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勁頭不斷地在胯間累積,抓著曦月的纖細的白臂,幾乎是半強迫性的讓她那平常用來學習和寫字,說不定還會練習插花、劍道,總之是做著各種各樣高雅華麗動作的小手,淪爲瞭隻爲取悅我的性器的性玩具。光是意識到這點,席卷到腦袋裡的罪惡感和背德感就讓我興奮得快要停止呼吸,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累積起來的快感,讓身體越變越熱,身體表面的肌膚,就好像變成瞭一件厚厚的膜一般,將這股興奮勁頭牢牢地鎖在身體內,隻有,隻有胯間正被曦月的小手不斷撫慰的肉莖,才是唯一的發泄口。
在才被曦月握緊並且摩擦瞭一會兒後,我就感覺……身體裡正要到達某種本能的極限。
但是,以我所剩無幾的智商,也還記得,男孩子假如隻是被女生的小手握住一下子就要射精的話,是一件非常令人羞恥的事情。
雖說,我覺得曦月壓根不會在意這種事情,但是作爲男人本能的尊嚴,讓我還是覺得在多忍耐一下比較好,就在即將到達最後的關頭前,我用盡瞭意志松開瞭手。
看著因爲我又莫名其妙的松開手,曦月不知所措地繼續保持著握姿,我喘著粗氣道:「還是,按照曦月你自己的節奏來進行吧。」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明坂明顯有些疑惑,她奇怪的問道:「誒,爲什麼松開手?」
我表情一僵。
總不能說出,實在不好意思立即就早泄出來的話語吧。
總覺得,說出這個理由,就能讓我羞愧得鉆到地板底下瞭。
不過,在望著曦月帶著「詢問」意思的俏臉的時候,少女那在紅彤彤之餘,還極力地維持著平靜表情的樣子,讓我居然一下子就急中生智的找到瞭一個好的借口:「因爲是曦月自己說要擔負起這個幫助我發泄出來的責任。我自己是可以做出一定的指導啦,但是最後的步驟,肯定是要讓曦月自己來完成。否則不就是沒有意義瞭嗎?」
聽完後,明坂信服的點點頭,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連聲對我點頭道謝起來:「抱歉呢,明明說好是由我來負起責任來。居然還要河君親自動手指導。真的是非常的慚愧呢。不過不要緊,我已經……我應該是已經學會瞭,所以接下來就看我的吧!」
秀美的容顔上帶著堅毅,明坂雙眼閃閃發亮,少女美好的酥胸向前挺著,明明是跪在地上,還能擺出昂首挺胸的姿勢,「聽說男孩子不發泄出來的話,是會對身體有害的。請放心,我很快就會解決掉這個問題的。」
說完後,明坂重新動作起來。
這一次,她不再是呆呆地隻是握住雞雞的部分,然後就僵硬的維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瞭。而是彷效著我的動作,開始前前後後的擼動著肉莖的每一寸表面。
雖然手法還是那麼的青澀,但是肉莖本身就是男人身體上最敏感的地方,手指頭每一分的力道變化,都像是能夠直接撥弄神經一般,每一下的動作挪移、掌心的按壓,都能夠給身體帶來超絕的享受。
曦月環握著雙手,白白嫩嫩的柔荑努力地模擬著陰道的姿態,上上下下的套弄著,時不時的握緊、舒展。骨肉勻稱的美手,好像真的變成瞭緊窄的軟肉一般。而且不自覺溢出的先走汁,更是給曦月的手心上塗抹瞭一層滑膩的汁液,從指縫裡看進去,曦月那秀嫩的掌心裡泛著淫光。
不愧是在全年級都是名列前茅的優秀學生,學習的能力不僅僅是在書本上,連這種事情也可以這麼隨意的觸類旁通嗎?
少女的掌心上上下下的動作著,從龜頭到肉莖的根部,和少女的白皙不一樣的粗黑顔色都在指縫間若隱若現,看著我欲火熊熊,本來就沒有消退的欲望,如今更是變本加厲的翻湧上來。
要不瞭太久,就會去瞭啊,在這之前,這寶貴的時間可不能隨便的浪費瞭。
沒法再克制瞭,我開口道:「曦月,覺得感覺怎麼樣,舒服起來瞭嗎?」
「呃……」曦月表情呆呆的,明顯是愣瞭愣,「隻是幫助河君盡快的射出來而已,談不上什麼舒服不舒服的。隻要河君自己可以舒服起來就可以瞭。這個時候請不用多想,放松下來盡情享受就可以啦。」
說完後,曦月還害羞的笑瞭笑,然後繼續低下頭,認真的盯著我的肉莖,進行著無微不至的撫摸。
她的手掌,緊緊地套在肉莖的中間,一點點的下壓著,借著掌心中的淫汁的潤滑,少女的小手往肉莖的根部滑瞭滑,半截的赤紅龜頭大剌剌的露在外頭。
明坂的努力,爽得我身體顫動。對於她的聰慧和溫柔,實在令我感動不已。手指不由自主地伸下去,撫摸著她的黑色秀發,拍拍腦袋以作鼓勵。
被突然的摸瞭摸腦袋,曦月有些錯愕的晃瞭晃頭,在看到是我的手後,很快就恢復瞭平靜,神色自若地任由我在她的頭上摸來摸去。
少女的發絲也真的很柔順啊,黑長直的秀發,在手指放進去順著方向捋下去,從指間傳來的觸感好像絲綢般順滑。
看著曦月整理好的秀發在撫弄下變得有些凌亂,不禁生起瞭想要更加逗弄她的心思。而且她那柔順的跪在自己面前的姿勢,就算不去特意的想,無論怎麼樣都能想到那種事情啊。
雖然不能讓她俯身用小嘴來吸吮著雞雞來服務,但是如果是爲瞭增添視聽的享受,似乎也不錯。
我莫名的興奮,開口建言:「馬上就要出來瞭……爲瞭增加刺激,曦月……你……能不能在我們的對話空隙外,再低聲的呻吟,不需要什麼特別的內容,隻要是保持那種溫柔的聲音……我相信很快就會到的……」
「哦……」聽完後,曦月沒有抵觸的點點頭,「我知道瞭啦。」
「呃呃呃……哇啊哦……」
雖然覺得她對我的話語可能有些誤解,但是美少女的呻吟讓人興奮不已。
我重新開始挺動腰身,嘴裡開口稱贊著:「真厲害啊……曦月的手裡面居然也是這麼的厲害……實在是太舒服瞭。曦月的手心裡面好有感覺,手穴在我的肉棒下被肏得擴張開來的感覺怎麼樣啊?」
聽著這番無恥的話,曦月瞪大瞭雙眼,吃驚的看著我,又看瞭看手心,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趕緊追加一句,「這是扮演,是本子的角色扮演!」
「哦,好的……」似乎用先前說好的說辭來說服她特別有效果,曦月愣瞭愣後,很快又重拾角色,從嘴裡發出好聽的喘息,「那就……我說瞭哦……嗯,好厲害啊……手心裡面好燙啊……河君的大肉棒好厲害……變大瞭呢,人傢的手穴被撐得大瞭呢。」
「好厲害……不愧是明坂的手穴,居然一口氣就把肉棒給吸到裡面去瞭,是手手餓壞瞭嗎……」
「是啊……這是怎麼回事,河君的雞雞好燙啊……擦來擦去的,手穴要被燙到瞭啊……謝謝招待……」
「不錯,」明坂的小手和她的聲音帶來瞭雙重的體驗,我撫摸著曦月腦袋的雙手也調皮地亂動著,從頭發間捋起一束秀發,在明坂的臉頰上騷弄著,「進去瞭,深深地插進去瞭……實在太舒服瞭,有點不妙啊,明坂的手穴太緊瞭,很快就要去瞭……」
「喔喔……嗯啊嗚……啊啊……」明坂快速的喘息著:「那就請射吧,沒事的……請放心的射在人傢的手穴上面……不管多少次都可以喔,隻要河君想要的話,要射出很多很多出來,都是完全沒有關系的……隻要你玩得開心就好瞭啦!」
也許明坂是以爲我是在進行本子裡的肉棒役的角色扮演,隻有我知道,所有的快感即將突破那個臨界點瞭,真實的極致亢奮和嘴巴裡看似「虛幻扮演」的言語內容微妙的同調著,並且在曦月的喘息的淫語中添上瞭新的助燃劑。
到瞭這個時候就沒必要在忍耐瞭,我瘋狂的挺動著腰身,沙啞的嘶吼,「那就射吧……全部的,一滴不剩的射到曦月的手穴裡面,滿滿的射光肉棒裡的存貨,然後……就讓曦月的手穴乖乖的懷孕吧!!!」
像是不斷的對話也開始影響瞭認真可愛的明坂,曦月的聲音聽上去就好像浸瞭糖蜜一樣的曖昧不清,「沒問題的……隨便的抽動吧。河同學的雞雞可以在人傢的手手裡隨便的抽來插去哦。快來吧……快用河君的東西,把手穴裡面塞得滿滿的哇啊?,就算是手穴裡面被射得懷孕瞭……人傢……人傢也會乖乖的生下來的?嗚嗚嗚……」
「那就……直接把雞雞插到曦月的裡面好瞭。」
莫名的沖動突然就湧出來瞭,我扶住她的玉頰,然後半強迫地將她的螓首仰起,讓她的臉蛋正對向我。
少女因爲吃驚瞪大瞭雙眼,黑白分明的眼眸如同林間的小鹿般無辜的和我對視著。然而曦月那紅彤彤的雙頰和光熘熘得可以一覽無遺的裸體,卻又給這股清純的氣質上平添瞭無數的媚意。
這股不自覺的媚意,讓我有種忍不住地想要噴射到這臉蛋上的沖動。
而曦月因爲臉蛋被強行的挪起的錯愕,讓她也本能地像是握住救命稻草般收緊瞭小手,掌心的軟肉緊貼著肉莖前,那瞬間緊箍的力道作用在瀕臨極限的龜頭上……摩擦得劇爽無比。
我用瞭最後一絲神智偏轉瞭一下角度後,腰身最後向前一挺,勃起的龜頭挺過瞭曦月的手掌,從箍起的手穴裡探出頭來,隨後開始勐烈的噴發。
(18-19)
宛若撒尿一般,空中劃過瞭一道白線。
等到我從興奮勁頭裡緩過神來後,看到的場景就是,一灘白濁濺射在地上,而另外一大半,非常淫靡地散佈在瞭曦月的肩上和手臂上的各個位置上。
奶白色的肌膚上掛著白濁的精液,給少女曼妙纖柔的清白身體上,平添瞭幾許不一樣的白色。
嗯,這樣一來,我和明坂似乎就變成瞭是用手掌做愛過的朋友關系瞭。而且,還是很不一樣的,是被我射瞭一身的非同尋常的朋友關系。
在我射完精後,驟然放松的雙手頹然的垂下來。曦月那剛被我強行的抬起的腦袋恢復瞭自由,她捻起掛在肩頭的精液,語氣聽不出喜怒,“這就是精液啊。”
我的臉紅紅的,在發泄完瞭之後,大腦像是一瞬間抽掉瞭欲望,感覺自己對曦月做瞭很過分的事情,隻能訕訕的道:“抱歉,弄臟瞭你。要不先沖洗一下身子吧。”
明坂的俏臉還是紅撲撲的,但是已經大體上恢復瞭平靜,先前在劇烈抽插著她的手穴的時候,臉上略顯迷亂的表情已經完全不見,就好像剛剛隻是做瞭一件微不足道的尋常事情一樣。
少女擰開瞭盥洗室裡的龍頭,掛在頂上的蓮蓬頭噴出細密的水線,我們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的在噴淋的涼水中清洗著身體。
由於已經是深夜,盥洗室裡也不再提供熱水,夜裡的水溫比起白天的要低上很多,在被冷水澆頭後,腦袋裡也變得更加清醒。再加上射精後的賢者時間,我開始不安起來。
自己的行為,自己心裡明白。
我對於明坂的所作所為可絕對稱不上溫柔,借著由頭來讓曦月說出玷污女孩子清白的淫語、強迫著她給我做出這樣那樣的行為,而且最後還很過分的扭著她的臉蛋,隻為瞭欣賞她被精液噴射的那一刻的表情,不管怎麼想,這一系列的行為加起來,都是相當粗魯野蠻的。就算是當時因為情動的氛圍沖昏瞭我們兩的頭腦,現在被冷水沖洗後,冷靜下來後,都是足以讓明坂生氣的瞭。
而曦月那始終沉默的樣子,更令我惴惴不安。
雖然洗浴的時候,表現還是相當正常,互相遞送浴巾也有好好道謝,但是這種才剛剛從曖昧粉色的氣氛裡出來,一個沖涼後就變得很有禮貌的語氣,我有些搞不清楚這是明坂傢教良好的一向習慣,還是含蓄地表達不滿的意思瞭。
在徹頭的涼水下,搞得我連欣賞美少女的修長妙曼身材的心情都沒有瞭,可能是在陌生的環境裡面,明坂也沒有太過仔細的沖洗,我們兩個人都隻能用冷水草草的沖洗瞭幾遍。
在沖涼過後,似乎是冷水把身上的浮躁都帶走瞭,穿好衣服後的曦月,她的臉上一副淡然的樣子。這樣子不就和以前和她還不太熟悉的時候,一切例行公事的時候一樣的冰山美人一樣的神采嘛。
生氣瞭吧!
曦月她果然是生氣瞭吧!
啊!
啊啊!
啊啊啊!
一定得開口解釋一下,非得說些什麼打破這個僵局才可以。
還沒等我開口,曦月就揚起手打斷瞭我的話,“我理解的,聽說男生們在性亢奮的時候,很容易做出違逆常理的事情。河同學居然也有這樣控制不住的時候呢。不過剛才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很高興幸福呢。這樣子的話……”少女甩瞭甩手心中的水,“我的工作也算是有價值的瞭。”
然後曦月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微妙,平靜的臉蛋上,波起瞭陣陣漣猗。像是為難著不知道如何開口,泯緊瞭嘴唇,嚅囁瞭片刻後,她的聲音突然低瞭很多,聲音裡也多瞭幾分羞意,“雖然按理來說,我本來是不應該評論別人的私事的。不過啊……河君還是要對女孩子溫柔一點的好。也不能隻顧著自己一個人高興啊,太過粗魯的話,是會讓女生不高興的。就像是……”
像是回憶起剛才的情況,明坂白凈的臉頰上再度泛起紅雲,她臉紅紅地側過頭不再看我,“剛才那樣子強行地在射精的時候按著人傢腦袋的事情,以後不可以對其他的女孩子做,知道瞭嗎。這是不好的行為。而且,剛才有的話說起來真的很羞人呢……說是像什麼手穴啊、懷孕啊,真的是很羞的……嗚嗚……”
我支支吾吾起來,“那個……我可以解釋的。對不起!”
“不用瞭,沒事的。”曦月看著我結結巴巴的樣子,害羞地垂下視線,“那都是根據本子裡的角色扮演,隻是彌補一下我粗糙的手法的必要補充手段。不必多解釋的,我不會在意的啦。”
“是嗎……是啊,就是這樣!”這就是曦月的好處瞭,她總是那麼的善解人意,為別人著想。和她說話總不至於陷入到尷尬的境地,我像是找到瞭臺階,順水推舟的說下去。
雖然,心裡面在松瞭口氣的同時,又湧現出一股若有若無的悵然,就好像先前的淫語的內容被曦月否決掉瞭之後,反倒有種淡淡的失落的感覺瞭。
不過,那些話語是真的很刺激啊。從本子裡截取的話語,在用著曦月那樣溫柔可愛的聲音發出來後,本來隻是漫畫傢們用以討好讀者的毫無邏輯、踐踏女性尊嚴的話語,卻竟然讓我有種莫名期待的興奮。
這可真是貪婪啊,沒因為粗暴的行為被討厭已經是大幸瞭,怎麼能還想要更多呢。
我小心的問道:“那剛才的對話,曦月是怎麼看的啊?”
“那些隻是角色的扮演啦,就像是話劇社的劇本排練一樣,我是看著河君好像聽上去很開心的樣子。就順著說下去瞭,怎麼可能當真呢……難道……河君,你是要當真瞭嗎,真的想讓我懷孕嗎……?”曦月是用著好像是開著玩笑一樣的語氣說著。
“怎麼會呢……”我心裡一驚,窘迫地應和著幹笑瞭幾聲。
好在曦月也沒再繼續深究,沖澡完畢後,少女認認真真地將手電筒拾好,放回書包。然後袋子、借用的東西也一一地歸回原位。並且又一次地檢查瞭一遍書包裡的東西。
在一切都確認完畢後,我們兩個人重新走上瞭回傢的路上。
臨近校門口,曦月蹙緊眉頭,“是我對於情況誤判瞭呢,這麼晚才回傢。你的父母會很擔心的。但是以後的行動還是必須選在夜深無人的時候,看來在時間上,我們還必須更加穩妥地規劃才行。”
然後再度向我道謝、並且重復道歉後,我們一前一後地走出瞭校園。
等我回過神來,我在學校門口呆呆的站瞭不知道多久。
我……我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才滯留在學校這麼久啊?
我回望著身後的校園,那裡已經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還有人的影子。
本來這麼漆黑的地方,我一般不會久留的。
但是總覺得剛剛,似乎發生瞭一件什麼好事,而且是一件哪怕是向著父母撒謊說要去和外地的朋友一起玩,也要留下來的,責任重大的事情。
可是,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明明上課時的記憶都還好好地保留在腦子裡,可是才是晚上剛發生的事情,怎麼就記不住瞭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時間已經太晚瞭,就算是真的懷疑自己得瞭癡呆癥,也得回去再說。
哎呀,腿腳,感覺好沉重,就像是過度勞累瞭一樣。
是進行瞭什麼重體力勞動嗎?奇怪,我平常應該不是那麼熱心腸的勞動者啊。
由於之前已經和父母打好招呼,所以父母對我這次這麼晚回傢不算多麼意外。倒是叮囑瞭很久要註意安全,就算是和老同學遊玩也要有時間觀念的話後,就沒有其他的責備瞭。
在草草地寫瞭作業後,我拖著疲憊的身子上床休息……# 第三日假如要用一個字來形容我的身體狀況的話,那個字是“痛”。
如果要用一個詞來說明我的感覺的話,那就是“很疼”!
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胡亂的興奮著,同時因為太過亢奮又沒有好好休息。造成的惡果便是——雙腿因為過度行走,肌肉被過量分泌的乳酸搞得異常的酸痛,隻要輕輕一動彈,就覺得下半身都酸疼難忍。僅僅這樣,還不算什麼。
更重要的是,在雙腿之間,可謂是男人最重要、最敏感的部位,也是陣陣地作痛著。思前想後,恐怕是在極度的興奮中,拉著明坂的小手在上面搓揉,因為支配大腦的亢奮勁頭形成瞭好似麻醉劑般的效用,於是隻顧制造出最大的刺激而忽略瞭身體的保護,當時完全不覺得,可是在過瞭一夜之後,結果就是,疼!
疼痛的感覺,倒沒有說特別劇烈。但是那種幾乎是無時無刻,從下身一直傳遞上來的感覺,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而且還是用細微的文火慢慢灼燒。
現在的我,幾乎是光坐在椅子上,都是坐臥難安。可是起來,那變大的動作,隻能讓身體拉得更加難受。是那種不會非常影響行動,但是從肢體上反饋來的痛感,能讓正常的動作做到一半就出現偏離軌跡,然後變成各種奇怪的變形。
“你還好吧?”
從手機的通訊軟件裡,傳來瞭一個訊息。
明坂在前排偷偷的關切的看著我,然後低下頭對我發送瞭這條訊息。
身為優秀的好學生,在上課時間偷玩手機,還發送短信,真不像是明坂這樣的好學生以前的作風啊。
哦,對瞭,因為回傢太晚,太過疲累。再加上走路因為酸痛而變得艱難,導致的結果就是,起床過晚,外加上通勤的時間大大增加,我遲到瞭一整堂課。
我無話可說,移動著手指輸入:“除瞭有些累以外,其他的沒什麼瞭。(*^__^*)”
“差點就以為是昨天討伐戰的後遺癥瞭,你那邊還好吧。”
“一切都很正常。”
由於終究是好學生,而且坐在前排,目標太醒目瞭,在確定完安好後,以明坂的最後一個訊息為終止。我們暫停瞭互相發送訊息。
但是,前排的好孩子們固然是很愛學習的。但是我這樣的後排生,就沒有那麼強烈的上進心瞭,我有點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和我同樣開始逐漸松懈的人在後排大有人在。旁邊人的竊竊私語傳到我的耳朵裡,“聽說瞭嗎,悠佳會長要另外綜合幾個體育部門,而且因為體育會場的使用時段劃分的事情和籃球部發生瞭沖突呢?”
“好像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吧?”
有人用幸災樂禍的語氣說著:“哦,哦哦!籃球部的黑澤的臉色很難看呢……”
“畢竟成立瞭綜合部之後,整合過的小部門就可以劃走以前都是籃球部占用的黃金時間嘛……”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逐漸地打起瞭瞌睡。
接下來的兩節課,也是這麼晃晃悠悠地過去瞭。
終於到瞭中午,我正準備等著放學的人流大潮過去後再說,然後嗡動起來的手機就收到一條短信,“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必須得去參加一下體育館的各部長的緊急會議,河同學自己先吃飯吧,不用等我瞭。”
然後,我就看到明坂匆匆地走瞭出去。
是在體育館嗎?
說起來也不是很遠,我於是也跟瞭上去。
在中途,明坂就看到瞭我。停下來等瞭會,然後我們兩個人並肩的走過去。
我首先問道:“是發生瞭什麼事嗎?”
明坂耐心地對我解釋起來,“嗯,主要是會長想要將幾個人數較少的運動系社團綜合成一個社團。我們的體育場館的占用時間劃分,是根據社團人數,占比等要素根據權重,然後由學生會組織,然後在各個部門之間劃分使用時段的。以往運動系都是籃球部這樣的部門的占據大頭,分配走瞭室內體育館絕大部分的黃金時間。如今會長提出要把很多個弱勢的小部門統一規劃到一起,名義上形成一個綜合部,然後以此向籃球部這樣強勢的運動社團分割時間。”
“哦。”我點點頭,由於不具體參加學生會的工作,對於很多情況並不瞭解,不過籃球部這樣要使用室內體育館的部門,似乎一直以來都是占據絕對的統治力的。所以無論是在經費還是在場館使用劃分上都占據優勢。
半路上,我註意到周圍的人似乎變多瞭些,而且好像都是朝著同樣的方向前進的。
我還記得有幾個人是在學校的畫報、或者宣傳墻上見過的面孔,應該和明坂一樣都是學生會的成員、或者是運動社團的主將。
像是看出瞭我的疑惑,明坂接著開口解釋道:“除去一些部門本來就有單獨的教室、練習區外,其他的社團是公用一個體育館的。場館的使用劃分,是應該在學期前做好大致規劃,然後在有問題的時候等到按照每個月的學生組織會來具體協調的。現在本來就快到瞭這個月初的會議時間瞭……但是,將好幾個弱勢的部門綜合成一個大部,然後在爭取瞭時段後再自行分配給內部的分部門,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先例。所以籃球部門的人員提出抗議,也就導致瞭真正的組織會前必須提前進行一次緊急協商。”
說話間,我們到達瞭體育館。
一進門,會場裡面居然滿滿的人,而且看樣子涇渭分明地分成瞭幾個團體。
一邊是穿著制服也掩飾不住高大身材的一群男學生,顯然就是受到影響最大的籃球部的幹將。為首的男人正在怒氣沖沖地和對面的女性對峙著。
對面的女性雖說在身高上和籃球社團的部長很有差距,但是凜然傲氣的抬頭挺胸和他對視,氣勢上毫不示弱。
在女人的身後,則是另外一群美少女。由於是才放學,也都沒有換上運動服,還是穿著學校配發的標準水手服,和籃球部門的男人們對視。
而居中的站得很松散的人群,則是冒出好些個人在對峙的兩頭穿梭著,不時和其中的人員說著話,看上去,應該就是學生會的來協調的幹事瞭。
“抱歉,河君自己先等一下吧,我過去一趟。”明坂示意瞭我一下,然後匆匆地走進瞭居中的那群比較站得松散的人群裡面。
不過很顯然,居中的調停失敗瞭,在中間的信使不斷往返間,為首的男人的臉上,隨著時間過去,顯得越來越不耐煩瞭,他首先沉不住氣,向前邁進一步,那好似熊一樣的魁梧身姿,比起現場絕大多數人都要高上一個頭,一下子就吸引瞭所有人的註意力。
他也真的跟熊一樣的大聲囔囔起來:“會長,不是每個學期初才進行場地使用的劃分嗎,怎麼可以在中段就隨便更改規矩呢。而且臨時的就這樣通知說要我們每周讓出三天的放學時段,未免太過分瞭吧。”
被稱作會長的少女環抱雙臂,一點沒有退縮的意思,“黑澤部長,你所說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你自己也心裡清楚吧。在學期分配的時候,每一年都有其他的社團反饋,說是籃球部一傢獨大,占掉瞭絕大多數的課後使用時間。如今隻是綜合意見進行修正而已,並不是多麼不尋常的事情。”
“哪有這麼簡單啊。”男人氣鼓鼓的說道:“學期前各部長會議上劃好的時間,規矩上定好的,就絕對是不能改的。”
“你確定?”女人的臉色轉冷,向前走瞭半步。居然格外的有氣勢的樣子,站在外圈圍觀的我還不怎麼覺得,和少女對峙的那位黑澤部長居然不由自主地主動退瞭一步。
少女格外出眾的俏臉昂起,森然道:“黑澤部長應該是在此之前從來沒有細細研讀過學生會的規則吧。那麼我可以告訴你,學生會長是具備可以修訂先前的計劃的權限的。”
“你……淺井悠佳,你這是胡搞!”黑澤部長臉色脹的通紅,指著學生會長,氣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學生會長笑瞭笑,“黑澤部長這是什麼話,哪怕是身為學生會長。我的決定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必須提交會議審核。難道說,部長你是沒有信心跟我在會議上競爭嗎?”
像是被這麼一句話點燃瞭沸油般,黑澤部長本來就氣得發紅的臉上更是加深瞭顏色,好在他的膚色本來就很黑,看上去沒那麼明顯。他幾乎是要暴跳起來,“你……會長……你明知道,學生會裡那麼多人跟你有關聯……那些娘們肯定都是投你的票,然後,我的……我的票數,怎麼比得過啊!”
“黑澤部長是在認為我有在惡意的破壞學校的制度嗎,這可是很嚴重的指控啊。”學生會長盯著黑澤,表情看上去異常的嚴肅,但我總覺得她那微翹的嘴角,給人一種似笑非笑的感覺,平淡的聲音裡,卻總感覺有股盛氣凌人的挑刺感,“如果黑澤部長對我的行為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可以自主跟學校的部門反應。或者按照學生會的民主規則,在投票裡表決都是可以的。但是,在那之前,就請不要阻礙我的正常工作。”
“你……你……你……無恥,卑鄙!”黑澤部長氣得瞪大那對牛眼,指著會長的手不住的顫抖。
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哪怕他的身高超出瞭會長許多,哪怕他的身材魁梧得像是熊一樣的過分,哪怕他的嗓門也挺大的,但是在交涉的氣勢上,他顯然的頹弱下去瞭,隻能發出這樣毫無新意可言的聲音。
黑澤自己估計也很快意識到瞭,於是閉上嘴不再說出好像認敗一樣的放狠話。
不愧是籃球部的主將,那氣憤得喘著粗氣的聲音,在好幾米外都可以聽得見,可見肺活量也挺大的。
假如現在不是進行學生會的規矩交涉,而是嗓門比賽的話,他恐怕已經奪冠瞭。
我看著他的臉色越變越紅,抖得也越來越厲害,幾乎有些擔心他能不能撐得住的時候。
男人做出瞭選擇,“哼,我們走!”
隨後自顧自的拂袖離去,然後在他身後的一群社團的成員看到老大吃癟,也各自掛著一張臭臉,緊隨其後。
體育館裡一下子就空曠瞭不少。
在會長身後的女孩子們則是一個個喜上眉梢,有幾個活潑的,已經在互相拍掌,發出“耶!”的慶祝聲瞭。
倒是在夾在旁邊的學生會的幹事們臉上一個個表情復雜,看來作為秩序派的他們,還是對學生會長和本校最大的體育社團部長的公開正面沖突,不那麼喜聞樂見。
至於其他一些顯然是跟著過來看熱鬧的學生們,都是一群不嫌事大的傢夥。
在取得瞭嗆聲的勝利後,學生會長看上去並沒有多高興的樣子,還是一臉冷冰冰的樣子,似乎這種事情習以為常。她回過頭對著她的隊友們,臉上才露出幾絲高興的笑意,“請不要太過高興,這隻是爭取場館的第一步,接下來還需要做學生會和各社團的投票表決的工作,然後在投票結束後,根據結果還要向上反饋,再根據批復,才可以變動規則。接下來,大傢還必須齊心協力呢。”
“明白,會長。”
“會長好厲害啊!”
在對著她的迷妹們微笑瞭下後,然後她又對著站在旁邊的學生會成員,語氣謙和,“不好意思,在中午的時候打擾瞭大傢的休息。本來緊急會議是要在下午放學後開始的,因為籃球部主將的要求,暫時在中午進行一個初步措施。下午的這個會議議程依舊沒有改變。請各位委員會的委員長們,和各社團的部長準時參與。我之後也會通過短信來通知他們的。”
學生會的成員們的表達就比那些迷妹們含蓄得多瞭,紛紛點頭示意。
然後在進行瞭一番工作交代後,眾人才紛紛散去。
我等到瞭忙活完的明坂,跟她一起找瞭個沒什麼人的小道邊走邊談。
首先,我最關註的是,“曦月,這次的事情跟常識結界會有關系嗎?”
對於我的稱呼不知不覺地就變成瞭曦月,曦月看上去沒有什麼意見,或者說她還壓根沒意識到,她蹙著眉頭,精神還專註在我剛剛提出的問題上,搖著頭道:“我不確定。因為想要修訂場館使用時間劃分的規則,幾個月前會長就想做瞭。隻不過因為種種的因素一直拖著。不過最近才下的決心會和常識修改結界有關聯嗎?”
看到明坂陷入到苦惱的思考中,我一時也陷入到瞭思考。
這屆學生會長的名字,是淺井悠佳。
顧名思義,就是淺井傢族的女兒。而淺井傢族,則是國內都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有錢傢族。涉及的行業有陶瓷、地產、物流,諸如此類的。因為太過有名瞭,所以連孤陋寡聞的我都知道。
附帶一句,也許她成為學生會長,和傢族的名聲有點關系,但是如果把她當成隻仰仗傢族的花瓶的話,就大錯特錯瞭。學生會在她上位後,大傢的滿意度還挺高的。而且主持的任何活動,也是毫無紕漏。
而校長已經幹瞭很多年瞭,如今是處於得過且過,安心等待最後幾年好安穩退休的階段。基本上可以預期任內不會再有什麼大的調動瞭。所以說,就算是黑澤部長再怎麼生氣,真的向學校反應,在沒有切實的徇私舞弊的證據之前,是根本不可能讓會長讓位下來的。
至於黑澤說的關於投票的權重問題嘛,則是另外的情況瞭。
在學校裡面,淺井會長是有相當程度的女權傾向,這根本已經不是秘密瞭。
傳說中,她對於男生們總是不假辭色,但是對於可愛的女孩子們,則是和顏悅色。由於這樣的差別待遇,似乎代表部門的交涉人是女生的話,獲得學生會資源的支持力度會大上不少?!
很難說是否由於這個原因,還是會長真的暗地裡使用瞭什麼推薦手段,總之不知不覺的,我們學校的學生會的成員裡,這幾年來女性的數量顯著增多。
而且無論在男生還是女生裡面,會長的支持率總是居高不下,這也就是籃球部長所說的,在學生會投票也沒法贏的理由瞭。
“說起來,曦月和學生會長很熟嗎?”我問瞭起來。
最新找回曦月想瞭想,說道:“悠佳學姐嗎,算是比較熟悉吧,怎麼瞭嗎,河君有什麼線索嗎?”
“沒,我自己都跟她不熟,哪有什麼線索。不過調整體育館的劃分時間,會跟常識修改的地方扯上關系的地方,曦月覺得會有哪些嗎?”
明坂的手指輕輕的托在下巴上,一臉苦思冥想的樣子,“在我看來很正常啊。其實這次的問題,算是很簡單的,就是我之前所說的,歷屆的體育館的時間劃分,都是以社團人數、比賽這些計算權重比然後劃分的。這樣一來,籃球部門這樣的大社團的比重就很高,於是像是放學後的黃金時段總會優先的劃分給他們。以前本來就這樣瞭,但是悠佳學姐對此就有瞭意見,前段時間就在想著如何打破這個規矩。”
“哦。”我點點頭,突然覺得奇怪,“那學生會長後面的社團,好像都是女孩子。”
對於這個問題,明坂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是這樣的……雖然在背後這麼說不太好,但是悠佳學姐的確比較偏向於女生。所以說,這次的調整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傾向於女性的社團,把她們集中起來和籃球部搶占時間。所以也難怪黑澤部長那樣生氣瞭。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瞭。這次,應該算是非常過火的一次瞭。”
“這就是故意針對吧,學生會長為什麼這麼對男性有成見啊?”我有些不解。
明坂嘆瞭口氣,“學姐是個很好強的人,但是像是淺井財團這樣的大傢族,很多事情,幾乎是從出生開始就被註定好瞭,比如說婚約,再比如說未來。大概是在證明自己的時候,總覺得男性是阻礙吧……我也說不清的。”
看來,傢傢都有本難念的經啊,不過當曦月說到某個詞的時候,我突然心裡一跳,想到的話脫口而出,“明坂傢裡也是大傢庭吧,也有婚約者瞭嗎?”
“嗯?!”明坂詫異地看瞭我一眼,然後聳瞭聳肩,“拜托,不要給我擅自地添加一些動畫裡看來的奇怪設定好不好。我們明坂傢隻是有著陰陽師傳承的傢族,並沒有淺井財團那樣的未來註定會繼承大額金錢的特別關系,當然也就沒有必要從出生開始就完整的提前規劃好一生的軌跡咯。修煉咒術,除瞭先天的資質外,個人的品行也是重要的考核事項,法器、誓約這樣的東西雖說是隻在傢族內部傳承的,但是並不完全是持有者的個人私有物,所以明坂傢族的繼承並不是完全嚴格的遵照世俗的那樣進行……”
明坂後來還解釋瞭幾句,不過我就沒太花心思去聽瞭,在得到她沒有婚約者確定的答復後,我深深地松瞭口氣。
雖然比預定計劃要晚瞭很多,不過最後我們還是回到瞭天臺,開始準備午間的用餐。
今天,明坂還是如同昨天一樣的掏出瞭面包+ 牛奶的組合。
我今天,遞上瞭我的飯盒。
鼓起勇氣:“不好意思,今天的飯,好像做的多瞭一點。曦月幫我吃掉一點吧。”
今天的配菜,不是用昨晚剩下來的東西隨便包的飯團,是早上用超市裡買的丸子煮好的,還配瞭兩條魚。剛好可以對半。
說不上什麼大餐,但是總比曦月每天啃著面包要好上很多吧。
“不必瞭吧。”明坂搖瞭搖頭。
就是考慮到她揮拒絕,我才特意把飯盒都塞得滿滿的。是那種臃腫得遠超過平時的分量,用眼睛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一個人吃不太完的地步。
我故意露出有些為難的表情,“可是這麼多,我一個人也吃不下啊,你就幫我一下唄。”
明坂看瞭眼飯盒,看著各種膨脹得被擠得不成原形的魚和肉丸,想瞭想,沒再推脫,爽快地道謝瞭,“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客氣瞭。嗯,非常感謝。”
然後,我發現瞭一個失策的地方——我忘瞭多準備一雙筷子。
因為出來的時候有點匆忙,再加上沒有註意到這個細節,打包帶餐的時候,還是本能地隻拿瞭自己一個人的筷子。
沒記錯的話,印象裡曦月可能是有著輕微的潔癖,因為我好像從沒見過她和別人一起共用過餐具。以前在體育課上,在大熱天訓練的時候,有時候要好的女生們會共用一個水瓶。也就是隔著瓶口將水倒入嘴巴裡,並不用嘴唇直接碰到。
這種事情,曦月好像也沒見她做過。不,更準確的說,我好像從來沒見過曦月和誰走得特別近過。
印象裡的她,總是一副穿著整整齊齊,永遠是一臉恬淡安靜的樣子。
思前想後,我把餐盒直接遞給她,“你先吃吧。”
這一次,曦月很堅決的拒絕瞭,“這怎麼可以呢。這是河君自己帶來的飯,能夠和我分享就比較很讓我感謝瞭,怎麼可以比主人還是先吃呢。這是不合規矩的。”
我反復勸說瞭幾次後,曦月還是非常堅決的反對瞭。
我隻好首先動起筷子,為瞭不讓明坂的心裡有障礙,我都是故意的挑著肉丸吃,用筷子直接插進去挑起,然後小心翼翼地盡量不讓嘴唇碰到。
不過,還是難免有輕微的挨到。
看著曦月坐在一旁,先行吸吮牛奶的身影,我突然浮想聯翩起來。
昨天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
就在昨天晚上,我們兩個人曾經在一間狹小的盥洗室,呆瞭很久,而且還讓她給我的雞雞擼瞭一次,隨後兩個人還一起沖澡。這麼強烈的刺激雖然因為回到傢後,就因為常識修改結界的效力而變得記不太清,但是潛意識的悸動就足夠讓我睡眠不良瞭。
而現在,當曦月一屁股的坐在我的身旁的時候,偷偷地打量著她的身影,我的幻想就好像是騰空的鳥兒一樣隨意飛翔。
今天她穿的還是一身夏裝的水手服,短袖口外大半截玉臂都裸在外面,看著曦月裸露在外面的光滑肌膚,我回憶著昨晚綺麗的記憶,一點點地在腦袋裡補完著少女赤裸的樣子。
深藏在衣服裡面的曼妙女體的肌膚比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更加耀眼白皙,清冷似雪,芬香如梅。
完美的線條比隔著衣服看過去更加窈窕,圓潤的肩頭更下面,就快接近給人無限遐思的乳房瞭,挺挺的乳房好像剛出芽的嫩筍,脆生生的讓人有種想要細心把玩揉弄的沖動,而下面的腰身,更是在胸下恰到好處的收緊,苗條平坦、卻不是骨感模特的那種自殘性質的病態纖柔,而是包含著青春元氣的生機勃勃。
而且我非常確信,腦海裡的補完,的確是參照瞭曦月那真實的身材,憑著記憶進行的補全,而不是毫無根據的胡亂用雜志或者別人的寫真在腦袋裡拼接。
太刺激的幻想參雜著一點點的真實性,讓我的呼吸都變快瞭一點點!!!
好想就這樣把曦月當成大號的洋娃娃一樣,就這樣肌膚緊貼著抱在懷裡然後輕輕的親著她的耳根……就算是不做其他的事情,隻要就這麼貼著,感覺一定都會很舒服。
而且,一說到肚子,就令我想著正在我嘴裡嚼著的肉丸。
超市販售的速凍品的味道隻能說稀疏平常。但是很快的……可能就在幾分鐘後,曦月的小嘴裡面,也會嚼著和我同樣的丸子。
那櫻桃般的小嘴不斷地、反復著一張一合,然後將肉丸放到嘴巴裡,嘗著和我一樣的東西,而且,共享著的筷子,還略微的帶著我的唾液。
屬於我身體裡的液體,會在筷子碰到肉丸的瞬間沾到上面,然後隨著明坂優雅的動作,被夾到那小嘴裡,潔白的貝齒再怎麼咀嚼,也不可能將口水給消滅。
於是,我的唾液就這樣的跟曦月嘴巴裡的口水混合到一起,不就等於是間接的親親瞭嗎,而且還是非常刺激的法式濕吻。
不,還不止是這樣而已。
曦月在好好的、非常優雅的細嚼之後,還會非常珍惜地將我的體液一點不剩地地吞到肚子裡。這樣一來,她的如美玉般般潔白光滑的肚皮裡面,就有瞭我的體液瞭!
而且吃飽瞭之後,無論是誰,肚皮都會微微的變得鼓起來。
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也是很科學的。
但是,去掉很多正經的要素後,不就變成瞭曦月順從地吞下瞭我的體液,任由我身體裡白白的體液混進瞭清白無暇身體裡,而且因為這個因緣,肚子都無法挽回的變大起來嗎?!
下流的幻想,變得比喜馬拉雅山腳下的猴子還要活潑。
不知不覺間,深藏在褲子裡的雞雞,不顧昨晚的疲勞,又一次的變得硬邦邦起來。耳邊幾乎就要響起曦月昨晚的模仿本子的聲音!
不行瞭,太刺激瞭,來自下身的悸動非常的影響上面的食欲。
我三下兩下吃完後,趕緊將筷子和餐盒遞給瞭明坂。
然後,我滿懷期待地緊盯著明坂。
她接過飯盒,然後又一次道謝後,打瞭個招呼。然後翻轉筷子,用筷子的另外一頭,慢條斯理地夾起瞭魚。
在我的註視下,優雅的放到瞭小嘴裡……是……是可以這樣操作的嗎!
對瞭,筷子……是有兩頭的啊!僵化的思維深深地限制瞭我。
我一言不發,抱著腿坐在一邊。
好在明坂沒有太註意我這邊的問題,在好好地吃完後,擦幹凈嘴,宣佈道:“今天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我從剛剛的失落裡打起精神。“是什麼呢?”
“當然是接著加深我們之間的互信啊。”說著,曦月伸出手,松瞭松水手服的下擺。
然後,將它掀瞭起來,讓那細白柔軟的肚皮完全的呈露在我的眼前。
她一臉理所當然,說道:“承蒙之前的照顧瞭,之後還有更多需要關照的地方呢。我們還得更加的加深感情,培養默契,今天也要讓互相舒服起來啊。”
用著輕松愉快的語氣,明坂帶著笑意地望向我,等待著我的動作。
明坂的表情沒有第一次“交流感情”時的那麼僵硬緊張瞭,樣子更加自然,看上去已經開始適應瞭“我”的存在。
“是嗎……對呢,加深感情,沒錯呢。”剛剛還有些失落的心情,一下子開心起來瞭。
“等等。”曦月突然伸手示意。
“在那之前,昨天的疲勞還停留在身上吧,還必須為河君治療一下呢,先把褲子脫瞭吧。”說完後,明坂沖著我努瞭努嘴,然後拿起一桿細嫩的小樹枝,這還是剛剛從體育館回來,明坂從旁邊的樹上折斷的,雖然我覺得這挺有破壞公物的嫌疑,但是也隻覺得奇怪,並沒有說什麼。
“要脫褲子啊。”我有些猶豫,但是想想看,我和明坂都已經是用手做愛過的朋友關系瞭,而且還是一度赤裸相待的那種!
既然都已經是這樣的好朋友,脫一下褲子,好像也算不上是多麼大不瞭的事情。
於是我就脫瞭,在脫下外褲後,勃起的肉莖在內褲上撐起的小帳篷,也再也遮掩不住。
“又……”明坂才轉身從包包裡拿出一罐水,一回頭,就看到挺立的雞雞撐起著內褲,朝著她的方向豎起著,少女驚呼瞭一聲,臉上泛過絲緋紅,“河君又勃起瞭嗎……難道這次,又是我的問題嗎?”
“沒辦法啊,明坂這麼可愛,忍不住……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小聲的嘀咕著。
曦月有些局促地搓著小手,眼睛都不知道看哪瞭,腦袋晃來晃去,“是這樣嗎……哪有那麼可愛吖~ ”
然後我想到瞭昨晚的對話,追加著攻擊:“昨天曦月不是才說過,男人的勃起,是對雌性的價值的一種認定嗎。看到瞭曦月,我就勃起瞭,很顯然,這是我們之間的”情感交流“有瞭效果的最明顯的證據啊。”
可能是想起瞭昨晚手上粘糊糊的觸感,曦月微曲著手掌,停止搓弄小手,臉上的緋色變得更深瞭,“這樣子啊……河君能夠喜歡我……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對我女性的價值的贊賞……我也很榮幸……謝謝誇獎,嗚~ ”
一直以來都那麼鎮定平靜的少女,此時此刻變得好像是扭扭捏捏的小媳婦兒那樣,不得不說,這種羞澀內向,碰一碰就好像要臉紅得說不出的樣子,和以往的她的表現完全不一樣。這也讓我更想要進一步地挑逗曦月瞭,我踏前一步,抬頭挺胸,連帶著胯間的肉莖也朝著少女的方向前進著,“曦月你看,你又讓我勃起瞭,當然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不過作為好朋友,你不應該負起責任來嗎?”
明坂雙手捂著發燙的臉頰,支支吾吾起來:“如果是我的責任的話,咱自然會擔負起來的……但是,要怎麼做才好啊,而且明明昨天才那麼努力地幫助河同學發泄出來瞭。怎麼今天還有啊。”
我為曦月的生理常識的匱乏感到痛心疾首,“怎麼能這麼說呢,男性的勃起,是因為受到瞭刺激後,才會這樣的。平常我也不會經常性的勃起的,我之所以勃起,也是因為曦月實在是太可愛瞭,跟這樣親密的好朋友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很有感覺瞭。難道曦月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感覺嗎……”曦月張大嘴,一臉愣愣的樣子,“是說對河君的感覺嗎……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是覺得很安心,兩個人可以互相分擔……所以很開心的。但是勃起什麼的。”
曦月說著,低下瞭頭,“這種事情,我還沒有過……”
“雞雞就這樣腫著,很難過啊!”
之前我就發現瞭一點,似乎把責任推到明坂頭上,而且讓她真的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她答應一些羞羞的行為起來就更快一點。
“好吧,好吧!”少女像是被打敗一下的垂著螓首,嘴裡的聲音低如蚊吶,“我一定會給河君解決雞雞變腫的問題的,但是在這之前,還是要先對雙腿的疲勞做一些處理才行呢。”
這句話成功地牽走瞭我的部分註意力,我有些好奇的問道:“要怎麼才能辦得到呢”
少女揚起細嫩的小樹枝,在半空中對著瓶子虛點幾下,“聽說過中醫的祝由嗎,在正經的醫學開方外,還有著一些獨到的技藝。我們傢也有類似的手法,能夠做到像是轉嫁一些病痛癥狀之類的事情,雖然做不到李代桃僵那麼誇張,但是對於河君這種情況來說,就正好是對癥下藥的良策。”
我點點頭,饒有興趣的看著曦月繞著地上的水瓶左三圈、右三圈的轉瞭幾步,嘴裡還拿著細枝條念念有詞。
等到禱詞念完後,曦月托起水瓶,將枝條插在瓶子裡向我緩步走來。
嗯,透明質感的水瓶、細嫩猶帶嫩葉的枝條、出塵脫俗的可愛美少女,一下子給我一種明坂是觀世音娘娘的感覺。
然後,明坂走到我身旁,讓我坐到地上,自己也蹲坐在地。拿起蘸著水的枝條,對著我裸露在外的大腿就是一抽。
“啪”的一聲脆響!
聲音很大,雖說比起枝條鞭撻著大腿發出來的誇張聲音,打上去的痛感其實沒那麼可怕。
但是就算是在怎麼剛長出來、細嫩的枝條,它也是木質的樹枝。
心裡大概猜得出這和明坂所說的什麼祝由科的神奇治療有關系,我還是呲牙咧嘴,“為什麼要打我?”
明坂的臉上帶著歉意,“對不起,對不起!但是要將河君身上的疲累和酸麻轉嫁到樹木上的話,我也隻學會瞭這一種手法,而且通過抽打病人,以疼痛來驅走疫君,也是從古就有的儀式瞭!請多多見諒!”
嘴上連聲的道歉,明坂的柔荑上的動作絲毫不停。
小手不斷地揚起,然後借著重力揮落,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
心裡知道這是為瞭治療的必須手段,我也隻好就像是在醫院裡被打針的小孩一樣,哭喪著臉默默的忍受著曦月的無照行醫,頂多抱怨一句,“打得我好疼啊!”
於是,明坂很貼心地減緩瞭抽打的速度,但是,力道絲毫不減。
換句話說,假如預定好的儀式必須抽打的次數是固定的話,我還得多挨不知道多久。
這樣也就罷瞭,更令我尷尬的是,被明坂拿著小樹枝抽打後,我勃起瞭!。
看著枝條從曦月的白嫩嫩的柔荑上延伸,然後高高地舉在半空,在最頂峰上稍稍停頓片刻後,迅速地揮落,在和大腿的接觸中發出脆響。
大腿上首先一涼,隨後,是火辣辣的痛感。低頭看的話,腿上面已經有橫七豎八的通紅的印子。
就在這種理應是受難的場景下,我不受控制的勃起瞭!
本來就脫下瞭外褲,隻有一層內褲包裹著的肉莖,在原本撐起帳篷的情況下,進一步的變硬,筆挺挺地像是長矛一樣對準著曦月的身體。
明坂大概是看到瞭,不過她並沒有特別的註意,或者是沒有餘裕去註意這種事情瞭。
少女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嘴裡面也肅穆低沉的吟唱著我聽不懂的文字,變得緋紅的小臉下,隔著衣服也能夠看到胸脯在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起伏著。
最後,曦月突然丟開枝條,雙手前伸,猛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一拍,嘴裡發出幾乎可以稱得上暴喝的嘶吼,“起!”
然後,像是要從我的大腿上撕下什麼看不見的符紙或者膠佈一樣,那秀氣的小手向上揭起,我努力地睜大眼,但是在小手間,什麼都見不到。曦月在空中畫瞭兩個奇怪的手勢後,用力地在地板上的樹枝上重重一拍。
“請歸!”
隨後,手指在枝條上猛點幾下後,曦月似乎是完成瞭儀式的必須事項,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大口大口地喘息瞭起來。
說來也奇怪,在最後的一揭一放後,本來一直如鉛袋一樣沉在雙腿上的那種過久運動的酸麻感一下子消失不見。
“真是神奇的療效啊。”我嘖嘖稱奇。
明坂擦瞭擦額頭,靠在我身旁,雙膝曲起,然後用雙手環抱在膝蓋上,輕聲道:“嗯,這種術法我也是學成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使用呢。雖然的確是把河君的疾癥給轉嫁到大樹上瞭,但是這種術法對我來說,也不是隨便施展的。而且也不是什麼病癥和傷害都可以轉移的,所以河君可不能把這種事情當做常態。在之後的行動裡必須要更加愛惜自己呢。”
“嗯,我明白的。”這種事情,隻要看著明坂累得俏臉通紅,還坐在不斷喘息的樣子就能看出不是能夠隨隨便便施展的瞭。
隨後,大概是飽暖思淫欲,在纏繞雙腿的病癥消失後,我看著少女嬌柔喘息的樣子,突然一陣沖動。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曦月的嬌軀往自己的身邊輕輕一帶,讓她像是依偎一樣的坐在我的身邊。
手掌繞過曦月的腰肢,摟在腰側,貼得更近,然後嘴巴親到臉頰上。
曦月一動不動的,乖乖地任由我拉她過來,臉如熟透的蘋果般通紅,雙手攢著水手服下的裙擺。
看到她這樣毫不反抗的乖巧模樣,我覺得膽子更大瞭起來,想到昨夜在盥洗室的少女赤裸的姿態,情不自禁地伸手,放到曦月的裙擺底下,貼著那窈窕幼細的腰身,緩緩地下拉。
“不要。”明坂突然驚起,雙手奮力地擺動著,眼裡多瞭幾分抗拒的神色。
“太快瞭……進展太快瞭啦……”曦月的雙手輕輕地在我的胳膊上拍打著,嘴裡嗚咽著,請求著停手。
少女的掙紮嬌弱無力的,軟綿綿的粉拳打在胳膊上幾乎稱不上痛。我覺得假如我強硬地堅持,說不定就可以將曦月壓倒到身下瞭,不過,她這樣一抵抗,腦袋裡好像也清醒瞭一點。總覺得面前的景象有點模糊。心裡頭,也有種古怪的感覺。心裡面的想法似乎一下子分成瞭兩種,一種是古怪的雀躍,和另一種仿佛隔著膜,即將看到一部分真相,卻始終隻能繞著圈徘徊不前的踟躕。
明坂自己潮紅的臉蛋上,似乎也表露著和我一樣的矛盾心情,發顫的呻吟不僅僅是緊張到害怕,同時也有種初經人事的期待和逃避。
我的手,還插在曦月的腰間,感受著那純白軟柔的腰間軟肉和淺層絲織的裙裝夾層的緊致彈性,隨著曦月的一動又一動,緊緊的貼在接近肚臍邊的手指頭幾乎可以感覺到少女身上的每一絲顫動。
是就這樣拉下去呢,還是……我猶豫著,五指一伸一縮,總感覺又面臨瞭世界線的選擇一樣重大的事件,現在的行動,將直接影響到主線的最終劇情一樣的關鍵鑰匙。
“放開我……拜托請放開我,就算是河君也不能這樣的……對我。”隨著時間推移,曦月的抵抗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雖然感覺上還是綿綿無力,如果施以巨大刺激的話……是會就這樣直接軟綿綿地癱倒在我的懷裡,還是真正氣惱地跳起來反抗呢。
猶豫瞭一下後,我作出瞭選擇。
放在曦月腰間的那隻手,從少女的水手裙的間隙中縮瞭回去。
要說心裡不覺得有些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這麼好的氛圍,實在是不想把它變成瞭好像要比拼意志一樣的的互相對抗起來的狀況。
假如……隻是說假如,真的不顧曦月的想法,不聽她的懇求就這樣直接的用蠻勁把她抱緊然後推倒的話,盡情地壓倒這雪嫩優美,清純誘人的介於蘿莉和少女之間的美好肉體,一定能帶來很強烈的征服感吧。
但是,這樣做的話,之後還能不能這樣好好地交談,互相正常的說話呢。
我害怕這樣不可挽回的結局。
所以收手瞭。
在松手後,曦月很快的從我的懷裡睜開,蹦瞭起來。
臉上還是紅撲撲的樣子,不過在緊張之餘,看上去是大大的松瞭口氣。
還沒等我說話,明坂先行一步的低下頭,羞羞的道歉起來,“對不起……本來是應該好好地跟河君更深更深地”加深感情“,培養出默契的。可是……可是總感覺,假如被河君拉下裙子,一想到這種事情就覺得很害怕……感覺就會……就會發生不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不可以,進展得太快瞭……”
像是非常緊張瞭,曦月像是激動到連話都說不清楚。
我隻能溫言勸慰,“沒關系的,按照曦月的直覺來就好瞭。”
“嗯,抱歉。但是下面,是真的不可以……”像是覺得有些對不起我似的,曦月不斷地對著我道歉,有些忐忑地補充道:“不過……不過其他的可以加深感情的方法的話,隻要是河君喜歡的,我都是可以做的。”
然後像是犯瞭錯一樣的調皮孩子,等著接受懲罰一樣的站著。
聞言,我眼前一亮,心思電轉。
剛才要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不想違背明坂的想法,讓她失望。
但是既然這次是她主動提出來的話,說不定也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我俯身看瞭看挺起內褲撐起帳篷的胯下,沉默著,思考要怎麼進行今天讓兩個人都高興的“加深感情”的行動。
也許是感覺剛剛讓我掃興瞭,明坂突然主動起來,看著我低下頭,怯生生地說道,“既然……既然河君的雞雞還是因為我的緣故勃起的,我一定會好好的負責處理下去的。”
嘴裡是這樣無可奈何的說著,曦月乖乖地單手撐地,爬瞭過來,然後,讓我直接躺在地上,然後開始用柔荑脫下我的內褲。
在我的下身完全赤裸後,曦月羞著臉說道:“這個,就是男孩子的雞雞嗎?”
對於她的明知故問,我有些疑惑,“昨天晚上不是才看過瞭嗎?”
對於我這種好像是“隻是很普通的東西”一樣輕描淡寫的說法,曦月輕聲地辯駁著:“昨天晚上太黑瞭,沒有太細看,而且白天終究是不太一樣的……那個時候隻是幫助河君把積攢的精液給發泄出來,就跟治療消腫一樣的!”
“那我可是又勃起瞭呢,看來又需要明坂的治療瞭。”感覺曦月的內容裡面有些漏洞,我打蛇隨棍上瞭。再加上本來就已經是躺在地上瞭,一下子竟有種撒潑無賴的意思瞭。
“真的是壞心眼呢,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就應該把河君的變態思想也給……也移到那棵樹上。”嘴裡嘟囔著,曦月就跟昨天一樣,她就這樣的跪坐到地上,雙手都放到我的大腿上,“今天……用手可以嗎?”
如果是昨天的話,我一定就興高采烈地答應瞭。
可是既然昨天都已經是用手做過愛的朋友關系瞭,今天再這樣重復,總覺得有種有些不足的感覺。
更別提就在剛才,明坂羞著臉說話的那種誘人神色,於是,我大膽的拒絕瞭,“不行,都用一樣的方式太沒有誠意瞭!”
“嗚嗚……”少女的臉上,一下子露出為難的表情,抱怨道:“幫助河君自慰,好麻煩啊!”
不過言語間並沒有生氣的表現,這好似嬌嗔的欲拒還迎,徹底地勾起瞭我的綺念。
“不要這麼說嘛,這也是好朋友間”加深感情“的重要一環啊,兩個人都變得舒服起來。身體的快樂,也能夠讓心理上可以更好的接近對方,不是嘛?”
面對我的死皮賴臉,薄臉皮的曦月的俏臉粉撲撲的,嘆瞭一聲:“好吧,可是……如果不用手的話,那還要怎麼模擬陰道來幫助河同學啊……”
然後,像是想到瞭什麼,曦月的臉上變得有點古怪,於是什麼都不說瞭。
看到她的樣子,我突然想瞭起來昨晚的對話,曦月似乎是有看過學生會收繳的小黃本。
看著她那尷尬的樣子,我於是循循善誘起來:“隻是要模擬陰道的話,隻要可以做得到軟軟的、溫溫的,溫柔地將雞雞包裹起來的話,其實人體有很多的部分都可以達到呢。曦月知道的,對吧?”
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誘騙著小綿羊一樣的大灰狼,我壞心眼的勸說道,而胯間的雞雞,則翹起來,微微的搖來搖去。
回應我的,是明坂滿懷羞恥心的顫音,“我……我明白瞭,可是……很不衛生啊!太惡心瞭,不行…我辦不到……”
“不衛生???”一瞬間,我聯想到好幾種本子裡的玩法,但是明坂這樣吞吞吐吐根本確定不瞭是哪個版本啊。
大概是我的疑惑的表情溢在臉上,明坂的臉上更加苦惱,拗不過我的追問,眼神裡氤氳著羞澀與迷離,“用……就是……用嘴巴,把精囊裡面的精液給吸……給吸出來啊……這種不衛生的事情,很奇怪啊。我不習慣嗚嗚~ ”
不得不說,聽著明坂自己的訴說,對於我這樣的少年來說,就是莫大的刺激。
幾乎都不需要別的什麼額外刺激瞭,光是看著明坂用委屈的樣子哭著小臉說著這樣羞恥的內容,像我這樣的年輕人,哪裡把持得住!
我感覺到心底裡的大灰狼已經蹦瞭出來,正借著我的口對著明坂小綿羊說話,“怎麼能這樣說呢。打個比方,分餐之所以不衛生,是因為幾個消費者的口水沾在食物上瞭,對不對?”
話題從嘴巴,突然轉移到食物上,明坂顯然不太適應我的腦洞,隻是愣愣地點點頭。
“而明坂你從我的雞雞裡面吸出精液,我們之間隻有生產者和消費者的關系,是非常單純的供給關系。你看……”
我突然卡瞭殼,畢竟,胡言亂語,也是需要一定的智商的。
在我思考的時候,遊弋的目光突然看到明坂放在一邊的牛奶盒,嘿喲,立即靈感驟發,指著牛奶盒道:“就像是你喝牛奶一樣,奶牛從身體裡生產瞭有營養的鮮奶,而我,也可以從身體裡供應新鮮的精液給明坂啊,那就跟喝飲料一樣,都是由你獨享。……我的身體,就像是牛一樣的健康。”
少女瞪大眼,大張著嘴,表情怪異地看著我,久久不發一言,看樣子是被我胡言亂語的邏輯震驚瞭。
後來,她用力地拍瞭下我的大腿,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聲音嗚嗚咽咽,如泣如訴。“河君,以前以為你是很老實的人的,想不到你……嗚嗚……你這樣說的話,我以後還怎麼喝奶啊!”
“抱歉、抱歉……”我連聲說著對不起。
曦月不由得羞恥地抱著身體,夾緊大腿,臉色不斷地在為難與和緩間反復。
胸前的起伏加快瞭幾分,就在一瞬間,明坂的樣子似乎僵住瞭,表情也變得呆滯起來。
她的眼睛倏地閉上,然後就好像隻是眨瞭下眼,曦月很快睜開眼,呆呆地註視著我的肉棒,眼底盡是一片迷茫。
“雖然河君說的理由!完全就不成立!但是和河同學進行”感情溝通“的確是在現階段來說是非常必要的。那就……我就勉為其難的做出一點犧牲好瞭。”明坂嘴裡嘟囔著,發出好像是抗議一樣的聲音,然後她緊張地咽瞭咽口水,雙手握住我的肉莖的根部,將它好好地扶正。
雖然還是有些在意曦月剛剛的變化,但是她已經俯下身,小嘴微撅,對著被剝開的龜頭上輕輕地吹瞭一口氣。
“啊……”在極度勃起的狀態下,哪怕是一點點的刺激,也能給腦袋帶來無比強烈的震動。
我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隻是深吸瞭口氣,嘴裡發出接近喘息的呻吟。
明坂看著我變得迷亂的樣子,像是受到瞭鼓勵般,滿意的點瞭點螓首。雙手用力,小心地剝開起包皮,將造就勃起怒張到半褪到龜頭的包皮,給小心地剝開。
她打量著冠狀溝,確認著昨天的清理的成效,嘴裡開始像是自言自語的嘟囔著:“得給河君再清潔一下呢!”
最新找回說著,我看著她就想去拿起那瓶水,連忙道:“誒,曦月,想要清潔敏感脆弱的雞雞的話,可不能直接用水倒下來啊,要不然著涼瞭可怎麼辦啊?”
“嗯,是這樣嗎?”明坂的表情一下子呆呆的,看上去呆萌呆萌的。一邊看著手裡的瓶子,一邊看著我的肉莖。脫口而出,“雞雞,也會著涼嗎?”
“對啊!”我理直氣壯的說道:“男人的生殖器,是身體裡最敏感的地方啊。最受不瞭外界的猛烈刺激瞭。溫度既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這些生理課上都有教的吧。總之,明坂要幫助清潔的話,一定要用和體溫接近的溫水來清洗啊。”
明坂還是呆萌著的神情,“那昨天……不是用冷水?”
我立即作出痛心疾首狀,“所以今天我很難受。而且昨天不是條件惡劣嘛,隻好盡力忍耐瞭。”然後補充瞭一句,“明坂自己在清洗私處的時候,在有條件的時候,也會盡量的用溫水小心沖洗吧。”
明坂給我的感覺,是一個很愛幹凈的、平常也很註意儀表的精致的女生。所以我想,她對於自己的身體應該也是極為愛護的,後面補充的那句話,一定很能激發同理心。
明坂果然贊同的點點頭,“嗯,也對呢。用溫水,的確比較舒服一點。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抱歉呢。”
“可是,要怎麼體溫接近呢?”
看到曦月像是有起身的趨勢,說不定是想去食堂弄點溫水,我趕忙勸說道:“不用那麼麻煩瞭,如果去樓下,一來一回就要不少時間,而且這個時間也不是飯點瞭,說不定已經沒有熱水供應瞭。那就簡單一點,曦月用嘴暫時加熱一下好瞭。你早上有刷牙吧。”
“啊!”明坂張大瞭眼,思索瞭下後,點點頭,不過看來還是有些猶豫,神色艱難的說道:“這麼說……說得也沒錯呢,可是,可是我也有吃早點啊,嗚嗚~ 那就事急從權好瞭。”
然後少女喝瞭幾口水,漱瞭漱口後,才正式地真正的飲瞭口水,讓水在口腔裡面緩慢地根據人體的體溫而升溫著。
她鼓起腮幫子,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勃起的肉莖,半趴在地上思忖著如何要讓它更快地舒服起來的樣子,看上去真是可愛極瞭。
“咕咕咕……”過瞭一會兒後,曦月一臉的想說話,但是嘴巴裡全是水,說不出來的樣子,就帶著這樣好笑的表情,她俯下身,用微微冰涼而又光滑無比的小手,輕柔地扶著雞兒,朱唇輕啟,口裡面的清水緩慢地淌下,從龜頭向下,一路地潤過冠狀溝、陰莖、然後順路地流瞭下去。
然後明坂抬起頭來,像是看到我詢問的眼神,平靜的說著:“我剛想說的是,我加溫好瞭。不過,現在好像已經是過去時瞭。嗯,剛剛……剛剛小女子的服侍,能讓河君舒服嗎?”
“很好,不錯啊……”我咽瞭口水,和身下的潤澤不一樣的是,喉嚨有些發幹。
明坂鎮定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紅暈,不施粉黛的俏臉上,卻像是塗抹瞭足以媲美任何華貴化妝品的淡淡緋紅。
不,與其說媲美,不如說,世界上所有頂級的化妝品,都隻是為瞭盡力地模仿、貼近著少女原本的美好。
曦月看瞭我一下,又自顧自地拿起水瓶喝上一口,低下頭,順勢捋瞭捋後腦勺垂翹的馬尾辮,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情去瞭。
眼波流轉間,自然而然地帶著遊移的媚意,就像是華美的良玉中間的恰到好處的色澤,不僅沒有讓這清純潔白的氣質產生絲毫的瑕疵,恰恰相反,那些許的羞郝媚態正是少女令人著迷的魅力的自然流露。
和明坂本身的純澈的感覺融為一體,混在一起反倒更加散發出瞭神秘優雅的宛如山裡面的精靈的氣息。
面對這樣的曦月,我的呼吸粗重瞭不少,本來我是手肘撐地,後背勉力地抬起的姿勢,現在隻覺得撐著地面的手臂微微的顫著,手心微潮的出著汗,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瞭。
沒過多久,曦月又一次的俯首在我的誇獎,唇瓣微分,清水傾瀉的流在挺立的肉莖上。
一瞬間,那龜頭上傳來的溫溫的感覺,有種晶瑩剔透的水柱,正連接著曦月的小嘴,和我的胯間的感覺。
雖然嚴格來說,好像真的是這麼回事。而且少女柔若無骨的柔荑,還在水流傾倒的瞬間上移,以非常小心的動作擦拭著肉棒的表面。想到這裡,身體裡的興奮感,就更加消不住瞭。
在曦月用小嘴反反復復地噴水瞭好幾遍後,看來她終於滿意瞭,曦月直起身,甩瞭甩後面的馬尾,端詳著手心托著的肉莖,看著那被少女的小嘴清潔得幹幹凈凈的、亮晶晶得還帶著水珠的雞雞,感官上,就好像給人的感覺有點不同瞭。
曦月應該也有同樣的感覺,畢竟,這可是她親手……加上親嘴清潔幹凈的。
看著被洗得幹幹凈凈的肉莖,曦月的神情也稍微和緩起來,像是女孩子傢愛幹凈的天性變得不那麼抵觸瞭。
不過很顯然,真的要張開嘴巴含住這根肉棒,對於一個清純的少女來說,還是一件莫大的難事。
曦月看著握住手中的雞雞,臉上的表情變瞭又變,最後像是下定瞭決心一般的壓抑住瞭自己的羞恥心,張開小嘴,瞇起眼睛,用跟之前的猶豫遲緩的動作完全不一樣的快速,向下探著螓首。
粉色的唇瓣輕柔的碰到瞭龜頭,然後將它溫柔地收納到更裡面的口腔裡去。
沒過多久,大張著的嘴巴,就將龜頭的前側都好好地含在瞭裡頭。
這就是口交啊!
這果然就是口交啊!
曦月的嘴唇裡面溫溫熱熱的,柔軟無比。光是被嘴巴這樣的含著,就讓我興奮起來。在曦月嘴裡的肉棒也不由得亢奮地充血,在她的嘴巴裡彈跳瞭幾下。
“啊呀……請……河君要安分一點啊。”嘴巴都被肉莖堵住瞭大部分,曦月的聲音像是有些漏氣一般,腔調都變得怪怪的。
“不好意思,抱歉,剛剛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你感覺怎麼樣,還適應嗎?”
我歉意地沖著曦月說道,連連點頭。
不過她應該已經是沒有餘裕來抬起頭看我瞭,因為我們倆的姿勢,相比平常起來有點奇怪。
由於天臺上沒什麼人來,當然不會有人特意的擺上凳子或者床鋪什麼的,而除瞭聳立的樓房外,四周一片空白也沒有高低的落差,不知道當時在想什麼,就變成瞭我半躺在地上,手肘撐在地上讓前半身半仰著,大大地岔開腿,讓胯間的肉莖盡力地向前遞著,而曦月則是賣力埋下腦袋,伸到瞭我的胯間。身體趴著,而從支撐著她的平衡的重心低點的胸部和手肘開始,上腹部那邊就開始抬著,屁股高高的崛起,雙膝跪地這樣一種互動的姿勢。
總之就是這樣一種,感覺上雙方都有點費力的姿勢。
“現在,是要怎麼辦呢……能讓河君舒服的話,是要舔舔嗎?”曦月的聲音像是從有點遠的地方傳來,悶悶地說道。
像是給剛剛的話做個備註一樣,我感覺到龜頭的頂端,傳來瞭一陣舔舐的感覺……一股像是要發冷的激靈,從雞雞上傳瞭過來,我忍不住哆嗦瞭一下。
像是感覺到我身體的顫動,曦月完全停住瞭動作。
我趕緊出言,“不用……不用停下來,剛才的感覺就很好,繼續,繼續這樣就好。”
“是……好的。”曦月用禮貌的聲音答應著。
然後雞雞上重新傳來瞭潤澤的感覺,就算是眼睛看不到,憑著這股觸感,閉上眼睛也可以想象得到,曦月那柔軟而粉嫩的舌尖,正在小心的舔弄著龜頭。
粗大的肉棒填充著明坂的口腔,將表面堵得滿滿的,大約一半的肉莖就這樣呆在少女的嘴巴裡,被溫柔地含著,等待著舌尖的侍弄。
在最初的幾次小心的一碰即走的舌舔後,明坂漸漸地找到瞭訣竅,靈巧的舌頭就好像舔舐雪糕那樣,上上下下的舔動著被含在嘴裡的肉棒。
而且動作的也不再緊緊是舌尖瞭,在舌尖向下舔著肉莖的中段的時候,舌中也會順勢地掃動著雞雞的前沿。然後在一伸一縮中不斷地施加著騷弄的刺激。
我喘著氣,意猶未盡,“不錯,在用力一點,除瞭舌頭,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要動起來啊?”
曦月沒有說話,本來緋紅的腮幫子由於肉莖的原因明顯的鼓起,然後,微微的縮動瞭下,與此同時,龜頭上傳來一股吸力。
而舔弄著雞雞的舌頭,也開始發出“滋溜……滋溜”的吮吸聲。
在明坂這麼賣力的侍弄下,看著少女那埋首在我的胯間,聽話地不停地為我而投入的侍奉著。光是這種動作的本身,就能讓內心感到巨大的滿足感。
更別提,從雞雞的前端不停地傳來的神經快感更是快要積攢到腦袋裡,都快要溢出來瞭一樣。
時不時從下面傳來的吸溜聲,更是讓我不住地受著刺激。
這樣子根本不可能忍耐得下去啊,就算是沒有幾分鐘,就要噴出來瞭……這種事情好像挺羞恥的。
但是明坂這麼極品的小嘴,不光光是在班上的說話是那麼的動聽威嚴,就連用在侍奉我的雞雞上,也是這麼的厲害。
要不行瞭,腦袋裡一下子偏轉著記憶,想到曦月在班級課堂上以不緊不慢的語調朗誦著自己的范文,還有班會上自信的侃侃而談。
這大庭廣眾下的正經回憶和此刻曦月埋首探身的淫靡,天空的陽光還照在旁邊的空地上,卻又有種莫名地正在大大敞露的暴露錯覺,腦袋裡都開始混亂一片瞭。
我在堅持瞭沒幾秒鐘,從喉間嘶吼瞭聲,不知道從哪裡來瞭一股力氣,我直起身子,搭在曦月的肩上,雙腿也向內本能的收縮著,就變成夾著明坂的樣子瞭,腰身和胯間同時用力,開始挺動起來。
肉莖開始瞭進進出出的動作,在微涼的空氣中停留不到半秒後,又進到曦月那溫潤的嘴穴。在進去小半截後,再抽出來……這樣的動作,感覺上好像真的是抽插著陰道一樣。
“不要動……雞雞別動啊,我會維持不住的……我來……我自己來就好!”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明坂明顯地措手不及,她隻好單手撐地,小嘴往後面退瞭瞭退,艱難地開口,另一隻手騰出來,在我的身上拍打起來。
但是被情欲接管的大腦根本就沒有多少理智的空間瞭,我用力地夾緊著曦月的上半身,把少女的臉蛋都埋在胯間不放她走。
聽著曦月的嗚嗚的聲音,在瘋狂地在以女孩的口腔為嘴穴的肉袋子的包裹下,我將滿滿的精液,盡情地噴灑瞭出來。
然後,在射出來後,腦袋裡變回清醒後,我註意到一個事情。
我沒被人口交過……不,我現在正在被曦月口交著,所以也沒有以前的經驗什麼的。當然,在這個事情上,曦月也是彼此彼此的新手關系。
第一次的口交中,曦月應該是很擔心那整齊堅硬的牙齒會不小心碰傷到敏感的雞雞,所以在剛開始含住肉莖之前,就已經用力地收緊著嘴前的肌肉,讓唇瓣向內地收縮著,這樣一來,兩排的牙齒就這樣被內縮的唇肉所裹住瞭,肉莖碰著的地方,也就是少女柔軟的小嘴,而不會有不小心就碰到瞭牙齒,然後慘遭受傷的事情瞭。
也幸好是曦月的仔細和溫柔,否則在最開始少女那可愛的小嘴含住肉棒的剎那,在視覺和觸覺雙重刺激下亢奮的肉莖就興奮地在曦月的嘴巴裡彈跳瞭起來,要是沒有這層措施,恐怕都要受傷瞭。
那種刻意地收緊著肌肉,維持著讓唇間的軟肉始終包裹在牙齒上,形成的軟軟的肉套而不傷到肉莖,光是看著就很費力瞭。
我很不好意思的停下瞭動作,愧疚起來,訕訕道:“不好……意思,剛才……嗚……對不起。”
千言萬語,也不能對剛才那麼粗魯的行徑做出什麼辯解,我垂頭喪氣地連聲道歉起來。
“好痛啊。嗯,呸呸呸……”在我松開腿後,曦月從胯下爬瞭起來,抹瞭抹嘴,從嘴裡吐出口水,然後幹咳著喘息起來。
白濁的濃液混著唾液,從嘴角裡流瞭出來,掛在緋紅的臉頰上,顯得格外的色情。
沖動過後,看得我心痛不已,趕緊遞上水。
曦月伸手接過,漱瞭漱口後,才嗔怪地看著我,“太過分瞭啊,明明說好瞭隻是用嘴巴幫你射出來的。怎麼自己就隨便地夾著人傢在上面亂動呢?”
我無言以對,隻能雙手抱拳不住地道歉。
“哎……好難受啊。”曦月一邊努力地漱著口,一邊搖頭嘆氣。
我趁著她沒直視我的時候,偷看瞭兩眼,少女那清秀美麗的俏臉上,眼角和嘴角上都帶著些許晶亮的液體,無聲地述說著自己的委屈和羞郝,這一幕實在令人心碎又為之興奮。
才從胯下站起來的身子,搖晃瞭幾下,險些要站不穩,我趕緊走過去扶瞭一下。
曦月平靜地接受瞭我的攙扶,並沒有緊張的反抗,或者痛斥我,這讓我的心裡稍稍安定。
等到休息瞭好一陣子後,曦月才緩過來,放下水瓶,猶如黑水晶半的深邃的美眸直視著我,不過很快又轉過頭,“雖然……雖然在本子裡面也看過……裡面的男人們都非常喜歡差遣著女孩子們做各種各樣的HH的事情,而且也不顧及別人的感受還有尊嚴……雖然河君也是男孩子,不過絕對不可以跟裡面學,變成那樣的大人啊!”
“那是當然,我不是那種人。”我連連點頭。
誰都知道,市面上流行的本子裡面都是作者安排的無腦劇情,好孩子們千萬不可以學的哦!
“剛才,一直繃著可真是累死我瞭。”曦月輕輕地拍打、按摩著腮幫子,松弛著臉頰上的肌肉。
看到她要提起這件事,我眼皮一跳,心頭一驚,身體站直,就像是要挨批的學生一樣,等著明坂老師的發話。
“口交,都是這麼麻煩的嗎,一點都不想做啊!”好在曦月沒有一直糾結著這件事,隻是輕輕地抱怨著。
“嗯,嗯,抱歉,抱歉。”我於是連忙點頭,畢竟剛剛才那樣子……做瞭對不起她的事情,她以後不想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強人所難就不太好瞭。
曦月低頭看瞭看手表,沉吟瞭一下,然後走到我的身邊,蹲瞭下來。
看到我有些錯愕的樣子,被居高臨下俯視著的俏臉上一下子又泛上著好看的緋紅,“剛才,不是已經射出來瞭嗎,還有最後的一點時間,必須要做收尾的最後的清潔呢。”
一邊就這樣說著,曦月再一次的張開朱唇,含上一口水後,將肉莖含在嘴巴裡。
肉棒上,再度傳來瞭令人心動的刺激。不過因為才射過,而且現在隻是輕微的刺激,隻是有種很舒服的感動。
等到出來的時候,赤紅色龜頭被潤澤得油光水亮的。
然後,曦月將嘴巴裡的水吐掉後,又含瞭一小口,再一次重復著剛剛的動作。
舌尖在龜頭和冠狀溝上纏繞著,將上面剛射出的痕跡給一一地刮弄下來。
“應該不會再射瞭吧,不可以射在嘴巴……裡哦,假如要射的時候,記得說一聲。”曦月像是想到瞭什麼,含著肉棒,斷斷續續地說道。
“好!”
我一邊應著,看著身下的少女,曦月此時就好像是身著古裝的大小姐一樣,非常端莊地跪坐在地上,然後朱唇大開的含住著龜頭,緊接著,裹住肉棒的嘴巴裡,舌頭開始挑動著,像是舔弄著冰激凌一樣的舔舐,含弄著龜頭。
在這樣仔細的服侍下,很快,肉莖的前前後後都變得一塵不染,幹幹凈凈。
明坂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功,拍瞭拍手,站起身來。
然後蹙著眉來看著身旁零散的水,那都是剛剛吐出來的。
我趕緊開口:“隻是一些水而已,過一會兒,味道和痕跡就會被吹幹的。”
在這樣的勸說下,明坂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被我牽著走出瞭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