錄口供就更加有力瞭,如果就這樣讓人沖進去的話,“張老師”
這條魚就抓不到瞭,畢竟按摩不違法啊。
在我糾結的同時,瑤瑤也關上瞭房間的門,走到“張老師”的面前,似乎還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小聲的說道:“老師你好,我是給你服務的瑤瑤。”
“張老師”從瑤瑤進門到現在都已經看傻瞭,瑤瑤說瞭兩遍他才反應過來,連聲說道:“哦!哦!你好你好呃那我們開始吧?”
張老師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開始瞭,瑤瑤微微紅著臉,沒有說什麼,然後伸手開始幫張老師脫衣服。
剛才張老師已經事先換過浴袍瞭,所以很快就把衣服脫光瞭。
從剛才瑤瑤進門到現在,張老師的下身都一直是高高勃起的狀態,甚至剛才脫褲子的時候還有些困難。
張老師搓瞭搓手,示意瑤瑤也把衣服脫瞭。
瑤瑤把手放到腰部上,將裡面的一個扣子打開,這條腰帶便一下子被卸瞭下來,和服兩邊的領子稍稍的松開,胸前終於露瞭些乳溝出來。
“嘖嘖,極品呀,極品!”
張老師的眼睛都要看直,這麼多年調教的女孩數都數不清瞭,今天見到的這個女孩居然衣服還沒脫他就要把持不住,被認識的人知道瞭怕不是要被笑死。
瑤瑤放在胸前的手微微頓瞭頓,看著她害羞的樣子,我的心中忽然有一種明悟,就好像為瞭驗證我心中所想一般,瑤瑤的雙手將和服慢慢的向兩邊輕輕一撥,衣服便順著瑤瑤精致的肩膀滑瞭下去,掉在瞭地上。
圓潤挺翹的奶子、光潔粉嫩的下體,江門大學無數宅男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校花,輕輕的握著雙拳,在房間裡的男人火熱眼神的註視下,將和服下赤裸誘人的身子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