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節已是入伏,這種出門能讓人分分鐘融化的天氣裡,工作的車間就像是個巨大的烤箱,就連電風扇吹出來的風都帶著一股燥熱。
用焊炬把大梁彎曲的部分燒紅,吩咐徒弟踩下液壓開關,我用錘子在被燒紅的地方敲打,修正被拉直的方向與變形的地方。
在車頭用卷尺丈量幾個對角,我點點頭,成竹在胸。
這時候旁邊出現瞭個本不該出現在車間裡的身影。淡藍色條紋襯衫,深藍色窄裙,肉色絲襪,黑色高跟鞋,盤起的秀發,金絲邊框眼鏡。
她沒有靠得太近,站在校正儀5米外,雙手抱於胸前,默默的看著我。
我朝她撇瞭一眼,吩咐徒弟把引擎蓋扛過來裝上,對比兩邊的距離與縫隙,很完美,再讓徒弟把前擋玻璃扛過來放上去比劃瞭一下,再用尺子量瞭量,各角度均已對稱。
揮揮手讓徒弟把東西搬回去,我朝她走去,因為不想讓她聞到我身上的汗臭味,所以沒離她太近。
“有事?”我脫下臟兮兮的手套問道。
莊茹掃瞭一眼冷作的場地,問:“今晚加班嗎?”
我盤算瞭下工作進度,我著手的這架車發動機部分機修那邊都還沒整明白,我這邊確實不急。其他人員的工作也差不多,雖然不至於能17點準時下班,但對比最近的工作強度,隻要不是天黑那都不算是加班瞭。
我看瞭看時間,說:“隻要後面不來車的話,今天確實不用加班。怎麼?”
“沒怎麼,上次我不是說要請你吃飯麼,那時候你太忙,今天總算是有空瞭吧?”
仔細想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我一忙轉頭就給忘瞭,況且同事之間請吃飯這種事大多也隻是隨口說說,我並未當真。
莊茹說要請我吃飯,我著實有些為難。上次她說要請我吃飯我拒絕瞭,也非全然是我擠不出時間,而是既然要去吃飯,我總不能一下班就這麼邋邋遢遢的去吧?我總得回傢洗個澡換身衣服吧?可回傢洗完澡再搞得油頭粉面的出門,別的不說就依依那關都不好過。
不過這幾天依依被丈母娘領走瞭,說是要去哪哪玩幾天。
這豈不是……機會難得?不不,我的意思是,有些事我還得對莊茹問清楚,比如上次她說她懷孕的事。而她似乎也有事找我,那既然如此,一起吃個飯也未嘗不可。
萬達廣場,路易十三餐廳。
這餐廳其實以前我也來過一次,環境還算安靜優雅,價格不貴味道也還可以。
一個較為偏僻的角落,我找到莊茹訂好的位置,一個女子坐在那,翹著優雅的二郎腿,一手托著香腮,一手用調羹攪拌著跟前的咖啡。
我拉開座椅坐下,道:“抱歉,等很久瞭嗎?”
“沒,剛到。”
莊茹換瞭身白色的拼接裙,依舊是那種OL風的款式。蓬松的長發隨意的披散著,與依依跟彤彤那種可愛的劉海造型不同,彰顯著自己極具氣質的美麗。
我在打量她的同時,她也在打量我,輕輕抿瞭一口咖啡,笑道:“老陳,你最近變瞭挺多啊,是不是結婚後桃花運反而更旺瞭?”
我翻開菜單,道:“如果這桃花運是指你的話,那確實挺旺的。”
“切,真不會聊天。”
“嗯,也許吧。你想吃什麼?嗯?”我擡起頭看向她,對上她的眼神,我一楞,尷尬的放下菜單,說:“抱歉,我都忘記是你要請我瞭,你點吧。”
莊茹點瞭一些服務生推薦的招牌菜,而我點瞭一些跟她所點的差不多價格的東西。
這傢餐廳沒有嚴格按照客人用餐情況上菜,前菜上完就上牛排,牛排、小吃、湯一股腦的上,用餐還沒結束又把甜品給端上來瞭,好像他們做好什麼就上什麼似的,所幸點的東西不多不然這張小小的桌子都要擺不下瞭。
嘛,畢竟是傢便宜的小餐廳,也無法要求太多。
與莊茹面對面吃飯,她身上那種淡雅知性的氣質讓人感到很舒服。她說話的語調柔和平緩,嗓音帶著一絲沙啞,如果說聲音也能用性感來形容的話,那莊茹的嗓音無疑就是性感的。
她的目光大大方方的落到我身上,即便我們四目相對她也不會有任何閃躲,這讓我不得不提起萬分精神註意自己的舉止,盡量表現出我的從容不迫,避免有什麼失禮的地方。
“看樣子你婚姻生活挺滋潤的嘛。”
“何以見得?”
她低眉淺笑的神情,明亮清澈的目光,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前段時間明明還對我不冷不熱的,我也沒再跟她有什麼交集,怎麼突然這態度就180度大轉彎瞭?
“感覺你人變帥瞭,看樣子你媳婦把你拾掇得挺好嘛。”
我摸摸剛剔幹凈胡子的下巴,想瞭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
結婚以前我基本不太在意個人形象,頂多在意個人衛生。跟依依結婚後,在老婆的逼迫下才開始有瞭護膚的概念,頭發也不再是自己拿推剪隨便推個光頭,而是跟著老婆去美發店剪個幾十上百的短發,穿搭方面也被老婆灌輸瞭不少知識。
至於帥不帥,從依依跟彤彤看我的眼神就知道瞭。
想到依依,我嘴角揚起藏不住的笑意,道:“過獎瞭。確實,結婚後我反而比以前更註意形象瞭。”
“真好呀,你是新婚燕爾瞭,我卻離婚瞭。”
“嗯?”我切牛排的動作一停,向她凝目望去,她淡然的迎著我的目光,從她的表情我看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哦?是嗎?那恭喜你瞭,擺脫瞭一個渣男,開始新的人生。”
莊茹臉上笑意更濃瞭,點點頭,說:“嗯,所以我打算把你的孩子生下來,這算是新的人生瞭吧?”
我剛切下一塊牛肉,正打算往嘴裡送,聽到她這句話,我嚇得手一哆嗦,叉著肉的叉子沒拿穩掉瞭下來,肉汁弄臟瞭我的衣服。
“哈哈哈哈!看把你嚇的。哈哈……笑死我瞭。”
莊茹笑得花枝亂顫,服務員註意到瞭這邊的動靜,詢問一番後幫我換瞭一副刀叉。待服務員走瞭,莊茹也笑夠瞭,我面沈如水,問:“你是認真的?”
“什麼認真的?”
“生孩子!”
莊茹的笑意稍減,滿不在乎的說:“騙你的啦,其實我根本沒懷孕。”
我氣不打一處來:“那當時你又跟我說你懷孕瞭,這種事能開玩笑嗎?”
“喲喲喲,生氣啦?當時你氣勢洶洶的跟我說我那前夫怎麼怎麼瞭,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我不得拉個擋箭牌呀。”
“我……”我語氣一窒,無語道:“那也不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啊。”
莊茹這女人,真的讓人看不懂,她所說的話我也不敢全信。那次一夜情後,很長一段時間裡莊茹對我的態度都很生硬,如果說是因為被我搞懷孕瞭而生氣,這完全說得過去,畢竟那個夜晚她僅存的理智中一直在叫我戴套。如今她對我的態度頗為耐人尋味,輕飄飄的一句玩笑就把這懷孕的事帶過去瞭,這讓我根本猜不透她究竟是否懷孕,如果懷孕的話她是否依言把孩子打掉瞭?如今彤彤肚子裡的孩子就夠我焦頭爛額瞭,可別再給我搞出什麼事瞭。
“真沒懷孕?”
“真沒懷孕!”
我喝瞭一口溫水壓壓驚,這麼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得找別的切入點,想瞭一會,我問道:“那你跟你前夫怎麼就離婚瞭?”
莊茹冷笑瞭一聲,也不隱瞞,說:“他對我來說本來就是個工具。當初我懷我兒子的時候,那臭男人不肯離婚,這兒子我又想生,孩子生出來要上戶口必須要有結婚證,我傢又在意那點臉皮不允許我未婚先孕,那怎麼辦呢?跟黃信德領證時就有過協議,我們隻是表面夫妻罷瞭。”
“嘖,這種要求別人也能答應?”
“他也可以不答應呀,隻可惜他欠別人一屁股債,而我傢能幫他還上。其實本來吧,這些年過來,我也有想過好好過日子算瞭,趁著我還能生打算給他生個孩子,沒曾想他卻幹出這種事,既然如此,那也別怪我把他踹瞭。”
我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陷入沈思。莊茹果然是個有故事的女人,這故事隻怕遠比她三言兩語說出來的這些要復雜,想起以前曾聽到的某些傳聞,再想起我婚禮時與她一同出現的那個男人,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那你兒子,是誰的?”
莊茹給自己倒瞭杯白葡萄酒,似笑非笑的說:“你真想知道?那人你也認識,應該不難猜到才對。不過如果想從我口中得到證實,你得付出一定代價才行。”
她這麼說,其實也等於印證瞭我的猜測,但她所說的代價引起我的興趣,我問道:“什麼代價?說來聽聽。”
“關於我兒子的親爹,你跟他之間,嗯,準確的說是你跟他們夫妻三個人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
我徒然緊緊握住拳頭,這是我最不願意觸碰到的過去,如今幾乎就要被人重新揭開,無名的怒意升騰起來,不是對著莊茹,而是沖著她口中所說的那個男人。
我深吸一口氣,嘴角扯出一絲笑容,問:“你都知道些什麼?”
“不知道什麼,隻是聽他提起過你們很早就認識。”
“嗯,確實如此。十二年前我們一起湊錢開瞭個小小的修車店,後來經營不下去我們分道揚鑣,隻不過到瞭如今他已經是個老板,而我還是個打工仔。”
“就這樣?”
“嗯,就這樣。”
見我不願意多說,莊茹也沒在這事上糾纏,稍微吃瞭一點東西,她接著說:“如今我那前夫工作也丟瞭,還凈身出戶,也算是稍微給瞭你那可憐的小侄女一點交代瞭吧?不過我好奇的是,關於他丟掉工作這件事,我怎麼感覺前前後後都有你的影子?你哪來那方面的人脈?”
我聳聳肩:“就算我隻是個修車的,也修瞭這麼多年,其中不乏一些豪車高檔車,認識幾個開豪車的車主,請他們幫一個對他們來說隨手為之的小忙,這算不上什麼奇怪的事吧?”
“哦?原來如此。”莊茹放下酒杯,眼神中閃過一種異樣的神采。
酒足飯飽後,因為莊茹喝瞭點白葡萄酒,所以由我送她回傢。
近來被丈母娘撩得實在受不瞭,急需一個女人來幫我降降火。在赴約之前曾有過某種小小的期待,帶著這種期待我一路把莊茹送回傢。送她回傢已經不是第一次,無需她指路,我直接把車開到她傢樓下。
在單元樓前停好車,莊茹沒有什麼動作,甚至沒有去拿她放在後座的包包。我帶著些許雀躍的心情的向她看去,發現她也正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喝瞭點酒的緣故,她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兩抹動人的紅暈,明亮的眼睛遞來一個無比嫵媚的眼神,幽幽的說:“上來喝杯茶麼?”
我看著她沒有說話,抓著方向盤的手緊瞭緊又松瞭松。她朝我微微靠近,柔柔的嗓音甚是悅耳動聽:“兒子暑假,爸媽帶著他出去玩瞭,傢裡沒人喔!”
我的臉再也崩不住,露出黃鼠狼般的笑意,輕輕抓住她的手,說:“你不早說,地下車庫的入口都過瞭。”
……
莊茹的傢很大,我沒記錯的話這個小區的戶型都是180-280㎡的,她傢怎麼著也有200來個平方,看上去就比我那110㎡的房子寬很多。
歐式風格的裝修,整個房子以白色為基調,簡約又不失奢華。客廳的吊燈很乾凈,顯然經常有人清潔,光是這個就是筆不小的費用。
什麼?你說自己清洗?別開玩笑瞭,就以莊茹傢這個又大又復雜的水晶吊燈來說,部件之多造型之復雜,基本沒誰洗過一次還願意洗第二次的,要不任由灰塵堆積,要不就請傢政。但凡裝吊燈的傢庭,基本都是把請人清潔的費用考慮進去瞭的。既然要請保潔,總不能隻清洗個吊燈吧?總得裡裡外外都搞一遍吧?保潔公司可是按平方收費的。
這可不是一個在4S店幹財務的收入能負擔的瞭的,看來莊茹傢裡經濟條件很好啊。
莊茹直奔主題,柔荑輕撫我的胸口,吐氣若蘭的說:“你先去洗澡,我到床上等你。”
雖然出門之前我已經洗過瞭,但她這麼說我當然從命。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進懷裡,笑道:“要不一起洗?”
她掙脫我的懷抱,巧笑倩兮的說:“你自己洗啦,想鴛鴦浴等我們做完瞭再說。我先去準備一下,你快點喔!”
她傢的浴室也很寬敞,裡放著琳瑯滿目的瓶子,多數上面是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我隨手拿起一瓶,甚至分不清是沐浴露還是洗發露,姑且當成是沐浴露瞭吧,胡亂的抹在身上。
浴室的門被人敲響,我稍微打開個門縫看到是莊茹,隨即把整個門打開。面對我的裸體她雖然露出滿不在乎的表情,但我還是捕捉到她朝我的襠部瞄瞭兩眼。
“喏,用這個毛巾。”
我接過毛巾,調笑道:“來嘛,一起洗。”
她撇撇嘴,罵瞭句“死相”,“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迅速的洗完澡,我鬼鬼祟祟的溜到臥房,看到莊茹坐在梳妝臺上,剛剛把頭發盤好。
她換瞭平日裡去上班時穿的那種襯衫與窄裙,頭發也重新盤起,若非要說跟平時在公司裡有什麼不同,就是她腳上穿著一雙鞋跟非常高的水晶高跟鞋,沒有穿絲襪。
房間正中央的大床上放著兩個枕頭,除此之外還有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那衣服我怎麼看都是我在4s店裡上班時穿的那種衣服。更讓我感到詫異的是床的正前方放著一個三角支架,支架上有一部相機。
“這是?……”
“你來啦。”莊茹看到我進來,拿起床上的衣服遞給我,說:“試試,看合不合身。”
我把衣服抖開,果然是車間裡的工作服。我納悶道:“這是幹嘛?”
莊茹嫵媚一笑,說:“玩點情調嘛。”
看到她也換上瞭她平時坐辦公室裡的那套著裝,還盤起瞭秀發,我聳聳肩,把衣服穿上。
莊茹眼睛一亮,扯扯我的袖子,拉拉我的領口,點點頭:“嗯,正好合適!”
我指著那部相機問:“那這又是幹嘛用的?”
莊茹的嬌軀帖瞭上來,豐滿的胸部貼到我的身上,嬌聲說:“留個紀念嘛,你不是也好這口的嗎?上一次還拍我來著。”
我不由得警惕起來。現場拍片這種事,雖然很刺激,但此時條件已然不一樣。我剛結婚,她剛離婚,留下這種錄像或照片對我沒任何好處。
她似乎看出瞭我的顧慮,激道:“怎麼?不敢瞭麼?怕被自己老婆知道?你們男人呀,結婚前天不怕地不怕,結婚後畏首畏尾的。”
我無動於衷,莊茹見狀,一跺腳,鼓起腮幫子說道:“好嘛,我隻是想錄個視頻發給我前夫啦。你想,我就是給一個藍領的車間工人上,也不跟他做,他會氣成什麼樣子?”
沒想到她存著這樣的心思,我有些意動,一直在觀察我神情的莊茹接著趁熱打鐵:“而且你也恨他吧?他不是禍害瞭你侄女麼?看得出你跟你侄女的關系也不一般吧?讓他看看你睡他前妻的樣子,是不是很刺激?”
我身子猛然一震,聽到她提起彤彤的那一瞬間,心驚肉跳的感覺沖上腦海。她是怎麼看出來的?我跟她平時的接觸並不多,這都能讓她察覺到,那與我朝夕相處的依依豈不是……
我戰戰兢兢的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嗯?看出什麼?你說你侄女啊?你不是為瞭你那侄女做瞭很多事麼?咦?”察覺到我神色有異,莊茹眼睛瞇瞭起來,說:“我本以為你待那侄女跟自己女兒一般,看樣子不是呀,莫非……嘻,看來我猜中瞭,哇,看不出來啊,該不會連你侄女肚子裡的孩子都是你的吧?哇,你可真有本事,不過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啦。”
沒想到我極力隱瞞的事會被個完全不相幹的女人三言兩語給猜中瞭!女人會保守秘密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我徒然想起我曾經把莊茹給我口交的短視頻發給彤彤,如果她想,隨時都能讓依依知道。
我柔柔眉心,努力讓自己的臉色不至於那麼難看,勉強的露出個笑容,說:“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莊茹擺擺手,說:“算啦,不說這些瞭,是我不好,難得的氣氛都被我搞沒瞭。”
我嘆瞭口氣:“的確。嗯,我想起我還有事,失陪瞭。”
我轉身就走,莊茹急忙拉住我,道:“別呀,你個大男人幹嘛那麼小氣。”
我執意要走,莊茹拉著我的胳膊被我帶出去兩步,一個趔趄突然跌倒在地上。
“哎喲……好疼……”
莊茹跌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腳踝,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瞭起來。我慌忙蹲下身,問道:“怎麼瞭?摔著瞭?摔哪瞭?”
“唔……腳崴瞭。”
“你真是,在傢裡穿這麼高的高跟鞋幹嘛?傢裡有冰塊嗎?有跌打酒之類的嗎?”
“不知道,你到電視櫃左邊最下面的那個抽屜找找,一般有什麼藥都放在那裡。”
我把她抱上床,歉意的溫言道:“坐這,在這等我。”
我按照莊茹所說的位置沒有找到消腫止痛之類的東西,倒是在冰箱裡發現有做冰塊的模具,上面冰有冰塊。我將冰塊敲瞭下來,用保鮮膜包好,回到臥房。
“哪隻腳崴瞭?這隻嗎……坐好別動。”
脫掉她的高跟鞋,用冰塊敷在她的腳踝上。刺骨的寒冷讓她吸瞭一口氣,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凍的,她眉頭都擠成瞭一團。
“疼嗎?”
“嗯……”
冰敷至少要15分鐘,我捧著冰塊沈默無言,許久後,莊茹小聲道:“你生氣瞭?”
我看瞭她一眼,她的氣色緩和瞭一些。我沒吱聲,低下頭專註於她受傷的地方。她另外那條沒受傷的小腿擺瞭擺,我聽到她嬌聲道:“你生氣的樣子也好帥!”
我翻瞭個白眼,惡狠狠的說:“扶著,我去拿藥。”
“噢……”
我註意到她膝蓋上也被磕破瞭一道血痕,雖然傷口非常小非常輕,這種傷出現在我身上我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可是出現在這完美無瑕的玉腿上,再淺的血痕都顯得無比刺眼。
剛才雖然沒找到消腫藥,但是我看到瞭酒精。吩咐她扶好冰塊,我到客廳翻出酒精跟藥用棉簽。回到房間,莊茹看到我進來趕緊端正坐姿,看到她這大氣不敢出的模樣我好氣又好笑,蹲下身子,用沾著酒精的面前塗在她膝蓋的傷口上。
“呀!疼!”
她的腿本能的一踢,冰塊都被她踢飛瞭撒瞭一地,我瞪瞭她一眼,她嚇得脖子一縮,吐瞭吐舌頭。
媽的,都30好幾的女人瞭,裝什麼可愛?……嗯,是挺可愛的。
我把冰塊重新裝好,敷在她患處同時固定住她腳踝,重新換瞭根棉簽,對她說:“忍著點。”
面前接觸到傷口,她渾身顫瞭顫,但還是忍住沒有亂動。用棉簽把傷口擦洗乾凈,我對著傷口吹瞭吹,她身子又是一顫,吹瞭幾口氣後,我瞄瞭她一眼,發現她正直勾勾的看著我,目光很是溫柔。
我幹咳一聲,拿開冰塊看瞭看,她的腳踝並沒有腫起,我問道:“還疼嗎?”
“嗯,好多瞭。”她小腿蕩來蕩去的,一臉嬌憨。
我咽瞭口唾沫,不敢對上她無比勾人的目光,捧起她的腳,輕輕捏瞭下她的腳踝,問:“這樣呢?疼嗎?”
“呃……疼!”
隻是輕輕按瞭下就疼?我皺皺眉,說:“疼?那我得送你去醫院瞭。”
“啊?沒必要吧?你幫我捏捏就好瞭。”
“關節損傷我可不敢亂碰,這樣捏都疼的話搞不好很嚴重,還是去醫院吧。”
“呃……其實也不是很疼啦。就是扭瞭一下,休息一會就好。”
確實,這都快半個小時瞭也沒見腫,也許真沒什麼大礙。我無語的看瞭她一眼,說:“到底疼還是不疼?”
“不疼!”
“哦,那你休息吧,我走瞭。”
“別走……”
她哀求道,聲音如泣如訴,再怎麼鐵石心腸的人都會聞之心軟。
我嘆瞭口氣,說:“我有老婆瞭。”
“偶爾玩玩有什麼不可以?”
我一時語塞,這是我當初對她說的話,沒想到今天立場完全倒過來瞭。
她徒然站起來,踮起腳尖,吻上我的唇。
她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淡淡的體香鉆進我的鼻中,我腦袋仿佛有什麼東西轟然炸開,然後一片空白。
回過神來時,我已經把她摁在床上,瘋狂的吮著她柔軟的紅唇,整潔的襯衫也早已被我揉得淩亂不堪,隔著衣服大力的揉搓她傲人的乳房。
我抓住她的領口用力一撕,所有紐扣被我粗暴的扯掉,直接撕開瞭她的領口,露出裡面半裸的酥胸。我無意欣賞她性感的內衣,解開文胸的扣子,一把扯下胸罩用力擲瞭出去,豐滿的乳房彈瞭出來,像果凍一般晃動著。
我抓住她白嫩的乳峰,咬住她的乳頭就是一吸。莊茹嬌呼一聲,緊緊的摟住我的頭,隨著我的吮吸呻吟起來。
埋頭在她胸前又吸又咬,手探到到她的腰間,摸索瞭老半天終於解開她的褲帶。
粗魯的把她的裙子扯下,我分開她的雙腿。拔掉她的小內褲,兩手固定住她的腿,把頭埋進她兩腿間,瘋狂的舔舐她那早已經濕瞭一片的騷屄。
舌尖頂在她的陰核上,向上一撩。“啊!……”莊茹尖銳的叫瞭一聲,兩手摸上自己的奶子,掐住自己的乳頭。
舌尖撩開她的陰唇,刺進她的騷洞裡,莊茹的嬌軀胡亂扭著,兩腿夾住我的頭。
食指與中指插進她的騷洞裡,找到她的G點,用指腹有力的摩擦,與此同時我用舌尖翻開她陰核的包皮,對著那粒小豆豆有力的舔舐著,沒多久莊茹整個身子痙攣瞭起來,淫液弄濕瞭我整個手掌。
她躺在床上急促的喘息著,陰蒂的高潮讓她短暫的失神。趁著這個功夫我脫光身上的衣服,爬上床,對她晃瞭晃胯下的雞巴。
莊茹爬瞭起來,攥住我的雞巴就往她嘴裡塞,也許是受到我那股瘋狂勁影響,舔得格外賣力,喉嚨裡還發出醉人的呻吟聲。
她那盤起的秀發與金絲邊框眼鏡讓我想起瞭她往日裡那種淡雅,而此時此刻正在賣力的吮我的雞巴,這種反差讓我無比興奮,我發出公牛般的喘息聲,全身緊繃血脈僨張。
她感受到瞭我箭在弦上的氣息,分開雙腿,手指掰開自己的屄,說道:“來吧,幹我!”
她沒有叫我戴套!
我跪下身子,對準她的洞口一沈腰,雞巴沒有任何阻礙的刺進她的騷屄裡。
她長長的呻吟瞭一聲,明亮的大眼睛就像兩顆璀璨的寶石,柔柔的目光看向我,竟然笑瞭,那個笑容看起來很開心,就像一個孩子終於得到瞭她喜歡的玩具。
她對我伸出雙手,那表情仿佛在說“要抱抱”,我俯下身子抱住她,她雙手摟住我的脖子。
“好硬啊。”她在我耳邊輕聲說。
我擡起屁股,再猛然壓下,濕潤的騷洞蠕動著,一張一合的迎接我的插入,讓我一路長驅直入插到她最深處。
“啊……啊……啊……”
我抽送的頻率不快,隨著我每一次的插入,她都會淫蕩的叫一聲,那帶著一絲沙啞的聲線有些縹緲,是我聽過最悅耳的叫床。
她的呼吸與盆腔收縮這些身體反應很快對上瞭我的節奏,就像一曲雙人合奏對上瞭拍子,開始漸入佳境。
彼此的身子產生瞭共鳴,我開始慢慢加快節奏,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力,肉體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慢半拍之後就是她的叫聲,構成一曲淫糜的樂章。
我們的臉離得很近,不約而同的往對方的唇看瞭一眼,然後吻到瞭一起。
她的唇要比依依跟彤彤都厚,很柔軟,口感非常好!她撫摸著我的臉,柔軟的香舌主動往我口中遞,我的舌頭迎瞭上去,與她纏繞在一起。
她吻得非常主動,抱著我的手在我身上亂摸,我幾乎就要敗在她的淫蕩的攻勢下,不得已再次加大抽送的力度,把她肏得嬌喘連連。
我們仿佛都在爭取床上的主導權一般,滾在一起的肉體有著一股子較勁的意味,場面看上去有些瘋狂。
許久之後,唇分,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兩腿夾住我的腰,喘息著說:“用力……幹我!”
我挺直身子,收緊核心,扶起她的腰,雞巴勢大力沈的往裡捅。
我想起依依曾告訴我,如果一開始就插太深,身子還沒熱起來之前龜頭就頂到宮頸的話會不舒服,如果我太用力甚至會疼,但到瞭做愛後半段身子完全熱起來後,龜頭撞到宮頸就會很爽,特別是快高潮的時候,後來我問過彤彤是不是這樣,彤彤也給出差不多的答案。
“啊……啊……嗯……”
莊茹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痛苦的神色爬上她的臉龐,但我每次插入的時候,她都會放松整個陰道好讓我長驅直入,兩腿緊緊的夾住我的腰,整個身子也會迎上來,一旦我沒插那麼深,她就會一個勁的叫我“用力用力”,刺激著我使出吃奶的力拼命的把雞巴往她屄裡塞。
她這算不算痛並快樂著?看樣子她有點M啊!
“啊啊……好爽……啊……幹我!……啊啊……爽死瞭!!”
她的身子越來越熱,騷洞裡的水越來越多,一邊扭著身子迎合我的插入,一邊用手捏著自己的奶子。
她的騷樣刺激得我氣血上湧,一沖動就加快瞭抽插的頻率,雖然把她肏得浪叫連連,但我自己呼吸的頻率跟抽插的頻率都不在一個調上瞭。
做愛就像跑步,呼吸與身體的動作必須保持一種合適的節奏,才能持久!
我趕緊放緩節奏,然後停下來,換個姿勢重振旗鼓。
我讓莊茹轉過身跪著,她明白我要幹嘛,趴在床上高高翹起屁股,兩手掰開自己的陰唇,露出鮮紅的嫩肉。我都不需要用手去扶自己的雞巴,龜頭對準那一張一合蠕動著的洞口,腰一挺,龜頭“呲溜”一聲插進濕滑的騷洞裡。
小腹不斷的在她豐滿的翹臀上拍擊,撞出一道道肉浪,我的小腹被她騷屄分泌出來的淫液弄濕,這讓肉體撞擊的聲音格外的清脆。
淫蕩的“啪啪”聲似乎讓莊茹感到有點難為情,她的叫床聲稍微減弱瞭一些。我一手扣住她的香肩,一手抓住她的奶子,小腹有力且堅決的挺進,與此同時還用手扣住她的身子往我這邊拉,每一次插入都狠狠的撞到她的花蕊上,摧殘她的理智。
“啊啊!……不要!……要死瞭……啊啊……不行……”
她身子一軟,趴在床上,我整個身子壓下去,小腹撞到她彈性十足的屁股上。我的身體開始出汗,隨著身體的晃動汗水灑到她光滑香膩的後背上,她的後背同樣佈滿瞭細汗,在屋頂那華麗的吊燈的照耀下顯得光潔透亮。
“呃……嗯……好厲害……不行瞭……嗯……”
她的叫聲帶著一絲顫抖,一絲柔弱,惹人憐愛。雖然這樣後入肏她的屁股超級爽,但我更想看到她是用怎樣的表情發出這樣的叫聲的。
我沒有抽出雞巴,就這樣慢慢的把她轉過來,把她兩腿擺成M字型,扶著她的雙腿開始抽送。
黝黑的肉棍迅速的在她體內進進出出,雞巴與充滿皺褶的陰道內壁快速的摩擦發出“沙沙沙”的聲音。
豐滿的雙乳微微向兩側散開,隨著身子的晃動形成一道道乳浪。我發現莊茹胖瞭不少,整個胴體看上去肉感瞭許多,我兩手握住她的腰,輕輕一掐,掐出瞭一層遊泳圈。
我咂咂嘴,吃慣瞭依依那種精瘦的肉,偶爾換換這種想膩的五花肉也不賴!這種微胖的身材,我相信對大部分男同胞來說,在床上絕對要比那種瘦瘦的衣架子身材更有誘惑力。
我抓住她的奶子,入手一片膩滑,莊茹輕吟一聲,擡起胳膊,挺起胸部。我痛痛快快的揉瞭一會,然後揪住她的乳頭,她嬌呼一聲,身子亂扭的同時,還有騷屄淫蕩的夾我的雞巴。
我深吸一口氣,感覺差不多瞭,是時候從有氧代謝運動轉入最後的無氧沖刺階段瞭。
我拉過她的雙手擺在她胸前,讓她用胳膊把因為平躺而散開的乳房聚攏起來,然後扶著她的腰開始猛沖。
“啊啊啊啊啊……好爽!要死瞭!……啊啊啊呃呃……”
原本每插一下叫一下的她,此時因為高頻率的沖刺,她的叫聲也連到瞭一起,音調隨著我肉棒的進出而起伏。我兩手緊緊抓著她的腰定住她的身子,神情專註,沈默無言,為瞭那一瞬間的爆發而蓄力。
徒然,我喊道:“快射瞭!”
“啊啊……哈……射進來吧!”
我動作稍頓,就像踩死油門轉速越過紅線的時候,我又把油門松開瞭,猶豫瞭。
我已經結婚瞭,可不能再讓別的女人懷孕瞭。彤彤就是前車之鑒,中出內射雖然爽爆瞭,但為瞭這一瞬間的歡愉,萬一中標瞭那麻煩就大瞭去瞭,值得嗎?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瞭我的猶豫,她一邊淫聲浪叫刺激著我的情欲,一邊說:“射吧,安全期!”
聽到她如是說,我又提起瞭勁,但依然沒把這油門踩死。她說的話能信嗎?她的話總是這麼真真假假。
“不行瞭……不行瞭!射給我吧,我要你的精液!啊啊……求你……啊……射滿我吧!啊啊啊!!”
她兩腿緊緊夾住我的腰,滾燙的陰道灼燒著我的理智,她話都說到這份上瞭再把雞巴抽出來那根本就不算男人瞭!我猛然把她屁股擡起,屏住呼吸瘋狂的沖刺,我們的身子快速的撞擊到一起,一道道波浪從我們交合的部位散開,在她極具肉感的嬌軀上回蕩。她沙啞的聲音都變得無比高亢尖銳,在她淫蕩的浪叫下,滾燙的精液洶湧噴出,射到瞭她陰道深處。
第一股精液噴出後,我減緩瞭插入的力度,隨著一股股精液的噴出,我依然保持著抽送,用她溫熱的陰道內壁摩擦我的龜頭,刺激我的快感神經,當最後一股精液噴出後,我用雞巴深深的往她子宮一頂,然後抽瞭出來。
淫蕩的騷屄一邊蠕動一邊把灰白的精漿擠出,莊茹汗流浹背,急促的喘息著,除瞭胸膛隨著呼吸起伏著,全身一動不動。
我無言的看著她那淌著精液的騷屄,心情有些復雜。
許久後,我甩甩頭,覺得自己實在顧慮太多。我害怕她懷孕對我的婚姻造成威脅,但反過來想想,故意去懷我的孩子對她來說也沒任何好處,她所說的安全期應該沒有騙我。就算不小心真的懷孕瞭,大不瞭打掉就是瞭。她有自己的孩子,知道當媽意味著什麼,不會無緣無故把我的孩子生下來,我也想不出她會這麼做的理由,總不至於為瞭拆散我的傢庭就去生一個我的孩子,這對她來說沒任何好處,就算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好處,但以生孩子為代價那未免也太荒唐。
理性分析瞭一波,我說服瞭自己。但我不知道的是,女人這種生物你用道理,用得失去權衡,很多時候是沒有意義的。
莊茹輕輕喘息著,目光柔柔的看著我。她的眼睛仿佛會說話,我一瞬間就讀懂瞭她的渴求,我爬過去在她身旁躺下,她甜甜的笑瞭笑,倚進我的懷裡。
“老陳,你太厲害瞭,我都快被你拆散瞭,嗯,好累。”
其實我一直納悶的一點是,做愛的時候明明是我們男人在使勁,她們女人累什麼?
我們兩人都出瞭不少汗,抱在一起那粘膩的感覺不太舒服,但我們誰都沒有動彈。
我眼睛瞄到一直對著我們的那部相機,我註意到鏡頭有個紅光在閃爍,我問道:“那相機……一直在錄著的?”
她朝相機看瞭一眼,說:“好像是。等下刪瞭就行。”
事到如今我也懶得顧慮那麼多瞭,嘆瞭口氣,說:“算瞭,錄就錄吧。你別害我就好。”
莊茹柔軟的豐乳在我胸膛上蹭瞭蹭,嬌聲道:“怎麼會,愛你都來不及呢,哪會害你?”
她那聲愛你讓我內心一顫,她把頭埋進我懷裡,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真情流露,還是隨口說說。
畢竟愛你這種話,在床上我也說過不少,就跟放屁一樣不值錢。
……
浴室裡,我在浴池裡放滿水,然後躺瞭進去。
浴池很大,就連我這種身材魁梧的大漢都能隨便舒展身子,這有錢人傢的生活就是舒坦,我自己傢裡那個浴室就砌不瞭浴池也擺不下浴缸。
泡瞭一會,門被人打開,莊茹赤身裸體的走瞭進來,隻不過那個步子一瘸一拐的。
“腳還疼麼?”
“有一點。”
她在浴池邊坐下,手伸進來試瞭試水溫,然後蹙眉道:“怎麼是冷水?”
“冷水好呀,這麼熱的天。再說你腳崴瞭,24小時內也不能讓患處接觸到熱水。”
“還是加點熱水吧,冷水我受不瞭。”
我想起依依也是從來不洗冷水的,也許女人都這樣吧。
莊茹拆開一個類似袋裝洗發水的東西,倒入重新換瞭水的浴池中。我問:“這是什麼?”
“入浴劑。”
好吧,就算她這麼說,我也沒明白入浴劑是什麼,反正大概就是泡澡時加的玩意。倒入入浴劑後,莊茹又往浴池瞭扔進一個塊狀的東西,入水後攪拌瞭一下,原本清澈的水慢慢的變瞭點顏色。
我沒問那塊狀物是什麼,免得顯得自己太孤陋寡聞,反正照樣理解成就是泡澡時加入的玩意就對瞭。
莊茹走進浴池瞭坐下,對我招瞭招手。我跟著走進浴池裡,靠著池邊躺下,莊茹遊瞭過來,把我當成瞭人肉沙發,背靠在我懷裡,舒服的深瞭個懶腰。
不知道是不是她往水裡加的那些東西的功效,我感覺特別放松。寬敞的浴池,適宜的水溫,香香軟軟的美人在懷,呵,真是極致享受!
莊茹仰起頭看瞭我一眼,說:“話說回來,這麼晚瞭,你回去怎麼跟你老婆說?”
“她回娘傢去瞭,今天不在傢。”
“噢……”她往我懷裡擠瞭擠,說:“那要不今晚別回去瞭吧?”
我想起跟她第一次的那個夜晚,想起那幾天撒尿都疼的後果,我寒毛一豎。不過作為男人豈能在這事上慫?我調笑道:“怎麼?你欲求不滿啊?”
大腿被她狠狠的扭瞭一下,疼得我身子一縮,連忙求饒。
“你老婆懷孕幾個月瞭?”
“4個多月瞭。”
“那你可得註意……”
莊茹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竟要傳授我一些母嬰知識,隻不過我實在不想跟她聊我的老婆,原本規規矩矩摟著她腰部的手開始上移。
“你幹嘛?”
她拍掉我的手,我不依不饒的摸上去,笑道:“你都主動投懷送抱瞭,就別老說我老婆瞭,多煞風景。”
“呸,誰投懷送抱瞭?”說完她掙脫我的懷抱就要起身,被我攔住。象征性的掙紮瞭一會,她對上我的眼神,不知怎麼的慢慢老實下來。
她仰起小臉,朱唇輕啟。我與她離得很近,如此近距離看下去,她臉龐的肌膚仍然沒有一絲瑕疵,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腮邊兩縷發絲輕柔拂面平添瞭幾分誘人風情,柳眉彎彎,眼角含春。
她慢慢的閉上瞭雙眼,我深深的看瞭她一眼,然後吻瞭下去。
我非常貪戀她飽滿的柔唇,我想要一直吻下去,隻可惜……水涼瞭。
“我們到房間去吧,泡太久皮膚會起皺。”說罷她爬出浴池。
純白的浴巾裹住她妙曼的嬌軀,看到我擦幹凈身子後,她對我撒嬌道:“腳不方便,抱我。”
我倒是不介意展現自己的男友力,一把抄起她的腿,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她摟著我的脖子,看著我的目光閃爍著一種動人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