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瞭刺激啊……”我不禁喘息起來,努力的辯解起來。
“這樣啊……是這樣嗎?”曦月手上的動作不停,一絲不茍的握捏著龜頭,仿佛把玩珍貴的玉器一樣,在上面隔著包皮反反復復的撫拭著,半包著龜頭的包皮,也隨著曦月的動作,不斷地在少女的手間伸縮,雖然動作上青澀無比,但是少女的小手嬌嬌柔柔的觸感和掌心上的暖意,足夠讓我興奮得口幹舌燥、不能自已瞭。
少女撫摸著肉莖的小手中,也出現瞭濕濕滑滑的感覺,也不知道是曦月的手心中的汗還是真的情不自禁的從肉棒中泌出瞭先走汁。
下身的龜頭被握在女孩子的手心裡動彈不得,隻能任由曦月的不斷的撫弄,勃起的肉莖也被夾在少女那纖細有力的大腿間,在完全沒有任何動彈的空間之時,用它的亢奮堅持著,堅挺的肉棒在曦月大腿內側充滿彈性的腿肉中硬生生的擠壓出兩道凹陷的痕跡,陷在那緊實的美肉中,盡情地感受著少女青春獨特的美感。
似乎,女孩子的體脂量天生就比男性多,曦月夾得緊緊的雙腿,嫩滑的肌膚和肉莖緊緊的相貼著,而在被擠壓進凹陷的痕跡後,肌膚下緊致的雙腿肌肉和少女大腿內側柔軟的脂肪,則給予我的下體一種牢牢的壓制感,那是一種非常興奮、卻不至於壓迫到很痛的感覺,仿佛無論再怎麼勃起,身體裡的血液再怎麼樣往著下身湧去,也不可能在溫柔的腿窩裡創造出更大的自由空間瞭。
隻能就這樣……被少女緊致的雙腿鉗制在中間,任由著被不斷的撫弄著。
下身涼颼颼的,而被明坂玩弄愛撫的雞雞之後,一陣更強的過電一般的感覺,直沖延髓。
我打瞭個冷戰,就像是怕冷一樣的在黑暗中本能抱住瞭身前的美少女。
曦月的身體緊張的僵直瞭一下,撫弄著龜頭的小手頓瞭頓後,繼續開始動作。
“好緊啊!”我嘗試著在曦月的腿窩中抽動著肉棒,但是紋絲不動的鉗制感,讓我幽幽的嘆息著。
隨即,曦月雙腿的擠壓變輕瞭,隻是稍微一點點,但是變松瞭的鉗制,給瞭雞雞一點自由的空間,耳邊傳來明坂不自信的聲音:“抱歉,會被……擠得很痛嗎?”
“還好……吧,大概……”我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明坂曦月,胸前和少女的後背隔著校服緊貼的感覺,雖然不能立即帶來赤裸相擁的那種燥熱的亢奮,但是隻要摸著曦月平日裡也會穿著的運動服,那種順滑的衣料質感,和貼身的運動服下那少女柔軟的身軀,在輔以鼻間嗅著的秀發前的香氣,有種仿佛呆在日常的那種靜謐的安心感。
我在雙臂一上一下的環繞在曦月的胸前和肚子上後就停止瞭動作,隻是這樣的抱著,就好像從中可以獲得什麼溫暖般,就這樣,隻是上面的身體貼得更緊瞭。
但是,胯下的肉棒的觸感,卻是無可爭辯的述說著,自己正在被美少女的雙腿間的軟肉給夾住的事實,而且曦月的小手,還在連綿地為我的雞雞提供著撫慰服務。
身穿著日常服裝的我和曦月依偎在一起,上身整整齊齊,下半身卻異乎尋常的裸露著性器,而且兩個人最為私密的胯間也像是蛇一樣的貼纏著,哪怕是我自己都看不見,可是這種安寧又倒錯迷離的感覺,不斷的沖擊著腦門,就好像是喝下瞭一杯用普通的茶杯裝著的卻是水酒的飲料,這種夾在正常中的異常感讓我覺得一陣陣的眩暈。
這樣的感覺令我大膽,就好像自然而然的,我湊近曦月的臉蛋,一口含住瞭那肉肉軟軟的耳垂,用好像喝醉瞭酒一樣的聲音說著:“真不愧是我的曦月,香香軟軟的,好可愛啊。”
“誒!~”
少女的聲音就在耳邊,驚叫瞭一聲後,擺動著螓首,那可愛的腦袋搖來搖去的,然後和我臉頰貼在一起,相碰的位置,溫度以可以感覺得到的速度提升,“才不會是……不會是你的東西呢。”
我沒有說話,隻是把環繞著曦月的雙臂摟得緊瞭緊,確定著她的存在感。
在黑暗中,我們都可以用身體感覺得到對方的存在,卻誰也看不到誰,在這種和平常大相徑庭的環境中,似乎一切都變得似是而非。
明明都是熟悉的操場、熟悉的通道,在被黑暗的面紗蒙上後,隻能用最簡單的觸感來分辨,在s失去瞭雙眼的對照後,什麼都好像變得不太一樣瞭,距離感、位置感、方向感,一切都隱隱不清。
現在就說是身處在詭奇的異界,說不定也有可能吧,唯一還比較確定的,隻有和自己抱著的、可以溝通、可以說話,可以交流的對方瞭。我睜著眼,看著眼前的一片漆黑。臉頰貼著曦月的臉蛋,少女的發絲在我們的相擁間絲絲縷縷,有種癢癢的感覺。
似乎是在奇妙的環境下,順帶著也影響瞭心理。曦月在我的懷裡並沒有特別努力的掙紮瞭幾下後,發覺掙脫不開的女孩的小嘴裡發出嗚嗚的一聲,繼續地單手撫摸著我的肉棒。
夜色太深瞭,四周八方,都不可能聽到一點人聲。
而且身處在日常打掃的通道的內側,就連操場上若有若無的蟲鳴聲,都被隔絕得幾乎聽不到瞭。總有種被好像變得隔絕在世界之外的感覺,絕對的安靜,讓被白天裡俗事、喧囂淡忘的一件件小事、雜事,像是有卷入底層的洋流帶起來一般,在心海裡蕩漾。
似乎,這樣子很適合私密的談話呢。就算是舔著曦月的肉肉的小耳垂,最多也隻能聽到少女時不時的急促的喘息聲。
我不由得又挪瞭挪身體,貪得無厭得靠近著曦月。
懷裡的嬌軀纖細柔軟,卻並不是那種不健康的瘦弱骨感,摟抱貼近卻有種軟軟的勻稱,非常好摸的感覺。少女體表的香味也是清淡通透,擴散性並不強烈,隻有湊得相當近距離後,才可以嗅得到。清清淡淡的,就好像是茶香,也說不定是茉莉、檸檬那樣的自然的植物味道,和明坂自己的內斂而不張揚的氣質相性很好,相處起來很舒服。
回想著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的場景……
哦,假如是以第一次見面來說的話,那是非常平淡的。在所有的年級新生在大禮堂聽完校長的訓話後回到教室,所有的學生們挨個的走上講臺,做著自我介紹。
第一眼的印象,那就是這真是個可愛美麗的少女啊,談吐、氣質都有著和她那個外貌不相符的穩重。除此之外,就沒有瞭……
大概是人生難料,誰能想得到,第一年入學時看到的高不可攀的清冷美少女,會這樣下身赤裸著,光溜溜的和我貼在一起呢。
趁著曦月稍微松開大腿,我前後挺送著腰身,讓胯下的肉莖在她的兩腿之間緩慢的抽送摩擦,“曦月現在的感覺,怎麼樣啊,會舒服嗎!?”
曦月的聲音帶著低低的迷離,“手裡滑滑的,黏黏的,很不舒服啊~而且,河君的雞雞,好燙啊……很不習慣呢,感覺很奇怪……呼……”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裡已經不由自主的帶上瞭淺淺的喘息。
“我覺得很舒服呢。那麼,曦月有舒服起來嗎?”我說完後,繼續的含舔上少女的耳朵。
似乎耳垂也是少女的敏感的地點呢,當含住的瞬間,明坂的身體幾乎有種猛地一跳的感覺,少女的聲音變得更加軟綿綿起來:“舒服什麼的事情……才沒有呢,我隻是……隻是想和河君加深感情,而且你的雞雞就這樣隻能勃起著晃悠的樣子,看上去很可憐呢。作為好朋友,應該要好好的……好好的關心、幫助同學。所以我才這樣好心好意地幫助你的……舒服什麼的可沒有感覺到呢。沒有的……沒有!”
明坂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聽到這個說法,我突然想到瞭一個似真似假的傳說,不由得就說出來瞭,“明坂聽說過嗎,在胚胎發育的時候,男孩和女孩的嬰兒時期,其實都很相近,那個時候,對應著男性的生殖器官的,自然也就是女性的生殖器官瞭。而曦月手上摸著的龜頭,也有對應的地方呢。”
一邊說著,抱著曦月肚子的手向下,掠過瞭少女平坦赤裸的下腹部後,搭在瞭她的蜜谷之間。
曦月的那裡的毛發不算很茂密,稀稀疏疏的柔軟的絨毛搭在靠前的位置,手上能摸到的,似乎隻有一道狹窄的縫隙。“和男人的龜頭,對應的地方,聽說就是少女的陰蒂呢。兩邊除瞭大小,好像連樣式都有很接近的地方呢。”
“啊!”在被突然的碰到最私密、敏感的地帶後,曦月不禁發出瞭悲鳴般的驚叫。
抖動著肩膀想要掙脫,不過在被撫過幾下後,很快就失去瞭力氣一樣的任由我為所欲為。隻有小嘴不住的說著:“別,感覺很奇怪啊,不要……不要這樣的欺負我啊。”
我的動作隨之愈發的下流,“誒嘿嘿……曦月真是可愛啊,這樣的樣子,真的好想更加的欺負你呢。不對呢,怎麼能算欺負呢,曦月不是一直在把我的龜頭當成玩具一樣的在手掌間裡撫弄著嗎,我也想要摸摸曦月對應的身體部位啊。這是很合理的要求啊!”
“合理……被河君摸著下面,是很合理的事情嗎?”明坂喃喃自語著,整個人都仿佛變得發呆失神瞭起來般。
也許是被我的話語打擊到瞭,少女撫弄把玩著龜頭的動作都停滯瞭,我想瞭想,隨口說道:“嗯,大概吧,就算是很合理吧。”
“哪裡有很合理啊……”曦月就像是本能一樣的脫口反駁。
“那哪裡又不合理呢,曦月可是還握著我的雞雞呢,說起來,我好像還沒讓曦月高潮過呢。這樣子兩個人的關系不就變得隻有曦月一個人在付出嗎,這不就是不太穩定的關系呢。有拿有予的關系才是正常的吧。”
“啊……”明坂的聲音呆呆的,然後從她一動不動的樣子來看,明顯是整個人都愣住瞭。
少女的蜜穴,觸感就好像狹窄的縫隙,有種微開的牝殼一樣的感覺。軟軟的卻充滿瞭無與倫比的彈性,帶著一點點的濕潤,無論摸上任何一塊地方,都能感覺到曦月的身體隨之不斷的顫抖。
就好像是握住瞭掌握著曦月身體的開關一般。
明明,是這樣強大的少女,在我的面前卻像是一個柔弱的女生一樣,這反倒是加深瞭我的一種想要征服和欺負的欲望。
大概這是一種從猿猴時代基因本能遺傳下來的沖動吧,倒也不是特別的想要得到什麼,但是總覺得想要欺負比自己弱小的同類,違背她的意願讓她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然後對方反抗的話,反而有種想要更加更加欺負壓迫的感覺。
可以說是,欺負的本身,比得到某種東西更有快樂的感覺。
不過,這種快樂大概就跟所謂的欺凌不合群的人一樣,在道德上是很不正確,理應摒棄。
但是由於伴隨著基因深入骨髓,反而有種隱秘的竊竊背德快感吧。
“那就繼續吧?”我於是得寸進尺起來。
在曦月發出驚呼前,手腕還帶著少女的柔荑,就這樣重新貼到少女的下腹。
“嗚……”從她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委屈的咕咕叫,腰肢輕搖,連帶著小屁股都朝著我的方向頂瞭頂。
然後曦月的身體僵住瞭,一副又想動作,又不知道怎麼樣的姿態,想想都覺得很有意思。
趁著曦月慌亂起來的機會,雙腿間的夾縫似乎沒有那麼狹窄瞭,我輕輕地提起夾在少女雙腿間的肉棒,沿著那肉感和滑膩並存的大腿內側上移,然後在那溫熱的谷縫前停住瞭。
在男女性器相觸的瞬間,曦月的身子一顫,雖然她本人似乎並不想被我發現,但是近在咫尺間,紊亂的呼吸和顫抖的身體是根本無法遮掩的。
這對我的刺激也一點都不小。
白白嫩嫩的谷縫感覺很光滑,隻有一條肉肉的密縫微合著。
觸感上和大腿比起來似乎差不瞭太多,但是……光光是和美少女這麼隱私的私密部位第一次這樣的親密接觸,這種肉體上清醒的接觸,就仿佛有股電流直接從胯下直沖到腦門一樣。
這是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啊……
就算是再怎麼挑逗,可是我自己也本來就毫無這方面經驗,而且……性這種事情,對於我這樣的少年來說,實在是太過難言瞭。在網絡、R18片子和本子,以及傢庭學校的教育下,實在是充滿瞭絢麗的幻想和又不得不壓抑的存在。
這樣的東西,就好像是某種神秘而又危險的禮物那樣,在各種各樣的信息下,好像極其讓人期待,又好像是遠在天邊,假如是一個月,不,不用一個月,就算是一周前我還覺得這還是很遙遠的事情。本來隻以為自己在新婚之夜的時候,才有機會真正的……
可是如今,此時此刻,我的雞雞在豎在曦月的小穴前,大概是太美好瞭,反倒有種巨大的不真實的感覺。
過度的心理刺激一下子讓腦袋有種飄空的異樣感,眼前的全然漆黑,更是加劇瞭這種恍惚的迷離感。
可能是受到這樣的因素影響,股間變得精神過頭瞭,怎麼樣都無法消掉。充血的下體好像吸走瞭大腦裡的氧份,覺得腦袋裡更加暈暈乎乎,充滿瞭各種的不真切感。
自己的存在都好像在恍惚中變得有些虛無,反而是懷裡的曦月的溫度,好像是燭火那樣,引誘我去接近,觸碰。
“我……”事到臨頭瞭,反倒是說不出話來瞭,我不由得縮瞭縮胳膊,抱得曦月更緊瞭點,就好像少女身上傳來的體溫和那股自然的馨香,能讓我更清楚的感到曦月一樣。
這是和用肉眼來看,不一樣的曦月的感覺。
但是,這也是曦月本人。和平常的,不一樣的曦月啊!
感受著我的肉棒正橫貫過腿,貼在自己的蜜谷上,曦月的感覺也恐怕和我一樣吧,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她扭捏瞭下身子,語氣急促,“別……先不要動,這麼奇怪的感覺,腦袋裡都好亂,我要變得奇怪瞭。”
“已經忍不住瞭,放心吧,隻是摸一下,摸一下就好瞭。”我故意的對著曦月的耳邊說著。
小小的手扶住肉棒前端,身體愈發的火熱起來,我故意拉起曦月的外套,將手放在裡面撫摸著她那柔軟的肚皮,將少女那凝脂般的柔柔的皮膚握在手心,然後在整個肚皮上順時針的摩挲著。
而夾在曦月胯間的雞雞,則是硬邦邦的頂在她的蜜谷的邊緣,不停地前後摩擦著。
女孩的蜜谷密閉得隻有一條縫隙,表層仿佛神賜般異樣的滑膩而柔軟的,就好像是水做的一樣,裸露的龜頭在上面不斷的磨蹭,刮弄到接近陰毛的頂端,更是有種癢癢的酥酥感。
這種感覺,也是奇奇怪怪的。是跟自慰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不僅沒有發泄出欲火的感覺,反而是有種想要更加的磨蹭,想要更裡面,更進去一點,本能的覺得,可以在曦月惹人遐想的嫩穴裡把這種瘙癢給蹭掉的感覺。
意識漸漸地飄忽瞭起來,於是我的動作還在不停地加快,這是前所未有的感覺,不過,感覺並不討厭就是。
反而有種微醺的陶醉感,不過說起來,我也沒怎麼喝過酒,所以這種微醺也隻是一種想象的形容詞啦。
“不要……不可以再摸人傢的那裡瞭……。腦子會變得奇怪的,馬上就要一片空白瞭。我……我不可以這樣的,不可以失去清醒的。所以不可以的……”
曦月好像突然清醒過來,懷裡的掙紮用力起來,柔荑向下握住我的肉棒,像是求饒一樣的顫聲說道:“繼續讓我用手幫你好不好,想要嘴巴也可以……你想要哪裡都可以,就是這裡……是不可以的。”
可是事到如今還說出這種話,輕盈的身體明明雙腿都在發軟要站不穩瞭,還需要我抱住呢,真是不聽話的孩子啊。
壞孩子,應該被懲罰!
“不乖哦。”我抽回瞭一隻手,放在明坂的腰臀之間,然後揚起來,憑著感覺對著那裡作怪的抽瞭一下。
“啪!”極近距離的拍打完全沒有失手的可能性。就算是雙眼一片黑暗,但是光憑這柔膩肉肉的手感,我就知道自己恰到好處的拍中瞭曦月的屁股。
掌心和指腹在明坂肉肉的屁股上微陷,然後手掌在少女的屁股上一觸即走。
“啊呀!”曦月發出瞭一聲驚叫,身體也大幅度的動瞭動。
聲音裡驚慌多過於疼痛,這也是預料之中。本來就沒使多少力氣,語氣中與其說疼痛不如說吃驚的成分更多些。
少女的渾身都變得僵硬,身體緊繃起來的緊張樣子。
由於身體互相緊貼著,哪怕是一點輕微的異動都能夠清楚地感覺得到。
我在曦月肌肉緊張的時候按壓她的小腹部,不斷地揉弄著松軟著皮下略顯緊繃的肌肉,剛才拍打著曦月屁股的手摸向瞭少女的纖腰,本能的想要扶住穩定這個位置。
就在曦月緊致的屁股下面,光滑的嫩腿夾得充血的雞雞更加腫脹瞭。
但是曦月開始扭動著身體,不讓我得手。小嘴裡反復的說著抗拒的話:“不要……不可以再這樣的。結界在影響我們,你要不正常瞭,放過我吧……”
嗯……?!
我的動作停頓瞭下,大腦的思考摻雜瞭太多的情欲,幾乎不能很好的思考瞭。
不過,標準的交談還是做的到的。曦月的聲音,自然也是可以聽得懂的。
少女略帶緊張的哭腔傳遞到混沌的腦海裡,還是掀起瞭一絲漣漪,我不正常瞭嗎?
話說回來,結界好像一直在影響我們,隻是,究竟是趁著踏入校園的時候修改瞭哪些記憶或者常識還是個迷。
正是因為這樣,曦月才需要一個合作的夥伴,兩邊互相參考著情報。
腦袋裡還是想要,停下來的身體燥熱著,渴求著想要在少女的身體裡更進一步,追逐那交媾的快感。
隻是……曦月都那麼說瞭,再做什麼的話,不就顯得太過分瞭嗎?
腦袋裡好像清醒瞭一點點,等等,我的手好像還放在曦月的肚皮上,另外一個手雖然暫停瞭壓制性的動作,但是還是抓著曦月那挺挺又充滿彈性的小屁股。
手感很好,然後我像是要確定一下感覺一般的,又捏瞭捏……
像是覺得用言語的阻攔已經完全沒有用瞭,明坂的小手就抓住瞭我的手腕,然後是少女帶著慌亂困惑和歉意的腔調,“不可以……不可以再摸下去瞭。真的……絕對不可以,腦袋要受不瞭瞭。”
斷斷續續的聲音聽上去就有種想要繼續欺負的沖動,不過也許是激發瞭深藏在肌肉裡的反射記憶,明坂並不是簡單的用蠻力抓住我的手腕,而是先是一拍,然後精準地點握在某個關節上,一瞬間,手腕就好像觸電一樣的發麻,幾乎當場就失去瞭知覺的自主,然後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握住瞭我的手腕,從明坂手掌裡使出來的力量大得驚人,捏得連腕骨好像都要發出輕微的脆響瞭。居然一下子就強行的將我的手給提瞭起來。
說起來好像是這樣的,曦月以前也曾經不經意地展露過那過人的武力,文文弱弱的樣子下面,似乎也是久經鍛煉過武道之類的技巧呢。
我自然是痛得嘴角都抽瞭口涼氣,好在曦月的擒拿之類的手法在瞬息後就停住瞭。
仿佛立即回過神,曦月扭來扭去的身子僵硬瞭,連聲地道歉起來:“抱歉……對不起瞭,剛才河君實在是太沖動瞭,我覺得不可以……被插進來,隻能就……這樣做瞭。”
像是覺得越是解釋,就越說不過去,曦月的聲音越來越小。
說來也奇怪,雖然手腕上還痛得厲害,不過當曦月對我使用瞭這套擒拿技後,我的心裡似乎沒有出現什麼惱怒、委屈的感覺,而是有一種好像是釋然的“果然如此”一樣的隨意感。
就好像,本來就應該會出現這種情況,然後,果然就出現瞭某種預料之中的狀況一樣。反而,就覺得在意料之中而輕松瞭。
“沒事,沒事的。”應該是我太過分瞭吧,聽到明坂像是不安起來的慌亂,我反而是過意不去,安慰起來。
“對不起瞭,謝謝……”
在黑暗之中實在是隻能感覺到輪廓,不過按照以前的經驗,明坂一定又偷偷地低下頭,用很弱氣的聲音說著感謝我的話。
我吸瞭吸鼻子,空氣裡,是什麼時候開始有種異樣的氣味瞭——是我的,還是曦月的呢?
是一種說不上來,但是聞起來感覺很好的味道。在鼻腔裡的感覺應該是略帶一些腥騷的氣味,也許就是剛才動情時候分泌出來的味道,但是大概是因為是才從自己的身體裡散逸出來的,所以感覺很熟悉。
昂揚的肉棒突然一松,雖然還是直挺挺的挺立著,但是那股溫暖的貼合感瞬間消失不見。
我先是一愣,隨後就意識到那是因為曦月突然蹦跳地走開瞭的緣故,本來交夾著雞雞的少女的雙腿突然消失不見。
“誒!”我不禁出聲,失望之意溢於言表。
雖然我剛剛是做得有些過分瞭,可是……
可是就這樣取消我的射精權,實在是……
得不到滿足的空虛感讓身體都在發抖,失望的情緒占滿瞭所有思想。
雖然說,跟曦月互相貼貼抱抱,交流加深感情本來也是雙方面的事情,某一方不樂意的話,也不能一個人頭腦發熱的強求。
大腦,還是有著這樣正常的認知的……
隻是,失去瞭曦月的身體在失落的顫抖,就像是一下子失手丟掉瞭心心念念的糖果的小孩子一樣,我生著悶氣的嘟起嘴,卻說不出話來。
隻好像是快要跌倒的小孩子那樣向前胡亂的揮舞著手,像是要抓住什麼一樣。
嗯……真的抓到瞭什麼。
入手的觸感是順滑的材質,然後衣服下面是軟軟的感覺。
然後,我伸出去的手腕被握住瞭,不過這一次不是那種可以讓整隻胳膊都變得無力的奇妙武術,曦月的小手用力地握住瞭我的腕部,然後松開,隨後,又是緊緊握住。
握緊的時候,少女的五根纖指都在腕骨上彈鋼琴一樣的跳躍著,就像是用肢體語言傳遞什麼獨特的密碼一樣,松開後又立刻消失不見,如此反復再三。
大概剛剛深陷在情欲中的頭腦,真的退化成小孩子一樣,這種魔術手段一樣的莫名其妙的把戲,一下子吸引瞭我的註意力。
當註意力集中在手腕上有節奏的捏緊和松弛後,我停住的所有的動作,呆呆地站著品味著這種奇怪的感覺。
“冷靜。”是明坂在開口說話。
“在這種非常的時刻,我們兩個人都得冷靜一些。”她繼續說道。
“先別說話,隨著我的聲音呼吸……想著吸進身體裡的氣流,吸氣……”哪怕是在漆黑之中,曦月也好像看得到我一樣,無需特地詢問我是否在聽就繼續下去,我覺得,她的距離好像一下子就靠近瞭我,耳邊的呼吸聲近在咫尺。
像是為瞭讓我可以聽得到,她刻意地讓呼吸聲放大到可以聽得見的地步,和緩的呼吸聲好像有神秘的魔力一樣,指引著我的動作。
“呼氣……”
我順著曦月的節奏調整著呼吸,說起來也奇怪,不知道是因為註意力被這樣吸引瞭,於是大腦裡的目標在錯愕中發生瞭轉移,還是明坂的呼吸法真的有作用,我覺得混亂的大腦正在一點點變得清醒……
要形容的話,就好像是丟瞭一塊大石頭後,池水自然而然會蕩起漣漪,然後水底的泥沙自然會卷起,但是過瞭一段時間後,漣漪會逐漸平靜,蕩起的泥沙也會緩緩沉淀,池水會隨著時間一點點地恢復清澈一樣。
雖然我還沒有做到心神清凈的地步,胯下的肉棒還是發硬著,身體很想要……
但是,多少還是起到瞭效果,我覺得身體好像沒那麼亢奮瞭。
這個時候,曦月也還是一直抓著我的手腕,纖細靈巧的手指頭不停地在我的腕部撥來撥去的。就好像是電視劇裡的把脈一樣。
過瞭一會兒後,少女才輕輕地舒瞭口氣,像是有些放下心來。
她拍拍我的肩膀,語氣篤定的問道:“可以瞭,河君現在感覺平靜下來瞭嗎?”
“比剛才,要平穩瞭一些。”我老老實實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太好瞭。”曦月的聲音裡充滿瞭奇怪的感覺。
“剛才……剛才,雖然記憶裡是的確可以通過性器接觸的方式一下子的大幅度加深雙方的好感,但是,事到臨頭,就在河君的雞雞頂在我的……我的……我的那下面摩擦的時候,奇奇怪怪的感覺,非常的陌生……那種感覺讓我有點害怕。”
“那種感覺真的很令我害怕……並不是單純的疼痛或者恐懼,因為是被河君貼著……因為是你,所以我還……不,先不說這個瞭,現在這個學校所有人都出瞭問題,所以我不能再出問題瞭,無論是誰都可以迷失,隻有我必須保持清醒……就算是,哪怕是所有人都迷失瞭自己,我也一定要保持清醒……所以,我判斷,絕對不可以再做下去……再被河君抱著的話,我擔心……所以就算是現在,你不能在靠近我瞭,我需要靜靜的思考一段時間。”
曦月的聲音裡滿是猶豫,像是不知道要從何解釋才好,聲線溫柔,卻像是在顫抖起來一般的說著。
不過語句的內容裡卻是完全不容置喙的決定,如果曦月是這麼說的話,那我也就隻能聽從瞭。
不過殘留在胯間肉棒的那種興奮的情緒還大量的殘留在腦袋裡,身體亢奮得還是想要來回不停的運動。
不過幸好,也許曦月的身體裡有瞭和我同樣的感覺,嘴巴上說是要好好安靜的思考一下,不過很快,曦月就開始主動地找我說話。
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自己:“我一直在想,這次的事件,到底應該如何解決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然後我發現,我的能力太有限瞭,哪怕無論怎麼做,不要說是最佳瞭,甚至連事情的全貌都沒辦法做到完全看穿,無論是結界的佈設,還是幕後的對手,或者是學校裡有沒有其他的人類幫兇,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自己都被結界影響進去瞭,這樣子的我,會不會很失敗。”
針對於破除結界這樣子非常專業的事情,我是沒有什麼資格說話的,不過,對於最後一句,我覺得有必要說道說道,“不,話不是這麼說的。你現在不是正在努力嗎,而且我們也有瞭一個好的開始。嗯……俗話說,一個成功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嘛。”
曦月沉默瞭,就當我開始有些擔心的時候,她開口說道:“大概吧。也許河君是這麼樂觀的,這樣子也挺好,但是……隻是,我必須老實說瞭,我到現在,還是無法判斷對方的攻擊從何而來,就算是已經開始凈化瞭第一個節點。推測出結界的架構,但是除瞭結界本身外,其他的一概不知道。敵人是誰,是什麼東西,她想要佈設結界收集淫欲和精氣要做什麼用,一概不知,雖然我說要拯救大傢,破除結界,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可以走到哪一步。”
在少女白天異乎尋常的鎮定後,似乎在這幽邃漆黑,再也沒有旁人的地方,在被某種異常狀況觸發後,似乎是就這也打開瞭什麼不得瞭的開關似的,明坂的話突然多瞭起來,“可能河君覺得我很厲害吧,是不是?”
“不,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厲害。不管是說靈力的本身,還是說引導靈力構築咒文的方法,或者是其他這些那樣,學習成績也好,還是體育成績也好。無論在哪個領域來說,都有比我更加厲害的人,我學會瞭很多,然後發現自己不懂的東西更多。愈是往,愈是,所以……”
又是一陣沉默,不過這次很快,曦月就醞釀好語言,“對不起,雖然破魔師的手冊裡其實是有著不能對外人述說的保密條款,不僅僅是因為法術的不可外泄的隱蔽性,還有關鍵的一個原因,那就是普通人能提供的幫助很有限。確實有一些咒術和法陣是可以讓普通人幫忙的,但是他們也隻需要知道怎麼做就可以瞭,根本不需要知道為什麼。反倒是說出瞭真相,反倒會引起恐慌,而引發恐慌的結果反倒是不可控,會給大傢都帶來風險。所以才有這個規定。”
我開始覺得有些不安瞭,平常的明坂沒有這麼多話的,都是默默地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突然這麼的滔滔不絕,才是異常。
“隻是我有些忍不住瞭。河君每天都陪著我,我知道你相信我。但是,我卻沒辦法給你保證,我一定可以打敗這個對手,而且也不能保證你的安然無恙。可是,為瞭擊敗這個妖邪,我一個人應該是不行的,必須要你的協助,我還在之前的測試裡對你隱瞞過信息,能想象嗎,跟信任你的人說,我多麼的對不住你,但我以後卻可能還會更對不住你。”
“我很討厭這樣。”像是終於說完,曦月徹底的沉默瞭。
原來如此啊……
我咀嚼著剛才的話語,從曦月之前的表現,再加上剛剛的話語,看來,她雖然一直是保持著鎮靜,但是那是在自己的理性下極力壓抑著自己的緊張的情緒,而不是真的毫無壓力。
今天會這麼突然的說出口,除瞭本來就在心底裡不斷蓄積的壓力外,恐怕跟剛剛的使用雞雞在她的胯下不斷的摩擦,導致她遇到瞭前所未有的感覺,在連腿腳都要發軟的快感的刺激中,還要強迫自己保持絕對的清醒,害怕一切脫離自己的掌控。
再加上今天是史無前例的在全然的黑暗裡互動,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環境本來也是無法掌控的事務,但是現在又身處在熟悉的學校,這種既熟悉卻而陌生的環境感,也在一點點的消磨曦月壓抑的心防吧。
但是自己卻是處在這樣已經脫離瞭自己掌控的結界裡,這樣難為人的堅持互相矛盾,於是終於導致瞭她沒辦法再強迫自己戴著面具,於是突然的就這樣打開瞭話匣子瞭吧。
原來如此啊……
我摸著下巴,陷入瞭思考。雖然在我看來,曦月的問題是在於太有責任心瞭,如果不把學校的同學的生命考慮在內,隻把所有的心思用在自己的逃生上的話,說不定成功的概率還能大大提高。
這種事情想也知道,一個人的逃生,和打破整個結界的難度,肯定不是一個概念的。
不過假如她是這樣心思深沉的人的話,那我就不願意幫助她瞭。
對於曦月的壓力,我想,我大概是理解的,畢竟在她看來,自己的成敗決定瞭全校師生的安全。
不過負擔瞭好幾千人的那種沉甸甸,老實說,我其實並沒太多真切的實感。
大概我也像是心理上覺得有專業的曦月頂著,所以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壓力感,再加上……說來慚愧,至少是在我認知中的校園除瞭晚上的怪異外,白天的課間情況,似乎感受不出什麼異樣。
可能我也像是小寶寶那樣被曦月保護著的吧。
她承擔瞭太多,所以至少在精神上,我得安慰安慰她,“別這麼說,這並非是你的錯。何況,你已經做得很好瞭,不是嗎,才第一個晚上就擊敗瞭那個風一樣的妖怪……那麼第二個也不會是問題。”
“嗯……”面對我的安慰,曦月隻是淡淡的“嗯”瞭一聲,聽不出什麼情緒。
這種反應,說明是我的安慰能力不過關啊,雖然平常我的情感也沒高到哪裡去,所以才會不那麼合群吧:“而且也不要有什麼壓力,畢竟,關關難過,關關過,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不要自己嚇唬自己。”
完瞭,話才說出口,我也覺得沒什麼說服力啊。
不過什麼都不說,似乎也很糟糕,要扳回一局,我絞盡腦汁,又開口道:“設置結界的人雖然強大,但是如果他真的具備瞭全知的能力的話,那不就早下場阻止我們瞭。從我們現在還可以好好地在這裡談話來看,說明曦月你的推測是準確的呢,而且曦月不是傢裡面有占卜嗎,你的命運不會是在這裡結束的。這些可都是你自己說的啊。”
想瞭想,我接著補充,“一切都還沒有註定,你不要就覺得到瞭最壞的局面,自己嚇唬自己。而且,曦月,你覺得難過或者困惑嗎,不要緊,我也在啊。我們可以一起的面對,非要說的話,假如有可能,哪怕是輸,我也想要敗得明明白白。而不是糊裡糊塗的就被別人安排瞭命運。所以我願意和曦月在一起面對,就算是賭,也要是通過自己的手來賭一把。”
我在最後,因為情緒被調動起來,越說越快,雖然說的時候還覺得熱血昂揚的,但是隻要停頓個一兩秒,好像就立即覺得話語裡有很多的瑕疵。
不管瞭……我也不是什麼文學修辭上的高材生,哪怕是給我再多的時間,也不可能從狗嘴裡吐出象牙來的。
不如就立馬反應,好歹顯得語氣真誠。
這個時候,就隻能像是熱血白癡的漫畫裡的那樣瞭,嘴炮不是靠邏輯用推敲,而是氣勢,有氣勢就可以瞭。
先不管事後療效,讓曦月覺得現在心裡好過一些就可以瞭。
哎,這大概就是劣等生和尖子生的區別瞭,明明曦月那麼能安慰我,給予我自信。但是我的回應,卻是那麼的笨拙薄弱。
好像連我都感染不上。
“呵呵……呵呵呵。”曦月突然笑起聲來,那銀鈴一樣的笑聲,像是讓這漆黑的夜都變得添加上瞭不少光彩。
不過我此刻似乎福至心靈,情商突然上線,能從聲音裡聽出對方的情緒來瞭。明坂的笑聲裡沒有多少喜悅,不過也沒有什麼悲哀。
那是略帶自嘲,又像是釋然,以及其他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的微笑。
“想不到,會被河君用我自己的話來安慰呢,當然,那不完全是謊話,出生時的占卜是真的,對於結界的怪異和它們的主人的關系存在問題,也很可能是真的。隻是,太多的不確定因素瞭,什麼都無法確定,什麼也不能保證。甚至連大腦裡的思想,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可能是這樣積攢瞭太多的壓力呢。其實,作為破魔師,從業的手冊和培訓裡都有完備的心理上的輔導。不管是國傢的指導……還是傢族的典籍,對於心緒的把控,都是有著非常嚴格的標準的呢。不過,考試的時候是一回事,但是真的碰上瞭,發現自己離理想的自己,還很有距離。”
“這種事情,追求理想這種東西,也是在不停地前進的……不斷磨礪掉自己的不足,鍛煉自己的才能,逐漸的達成。”我結結巴巴的接著話。
“嘿嘿,你知道嗎,你其實不太會安慰人。”曦月的聲音裡,開始有種讓夜色都染得明亮的色彩。
我慚愧的低下頭,心頭陡然浮上一種莫名的尷尬感。
“抱歉呢,對你說瞭那麼多抱怨的、消極的話呢。其實,所有的自我安慰、開解的方法我的心裡都知道的,隻不過,書本上的知道是一回事,但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又是一回事呢。”
我聽得出,方才存在於曦月心頭的那片緊張壓抑和掙紮此刻已經煙消雲散,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良好的傢教,還有心理培訓又給憋回到心裡面瞭,但是至少現在是成功的平復掉瞭她的心情波動。
“臨時找從沒合作過的同班同學來作為對抗這種級別的事件的同伴,其實想想並不是什麼靠譜的事情。不過找到的是河君,是你在我的身邊傾聽這樣的牢騷話,就已經足夠瞭。謝謝您呢……”
曦月的聲音停頓瞭,我的臉頰邊感到一絲濕潤和兩瓣軟軟的觸碰,這種感覺一觸即逝。
然後她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繼續開口,“這至少說明瞭,我的運氣,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差。說不定真的可以呢……”
雖然嚴格來說不是特別明白曦月最後那句話指的是什麼,不過這個時候點頭贊同應該沒錯吧,我於是連連點頭,用不太明白,但是一臉篤定的語氣說道:“對啊,一起努力吧。”
“嗯,一起努力吧。”曦月的聲音重新變回瞭那種輕輕軟軟的音調,雖然看不見,總覺得她的臉上在溫暖的微笑著。
“好啊。”我不假思索的響應道。
“今天太晚瞭,也幹不瞭什麼事情瞭。就把今天最後的加深感情的工作給收尾瞭吧,河君想要用什麼樣的射精出來呢?”
嗯?
怎麼話題一下子從嚴肅正經得讓我害怕,生怕我一個不恰當的發言會動搖曦月,一下子變得令人香艷起來瞭。
不過,這種展開好像也不錯呢,也許可以認為,這是明坂覺得重新回到之前話題突然變得沉重前的話題,會顯得好一點?
於是我也就不客氣瞭,“那就還是用之前的方式給射出來,好嗎?”
曦月一下子發出瞭鴨子一樣嘎的訝然聲音,“誒,哪種?”
是說錯話瞭嗎,我張大嘴,還是接著下去,“就是剛才的那種啊……不願意的話,就算瞭吧。”
回應我的,是少女略顯嗔怪的嬌嗔,“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執著,這樣子,我不就隻能老老實實的幫你做瞭嘛。”
一邊這樣說著,曦月的身體靠近我,少女的體溫和熱氣可以本能的感覺得到瞭,首先我兩接觸的是曦月的小手和我的肉棒,她抓起瞭肉棒的頂端,纖細的五指柔柔地握著龜頭將它往上提起,再轉身朝著我靠過來的時候,曦月白凈的小屁股,因為方位的問題,先是擦碰到我的小腹後,再往回調整著身姿不斷地挪動,龜頭也在少女的小手的護持下上上下下,尋找最適合兩個人距離的姿勢。最後,我們兩個人重新變回最開始的樣式呢。
想起就在剛才傾述的時候,曦月一個人都還是光著屁股下身滑溜溜的樣子,雖然在嚴肅的場景一轉換,心態就變瞭好像有點不應該。但是當雞雞被曦月兩條細嫩極品的大白腿夾在中間,然後被少女自己的柔荑握著,親手地放在她的胯下的位置後,我迅速的重新勃起瞭。
從解開的褲襠裡掏出的肉棒飛速的硬挺,順勢地頂塞到明坂的蜜縫前。
曦月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還是堅持的說道:“河君,不可以插進來哦。隻能在外面……在外面,你別動,我幫你弄出來就好。”
“嗯。”說話前,我就已經抱住瞭曦月,摟在懷裡的少女的嬌軀窈窕小巧,臉頰靠在明坂的秀發上,感受著少女捋起的秀發在臉頰旁滑動的柔順感覺和鼻腔裡傳來的少女清淡的馨香。
在黑暗裡失去瞭視覺之後,聽覺、觸覺和味覺反而另類的增強瞭,在體育場絕對的靜謐環境下,用自己的耳朵、手掌、胳膊、身體,還有鼻子來確定曦月的樣子,然後在腦內描繪出少女的立體信息,對我來說,有種格外新鮮的感覺。
“這裡馬上又變得硬邦邦的呢,男生們的大腦裡都天天想著這樣HH的事情嗎?”由於曦月讓我別動,於是我在摟住瞭她的身體後,就真的一動不動,感覺著曦月不住地摩挲著我的肉棒的動作。似乎是在插入到曦月用雙腿夾成的腿窩後就瞬間硬挺瞭,曦月現在一邊用小巧的柔荑搓弄著龜頭,一邊低聲的像是抱怨一樣的說道。
對此,我自然要極力爭辯,要不然讓曦月覺得我是個水性楊花的男人就不好瞭,“我不是,我也不是隨隨便便就會硬的。”
想瞭想,我覺得不對,又補充道:“是因為曦月太可愛誘人瞭,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