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今日又是風和日麗的一天,更重要的是,今天是周六瞭!
換句話說,明天就是星期天的休息日瞭,就有更多的時間用來做各種各樣的事情瞭。
大傢的心情大概都因為每周一日的難得假期而興奮雀躍起來。
當然,考慮到學園祭就在眼前瞭,屆時還呆在學校做準備籌備工作的學生們恐怕還是會很多,想要趁著明天痛痛快快地大幹一場,那是沒可能的。
或者說,大概是由於結界的特殊影響,學校裡的大傢,活力充沛得令人吃驚。
而且一大早就是令人看得熱血賁張的場面。
這次不是發生在我們教室,而是——當我在走向通往教室的路上,還在感嘆著今天真是比以往安靜啊的時候,誰知,才走到教室所在的樓層,就看到一群人往某個教室裡聚集,其中也有我們班上的熟面孔。
雖說對其他班級的事情並不是那麼感興趣,但閑著也是閑著,而且學校裡發生瞭這麼多事情讓我都要變成驚弓之鳥瞭,總覺得說不定都會和怪異有聯系。就姑且過去看看瞭。
擠進門去後,第一感覺是,人確實是真的多,多到誇張。
簡直就好像是紛湧而至到動物園觀賞從外地引進來,而且不日就將歸還的珍惜可愛的小熊貓那樣的——描述起來其實有些華麗,但是其實場景就隻是人多而已。
雖然我也實在是很真的想用很誇張的修辭來形容自己學校的景象,但是考慮到不管怎麼說,終究隻是一個簡樸的教室裡的男男女女能做出的事情,難道還真的能出聲光特效不成。
排除開花裡胡哨的場景、人員的分佈,那麼情景其實就是那麼一句話:隔壁班上的一位男同學脫光瞭褲子,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然後他的對面,同樣有一個脫光瞭裙裝的少女,光溜溜的下身也和他一眼大膽的張開著,露出裡面茂密的黑森林,兩個人的屁股都緊貼椅子,雙手都互相抓握/ 觸碰著對方的生殖器。
僅此而已。
不……其實我覺得已經很誇張瞭。別的不說,我的呼吸突然比平常要加快瞭頻率。
如果繼續支付註意力來觀察周圍的話,那麼也不需要如同跑團那樣等到天外的骰子過技能檢定什麼的,因為情況實在一目瞭然——把周圍聚在一起圍觀,像是倉鼠一樣探頭探腦的同學忽略不計的話,除瞭那名臉上越來越紅,呼吸愈發急促然而猶帶著自信表情的男同學外,他作為對手的女生身後,還有好幾個似乎有著同樣目的的女生在排隊。
而在他的前後排,有好幾個女孩子的臉上紅彤彤的,簡直就像才從烤箱裡烘培過的一樣,特別顯眼。
其中的一個女孩子看到戰況緊急,櫻唇欲張,差點就要像是拉拉隊一樣的開口瞭。
隻不過她的聲音才出口幾個詞,就被那個男孩子用從容微笑的表情制止瞭,「安靜,大傢都需要安靜!」
幹幹凈凈的臉蛋,幹脆利落的聲線,明明是個男生,看上去居然有種俊秀的感覺。
聲音不大,卻有種自信滿滿的氣魄。
圍觀的眾人也好像受到影響一樣,真的沒有發生大聲喧嘩的情況,隻是人群裡時不時就好像被風刮過樹叢一樣,發出「沙沙嗡嗡」的竊竊私語。
我想我需要一些背景知識的介紹。
這個時候,聚攏的人群就不再是背景板瞭。剛好身旁有一個表情豐富、一臉雀躍,還帶著小紅帽的女孩子,呼吸看上去比男生對面被撫弄著小穴的女生都還急促的樣子,很顯然她恐怕是從一開始就在看著瞭。
於是拍瞭拍她的肩膀,輕聲地詢問發生瞭什麼。
在和曦月關系好起來之後,我似乎變得也能自然地跟其他的女孩子聊天瞭。說不定在和曦月的交合行為中,源自於明坂她的親和力和魅力經由瞭什麼不可預料的途經來到瞭我的身上。
那個帶著小紅帽的女生,也是一個美少女。
其實我也是知道她的,當然隔壁班上的同學也談不上認識,就是停留在知曉名字的地步。她是學生會負責新聞工作的成員,經常出現在運動會啊、學生會的各項活動啊之類的場合采訪,所以名字也是校報的常客。
她的名字是……
是…………
叫什麼來著……
嗯,隻是依稀記得是個很有大傢閨秀風范,但是很普通的全名。因為給人留下的印象實在不是很深刻,真名已經被我遺忘瞭。不過她很喜歡戴著一頂好像從某個快餐店裡順來的小紅帽的特征實在是太知名瞭。據說她自己也很喜歡這頂帽子,那就叫她帽醬好瞭。
帽醬小姐根本沒有看我,而是像是一隻看到瞭可口骨頭的狗一樣,興高采烈地拿著照相機,不斷地在已經很擁擠的人群中走來走去,尋找著適合的角度來拍攝。
就算是因此被別人抱怨瞭,也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可以說是很投入瞭。
就算是被我拍瞭拍肩膀後,她也完全沒空看我,不過至少嘴上還是應付瞭我幾句,再加上之前就知道的一些事情,線索連貫之下,我於是大概就知道前因後果瞭。
還是先前,學生會長的女權言論的餘波的影響,在那場旨在規劃優勢部門的室內運動場時間的鬥爭中,以籃球部的明顯不利而告終。
本來理應是男人中的爺們,五大黑粗的黑澤部長這種一看就是雄性荷爾蒙分泌旺盛的猛男挺身而出,作為對抗日益喧囂的女性同學的標桿。
然而……自從那次學生會會議後,黑熊一樣的部長就好像是萎瞭一樣,如同剛過門的小媳婦兒那樣對悠佳會長的所有提案唯唯諾諾,這種一反常態的表現,簡直就像是腦門上貼著「我是臥底」一樣的顯然明確。
所以,態勢變成瞭,女性的聲望UP↑。
於是,其他的運動社團以及籃球社團裡本來就有所不滿的人士,抱成小團體,雖說沒有明確上的扯旗起義,但是隱隱然也以性別和立場為天然的陣營,拉攏瞭一些男性同胞,然後進行瞭或明或暗的鬥爭。
眼前的這位男生似乎就是男兒反抗軍的一員,為瞭證明男性的優勢而戰。
他的戰績似乎非常不佳,無論是校內的成績、還是作為社團成員的比分,都總有女生們蓋過他一頭。
但是從昨天開始,交鋒就變得更為實質化。他另辟蹊徑,找到瞭最適合自己優勢的發揮場所,那就是宣揚女性和男性的生理差異中的性能力的方面。
然後他在以「決鬥」的方式來判明男女的生理對比中擊敗瞭他的女性同桌,隨後又在下半場擊敗瞭兩名女生。
由於當晚急於回傢陪朋友打遊戲,他缺席瞭當天放學後預定的車輪戰,提前申請遁走。而當時氣勢洶洶前去找場子的為首的女生,於是就和他定下瞭今日會戰的約定。
總之就變成這樣瞭……
就在我和帽醬交談的關頭,那個進行「性鬥」的少女渾身一陣愉悅的筋攣,然後就像是脫力一樣的癱下去瞭。
「已經是四連勝瞭啊,真是不得瞭,不得瞭啊!」帽醬舉起相機,將勝利者的抬手舉V 的手勢收進瞭存儲卡後,才像是終於有空瞭一樣,轉過頭對著一直抓著她問個不停的我抽空贊嘆道。
雖然我估計她是不認識我的。
不過不要緊,我也不記得她的名字,不過在有共同話題的情況下,不知道對方是誰並不影響聊天。
「你看來好像不是很失望啊。」我就隨意這麼一問。
「失望什麼?輸的人又不是我。」因為那位女孩子的失敗,就好像是進入瞭比賽的中場休息階段。
「真是不錯呢!」帽醬開始拿起數碼相機自顧自的翻看過往的照片瞭,看上去不僅沒有因為女性陣營的失利而失落遺憾,反而是對著快速翻弄的各色赤裸的相片咧開嘴角,臉頰上泛起興奮的紅暈,雙腿謎之合攏夾緊。露出瞭「嘿嘿嘿」的女版癡漢一樣的表情。
「那你也想上去比試嗎?」看著她的興奮動作,我突然擔心她要按耐不住地撲上去瞭。
「不可能的啦,那種自擼十幾年、純潔無暇、守身如玉的老處男,我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啦。」帽醬毫不在意地擺擺手,對我揮舞著「去去去」的肢體語言。
在剛才的少女因為高潮而癱軟瞭身子後,身後立即就有人把她攙扶著帶到一旁。
像是聽到瞭帽醬的說話再也拉不下面子,本來隻是站在更遠處倚靠在桌角的一位前輩,一臉不爽的走瞭過來。走過帽醬身邊的時候還很不滿地瞥瞭她一臉。
帽醬吐瞭吐舌頭,露出瞭一副淘氣的鬼臉。
這位前輩的打扮比起周圍的女生來說要有性格太多瞭。
並不是像和其他人那樣身穿著規規矩矩的制服套裝,而是自行的穿著深綠色的仿軍裝的露肩背心,加下胯下那略顯寬松、口袋很多的多功能長褲,上半身那裸肩露腋、緊實貼身的設計風格盡顯青春少女火辣身材,以及和下身簡樸實在的長褲的搭配,對比起來煞是亮眼。
而她一走起路來後,仿佛是軍靴款式的鉻色長靴的厚實後跟在地板上發出「噠登」有節奏的脆響,簡直就像是踩著鼓點前進一般,想要忽視都不太可能,一下子就吸引瞭全場人的註意力。
她似乎也很享受成為眾人矚目的感覺,頭揚得高高的,走路間,腦後那束染成紅色的馬尾辮一晃一晃的,再加上她的身高也比起低年級的學生要高出半個頭,大踏步而來的姿態,儼然有種威風凜凜的女騎士般的豪邁感。
不過等走到那個少年的跟前,前輩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順勢坐下,而是將大腿高高抬起,穿著軍靴的腳丫一下子駕到瞭少年的桌子上,在落下的瞬間發出很有威懾力的「咚」的一聲,這就很有點不良少女的意味瞭。
「小子,看來你贏得很開心嘛。」
本來還面露得色的男生很顯然沒有碰到過這種場面,還處在脫瞭一半的褲子,褲帶掉在大腿上位置的時也明顯不方便起立。坐在椅子上更顯得身高層面上的不利,被對方這樣居高臨下的俯視,心理上似乎也顯得進入瞭劣勢。
他於是愣住瞭,瞪瞭瞪眼睛。
似乎是旁邊圍觀的人群給瞭他勇氣,他在環顧瞭周圍一圈後,覺得學姐沒什麼可能當場對他動粗,於是也梗著脖子抬著頭,和學姐就這樣大眼瞪小眼起來。不過這種舉動就顯然讓學姐覺得忤逆瞭,她很不高興的雙手叉著腰,擺出一副前輩的架子說道:「喂喂喂,現在的小孩子都是這樣的嗎,看到前輩也不知道尊重嗎?」
少年的臉色一肅,變動的表情和脖子的擺動看上去差點就想習慣性的點頭向前輩問好瞭,不過大概是想起瞭「輸人不輸陣」的俗話,他很快就調整好陣容,嘟著嘴說道:「尊重前輩的前提,那也是前輩有值得尊重的必要。像是前輩這樣子從來不尊重規矩的學生,我看不出有什麼尊重的必要!」
「喂,你這個混球。姐姐今天就要教懂你什麼叫做禮貌!!!」學姐的臉上露出怒容,將跨在課桌上的大腿收回,重重的往前踏瞭一步。從她還在一邊擼起袖子、伸出手想要揪住少年還穿戴完好的領口的舉動來看,搞不好真的有種要演變成暴力沖突的感覺。
很明顯,那個少年看上去是個老實巴交的孩子,並沒有遭遇過這種大場面。
就算是一開始顯得多麼遊刃有餘,眼看著情勢就要朝著不太妙的方向發展,他瞬間慌瞭手腳。
左顧右盼間,他好像靈光一閃,很快就朝著我這個方向大聲的喊話:「朝倉同學,請你拿起相機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這……這可是非常惡劣的破壞比賽規則的行為……是,是,是不被允許的,對吧。說不定是很有新聞價值的,是可以登上校報的,對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表現出一臉的堅毅,像極瞭下一刻就要走上前線犧牲的大無畏的勇士。
「嘎……」前一秒還氣勢洶洶的學姐的動作停瞭下來,從喉嚨裡發出瞭鴨子一樣的聲音,順著少年的目光,她回過頭……
看到的是帽醬正拿著相機飛快地按下快門的動作,連續的抓拍實在不清楚拍攝效果怎麼樣,不過這很顯然對她產生瞭一定程度的震懾效果。
她於是站直身,不自在的擺動瞭兩下肩膀,做出一副松弛筋骨的模樣。一副沒好氣的說道:「你……你在說什麼傻話呢,我的意思是,接下來的是由我來和你比賽……」
「那麼,我要求朝倉瀾月同學擔任這場比賽的裁判。」少年對於剛才的風波還一臉心有餘悸的樣子,再度尋求瞭帽醬的場外救援。
哦,說起來他叫出來的全名……校報的下角經常出現的那個大傢閨秀一樣的名字,原來是這個啊。
我看瞭看身旁的帽醬,也就是朝倉瀾月小姐。
她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像是還考慮到身邊有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於是像是入戲一樣的用刻意拖長的語調說著:「撒,來啦來啦。看來這場課前對決,將以非常精彩的方式進行最後一場呢!已經連勝四局的守擂方:藤田秀俊,攻擂方是:朝琦星美。哼哼,是誰將贏取這場比賽的獲勝呢?
距離上課不到半小時瞭,時間寶貴,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比賽規則非常簡單,雙方在合理的范圍內恰當的運用自己的身體,讓對方先於自己高潮,或者開口認輸就算獲勝。」化身為解說員的帽醬,手拿相機,飛快的按著快門將選手的樣子和表情抓拍下來。
被朝倉瀾月小姐提醒後,時間上的緊迫感讓面對面的少年和少女面面相覷的一會兒後,兩人很快就停止瞭對峙,展開瞭動作。
也許是少男之前連戰數人的優異表現讓朝琦學姐深感壓力。
隻見她沉思瞭片刻後,深深地吸瞭一口氣。雙手放在腰間拉伸瞭一下衣物。
這個動作本來是非常的尋常,放在普通人身上,根本沒有多提一句的必要。
但是,對於朝琦學姐來說,情況這就不太一樣瞭。
因為她的身材,實在是太火辣瞭。
碩大的雙峰高高的向前挺立著,將背心撐出一個渾圓的弧度。假如她穿著的是正常的學生制服倒也還好瞭,相對簡潔的設計款式,能將這種誘人的身體曲線淡化成相對柔和的格調。
然而她此時此刻穿著的是一件軍裝背心,單薄的面料讓那高聳的聖女峰顯得尤為凸出,而深呼吸時,那隨著節奏挺立的乳房更加前挺,而軍裝的深邃的接近墨綠色的迷彩紋路,更是帶給人一種壓迫力的視覺沖擊感。
而更要命的是她雙手的動作,竟是直接拉起背心的邊角向上一掀,一直到乳房的下沿才堪堪停下,將那細膩平坦的肚皮和纖腰給大膽地裸露在大傢的面前。
然後再拿著衣角卷瞭幾卷,腋下將其夾住勉強地固定好。雖然這樣子看上去隨意的卷折看上去隨時都有掉回去的危險,但是這樣一來反倒更加有種「美景稍縱易逝」的危機感,大傢眼都不眨的緊盯著,尤其是看著那柔軟凸聳的乳肉被墨綠的衣帶一樣的東西勒住下沿,走路間酥胸都顫顫巍巍的像是要抖出乳搖,而下面的纖腰細得恰到好處,雪膩瑩白,看上去就像是蛋糕一般的非常柔軟,配合著身體曲線,有種吸引人撫摸的魅惑感。
旁邊已經有人在發出驚嘆聲瞭,對此朝琦學姐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不過臉上泛起的淡淡紅暈,恐怕還是表明這種舉動,也不是隨隨便便就會做得出來的。
不過她的對手,也就是被帽醬喚作「藤田秀俊」的少年,雖然也是被朝琦學姐的大膽做法弄得有些臉頰發紅,但是也僅此而已瞭。他的肉棒的確有堅挺著勃起,不過大概是因為連戰瞭四人後,附加在肉棒上官能的刺激實在在短時間內來得太多瞭,那裡很明顯並沒有勃起到極限。
「喂,你是不是陽痿啊?」朝琦當然也看出瞭這點,她皺著眉,很突然的來瞭這麼一句。
似乎是因為學姐自己正式地加入瞭比賽,藤田同學重拾瞭性鬥賽場的衛冕冠軍的自信,他的臉上沒有一開始被腳架桌子上的不安瞭,沒好氣的道:「我不是叫」喂「。我叫藤田……算瞭,不重要瞭。沒有禮貌的前輩,請你像我一樣露出生殖器吧。這是用來評價勝負最關鍵的部位。」
「我……我當然明白,不用你提醒。」朝琦一副大膽的模樣,卻意外的害羞,滿臉潮紅的將手放在腰間,將那自帶著松緊帶的長褲順勢的脫下,這樣一來,她的下身就隻有一條內褲瞭——還是非常大膽的黑色蕾絲的款式。
雪白的臀肉包裹在黑色的蕾絲中,雖然有著一層內褲的遮掩,但是蕾絲的通透特質卻完全提供不瞭太多的遮掩。仿佛隻要瞪大眼,視線就可以穿越蕾絲邊的黑色的孔洞,一眼的看穿到女孩子那幹凈瑩潤的美肉上面。依稀看到的黑森林的輪廓充分地誘導著想象,而且從乳房以下都光溜溜的赤裸著,而深色的長褲也褪到的腳底,好像是佈料做的鐐銬一樣的掩在長靴周圍,那白花花的女體中間僅剩著的黑色內褲隱隱然成瞭最為吸睛的部位,散逸著嬌艷的嫵媚氣息。
甚至可以說,穿著這身蕾絲內褲的朝琦學姐,半遮半掩之下反而比全身赤裸起來更加誘人。
不過這種場景也隻維持瞭沒多久,朝倉拉起椅子坐瞭下來,將那身褻褲褪下膝蓋以下。
發育良好的恥丘邊有著濃密的黑色毛發,讓人看瞭就有想入非非的聯想。
不得不說,身為衛冕的冠軍,藤田同學確實有其獨到之處,在其他的男生都興奮的按捺不住,不斷地吞著口水的時候,他隻是掃瞭掃朝倉學姐的裸體,臉上雖然紅潤,但是表現得還是挺有定力的。
事到臨頭,表情反而冷靜下來,並沒有因為害羞之類的情緒而故意地移開視線,像是在評估著學姐的狀態。
而在朝琦學姐那邊,雖然一開始的出場看上去是個飛揚跋扈的女生,也會因為裸體被外人看到而臉紅,但是當臨場後也很快地調節好自己的心理狀態,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的掃視著對方的身體。
「可以開始瞭嗎?」帽醬移動到兩人中間的課桌邊,給兩個人每人都單獨攝瞭張照片後,居然很正經的問道。
「可以。」男生點點頭。
朝琦學姐同樣點點腦袋。在得到兩個人的確認後,帽醬單手拿穩相機,另一隻手向外一揮,像是斬開一條看不見的線條一樣,說出瞭比賽開始的宣言——「開始」!
不過兩個人並沒有立即像是百米賽跑的選手那樣亟不可待的出手,他們還繼續保持著沉默的對視——這種樣子,有種讓我莫名的想起瞭動物紀錄片裡,偶然會發生瞭食肉動物們為瞭爭奪獵物而發生的對峙。
很顯然,朝琦學姐的耐心並不如男生來得好,在對視片刻後,她很快就主動開口:「哼哼,能夠接連戰勝四個對手也算得上是很厲害瞭,不過你的肉棒都勃起成這樣瞭。忍耐起來很困難吧,我勸你最好盡快投降,這樣子也還能保存一點顏面。」
「前輩你的身材很好。」那個男生開口應答道。
「嗯……啊?」朝琦學姐愣瞭愣,朱唇大開,一副傻瞭眼的模樣。
雖然我也覺得他的話題的跳躍性似乎有點大,不過大概這就是所謂的電波系吧。
有的人是這樣的,不足為奇。
不過這樣的吹捧,讓幾秒鐘後反應過來的朝琦學姐的俏臉上浮現出得意洋洋的神色,「哼哼,終於知道我的厲害瞭吧。雖然看上去一臉呆呆的樣子,不過小夥子還是很機靈的嘛。哈哈哈……」
在學姐說話的中途,藤田同學就一臉想要吐槽的樣子瞭,不過還是很有涵養的等到最後,像是覺得那陣大笑毫無意義後,才插嘴說道:「可是你的女子力還不夠,光是有著色情的肉體的話,沒有品味的性格是遠遠不足以打動我的。」
笑聲嘎然而止,學姐還張開的櫻唇尷尬的發不出聲音,又是楞瞭幾秒鐘後,她才像是反應過來般,氣得小臉漲紅,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混蛋,你有什麼資格評判別人的性格啊,這樣子,可是……非常的可惡無禮的做法。小鬼,你在班上的人緣一定很差吧!」
「啊,好像是這樣吧。雖然我覺得學姐對人的稱呼來看,人緣恐怕也不會多好,沒有什麼資格教訓我才對吧。」藤田君居然承認瞭,他一邊伸手徑直地拉起學姐身上的背心,讓那對堅挺的乳肉裸露出來,然後順勢將那半罩的文胸拉開,開始擠弄著朝琦學姐的奶子。
「你……你……」學姐像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樣,眼眶變得有些濕潤,不過在他用力地捏瞭捏乳頭後,連帶著說話聲都變得含糊而帶起瞭濕黏黏的曖昧感,「真的是很討厭的後輩啊。」
「不滿意的話可以試著打贏我啊!」藤田君外表斯斯文文的,看不出卻是如此的有種腹黑的氣息。
比起外表囂張放肆,但是在性鬥裡卻束手束腳,意外地伸展不開手腳的朝琦學姐來說,已然四連勝的衛冕王藤田君已經是輕車熟路地剝開瞭女孩的兩團奶子上的包裝,開始用好似對待乳牛的奶子那樣的手法不住地捏著乳房的中央,然後從上往下捋到開始變硬挺立的奶頭。
奶頭對於朝琦學姐來說應該是非常敏感的地帶吧,每當紅凸的蓓蕾被少年的指腹捏捻,學姐那看起來本來比大傢都高過半個頭的高大身子不住的顫抖著,看上去之前強橫的不良禦姐氣質被捏動乳頭的行為一掃而空,健美的身子哆嗦著在指腹的捻弄節奏中如風中弱柳,看起來異常的嬌弱,甚至有種令人想要替代藤田同學上前呵護慰問的感覺。
「嗯?」註意到學姐撇開視線,甚至都不敢直視自己被淫弄的奶子的時候,藤田有些訝然的放緩瞭動作,不過並沒有就此停止,還是不緊不慢地用指尖碾瞭碾,將那勃起得如紅梅般的乳點給戳進瞭飽滿肥膩的乳房軟肉之中,另一隻手大膽的放在瞭學姐的微微凸起的恥丘上,手掌毫不客氣地包覆著那女性的最為私密的小縫,一邊開口:「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不過朝琦學姐你沒有和男生進行過親密接觸嗎?」
「才……才沒有呢,我的身子可是很純潔的……男生們都實在太幼稚瞭,太蠢瞭。而且目的性太強,一點都不純粹……」學姐扭動著身體,卻在規則的束縛下,並不能脫離藤田秀俊的褻玩。
不過學姐自己都可能沒意識到,這種隨口說出來的話語對於男生們的殺傷力有多強,褻瀆純潔的誘惑和征服強氣禦姐使她嬌羞的反差感,讓在場的大部分男生的褲襠不由得跳動瞭起來。
不過藤田君不愧是高人,他望向學姐的眼神更加和善,雖然動作並沒有手下留情,上下兩頭一齊用力,乳肉和胯間的軟肉不停地變形著,很快就玩弄得學姐整個身子都要抖得快跳起來瞭。
教室裡一陣沉默,圍觀的男生和女生們都屏住呼吸,瞪大眼,註視著這上課前的最後一戰!
哪怕是歡脫的帽醬,也是睜大眼!!!
然後迫不及待的動來動去的——擁擠的人群固然密度極高,但是似乎是出於對選手們的尊重,周圍還留有一米的無人區,帽醬就在這個人壁前走來走去,使用鏡頭拍攝各種近景。
其中最誇張的一張,甚至是直接探頭探腦出去,幾乎要以親自貼身近戰的距離拍攝顯微鏡級的攝像。
似乎是被帽醬的行為吸引瞭註意力,渾身都泛上瞭好看的紅色的朝琦學姐眼看著就處在全身酥麻無力的高潮邊緣,在急促的幾口喘氣後,居然僵硬的表情自然瞭不少。
她像是給自己打氣一般的念叨著:「不能輸,我不能在這裡失敗,我就是最後的希望瞭……男生好討厭啊!」
「嗯……」藤田同學露出瞭幾分無奈的表情,雙手一齊使勁,上半身碩大的乳峰在手指的擠壓下,從指間溢出滑膩的乳肉,而下身的恥丘邊的烏黑陰毛也隨著手掌的移動而顯露出不一樣的形狀。
「別自欺欺人瞭,嘴上說不要,可是你的身體卻不是這麼說的呢,你看看!」伴隨著他的言語,藤田同學松開瞭狼爪,將半罩著學姐那發育相當成熟的酥胸再度裸瞭出來,硬挺的乳頭勃起凸立,在雪白的聖女峰上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般嫣紅。
「不要看……我不想看!」而學姐無力的嬌喘的伴奏聲中,更是讓藤田那好似直接從H GALGAME 裡套用的經典臺詞在這一刻得到瞭完美復刻。
這一幕也不過幾秒鐘,很快,藤田同學用手指輕輕地彈擊瞭下這飽滿充血的乳蒂後,再一次地將手伸到瞭這發育得足足有C 的胸脯上開始揉捏。
學姐的嬌吟陡然地提升瞭幾個聲調。
「看來要⑤連勝瞭啊!」帽醬退後幾步,找著可以把兩個人都攝進鏡頭的位置。正巧在我旁邊,我於是往旁邊挪瞭挪,似乎是意識到瞭我的存在,帽醬嘆口氣,搖瞭搖可愛的小腦袋。
話說回來,我這才非常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某個問題:「話說回來啊,這種比試有什麼意義嗎,不……我的意思是說,有什麼好處嗎?」
帽醬撓瞭撓腦袋,元氣十足的樂天表情裡不帶絲毫陰霾,這個問題並沒有給她帶來絲毫困擾,所以她幾乎是脫口作答:「嗯,沒什麼意義的,更沒有任何好處,就是好玩而已啦。」
「才不是呢!」就像是觸發瞭什麼開關一樣,朝琦學姐渾身一震,滿臉怒容,打斷瞭帽醬的回答。
然後就像是早就在心裡面想好瞭一樣,朝琦學姐就好像是倒豆子一樣的嘩啦啦的說著:「這個社會是病態的,女人們都在被無時無刻的壓迫著,難道你看不到嗎?而且是誰規定瞭女生就必須溫文爾雅,必須要得體大方、善良體貼,而男人們則要性格開朗,勇敢豪邁。好像性格這種事情,從出生的一開始,就會被別人因為性格、傢世就會有莫名其妙的期許。而且大傢都覺得男生們比較有前途,而女孩子們就好像是伴生的藤蔓那樣,必須把攀附在男人作為人生的一件大事。憑什麼,為什麼?」
「啊……」帽醬張大嘴,一副瞠目結舌的樣子,看來根本沒有想過這點。
似乎在怒氣的加持下,朝琦學姐一下子擺脫瞭身上的情欲DEBUFF,當然,這也跟藤田同學被那陣突如其來的大吼嚇得一下子愣住瞭,未能持續施加刺激也有關系。
隻見學姐轉向帽醬,用手指著她,又指瞭指我,「如果我說,朝倉同學以後就必須嫁給他,然後從此必須放下相機,隻能在廚房裡做傢庭主婦,你願意嗎?」
「啊……啊……我覺得吧……」帽醬看瞭看我,微張著小嘴,看上去傻傻的,比起平常的樣子平添瞭幾分呆萌的色彩。
不過這幾秒鐘的呆滯已經足夠瞭,朝琦學姐並沒有特別等她回答的意思,而是繼續著演說:「所以說,這些觀點都已經過時瞭,老土而毫無意義。男生們並非真的多麼優秀,我就是為瞭證明這點,才坐在這裡!」
隨後,她轉過頭,和藤田對視,用前所未有的認真語氣,一字一句的說著:「不好意思,不過這一局,我會贏!」
藤田同學和帽醬臉上的表情差不多,都是那種一臉懵然,眼神茫然的樣子。考慮到帽醬隻不過堪堪被女性權益的風暴擦瞭個邊角,而藤田同學則是更加莫名其妙的就一腳踏入瞭風暴的核心,哪怕如今看上去還是風平浪靜,不過本能的危機感讓他警惕起來,「你說的這些,誰懂啊……怎麼搞得我一下子變成壞人一樣。」
朝琦學姐用異常坦蕩的聲音說著:「你不需要懂,所以,這個時候,你隻要接受失敗的命運就好瞭。」
在場的藤田君還是一臉的迷茫。不過對於這簡明扼要的勸降宣言,還是立即引起瞭他的警覺。他當即回絕,「NO,我拒絕……」
「那就由不得你瞭。」似乎從對話中獲得瞭新的力量,朝琦學姐第一次的展開瞭攻勢,隻見她伸手握住瞭藤田的雞雞,另一隻手從他的肚子上撩上去,貼身撫摸著胸膛。
胯下的快感讓藤田的表情變瞭又變,不過這似乎也不是壞事。在一開始被朝琦學姐大聲的宣言弄得有些手足無措的他,在感受到性鬥熟悉的快感後,本來就在幾天的鬥爭中熟悉瞭這種規則的他,重新沉浸回單純的比鬥中,於是就好像是如鯊魚遊歸大海一樣。
他暫時停止的雙手也在朝琦的奶子和蜜穴裡撫來弄去,兩個人互相感受著對方帶來的快感!
本來是肉欲的激蕩,不過在朝琦學姐的宣言後,又似乎演變成某種意味難明的理念之爭。
不過說是這麼說啦,全校的男男女女可是好幾千人,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加入到某種組織中的意願。絕大多數人還是隨波逐流罷瞭。
比如說現在,為藤田同學加油的男同學也沒幾個,大傢都是集中註意力觀賞著性興奮起來的朝琦前輩的淫靡女體。
聽著少女苦悶又嬌滴滴的嬌喘,在看著那豐滿白膩的美肉在互相自慰的節奏中不斷搖曳。這種官能上的強烈刺激讓在場的諸位男性胯下昂揚。
就連帽醬都受到瞭影響,雖然她也還是兢兢業業地像是隻勤勞的小蜜蜂一樣,不斷遊走著采集著兩人的特寫,不過她的動作也變得不那麼流暢瞭,泛紅的臉頰和時而扭動摩擦的大腿,就好像情緒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也會傳染一樣。
不過也沒什麼人笑話她瞭,因為在場的大傢的表現隻是程度輕重而已。
哦,對瞭。
我其實也受到瞭影響,不過好在,我的思維已經深受曦月的影響瞭,在和曦月進行瞭那麼多次快樂的「交流感情」後,本來以前還沒有定型的審美觀已經逐步以明坂委員長的形體作為瞭最佳女性的標準。
所以朝琦前輩的女體平心而論確實堪稱優秀,碩大豐滿的奶子和發育豐滿的屁股一看就是安產型的典范,略帶脂肪的肉乎乎小蠻腰也是別具魅力的誘人活力。隻是這和我心目中的「完美曦月體型」還是有瞭明顯的差距,所以我還能保持平靜。
不過在這種情勢下,也沒人對我的意外鎮靜表達什麼欽佩就是瞭。
原因很簡單,在這間教室裡,比我更鎮靜的也小有人在,其中之一還就是風暴眼中的絕對男主角!
在朝琦學姐那好像要把包皮都磨破的迅疾手法下,藤田同學的臉上卻有種古井無波的平靜。假如不是脫瞭褲子露出大屌的話,還真有種超脫的僧侶的出塵感。
雖然我也覺得朝琦前輩的手法很有可能就不對,但是哪怕是再多麼錯誤的手法,在一個美少女使出來本來對於男生而言就有致命的誘惑力的。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朝琦前輩搓動著那根勃起著,但是離得出精似乎還很遠的肉棒喃喃自語。
「沒什麼特別的原因,我可是有獨門的秘訣啊。」藤田微微一笑,加緊瞭攻勢。
朝琦咬瞭咬牙,反手將整件的小背心都脫瞭個精光,凌亂的胸罩還掛在乳肉的前方,半解放的酥胸卻異樣的有種獨特的凌辱征服的快感。
然後她往手心吐瞭口唾沫,增加著格外潤滑,搓動著藤田的肉棒。
肉棒已經完全被唾液打濕瞭,不檢點的事情這似乎已經遠遠超過瞭決鬥的范疇瞭,可是,當事的雙方都似乎無法抵抗這種快樂瞭。
「快點射出來吧,混蛋。」
「不,我還能堅持……」雖然嘴上說著有獨有秘訣,但是身體裡的快感明顯的在不斷堆積。少年還在努力地抗拒著。
「你不會就是那種喜歡紙片人的變態死宅吧。」
「不許你這麼侮辱人……」
「哼,那你讓我這樣的大美女幫你手淫,這不是背叛瞭你的紙片人老婆!」
藤田還在嘴硬,「胡說,我對愛乃醬的愛是矢志不渝的。」
愛乃醬?
對瞭,好像是前段時間非常流行的動畫片【魔法少女愛乃】裡的主角嘛!
設定和相貌還是小女孩的她,要是把審美觀貼近在那種子供向的動漫裡的角色的話,那麼,身材火辣的朝琦前輩對於藤田的魅惑力減半,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不出,打扮成熟的朝琦學姐居然也會看子供向動漫,她一聲大吼,「你在想什麼呢這隻死宅,愛乃可是正常番的角色吧。煉銅的變態!每個月固定換一次老婆的淫亂癖色狼!」
「沒有,我對愛乃醬的愛是發自內心的!絕對不可能會有所轉移的!」
藤田像是因為自己的信仰被質疑,情緒激動起來,開始奮力地爭辯。
如果站在我的第三方視角來看的話——朝琦前輩更加狡猾而且不動聲色的加強瞭對他的肉棒的刺激,而且留有空閑的小手像是獨立散兵一樣的在男生的大腿內側、肚子和胸膛上摸來摸去,挑逗起曖昧的色氣。
場上的局勢悄然的發生瞭轉變,改由前輩主導。朝琦很明白自己的身材和紙片人老婆的差距,於是掏出瞭一個未曾設想的道路,「那麼為什麼我就不能是愛乃呢!你想啊,魔法少女在設定裡也是可以長大的對不對,所以愛乃醬以後長得會跟我一樣,也是合情合理的!」
「……!?」藤田同學的雙眼、嘴巴張大,用他的五官演繹出瞭「震撼」一詞在人臉上的表現。
前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轉瞭轉,轉而用異常柔膩的聲音嬌聲道:「大哥哥!求求你啦,把你雞雞裡的奶奶分給人傢吧。人傢是愛乃啦,想要喝奶啦!」
不理睬旁邊圍觀的眾女們瞬間也變得極為精彩的表情。
哪怕是明知道這種謊話假得出奇,但是那強勁性感的禦姐用好像是小姑娘討要糖果一樣的語氣嬌吟著,還用Q 彈的臉蛋蹭著龜頭,任是誰也忍不住啊。
藤田的肉棒瞬間沖動的在玉指裡彈跳瞭幾下。
再做下去可就要輸瞭,這是哪怕連圍觀的我都能看出來的事實。
朝琦趁勢追擊,撥開他停留在自己奶子前和胯下的狼爪,撲通一聲就跪下,螓首埋在瞭藤田的胯間瞭。
這種行為在性交配中,應該屬於男性占據絕對主導地位,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都將會有極度征服優勢的姿勢吧——隻不過,假如是以性高潮作為戰鬥的勝點,這種可以肆意攻擊對方的敏感私處,但是對方卻隻能針對腦袋和後背下手,似乎對於比賽而言並不公平。
我相信,不止我一個人看出瞭這點,不過既然當事人藤田君都完全沉浸在震撼和舒爽的兩重天裡,根本沒有提出不滿的質疑。
在考慮到一個絕色的高挑禦姐隻能蜷縮著身子窩在兩張課桌之間,委身在男生的兩條大毛腿間的空隙。這種情景甚至不能用難得一見這樣簡單的詞匯來形容。
說不定打破這種綺麗的場景,反倒會被當事人怨恨吧……大概處於同樣的立場,再加上就在幾秒鐘前的未來可期的魔法少女震撼發言,就算是還保持著清醒的大傢也都保持著緘默,目光聚焦在兩位主角身上。
正被少女的臉頰摩擦著雞巴的男生當然更是如同身處在天堂和地獄的門口,他大張著嘴,伸出手好像要隔開自己的肉棒和女人的臉蛋。
但是……太遲瞭!
學姐已經把她的小嘴張得大大的,一雙鳳目好像挑釁一樣的瞥瞭他一眼,義無反顧的把那勃起到極限的雞兒吞到瞭嘴巴裡。
終究……那肉棒還是淪陷到女人溫熱的口腔裡頭瞭。
不過看上去也是一時逞強,朝琦前輩看上去並沒有任何口交經驗,在勉強著自己那緊致的小嘴把男人的雞雞吞進去後,雄壯的肉棒在溫暖濕潤的嘴穴裡興奮的一抽一抽地跳動起來,猛烈地沖撞著嬌嫩的口腔,連女人的臉頰都被頂出一個柱子的形狀,顯現出肉棒的輪廓。
她很快就露出瞭不適的神情,一臉的想要吐出來,但是還是強忍著自己含咽著的樣子。眼角裡也泌出瞭淚花。
不過在深吸瞭口氣後,她還是忍耐著繼續。
沒多久,她就緩過神來,繼續的動作著,從嘴巴上顯示的輪廓,再加上嘴裡開始嘖嘖的水聲,很容易就可以想象中裡面在做著什麼。
大概是用哪柔軟卻有力的舌肉一下一下地刮弄著男孩的雞雞表面的每一處,似乎那大肉棒讓她想起瞭棒棒糖的形狀,口腔裡還傳來「吸溜吸溜」這樣子的吞咽的聲響。
伴隨著喉頭的上下聳動,是真的有東西被吞咽到瞭她的肚皮裡。
雖然表情依舊很不舒服,但是動作很快變得習慣起來。
就這樣,學姐不足地噗滋噗滋的吸溜著嘴巴的雞巴,就好像在品嘗著冰棍那樣的樣子。
而身上的藤田的表情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歡快的不得瞭,失去瞭控制的雙臂不斷地在半空中揮舞,有幾次都好像要伸下來請她住手一樣,不過在半路又停住折返瞭。
很顯然是內心正處在激烈的鬥爭中。
隻有那雙受到刺激後緊緊夾緊,把少女那高挑火辣的赤裸前身都壓夾在自己的胯間的動作,還能表達出一絲的抵抗。
不過情勢已經一目瞭然,男性的肉棒壓根就是男人們身上最為敏感的性器官,而對於女生來說,用來吞咽和說閑話的口腔根本和性器沒有太多關系。
所以就算是吸溜著雞巴,除非是真正的變態,否則是不可能從中獲得快感的。而學姐由於已經是俯身雙膝跪下的姿勢含著肉棒,從嘴裡越來越激烈的水聲來看,正在卯足勁的刺激著龜頭和冠狀帶。
藤田就算是真的具有傳說中的加藤鷹的手指,那也不可能通過撫摸頭發和後頸來刺激出女人的性高潮吧……
換句話說,學姐早在跪倒在地上,並且伸出脖子含住他的雞巴開始,就立於不敗之地瞭。
剩下還能持續多長時間,隻能看那個男生的意志力的被動抵禦可以持續多久瞭。
果然,在力戰瞭數個少女後,那對於身體的影響終究還是體現出來瞭。
無論是多麼清高、多麼佛性的男子,最終還是敵不過大姐姐的致命性的反復磨蹭吸溜。
被溫暖的嘴穴包裹著肉莖,聽著胯間的水聲,旁觀著口腔韻動般的來回縮緊舒張,就好像是膣道一樣的驚人的控制力,就算是我這樣的年輕人,光是用肉眼觀摩也有種把持不住的沖動。
更何況是直接陷入到這種快感產生的漩渦裡的當事人呢。
「啊……啊……我、我要不行瞭……喔……雞巴……要被吸走瞭……」
「對……就是這樣……很爽吧,對著愛乃醬的小嘴穴裡噴出來就對瞭!我就是你的紙片人老婆……」朝琦前輩也在用那禦姐的高冷聲線,說著毫無廉恥可言的話語。
而且學姐在一開始的措不及防後,很快就好像找準瞭步驟,雙手不再傻傻的放在膝蓋上,而是伸上前來摩挲著少年的大腿,還伸到瞭胯下撫弄著他的屁股、肉莖的根部。
這是為瞭比賽的勝利而多麼的認真執著啊……
而男生的臉蛋已經脹紅成瞭番茄般的色彩,雙眼好像是蛤蟆一樣的鼓起,屁股半騰在離座椅幾厘米高的位置,嘴裡也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雙手更是直接的撐到瞭學姐的腦袋上,讓學姐的螓首隻能被動的包裹著肉棒,僵直的表情都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樣。
學姐最後用嫵媚的膩聲說出來的話,像是重錘一樣的砸開瞭他的心門,「啾啾……大哥哥……吸溜吸溜……要……愛乃醬要喝哥哥的奶奶啦……啾啾啾……想吸……快尿給妹妹啦歐尼醬……最喜歡啦!」
小嘴一縮一舒,卻是更加的加強瞭「口交」的力道。
被這樣在作弄的話,想要抗拒就已經是再也不可能的事情瞭。
男生的臉上的肌肉扭曲著,抑制著身體的力量卻一下子松弛下來,他一屁股的坐下來,肉棒徹底毫無顧忌地對著甜膩地發出蘿莉嗓音索要著尿尿的「超齡蘿莉」送出瞭他的……不對,是直截瞭當的射精出來瞭。
伴隨著這股射精,學姐的臉上也扭曲著,口腔被瞬間喂得鼓鼓的。
「嗯嗚……咳咳……咕咕咕……」不過根本就被肉棒堵在嗓門口的爆精,以及那臨射前死死地抱住她的後腦勺的少年的手讓她根本無法掙脫,假如就這樣任由精液在嘴穴裡堆積恐怕很快就會擠滿然後窒息吧。
最後學姐隻能艱難的把這群白濁完全的咽下肚子,才躲開瞭被精液嗆到悶絕的命運。
就這樣——勝負已分!
學姐在這場明顯到不可能有半點質疑的完美獲勝後一言不發,眼角裡的霧氣被刺激得幾乎凝結成珠滾落下來。默默地穿好衣服,隨即飛一般的離去瞭。
而直接淪為敗者的男孩子,就算是最後學姐跌跌撞撞地離開教室都還未能回神。可能是被半強迫性的被禦姐口腔榨精,對於一個隻深愛著魔法少女蘿莉的堅定蘿莉控來說,無論是身還是心,打擊都太大瞭吧。
不過從他那一臉空白的表情來看,恐怕這是一場爽得直接升天的高潮吧。
就這樣一口氣在一個禦姐的嘴巴裡射精出來並且讓人傢心甘情願的吞下肚的這種事,可實在是……
太……刺激瞭!
總而言之,因為這場大賽太過激烈,雙方的言行都表現出瞭極強的個人特質和反轉,大傢都像是傻瞭一樣,等到學姐奔出教室後,才有人開始小聲的稀稀落落的說著話。
隨後,仿佛淅淅瀝瀝的細雨般的輕聲低語,很快就越來越大,變成瞭轟隆雷鳴般的集體大聲喧嘩。就像是被這場春雷刺激到瞭,教室裡甚至已經有要好的情侶們不顧上課臨近,無視課堂秩序當場就開始急不可耐地脫光著身上的衣物開始席地而肏.
一邊的帽醬,雙眼呆滯的看著相機,喃喃的唉聲嘆氣起來:「為什麼……我就沒有拍到最後一幕啊!嗚嗚嗚嗚!」
這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朝琦學姐最後的那段淫語實在是太過震撼人心瞭。
也許是我根本不認識性鬥的兩人,所以可以滿不在乎的站在上帝視角打量觀察。但是對於帽醬這樣顯然兩個人都認識,並且知道他們平常的表現的少女來說,這種很劇烈反差的人格行動,讓帽醬在大齡魔法少女的發言中途就好像中瞭「心靈震懾」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一動,然後就目不轉睛地盯著性愛的男女看個不停,連掛在脖子上的相機,都忘記瞭舉起……
看到她的這個樣子,我也不好意思打招呼瞭,於是匆匆回到瞭自己的教室。
在自己傢的教室裡,曦月好端端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寫寫畫畫,其他的同學也是一副「日常」的安寧場景。回到習慣的氛圍和環境裡,讓我松瞭口氣。
在和曦月互相點頭致意,無聲的打瞭個招呼後,回到瞭自己的座位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