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這雞湯溫補,還是這天氣也開始亢奮起來,宵夜過後的夜晚仍舊有些悶熱,加上一身疲憊,我不顧自己喜愛的球賽,匆匆跑去一樓廁所準備沖個涼兒,卻發現門緊鎖著,敲門喊問之後才知道是芊芊在裡面,無奈隻好上樓回自己房間沖涼。
我的房間在二樓的最裡面,途中依次經過的是爸媽的房間和芊芊的閨房。可惜爸爸遠赴非洲參加國際援助計劃,沒個兩三年,是回不來的,即便像上次偶爾回國一周,也需要我們全傢預先坐飛機到S市,才能與他見個面,回傢是根本沒有時間的。
一邊上樓就一邊感覺睡意來襲,可是今天一天的奇妙經歷根本就難以讓我再次興奮起來。
「啊……」
我打瞭個呵欠,自言自語說道,「還是洗個澡睡吧!」
剛剛轉上樓梯就發覺媽媽的房門一關,心中一陣奇怪,「媽媽不是剛剛還在洗碗的麼?」
我警覺的去敲喊媽媽的臥室。
「媽媽,你在裡面嗎?」
「啊,曉風啊,媽準備洗澡睡覺瞭,你看完球賽早點睡吧!」
媽媽並沒有開門,隻是叮囑我早些休息。
我不疑有他,隨口應瞭一聲,心想著夜間劇場馬上有芊芊喜歡的韓劇播出,也不再管她,便自顧自的回房洗澡。
本來思忖著洗個熱水澡能解解乏,確不料睡意更猛,洗完澡就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這晚,有夢!
狼性難收的我居然又在夢裡回到瞭「俏佳人」昏暗的小包房瞭,低頭看著面前蹲下的女子,肥白的大乳像頑皮的兔子一樣搖晃著,白嫩豐腴的肩膀上是一張美麗神秘的臉,臉上依舊是那新奇的舞會面具,隻能通過聲音辨認那倒底是誰!
「風哥,啊……你好壞啊!見到人傢就這麼硬瞭!」
原來是風騷浪蕩的萬曉姝,她潔白的玉手正按摩著我吐著口水的馬眼。
「騷婆娘!」我輕聲的笑罵著。
「啊,哥哥,你罵人!看我捏爆你的蛋蛋!」
突然萬曉姝的聲音幻化成芊芊的稚嫩童聲,雖然她穿著高中校服,但仍然掩飾不住傲視群胸的上圍,那E罩杯的大奶子更是占據人的整個視野。
「怎麼回事?」
我不禁疑竇連生,「怎麼這面具下的人還會變的麼?」
還沒等我弄清是怎麼回事,胯下的女人又變瞭聲音。
「啊,曉風哥哥,我要是你的親妹妹該多好啊,我真羨慕芊芊!」
啊,聲音突然又變成瞭芊芊的死黨同學小希,而且胸前的乳肉正在瘋狂的膨脹,小希開始放棄套弄我雞巴,改用舌頭舔吮,一陣溫潤濕熱的感覺從龜頭直達頭頂,我淫心陡起,躬身一把抓住小希胸前的肥奶,使勁的揉起來。
「想不到這麼純情的小妹妹,口交的技術也如此嫻熟,簡直和俏佳人的口活相媲美!」
我拼命忍受著這如狂潮般的快感,手上瘋狂的捏著她的大肥乳。
突然「小希」一陣吃痛,掀開面具喊道:「臭小子,想捏死你老娘啊!」
我仔細一看,面前的「小希」突然變成瞭媽媽的模樣,俏麗的臉上帶著淫蕩的微嗔,嘴角還殘留著口交的痕跡,我不禁又如同昨天現實中遇見芊芊的那種境遇,龜頭一陣麻癢,雞巴一陣亂跳,精液狂飆起來。
翌日早上10點多,我才從沉睡中醒來,一睜開眼就回想起昨晚的怪夢,不禁心中微微有些懼怕起來。這樣的夢難道預示著什麼嗎?怎麼最後能確實辨認的是媽媽的臉呢?而之前的三個女人,隻是聽到聲音而已。
想到此處我不禁翻開內褲,去探望我還在沉睡的兄弟。不過,當我掀開內褲的上沿,讓我心驚肉跳的是,我的腹股溝和雞巴上居然有精斑!
現在該我叫娘瞭!
我早已不是正值青春期的小男孩瞭,沒有遺精的可能;我昨天也剛剛從折磨瞭我半年的欲海中被妹妹解救出來瞭,一陣大射特射之後,應該不會存在精滿自溢的可能!難道我睡夢中打瞭手槍?還是……
我有些不敢往下想,但同時又覺得這是一件非常奇怪而又刺激的事情!我下意識的望向左邊桌上的臺燈,卻實實在在的印證瞭我內心深處的推斷——昨晚睡前,實在太困,桌上的臺燈我沒有關掉,而現在醒來,它卻是關著的——那麼昨晚,有人來過我房間!
「這棟屋子裡,除瞭我之外,隻有芊芊和媽媽。」
我一面自言自語的推理著猶如懸疑小說般的劇情,一面感覺自己呼吸正在加重,心跳也在加速。「如果她們真的來過,那昨晚的夢……」
正想到此處,媽媽來敲門瞭:「風兒啊,快起來,今天周末,你蕭阿姨要來串門,別睡瞭!都20好幾的人瞭,總讓人看見你睡懶覺多不好啊!」
「媽,我起來瞭,正穿衣服呢!」
我嘴裡應付著,但大腦卻還沉浸在剛才的推理中。不過這事情太過蹊蹺,我也實在沒有什麼頭緒,隻好長嘆一口氣,利索的起床瞭。
草草洗漱後,我摸到餐桌前拿起一塊三明治就邊吃邊問,怎麼一大早不見芊芊的蹤影,媽媽正在廚房煎著雞蛋,回身過來說道:「這丫頭一早就跑去找小希瞭,聽說昨晚她傢又發生傢庭大戰瞭!唉!」
說完媽媽嘆瞭口氣繼續準備著我的早餐。
小希的爸爸和我的爸爸是一個大學畢業的,有緣的是,後來他們又一起共事於政府關鍵部門,一起從最基層做起,一起娶妻生子,十幾二十年來是很不錯的好朋友,我、芊芊還有小希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我們兩傢也算是世交瞭。不過自從我父親調離原來的部門,時常出國援外之後,我們又搬瞭幾次傢,兩傢的交往就比以前少瞭許多。而小希的父母前幾年開始感情就開始出現危機,總是有些口角之爭,很少有動手的時候;直到上半年,一次普通的政府招待酒會後,小希爸爸媽媽卻在傢裡大打出手,當時小希就一個電話打到我傢求救,我們一傢三口全部都跑去勸架,我做小希爸爸的工作,媽媽去安慰小希媽媽,而芊芊就陪著被嚇壞瞭一直躲在房裡哭的小希。
本來我還在回想我們兩傢的淵源,卻突然發現媽媽的針織衫被上午銳利的陽光穿過,讓她無盡完美的曲線,完完整整的展現在我面前,高聳的乳房把上衣撐起,隨著她煎蛋的右手不斷晃動,而下身緊貼身形的白色七分褲,把她白皙的小腿一覽無餘的呈現在我面前,讓我不禁又遐想起昨晚的淫夢來,一個鏡頭一個鏡頭的在我腦海裡閃過。
「昨晚會是媽媽偷偷進我的房間麼?」
我機械的嚼著嘴裡三明治,眼神直勾勾的釘在媽媽的巨乳上。等媽媽發覺過來,見我失神一樣的看著她,不禁莞爾一笑,把煎好的雞蛋擺到我面前,問道:「臭小子!看什麼呢?」
我回過神來,尷尬的一笑,隨口說到:「媽媽你的頭發什麼時候燙的?真好看!」
媽媽聽瞭我的贊嘆,不禁眼睛一亮,連忙問:「真的?我昨天下午燙的,花瞭好幾百呢,算你小子有眼光!」
我幹笑瞭兩聲,埋頭吃我的雞蛋。過瞭不多久,就有人敲門瞭,媽媽連忙跑去開門。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媽媽的大學同學蕭阿姨來瞭。自從上次與媽媽街頭偶遇之後,媽媽的這位老同學幾乎每個周末都會來我們傢探望,不是捎些水果,就是拎點排骨、蝦之類的來串門,弄得媽媽總是很不好意思,於是就總留她在傢吃飯。媽媽說,蕭阿姨守寡多年,又無兒無女的,一個人其實挺寂寞的,難得又喜愛我們兄妹倆,所以總是來串門。
蕭阿姨今天又帶著幾斤牛肉過來,說我工作辛苦,要燉一燉,補一補。媽媽接過牛肉就把蕭阿姨引到廚房裡拉起傢常,幾乎每個周末都是這樣,我也不以為奇,隻是今天蕭阿姨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仔細推敲起來,那眼神裡摻雜著些許欲望和放蕩,與「俏佳人」萬曉姝的眼神頗為相似。
蕭阿姨其人,其實我不太清楚,所瞭解的也都是媽媽轉述的。蕭阿姨,單名一個「鈺」字,和媽媽是一所醫科大學畢業,之後又攻讀碩士,然後又遠赴海外攻讀醫學博士,七年之後才回國,兩年前才到W市安頓下來,卻奇怪的在一傢頗為平凡的普通醫院裡工作,如此屈才實在讓人不解,媽媽也詢問瞭幾次,她都敷衍搪塞過去,並不說明。
我一邊想著這些,手上也一邊開著電視,窩在軟座裡無聊的翻看著千篇一律的電視節目,突然從廚房傳出一陣頗為浪蕩的笑聲。
「呵呵呵……」
很容易就聽出來是蕭阿姨的聲音。我第一反應就回頭往廚房望去,而媽媽也正好從廚房往我這邊看,臉上紅紅的,似乎有什麼事情聊的很開心。
我十分紳士的說瞭一聲:「沒事,你們繼續!」
然後就又去看我的電視,卻悄悄把音量弄小一點,看能不能聽見她們在談些什麼。
不過,自蕭阿姨的那一聲笑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我能夠聽得見的聲音瞭。
恰巧這時,大門開瞭,芊芊回來瞭,後面還跟著小希。
隻見芊芊是一臉愁容,而小希更是淚痕斑斑,估計她爸媽的事情有些嚴重。
芊芊一回來,蕭阿姨就從廚房出來瞭,調笑道:「哎呦,芊芊,怎麼變成苦瓜臉瞭!和男朋友鬧別扭瞭?」
蕭阿姨一說這話,我和媽媽便有些詫異的望著她。媽媽一皺眉,扯瞭蕭阿姨一下:「小孩子還在讀書,少拿這個調笑她!」
芊芊卻當真瞭,天真的答瞭一句:「我還沒男朋友呢!」
說完把小希安置到沙發上。
蕭阿姨對媽媽的勸阻不以為意,繼續笑道:「那要不要阿姨幫你介紹兩個,阿姨醫院的帥小夥多的是啊!」
芊芊一努嘴,坐到我身邊,將我胳膊一抱,說到:「哥哥都還沒女朋友呢,我才不要!」
雖然這句話讓我很感動,但更多的是她胸部上傳來的肉感,讓我剛才媽媽那裡努力壓制的欲望開始悄悄抬「頭」!
芊芊坐在我的右邊,我正悄悄用左手整理著煩人的內褲,好讓憋住的雞巴能有更多的空間,卻發現這一動作被對面坐著的小希望見瞭,眼睛裡卻都是羨慕和嫉妒。這場面頗為尷尬。
芊芊向媽媽大致說瞭一下小希傢裡的情況,可能她父母會離婚,所以近段時間,小希暫住我們傢裡。
面對著這個小肉彈即將在我傢住下的情況,我的兄弟聽瞭之後,似乎異常的興奮,早上起床沒有及時換下的睡褲居然被撐得老高,幸好我背對著媽媽和蕭阿姨,芊芊也扭頭隻顧著和媽媽說話,隻有小希一人臉上紅紅的觀看瞭我弄內褲的全過程。我連忙把一個軟墊放在大腿上,期望能遮掩一下,不然四個女人的眼睛都會向我這裡行註目禮的。
交談過後,媽媽和蕭阿姨重新回廚房去侍弄牛肉,而芊芊則把小希引到樓上的臥室。雖然我傢有空餘的客房,但是小希不願意一個人睡,於是就和芊芊睡一起。
芊芊走在小希的身後,我悄悄拉住她,試探的問道:「芊芊啊,昨晚睡得好嗎?」
芊芊很奇怪我的問話,很自然的問答:「很好啊,一覺睡到大天亮啊!」
看著她純凈的表情,似乎不是在掩飾昨晚的行徑,隻好暫時按捺一下滿腹的疑問,放她上樓。她們剛上樓,我便有些尿意,正準備去廁所方便,卻恰巧聽見媽媽和蕭阿姨在廚房竊竊私語。
「這夠麼?」
問話的是媽媽。
「應該夠的!」
回答的是蕭阿姨。
我幹咳一聲,腳下重重的走進廚房,問道:「這牛肉很難弄麼?」
媽媽一陣失語,稍顯慌亂的轉過身去,蕭阿姨則如若無事兒的說到:「那可不,好吃的東西,就連調料都要放準,多瞭味太重,放不夠又沒味道!」
剛才就聽見她們在談論什麼東西的劑量,似乎確實在研究牛肉的烹調,我也就不再疑慮,趕緊去解放我褲襠裡憋得慌的小流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