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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猶豫片刻,在看著周圍的同學或急或緩的走進校園。

  我原地站立,默然瞭半分鐘,最後還是嘆瞭口氣,又一次踏進瞭校園。

  也許是我最近精神壓力太大瞭,可是也不像啊,畢竟離得最近的考試還有一個月,功課雖說有的跟不上進度,但我本來也不是那種視學習成績如圭臬的好好學生。父母今天還是和往常一樣做著早餐,而昨天老師也沒有特別的關註我這樣的小透明。

  我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我也算得上是一個中規中矩的學生啊。上課時老老實實做筆記,下課後老老實實的做作業,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和周圍的同學關系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這就是我。一個隨處可見的學生。

  莫名其妙的遲到早退就太奇怪瞭,所以,在躊躇再三後,我還是走進校園。

  隻是,似乎還是有點不對勁。

  這個情況似乎是從上周末出現的,最近幾天更是接連的出現,雖然時間並不長,可是每次早餐的的猶豫總搞得我精神輕微敏感,現在已經無聊到連本能的邁步都能在大腦裡拆分成運起肌肉提起大腿,然後舒展膝蓋讓當先的一條腿跨進,然後再讓腳掌準確的著地,隨後,移動另一條腿這樣若幹個步驟瞭

  即將邁步時,腦袋裡總有種莫名其妙的暈眩感,讓我還是微微的有點在意啊。總不至於年紀輕輕就得瞭什麼病啊?!

  去醫院很麻煩,可是,拖著不去醫,更麻煩。哎,如果這一周,情況還是沒有改善的話,我就去一趟醫院掛診好瞭。

  真正進入學園後,那股仿佛要攥住心臟的心悸一下子就消失瞭。

  身體一陣輕松後,我也不再糾結,趕緊往教室跑去。雖然時間上還早,不過遲到瞭可不太好。

  剛一進門,就聽到一陣女孩子的驚嘆聲。

  「隼人君好棒啊!」

  「不愧是田徑部的幹將啊!腰力這麼強!!!哇嗷!!!!」

  「已經五十下瞭誒,五十瞭喲。」

  全都是些女生興奮的叫聲,搞得我本來不想湊熱鬧的,也忍不住好奇的探頭過去——教室裡靠前專屬於好學生們的課桌幾張張的拼成瞭一個大桌,書本都被暫時的挪到瞭旁邊的課桌上。而在班上非常有人氣的竹間隼人赤裸著上本身……嗯,外加上下半身,正親昵地抱著一個美少女。

  這兩個人我都認識——廢話,自己班上的同學怎麼可能不認得。

  我掃瞭眼,不得不說,隼人不愧是田徑部的主將,一身看上去就很青春洋溢的小麥色肌膚,赤裸的上半身肌肉虯結,隨著下身的節奏一動一動的。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現實中六塊腹肌的人呢。

  不過,男人的身體再多麼健美,對於同性而言也就那樣瞭。隼人的下面我可沒興趣看,我急忙轉過視線,註意力集中到隼人下方的女孩。她叫小清水由美,和名字一樣,是個如水般清澈的女孩子。她平常可是呆在班上的乖乖女,業餘似乎也是參與茶道社這樣子比較優雅的活動。

  所以肌膚光潔白皙的像是剛剛泡過牛奶浴出來的一樣,啊啊啊,手感肯定不錯吧。隼人這個混蛋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憐香惜玉,那超級粗壯的手毫不客氣的放在由美那飽滿的奶子上,深色的手指頭深深地陷到那白凈的乳肉裡面,整團的奶子肉被五隻手指頭分隔成幾大塊不說,而且還順勢在裡面揉搓起來,正隨著隼人下面的動作不斷的晃動。

  看上去就超級有彈性和柔軟,光是看著就要羨慕得哭瞭。

  她此時正被隼人的動作帶動得一挺,那平日裡一向平穩的小臉變得通紅,羞郝和舒服的感覺交織著在那張本來很高冷的臉上。小嘴不斷的張開,連舌頭都有點慫拉在外頭。

  「由美,你好可愛啊!」隼人托起由美的臉,一臉的深情。

  「隼人,你也好……好厲害啊」由美就比較矜持瞭,從一開始的情不自禁的開口回應,變成想瞭想後,改口到其他地方去瞭,也不曉得最開始究竟想說些什麼。

  隼人又是一插,帶動得由美的身體一陣劇顫。那白玉般的無暇身體不斷的顫著,嘴巴裡也在發出甜甜的呻吟。

  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明顯的急促起來,看樣子,也快到瞭吧。

  「到六十瞭,六十瞭!」旁邊的武藏也不知道興奮個什麼勁,明明也是女人,居然幫著另外一個男人玩計數。

  就算是同學間的親密接觸,也稍微註意點影響好吧,都快上課瞭,其他人還等著用桌子呢。

  我搖搖頭,走到後座——那才是我自個的位置。

  後面,當然也有人在表達這樣激情,畫風和前面的還稍微不一樣,比如說鬼頭龍也這個染得黃一片綠一片頭發的小混混,平常裡還看不出來,居然和神宮禮奈同學的關系那麼好,兩個人站著抱在一起。

  嘴巴好像是黏在一起一樣,兩個人好像金魚缺氧那樣大張開嘴,可是從嘴巴的空隙裡可以看到兩人的舌頭互相的在對方的嘴巴裡攪來攪去。龍也更是侵略性的把一隻手撐在教室的墻壁上,用胸膛和手臂壓著禮奈同學,作出一副霸氣的壁咚樣子。另一隻手則大膽的從禮奈的襯衣下擺伸瞭上去,停留在她的乳房的位置,有些用力的動作將禮奈的上衣都揉捏發皺,光隔著那白色的襯衣來看,都能看到禮奈的奶子被捏扁搓圓的各種姿態。而禮奈那被撩起來的制服間,白花花的肚皮都毫無防備的裸露出來瞭,連同那被拉得有點開,在裡面若隱若現小褲褲……

  兩個人的唇間發出口水相交的聲音,呼吸也像是要溺斃一樣變得粗重急促。

  搞得我的臉上也變得紅紅的,呼吸也有點變快瞭……

  誒,話說回來,為什麼我也要呼吸變快的,這明明就是感情要好的同學們,為瞭表達以及增進感情所要做的「必須」的日常事情。就算是有其他人在旁邊圍觀,那也隻是「非常平常」的事情。

  畢竟,親密的感情需要培養,更需要維持。在這個開放的時代本來就不應該太過含蓄,以免對方看不懂自己的心思。多多的用行動表達,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讓人看到,也沒什麼大不瞭的。

  印象是,似乎是這樣的。既然生活的常識是這樣的,似乎就沒錯呢。不過,總感覺有點排斥的感覺……是因為沈浸在自我的精神世界裡,於是變成可憐的孤僻瘦宅對現充的怒火嗎?

  我們班上,印象裡是女少男多的比例吧。

  環顧四周,其他的同學也各自的找到瞭自己的伴侶,比如說雨宮同學解開瞭自己的裙子整齊的碼在一邊,讓零時同學的陽具插到她的屁股裡去,田上同學更是興奮的直接跪倒地上,擺出一副挺別扭的姿態湊到她的下面去舔弄她的下陰。

  雨宮同學的嘴巴,正叼著松下同學的肉棒。想必是下面被舔得很有感覺瞭吧,她的嘴巴裡愉悅地發出低沈的呻吟。

  不愧是外向的雨宮同學,身為風紀委員的她深知道無人理睬的屌絲的苦楚,明明是前排的好學生,竟然屈尊降貴的來到後席,主動地給其他的男孩子增進感情,提供服務。

  眼下她的水手服也被竹取同學撩起來瞭,一隻白嫩巧翹的奶子正被他握在手裡,另外一隻乳房還空閑的裸露著小半邊南半球,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可是人生裡最美的一段時光瞭,渾身都粉嫩得出水,腦袋裡也沒有那麼多雜七雜八的想法。

  哦,對不起,這句話可不是我自己想的,是看淩晨的電視的時候不慎轉臺,聽到某個似乎是三流節目的大叔一邊猥瑣著嘻嘻笑,一邊雙掌在空氣裡揉來揉去,一臉陶醉的說道。

  雨宮同學在看我瞭,從她的表情來看,我似乎也可以走過去……

  嗯,不,想想看還是算瞭,總感覺有點不對……似乎,總感覺哪裡不對。

  大概,這就是我作為死宅的命運吧。

  對瞭,說起來,增進感情其實並不限於異性,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之間,也是可以的。

  之前就有點懷疑是百合的遠阪同學就在和園阪同學坐到一起親密的接吻起來,兩個人互相在對方的臉頰上留下銀絲絲的吻痕。清淡和甜美的氛圍好可愛啊。

  至於男人間揮灑著汗水和荷爾蒙的相互「親密交流」,也有那麼一兩對,我沒有興趣,所以忽略不看。

  結果就是,整間教室裡,就我一個人沒有可以增進感情的伴侶。

  「不好意思,各位,快上課瞭。請趕緊收拾一下,謝謝!」有人在上面敲瞭敲黑板,發出提示。

  我聞聲擡頭,哦,是明阪曦月同學。她正站在講臺上用手指輕叩著黑板,俏臉紅通通的目視著臺下。

  說來也奇怪,以往作為委員長的她都是早早的來學校的。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她好像總是很忙的樣子,總是像這樣幾乎就要臨近上課鈴響,才恰好提前一刻來到教室。

  對瞭,她似乎也和我一樣,完全沒有需要增進感情的同伴。不過結果一樣,可不代表原因一樣。明阪同學可是年級上乃至於全校都有名的天才美少女,聽說出身也很顯貴,是名副其實的高嶺之花。

  恐怕也是自認為沒有配得上她的人,大傢也很有自覺的並不敢湊近。

  「哎呀」

  「滋滋滋!」

  在聽到明阪同學的提醒後,所有的同學仿佛才意識到時間,一個個都趕緊起身提起褲子,重整儀表,並且把桌椅歸位到原來的地方。

  我因為是根本就什麼都沒做,也就不存在什麼整理瞭。趁著明阪同學的視線轉到其他地方的時候,我偷偷的看瞭她兩眼。

  明明是同班的同學,可是無論看上多少次,她的美都是那麼的令人心跳加速。我們學校私底下似乎流傳過一份校花榜,明阪同學就是位列其上的高嶺之花。

  站在講臺上凜然地註視著下方的少女身體修長,一頭烏黑的秀發被紮成幹練的馬尾狀,學校配發的白色水手服合身的套在她的身上,和袖口外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膚相得益彰,水手服的短袖上用別針紮瞭個綢佈的袖章。輕盈纖細的嬌軀稍顯得矮小一些,配合上身高和那一馬平川的胸前來看,簡直就是幼齒的合法蘿莉。

  說起來,明阪同學的年齡好像是要比我們偏小一些,似乎是因為傢裡的補習和優秀自學能力,經過測試,她的學力遠遠超越瞭同年齡的學生,被認為是達到瞭我們這個年級的水平,於是從低年級跳級上來的。

  但是除瞭臉蛋稍顯稚嫩,明阪卻時常流露出和那個年齡段的孩子所完全不相符合的穩重感。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章法有度,井井有條,而且一向以來的不帶一點煙火氣的平淡神情,讓人在面對她的時候,時常會忽略她的年齡。

  好可愛,無論怎麼看都好可愛。我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她。

  在看著所有人都整理好儀容並且把桌椅都擺好後,明阪委員長才像是滿意瞭一樣輕輕地點點頭,掃視瞭一圈後,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剛剛明阪同學的視線在我的臉上多停留瞭一下。

  第一堂課是數學,第二堂課是語文。數學老師是嚴肅認真的男性,而語文老師也是任教多年的可以稱得上是慈眉善目的白發老媼瞭。

  他們就不用和年輕學生一樣那麼奔放的「表達感情」瞭,在認認真真做完筆記結束後,在課間的時分,百無聊賴的看著其他同學紛紛起身繼續「增進感情」,我隻好偷偷打開手機,準備玩一把小遊戲。

  伴隨著桌上的叩擊,天籟般的清冷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有老師找你,請跟我過來。」

  「啊!?」我擡起頭隻來得及說出這句話,明阪同學就以不可辯駁的姿勢牽起我的手,將我拉起來向外走去。

  我亦步亦趨的緊跟著明阪曦月的步伐,腦袋裡一陣混亂——現在既不是考試周,我也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不遲到不早退,對老師有禮貌,也就是說,和每一天一樣過著平淡的日子,似乎並沒有要連累到某個老師需要特意找我談話的糟糕地步。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情況接觸明阪同學,雖然隻能從背後看著她的背影有點點可惜,但是能夠親手接觸到這樣的絕美的女孩子,真的是太好瞭。

  不知道是因為老師叫得很急,還是不知道是突然忘記瞭,明阪曦月一直牽著我的手,沒有松開。

  和偷偷地從後排看講臺上的她不一樣,近在咫尺的她更加可愛。似乎女孩子的體溫天生要比男生要低,柔若無骨的纖手摸起來軟軟的,溫溫的。光是和這凝脂般的肌膚接觸,就格外的享受瞭。

  女生的手都是這麼柔滑舒服嗎……還是,單單是明阪是這麼特別的人呢。

  看著那及肩的馬尾隨著步伐一搖一晃的時候,我心神一蕩,有些癡癡的看著她。

  如果是明阪的話,不錯呢……

  然後,她停住瞭,不知道是感覺到瞭我的視線,她回過頭來,擡起頭來望向我。

  那雙黑色的雙眸炯炯有神,仿佛有星星在她的眼眸中,嚇得還在遐思的我一驚,心一下子就虛瞭。

  就算是平常不怎麼交集,但我可不想給她留下什麼壞印象。更不想被認為是什麼奇怪的色狼啊之類的。

  然後,就當註意力從她的身上回來的時候,我註意到,我們兩人去的地方似乎和老師辦公室不是一個方向。

  還沒等我發問,從明阪拉著我的手上,突然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

  難以形容,就好像過電一般。不,並不是說明阪的魅力很大啊讓我身體顫栗之類的文學形容詞,而是,真的由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從她拉著我的手心裡傳瞭過來,仿佛電流一樣一下子穿過手腕,攀上手臂、胳膊,然後傳遍全身。

  世界,好像起瞭變化,我的眼前,仿佛是壞掉的電視機那樣起著雪花狀的幻視。

  一點都不舒服,好在,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一切又恢復瞭正常。

  明阪還在擡著頭看我,臉上的表情還是那麼平靜,幾乎就讓我以為是錯覺。

  明明就實際身高來說我可是比起明阪來說要高上小半個頭,可是被她這樣平靜地註視著,我卻像是被氣勢上壓制一般,直感覺好像反而是矮瞭她一個頭一樣。

  明阪凝視著我,說話瞭,「嗯,你是有『自凈』能力的人呢。」

  我不明所以的大張開嘴,在明阪眼裡一定很傻吧,「什麼?」

  「唔!」似乎是錯覺,一向從容,處變不驚的明阪委員長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窘迫,她先是低下頭,隨後很快又堅定地擡起頭來,鄭重的問道:「你在這幾天,是不是有覺得什麼不對的地方?」

  承蒙有美少女主動搭話,我倒是非常的受寵若驚拉。隻是,搭話的內容無關學習,又不是什麼興趣愛好,就是這麼一句似乎沒頭沒腦的話,根本抓不住重點,真的很難作答啊。

  像是看出我的傻乎乎的樣子,明阪蹙起眉來,突然問瞭我幾個問題,「今年是公歷幾幾年?」

  「現任的國傢元首是誰?」

  「我叫什麼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

  接二連三的問的,全都是一些更加沒有頭腦的問題瞭,雖然這些問題不難,全都是常識題,但是一口子囊括瞭古今中外,還有現代服飾,風俗傳統之類的。用意根本是讓人丈二頭腦根本就搞不清楚。假如換瞭是別人問的話,我早就連連擺手裝聾作啞,當信瞭邪的詐騙犯論處瞭。

  不過,既然是美少女問話的話,不管為什麼,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瞭。

  「嗯,完全正確,和我記憶裡的完全一致。」問話後,明阪像是有點疲累的揉揉太陽穴,嘆息瞭一聲。

  此時此刻的她,看樣子明明是個眼神迷離的嬌小女生,可是似乎有種奇異威嚴感隱隱傳來,讓我不知道怎麼反應才好,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貴族的威儀嗎?

  好在,明阪並沒有把我晾在原地,在煩惱瞭片刻後,還沒等我問,就主動的回答起來,「大概就在一周前吧,學校就有點不對勁瞭。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恐怕是那個時候,結界就已經設立好瞭。」

  我也終於產生瞭聯想,當然,結界不結界什麼的我不懂,但是我踏入校園前的心悸感,似乎也是從「一周」左右產生的。

  「然後,我找到一些證物。」像是取信我一般,明阪拿起一個小小的筆記本遞給我,我翻瞭翻,上面滿是一些像是小孩子塗鴉一樣的,完全看不懂的圖案。

  「這是我發現的一些出現在學校裡的符咒,再加上我的經驗判斷,以學校的范圍為界限,應該是籠罩瞭一層常識修改的結界!」

  聽到瞭明阪的斷言,我無言以對,這是……終於,小女孩的中二病在這個時候,因為提前轉到高年級才發作瞭嗎?

  如果不聯想到一周前開始的心悸,外加上明阪那手心裡傳來的過電感的話,我一定會這麼斷言。

  隻是……望著明阪曦月那一臉認真,認真到甚至凝重的表情,我的心裡,已經信瞭五分。而且,明阪的手,還在牽著我的手呢!

  有點怕怕的感覺!

  但是,手心裡的那種纖細柔滑的手感,也真的很好!

  不過,什麼也不說的話,似乎會被當成是笨蛋,所以我隻能故作深沈的用疑問句復述最後一句話,不知道是從哪本書裡看來的,聽說這樣顯得比較圓滑,「應該是籠罩瞭一層常識修改的結界?!」

  明阪撅起嘴,露出瞭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嗯,是的。是應該。因為,我現在也在這座結界裡瞭,換句話說,其實,我也正在被結界影響著。」

  我眨巴著眼,心裡波濤洶湧。在長達一年的同學生涯裡,我記憶裡的明阪,從來都是一副雲淡風輕、成竹在胸的樣子。面無表情的樣子,在引發大傢的敬畏之餘,卻也有著疏遠的畏離感。今天她終於,露出瞭像是普通的女生一樣的微嗔的表情。這讓那高貴如女神般的華貴氣場稍微受損,但是,多瞭幾分「人」的氣息。

  「而且……」明阪的臉上,露出不服氣又羞惱的樣子,「可以確定的是,對方遠比我強得多。這個常識修改結界所修改的部分,我自己前幾天似乎還有些印象,可是現在……已經開始慢慢的,搞不清楚瞭。」

  「雖然按理說不該把不相幹的人給扯進來,但是既然你的身上有「自凈」的能力,說明你也流著退魔師的血統,我需要你的幫助!」明阪的臉上突然羞紅起來,露出很不好意思樣子,小聲地對我請求著。

  然後,她再對我介紹瞭下情況,按照她的判斷,在一周前,這個學校就被人佈置瞭強大的常識修改結界。凡是進入這個范圍內的人,都會被替換掉指定的常識,按照被「修改後的常識」而行動,而在走出結界的瞬間,在按照「修改後常識」的行動記憶也會模糊消失。

  當然,明阪發現這座學校異狀的記憶,同樣在離開時會清理的記憶范疇內,所以長達一周,她都是踏進校園後,才恍然想起「常識修改」的這件事。

  而且,假如隨著她呆在校園的時間越來越久,也依舊無法破解的話,說不定連她自己,也會完全的被這個結界所影響。

  這樣一來,妖魔豈非是可以借著這個的掩護為所欲為,情況聽上去很糟糕。

  我想瞭想,提瞭個最簡單的建議,「能不能用紙筆或者是手機短信的形式將這個訊息記錄下來,然後在外界召集有法力的人員破解。」

  明阪搖搖頭,嘆息瞭聲,我的提議她在第二天、或者第三天的時候就嘗試過瞭,結果卻是令人失望的,似乎從結界內帶出的訊息,會因為某種原因無法解讀,所以根本就無法實施。

  而明阪之所以找上我的理由,則是因為第一天就發現班上的眾人因為常識的改變,行為悖德,隻有我在常識改變結界籠罩後,依舊是維持著之前的生活。

  雖然經過瞭快一周,她的「常識」似乎也在逐步被結界所侵蝕,可是對我的那個印象,還原封不動的保留著。

  「我……我自己一個人已經沒有辦法瞭。而你,說不定還有著正常的常識,我們兩個人加起來互相對照的話,說不定……還有很大希望。」

  看到明阪曦月那垂目低沈的樣子,結果就是,我感到一陣沖動,一股守護嬌柔公主般的壯志豪情油然而生,於是,我幾乎是不經大腦思考,就答應瞭明阪。

  雖然後來細細一想,遵循本能好像也沒什麼錯啦。

  畢竟,如果明阪說的都是真實的話,與其說是期待那不知名的什麼東西對我們高擡貴手,放我們一馬,不如和還認識的同學明阪曦月在一起,說不定還有點希望。

  假如是明阪自己出於好玩而來耍我的話,除瞭浪費一點時間,好像對我來說也沒什麼損失。因為我既沒加入什麼社團,對於學習成績更是沒有和可以拿獎學金的優等生相比的偏執,能把沒什麼大用的時間跟曦月這樣超級可愛的女生在一起,還是單獨在一起,聽上去似乎是我賺瞭才對。

  「嗯,快上課瞭,你帶瞭便當吧,中午的時候,我們再見面細談。」不愧是明阪,再度擡起頭來,面色恢復瞭平靜。但是依舊牽著我的那隻柔荑在我答應的瞬間明明是微顫瞭下,顯然她的心情並不如表面上的那麼平靜。

  真的是很可愛啊,望著那清秀絕美,還強作鎮定的明阪曦月,我禁不住被她吸引住瞭。

  接下來的兩節課也並沒有特別值得說道的地方,在陷入到對明阪同學課間那聳人聽聞的說明後,我就更沒心情聽課瞭,在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後,隨著下課鈴響。所有同學都或起或立,有的人先行拿出便當準備吃飯,有的人已經又摟到一起開始「強化感情」瞭。

  我看到明阪站起來,表情平淡的對我點點頭後,就拿起書包先行走出去後趕緊拿著便當盒跟著出去。

  然後就是有些逆著人潮,走到瞭教室的樓頂。

  和普通的動漫裡的浪漫的誕生地不一樣的是,通往天臺的大門是用鐵鎖給鎖住的,據說是因為擔心安全問題。

  不過明阪作為委員長是有鑰匙的,於是,門就打開瞭。在我們都進來後,明阪再把鐵鎖在門內鎖好後,天臺就變得好比是隻有我們兩個人才知道的秘密基地一樣。

  「過來。」明阪有些急切地帶著我走到天臺的邊緣,隔著鐵絲網給我指瞭若幹個地方,「金、木、水、火、土!」

  老實說,我是完全看不懂啦,非要說的話,那就是按照她的說法,這個學校建校是非常之早,占地面積廣大,在地脈的角度來看,陰陽五行俱全。借助地下靈穴的流通,並且加以調整後,就可以比較省力地構建出一個巨大的結界。

  但是省力,也隻是相對而言的。對方擁有的「力」和「智」,已經到達瞭可怕的地步。

  而且我們這個學校是涵蓋瞭初中、高中的超大學院,足足好幾千人,作為童男童女的精氣,對於妖物而言最是滋補。

  初步判斷,這個大型結界的目的,應該是為瞭吸取學生的生命力以儲存起來,想然後借機作出什麼大事情吧,而且結界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步的加強,假如真的再這麼繼續下去的話,說不定會出人命的。

  看著明阪嚴肅到緊繃的表情,我相信她的話肯定不是在說謊。唔,明明是熱天,說的我都有緊張得點起雞皮疙瘩瞭。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這麼龐大的結界,在強化瞭規模性後,對於細節的把控往往難以周全,就好比是龐然巨獸般,對於同等級別的同類是很容易起反應的,但是針對於內部的輕微的破壞的話,就好比是蚊蟲或者寄生蟲那樣的,並不是那麼的容易察覺。

  佈置這個結界的人,也似乎並不在這個地方。

  當然,明阪委員長說得不止是這麼一點,她還附帶瞭大量的理由和說明,隻是因為我實在是聽不太懂,隻能有些傻乎乎的不斷點頭,把最後的結論記在心裡。

  「那麼,我們應該要怎麼辦呢?」我像是小學生一樣,虛心的舉手詢問。

  明阪委員長對於這個問題看來也早有準備,看來早就想過不止一次瞭,按照她的說法,要化解這場危機其實很簡單。無外乎兩種方法,一個是外,一個是內。

  外的話最是簡單,那就是如果明阪她自己可以帶著這裡「常識已經被修改」的記憶走出去的話,就可以打電話給陰陽廳報警,然後讓更加專業更加強力的陰陽師先生門來解決這件事。

  聽上去太簡單,也太高效瞭。可是明阪自己試過好幾天,無論運用什麼手段,還是自己攜帶紙條、用學校的機房往自己郵箱發送郵件,都好似被屏蔽瞭般,隻有第二天踏入校門的剎那,重新回到這個「常識修正的結界」內部,才能想起這個事情。

  而內部的話,則就是,結界這種東西歸根到底也是如同魔法陣、陣法圖之類的東西,雖然借助地脈、靈穴的自然潮湧的加持,宛若河流般永無休止,但是,它隻是借用瞭靈脈的力量而非是真正意義上的靈流,絕非是毫無破綻的。隻要針對其中的關鍵陣眼進行破壞,這樣一來,就算不會失效,對我們的束縛也會大大減輕。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找到陣眼,然後破壞掉它就行瞭吧?」我聽瞭好半天,就聽懂瞭這麼個意思。

  「嗯!」明阪委員長肯定的點頭,然後蹙起秀眉,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對方既然也是采用五行的方式佈下結界,按照正統的分佈,我就可以確定大概的范圍,然後我們找到陣眼中樞的位置,在那個地方,覆蓋上我的符咒,在最後一起發動,就可以在這結界上打開破綻瞭。借著這股破綻,無論是出去尋求外援,還是接著從內部擴大結界的裂口,都是可以在當時隨機應變地選擇瞭。」

  記憶裡的明阪委員長的話很少,沈默寡言的她幾乎可以稱得上字字千金,但是難能地在我的面前侃侃而談。

  我聽說,女孩子們很喜歡看到心愛的男生認真自信的樣子,那種樣子能讓人一下子怦然心動。

  我得說,這種感覺並不止於花癡尖叫的女生,我也覺得這個時候認真、幹練的明阪的身上,仿佛環繞著一股莫名的光輝。這種光亮並非是因為她那本來就絕色耀眼的出眾美貌,而是因為她本身就具備的過人氣質。

  也許在平常,這股隻在高貴之人上流露的氣質會被明阪那絕美的臉蛋,和面無表情似是有些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冰冷所掩蓋,但是到瞭整個兒時候,或許可以說疾風知勁草,明阪的凜然和勇氣正在淡淡地、毫不動搖地展露出來。

  她蹙眉,不是因為恐懼惶然下的動搖,而是在邏輯推導後的反復復盤,是為瞭打破這場縈繞著全校學生的噩夢,而在默默地努力著。

  這是一種由內而外的人格魅力,格外的令人心動。我在側面就這樣癡癡地望著她的臉,那完美的猶如最完美的藝術品般的黛眉、星眸、瓊鼻、櫻唇、白膚,都隻是作為「明阪曦月」這個人的部分,當這一個個完美的部分再一次的組合起來,和那外冷內熱的真正高貴的氣質整體的融合起來,才是真正的明阪曦月。

  作為男性的視覺動物,我傾慕於明阪那絕世的容顏和誘人犯罪的蘿莉身材。而作為人類的我,更是為那勇氣、自信、責任所顯露出的高貴感所折服。

  光是站在這朵高嶺之花的面前,就讓我感覺到一陣陣自卑。

  還好,女神體諒著我卑微的男性自尊,仿佛擁有讀心能力般恰到好處的開口瞭,「嗯,這應該就是成功率最高的辦法瞭。但是,讓我在意的是,這個常識修改的結界裡面,究竟是有哪些地方被修改瞭。這讓我很在意,假如不搞清楚這些的話,我很擔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不愧是委員長,辦事情就是這樣高效幹練。不過我也有瞭一個提議……和她的主題稍微有點不相幹的議題。

  「對瞭,委員長,既然都到這個時候瞭,要不我們邊吃邊聊吧。」我們好像站在這裡也挺久瞭,從天臺居高臨下地看過去,在食堂門口進的學生也開始變少,陸陸續續開始有人從裡面出來。

  看到這裡,我就更覺得有點餓瞭。

  「哦。」明阪並沒有因為我突兀的偏離拯救校園的主題而不高興,平靜的接受瞭我的提議,「也好,今天中午,我們就暫時梳理一下記憶裡的常識吧。主要的難點就在於,如果我們兩個人的記憶出現瞭沖突,怎麼樣判斷誰的是正確的呢?」

  一邊說著,明阪領著我走到遮掩日光的蔽陰處,從書包裡掏出一疊報紙展開平鋪,鋪成類似於野餐郊遊的那種毯子後,拍拍旁邊示意我也坐下來說話。

  我受寵若驚的坐到明阪的身邊,然後明阪委員長接著從書包裡拿出她的午餐,那是一塊麥黃色的面包,再加上一杯盒裝牛奶。看上去是非常樸素的速食餐呢。

  我也打開瞭我的便當盒,裡面是昨晚剩下的一點肉團包裹在米飯裡,總之也是比較平常的東西。不算多好吃也算不上難吃的東西,我一邊咀嚼著嘴裡的米飯,一邊繼續著明阪的話進行思考。

  常識這種東西說起來似乎很簡單,可是細細想起來可謂是千頭萬緒。任何一條常用的知識,都可以稱作常識。常識的范疇可以從天文、到海底,再從人文,到物理化學。

  被別有用心的扭曲的話,按理來說,應該都是針對於最基礎的生活類型常識吧。畢竟我們這裡是學校,是年輕的學生雲集的場所,除瞭朝氣蓬勃的揮灑青春的汗水外,似乎沒有和其他地方有顯著區分的特征。

  可是,生活的常識五花八門的,到底是哪條不對呢?

  哎,實在是太麻煩瞭。還是先吃飯好瞭,畢竟吃飽飯也是面對挑戰的重要前提,算不上是逃避。

  我一邊自我安慰著,一邊捏動著筷子,將一個個捏得毫無形狀可言的飯團塞到嘴巴裡。

  明阪也沈默著,嚼著嘴巴裡的面包,時不時的拿起牛奶喝上一小口。不愧是明阪,哪怕是在小口吃著普普通通的蛋糕店裡買來的面包,細嚼慢咽的姿態,也端莊得好像宮廷裡的公主。

  哦,其實我沒見過宮廷裡的公主,都是通過電視劇和動漫的片段,在腦子裡胡亂拼湊的啦。我也是學過歷史和政治的通識教育,知道公主說白瞭就是國王或者皇帝的女兒。是由與生俱來的高貴身份的光暈籠罩的女孩子,本身並不天生具備動漫和小說裡賦予的那些美麗啊、智慧啊、高傲或者傲嬌、神聖、高潔啊、乃至於嬌柔得必須要各路的王子殿下拯救的刻板印象。

  不過這個世界上假如真的有幻想作品裡的公主的話,這種形象最接近的目標,就是近在我眼前的明阪瞭。

  好萌啊!

  該說是我大嚼大咽呢,還是今天的餐量少瞭,或者是明阪的美貌都可以稱得上秀色可餐瞭,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我就把便當盒裡的飯團給幹完瞭。

  而再看看明阪,她手裡的面包,至少還有一半左右的量。

  她眨巴著眼睛和我對視,那黑黝黝像是寶石一樣的可愛眼睛,看上去總有種讓我聯想起松鼠一樣的萌萌的小動物。

  看到她猶豫瞭下,有點像是在躊躇是繼續吃下去,還是就這樣放下面包,繼續和我回到剛才的話題。

  怎麼可以因為我自己的狼吞虎咽影響到「公主殿下」的飲食,我趕緊連連擺手,「委員長你不用在意我。男生吃飯起來……嗯,是比較快的,你完全不用在意,慢慢吃,慢慢吃吧!」

  不過我一個人就傻傻看著她吃面包,好像也有點不太對勁。

  應該怎麼做呢?

  對瞭,這個時候,我應該和明阪加深一下感情,畢竟,感情這種東西,不僅僅是窩在心裡頭的,也必須經常用口頭和行動表達出來。在雙方的交流裡面得到促進和加強。

  所以每次課間的時候,總有很多同學們親親我我,你儂我儂的。

  隻是以前總感覺融入不進那種氛圍裡,而且,在大庭廣眾下交流感情,總感覺太難為情瞭。

  不過是現在的話,對象是明阪的話,是在這個絕對不會有其他人打擾的天臺的話,擡頭就是藍天白雲,屁股坐著明阪像是賢惠的小媳婦那樣鋪好的報紙墊,又吃得飽飽的。總感覺,心裡頭有種東西,在這個好天氣裡慢慢地萌芽伸展出來瞭。

  我伸出手,輕輕地,輕輕地搭在瞭明阪的肩上。

  「嗯?!」明阪有些驚訝地瞪大眼,哼出疑問的鼻音,被我觸到的肩頭更是大幅度的抖瞭下。不過,她並沒有像是受驚的小兔子那樣的逃開。也沒有露出什麼反感厭惡的神情,看上去就是稍微有點驚訝。

  不過我感覺我必須給個解釋瞭,否則不是很奇怪嗎?

  我輕輕的咳嗽瞭下清清嗓子,結果發現聲音還是激動得有點變形,「明阪你看,我們既然都要開始合作做這樣的大事情瞭,彼此之間的默契是很重要,先『溝通交流一下感情』比較好一點。」

  「**哦!!」嘴巴裡還有著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面包,明阪隻是又從鼻腔裡哼出可愛的哼聲。臉上驚訝的表情似乎因為我的解釋,變得柔和瞭不少。

  隻不過她的眉頭,還是微微的蹙起,似乎還有什麼難解的事情徘徊在心頭一樣。

  隻是礙於我在面前,她倒也沒有抱怨什麼,一臉平靜地啃著手裡的面包。

  這樣安靜的吃著面包的曦月宛若是畫卷裡的美少女,無論做什麼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光是撫到她的肩膀,我就覺得心裡一蕩,激動得幾乎要叫出聲來。

  好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沖動在心頭裡蓄積起來,帶動著我的心臟越跳越快。

  連帶著我覺得呼吸都開始有點變快,另一隻手,也顫顫巍巍的伸瞭過去,搭在明阪靠在我這一側的腰間。

  明阪曦月一頭黑色的長發被編成有點類似劍道時的馬尾顯得颯爽英氣,可是那略微嬌小的身體摸起來卻是溫溫軟軟的。我的手掌大張開,就好像已經握住她的小半個身子一樣。

  現在是夏天,我們穿著的都是單衣。隻是輕輕用力,在我的眼睛裡,就可以看到明阪的純白的水手服內陷著,同時感受著手裡那種手指一點點的嵌到明阪的肚皮裡的絕妙的手感。

  視覺和觸覺的雙重感受,更是讓我有著一種這白嫩的纖腰正在我的掌控中的實感。

  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從我的手上開始,一路蔓延到心頭。

  雖然很不好意思承認,不過明阪的沈默,給瞭我一種得寸進尺的沖動。想要……

  很想要更加更加的靠近明阪……總感覺,隻要再這麼靠近的話,一直到貼到明阪的身上,會有一種比現在的撫弄細腰上的軟肉舒爽一萬倍的感覺。

  想要安定地貼上去……就算是什麼也不做,這種感覺光是想想,都好像超級不錯呢。

  當然,如果是明阪主動的黏上我來,像是小貓一樣慵慵懶懶地抱著我,貼著我……那種感覺一定更加……

  嗯,還是算瞭吧,以明阪的個性應該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不對!」明阪輕輕地開口瞭。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鶯叫般好聽,那麼的清冷,慌得我如蒙雷擊,趕緊收回手,小心翼翼的問道:「委員長,怎麼瞭嗎?」

  雖然是為瞭要加深感情,而且明阪看上去一開始也默認瞭,不過似乎也應該要經過女孩子的同意才比較好。

  明阪的眉頭蹙得更緊瞭,她看著我,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是搖搖頭,一臉迷茫的揉揉自己的小臉,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不,沒什麼,隻是……隻是……剛剛被你碰到後,好像……可能是想到瞭什麼事情一樣,隻是,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呢?」

  我們兩面面相覷,氣氛一下子尷尬瞭。

  小半天後,我看著明阪吃到最後一口面包後,提議道:「既然明阪委員長是因為和我接觸才想到什麼,是不是在接觸一下後,可以幫助想到更多啊?!」

  明阪委員長臉上,露出有些遲疑的神色,明顯的陷入瞭深思。過瞭很久,她看上去都並沒有得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她頹然的嘆瞭口氣,「不行,還是想不通哪裡不對。」

  「那就再試試?」我提議道。

  明阪擡瞭擡手,看上去想作出個擺手拒絕的動作,不過又好像是想到瞭什麼般遲疑的停住,就這樣僵在半空中。

  從我這個角度來看,恰似美麗的公主高傲地伸出潔白無瑕的玉手,正等待著她的守護騎士的親吻。

  雖然我也知道這隻是一種幻想,作為大小姐的明阪曦月隻要願意,學校裡大把的男生搶著爭做她的護衛,根本輪不到我這種沒什麼特長的人來靠近。

  但是,此時此刻,就在這片晴空下和她坐在一起的人,隻有我。

  也許明阪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對於我而言是多麼大的榮耀瞭。光是這麼一個事實,就讓我雀躍萬分瞭。

  好想,好想和明阪再進一步啊!

  無論怎麼樣,都先從加深感情開始吧!

  看著那隻靠近我的柔荑,我忍不住伸出手去,將它拉住,感受著手中那微微冰涼,柔若無骨的絕佳觸感,我低下頭,像是動漫裡的白馬騎士那樣將嘴唇輕輕地貼在明阪公主姬的手背上,吻瞭一下。

  啊,明阪的手背上那光滑無比的觸感停留在嘴唇上,仿佛連美少女的甜香,也一並的留在瞭上面。

  「啊呀,抱歉!」在那股親吻明阪公主的沖動褪去後,我突然意識到我做瞭什麼——這是完全沒有經過思考就被腦子裡的妄想所充滿自顧自的就對明阪擅自進行「加深感情」的動作,實在是太失禮瞭。

  雖然……雖然印象裡,我們同學之間進行「加深感情」的行為,本來應該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才對。

  畢竟,邏輯上是這樣的,正是因為感情還不夠好,才有必要加深感情的。而以同班同學的關系,適當加深感情也不是件奇怪的壞事。而如果感情本來就很深厚的話,那就更加有必要鞏固和強化感情瞭!

  可是,就算是明明記得這樣的邏輯,不過本能的,我還是惶恐地對著明阪道歉瞭。

  我可不想被她討厭啊!

  「沒事!?」明阪的聲音又有點遲疑,像是在努力的回憶,「同學之間,溝通交流是很普通的呢。不需要道歉什麼的。」

  「明阪!」這次,輪到我開始狐疑瞭,「你沒事吧?」

  在說到溝通感情的時候,明阪的目光變得有些迷離,表情也好像呆滯瞭一下。

  等到我搖著手在她的眼前晃悠,她才回過神來,臉上帶有一絲凝重,「剛剛好像想到瞭什麼,可是還是記不起來瞭。一定是被結界幹擾瞭。」

  我聽後隻覺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嚴格來說,我對明阪的信任,還是有所保留的。畢竟,什麼籠罩著整個學校的結界啊,一口氣修改瞭幾千人的常識啊什麼的,太過虛無縹緲瞭,讓我實在沒有什麼實感。就算是聯系上初進校門的頭疼,也隻是讓我稍微相信瞭明阪。但是也不排除明阪委員長剛好是在這個微妙的年齡段剛好中二病發作瞭,把自己想象成拯救世界的巫女,然後拉上一個同學作為見證的這種可能性啊。就好像唐吉柯德和桑丘的關系差不多。

  不過,這不也挺好的嘛。我本人並不討厭這樣喲。因為,拯救世界這種願望,雖然我隨著年紀增大,是越來越知道不太可能瞭。可是,這股願望可沒有消失,隻是像是埋入土裡的種子一樣,在沈積下越變越深,可是從來也沒有消失。

  而如今,有一個美少女對我伸出手來,邀請我走上一條「英雄之路」。哎呀,就算不是真的有結界,和一個美少女玩角色扮演遊戲也很棒啊。尤其是我相信明阪。

  委員長這樣沈靜溫柔的女孩子,做事一定很有分寸的,想必不至於把我帶到坑裡去。

  而且,擁有自凈能力,聽上去似乎連帶著我冥冥中也有一股高貴的血統在身體裡一樣,一聽就很帶勁。雖然在我的記憶裡,我的傢族從來就沒聽說過有什麼所謂的代代相傳的靈異故事,更沒出過什麼奇特的大人物。當然也就更不存在突然有一天,一個黑衣黑帽的男人突然攔住我,恭恭敬敬請我上一輛純黑的一看就很有檔次的車,對我說:「少爺,終於到這一刻瞭,老爺需要清您過去。必須是您出手的時候瞭。」

  嗯,我印象裡,和超能力啊、靈異啊走得最近的親戚,也有那麼一個。就是很少謀面的伯父瞭。聽說他在90年代的氣功熱裡,運用來自東方古老的神秘力量大大的折服瞭很多信徒,一度成為瞭那個時候風頭正盛的教主一樣的人物。和很多大人物們都一起在報紙、新聞上並肩而立。不過等到那次的恐怖事件發生後,在政府的大力清掃前,他就未雨綢繆的提前卷走瞭一大筆錢去北方過好日子去瞭。

  不過從父親嘴裡有時候談到他的時候,津津樂道的倒不是他所謂的超能力,而是那揮金如土的生活和走上走下都有教徒恭敬接待的奢靡揮霍。我就覺得……他作為一個騙子的可能性,遠高於所謂的靈能力者。

  說遠瞭。

  上面的這些都不是很重要。

  尤其是明阪眨著那寶石般的眼睛,對我說道:「雖然預想裡是一定要速戰速決呢,可是太過焦躁的話,也是於事無補呢。需要關照的地方恐怕還會很多,請多多支持瞭!」明阪委員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居然調轉身體非常有誠意的對著我鞠瞭個深躬,因為我們本來都坐在報紙上,這樣一來,情況不就演變成明阪她的纖細雙掌壓在地上,然後腦袋垂下,身體大幅度向前傾斜,跪坐在地上的場面嘛。

  我瞪大眼!

  隻要……隻要明阪再把頭低上一點點,那這不就酷似傳說中的四肢趴地的美少女土下座嗎!

  甚至是……母狗爬——一些不那麼正面的色情聯想冒出來瞭啊!!!

  不過,最好不要再低瞭。這可不僅僅是為瞭明阪的聲譽和形象考慮,太低的話,就看不到瞭。

  也許是因為是貴族傢的大小姐吧,明阪應該有過穿著傳統的華服對著長輩行禮的經驗。

  但是她恐怕沒有機會在日常裡做過這種事情,所以從來也沒有人提示她。這樣子鞠躬的話,為瞭好好活動而比較寬松的水手服的領口就會立刻敞開,水手服裡雪白細膩的肌膚,以及被素色的胸罩所包裹的小胸脯全都會暴露在我這樣的陌生男生的眼前。

  我的眼睛都看直瞭。

  雖然在這個年齡段,也該是到瞭對女孩子感興趣的時候瞭,托著網絡的福,我也看過一些女星的寫真集,其中也不乏清純型的,隻不過……作為為瞭牟利而拍攝的照片,哪怕是像素再好,終究也是為瞭金錢的不實之作。

  而且和雖然還未長開但是一看就可以看出來未來一定是個大美人的明阪比起來,隻能說都是一幫庸脂俗粉瞭。

  而曦月這不經意的敞口露出,那種認識卻疏離的高嶺之花毫不知情的給並不熟識的男生制造機會,讓他可以看到自己細白可愛的裸體。雖然隻是匆匆一瞥,可是那股合法的偷窺而來的禁忌感,一下子就讓我幸福感滿溢。

  而且,一想到還有和明阪進一步加深感情的機會,我的心裡就更加暗自雀躍瞭。

  我對禮法不熟,但是也知道和同輩的同學用深鞠躬這樣的大禮都有些過頭瞭。在短暫的美好時光後,明阪直起腰身,重新坐回到原位。

  我再也忍不住瞭,用幾乎可以說得上蝸牛爬行的緩慢、但是極其堅定的速度向明阪挪瞭過來。

  「嗯……」我說的話有些不著邊際,不過以明阪的冰雪聰明,恐怕早就有瞭心理準備,委員長溫順地低下頭,沒有說話,看來是開始默許瞭。

  然後,仿佛是場景重演般,我又一次的抱住瞭明阪。

  不過一開始就做什麼的話,不就顯得目的性太強瞭嘛。我試著開口緩和氣氛,「明阪……委員長,很多事情我也不是很明白,請多關照瞭,我要開始瞭哦。這也是為瞭加深感情……」

  這一次,她隻是輕輕一顫,並沒有開口拒絕。

  不過一剎那,動人的紅霞一下子爬滿瞭她的整張小臉。因為都已經半抱住她瞭,在我的掌心間,可以感覺到委員長纖細的腰身微微顫瞭顫。

  我的膽子開始大瞭起來,雙手開始在明阪的身上亂動起來。

  印象裡,男生應該是需要更為主動一些的,畢竟女孩子們都比較羞澀。而明阪委員長作為出身高貴的大小姐,更是一向都表現得非常穩重矜持。

  要她和那些做慣瞭「交流感情」的女生們一樣大膽,那也太難為她瞭。

  印象裡,好的正面感情是一件讓雙方都覺得舒服的事情。所以「加深感情」,也是要雙方互相接觸交流,讓對方都感覺到舒服起來。

  當然,不僅僅是身體上的舒服,因為是「初步加深感情」,兩邊還應該好好的溝通,向著對方好好的介紹自我。

  這可真是頭疼啊,我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沒有什麼好介紹的地方吖。

  那隻能先從讓明阪覺得舒服開始瞭!

  一邊想著,我的手緩緩地向上,逆著水手服的紋路從明阪的腰間往上,五指像是攀沿的蜘蛛那樣快速的移動著,不斷地在明阪那雪白的水手服上輕點著。

  而另一隻手則從肩膀開始,順著明阪的胳膊緩緩的向下捋著。看上去倒是有點像給小貓順毛一樣。

  明阪沒有說話,身體微微的顫動起來。

  我挪動瞭腿,繞到明阪的身旁隨地坐下。已經足夠近瞭,或者說,太近瞭。哪怕是在一天之前,我都從未想過,自己可以和全班男生的女神有機會坐得這麼近。

  現在的我,隻要頭稍微湊前,鼻子都可以碰到明阪的發梢瞭。在這麼近的距離裡,我可以將明阪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像是默許瞭我的「初次交流感情」的動作,明阪沒有絲毫的反抗。但是,也沒有任何迎合的動作。她的臉稍稍向另一側偏轉,故意地不看我。

  但是浮滿臉頰的好看紅暈,可代表著明阪委員長此時此刻的心情,遠不是表面上的那麼平靜瞭。

  我的手,已經像是蜘蛛攀爬般快要接近明阪的腋下瞭,像是不小心的碰到什麼開關般,她的身子突然大幅度的動彈瞭下,之前有些僵硬的手臂迅速條件反射般的夾住瞭我的手。

  被這樣一刺激,我一緊張,動作也停下來瞭。

  一下子,兩個人就好像凝固的石像一樣頓住瞭。

  不過,我被夾在明阪腋窩裡的手,正好壓在明阪那纖細腰身和細小鴿乳的邊緣,在這緊緊的親密接觸下,我幾乎可以感覺到,明阪委員長的心臟,正在越跳越快!

  不過這搞不好是我的錯覺……因為,我的心跳,也在咚咚咚的,變得好快!

  自己的眼睛是看不到自己的表情的,不過我的臉也發燙得厲害,恐怕和明阪一樣,都已經染滿瞭紅暈。

  嗯?

  下一步該怎麼做呢?

  要怎麼和明阪初次交流感情呢。

  我可不想讓她討厭。

  明阪的心情恐怕也變得極為復雜吧,她的小腦袋微微的左右晃動著,那是想要轉頭對向我說什麼,然後又強行按捺下去的樣子。

  側著看著明阪紅撲撲的臉,猶猶豫豫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她好可愛。

  就這樣的動作,讓明阪從印象裡清冷高傲的那朵高嶺之花一下子變得平易近人起來。以前對委員長形象累積起來的敬畏感,好像不知不覺間就消失瞭。

  是呢,說起來,明阪也是個女孩子呢,而且,還是個年齡比我要小的少女。看著明阪的馬尾辮在空氣中微微的搖曳,我突然起瞭一種惡趣味。

  我張開嘴,輕輕地對著明阪的後頸吹瞭口氣。

  「咦呀!」明阪驚叫瞭下聲後,抖瞭抖腦袋,馬尾在空中蕩秋千一樣的飛舞。

  直在奇怪的僵著狀態的明阪開始有反應瞭,她轉過頭,臉蛋紅紅的,「三山君……嗚……不要這樣子作弄人呀!」

  這內容聽上去像是在責怪,但是從她那毫無底氣的聲音裡,更多的像是一種嗔怪。

  這看上去不像是在拒絕,明阪似乎並不算很討厭這樣。所以說,我可以更進一步瞭——至少,電視劇裡都是看到男主人公總是得寸進尺的那一面。

  像是取得瞭明阪的贊同後,我繼續瞭動作。

  要怎麼做呢?

  完全沒有經驗呢,常看的熱血漫畫裡,男兒的熱血柔情也是在和強大的敵人交戰後,男女主人公才會突然在各種契機的交互作用下,感情迸發,我是模仿不來的。

  如果是按照言情電視劇的男主角的話……

  調整瞭姿勢後,我縮回瞭被夾在明阪腋下的手,轉移著方向,從腰側過去,放在瞭曦月的小腹上,另一隻手輕輕地搭在瞭她的腦袋上。

  嗯,感覺好像有種奇妙的感覺……不像是那種劇片裡的霸道總裁強勢推倒,倒是有點像是除瞭溫柔就一無是處的男角,緩慢地攻略女主角的感覺。

  隻是這種姿勢,還是我第一次這樣子貼近女孩子啊!

  啊啊啊啊啊啊!接下來要怎麼辦才好嘛!

  明阪委員長在我的手碰上來之後,不由得嬌軀微微一抖,不過表面上還是維持著清冷無口的樣子,沒有說話。

  也就是看上去沒有反對的意思,我於是繼續摸上去瞭。

  說是在不斷的摸,其實我心裡也是忐忑的不得瞭,太過分的話,是會被討厭的啊。

  下腹部的下面,可是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而上面,則是明阪那略帶著可愛弧度的胸脯,也是敏感的私密部位。

  雖然,班級裡的很多人的感情都「深化」到可以隨意的觸碰那些地方瞭,甚至可以是更深入一點。但是我和委員長好像還沒到那種地步吧……

  於是,第一下的觸碰,就變成瞭今天最大膽的嘗試。

  我隻能按照一開始最大膽的落點,然後雙手不住的畫圈打轉,扭來扭去——看上去的話,大概就是在反復地揉著明阪委員長的黑長直的秀發和肚子。

  這樣子在外人看起來恐怕會很奇怪,可是……感覺很舒服。

  明阪的肚皮分外地柔軟,往下隻是稍稍按下一點,那種難以言喻的舒服感從手心裡傳來。軟軟的,帶著少女溫溫的體熱,發鬢間的香氣淡淡的,但是就是忍不住讓人多嗅幾口。

  我更是忍不住輕輕的加瞭一點力,平坦的小腹,就像是最上品的蛋糕般,又好像是棉花糖那樣的軟酥酥的,但是隻要稍稍用力。手指頭陷進肌膚的表層後,更內裡的就是少女緊致又充滿彈性的身軀。

  按下去後,手指頭擠進肚皮裡,哪怕是隔著衣服,也能輕松地看到手指的五道輪廓陷瞭進去。肚皮周圍的美肉不情願地吸收著外來的力道被迫地收縮著,卻在侵入的手指前毫無反抗之力,隻能任由著被揉捏著。

  不過直接這樣子動作大起來的話,總感覺是在對著明阪委員長的肚子掐來掐去的,好像不太妥當,而且也不像是讓人舒服的動作——這對於和委員長「加深溝通」可是大忌啊。

  對於柔軟的肚皮,最適合的動作總感覺應該是——我並指為掌,並攏的指頭前伸著靠在曦月的腰側,然後掌心反復地在她的小腹的肌膚上搓動著,而扶著委員長發鬢的手,也搭在瞭她的劉海上,不停地像是給小貓順毛一樣地捋著那整整齊齊的發絲。

  「嗚……」明阪的樣子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黑色的美眸似被驚醒般又睜開,透著迷茫、驚異,大概是這十幾年的大小姐生涯裡,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大膽的對她這麼做吧。

  可能是不由得在這種陌生的接觸模式下感到緊張起來,之前隻是跪坐著的姿勢,在被我觸碰到之後,明阪的脊背條件反射式的越挺越直,雙膝也嚴嚴地合攏著,兩隻白皙的柔荑,如臨大敵般的端正地擺在膝蓋上。

  這樣完全繃直著窈窕嬌軀的樣子,看上去好像是電視劇裡的大人物們愛擺的正襟危坐的樣子啊!

  隻是明明是為瞭表達場景的肅穆,或者是做出大決策的緊張感才有的專門姿勢,在明阪窈窕纖細的身上出現,總感覺說服力不夠的樣子呢。

  明阪本來白白的俏臉上,臉蛋的邊緣像是染上瞭層紅暈,還在不斷地往四周擴散。白裡透紅的樣子,可愛得讓我突然好想惡作劇一番,讓這樣可愛的女孩子不要擺出那樣子老成的姿勢,恢復到她這個年齡段本來就該有的樣子上來。

  隻是輕輕著力的掌心更加大膽的在這輕盈的嬌軀上滑動,手指隔著衣衫在明阪的肚皮和腰肢上亂點著。而放在她黑長直秀發上的手也從劉海轉移到瞭馬尾辮上,捏著馬尾辮的尾端,像是玩弄毛筆一樣的在委員長的後頸上輕輕的掃瞭掃。

  感覺好像是小學生戲弄喜歡的女孩子那樣的惡作劇啊……一定很不成熟吧,還是要親自體驗,才知道曦月的美好呢!

  「嗚……」明阪委員長就在這樣的玩弄下發出一聲與氣質不太相符的驚叫,嬌軀就好像是在風裡的柳樹一樣的輕輕擺著。

  然後,委員長那好像要繃直到天長地久的正襟的姿勢動搖瞭。故意擺出冷冰冰樣子的俏顏上,紅霞從臉頰上一下子擴到整個臉蛋上,看上去就好像是一顆紅撲撲的大蘋果一樣。

  明阪的手也動瞭,我不知道委員長是練過的人,她的動作又疾又準,在身前搓揉著腰側的手也就算瞭,連腦後都好像是長瞭眼睛一樣的,就在一瞬間就把我的雙手擒瞭下來。

  而且動作的力道恰到好處,我隻看到她的手一動,明明眼睛好像還跟得上,可是猝不及防之下,連反應都來不及做,雙手就被委員長直接擒住瞭。

  「對不起,河君。我可能還是不太適應這個,而且這樣子弄得我也……好癢。」曦月松開我的手腕,將我的手遞還過來,臉上好像更紅瞭。

  委員長低下頭,好像是簡短地致歉,當她低下頭的時候,我註意到,連那頸上雪白無暇的肌膚也染上瞭些許的緋紅。

  「啊呀,時間不早瞭,快上課瞭,我們也不要呆太久瞭……快回教室吧……」像是要逃開一樣,委員長說完後就急急忙忙地站起身來,連報紙和面包的包裝都來不及收拾,就紅著臉急匆匆地跑掉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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