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那些與彤彤同一屆的學生門已經踏上大學的校門,開始體驗全新的校園生活。
彤彤沒有返校,而是住進瞭月子中心。
關於去月子中心這件事,爸媽覺得完全沒有必要,白花幾萬塊錢。特別是老媽,把彤彤看得死死的,防我跟防賊似的,生怕我把彤彤偷走一樣,幾乎不讓我跟彤彤有任何私下接觸的可能,當然不同意彤彤一個人去月子中心那種會脫離她視線范圍外的地方。
其實老媽是真的想多瞭,即便我再怎麼畜生,我還不至於對一個剛生完孩子需要坐月子的寶媽有什麼歪念頭。我隻是極度不信任二老帶孩子跟照顧產婦。他們那種過時的,甚至可以說是封建迷信的觀念讓我覺得很可怕。比如什麼坐月子不能碰水之類的,寶寶不能喝水隻能喝母乳之類的,沒有科學依據不說,簡直就是歪門邪道!不喝水隻喝母乳?開什麼玩笑!這麼健康的一個寶寶,這是要害得她黃疸爆炸去保溫箱裡嗎?
爸媽大談當年帶我的經驗之談,我覺得我能撐過嬰兒時期健康成長簡直是個醫學奇跡!
說什麼我也必須把彤彤跟朵朵交給專業人士護理,為此我幾乎跟爸媽吵瞭起來,最後可以說我是不由分說把彤彤母女搶走的。
到月子中心住下,我媽可以說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彤彤身邊嚴防死守,負責彤彤的護士們都說沒見過這麼疼兒媳的婆婆,壓根沒有來月子中心的必要。對此我媽竟然也不作解釋,彤彤喜滋滋的都要改口叫媽瞭!
我也會經常去看彤彤,最近這段時間整個傢都在圍著彤彤母女轉。
而就在我幾乎把所有重心都放到彤彤這邊時,我自己的傢卻因為一個偶然,到達瞭崩潰的邊緣。
這天是我的休息日,一大早我就買瞭一大堆菜,準備好好露一手。
就在我一頭紮進廚房裡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依依跑到廚房外,歉意的說:“老公,忘瞭跟你說瞭,今天我約瞭姐妹要逛街,不用做我的飯瞭。”
她已經洗瞭個頭,化好妝,一副打扮妥當馬上要出門的模樣。身上穿著件寬松的透氣連衣裙,露出白生生的兩條腿,好一個潮流的辣媽。
我訝異道:“這……肚子都這麼大瞭,不太好吧?摔著瞭怎麼辦?”
“哎呀成天帶在傢我都快要悶死啦。”
“要不我陪你去吧?”
“都說我約瞭姐妹啦,你去幹嘛呀?放心啦,我就是去吃吃飯,聊聊天,不會到處走的啦,再說也沒那麼嬌貴的。”
“好吧……哎,早知道我就不買這麼多菜瞭,這可都是你愛吃的。”
我撇撇嘴,露出頗為吃味的表情。依依嬌吟一聲,輕輕抱住我:“嗯~,不要生氣嘛。那我不去瞭,在傢陪你。”
我知道她隻是哄哄我罷瞭,總不能順著她說“那好你別去瞭”,終歸還得按套路出牌。我刮瞭下她小巧的鼻子,笑道:“行啦,去透透氣也好。”
“嘻~老公最好瞭!”
……
中午,我把做好的食物端上桌,丈母娘喜滋滋的走過來,一看到桌上的玩意,傻眼道:“怎麼是炒飯?我看到你早上買瞭好多東西回來的啊。”
我睨瞭她一眼,沒好氣道:“媳婦都溜瞭,我做給誰吃啊?”
她拉開椅子坐下,陰陽怪氣的笑道:“咋的,丈母娘就不用討好瞭啊?小心我把閨女領回去。”
說罷她氣鼓鼓的舀瞭一勺炒飯塞進嘴裡,緊接著眼睛一亮,態度來瞭個180°大轉彎,驚喜的叫道:“怎麼回事?超好吃的!”
她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一口接一口吃得那叫一個狼吞虎咽,很快一盤炒飯被她一掃而光,再把用來解膩的清湯喝得幹幹凈凈,吃飽喝足後她還拍拍肚皮,非常沒有形象的打瞭個飽嗝。
“怎麼做的?炒飯不應該是一種——要不乾巴巴要不又油又膩的難吃的東西嗎?”
“你對炒飯的概念怕不是放米放蛋加點油鹽炒就完事瞭吧?這樣當然難吃瞭。即便是個簡單的炒飯,也是有訣竅的。”
“那你回頭得教教我。話說回來你自己不吃嗎?”
“我吃過瞭。”
事實上我並沒有吃。炒飯確如她所說,畢竟放瞭很多油否則會幹巴巴的,米飯這種東西純粹就是碳水化合物,油、淀粉、糖、碳水化合物這些東西都是減肥最大的敵人,雖然我如今的飲食已經不像當初那麼極端,但還是很註意攝入的控制。
丈母娘飯也吃瞭,碗也洗瞭,就在我以為我能獨自享受一天休息的時候,沒想到她卻沒走。
最近這段時間因為一直在忙關於彤彤母女的事,依依這邊難免不能兼顧,就連晚飯都很少回傢吃。照顧依依的重任當然隻能落在丈母娘肩上,依依幹脆把她媽叫來,已經在這住瞭好些天瞭。
不過……依依都出門逛街去瞭,她還留在這幹啥啊?跟我獨處一室不會覺得尷尬嗎?
呃,她好像真的不會覺得尷尬,會尷尬的隻有我。原因很簡單,因為丈母娘那身材,那穿著,真的太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瞭。
吃飽喝足後丈母娘趟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說看電視也不太準確,她隻是開著電視然後躺著玩手機罷瞭。
媳婦不在傢,我發現我竟也無事可做。自從與依依認識以來,幾乎每個星期的休息日我都跟她膩在一起,如今她扔下我自己跑去玩瞭,我自己呆在傢竟然有些不適應。
裡裡外外轉瞭一圈,沒有要搞的衛生,沒有要洗的衣服,完全無事可做。仔細想想,在認識依依之前休息的時候我都是幹什麼來著?嗯,想不起來瞭。
百無聊賴的我在沙發上坐下,電視裡正放著一些沒營養的廣告,拿起遙控器漫無目的的換著臺,根本找不到一個想看的節目。
我朝丈母娘撇瞭一眼,看到她穿著一條剛好抱住臀部的超短睡褲,一件非常寬松的背心。傢裡明明開著空調,真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穿得這麼清涼?
真的好想跟她說一聲,能不能麻煩把胸罩穿起來,不知道那激凸有多明顯嗎?知不知道我看得有多遭罪嗎?
看到丈母娘註意力全在手機上,我迅速的把手伸進褲襠裡調瞭調位置,不然老二硌得慌。
這時候我看到丈母娘把手伸進衣服裡,在肚皮上撓瞭撓,隨後手伸到自己的胸部上搓瞭搓,衣服被她的手臂掀起,我甚至能看到她乳房的下半球!
這些動作她做得自然而然,就像身體哪個地方癢瞭就要用手撓一撓般理所因當。
我知道丈母娘是那種大大咧咧的女人,比如剛才她吃飽的時候會不顧形象的打飽嗝,我甚至還聽過她放響屁!要知道這種事情就算是我老婆也從來不在我面前幹過。
不過再怎麼大大咧咧也要有個限度吧?就算自己奶子癢也不能當著我的面搓吧?
好吧雖然我剛才也偷偷扶瞭下鳥,不過那不是趁她不註意麼……
丈母娘搓夠瞭,手從衣服裡抽出來,也不知道把衣服拉好,任由下半球就這麼露著。
我愕然的看著她,目光都忘記挪開。她的身子挪瞭挪,像是在沙發上趟久瞭想換個姿勢,不經意間看到瞭我,對上我錯愕的目光,她頭上仿佛冒出個問號,好半天後才意識到我目光所及之處,她微微一惱,把衣服拉整齊,啐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啊?”
我無語的扶住額頭,內心煎熬瞭許久後,決定正面硬剛,道:“那個……你能不能把內衣穿起來?”
丈母娘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聽到我的話眼皮都沒擡一下,滿不在乎的說:“在傢裡穿什麼文胸啊?肩膀會很酸的誒。”
我小聲嘀咕道:“誰叫你長瞭對這麼重的奶子。”
我自言自語的聲音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一些,被她聽到瞭。她瞪瞭我一眼,叫道:“你以為我想啊?我那麼拼命的做燃脂,腿瘦瞭腰瘦瞭胳膊也瘦瞭,就胸沒縮小,我有什麼辦法?”
對著她全身上下打量瞭一會,確實。第一次見丈母娘的時候應該是四月份的時候,那時候她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個很豐腴的肉感美人,特別是跟依依站在一起的時候,與依依那種嬌小瘦弱的身材形成兩種相當大的反差。如今一個夏天過去瞭,這丈母娘真的瘦瞭許多,整個人看上去更高挑瞭,那雙穿著熱褲的大長腿,看得我真的叫一個垂涎三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掃,看得她有些不自在瞭,她轉過身趴在沙發上,不再直面我的目光。
兩條小腿在空中搖擺,兩腿胖瘦適宜曲線完美,肌膚雖然不像依依那麼白皙,但這種小麥般的膚色看上去給人一種非常健康有活力的感覺,也相當的養眼。
渾圓的豐臀高高翹起,把薄薄的睡褲撐得平平整整的,我的麒麟臂在隱隱作痛,幾乎要壓抑不住這股沖動想去摸一摸這屁股,嘗一嘗到底是怎樣一種手感!
嗯?兩腿間有個肉嘟嘟的凸起,操……多麼肥美的一塊良田啊!等等,那凸起的地方上,還勾勒出一道微妙的縫隙,這……
我咽瞭口唾沫,拿出很大的毅力艱難的移開目光。不行不行,我得冷靜一下,再這麼下去我都要犯罪瞭!
想要自欺欺人的看會電視,可丈母娘的身子就像有股很大的磁力一般,總是不斷的把我的目光吸過去,我的眼珠子就這麼不斷的在眼眶裡左右移動,目光來回在電視與丈母娘身上跳躍,我自己都快把自己晃暈瞭。
丈母娘整個人趴著,手肘撐在沙發上,兩手拿著橫放的手機,好像在專心的玩什麼遊戲。她的背心真的真的太寬松瞭,袖口非常的大,從我這個視角看去能清晰的看到她光滑的腋下,以及那讓人驚心動魄的球體!
我喉嚨咕隆一聲,身子悄悄的站起,伸長著脖子擡高觀察的視角。隻可惜雖然她的走光程度已經很大瞭,我還是沒能看到她的奶頭。
她的奶頭究竟是什麼樣子的?雖然整個乳房看上去要比莊茹大一些,但以那激凸的輪廓來看,奶頭貌似比莊茹的小,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形狀,什麼顏色。
我真的快受不瞭瞭,她穿成這樣簡直就是在被肏的邊緣瘋狂試探!就在我呼吸越來越沈重的時候,丈母娘好像玩遊戲玩到一段落瞭,從沙發上爬起來,打瞭個呵欠,兩手高舉伸瞭個懶腰,整個身子向後稍傾,雙乳挺拔如峰。
“困瞭,我去睡會。”說罷她拍拍屁股走掉瞭。
我長籲一口氣,整個人像泄瞭氣一樣癱在沙發上。我稍微理解她為什麼要穿的這麼清涼瞭,這天氣真他媽熱,我都出瞭一身汗!
……
午睡到一半,我被某種動靜吵醒,睜開眼一看,窗簾被風吹得獵獵作響,跑到窗邊向外張望,外面烈陽如火,完全看不出有要下雨的跡象,不知道翻的什麼妖風。
睡醒後小腹湧出一股尿意,去廁所撒瞭泡尿出來,徒然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原來是風把客房的房門給吹開瞭。
我走過去瞧瞭瞧,隻見窗戶完全開著,強風呼嘯,把窗簾吹成如同風中搖曳的旌旗。我走進去把窗戶關上,瞅瞭一眼還在床上熟睡的丈母娘,奇怪為什麼這麼大動靜都沒能吵醒她。
這不看不要緊,我一眼望下去就看到瞭……奶子!沒錯,如假包換的奶子!
她身上還是穿著之前那件背心,隻不過被高高掀起,左邊整個奶子都露瞭出來,她的手就放到這裸露出來的奶子上。
據說每個人都有某種肢體上的動作能讓自己感到舒服與放松,比如我睡覺的時候就喜歡把手放到自己肚子上摸自己的肚皮。難道說丈母娘睡覺時是喜歡摸自己奶子嗎?
她身子扭瞭扭,我嚇得渾身一顫,好在她似乎隻是無意識的稍微換瞭個睡姿。我內心不斷催促自己要趕快離開這個房間,不然她就這麼醒過來那我就算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瞭。
可惜我的腿仿佛生根瞭一般,整個身體僵住一動不動,因為剛才丈母娘換睡姿的時候把手拿開瞭,整個乳房毫無遮掩!
圓潤的乳頭就像一粒豌豆,乳暈大概有個礦泉水瓶的瓶底那麼大,顏色跟莊茹的乳頭一樣都是褐色的,不過要比莊茹的黑一些。
莊茹那無比柔軟的奶子如果像這般平躺下的話就會完全散開,而丈母娘的奶子即便躺下依然還倔強的勉強挺著,可能是因為經常做臥推所鍛煉出來的效果,加上大量皮下脂肪的堆積把乳房撐起,給人一種非常豐滿肥膩的感覺,讓人食指大動垂涎三尺。
我朝她的臉看去,眼睛安然自若的閉著,睫毛沒有一絲跳動,呼吸十分緩慢綿長,看樣子確實睡得正香,不像是在裝睡。
我咽瞭口唾沫,手情不自禁的擡起,仿佛著瞭魔般不受控制的往她那隨著呼吸慢慢起伏的胸口伸過去。
就在我即將觸碰到奶子的一瞬間,我的手剎住瞭,整個手臂的肌肉全部繃緊,手掌張開停留在距離那奶子不到2公分的地方。
不能摸啊!
我又不是沒摸過女人沒見過奶子的毛頭小子,至於這麼魔怔嗎?這一把摸下去,大概會有什麼後果屁股都能想到。要淡定,要穩住,她是我丈母娘,我不能這麼做,嗯。
我要緊牙關,終於理智戰勝瞭欲念,可是就在我打算把手縮回來的時候,丈母娘睜開瞭眼睛!
“嗯~……”
她鼻子吸瞭一口氣,悠悠醒轉,眼睛睜開時還有些迷茫,可看到我停留在空中的手掌時,無神的眼睛很快對好瞭焦距,露出驚訝的神色。
“你幹嘛?”
時間仿佛都停住瞭,她就像一個迷人的海妖美杜莎,眼睛睜開看向我的那一瞬間我就被石化瞭。
我跟個傻B似的保持著伸手的動作,不知道該怎麼辦。
操!她怎麼在這個節骨眼醒瞭?還是說她根本是在裝睡?
這時候我真的得好好感謝我這個沈著冷靜的性格與隨時擺著個撲克臉的壞習慣。我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沒有縮回去,不但如此還繼續往前!手指捏住她的衣角,一臉木然的把她的衣服拉下來,整個過程中我還很紳士的註意不讓自己的手碰到她的乳房。
“睡個覺衣服都不穿好,外面都翻風瞭,可別著涼瞭。”
說罷我大搖大擺的走出房間,還隨手關上瞭門。
走出房間後,我胡亂的對著空氣揮舞拳頭,發癲瞭似的跳腳著,發瞭好一會的瘋才稍微平復那股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的尷尬。
雖然剛才那場面被我圓瞭過去,但是無論再怎麼遲鈍的人都看得出我剛才想摸她的胸,隻不過還沒摸到就被抓包瞭。
我看瞭看緊閉的房門,心裡閃過一絲疑惑。房間的門隻要關上是不可能被風吹開的,除非她睡覺隻是掩著門。這未免也太沒有防備瞭吧?我看上去有那麼安全嗎?還是說……她根本是在誘惑我,給我機會?
剛才她睜開眼睛的時機,也正是我打算收手的時候,有這麼巧嗎?
我甩甩頭,強迫自己不要多想。
……
下午4點,我如一灘爛泥般趟在客廳的沙發上。
方才依依打電話來告訴我晚飯也不在傢吃瞭,聽她的意思晚上還有節目。我千叮萬囑她不能玩太晚,早點回來,不能喝酒,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囉囉嗦嗦瞭一大堆,依依嫌我煩,應付瞭幾句就掛掉瞭電話。
睡醒瞭的丈母娘從房間裡出來,很隨意的蹬掉拖鞋跳上沙發,舒舒服服的趟瞭下去,道:“怎麼跟個霜打的茄子似的?”
“依依說她不回來吃飯瞭。”
“喔,我知道,她晚上要看場電影呢,不用擔心,看完她就回來瞭的。”
說罷她還把那大長腿伸瞭過來,輕輕踢瞭我一下,笑道:“晚上吃什麼呀?”
這種顯然有些過於親昵的舉動讓我警覺的繃緊身子,經過中午那檔子事,現在我對她任何身體上的接觸都很敏感。
不過看她的模樣似乎隻是很隨意的踢瞭我一下,完全沒放在心上,我暗罵自己也太驚弓之鳥瞭,泄氣的摟著抱枕,心不在焉的說:“老婆都不在傢,隨便吃點得瞭。”
丈母娘聽後嘴都撅起來瞭,顯然很不滿意我隨意應付的態度。隨後眼珠子一轉,道:“不如吃炒飯吧!”
我沒好氣的白瞭她一眼:“又吃炒飯?”
“也不是說隻吃炒飯呀,該做的菜也做,然後用炒飯代替白米飯不就行瞭。就像做菜時用高湯代替水一樣。”
這算哪門子道理?一說到吃我就認真起來,說道:“某些時候用高湯是能提鮮增香,但這能混為一談嗎?如果是些清淡的菜倒也罷瞭,但是把菜的味道做的很突出的話,跟炒飯必然是相沖的……”
丈母娘擺擺手,不耐煩的說:“好啦好啦,一說到做菜你就是頭犟驢。那這樣,你教我怎麼做你那個炒飯,我自己炒給我自己吃,這總行瞭吧?我吃我自己炒的飯,再吃你炒的菜,我不怕味道相沖。”
實在拗不過她,我放棄瞭:“……好吧。”
反正依依不回來吃,我根本沒什麼幹勁,這丈母娘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廚房裡,我把米飯倒進盤子裡,帶上一次性手套把米飯捏散。
昨晚我臨時要加班,沒回傢吃飯,依依白白煮瞭一大鍋飯沒人吃,於是把飯放冰箱裡自己跟丈母娘出去吃餃子瞭。以前我一個人生活的時候是從來不留隔夜飯的,到是依依會覺得這麼多飯一口沒吃就倒掉很可惜,真是個勤儉持傢的好老婆。
在一旁觀摩的丈母娘看到我一邊抓米飯,一邊往裡撒鹽跟幹淀粉,奇道:“這是幹嘛?”
“昨天煮的飯,到現在都快放瞭24小時瞭,中午拿出來炒剩下的又沒放回冰箱,這大熱天的容易發酸,抓些鹽會好一點。至於乾淀粉,炒飯不能忽略這個步驟,乾淀粉能吸收米飯上的水分,隻有足夠松散乾燥炒出來的飯才夠香……”
我算得上是個沈默寡言的人,哪怕在工作時教徒弟都是惜墨如金言簡意賅,不過隻要一說到烹飪的過程我就會這般喋喋不休。叨叨絮絮一口氣說瞭一大堆,丈母娘攔住我的話頭,道:“哦……我來弄吧,你在旁邊看著,你說一步我做一步,這樣我印象深點。”
“行吧,那你盛些水,先把蘿卜乾泡發,大概泡10分鐘左右。”
我把結成塊的米飯全部抓散,這時候她也把蘿卜幹泡上瞭,問道:“炒飯用蘿卜乾的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般不都是些什麼胡蘿卜、玉米、青豆啥的嗎?”
“你說的那是揚州炒飯,這些東西主要是好看,味道層面上談不上起到什麼相輔相成的作用。我加蘿卜乾主要是為瞭增加一種回甜爽脆的口感。不過我的炒飯還有個秘方,這也是前段時間依依胃口不好我想到的點子,把她愛吃的話梅切得很碎撒進米飯裡。等炒飯出鍋之前同樣可以撒點進去,這樣炒飯就更不容易膩瞭。”
丈母娘聽得很認真,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望著我。我們的距離不知不覺有點靠得太近瞭,想起中午那旖旎的一幕,我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下瞟瞭一眼,然後看到瞭那把背心撐的圓滾滾的激凸著的胸部……
我趕緊移開目光,幹咳一聲,道:“打兩個雞蛋吧,把蛋清跟蛋黃分開。”
她聞言把雞蛋敲進碗裡,問道:“為什麼要把蛋清分開啊?”
“這種從冰箱裡拿出來的雞蛋蛋黃總會有點腥,分開炒的話可以去腥增香。”
“啊?腥嗎?不覺得啊。”
我擡起頭,想起很久以前,有個人的舌頭總是這麼敏感,味道上的差別即便再細微她也能察覺。
“書全?”
丈母娘喚瞭我一聲,我意識到自己走神瞭,苦笑的搖搖頭,說:“覺得麻煩的話省略這一步,沒什麼差別,我個人習慣罷瞭。把雞蛋攪勻就行瞭。”
雞蛋攪拌均勻後,我讓她把泡發好的蘿卜乾切碎,要切得跟米粒差不多那麼碎。不過看得出丈母娘也經常做菜的,刀工雖然談不上有多好但把蘿卜幹切成細碎也沒什麼壓力。
其實炒飯再怎麼炒說穿瞭也隻是炒飯,前期的準備不需要太復雜。炒得好吃與否關鍵還是看炒時的火候以及對油量的把控,否則不是太油膩就是太幹。
丈母娘按照我的吩咐把蛋下鍋煎香,蛋黃煎香後我把事先準備好的蘿卜幹倒入鍋裡,讓她跟著蛋黃一起翻炒。當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再把米飯一口氣倒下鍋,米飯下鍋後加入適量的花生油從鍋邊淋入,然後叫她翻炒。
丈母娘拿著勺子費勁的翻騰瞭幾下米飯,苦惱的對我說:“勺子用不習慣,有鍋鏟嗎?”
我接過鍋勺,開起猛火,操起鍋頭就向她展示何為翻炒。
一粒粒的米飯隨著鍋頭的翻騰不斷被拋到空中,然後順著一個固定的拋物線回到鍋裡,我一邊秀著自己猛如虎的操作,一邊說:“隻有這樣炒才能讓迅速讓米飯升溫,炒飯必須用猛火保持高溫,這樣才能夠炒香,否則會越炒越軟……來,你試試。”
我把鍋勺還給她,她猶豫瞭一會,把手裡的鍋頭一顛,然後……米飯撒瞭一地。
“呀!”
丈母娘驚叫瞭一聲,一臉尷尬的看著我。我強忍笑意,道:“沒關系,來……”
我左手握住丈母娘握著鍋把的柔荑,右手同樣也是連同她的手一起握住勺子,道:“順著這個方向用力,勺子推著鍋中間,保持這種節奏……”
說真的一開始我真的沒想太多,隻是想手把手教著她顛鍋的技巧以及勺子的用法,想讓她記住那種感覺。當回過神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正摸著她的雙手,整個人站在她的身後像是在抱著她。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的註意力就沒放到鍋上,而是仰著小臉,癡癡的望著正在認真講解技術要點的我。
一開始我真沒察覺氣氛有異,所有的註意力幾乎都放在逐漸被翻炒成金黃色的米粒上,直到我吸著鼻子想要判斷火候的時候,我聞到瞭另一種香味。
那不是炒飯的味道,而是女人的體香!
我垂下眼眸,從這個視角看去,看到瞭兩座高聳挺拔的山峰與一道無比幽深的山谷。不知道是不是廚房太熱的緣故,她胸前那一大片細膩的肌膚上浮現出一層透亮的汗珠,仿佛那股幽幽的暖香正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一般。
也就是一涉及到做菜我才會這麼不顧其他,這麼晚才察覺到情況不對。餘光發現她似乎一直在看著我,我轉過頭對上她的目光,然後楞住瞭。
那是怎樣一種眼神呢?仿佛我身上有什麼東西深深吸引到她瞭一般,水潤的大眼睛裡仿佛除瞭我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她那眼角含春,眉目含情的模樣,仿佛有什麼東西啾的一下穿過瞭我的內心。
我們的距離很近,真的很近,近到這個距離不是要親嘴就是要打架,那我們究竟要幹嘛呢?答案顯而易見。
我們不約而同的松開鍋頭與勺子,鐵鍋掉到煤氣竈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卻沒有人向那看一眼。
下一個瞬間我們激動的抱到一起,長久以來壓抑的情欲一朝暴發,我沖動的把她推到墻上,一路打翻瞭無數的鍋碗瓢盆,我根本無暇他顧,激動的吻上她的唇。
她沒有一絲表示拒絕的舉動,在雙唇觸碰到一起的瞬間,她就緊緊的抱住瞭我,雙手在我寬大的後背一個勁的亂摸,我們的情欲如同乾柴遇到烈火,一經點燃便一發不可收拾。
不,不止是幹柴烈火這種程度。如同正反物質接觸後會釋放大量的能量一樣,當我們雙唇觸碰到一起的那一瞬間,一陰一陽產生瞭交匯,無盡的情欲就如同湮滅一般釋放出來,激烈的程度仿佛勝過瞭熱核反應!
理智一瞬間就完全被一種瘋狂的氣息摧毀,我粗魯的把她按在墻上,咬著她的嘴唇,手掌伸進她的衣服裡握住她沒穿胸罩的奶子,隻不過我大腦早已一片空白,沒能細細體會那彈性十足的手感。
我們劇烈的喘息著,粗重的鼻息噴在彼此的臉上,互相重重的吮吸彼此的嘴唇,舌頭時不時的纏繞在一起,仿佛無比饑渴的想從對方身上索取什麼。
就在這種讓人根本無法自拔的迷情意亂中,我聽到瞭什麼東西爆裂的聲音,還有一股無法忽視的刺鼻的味道。
我們停瞭下來,找到瞭這股異味的來源。原來剛才忘記關火,鍋裡的炒飯早就被大火燒得糊透瞭,猛烈的火舌從鍋裡不斷竄出,嚇得我趕緊沖過去把煤氣關瞭。
經這麼一打岔,我稍稍冷靜瞭一些,看著同樣喘著粗氣面色紅潤的丈母娘,一直被壓得死死的理智終於掙紮出來在我腦海裡小聲BB:“她可是你老婆的媽!你不能這麼做!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看著亂作一團的廚房,我猶豫瞭。可就在我想要退縮的時候,丈母娘脫掉瞭那件背心,無比誘人的胴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以這燥熱無比一片狼藉的廚房為背景,構成一幅極具視覺沖擊的火辣的畫面。
棱角分明的鎖骨,傲人挺拔的胸部,隱約可見的馬甲線。
她邁出步子向我靠過來,步態輕盈身姿柔美,每邁出一步我的心跳就快上一分。
她在我身前停步,一手輕輕搭在我的胸膛上,另一隻手撥弄一下自己的大波浪發,嘴角揚起微微的輕笑,看向我的眼神充滿瞭挑逗與挑釁!
挑逗也就罷瞭,挑釁怎麼能忍?倘若這一刻我慫瞭,那以後都不用擡雞巴做男人瞭!
我一把抄起她的腿,把她扛到肩上,就像一個打傢劫舍的土匪扛著一個美嬌娘回山寨那般把她扛回房間,然後粗魯的把她扔到床上。
我迅速的脫瞭個精光,丈母娘眼睛一亮,看著我的裸體無比眼熱。雖然我還沒練出明顯的胸肌腹肌,但好歹也堅持不懈的努力瞭這麼久,我的身材要比過去結實瞭許多,沒有半點過去那種臃腫的感覺,特別得意的是兩條鐵柱般的胳膊,完全當得起壯漢的稱呼。
如果說身材是後天錘煉的話,當她看到我那完全由先天決定的本錢時,目光更是爆出一種異樣的神采,透著一種驚喜與癡迷。
她呢喃道:“好長……”
纖纖玉指輕輕的把發絲勾到耳後,仿佛嘴饞一般輕輕咬著微厚的柔唇,這些舉手投足間的小動作都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仿佛惡魔的低語。
短短的睡褲包不住豐滿的翹臀,隱隱露出一點屁股肉,讓人真想鉆進去一探究竟。極具肉感的長腿交叉而坐,加上她那惹火無比的身材,除瞭性感,真的找不到別的什麼詞來形容。
我爬上床,逼到她身前,眼神越來越危險,就像一隻馬上要撲向獵物的獵豹。她嬌聲一笑,交叉的雙腿互相蹭瞭蹭,仿佛身體某個部位很癢一樣,迎著我的目光,催促道:“來嘛~!”
她的呼喚就像是引爆我情欲的信號,我一個縱身撲到她身上,不由分說直接扒掉她的熱褲,露出瞭這我無數次想要一探究竟的神秘地帶。
其實我已經記不清總共有多少次,隔著褲子看到丈母娘的屄。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一起去晨跑的時候,她穿著條非常緊身的修身長褲,還把褲子拉得很高,跑完步後她當著我的面劈腿拉伸,薄薄的褲子被汗水打濕完完整整的把她騷屄的形狀給印瞭出來……
我迫不及待的分開她的雙腿,總算真正見到瞭這個在我夢中出現瞭無數次的騷屄。
竟然沒有毛!
肉嘟嘟的陰部把陰唇緊緊的擠在中間,形成一條長長的細線,羞羞答答的閉合著,讓人窺一斑而難見全豹。我火急火燎的撥開她的外陰,那條縫隙被打開,露出裡面的光景。
簡單總結一下,她的陰戶有很多軟肉,堆成個兩個山包,兩瓣軟肉夾出一條細縫,把這細縫掰開後才能看到藏在裡面濕漉漉的嫩肉,就像藏在山谷間的山澗。陰道的洞口也是藏得很深,就像幽深山谷裡的一口泉眼,若不探索一番根本找不到入口,不像其他女人雙腿一開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手摸上微微鼓起的陰戶,那種又軟又厚實的感覺仿佛告訴我無論再猛她也能承受。
多麼肥沃的良田啊,一個人這麼多年也不知道有沒有荒廢瞭,今天就讓我這頭公牛來犁一犁。
我喘著粗重的呼吸,粗魯的把丈母娘推到,眼神無比銳利。
如果是彤彤對上我這樣充滿進攻性的眼神,她會露出一副害怕又無助的模樣,哪怕是莊茹,對上我這眼神也會怯生生的叫我溫柔些。可丈母娘對上我這眼神,隻是用她那會放電般的大眼睛直視著我,嘴角揚起一道頗具挑釁意味的微笑。
媽的!看我不肏哭你!
我徒然握住她的乳房,咬住她乳峰上的那粒豌豆,狠狠的嘬瞭一口。
她嬌呼一聲,抱住我的頭,風騷的叫喚著。我的手對著她的奶子又搓又揉,嘴巴對著她的乳頭又啃又咬,也許是我渾身散發出來的那種瘋狂的因子勾起瞭她的情欲,我感覺到瞭她的迫不及待。
一隻小手主動摸上我的肉棍,引導著龜頭滑進瞭一個又黏又濕的所在。我腰猛的一沉,整根肉棍長驅直入插進瞭她的水簾洞中。
“啊~!好深!”
她兩腿直接纏上我的腰,我都還沒開始動,她自己就先動瞭起來,身子不斷往我這個方向送,騷屄夾著我的雞巴不斷把肉棍吞進再吐出。
我一般習慣插進去後用龜頭頂著宮頸,先停個幾秒體會一下那種被包裹住的妙趣。可我還沒準備好呢,丈母娘自己先開始享受起來,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所言不虛。
不過我又豈能示弱,抱住她的嬌軀,開始順著她的節奏抽送起來。
每一次插入的時候,她的夾在我腰上的小腿就會用力,騷屄順著我的插入的方向迎上來。
“用力……我要……”
字裡行間很難描述丈母娘那種欲求不滿的模樣,柔韌無比的嬌軀纏住我的身子,仿佛一條淫蛇成精的蛇妖,我就像是被她纏住的獵物,不把我榨幹誓不罷休。
這種“落到她手裡”的感覺讓我咬牙切齒,我扶起她的蠻腰,對著她的騷屄就是一頓火力全開的輸出。每一次插入都仿佛拼盡瞭全力,隻有用龜頭狠狠的撞到她的宮頸上,每撞一下她的氣勢才會減弱一分。
她的叫聲愈發的淫蕩,身子的渴望似乎也越來越強烈,兩腿把我的腰夾得越來越緊,把屄往我這送的頻率也越來越快,逼得我不得不不斷加快速度。
“啊……啊……爽死瞭……用力……啊……”
她摟住我的脖子,把我樓進她懷裡。我嗅著她的香味,情難自已的親吻她的脖子,不管不顧的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
不過在我親吻她的時候,下半身的進攻難免出現瞭松懈,她趁勢反推瞭過來,身子淫蕩的亂扭著,欲求不滿的催促著:“用力——用力肏我……”
我被她催得惱火,懶得再吻她跟她玩什麼親熱,兩手死死的摁住她不讓她身子亂動,火力全開的肏她淫蕩的騷屄,陰道在我雞巴飛速的摩擦下迅速升溫,滾燙的內壁不斷擠壓我的肉棍企圖阻礙我的進攻。
這種互相較勁似的做愛我還是第一次,與其說是做愛不如說是一場赤裸裸的肉搏。最原始最純粹的欲望沒有任何限制的盡情釋放,這種肆意妄為的感覺,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我從未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體會過。
對抗性的摩擦帶來一種非常強烈刺激的快感,稍有不慎就會到達射精的那個點。雖然不管不顧一直莽到射當然也很爽,但這世上沒哪個男人願意射太早。我仰起頭閉上眼,不再去看她那淫蕩勾魂的表情,不再用心去聽那酥媚入骨的叫床,把註意力集中在自己老二上。
我最大的快感點應該是龜頭帽簷的下方,每次抽出來的時候都被這又夾又吸的騷屄搞得欲仙欲死,所以現在我雖然插入的時候還是痛快的一插到底,但抽出來的時候會小心一些,稍微減慢一些速度,放松身體,一定程度上逃避她那擠壓式的圍追堵截。
隻可惜丈母娘沒那麼容易給我耍小聰明的機會,她徒然掙紮起來把我撲倒,我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她騎在身下,她兩手放在我肚子上,豐腴的大屁股起起落落,騷屄夾住我的肉棍上上下下的套弄起來。
這樣也好,我猛幹瞭好一會也累瞭,趁著她在上面的功夫偷偷休息一下恢復點體力。
依依曾經跟我說,女上位其實有許多技巧並且有一定難度,對此我也深有體會。別的不說,就說莊茹,她在上面的時候經常就是亂扭屁股,其實我們交合的地方根本沒怎麼動,隻是讓我的肉棍在她體內攪來攪去,根本沒有產生摩擦。我不知道這樣莊茹爽不爽,至少我是沒什麼快感的,但如果她感覺爽的話我也樂於如此,畢竟沒快感等於拖時間,因此我從來不點破。
可丈母娘就不一樣瞭,她扭動屁股的同時,緊緊夾住雞巴的騷屄使勁摩擦著肉棍,每次她提臀的時候騷屄都會準確的退到龜頭的位置,即便如此,在騷屄快速吞吐肉棒的同時,雞巴也沒有一次從她體內滑出來,定位之準、技術之高讓人嘆為觀止,熟練程度更勝依依一籌。
我說依依怎麼床上經驗這麼豐富,難不成這是她們傢學傳承的房中術不成?
幾分鐘後,情況越來越不妙,再這麼任由丈母娘施展下去,我就要被她夾射瞭!
我粗魯的把她推開,雞巴從她滾燙的肉穴中抽出,接觸到外面的空氣,總算稍稍緩瞭一口氣,冷卻一下過熱的槍膛。
按照我以往的習慣,這時候我會跟對方親下嘴啊,舔下屄啊之類的,假借親熱來讓老二喘口氣,不過這種行為根本瞞不過丈母娘這種床上老手。這時候耍這種花招就等於在拳擊場被對手揍得鼻青臉腫的時候強行叫暫停一樣,跟認慫有什麼分別?
所以我也不搞那些虛頭巴腦的親熱,直接把丈母娘擺弄好,讓她在床上趴好,我扶著她的大屁股,雞巴在她的豐臀上蹭瞭一會,然後插進那濕得不成樣子的騷洞中。
後入是我最喜歡的姿勢,特別是肏這種大屁股的女人,從後面幹要多爽有多爽。
我經常看到丈母娘用各種各樣的方式練臀,這久經鍛煉的屁股真的是又大又圓又翹,肏起來別提有多帶勁!而且這屁股啪起來聲音特別脆特別響,當真妙趣無邊。
聽到那清脆的“啪啪”聲,在她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巴掌落到她屁股上的“啪”聲與下半身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混合在一起,我一時興起在這豐滿的翹臀上奏起一曲打擊樂。
丈母娘更加興奮瞭,不要臉的叫道:“啊……啊……好厲害……爽死瞭!……啊啊……好老公,幹死我呀……”
丈母娘淫蕩的叫聲跟肉體撞擊發出的那無比清脆的“啪啪”聲構成另一曲美妙的交響樂,刺激得我獸性大發。
我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扇瞭一巴掌,這一巴掌是真的用瞭力的,她光滑的翹臀上瞬間出現一道紅印。然後我抓住她的屁股,雞巴野蠻的往裡捅,幹得那叫一個意氣風發。
“哈……哈啊……太爽瞭……好硬啊……啊……啊……好老公……我不行瞭……”
丈母娘淫蕩的胡言亂語讓我血脈僨張,我抱著她的屁股一頓猛肏,動作太大雞巴一不小心從她濕滑的陰道裡滑瞭出來。
我定瞭定神,剛想把雞巴重新扶回去,丈母娘徒然轉過身來,不知哪來的力氣又一次把我撲倒,扶起我的雞巴迅速的坐瞭下去。
她整個身子開始起起落落,傲人的乳峰誇張的甩成一道道巨浪。她的身子每一次擡起時,騷屄有種奇妙的吸力夾住我的肉棒往上拉,每一次落下時陰道裡層層疊疊的軟肉不斷的往我龜頭上推過,爽得我魂兒都要丟瞭。
丈母娘跟個女牛仔似的,徹底放飛瞭自我,淫聲浪叫道:“啊……啊……要死瞭……不行瞭……被頂穿瞭……啊啊……要死瞭……要高潮瞭!”
她淫蕩的模樣讓我頭腦發脹,我兩手握住她不斷扭動的蠻腰,抓準她身子每次落下的時機用力的把雞巴往上頂,強烈的快感一瞬間就把我淹沒,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如電流般掃過我的全身,我身子一僵,全身肌肉都繃緊。
“不好!要射瞭!”
我話音剛落,就在丈母娘身子落下,龜頭穿過層層嫩肉頂到宮頸的那一瞬間,滾燙的精漿就像爆發的間歇泉一樣噴湧而出,狠狠的澆灌到丈母娘的花蕊上。
沒來得及反應,被濃鬱的精漿全部射進瞭體內,丈母娘渾身一顫,陰道一縮,兩眼一翻,到達瞭高潮。
我能感覺到她是想抽身離開,可第一股精液射進去的瞬間她同樣到達瞭高潮,強烈的快感不允許她把我們交合的部位分開,騷屄緊緊夾住我的雞巴榨取我的精液,一股美妙的吸力讓我射精射得無比暢爽,直到精液全部射進她體內那股吸力才消失得無隱無蹤。
她趴在我的胸膛上劇烈的喘息著,跑5公裡都沒見她這麼累過。過瞭好一會,她有氣無力的輕輕抽瞭我一個耳光,罵道:“混蛋!要射瞭怎麼不早點說?都射裡面瞭。”
這話說得我多冤枉,感覺上來說明明就是她自己主動把我的精液榨出來的,事後反而怪我。
不過她好像真的有點生氣瞭,按照我的經驗,這時候哄比道歉有用,但她是我丈母娘,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哄。
射精本應該提前有很明顯的預兆才對,但剛才是在太爽瞭,當我感覺到的時候就已經射瞭,可這樣如實說又像是在找借口。
我斟酌瞭一會,不知道怎麼哄,那誇她應該總不會錯,於是我說:“抱歉,做得太投入瞭,我從來沒這麼瘋狂過,你簡直讓我癡迷。”
“哼,少來!”
她氣鼓鼓的把頭埋進我懷裡,不過我還是捕捉到瞭她嘴角閃過的笑意。
“算啦,看在你讓我這麼爽的份上,原諒你瞭。下次一定要帶套!”
嗯?下次?嘿嘿……
還沒軟下去的雞巴在溫暖的陰道裡跳瞭跳,察覺到動靜的丈母娘似笑非笑的看瞭我一眼,然後微微擡起屁股,我感覺我的肉棒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箍住,就像是被人用橡皮筋緊緊勒瞭一個圈一樣。
這是……她陰道的括約肌怎麼這麼有力?等等,陰道有括約肌這樣的東西嗎?
陰道口狠狠的掐住,或者說箍住我的肉棒,隨著她屁股逐漸擡起,殘留在輸精管裡的精液全部被擠瞭出來。
當騷屄跟雞巴徹底分離後,洞口竟然關得死死的,精液居然一滴都沒漏出來,不像莊茹那騷洞會漏得到處都是。
丈母娘從我身上翻下來,在我身旁躺下,還拿瞭個枕頭墊在屁股後面把下半身擡高。
“射瞭好多啊,差點裝不下,多久沒射精啦?丫丫都不幫你弄的嗎?”
這會她倒是關心起女兒跟女婿的夫妻生活起來,我想瞭想,上一次做愛是4天前,這幾天莊茹不知道跑哪去瞭據說是出差瞭,沒人收下我的子子孫孫,隻能自己先存著瞭。
“有四五天瞭吧,平時我實在憋得慌都是自己解決的。”
當然,這是撒謊。我還沒到憋得慌的時候莊茹就幫我把性欲處理得乾乾凈凈,壓根輪不到自己解決。
“才四天就有這麼多?”她摸瞭摸自己的小腹,訝異道:“我還以為你從直到丫丫懷孕開始就沒射過呢,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多……那你這樣就有問題瞭,一般男人存幾個月都沒你射得這麼多,你最好去醫院看看。”
我納悶道:“射得多也有問題?”
“正常男的一次超過8毫升就有問題瞭,你這10毫升都不止瞭,估計都有小半杯瞭。精液會把小蝌蚪稀釋掉,會極大降低女人懷孕的概率……不過丫丫也懷孕瞭,無所謂啦。不過你們想要二胎的話,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檢查。”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第一時間就想到瞭朵朵,心情頓時復雜瞭起來。
話說回來這女人怎麼懂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瞭她一眼,見她一臉輕松的閉著眼睛,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我又瞅瞭瞅墊在她屁股下面的枕頭,道:“你墊這麼高做什麼?我聽說想要孩子的才會這樣,你想再生一個?”
丈母娘屁股一擡,扯出枕頭,把剛還墊著她屁股的那一面甩到我的臉上,笑罵道:“呸!不要臉,誰要生你的孩子?我這不是怕漏出來弄臟床單嗎?誰叫你射這麼多!”
她翻瞭個身趴在我身側,纖手不老實的把玩著我軟下來的雞巴,龜頭上殘留的幾滴精液也沒被她放過,仔仔細細的舔瞭個乾凈。
“真是個寶貝,可惜是丫丫的東西。”
我看瞭看她平靜的表情,嘴角上那淡淡的笑意,猜不透她此時提起依依是何用意。
猜不透就不想,反正今天發生的事對不起依依的可不光隻有我一個。我謹慎的說:“是她的沒錯,但偶爾偷偷借給你用用也不是不可以。”
她投來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很直白的點破我的意思:“想跟我保持這種關系?”
我尷尬的笑瞭笑,她湊上來輕輕在我臉頰上親瞭一口,珠圓玉潤的嗓音輕輕鉆進我的耳朵。
“那……今後就看你表現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