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的鈴聲響起,還沒超過一秒就被我隨手掐掉。
最近總是不能在鬧鐘響起之前自然醒,我勉強的睜開眼,深吸一口氣趕走還賴在我身上的睡意。扭頭看瞭看身旁還在熟睡的妻子,好在鬧鐘沒有吵醒她。
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走出臥房,聽到衛生間裡有輕微的動靜。
“你在啊。”
“嗯,早。”
半個乳房都露出來瞭的吊帶睡衣,縷空的內褲。我假裝睡眼惺忪什麼都沒看到,擠到鏡子前,拿過牙刷擠上牙膏。
丈母娘偶爾會在大清早出現在傢裡,對此我已經……不,其實還是沒有習慣,但已經能夠處之泰然……這麼說似乎也不正確,我隻是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土裡,假裝看不見,眼不見為凈罷瞭。
如果是依依穿著那樣的睡衣,那就說明她想做愛瞭,但丈母娘穿成這樣……我當然有想過是不是她在誘惑我,但經過一段時間觀察,我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瞭,穿成這樣純粹是丈母娘她自己的興趣。
“等下去跑步麼?”
丈母娘一邊往自己臉上抹大概是洗面奶的東西,一邊說。我擡起頭,對著鏡子向她看去,目光經過她的胸部不小心被鎖住瞭,大清早還沒怎麼清醒的我對著她罩杯上的花紋看瞭一會。
幾秒過後,意識到自己的目光不妥,我趕緊移開視線,對上瞭她的眼神。她的眼角揚起淡淡的笑意,顯然是發現我盯著她胸部看瞭,我雖然尷尬,但臉上還是一臉漠然,看瞭就看瞭,有啥大不瞭的?
我吐掉泡沫,說:“跑啊。”
時間才剛過6點半,天已經大亮,天空一片蔚藍看不到一片雲朵,地面甚至已經被陽光燃上一層金黃,氣溫已經談不上清爽。
跑步是我每天都堅持做的事,到如今已成為一種習慣,除非偶爾工作忙到連6個小時睡眠都不能保證我才會偷懶,否則無論多忙我都會堅持跑步。
可即便如此,我還遠遠沒有達到能追上丈母娘的程度。
我氣喘籲籲的緩下步伐,衣服已經被汗水完全浸濕,早晨的陽光雖然算不上烈,但被陽光直射的那種暖烘烘的感覺也並不好受。
“不錯,今天有5公裡瞭,進步很快。”
丈母娘也緩下步子改跑為走,對我肯定的點點頭。我的五官都皺成瞭一團,貪婪的呼吸新鮮的空氣,搖搖頭,說不上話。
雖然兩個人跑沒有自己獨自一人跑那麼枯燥,但我自己一人跑可不會這麼拼,5公裡對於此時的我來說是個很難完成的挑戰,也就是跟在丈母娘身後實在是不想讓她小瞧瞭,才拿出吃奶的力去拼,就算力竭瞭依然咬牙堅持。
結果就是腿肚子打顫,膝蓋酸痛。
丈母娘指瞭指場邊的肋木架,說要壓壓腿。
她抓住自己的腳踝,輕松的把腿舉過頭頂,放到第四根桿子上。我嘗試瞭一下,別說堅持瞭我甚至無法把腳放到第三根桿那麼高的地方,隻能老老實實的把腿往第二根桿子一搭,但即便是第二根桿子的高度依然讓我緊繃的腿很難受,壓瞭一會就放棄瞭。
嘛,我並不是自己想壓腿,而是來看風景的,美女壓腿一直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讓人賞心悅目。
5公裡的運動量雖然不至於讓丈母娘像我這樣狼狽,但她也出瞭不少汗,從胸部起伏的幅度來看,顯然她5公裡下來也沒我想的那麼輕松。
“你在丫丫面前可別這樣看我。”
“嗯……啊?”
她突然輕描淡寫的冒出這樣一句話,第一時間仿佛從我左耳進,穿過腦袋後又從右耳飛瞭出去,我傻乎乎的應瞭一聲才回過神聽懂她說的是什麼。
看來我盯著她胸部看太久瞭!
不知道是出瞭很多汗還是怎麼,一股燥熱烘上我的臉。嗯?等等,在依依面前不能這樣看,那是不是依依不在就能隨便看瞭?
我的目光從她的胸部移到她的臉上,看到她雲淡風輕的表情,似乎並不介意我老瞅她胸部的目光。
既然這事被她挑破,我倒也光棍,點點頭說:“嗯,我會註意的。”
話是這麼說,但我目光卻沒從她胸部上移開,反而絲毫不加掩飾,大大方方的看著。
這麼大的奶子,跑步的時候難免甩得厲害,所以她穿著一件防震定型的運動背心。這種背心應該同時也是胸罩,將她豐滿的胸部收束成渾圓的球形,深深的乳溝從領口擠出,也不知道汗流進乳溝的話她會不會難受?
我們又聊瞭些關於健身的話題,她突然說:“對瞭,私下裡你別總叫我媽瞭,都把人叫老瞭。”
這簡直說到瞭我心坎裡,我沒由來一笑,說:“也是,我也感覺怪怪的。那我該叫什麼?”
“嗯,我想想。你說有不少老夫少妻的明星,比如齊秦,他老婆比他小20多歲呢,他丈母娘跟他也差不多大,你說他是怎麼叫的?”
能首先想到齊秦這麼具有年代感且早就淡出公眾視線很多年的老明星,這也側面說明瞭她的年紀瞭。我想瞭想,說:“我記得國內還有個物理學傢80娶20呢,但應該還是會把丈母娘叫做媽的吧。”
“噫,那也太尷尬瞭。要不你叫我名字吧。”
“呃……”我思來想去,發現我確實不知道她名字是什麼,隻知道依依隨她姓,名字的話我隱隱記得在什麼地方看到過,但卻想不起來。
她看出瞭我的窘迫,淡淡一笑,說:“我叫方慧敏,怎麼樣,好聽麼?”
我睨瞭她一眼,道:“怎麼聽起來像周慧敏。”
“確實,這是我自己改的名字,改很多年瞭,我以前的名字太土啦。改這個名字也確實有那麼一層意思,我想像周慧敏那樣一直不老。”
我點點頭:“那這算是名字的功勞嗎?看樣子你比周慧敏凍齡還要成功。我的名字也改過,伴隨我出生的名字也挺土,後來升初中瞭我爸媽希望我別走他們的老路當一輩子工人,要多讀書讀好書,給我改瞭個名字叫書全。隻可惜我這名字沒發揮其作用,初中念完我就出來打工瞭,最終還是隻能當一輩子的工人,在當下算得上是個文盲瞭。”
“不用這麼貶低自己啦。”她放下自己的腿,好奇的說:“那你以前叫什麼?”
“你告訴我你之前叫啥,我就告訴你。”
“方梅!”
“陳鋒。”
她噗嗤一笑,這一笑仿佛連陽光都明媚瞭不少。我們相視一笑,關系似乎拉近瞭許多。我幹咳一聲,道:“那以後私底下我叫你阿梅好瞭。”
她眉頭一蹙,踢踢小腿,說:“好吧,總比叫媽好聽。”
在這裡我強調瞭是私底下這麼稱呼,表達出的是一種避開依依的私底下的關系,她聽明白瞭我的意思,但還是應瞭下來。
“你怎麼不壓腿?這樣可不行,你現在跑步後關節疼痛就有身體太僵硬的原因。我來幫幫你。”
話題突然又轉回健身上,她蹲下身子不由分說把我的腿扛到自己的肩上,然後站起來!
猝不及防的我感覺襠部都要被撕裂瞭,嚷道:“別別別別別……疼疼疼疼疼!不行不行!……哎喲!”
她兩手牢牢扣住我的腿不撒手,道:“堅持住,至少堅持一分鐘。”
我的手在空中亂揮,身體幾乎保持不瞭平衡就要跌倒,胡亂的扶住她的肩就像抓住瞭救命稻草,死死的扣住她的肩膀。柔軟的胸部頂到瞭我的腿肚子上,隻可惜巨大的疼痛讓我生不出絲毫綺念。
“不行不行,要抽筋瞭!快放下!”
見我確實做不到,她也不再勉強,放下我的腿。我呲牙裂做的活動著腿部,感覺真的再多堅持一秒就要抽筋瞭,她兩手叉腰,恨鐵不成鋼的道:“真沒出息,這都受不瞭。你看我的。”
說罷一隻小腳搭到瞭我的肩膀上。
我雖然比她要高出一個頭,我的肩膀差不多也就肋木架第四根桿差不多的高度,她搭上來沒有任何壓力。
不過不是重點,重點是,太近瞭!
由於剛才被她扛起的腿還在抽痛,我站得不是很穩,下意識的就扶住搭在我身上的這條腿上,入手一片柔軟發膩的感覺。低頭看去,不看不要緊,一看就再也移不開目光。又上往下的視角首先看到的就是那無比的深幽乳溝,細密的汗珠佈滿瞭她胸前那一大片白嫩的肌膚,太過豐滿的胸部被定型運動背心死死勒住,勾出一種讓人窒息的輪廓。
她直勾勾的看著我,眼神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對上她的眼神,我不由得楞瞭楞。
她……是在勾引我嗎?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到她搭在我身上的大腿上,而且似乎放瞭有一段時間瞭。為瞭印證我的猜測,我的手稍微移動瞭一下,粗糙的手掌在她軟綿綿的肌膚上滑過,某種程度來說已經算是撫摸瞭。
她已經直視我的雙眼,沒有任何表示,大概是默許瞭我的舉動。
我內心狂跳,但臉上卻表現出一副平心靜氣的淡然模樣,坦然的迎接她的目光,隻不過摸著她大腿的手卻不怎麼規矩。
她的腿很結實,可以感覺到長期鍛煉的發達又健康的肌肉,不過就以肌膚來說,卻要比依依彤彤她們松弛,不像彤彤的美腿肌膚有種緊繃的質感。
不過,摸起來手感也不錯!
這時候她徒然身子前傾,就如同在肋木架上壓腿一樣,把整個身子往擡起的腿上壓。
然而此時我的手正放在她大腿上呢,那碩大的胸部往我手上襲來!電光火石之間,我迅速的把手拿開,她的胸部結結實實的壓在瞭她的腿上。
她笑瞭,把腿從我肩膀上放下,說:“怎麼,豆腐都不敢大口吃麼?”
我淡淡一笑,搖搖頭,道貌岸然的說:“不合適。”
男人偷腥最怕的是什麼?是被老婆知道!而她可是我老婆的媽,這種充滿試探意味的舉動我豈能輕易上鉤?萬一她隻是想試探我這個女婿對她女兒是否忠誠,我傻乎乎的一咬鉤她轉頭就跟依依告狀,那我咋整?對,沒錯,就是這樣,我隻是有所顧慮,絕不是慫瞭!
休息得也差不多瞭,我轉移話題,問:“早餐想吃什麼?”
她長長的伸個懶腰,盡展迷人的風情,慵懶的說:“別問我,待會我直接回去瞭,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瞭。”
確實,最近一直很忙,跟依依獨處的時間很少,最近依依很難得的會起來跟我一起吃早餐,然後送我出門,我可不想這短暫又溫馨的夫妻小調被人打擾,但不知為何心裡泛起一絲遺憾。
她伸出手,道:“毛巾借我下。”
掛在我脖子上的毛巾是我專門拿來運動後擦汗的,剛剛我還用來擦過腋下……猶豫瞭一會,我把毛巾遞給她,她似乎豪不在意上面的味道,先是擦瞭擦臉,然後擦瞭擦胳膊、腋下,最後還轉過身背對著我擦瞭擦胸前。
等等,看她的動作,怎麼好像她把奶子給掏出來瞭?不會吧?這麼大膽?這可是室外啊!
在我楞神的功夫,她擦完瞭把毛巾扔給我,拍拍手道:“行瞭,那我走瞭。”
“嗯……”
之後我們分道揚鑣,我去市場買菜,丈母娘則開車離去。回到傢後我才看到一條短信,是那個已經算不上是陌生的號碼,內容是:“真慫,送到嘴邊的肉都不吃!”
我苦笑的搖搖頭,隨手把這短信刪掉。突然想起那條毛巾,我把毛巾從口袋裡翻出來,湊到鼻子上,深深的吸瞭一口上面的味道……
有點香……
8點,整個城市仿佛已經徹底被喚醒,道路車水馬龍,人群熙熙攘攘。
今天出門稍晚瞭些,即便繞瞭點路走些偏僻的道,還是難免遇到堵車。
我並非是那種做事註意力無法集中的人,但丈母娘那奶子、那腿,總在我腦裡揮之不去,開車的時候開瞭好幾次小差,差點追人傢的尾。
今天摸到她的腿瞭,那手感……嘖嘖,真不錯!
磨磨蹭蹭的總算到公司,距離8點半已經沒幾分鐘瞭,勉勉強強沒有遲到。
停好車,恰巧遇到也是剛到的莊茹,她正躬著身子在車後座找著什麼,圓滾滾的臀部把裙子撐的平平整整,我真擔心這裙子會不會被她的大屁股撐裂瞭。
我悄悄走過去,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摸瞭一把。莊茹驚叫一聲回過頭,看到是我後她剛爬上臉頰的怒氣瞬間煙消雲散,她跺跺腳,笑罵道:“要死啊你!我還以為是……”
她語氣頓瞭頓,我奇道:“你以為是誰?”
“我還以為是喪斌呢。”
“嗯?”我內心一動,道:“喪斌摸過你的屁股?”
莊茹擺擺手:“他敢!要是他的話我剁瞭他!”
“那你為什麼以為是他?”
“這種事那賤人搞不好真做的出來。好啦別煩我,我忙著呢……”
我眼珠子一轉,想起以前確實有喪斌對莊茹手腳不幹凈然後鬧出事這麼一個傳聞,打消瞭心中的猜測。
喪斌是我們這4s店的采購,我跟他表面上倒沒什麼,平日裡見個面也會點個頭打聲招呼,但實際上我是打心眼裡看不起這喪斌的。他這人主要是嘴臭,說話音量很大,又愛吹牛,說話從來不經腦子動不動就得罪人,人還很猥瑣,並且非常的邋遢,我都懷疑他從來不洗澡!三十多估摸著都快四十的人瞭都沒女人要,成天沒個正行還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他對莊茹有意思是眾所周知的事,不過對莊茹有意思的男人多瞭去瞭,這並不奇怪。莊茹討厭他也是眾所周知的事,他曾經對莊茹動手動腳惹怒瞭莊茹,兩人好像還打起來瞭……你說一個大男人居然跟女人打架,關鍵是好像還沒打過!後來事情鬧大瞭,老板侯帥出面,若不是這喪斌跟侯帥還能扯上那麼點沾親帶故的關系,直接要被炒瞭。
看到莊茹屁股被摸居然首先想到的是那個混球,著實讓我心裡一緊。如果莊茹真的跟喪斌有一腿,那對我來說簡直無異於三觀盡毀,莊茹在我心中的形象會瞬間扣到負分,我再也不會碰她。
想想那個畫面,莊茹那我曾親過的嘴,吃過喪斌那根比攪屎棍還臟的雞巴……操!那簡直是種災難!
好在看樣子的確是我想多瞭,莊茹怎麼可能會跟喪斌有什麼呢,在不久以前哪怕是我她也是不屑一顧的。
莊茹重新鉆回車子裡,我瞄瞭一眼,看到她正把一些在後座上散得到處都是的文件放進盒子裡,我輕輕叫瞭一聲:“莊茹。”
她頭也不回的應瞭一聲:“幹嘛。”
那渾圓的屁股看得我心頭火熱,我不由得想起丈母娘那貌似比她還要豐滿的屁股,忍不住再一次摸瞭上去,腦子裡想的卻是丈母娘那嬌美的容顏。
“別鬧!”
莊茹扭瞭扭屁股,發現我根本沒停下,她惱火的從車裡出來拍掉我的手,四處張望瞭一下看到沒人,稍稍松瞭口氣,怒道:“別鬧啦,還不快去打卡,小心遲到瞭我扣你的錢!”
她生氣的樣子的模樣也好迷人!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那身OL打扮,盤起的秀發,金絲邊框的眼鏡。平日裡總是掛著淡淡的禮貌性的笑容,實則卻給人一種很難讓人接近的感覺。但經過幾次跟她的“深入交流”後,我能清晰的察覺到她渾身散發出來的那種騷氣!這種騷是融入到她骨子裡的那種渾然天成的媚意,讓男人看瞭就想要得到她,但卻總是無法接近到她的安全距離之內,這反而更讓男人們心癢難耐。
我迅速的看瞭看四周,確認整個停車場沒有別人,然後飛快的在她嘴唇上親瞭一下!
莊茹一楞,一抹紅霞飛快的爬上她白皙的臉頰,原本的怒意被一種讓男人瘋狂的嬌羞取代,她輕輕錘瞭我一下,笑罵道:“要死呀你!”
看到她的反應,我心中算是一塊大石頭落地。之前第一次跟她發生一夜情的時候,很長一段時間她對我不理不睬的,好像我得罪她瞭似的。前幾天又睡瞭她一夜,她此時的態度跟之前截然相反瞭,不像之前那樣抽屄不認人。這感覺……美滋滋啊!
我捉住她錘我的粉拳,捏瞭捏她的手心,她慌亂的縮回手,支支吾吾的說:“你快過去吧,真的要遲到瞭。”
我不能太得寸進尺,拿出一副成熟穩重的態度,點點頭:“嗯,那我走瞭,晚點聊。”
乏味的工作不必過多贅述,總之整個上午我的工作狀態都很心不在焉,三個我睡過的美嬌娘跟還沒睡到的丈母娘輪番光顧我的腦海。當然更多的是在想莊茹跟丈母娘,兩個身高身材都差不多的女人。想莊茹是因為最近跟她打得火熱,丈母娘則是……最近被她撩撥得實在受不瞭。
忙裡偷閑的時不時發微信跟莊茹聊聊騷,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在食堂吃過午飯後,在車間裡溜達瞭一會。雖然今天心思實在難以放到工作上,無奈手頭許多工作實在又多又急,隻能招呼徒弟們馬上開工。
指揮徒弟把變形的地方燒紅,車間裡響起錘子刺耳的敲擊聲。可就在我剛進入工作狀態的時候,感覺到口袋傳來的震動,我把手裡的錘子與墊鐵隨手扔到一旁的工具車上,不耐煩的掏出手機,來電人竟然是莊茹。
我欲蓋彌彰的假裝是在接一個陌生人的電話:“喂,你好。”
“我開瞭房,你快過來。”
“啥?”
我懷疑是不是聽錯瞭,畢竟開工後車間很吵,冷作區盡是錘子擊打的聲音。
“我說我開瞭房,你來不來嘛!”
臉部幾乎要露出喜上眉梢的表情,被我拼命壓下,悶悶的說瞭聲:“在哪?”
掛掉電話,我板著臉對剛才給我幫手的徒弟說:“你去搞那邊那個修門的車,升降器壞瞭的要換,你先把舊的拆瞭。這車先放著,工具收拾一下……”
說罷我也不管一臉茫然的徒弟,翹班瞭!
溜到停車場,在車裡換上用來上下班的球服,火急火燎的開車到莊茹所說的酒店,好在離公司不遠,開車5分鐘就到瞭。
找到莊茹所說的房號,敲開房門,一陣香風撲鼻。
我抱住懷裡的可人兒,笑道:“怎麼一上來就投懷送抱啊?”
“想你瞭……你怎麼出這麼多汗啊?好臭。”
我隨手把門關上,一邊進屋一邊把衣服脫掉,滿不在乎的說:“車間裡起碼40度呢,哪像你坐辦公室吹空調。我先洗洗,到床上等我。”
在浴室裡用毛巾仔細的把全身搓瞭個遍,確保沒有一絲會讓莊茹皺眉的汗臭後,我哼著不著調的曲子溜達出浴室。
莊茹早已脫光在床,隻不過身上還留著一雙黑絲沒脫,高跟鞋也還穿著,盤起的秀發也沒放下來,清麗的臉龐上還帶著她的眼鏡。
我搓搓手,真是懂我啊!今天她穿的是一雙長筒襪,不是那種連褲襪,倒也省去瞭我去撕個破洞的麻煩。
雞巴隨著我向前邁出的步子逐漸升起,當我走到床邊時已經高高豎起盡展雄風。
莊茹爬下床,火熱的嬌軀帖到我的胸膛上,主動獻上香吻。
我緊緊的抱住她,激情如火山爆發般迸發而出,動情的與她吻到一起。
迷情意亂中我把她抱上床,兩人擁吻著,在床上滾瞭好幾圈才罷休。
濕潤的雙唇分開,拔出一條晶瑩的絲線連著彼此的舌尖。我刮刮她的鼻子,笑道:“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莊茹輕輕喘息著,說:“侯帥不要我,我移情別戀到你身上瞭。”
聽到完全出乎意料的話,我楞瞭楞,道:“侯帥?他怎麼瞭?”
莊茹抱住我,嬌聲道:“管他做什麼?你今天應該很忙吧?都翹班過來瞭,是來幹我還是來聽我說我前男友的?”
“明明就是你起的頭……”
我的雙唇徒然又被她堵住,她捧著我的臉,吻得很主動,吻得很溫柔,像是在傾訴某種情緒。
在此之前我更多的是因為被丈母娘撩得上火,急需莊茹這樣的騷娘們泄泄火。但此刻吻到一起後,被她通過舌頭傳遞過來的情感所感染,我的沖動冷靜瞭下來,輕輕的抱著她,聆聽她無聲的訴說,借給她寬闊的胸膛讓她躲避,溫柔的吻著她安慰她。
手劃過她的臀部摸到瞭她兩腿之間,饑渴的騷屄已經微微有些濕潤,手指輕柔又老練的愛撫瞭一會,莊茹輕輕“嗯”瞭一聲。
我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打開自己的雙腿,手指分開自己的陰唇,動情的說:“來,愛我吧!”
我對準她的騷洞,龜頭插瞭進去,她兩腿纏住我的要,雙手摟住我的脖子,我整個人壓在她身上,腰部慢慢的沈下去,龜頭分開她陰道內的層層皺褶,小心翼翼的逐漸深入,直到最深的盡頭。
莊茹長長的嬌吟瞭一聲,在我唇上輕輕一吻,說道:“來吧。”
肉棒慢慢的抽出,龜頭的帽簷在她充滿皺褶的內壁上刮過,然後又在陰道的嫩肉包裹下緩緩插到最深處,頂到花蕊上。我耐心的重復著緩慢的抽送,又一開始試探性的一秒一插慢慢加快,逐漸找到個讓她感到愉悅的頻率。
找準這個她喜歡的頻率後我不再加速,耐心的抽送著,弄得莊茹舒爽無比,嬌聲連連。她仔細的品嘗我肉棒的粗壯,每次抵達她花蕊時我會略微的提肛收腔(差不多像憋尿那樣使勁),雞巴在她陰道中跳一跳的,滾燙的龜頭磨蹭她的花蕊。
幾十次抽送下來,莊茹已是全身亂顫,騷屄淫水漸多,整個陰道變得無比潤滑。
“啊……啊……好舒服……今天有點不一樣……好棒……啊……好深……”
她抓著枕頭呻吟著,扭動臀部享受被插的快感,豐滿的乳房因我的抽送而前搖後擺,妙趣十足。
淫水越來越多,潤滑的陰道分明已經可以讓我肆意馳騁,但我遲遲沒有加快抽插的速度。莊茹水汪汪的媚眼註視著我,紅唇微抿,白皙的臉頰染上一抹紅暈,卻不言語,眼神盡是期待與渴望的神色。
本來我還想逗她一下,讓她求我大力肏她,可對上那秋水蕩漾般嫵媚的眼神,我心頭一蕩,當即抱起她的腰,大力的抽送起來。
“呃……啊……好厲害……我……啊……不行……我要……啊……”
莊茹的呻吟變得興奮高亢,滿是春意。我沒有像前幾次跟她做愛那樣像頭野獸似的盡情的啪她的身體,而是以小腹為曲軸旋轉,帶動肉棒這根連桿,以龜頭為活塞,把她的陰道當作氣缸不斷的做活塞運動。
龜頭迅速的在她潤滑的陰道內摩擦,刺激著她的G點。莊茹的呼吸愈發急促,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我隨著她愈漸急促的呼吸不斷加快速度,始終保持在她適應之前用更強烈的快感把她淹沒。
“不行瞭不行瞭……啊啊啊……要死瞭……要瘋瞭……啊!!……書全……”
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身子徒然如同斷瞭線般停下所有的反應,隻剩下微微的痙攣。
在她高潮的那一瞬間,她喊出瞭我的名字,我聽得很清楚。
她高潮來得好快,感覺都沒做多久。我停下抽送,輕撫她嫩滑的臉頰,說:“高潮瞭?你今天好有感覺。”
莊茹輕輕喘息著,抱住我的身子,有氣無力的說:“因為你今天不一樣。”
我沈默瞭一會,可能區別在於一開始的時候,她不是像之前那樣說“幹我”,而是說“愛我”,然後我便這麼做瞭。
我吻瞭吻她柔軟的紅唇,笑道:“你可是爽瞭,我還沒射呢。”
隨即我重新吻瞭下去,纏上她主動遞出來的香舌,我的下身重新開始聳動,一邊抽送一邊溫柔的吻著她,用溫柔的愛意重新喚起她的情欲。
我很有耐心的抽送著,擁吻著,老二非場氣的在她身子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依然沒有軟下去。終於在我不斷的挑逗下,她的身子終於慢慢來瞭感覺,濕漉漉的騷洞含羞的夾著我的龜頭。
“嗯……嗯……啊……”
輕柔的呻吟響起,我放過她那都快被我親腫瞭的紅唇,抓住她柔軟的乳房,含住她那口感甚佳的乳頭。
“嗯……嗯……別咬……啊……你好壞!”
饒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鍛煉,幹瞭這麼久我也有些累瞭。我在床上躺下,吩咐她騎到我身上,這樣一來我能歇口氣,二來讓她主動能更好的點燃她的情欲。
莊茹慢吞吞的爬到我身上,對著我高高豎起的雞巴坐瞭下去。
盡管高潮瞭一次的她已經沒剩多少力氣,但為瞭讓我盡快射出來,她倒也使出瞭渾身解數,風騷的扭動著腰部,濕漉漉的騷洞不斷夾我的龜頭。
要說女上位的話,我肏過的女人中女上位玩得最好的還是我媳婦,隻要我稍有不慎就會被那緊致的騷屄夾得丟盔棄甲繳械投降,她想要我射多快我就得射多塊,相反,她想要我多持久我也能有多持久,騷屄總能給我恰到好處的刺激,不至於刺激少瞭做久瞭軟下去,也不至於刺激過大導致射瞭,當真妙趣無邊。
相比之下莊茹就差點意思瞭,但她那努力的模樣,那騷到骨子裡的狐媚姿態,是一種有別於依依那種完全掌控局勢主導一切的女王姿態的魅力。
“啊……不行……”
莊茹身子一軟,一屁股跌坐到我小腹上,急促的喘息著,嬌滴滴的說:“好癢……我要……”
我也不忍美人兒受累,把她抱起讓她平躺在床上,溫言道:“交給我吧。”
“給我……”
把她兩腿分開高高舉起,手握著她的腿肚子,屁股扭動起來開始抽送。
“啊……啊……好棒……用力!”
兩雙高跟鞋在空中隨著身子的晃動前後搖擺,說真的莊茹赤身裸體但還穿著絲襪高跟鞋的模樣真的騷到爆瞭!回頭我得慫恿依依也經常這麼穿才行。
莊茹的叫聲愈發的淫蕩,開始一個勁的喚我老公,我被她的騷樣刺激到瞭,就像球已經進入瞭禁區,就最後的差臨門一腳!
“老公……好棒!……不行瞭……要死瞭……又高潮瞭……啊啊啊……好老公……快給我!……”
“要射瞭!”
“射進來吧!我要!……噢……”
一股酥麻的涼意從小腹貫穿我的全身直沖腦海,我全身一哆嗦,濃烈的精漿爆射而出,澆灌她的花田。
挺直腰身把精液射空後,我喘著粗氣跌倒在她身上。望向她的眼眸,發現她也在深情的看著我,微微仰起下巴,緩緩閉上瞭雙眼。我吻上她的柔唇,我們喘著粗氣擁吻著,交換瞭不少二氧化碳。
激情過後,我們相擁在一起,莊茹倚在我懷裡,指尖輕輕圍著我的乳頭畫圈,輕聲說:“看不出來,你很會玩女人啊。”
“啊?是麼?”
“嗯,你今天很溫柔。”
“有麼?”
“嗯,你在傢跟老婆也是這樣做愛的麼?”
“……嗯。”
“那你老婆一定很幸福,你一定很愛她。”
這該怎麼答呢?此時此刻我明明就是在出軌偷情,我還能厚顏無恥的說我有多愛我老婆嗎?那如果我說不不不我根本不愛我老婆我隻愛你莊茹一人you are my queen……可拉倒吧。
所以我決定不接她這話,沈默瞭一會,我轉移話題,道:“你跟侯帥究竟……是什麼關系?”
莊茹仰起頭看向我,說:“你先告訴我你跟他老婆是什麼關系,我就跟你說我跟他什麼關系。”
我表情逐漸冷下,又覺得不應該對莊茹甩臉子,自嘲一笑,道:“我跟他老婆能有啥關系?”
“我聽他喝醉後含糊不清的提過一些。告訴我唄,我就好奇一下。”
我斟酌瞭一會,避重就輕的說:“也沒什麼,很多很多年前的事瞭,那時候他們都還沒結婚,有那麼一段時間我暗戀他老婆,如此罷瞭,沒想到侯帥居然知道。”
“哼嗯……是嗎?”
莊茹見我語焉不詳,發出一聲長長的鼻音表示抗議,但也知道我不高興提起這個話題,就不再深追。
我甩甩頭,把不好的情緒趕走,在她豐滿的奶子上摸瞭一把,笑道:“我都老實交代瞭,那你呢?”
莊茹擡起一條腿舒舒服服的搭在我身上,說:“我能有什麼事?無非就是我離婚瞭,想跟他在一起,他還是不願意離婚,白白耗瞭我那麼多年……哇,都流出來瞭,射瞭這麼多,你真不怕我懷孕啊?”
她顯然也不願多談關於自己的事,把話題扯開。
我抱瞭她一下,用胸膛感受她胸前的那兩團柔軟,笑道:“不是說好瞭要給你兒子一個弟弟妹妹麼?”
“貧嘴,不要臉~。等我危險期瞭再來找你,看你還會不會這麼猛。”
“求之不得……”
“呀!討厭,別親瞭,嘴都腫瞭,等下還得上班呢……唔……”
冷靜下來後,我抱著懷裡的女人,思緒開始飄遠。
老實說,內射雖爽,我也並非全然沒有顧慮,雖然做的時候沒想太多,但潛意識的認為,或者說想當然的認為莊茹這個女人……射進去也沒關系。
雖然沒聽過她細說,但結合種種線索來看,當年她懷上侯帥的孩子,說是年輕沖動還是別的什麼都好,雖然她最終把孩子生瞭下來,但侯帥也安安穩穩瞭這麼多年,沒見惹上什麼麻煩。
單親媽媽的滋味不好受,雖然找瞭個備胎,但最終也沒什麼好結果。如今就算被我搞中標瞭,她應該也不會生下我的孩子,應該會默默的把孩子打掉。她自己都沒要求我避孕,我操什麼心?爽就完事瞭!
就算她要留下我的種,那……生就生唄。她又不像彤彤那樣需要我花盡心思去照顧。
吵鬧的來電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我拿過電話看到是主管,一接通電話就聽到對方尖銳的叫聲:“老陳你跑哪去瞭?”
我避開對方的質問,反問:“怎麼瞭?”
“你快點過來,這裡有臺車……”
掛掉電話,晃瞭晃雞巴對莊茹說:“我得去開工瞭……先幫我舔乾凈。”
“嗯……”
我穿上衣服就要離開,莊茹叫住我,道:“今晚我傢裡沒人。”
我呼吸頓瞭頓,笑道:“那我隻能跟老婆說,今晚得加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