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公寓的內線電話響起。
心工作去瞭,雪也和舞去廟會瞭,要接待真是相當麻煩。
盡管如此,那個時候我居然起身去應門瞭,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是雨嗎?”
“……是我”
我隨便地解開瞭大門的鎖,雨推開大門進入瞭公寓樓。
過瞭一會兒,門口又響起瞭內線電話,我打開瞭門。
“怎麼瞭?”
“……早上好”
“天都快黑瞭啊”
今天的雨比平時更安靜。本來就不怎麼喋喋不休的人,但今天給人一種特別溫文爾雅的感覺。
這隻是我因為雨的穿著而誤解瞭嗎。
“浴衣嗎?”
雨竟然穿著浴衣出現在這裡。
舞穿的浴衣給人一種可愛的印象,而雨的浴衣則是給人一種沉穩的氛圍。
與這種狀態的雨相匹配,確實是適合被稱為大和撫子的姿態。
“不好嗎?”
“不,挺好的”
“是嗎,那走吧。”
問到哪裡去是不解風情的行為吧。
看來雨是來邀請我去廟會的。
不管是舞還是這傢夥,都開始和我扯上關系瞭。這就是催眠的弊病吧。
“我不去廟會。我白天也沒有去那裡。就讓我呆在傢裡吧。”
“我知道”
雨強行抓住瞭我的手。然後用力地拉到公寓外面。
“不去!”
“你討厭我嗎?”
雨不知為何皺著眉頭露出憤怒的表情。僵硬的表情,雖然很恐怖,但也很有魅力。
對不通情理的體育系的蠻橫,我煩惱著該怎麼辦。
雖然也有使用催眠讓雨強制放棄的方法。
“……好吧等我一下,讓我準備一下好吧,我會去的線把手松開。”
“是嗎”
像是在試探著什麼似的,雨挑瞭挑眉毛。
大體上這傢夥不知為何,給人的感覺比平時要脆弱。
我一答應要去,雨就變得老實瞭。
穿著浴衣的雨,雙手合十,文靜地低下瞭頭。就像是等待已久的少女一樣,讓人不經意間覺得很可愛。
*
在這個地區舉行的廟會,在縣內也相當有名,行人開始多到讓人不那麼舒服瞭。
到瞭晚上就更擁擠瞭。加上這裡是車站前面,人多得感覺就像是在堵車的時候。
我隻把錢包和手機塞進口袋,跟著在我面前的雨走著。
“那麼,要怎麼做?”
“一般會怎麼做?”
雨邀請我,像是要讓我決定如何行動。
說到約會的話,確實是這樣。付錢和提出建議應該是男人的任務吧。
但是我不可打算承認那樣的傳統。
“如果我可以決定的話,那就這樣回傢——”
“那不行”
“那就隨便走走吧”
我就這樣任性地走到瞭前面。
雨的身體能力和反應很好,不快不慢地跟在我旁邊。
到剛才為止要求很多的嘴閉上瞭,這樣隨便走走就可以嗎。
“……”
兩個人一路沉默地在人群中穿行。夏天和人的熱情即使是傍晚瞭也沒有平息。
不管是我還是雨,原本沉默地並行都是不奇怪的。倒不如說,兩個人在一起不說話的時候比較多。
盡管如此,氣氛實在令人尷尬。
也許是因為從雨的視線中散發出瞭異樣的氣氛吧。
“那個樣子……”
“……怎麼瞭?”
“雪已經完成瞭。那是想做就做得到的事情啊。”
不是因為恐懼。我隻是為瞭排解這個尷尬的氣氛才開口的。
就這樣什麼都不想繼續前進的話,行人就會變少。
因為是我在帶路,所以是理所當然的結果吧。好像自然而然地避到瞭人少的地方。
到達瞭離祭典會場稍遠、幾乎沒有燈的公園。
雨好像也註意到瞭。避開瞭因遲到而步履匆匆的人。
“這裡也是祭祀會場?”
“啊啊,好像也有客人。”
雨的聲音漂亮地壓低瞭。也是。
不管怎麼說,在灌木叢裡有什麼人的氣息。
恐怕某個地方的男女在這個公園裡交合吧。
這種東西怎麼限制也不可能完全禁絕的。人可是如果沒有一定的冒險的話可是會無聊的到死的生物。
“吶,現在方便嗎。”
於是雨,終於主動開口瞭。
大概是為瞭擺脫這種讓人感到尷尬的氣氛,決定要提前一步行動瞭吧。
正合適。我想知道雨一定要帶我來我無所謂的節日的理由。
“怎麼瞭,有什麼要說的嗎?”
“……有。那個,你是不是,嗯……”
“……”
“你和舞,是什麼關系?”
雨中途一度為難地低著頭,但最終還是用像是譴責一樣的堅強的眼神盯著我。
我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皺眉。
這樣的臺詞,一般來說是對在意的男生的試探吧。
但是,我的直覺讓我想到瞭另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和舞?和舞隻是認識的熟人罷瞭,你想說什麼?”
“我,看到瞭……今天,你和舞在做什麼呢”
“嗯?我早上和舞確實是去過廟會瞭。”
“不是。是你在公寓裡和舞一起做的事。”
雨的話雖然很小,但很沉重的力量感讓我停滯瞭。
那精致又美麗的全身,在黑暗的公園裡妖艷地搖曳著。
月光宛如描畫著身體的輪廓一般灑下,閃閃發光,把穿著單薄的雨襯托得更加嫵媚。
“……那是什麼意思?”
“別裝糊塗瞭。雪給我開門的時候你沒有註意到吧,我來過那棟公寓一次。”
每次說話的時候,雨的眼神都很銳利,充滿憤怒地瞪著我。
啊,原來如此。
這傢夥,偶然地目擊瞭我和舞做愛的現場。
為瞭讓雪能普通地行動而下瞭暗示,所以很普通地把雨放進瞭公寓嗎。
“喂”
雨安靜的聲音,開始帶著壓迫感。
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這句話說的就是現在的我把。
雨在生氣。
本來,我和雨的關系就像是炮友一樣。但是,作為有肉體關系的人,對別人不貞也不是什麼好事。
即使原因是雨,那也是作為人而言理所當然的理論。
而且如果對方是作為好朋友的舞,雨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說那是……什麼?”
“做愛啊,即使和雨也總是在做吧。”
但是,比起對這種狀況感到恐懼,我反而開始享受起瞭快樂。
對於如此單純的敵意,我到底在困惑什麼呢。
應該歡迎吧。
雨對我飄飄然的態度咬緊瞭牙關。
“別想糊弄過去”
抓住我的胸膛,看上去馬上就要打上來的架勢。真是血氣方剛。
說不定能跨越催眠的暗示把我打飛吧。她就是富有那麼多可能性。
“你對舞是怎麼想的?”
“討厭的話就不會做那樣的事。而且是她邀請我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想抵賴嗎?”
“我當然不會隱瞞我接受瞭的事實。但是有什麼不可以的。她也沒說要和我交往。別說什麼背叛瞭她的心情,畢竟本來就沒有在談戀愛什麼的。”
“什麼說法啊……那個!”
我對不知該站在什麼立場的雨挑釁著。
雨對我的好感度對有輕微的好轉吧。
“舞好像不想公開和我的關系。所以我們隻是肉體關系。雖然對雨有點不好意思,但希望這件事不要對本人,更不要對學校裡的人說。”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做那種事,隻要不是我這種病,你那麼做就沒有意義。”
“到底是為瞭什麼呢?事實就是這樣啊”
這樣就可以瞭。從旁人看來,我是玩弄舞的心情,隻追求肉體關系的惡劣的渣男吧。
雨超越瞭憤怒,對我投以失望般的冰冷視線。
“我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雨從我身上轉過眼睛,悲傷地低著頭。
“那樣的話,舞……好可憐”
“那是舞自己決定的吧”
雨給人一種像冰一樣冰冷的印象,但實際上與此相反,是一個有很強責任感的熱情的人。
在內心深處,更大的情感浪潮將在她心中醞釀著。
“已經夠瞭,我不要再和你說話瞭。”
“那我該說我已經和舞交往嗎?”
“這是當然的!你都做瞭那樣的事……!”
“那是不可能的吧”
我笑嘻嘻地,接近瞭雨。
雨刷開我的手,向後退瞭兩三步,但腳步卻顯得不穩。
“因為隻有我才能想辦法解決雨你的問題。”
“我才不會依賴你呢!別開玩笑瞭!”
讓雨發情瞭。她的臉頰微微上揚,氣喘籲籲。
雖然還像是像恨著我一樣瞪著我,但也能看到裡面包含著濕潤的想法的眼瞳。
“不要……不要靠近我!”
我走近一步,雨就像逃跑一樣後退。
雨不久就退入公園的灌木叢中,後背撞到樹上停瞭下來。
“最好不要太大聲哦”
“你,嗯姆……!”
我沒有放過那個瞬間,一口氣靠近奪走瞭雨的嘴唇。
雨一開始很討厭,想把我推開,但是我把舌頭放進去後,她就無力地開始顫抖。
“嗯嗯嗯嗯!”
發情的雨,即使想推開我,身體也不聽使喚。
潛意識受到瞭度假島上壓制的影響。夢裡的認識即使恢復瞭意識,被我施虐過身體本身也已經變成瞭淫亂的體質。
雨的舌頭像是在等我的舌頭似的纏繞著,開始貪婪地渴求傳遞的唾液。
我滿足於她的那個反應,松開嘴唇。
“噗哈……啊啊……”
“看,這個身體已經忍耐不瞭瞭吧,不是雨的錯哦。”
雨的嘴唇拉著淫靡的唾液的絲線,和我的嘴唇相連。她的眼睛貪婪地凝視著分開的嘴唇。
“不……不要”
“是因為覺得舞很可憐嗎?但是,雨必須要做這個吧。不要放棄哦。”
“你……太差勁瞭!”
“喂喂,就算被說最差勁瞭,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辦法瞭。你擔心舞嗎?那就不要告訴她。舞也沒有告訴你,不是彼此彼此嗎?”
我從雨的浴衣下,把手伸進瞭下擺。滾燙的大腿,也許是心理作用吧,為瞭接受我的手而彼此摩擦著。
像是在黑暗中摸索一樣撫摸著,用食指貼在大腿的根部、大腿的盡頭。
“不,不要”
“你看,果然還是希望我這麼做吧。我說瞭忍耐是不好的。”
“你,別開玩笑瞭——”
“太大聲的話,說不定會被人註意到呢”
雨一聽到那句話,視線就轉向周圍。雖然表情依然冷淡,但這小小的反應如實地表現瞭她的動搖。
我再次把雙手鉆進浴衣裡。
“……嘶!呀……”
“沒穿內衣啊,穿浴衣不穿內褲什麼的現在很少見瞭哦。”
雨用雙手想推開我的手臂,但是沒有力氣。隻是形式上的抵抗。
我就這樣,用右手一邊描畫著陰道,一邊用左手撓著她的胸部。
雨閉上眼睛咬著嘴唇的樣子,真讓人想要捉弄她。
“快點解決吧。感覺你好像不太感興趣,而且要是被發現瞭就麻煩瞭。”
我把放在胸前的手暫時抽瞭回去,脫下瞭自己的褲子和內褲。
不過,我不認為即使有人發現瞭我們能做些什麼。威脅也好暴力也好,以我和雨為對手的話恐怕都是行不通的吧。
就這樣把雙手伸進雨浴衣的下擺裡。把下擺挪開,緊緊抓住屁股後,用力舉起。
“要,要做什麼?”
雨抓住我的肩膀的時候,我就這樣插入瞭
從正面抱著雨,用露出的肉棒插入瞭。
舉起雨比想象中的要簡單。雖然雨很輕,但體力卻很好。
“噫……!住,住手啊”
“怎麼瞭?”
“那,那個……啊!”
肉棒挺立著讓雨靠自己的體重把小穴壓瞭上來。
雨想自己支撐著抬起自己的身體,把手圍在瞭我的脖子上。
是對面座位的姿勢。雨的體重就這樣接受瞭肉棒,成為瞭互相擁抱的樣子。
“拔、拔出……去”
“不插進去的話,治不好吧”
“不是那樣的,沒有……!”
互相擁抱,生殖器結合的話,就會陷入我們仿佛變成瞭一個人的錯覺。
雨收緊瞭陰道,更加加強瞭一體感。簡直就像是為瞭不讓這種結合離開而拼命掙紮著。
雖然上下抽插很困難,但雨卻緊緊地夾緊瞭小穴,開始從肉棒上榨取精液。
“舞……”
“擔心舞嗎?隻有這個是沒辦法吧,你看。”
“啊……舞,對不起,對不起”
雨像是說著胡話一樣,向舞道歉。
拼命地抱住我,抱著我的樣子就像是在裝傻一樣。
不僅如此,也許是想堵住喘息自己的嘴,甚至咬住瞭我的耳朵和肩膀。脖子上會留下雨的齒印吧。
“這樣的,都是我的錯,啊!”
“好瞭,差不多該射出來瞭。好好抱緊我。”
就這樣,在黑暗安靜的公園內,不斷地響起肉體碰撞的聲音。
雨壓住瞭聲音,像是眼淚一樣的液體滴到瞭我的脖子上。與往常不同的罪惡感和在外面做愛的背德感,讓她更加發情瞭吧。
我就像是最後一次射精一樣,利用雨的體重把肉棒刺到陰道深處,射到瞭子宮裡。
biubiu地,發出下流的聲音,精液在雨的陰道內堆積起來。
“咿呀……啊啊……!”
雨仰起頭,挺著腰高潮瞭。就這樣放開手的話,好像會仰頭倒下吧。
“哈啊……啊……”
“哈哈,沒事吧”
我像是搖動嬰兒一樣,玩弄著雨的身體。
雨無力的脖子微微地動著,側目瞪著我。
“你啊……”
“怎麼瞭,有什麼想法嗎?我看起來像最差勁的人渣嗎?”
“……差勁的人是……是我”
但是,之後不久,雨就會被罪惡感所折磨吧。也許也有快感的原因,雨的眼睛濕潤瞭。
但是這種罪惡感又作為雨的發情開關發揮瞭作用。
“最差勁瞭……”
“怎麼瞭,你是生病瞭對吧。沒什麼可介意的。”
禍不單行說的就說這件事吧。
雨不會變得歇斯底裡,也會以等同於自暴自棄的姿態向我索求性交。
我看到這樣的雨,又被勾起瞭欲望,還沒拔出來就再次勃起瞭。
突然,頭頂上升起瞭煙花。到瞭發射的時間瞭吧。
舞也在哪裡眺望著這個煙花吧。
我把頂著精液流動的子宮的肉棒拔出,再次開始抽插。
這樣的話,可以利用她的罪惡感在放煙花的時候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