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抽牌好瞭。」
「可以!」
淺井會長轉過身,走回辦公桌,拿瞭一盒撲克牌。
潔白的女體邁動著優雅的步姿,身形搖曳間,那失去瞭胸罩束縛的乳肉蕩漾出陣陣的乳波,猶如最甜蜜的誘餌,吸引著男人的眼球。
就在我快要看呆的時候,明坂的手肘輕輕地向後撞瞭我一下,立即讓我註意力收束回來。
然後,黑澤部長和會長在洗牌後,互相從牌組裡抽取瞭一張牌,互相亮出後決定瞭勝負。
「是我的牌比較大呢,勝者有先選擇的權力,我選擇 我上你下的方式。請坐吧。」淺井悠佳將撲克牌放到一邊,示意道。
黑澤部長神情一窒,不過在看到淺井會長俯身後,那朝著他方向翹起的白凈肥美的大屁股,一下子心情又好起來瞭一般的,嘿嘿的傻笑著。
男人像是示威一樣的,極力地挺立著腰身,上半身微微後仰著,隻爲讓那胯間的陽物看上去更顯得凸出一些。
畢竟是籃球部門的主將,他的身體相當的高大、結實,全裸的身體上,肌肉滿滿,居然真的可以在現實裡看到八塊腹肌。黑黝黝的魁梧身型,在穿著衣服的時候,就因爲手臂上過度茂盛的毛發,被很多同學戲稱爲黑熊黑澤。
則脫光瞭之後,胸前的一把護心毛,更像是一隻長著人臉的黑熊一樣,光是就這麼站著,就有一股濃鬱的野性氣息彷佛在室內蔓延開來。
而當他刻意都這麼動作起來,胯下那根肉棒卻顯得無比突出,而且還隨著腰身的動作,左右揮舞著好像要示威一樣。甚至還在自己的兩條大腿上不斷地輕拍出聲音來。
「嗚……」
「哈?」
作爲男人,我對於男性的野性魅力是完全免疫的。頂多是覺得黑澤部長的人真是高啊壯啊,從小吃什麼長大的之類的感慨。
房間裡的兩名少女,反應各不一樣。
曦月微微的退瞭一步,快要靠到我的身上瞭,螓首也羞羞地轉到一邊。
剛好,我於是向旁邊挪瞭一下,站在瞭曦月相對的旁邊,然後輕輕的拉起瞭她的一隻手,順便用另一手把她的眼睛給遮住瞭。
曦月向後靠著我,安靜的依偎著貼在身上。
而淺井悠佳的反應,則是抬起頭在空氣裡嗅瞭嗅,皺著眉頭呵斥道:「你昨晚是沒洗澡嗎,爲什麼身上有這麼大的味道。這裡可不是你們籃球部的自留地,走到外面,別人聞到瞭還不好說你,形象不好就更要註意儀表,你也要多註意傢族的顔面,伯父好像以前還特意跟你說過這種事情吧。」
黑澤部長的動作一僵,嗅瞭嗅自己的身上,委屈的說道:「沒有啊,我昨天有好好洗澡,也有好好地換洗衣服。今天早上還好好地洗過頭瞭,怎麼會有味道呢。」
「嘿~」淺井擺瞭擺手,一臉不屑得說的樣子。
黑澤部長嘴裡還在嘀咕著,人最後還是坐到瞭沙發上,大大地胯開腿。不管怎麼說,那好似一根擎天柱挺立肉棒,還是硬邦邦地凸著,陰莖上的血管如同蚯蚓般虯結著在棒子上,再加上粗黑的色澤,看上去猙獰異常。
淺井會長一臉嚴肅地走上前,然後,表情很嚴肅,非常的嚴肅,僵硬到快要繃緊的地步。
黑澤部長雖然擺著雙腿大張,一副癱在沙發上的樣子,不過從微微僵硬的姿勢來看,身體也繃得緊緊的,於是,一分鍾過去瞭,兩人大眼瞪小眼,會長一臉沉痛的樣子不恥下問,「我這要怎麼做才能讓你插入啊?」
「我也……也是第一次,按理來說,應該是你主動坐下來才對吧。然後,對準那裡……插進去,就完事瞭!」黑澤部長緊盯著淺井會長近在咫尺的牝戶,一臉魂不守舍。
他的樣子,完全可以理解。
以我的角度來看,會長那肥美圓滑的大奶子就在站立的時候高聳的挺著,而下身的陰叢似乎被修剪過,看上去整整齊齊的,細密的毛發隻在前面呈現瞭個三角形,而更下面的蜜縫,則更是陰叢下若隱若現。
淺井會長對著黑澤的肉棒,戰戰兢兢地坐瞭下去。然後,肉棒滑開瞭……
然後,雙方換瞭一個姿勢,黑澤握著自己的肉棒,主動地朝著淺井岔開大腿的中間伸去,兩邊緊張地互相對準著,才終於插瞭進去。
甫一接觸,淺井的臉上立即露出蹙緊秀眉,發出輕輕的呻吟,「啊,好痛啊!」
下面的黑澤握著肉棒,爲首的龜頭才塞進去爲首的部分,他也扭動著身軀,喘息起來:「好緊,太緊瞭,還能再進去嗎?」
「我……沒事,再進去一點點吧。」淺井會長的臉上露出難受的樣子,但還是逞強著。
「哦!」
隻見淺井會長閉上眼眸,高挑的上半身弓瞭下去,晶瑩如雪的玉臂按在微曲的玉腿上,屁股朝著下面一點點地壓瞭下去。
隻不過,每壓下去一分,淺井的樣子就看上去眉頭更加緊皺,一副忍耐著疼痛的樣子。
而下面的黑澤,也在呻吟著出聲,「太緊瞭吧,裡面的陰道,箍得太緊瞭啦。」
「少廢話……我也很痛的吶!如果不是爲瞭一決勝負,誰會和你這樣的人做啊……感覺要被你插得裂開瞭!」會長的心情看上去很不好瞭,不高興的嬌斥道。
下身似乎才剛剛把黑澤的碩大的龜頭吞納進去小半截,淺井就一臉的臉色發白,咬著牙苦撐著一樣,細密的汗水在額頭上泌出。
看到明顯都是新手的兩個人都一臉糾結的樣子纏綿著,我也開始暗地尋思起來。
性交,是這麼疼痛的事情嗎?
從本子裡獲得的經驗來看,主流的版本好像都是剛一插入,然後兩邊就各種表情顔藝,很快就要翻白眼飛上天的樣子。至於AV雖然沒這麼快,但是也是各種各樣興奮的嬌喘。
而且傳說中高潮是人體在正常情況下所能達到的興奮的極點,這讓我對性交,很早的時候有種莫名的憧憬和期待。
不過怎麼看上去,如此的艱難?!
「那個……」似乎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松開瞭手指,曦月也看到瞭眼前的景象,她拿開我的手,支支吾吾的說道:「是不是沒有潤滑,咱自學生理衛生的時候,聽說……聽說都是需要充分地潤滑才可以順暢的插進去的。」
「什麼……」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
當事的雙方,一個兩個的都目瞪口呆,像是根本沒有想到這點。
至於我,則是本來就處於好像知道有這麼個知識,但是也隻是知曉,而不是真正理解,所以也是在明坂出聲提醒後才恍然大悟。
這麼多人,居然隻有明坂一個人看出瞭端倪,不愧是優等生。
淺井會長從和黑澤連接的地方站起身來,捂著肚子往前走瞭幾步。
雙眼噙淚,表情看上去有點不太好,大概是痛的。
黑澤戰戰兢兢地提議道:「那,看來還要先潤滑一下。淺井你是要先自己,自己……弄出水來嗎?」
「溷蛋,這麼多人看著,叫我怎麼……怎麼出的來啊。而且你一定會很興奮的偷看對吧,男人都是下流的禽獸!變態!H!」淺井會長心情的確很差瞭,聽完後,蒼白的俏臉一下子泛著粉光,痛斥著黑澤。
好像把我也罵進去瞭?……
「隻會打籃球的肌肉猩猩!」
一邊說著,會長像是脫力瞭一般,坐得離黑澤遠遠的,喘著氣。
「這個……也不能怪我嘛……我,爲人比較單純,不瞭解這種知識很正常的!」可憐的部長完全沒有瞭熊一樣悍勇的氣勢,縮在沙發的一頭委屈巴巴。
「我和他可以去外面等,等你好瞭再進來。」黑澤又提議起來。
雖然一時看不到淺井禦姐的裸體有些遺憾,不過我也是同意的。畢竟據說暴怒的女人像是母獅,呆在一個房間裡會比較壓抑。
會長的表情有些松動,然後,當她看到黑澤的裸體的時候,立即堅決的拒絕瞭。
還是明坂顫聲地救場瞭,「那個,距離下課的時間不久瞭,按原定計劃,下課後,學生會的幹事都需要來會場集中……不介意的話……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一起幫助會長一下。」
「那麼就麻煩明坂妹妹瞭。」淺井會長想瞭想,有些尷尬的同意瞭。
明坂走上前去,然後,我就看到瞭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的百合花開的景象。
一位身穿的整整齊齊的美少女,蹲在一位渾身赤裸裸的禦姐型的少女身前,將纖細蔥白的細指,搭在瞭她那光潔的牝戶上。輕輕地在上面掃動著。
淺井會長很快,嘴裡就開始微微的喘息起來,臉上更是泛著紅暈。
「會長,現在感覺怎麼樣?」明坂似乎感覺到淺井悠佳開始適應瞭自己的撫摸,雙手放在會長的蜜穴上,輕輕地掰開瞭那道狹窄的蜜縫,將裡面潛藏的嫩肉給裸出瞭一點點。
“好……好舒服啊,可是,又覺得很害羞,跟自己一個人做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啊,這是怎麼回事?”淺井會長像是喝醉酒瞭一樣臉色紅透瞭,嘴裡低聲的呻吟著。
明坂低著頭,不敢接話,隻是機械地在淺井會長的蜜縫上用手指輕柔地來回打著轉,就算是這樣,淺井的樣子就已經是很受不瞭瞭,臉頰上的粉暈開始從脖頸往下蔓延。
曦月一邊揉弄著,一邊說道:“會長……您也和我一起動作起來吧,我們……我們一起,讓這裡潤滑起來吧。”
“也對呢……”淺井聽著勸說,自己也伸出手,握在自己高聳的的乳峰,豐腴堅挺的乳肉的頂峰,那對迷人的乳珠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就勃凸漲大起來,宛若兩顆紅豆散著粉色的乳暈,點綴在肥美的白滑乳肉之間,看上去嬌艷動人。
會長的手指就好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鐵條一般,屈伸的指頭一勾一劃,一邊是食指徑直地按在勃起的奶頭之中,用力地以螺旋狀的姿態圍著打轉。
另一邊的奶頭則是被自己的指腹熟練地捻弄起來,掌心握住乳肉的中間,五指有節律的擠壓捏弄著頂端的蓓蕾,沒幾下子,淺井會長就身體一顫,臉上露出像是喝醉瞭酒一般的陶醉的神情。
看到淺井會長似乎越來越進入狀態,明坂的小手在她的胯間用力,撩動著微微賁起的恥丘,然後溫柔地剝開那層青澀的包皮,讓那顆神秘的珍珠從肉唇裡探出頭來,在冰涼的空氣裡傲然的挺立著。
“嗚嗚嗚……啊!”也許是女人最敏感的小豆豆終於裸露在空氣中,那股和體溫完全不一樣的涼意刺激到瞭悠佳會長,她的如同觸電一般顫抖不止,俏臉緋紅異常,小嘴裡嬌喘連連。
明坂的小手,也在肉唇和小蜜豆上來回的撥弄著,無微不至地刺激著會長的敏感地帶。
享受著明坂的服務,淺井會長搖擺著腦袋,雙腳在地上繃直著,嘴裡叫喚起來。“停一下……先等等啊,明坂妹妹,太刺激瞭,要刺激過頭瞭?”
可是就算是這樣帶著哭腔的說著話,淺井會長的嬌軀看上去也依舊沒有要反抗的意思,恰恰相反,悠佳手上的動作反倒是越來越快瞭,手指靈活的加速著,更激烈地搓揉著自己的酥胸。
那軟綿綿的大奶子也自己手指的撫弄下,不斷的顫出淫蕩的肉浪。緊致的大腿不自然地點在地毯上,擺出奇怪的樣子搖擺著,有一種想要撫摸舔遍的沖動。
也許就是這樣的心口不一給瞭曦月錯誤的暗示,明坂沒有聽從她的意見,少女堅持自己的判斷。“可是,會長不是需要被潤滑嗎,現在停下來的話,那還要慢熱很久呢。”
曦月伸出手,輕輕地在淺井會長緊挨著小陰蒂的肉唇上,彈瞭一下,隨後,張開小嘴對著那裡吹瞭一口氣。
“啊……啊!”從少女嘴唇上吹息出來的冷氣,吹打到會長溫熱小穴的肉唇上的肉珠,伴隨著剛剛彈擊著敏感肉唇的痛感刺激,淺井會長的求饒聲一下子變成瞭嗚咽,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瞭。
但是緊隨的是淺井悠佳會長像是快要爆發瞭一般,全身泛紅著,揉弄著奶頭的動作急劇的加速著,手指的力道不斷加強,甚至還有一隻手不知足的伸瞭下來,握住曦月的小手,強迫地一起按在自己的小穴被剝開的陰蒂上。
會長的身軀也在顫抖著,這樣大幅度的動作沒持續多久,突然悠佳勐地渾身都顫抖瞭起來,修長結實的玉腿一下子並攏,整個人也在沙發上蜷縮著向內繃得直直的,嘴裡發出酥麻的嘆息,將曦月探在她小穴的手臂給緊緊地夾住瞭。等過瞭好幾秒後,那陣痙攣過去後,淺井會長才松開雙腿。
在她那嬌嫩的牝戶的入口,股間閃閃發亮著。
已經可以看得到有潤澤的水色染遍瞭粉紅的蜜肉。淫靡的水澤像是一層薄膜那樣蓋在肉唇的兩側,而且隱秘的蜜汁似乎源源不斷的從柔嫩的牝戶的更裡面潺潺地流瞭出來。
過瞭一小會兒,悠佳學姐才從失神的狀態中緩緩地回神,“今天就算瞭,我剛剛才很有感覺瞭?……在這種情況比試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這一局我認負吧。”
“不要緊啊,我可以等,今天晚一點,或者明天都是可以的啊。唯獨這一次比試,怎麼可以就這樣放棄呢。”黑澤部長哀嚎著,極力的申訴起來。
隻見那張熊臉一臉痛苦的樣子,就好像是中午才接到通知,自己的彩票中獎瞭,喜獲得十億元的大獎,然後在下午興沖沖地趕到領獎處後,被政府部門的官員告知,還必須扣繳⑨億九千九百九十九萬元的稅款和福利費和攤銷,如今實得一萬元。一萬元已經放到荷包裡瞭,請務必收好一樣!
淺井會長虛弱的站起身,顫顫的走回道辦公桌,將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然後才抬起頭用半惱的目光看著房間裡的兩個男生,皺著眉頭說道:“這種事情……嗯,下次再說吧!你們先可以出去瞭。”
在被下達逐客令後,黑澤部長,握著自己勃起的肉棒,臉上露著不知道是哭是笑的表情,哭喪著臉穿起褲子。
“對瞭,就算是這局我認輸瞭,也是二比一,記得下午投票時請務必配合,不要讓你手下的隊員們鬧出什麼亂子來。”
臨走前,淺井會長還不忘提醒道。
聽完後,感覺黑澤部長更傷心瞭,明明剛才在連輸兩盤後,都沒見的得他這麼難過。
“對瞭,會長,這把刀,我想借來觀賞一下。”在險些已經邁步出門前,明坂又折瞭回來,指瞭指擺在一副山水畫下的長刀說道。
“這把刀可是……算瞭,你應該有分寸,要借,就借吧。”淺井會長臉上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不過看著明坂的樣子又有些臉色發紅,最後擺瞭擺手,示意盡快拿出去。
在拿著僞裝成小提琴的木質長盒裝好刀後,明坂連聲的道謝後關上瞭辦公室的門。
出辦公室出來走到一邊,也許會長和黑澤的行動就好像變成瞭沖動的助燃劑一般。我趁著還沒下課,走廊空蕩蕩的,翻手抱住瞭明坂,隔著衣服在少女的身上撫摸著,輕薄的水手服和裙子的遮蔽,毫不影響手感,反倒是那似觸非碰的肉感,愈發的有種想要抓握住的感覺,“剛才的東西,實在是,……我也很想要瞭……”
大概也是被會長和黑澤那淫靡的氣氛影響瞭,曦月的小臉紅撲撲的,她嘗試著推開我,但是並沒有使上勁的力道甚至稱得上溫柔,少女垂下頭,“不要……現在不可以的。”
雖然是拒絕的內容,但是那並沒有斷然的否定,反倒是讓我萌生出更大的野心,連聲追問道:“那晚上呢,晚上行不行啊?”
可以說是很直接瞭。
明坂的臉上浮現好看的粉暈,聲音支支吾吾,“晚上的話……還不好說,不過我會好好考慮的……總之現在是不可以的啦,所以先放開我,好不好啦。”
明坂浮現出動人的粉暈的小臉,如花般的笑靨就好像微醺般,我看得入瞭神,心臟禁不住地砰砰狂跳,就好像在鮮花的簇擁上升上瞭天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雖說好像她是沒有直接的答應我,不過大腦的綺念和想象可比直接的應答,要來得令人興奮得多,而且曦月的應允看上去比淺井會長的敷衍,來得可信的多。我松開瞭手。
曦月又一次推瞭推我,還是同樣的力度,這次很輕易地就推開瞭。
兩個人在下樓的走廊間走動著,然後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誒,不是放學後,所有的學生會幹部要來會議室集合嗎,爲什麼我們還要下樓呢。”
“因爲……因爲會議室是在學生會長辦公室的樓下,而且,並不是放學後立即開始的,是放學後半個小時後才開始,這也是給各個年級一些預留時間,況且……況且才從裡面出來……心情不太能平靜,我想去散散心。”
等到繞著校園走瞭半圈,走到食堂裡,看到碩大的大廳空蕩蕩的。我突然想起瞭一件微不足道,但是我堅持瞭很久的事情。
是的,我從小到大,也就是說是從小學開始,一直到現在,由於體質一直算得上普普通通,也就是沒怎麼特別生過病,也沒有遇到過這樣那樣的意外。所以,哪怕是功課不怎麼樣,但是平常還是有好好的來學校,不遲到,不早退,上課也有好好的做筆記。尊敬師長、愛護公物,不罵人,不打人……
總之把學生守則上的要求基本上都做到瞭。
因爲太過平常,也沒特意的去牢記,但是總之做起來也不會特別的難。
就在今天,就在一個小時前,我早退瞭,雖然是因爲有可以解釋的理由,我的全勤記錄終於告破瞭。
“今天,就來商議一下晚上的計劃吧。因爲這麼多天其實都算得上在忙活對抗結界的事情,學生會的生活部的工作嚴重的耽擱瞭,今天在開會後,我還得加班整理一下前面積攢的工作。我們約定一下時間吧!”曦月拿出紙筆,開始寫寫畫畫……
………………………………………………………………………………………………
晚上9點,我看瞭看墻上的時鍾,若有所思。
9點鍾,絕對不能算是太晚,或者說,對我來說還屬於挺早的時間點。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一回來後,第一時間不是去打遊戲,而是揮筆開始趕著作業,就好像,就好像之後還有安排一樣。
總感覺我答應瞭誰什麼,有可能是別人答應瞭我什麼。
結果這個晚上都覺得心神不寧的,所以寫完作業後,彷佛心裡面完成瞭一個任務,但是又空落落的,還有些莫名的緊張、乃至期待,本來還想去外面逛逛超市買點東西的,但是心裡面潛意識的似乎覺得應該要保存好體力,才能……
才能,做什麼呢?
思前想後也沒有個結論,於是早早地,就刷牙洗臉上床睡覺。
然後,我睡著瞭……
再然後,我就被手機的鈴聲吵醒瞭,先一看屏幕,時間已經接近凌晨瞭,再一看聯系人……
明坂曦月——我是什麼時候加過她的手機號碼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接聽瞭電話,緊接著,一臉茫然的穿上瞭衣服。
太奇怪瞭吧,無論怎麼想都太奇怪瞭!
一個女生深更半夜召喚一個男同學去校園聚會,無論怎麼想,都是一件極度可疑的事情。
然後,她還表示找到瞭我在學校遺忘U盤暗藏本子的把柄,並且以此要挾著我過去。
我的腦海裡,瞬息出現瞭無數的要素:深夜、月、女生、男生,校園、R18、脅迫,諸多帶著懸疑色彩的劇情,讓我驚得後背都要出汗瞭。
這已經不是用可疑就可以解釋得瞭的,隻要筆鋒一轉,就彷佛站在十字路口一樣,分分秒能轉到都市偵探懸疑、乃至靈異背景兇靈追殺上去。
我的選擇當然是——無法拒絕!
不止是不幸遺落的裝載瞭大量R18的U盤不知道爲何落入瞭她的手裡,更重要的是,明坂曦月電話中的那種彷佛有恃無恐的輕松令我在意,就好像一切都盡在把握。無論如何,我都一定會在這個深更半夜,穿上衣服,不遠幾千米的過去赴約一樣。
而且,還有一點讓我特別在意,那就是在睡前,總感覺心裡頭壓瞭一件事的沉甸甸的感覺,在接到明坂委員長的電話後,就像是有一股清泉破開瞭石頭,從阻礙裡繞道流淌下來的那陣輕松。
在學校裡,我到底和明坂發生瞭什麼呢?
腦袋裡好像浮現出什麼模煳的景象,但是看不太真切,隻要仔細思考,隻能想起朦朦朧朧的一片,就好像這幾天的記憶都籠罩在霧氣之中,隻能依稀見到輪廓一樣。
唯獨可以確定的是,那不是什麼糟糕的印象。
所以說,這場赴約,是非去不可瞭。
我穿好衣服走出門,這個時間點,明天還得上班的父母早就入睡瞭。躡手躡腳的準備走出門,臨行前覺得不妥,又回身拿瞭一些說不定可以用來應付突發狀況的小物件,我才走瞭出門。
道路上,空落落的沒什麼人。暢通無阻地到達學校,進到由明坂委員長特別指出的,沒有什麼人把守的小門。
在手電筒的白光下,突然出現在門口,臉色白皙的少女乍看還有點像是飄蕩過來的幽靈,差點嚇瞭我一大跳。
就在黑漆漆的鐵門後,明坂穿著輕便的運動服站在那裡,勾著指頭示意我進來。
果然,是不半夜來學校,就不知道管理是這麼的松懈。本來以爲是早就封鎖銹蝕的門鎖,居然是可以打開的。
我看瞭看明坂曦月的身上,面前隻隔著一道門的少女臉上、裸露在外的手背肌膚白凈,衣服上,也看不出沾染到可疑的血跡,或者其他污穢的樣子。
明坂的眼睛也是一如既往的純澈,黑白分明的眸子坦然地看著我。
總之……就是假如不是這樣深更半夜出現在學校的鐵門後面的話,還是大體上挺正常的。
我再拿著手電筒照射瞭下四周,在明坂的後面,也不像是埋伏瞭喪屍、幽靈、縛魂妖、天狗、變態怪叔叔之類的恐怖故事裡的常見配角。我松瞭口氣,至少,看樣子不是靈異劇情線劇本。
明坂那勾著的指節間,掛著我的U盤。
本來應該是掛在鑰匙後的掛墜,被圈在少女纖秀的手指間,隨著明坂委員長手指的搖動進轉著圈。
什麼都不用說瞭……
我走瞭進去……
記憶,開始復蘇瞭!
現在變成瞭,在校園之外的記憶反倒有些模煳,而校園裡面的記憶,清晰得就好像是用加粗的黑字在白紙上重重的繪寫一樣。
“你沒偷看我的東西吧?”我把U盤別好在鑰匙邊,心有餘悸的問道。
“在那之前,河君不是提前有做過加密嗎,幸好有這件信物,否則,我也很難有什麼合適的理由,叫一個普通人半夜過來呢。”
說起來,好像明坂確實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電話裡的話裡話外,細細想起來,確實沒有太多的威脅的意思。
不過,我很想吐槽,假如不是記憶裡殘留的依稀的朦朧印象,隻是一個U盤的話,我還真的未必會從溫暖的被窩裡爬起來特地過來赴這樣一個可疑到瞭極點的約會。
哪怕明坂她是美少女,這也不行。
不過徹底回過神後,我還是決定先談正事,“今晚,是準備對付哪隻怪異呢?”
明坂關好門後,拉著我急匆匆地往一個方向走去。
“接下來的怪異,我覺得還是從最簡單的地方著手好瞭。”說話間,曦月就帶著我一路小跑的走到瞭體育場。
沒記錯的話,這裡傳說的怪異,應該是火焰? 或者說篝火之類的東西。
眼前,並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是篝火的存在。
或者說,看到瞭會尿床的篝火這種怪談,說不定是所有的怪談故事中,最無害的那種。
具有明確的載體——篝火!
歷代流傳的故事也是簡明扼要,連帶著惡果同樣接近於搞笑——那就是尿床。
理由很簡單,這個怪談故事,根本就是我們本地的一種民俗,或者迷信之類的傳說。
也許裡面有特殊的隱喻,但是這個故事的本意,我也很清楚,就是讓小孩子們不要胡亂的玩弄水火,是大人們一種善意的謊言糅合在嚇唬小孩子的故事裡。
就好像是“不聽話的話就讓窗外的大灰狼來抓瞭你”、或者“吃多瞭魚籽會不認得秤”,總之,是如今回想起來,反倒啞然一笑的鄉間傳說的一種變種。
由於學校招收的大多數是本地生,也許,就是從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那邊口口流傳下來的這些故事,在歷代學長、前輩的大腦裡生根發芽,從而哪怕是在似乎很潮流的怪談裡,也依舊有著這樣鄉下傳說溫情脈脈的倒影在裡面。
從怪談裡完全感受不到危險性啊,同樣的,也完全看不到這隻怪談啊。
“不,不是這樣的,並不是看不到。”曦月的小手,大拇指的指節飛快地在其餘四指的指節上點動著,似乎在心算什麼一般。
“此時爲子時,地點爲朱雀位……”少女的嘴裡好像喃喃自語著什麼。
小跑的步伐,也變得緩慢,少女輕挪著蓮步,在操場上走來走去。
“看這裡!”明坂對我招呼道,當我走過去,看著她扒開草叢,在植物的遮掩裡面,是由若幹根好像是火柴般大小的木棒組成的方框,裡面燃動著細小的火苗。
彷佛螢火般的光芒澹澹的,不註意去看的話,還真的註意不到。
“就這樣,找到瞭嗎?”我不由得驚嘆。
傳說怪談中,從來都是以篝火這樣的說法出現的“怪異”,本能地就在腦海裡進行瞭巨大的,好像是烤肉架一樣的大塊大塊的想象。本來在操場上匆匆一瞥,並沒有看到任何火光沖天的景象,我還以爲就這樣錯過瞭。
想不到,怪異的顯現,居然是以如此小巧玲瓏的狀況顯露出來。
“嗯,有著實體呢!或者說,有著可以被感知的實物。”曦月捻起一根火柴棒,澹黃的木棒的頂端,燃著新鮮的火苗,不增,也不減,就這樣燃動著。
我也好奇地伸手拿瞭一根,曦月看著我的動作,沒有開口阻止。
入手的感覺,和所有的幹燥的火柴棒一樣,完全分辨不出區別。把手掌放到火苗的上邊,也會因爲被加熱升起的空氣給灼得燙痛。
無論怎麼看,都是一根很普通的火柴棒罷瞭。非要說異常的話,那就是我在晃動的時候似乎動作大瞭些,如果是普通的火柴,恐怕早就熄瞭。但是這也說不準,畢竟聽說市面上有防風火柴這種的特殊化學材質的物品。
“現在要做什麼?”
“把它納入到我的影響范圍內,按理來說,應該是首先熄滅它。”明坂沉思著,對著火苗吹瞭口氣。
於是,它很正常的熄滅瞭。
“就這麼簡單?”我不可置信的詢問道。
“不,”曦月捻動著兩根手指間已經沒有火苗的木棒,搖搖頭,“我可以感覺得到,這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熄滅。火焰,還有很多。”
我於是將手上的火柴棒,直接捅到地面上,頂端的火苗,在壓入地表之後,也是非常符合物理規律的就這麼消失瞭。
隻是曦月依舊是搖頭,於是,我幹脆抬起腳,往著那還組成著篝火樣式的火焰裡用力一踩。
隨著一聲脆響,那裡隻剩下一片碎成一段段的木棒和焦黑的痕跡。
完全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就好像有調皮的小孩子在這裡用火柴棒搭上瞭一層篝火。
似乎除瞭有可能的火災隱患令人擔憂外,沒有其他詭異的地方。
“再去找找。”曦月沉吟著,然後起身,手指頭還是在卜算般輕點著,很快,在隔著十幾米外,我們又找到瞭一個小小的篝火堆。
我又捻起一根火柴棒吹熄,頂端那焦黑的痕跡非常的新鮮,彷佛是才點燃沒多久一般。但是別的地方還好,在如此平坦空曠的操場上,根本沒有任何可以遮掩的東西。
一想到有看不見的什麼東西,就站在我們身旁,一根又一根的點燃著小木棒,接著把它們整齊的排列起來。
這副場景,想想既諧,又有種莫名的詭異的感覺。
接著,曦月帶著我做瞭很多次測試。
比如說挖個坑將整個篝火埋起來,再比如說嘗試著用火柴棒上的火苗點燃旁邊的草叢,或者是在發現篝火後,從另一個角度觀察。
總而言之,得出瞭一些玄異的結論:首先,火苗似乎乍看上去非常遵循物理客觀規律,無論是被腳踩還是嘴吹,總之,隻要是出自人類的幹涉,那就可以像是正常的方式一樣的將火焰熄滅。
但是,如果是非人爲的原因,無論是平地的刮風,或者是植物的垂落,都不會影響到篝火。同樣的,篝火也似乎遺世獨立般,非人爲幹涉下不會對周邊的環境造成影響。也就是說完全不會有火災的隱患。可謂可喜可賀。
另外,篝火的誕生,按照明坂所說是可以用卜算給預測出來瞭,換句話說,就是怪異也許並不一定隻在這個操場的位置上出現。但是按照卜算中的方位走到最可能的位置上,它就會自然而然地顯現出來。
就好像是等待有緣人的那樣子,換句話說,我們也已經進入瞭這隻“怪異”的故事裡瞭。
雖說進入它的故事的方法簡單得很,隻要看到就可以瞭。
目光和“怪異的實體”産生聯系的剎那,似乎就算是産生瞭連接。
然後它的結果,似乎也是簡單明瞭的。
我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拿起火柴瞭,半蹲在地上,有一股沖動正在胯間慢慢地匯集,“我們這樣子,算不算是在玩火?”
曦月重重地點著頭,“我想,應該是算的吧!”
她的臉色也不太好瞭,我合理的揣測,曦月此時的感覺,恐怕和我差不多……
感覺快要尿出來瞭。
這就是這第二個怪談的結果瞭——玩火,是會尿床的。
簡單的觸發條件,直接的結果。
不過好在,作爲恐嚇小孩子的故事的變體,它終究沒有那麼的險惡。
再加上,我們可是一來保持著清醒的狀態,二來麼,都已經要是具備相當自控能力的成年人瞭。
怎麼還會滿足煳弄小孩子的尿床的必備條件呢?
不過“怪異”終究是“怪異”,似乎是每一次測試,每一次玩弄著火苗後,尿意都在膀胱裡一點點、一滴滴地積攢起來。一開始倒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但是次數多瞭,洶湧的尿意就要積到快要忍不住的地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