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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10 第五日 下篇—膝枕小憩

續10 第五日 下篇—膝枕小憩

  那應該做什麼來加強感情比較好呢?

  這個問題,突然變得有些難瞭。

  在品嘗過曦月的美好之後,就像是食髓知味起來般,如果說以前隻要能和明坂委員長這樣的女孩子說上話,都已經是最大的榮幸瞭。

  然後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境遇,和曦月結成瞭對抗神奇的怪異的夥伴關系,於是可以順理成章的觸碰少女那光潔瑩白的身體,再接著是可以用嘴巴做愛的朋友關系,然後甚至昨天還進行瞭屁股裡的愛愛……

  在這樣深入的交流之下,普通的“交流”似乎很容易變得不夠刺激和滿足瞭。

  曦月打瞭個哈欠,看上去臉上有些倦意。說起來,好像是因為這幾天都在忙於結界和學生會的事情,而且之前幾個晚上,曦月幾乎都是從放學開始,一直呆到大凌晨,恐怕回去之後也沒有好好休息。

  “你還好吧?”

  “不礙事的,可能是疲勞積累太多瞭吧?”曦月用手捂住嘴,又打瞭個哈欠,總覺得她已經無法好好集中精神瞭。

  這樣子也不能進行太激烈的活動瞭。而且雖然有一種明坂應該已經不會拒絕絕大多數請求的感覺瞭,但是,太過鬼畜和奇怪的play,還是會對少女的純真造成不良影響的感覺。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吧,“曦月,大傢今天都比較累瞭,要不就找個地方坐下休息一會兒吧。”

  “嗯?”明坂同學歪瞭歪腦袋,用像是無辜的小鹿一樣的清亮眼睛望向我,看上去有點因為我今天沒有提出色色的要求而稍感詫異的樣子。

  然後舒瞭口氣,一臉的放下心來的樣子。

  喂喂,這就過分瞭啊!聽到可以休息後就露出那種好像剛從教導主任的訓誡後走出來的松懈表情, 我到底在你心裡是什麼形象啊!

  大概是看到我的臉上表情的變化,曦月立馬嘿嘿地傻傻的笑瞭笑,揚起手像是丟手帕那樣的擺瞭擺:“我……我隻是覺得,以河君的個性,一定會又要做什麼很色色的事情呢。”

  我有些不高興起來,一番的好意被這樣對待,賭氣道:“不!”

  曦月尷尬起來,在沒有別人的路上左顧右盼:“如果……如果河君想的話,接著做一些愛愛的事情,也是沒關系的……”

  總感覺這個時候接受的話,會被認為是果然是好色的男生而被輕視,我斬釘截鐵道:“不!”

  曦月的樣子變得有些小心翼翼,“沒有生氣吧…………”

  看著少女可愛的柔和臉蛋,我也心軟瞭,於是多回答瞭幾個字:“不,沒有……”

  總之……在一番事後想想就覺得沒什麼營養好像小學生鬥氣一樣的問答後,我和曦月走到一個可以供休憩的地方——因為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地方,於是就幾乎是習慣性地走到瞭教室裡面。

  因為屁股上的關系,據曦月說坐著實在不舒服。

  然後,在猶豫和調整瞭很久後,就演變成一種把教室的凳子並排起來,作出可以供一人側躺的簡單小床一樣的結構。

  我坐在椅子上,而曦月的腦袋靠在我的大腿上。

  換句話說,這就是傳說中的膝枕瞭!

  可以說是,非常、非常經典的場景再現!

  在眾多的GALGAME和動漫中,可謂是關系融洽的表現,以及推進更深一步關系的必殺技!——一向是由恬靜可愛的女生授予給非常亞薩西的溫柔男主角,而且考慮到無論是什麼樣性格的女生,在擺出可以膝枕的姿勢的時候,那種很像是跪坐的很不方便移動的姿勢,還能平添幾分恬靜和優雅的傳統大和撫子的感覺。

  我也很想靠著曦月睡覺啊……

  不過如今她是因為我而屁股受傷的“病患”,優待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

  當時的情況就演變成明坂委員長和我共同擺好椅子後,明坂表示要躺著暫時休息一下,然後我突發奇想,做出瞭這個提議,曦月聽完後張瞭張嘴一臉輕微錯愕的樣子,不過看來也很好奇這種所謂膝枕的感覺,於是,就是這樣瞭……

  隻是動漫中的“女”主角變成瞭我!而動漫中被溫柔對待的“男”主角是明坂曦月!

  說起來,真實的膝枕,恐怕並沒有動漫裡看上去的那麼舒服。

  在曦月靠上來之後,小臉一開始反反復復地在我的大腿上蹭著挪動,像是在找一處不錯的平坦位置。幸虧下身已經換上是輕薄柔軟的運動褲,如果還是硬實的其他材質褲子的話,用嬌嫩的小臉平貼的話就更不方便瞭。

  不過就算是這樣,我想,大腿上的脂肪想必也不如塞滿毛茸茸的絨毛和羽毛的真正枕頭要松軟舒服。

  很快,曦月就找好瞭位置,少女螓首的重量就這樣壓在瞭大腿之上。

  是一種一開始並不覺得多重,但是隨著時間推移,變得越來越有存在感的重量感。

  曦月一側躺下來,就立馬闔上眼。

  為瞭隱蔽,教室內沒有開燈,距離滿月越來越近瞭,月光愈發的圓亮,窗外的銀色的月光照在曦月的睡容上。

  說起來曦月自己的名字中也有一個“月”字呢,天上清冷的淡色調像是給地球上的曦月用清輝勾勒出一道銀邊的輪廓,配上曦月那奶白色的瑩白膚色,竟然恍惚間讓我產生瞭種高貴得不可方物的聖潔感。

  如果是用在文章裡,下一句話大概是“這樣如仙子般的清麗少女凌然神聖不可褻瀆”之類的話語吧。

  不過,就算是真正的仙女,趴在才一秒鐘就睡著瞭,也未免太怪異瞭。

  而且我就是要撩撩她!

  我戳瞭她的小臉一下,試探性地問道:“曦月,睡瞭嗎?”

  曦月雙眼微閉,一點都沒有睜開的意思,不過櫻唇一開一闔,回應著我,“沒呢,哪有這麼快啊!”

  我沉默瞭幾秒鐘,隨著曦月的小腦袋在大腿上的存在感越來越強,忍不住說道:“那要不在睡前,我們聊聊天吧。”

  “哦,河君又是想要加深“互相的理解”嗎,好啊,隨你啊。”曦月回答的語氣比起白天的凌然清冷,多瞭幾分懶洋洋的調子。

  這樣子隨性的曦月,也是從未見過的樣子。

  在外人面前無比註重儀容,哪怕是在盛暑或者寒冬,都時刻保持著端莊秀麗的姿態的曦月,也是有這樣趴側在男人大腿上的時候啊。

  此刻是夏秋之交,暑氣未卻,空氣裡還是帶著足以裹滿身體的炎熱空氣團,就好像白天陽光直射地面的熱量也不曾消退一樣。

  但是清亮的月色灑在曦月那姣好細白的臉蛋上,眉目如畫,勾勒出的清輝描邊又讓我萌生出好像氣溫降低瞭不少的奇妙感覺。

  我幾乎有點看呆瞭,就這樣側開身子靠在墻上,盡量讓窗外的皎潔月色照在少女那修長纖細的嬌軀上,低著頭看著曦月的睡姿。

  或許,這不僅僅是在“註視,”這很有可能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明白“欣賞”的感覺。

  曦月的身體的每一處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瑕,無論是被制服包裹的身體還是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每一處都散發出別具一格的女性魅力。就算是隻有微微隆起的坦蕩胸前,也是那麼的有“令人期待成長”的魅力!而當它們完美的融匯到一起,就更是令我幾乎要屏住呼吸,就好像呼吸的停滯,就能將這幕景象永遠定格在記憶裡一樣。

  等瞭許久,像是奇怪我為什麼還沉默著一樣,曦月調整瞭一下睡姿,小嘴一動一動的,“嗯,河君怎麼不問瞭?”

  這樣一調整姿勢,先前好似藝術品那樣的“靜”轉為“動”,多瞭幾分靈動感的少女宛若靠在身旁的可愛小動物一樣,用小腦袋親昵地擦蹭著我的大腿!——雖然精準來說,隻要排除掉自我傾向的感情用詞,事實上也相差不遠就是。

  我究竟想問什麼呢?

  說起來,哪怕是和明坂都已經這麼熟悉瞭,哪怕是都已經進入瞭可以用嘴巴來做愛的超級親密的好朋友關系,哪怕是曦月似乎並沒有對我有所隱瞞的企圖,但是她是個我一直未曾瞭解的神秘女孩。

  每次和曦月的聊天,都像是揭開一層糖果的包裝紙一樣,每次聊天,都是再一次地認識曦月的過程。

  她的過去是怎麼樣的,究竟是怎麼長大的,平時在想什麼,喜歡什麼,討厭什麼……

  這些我似乎都聽過曦月對我提及的隻言片語,但是就好像是藏在雲團裡的潛龍一樣,隻能看到隻鱗片爪,從來不曾完整地搞清楚。

  問題其實有很多,但是不可能像是尋根究底一樣的問出口,我也是有常識的,那樣太不禮貌瞭。而且,某些問題讓我有點害怕。

  想來想去,我說出口的問題不咸不淡,“曦月如果解決完瞭這次的問題,一切恢復正常的話,第一個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呢?”

  “哦,那當然是把這次的問題上報給傢裡,然後再提交給國傢的陰陽寮來善後啦。隻有兩個人對付這種超大型結界肯定做不到盡善盡美,必要的事後檢查和收尾還是要讓專業的人士來做啦。”曦月像是聽到瞭什麼很簡單的問題,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我愣瞭愣後,發覺我們的理解似乎出現的誤解,我比較想搞清楚的是,當明坂回歸正常生活後,她想要做什麼,而不是所謂的國傢陰陽寮或者明坂大傢族的對靈異處理的規章制度。“不,我是想問……曦月等到回復正常之後,自己最想做什麼事情?是你自己本人,而不是說公務上的事情。”

  “啊?”曦月的眉頭動瞭動,聲音中帶來瞭些許的疑惑,“想做什麼嗎?”

  頓瞭頓後,她像是覺得莫名其妙起來:“如果結界解除的話,那麼也就自然而然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和以前一樣的過就好啊。”

  然後,曦月好像是想起瞭什麼,“說起來,馬上就是學園祭瞭,如果可以在那之前解決掉事件的話就不會耽誤瞭,我應該要進行學生會的保障工作。不過有空的話說不定也會下場加入女仆咖啡廳的工作,河君也要來看看麼。”

  我伸手揉瞭揉少女的腦袋,整整齊齊的劉海夾在指縫間有種蓬松順柔的感覺。有點感興趣的問道:“曦月也想要穿女仆裝下場嗎?”

  說起來,去年的學園祭我也去看過,那個時候,大傢都特意換上瞭學校制服以外的服裝,男生們還好,女生們看上去一個個花枝招展的樣子,比平日裡又新添瞭幾分不一樣的色彩。

  大多數的學園祭活動都是學生們販售一些有特色的小產品,不過咖啡廳那種一聽就很浮華的地方倒是真的沒去過。

  “女仆裝啊?”

  明坂側著頭趴在大腿上,安安靜靜的任由我撫弄著腦袋,小嘴裡嘟囔著,“那種姑且好像也算是女仆裝吧,不過河君想的肯定是那種奇怪的色色的女仆服吧。安心吧,這裡是學校,不可能會有那種奇怪的東西。咖啡廳的女仆裝,就是很普通的加上瞭白色花邊圍裙的那種短袖長裙啦。”

  “哦,明坂還喜歡喝咖啡嗎?”

  “沒,傢裡頭都是喝茶的。除非是招待外面的客人,很少喝咖啡。而且我其實也不怎麼喝茶,這個年齡段攝入太多的咖啡堿對成長沒太多好處的。”

  “哦,這樣子啊。那就真想看到曦月穿著女仆裝倒咖啡的樣子啊,一定很可愛的,讓人期待。”我的手從少女的劉海上轉成摩挲頭頂,順著發旋轉動著曦月那打理滑順的發絲一點點深入,摸上去就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曦月微微地挪瞭挪頭,讓自己更加舒服一點,表情紋絲不變。並沒有什麼小貓咪很享受被摸頭的意思,不過倒也沒有討厭的表示。

  她打瞭個哈欠,柔軟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低,“說到底啦,女仆裝也隻是很普通的工作服啦,都是大傢對它有太多不切實際的幻想,才會讓人覺得奇奇怪怪的。”

  奇奇怪怪的女仆裝啊……

  這讓我浮想聯翩起來,明坂曦月穿著一身好像是COSPLAYER的深邃神秘哥特服一樣的女仆裝,短袖頂端的肩頭的上下故意地開口,將女孩那奶白色的肩頭和腋下特意地展現出來。

  而貼在胸前和後背上好像是蝴蝶結一樣的紮帶打法,將身形嬌小的曦月變得看上去好像是綁好瞭禮品帶的精致的人形洋娃娃一樣。然後這樣子的精巧少女端著亮晶晶的銀色盤子,對比少女的體型顯得碩大的盤子上,隻有著小小的咖啡,然後曦月提著裙角,用嬌羞的聲音喊著“主人……”

  哇!!!

  雖然心裡面知道這十有八九隻是一種幻想,畢竟,曦月自己也提醒過瞭,這裡可是學校,被用在學校裡公開場合的女仆裝肯定不可能會是多麼貼心會給觀眾老爺們附贈“殺必死”的露點走光福利。

  可能就真的如曦月所說,隻是短袖長裙的裙裝外面,加裝瞭一條白邊圍裙以避免衣服弄臟、便於清洗這樣的,大概真的很接近女仆裝的本來用途吧。

  現實總是沒有幻想中的那麼美好。

  “曦月親手調制的咖啡,一定味道很好,也是一個重大的賣點,能讓咖啡屋裡大賣吧。”我有些興致的說道。

  其實說起來,我想問的事情還有很多,而且有許多的重要性,都遠遠排在喝咖啡這種事情之前的,比如說這次事件結束後關於我本人的處理,再比如說,明坂自身的想法之類的。

  趁著她現在迷迷糊糊,看上去失去瞭絕大部分防備的腦袋裡說不定隨口一問就真的能問出真正的答案,但是我還是沒能問出口,隻是好像是很無聊的癡漢那樣子的糾纏著女仆咖啡的問題。

  想來,大概是我也膽怯瞭,因為甚至有些害怕聽到不利的答案,所以連詢問問題的這個事都在心裡面刻意地排斥瞭。

  至少,如果有些答案註定是陰暗灰沉的,那麼我也不想要是明坂曦月這個少女來告訴我。印象中,她本該是站在陽光底下永遠帶著可愛恬淡的微笑的。

  曦月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低瞭,哪怕是聊著滿是咖啡因的話題也沒讓她提起神來,“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好,咖啡屋裡的學生咖啡都是外面買的速溶型的,加上水直接調制的。不可能是從原裝咖啡豆開始研磨調制的。河君看多瞭漫畫,不切實際的幻想太多瞭啦。如果真的隻是想喝咖啡,我是可以幫你調的,不過河君這麼好色,肯定不是隻想喝咖啡的……”

  像是終於忍不住倦意,明坂的聲音變得迷迷糊糊,她小聲的嘀嘀咕咕著:“不要和我說話瞭,我要睡瞭……就休息一小會兒,十分鐘就好瞭,十分鐘後我就起來。”

  然後就不再說話瞭,就這樣“無情”地把她的合夥人晾在瞭一邊。一直到瞭按計劃的十分鐘,她都沒有醒來。

  等過瞭半個小時,我的大腿都已經麻木不堪,快感覺要失去瞭知覺,她之後也沒有醒來……

  我有必要澄清一下,這種說法實在是有些歧義,就好像是曦月這短暫的一生就這樣在我的大腿上結束瞭一樣,但其實是她隻是沒睡醒。

  產生瞭不吉利的誤會可就不好瞭。按照她臨睡前的意思,應該也有含蓄地表達出讓我到時間就喊她起來的意願。

  隻是我這可愛的明坂同學實在是睡得太香瞭,酣睡的小臉恬靜而松弛,呼吸均勻和緩。纖細的小手擱在肚子旁邊,一副睡得很舒服的樣子,像是在睡夢中終於拋卻瞭在現實中壓在心頭沉甸甸的壓力,身體享受著難得的安寧。

  和白天那種一看就強抑著壓力和疲累的樣子比起來,這種可愛的睡顏看上去反而讓我安心瞭不少。

  適當的睡眠對年輕人的身體很有利,所以我也不太好意思叫她起來。

  隻不過,在曦月躺著之後,沒有瞭說話對象,空無外人的教室就變得無聊起來。至於手機,當一個可愛靚麗的美少女就躺在身邊,滑手機屏幕看沒營養的訊息才是一件更加提醒自己“很無聊”的事情瞭。

  看著曦月的睡臉,我一度心想要不要像是過新年時候,孩子們喜歡的遊戲那樣在臉上塗鴉,在她的臉上寫字,不過果然還是算瞭吧。

  百無聊賴之下,我本來就放在曦月腦袋邊輕撫著秀長直柔發絲的手掌,托起紮在後腦勺整整齊齊的馬尾辮,把它提瞭起來,然後將臉俯下蘸著辮子的後尾端,吸瞭口氣。

  柔軟的發絲帶著好聞的清香,大概就是曦月常用的洗發水混著少女體香的味道,香味並不濃重,清清淡淡的。就和明坂本人一樣帶著明晰幹凈的氣息。

  我試著抓著曦月的辮子,在臉上像是羽毛刷一樣的輕輕的掃撥著。

  發梢劃過臉頰有種癢癢的感覺,在角度適宜的情況下甚至就好像是手捧著絲綢那樣。

  就是有一點不好,玩瞭幾分鐘就覺得重復單調,沒有太多花樣瞭。

  我於是將目光放在瞭少女的身上,曦月現在還穿著的是白天的學生水手服,淺色的校服配上月下的少女酣睡的面容,看上去是那麼的素雅。

  水手服也整整齊齊的,衣服的下擺已經收進瞭裙裝的裡面,所以不存在會把肚皮、腰肢露出來著涼的情況。

  而曦月的胸脯盈盈一握,算得上輕盈的乳鴿並沒有到可以撐大衣領的地步,完好的貼在鎖骨上的衣襟,也完全沒有任何可供窺視的可能。

  視線重新回到臉上,曦月側著臉,側躺在我的大腿上,雙眼微閉,顯然是徹底的睡著瞭。

  白凈的臉上幹幹凈凈,正處在發育期的臉頰上還有著像是水蜜桃那樣的細小的絨毛,我的心裡砰然直跳。

  突然沒由來的萌生瞭一種沖動,我將食指的手指頭抬瞭起來,盡力地伸直,用著內側的指腹,在不驚醒曦月的前提下小心翼翼地滑過她的臉頰。

  肉眼裡可以看得到的細細絨毛並不能在指腹的觸感上有所體現,入手之處一片順柔,如凝脂美玉般的俏臉在我的指壓下微微變形,然後隨著指頭的離開很快地回復到完美的形狀。

  很快,我就不僅僅滿足於撫摸著臉蛋瞭。

  指頭開始撫過曦月那柔軟得好像花瓣般的嘴唇,這個時代的很多女生已經很會化妝瞭,不過曦月一般是並不做什麼修飾。

  未經修飾的唇色淡淡的,就像是初綻的玫瑰那般的纖嫩色彩。不是並非是那種成熟艷麗的紅色, 健康自然的粉紅色澤在更顯白滑的皮膚邊互相印稱。

  輕輕地擦過瞭明坂的櫻唇,軟軟的,傢教良好的她哪怕是在睡夢中也保持著優雅的儀容,微閉的小嘴並沒有流下口水什麼的。

  突然,曦月輕哼瞭一聲,嬌軀不安的扭動瞭幾下,小臉在我的大腿上摩擦起來,仿佛快要醒來的樣子。

  我一驚,條件反射的抽回手,曦月隻動瞭幾下,又睡熟瞭。

  我看著劃過少女唇邊的手指,指側上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幹燥。

  不過我還是萌生出一股沖動,將手指貼在自己的嘴唇上,輕輕地親瞭上去。

  幹燥的指側上清清淡淡的,嘗不出什麼味道。但是我一邊看著曦月的睡臉,一邊親嗅著指頭,心裡砰砰亂跳,好像有種借著這個指頭的紐帶聯系,就間接性質的和她接上吻一樣。

  不過我很快就啞然失笑,明明和明坂都已經深入到可以用唇舌做愛的地步瞭,怎麼做這種事情還要這麼的小心翼翼,就好像唯恐失敗的偷窺的緊張感。

  她能夠躺在我的身上毫無戒心地睡著,本身就已經說明瞭信任。

  明明……至少是我認為,親吻的這種程度的小事情,和曦月直接提出來的話,應該有很高的概率會直接答應的才對。

  反正怎麼說,也不可能超過做愛的程度瞭。但是,明明都覺得如此篤定瞭,心裡還是有種莫名的緊張忐忑。

  等到我的大腿都快要失去知覺的時候,曦月才姍姍地醒來瞭。

  睡醒後,還是一臉睡眼朦朧的樣子,不過在腦袋反應過來前,身子已經是非常自律地坐正瞭,不過從迷茫的眼神來看,她的腦袋裡還是迷糊著呢。看來,今晚是不可能再繼續做什麼調查活動瞭。

  說起來,在和曦月的合作後,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出現如此纖弱的一面,這樣一來,曦月看上去就好像真的像是一個睡眠不足亟需補眠的好學生,而不是什麼破魔的少女這樣好像從漫畫裡走出來的角色。

  那麼,她今天應該繼續好好休息才對,無論是什麼事情,都等到明天再說。橫豎已經把“人偶形態”的怪異解決瞭九成,剩餘的一成之後再想辦法也不遲。

  當我把我的觀點對她說起來後,曦月很老實的沒有逞強反駁。

  於是我倆就好像隻是因為有瞭社團活動而很晚回傢的學生那樣正常的拎起書包,在臨走到教室門前,在月光都照耀不到的地方,站在黑暗中似乎反倒有種安下心來的靜謐,我突然想到之前的猶豫忐忑,叫住瞭她,“曦月,在臨走前,可以親一下嗎?”

  “哦,河君想親親啊……”曦月的聲音還是睡醒後特有的有氣無力,不過隨後反應過來,音調就提高瞭幾度,“要親哪裡?”

  就好像是感覺到什麼打從心裡來的急劇的壓迫感一般,曦月突然緊張起來,甚至站在她身邊有種呼吸都緊迫起來的感覺。

  這樣一來,搞得我都有點緊張起來,雖然是一開始就預料瞭曦月不太可能拒絕,但是看到她這樣的反應,心裡面果然還是忐忑起來。

  都讓人從精神上感到壓力瞭,並非是恐懼或者討厭那樣的負面情緒招致的壓迫力,恰恰相反,這是某種特別獨特而奇妙的感覺——這是因為期待和期許。

  親吻這種行為,無論是看動漫還是言情劇……不,因為在學校,所以很多“好朋友”們經常拿這種親親的行為當成是卿卿我我的前奏。但是我和曦月在這種事情上,還是第一次。

  親吻應該是很簡單的行為,因為實在是很簡單,所以幾乎可以到瞭隻要閉上眼睛用大腦都可以全部想象到每一個步驟的程度。再用對曦月身體的熟悉來補充細節,我大概可以想象出後面會發生的所有的事情。

  雖然似乎沒有用身體來愛愛這樣的官能刺激,但是我隱約的覺得親親的這種行為應該會非常地合口味的舒服。

  在打從心底裡的感到期待的同時,心臟卻有些紊亂地跳動著,在性奮的同時感受到那種莫名而來的無處壓迫感。

  說不定,正是因為對明坂太過期待瞭,所以在她的“認可”之前,在這件事情塵埃落地之前,都會有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和忐忑。

  這種忐忑的情緒,以秒鐘為單位飛速成指數的攀升著,在曦月停頓思考的幾秒鐘內快速達到瞭臨值——接近瞭恐懼的成分。

  但是與此同時,在恐慌的攪拌之餘,讓鼻翼都要停止呼吸的興奮感油然而生。甚至可以說,這種恐懼感,本來就是伴隨著強烈的興奮的同時,交相出現,同源孿生的本質就好像是伴生礦物的那類的關系。

  看到我沒反應,曦月又輕輕地問瞭句,也是聲音失去瞭從容,略帶顫抖的問聲,“河君……想親我的哪裡呢……不要是什麼奇怪的地方啊……嗚……”

  嗯?

  希望曦月不會是想到瞭什麼奇怪的本子劇情而產生瞭不應有的想法。

  “別怕……隻是出門前做一個告別的擁抱和親吻而已。”不過說到本子的話,那麼劇情的進展應該更加簡單直接,簡明扼要。

  仿佛回應她的期待,我抓起瞭明坂的手,從手上本能的一顫中可以感覺到她的不知所措,但是,她並沒有抽回手。

  這個無言的反應讓我很放心,於是我挪瞭半步,再加上又把她朝著我的方向拉瞭半步,於是兩個人在物理空間的層面上靠攏緊貼起來。

  我趁機親瞭一下曦月的臉頰,唇間傳來比我的體溫還要高上一些的感覺,委員長燙燙的臉蛋一動不動,顯然是因為沒有完全克制住羞恥感的關系。

  在首次的親吻後,我沒有立即放開她,雙臂繞過她的腋下,平貼在她的背後。

  她也沒有抵抗的意思,隻是默默地站得筆直,在身高上拉近瞭我倆的高度差。大概在剛才脫口而出後,說不定曦月也產生瞭和我類似的遐想——既然如此,是不是說明她的精神上也做好瞭準備呢?!

  隱隱約約透進來的一絲光亮在兩人呼出的霧氣中慢慢的消散開來,折射成氤氳曖昧的微妙色彩。

  教室的門被好好地關閉上瞭,明明不可能會被看見,但是還是會因為依稀的光亮而產生瞭緊張感,但是那種緊張感在心裡面發酵,就變成瞭另類的刺激感。 緊張和刺激在腦海裡交匯著,攪拌到最後,已經很難分辨清楚,腦子裡就好像是飲下瞭入口清冽卻回味綿長的烈酒而微醺著,害怕、畏縮的感情都被這種虛幻的酣醉麻痹起來,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沖動,我拉住瞭明坂的手,然後看到她並沒有逃開的意思,接著得寸進尺的摟抱瞭上去。

  再看到明坂顫瞭一下後,還是沒有推開我。我的膽量就更大起來瞭,心裡面的沖動滿溢不住,嘴唇不由自主地再一次貼上瞭她的臉頰。

  隻是用嘴唇貼上另一邊的臉頰而已,僅此而已。

  用手指頭無數次確認過的臉蛋,溫度和形狀都無比的熟悉,隻是,換成瞭神經敏感的嘴唇,好像又有種不一樣的觸感。

  “嗚唔……”明坂從喉嚨間發出小鹿一樣的悲鳴,還是一動不動的任由著我的動作。

  相吻的時候,實在是靠得太近瞭,那一點點的微光已經沒有什麼用瞭,我睜著眼,什麼都看不見,隻能通過嘴唇和臉頰的連接,和用手撫摸著明坂的臉蛋,通過手心的觸覺來在心裡面重新描出那絕美輪廓,然後再想象著對方那害羞的表情。

  她的臉是燙燙的,是讓唇間覺得溫暖和興奮的溫度。於是我順便張開嘴巴,用露出的舌尖舔弄著接觸的臉蛋,透過唇舌的接觸,幸福的感覺好像從舌尖萌發,然後這種美好的感覺直接被吞到腦海裡,和這柔軟的觸感和氣味一同銘記。

  唇舌就這樣好像蝸牛一樣的在少女白皙的臉蛋上挪動,就好像是川河終究會奔到海裡一樣,我的嘴唇,最後沖臉頰接觸的地方劃過一條直線,碰到瞭曦月柔軟的唇部。

  然後,舌尖舔瞭舔曦月的嘴巴,她毫無抵抗地微微張開一條小縫,於是就可以伸到裡面去瞭。然後就發現,曦月的小舌也就在那唇邊一點點的位置,仿佛是早就在那前方等待著,兩個人的舌尖就這樣碰到瞭一起。

  好軟!——這就是唯一的感覺瞭。

  就好像是回味著少女臉頰的味道一樣,我的舌尖再度向前瞭一點點,舔到瞭少女的軟舌。

  這種感覺一觸即收,就像是受到驚嚇一般的,曦月在我倆的舌尖互相輕觸後立即縮回瞭舌頭,不過舌尖感覺得到的是一種溫溫暖暖的感覺還宛若殘像般停留在神經上。

  舌頭收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來一絲少女的津液。由於我們今天吃的都是很正常的食物,唾液都屬於相當清淡的那類型,所以也不存在粘稠到足以拉絲的地步。

  曦月的唾液也是非常平凡平淡的無味的感覺,並沒有像是很多劇作裡所描述的誇張的“清甜”或者“奇異的芬香”之類的聽上去很像是帶著荷爾蒙的奇妙飲料的感覺。

  總之,就是這麼一下簡單的親舔,等到收回舌頭來後,我才恍然地意識到,我大概是已經將明坂曦月的“初吻”給拿到手瞭。

  說起來,從臉頰親吻的動作開始或者更早一些的時候,曦月就好像是整個人變成瞭之前封印好的人形傀儡那樣傻傻的僵立著,一動不動地完全被動的任由著我為所欲為的樣子——如果有人從外面觀測的話,大概會得出這樣的結論吧。

  不是這樣的,在擁抱上去後,哪怕是隔著一層衣服,也能感覺到曦月在那柔滑幹凈的肌膚下,呼吸和心跳都陡然加速。

  這種表面平靜,內裡簡直好像封閉在火山表面巖層下裡的無聲巖漿運動的波形透過我倆的肌膚互相傳達著自己的情緒。

  雖然有些不太禮貌,但是某些動物的呼吸和心跳頻率好像確實是遠超過人類的。比如說撫摸一隻剛劇烈運動完、身體健康的小狗的話,在那柔軟的毛皮下面,也能用觸感直接察覺到那“怦怦直跳”的心跳和呼吸,總之就是那樣的感覺。

  不過我大概也沒好到哪裡去。

  隻是就這樣幾乎不消耗卡路裡的行為,幾分鐘裡就好像是做瞭半個小時的劇烈運動一樣,不過拜此所賜,腦子裡對於“未來”啊、“事後處理”啊、“個人前途”啊之類的一想想字眼就覺得患得患失的糾結感宛若肥皂泡一樣的淡化瞭。

  曦月不是就這樣簡單的握著我的手嗎!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想。至少現在,我們就好像是從天上投下的月光,或者吱吱叫的蟬鳴一樣,做著很理所當然的事情。

  也許,會有個不錯的未來。

  不,是必須要有一個不錯的未來才行。

  假如過程中鋪墊的歡笑而微不足道的憂慮,那麼它的結局,就應該和所有的故事裡一樣,以“最後大傢都過上的幸福的生活”這樣童話書裡最爛俗的結局作為尾聲。

  一個跌宕起伏的優秀故事需要曲折,但是如果作為一個人來說,也許是“大傢都不需要做出犧牲、沒有人會因此流血”的大團圓要來得快樂吧。

  努力需要有回報~

  否則,拼命的努力卻以頹然告終,豈非回頭看過去,變得好像是可笑一樣。

  曦月溫柔而堅強,溫柔的心需要被鼓勵,否則隻是單方向且沒有回應的溫柔隻會變成施舍,甚至會令施給的一方的心靈覺得是負累。而堅強則需要共同分擔,解決學校中的問題理應是所有人的問題,而不是應該由一個女孩子像是“老鷹抓小雞”的兒童遊戲那樣,由一隻扮演“母雞”的明坂來對付不知道多麼強大的“鷹”並且還得負責守住背後的幾千隻“小雞”,或許她願意欣然接受,但我認為這樣不公義。

  “明坂,愛你喲!”心裡不知怎麼地,就萌生出一股這樣的沖動,脫口而出。

  我懷裡的女孩似乎平靜下來,僵立的身體變得柔軟,不過好像並沒有特別激動的意思,隻是用輕輕的語氣說道:“哦,謝謝!”

  我的心臟還在砰砰地猛跳,但是心情就異常的放松,大概之前的人際關系難以處理好,是很難讀懂別人的心情和群體的氛圍,對於自己說出口的話,總是覺得忐忑不安。但是這種擔憂在曦月面前已經變得很淡很淡,似乎我無論說什麼,都不會擔心會讓曦月多想,或者生氣這樣的。

  “曦月你已經很努力, 可以再多接受一些關心也沒關系的。”

  曦月的臉頰還是紅撲撲的,低垂的眉目也在無聲無息的展露她的內心,但是她似乎還是婉拒著的樣子:“河君對我的關心,我是很感謝啦,我相信河君的話。但是“愛”這種話,不是什麼可以輕易說出口的東西呢。太過輕易毫無代價的東西得到瞭就不會珍惜瞭,它真正需要的是……,不,算瞭,河君隻是一時沖動的話,恕我不能接受……”

  “哦。”我低下頭,用額頭貼著曦月的額頭,我們用來思考感情的區域,距離對方不到十厘米。

  該說是失落嗎?還是意料之中?

  嗯,這就是明坂,正因為她是這樣的人,所以我才會喜歡上她。

  不僅僅是那張精致的臉蛋,不光光是喉嚨間發出的夜鶯般好聽的嗓音,更重要的是那顆隱藏在胸腔中,卻始終火熱、能夠被我感受得到的內心。

  我想握住這雙手……握住,然後記住。

  像是擔心我情緒低落,曦月主動開口安慰我,“嗚……我們接著保持這種關系就很好啊!大傢都是可以隨便做任何事的“好朋友”瞭,河君想要用我來滿足什麼欲望的話,也可以直接說出來的啊。”

  這讓我不禁好奇,我在明坂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形象呢?

  曦月面對我,有時候都好像到達瞭委曲求全的地步。

  明明自己也心裡時不時的不安,卻還是各種盡力地想法設法的獎勵著我。

  這個樣子的明坂,更有著種令人,忍不住想要抱住她,親吻她的欲望。

  那圓潤的臉蛋,配上那不含雜質的清澈大眼睛透著迷茫。簡直就像是小動物一樣的惹人愛憐。

  面對著這樣清澈的目光,純潔的肉體,和溫柔外表下那隱藏的強大的力量,似乎一切的花招,都沒有意義的感覺。

  什麼都不如單刀直入、直奔主題的感覺。

  我再一次地湊近她,用嘴親吻她的粉唇,這一次,她的舌頭笨拙地卷瞭過來。

  兩個人的舌尖,像是獨立出身體之外的活物那樣自主地移動著,每一下的觸碰都好像是直擊神經一樣帶來酥酥麻麻的電流…………

  等到忘情的擁抱結束後,好像身體已經太過習慣於和曦月的擁抱瞭,我退後瞭幾步,還是不想放開。

  手捧著少女的臉蛋,像是把玩珍貴的藝術品那樣仔細的凝視著。

  曦月一臉不習慣的樣子,露出瞭一個稍微有些害羞的表情,尷尬地想找話題轉移註意力:“看來今天的“加強感情”的效果也很不錯呢。總感覺和河君更有默契瞭一點,明天還要請繼續多多關註瞭呢。”

  不過因為是都做完後,似乎是覺得我不會再做其他的事情,她的臉色也平靜瞭不少。

  “嗯!”

  等到終於重新收拾好書包,準備回傢後,結果時間又過去瞭太久,幾乎和往日回傢的時間一樣。

  在即將走到校門前的林蔭小道上,曦月像是想起瞭什麼一般,突然讓我幫她拎著書包,然後俯下身,在我莫名其妙的註視下, 將自己的內褲脫瞭下來,遞到我的手中,“給你,這個……因為某件事情非常在意,所以我決定確定一下……總之,河君不要問瞭,隻需要收下就好瞭。這條內褲,拿回去想怎麼處理都無所謂啦……”

  做完這件事後,少女本來恢復瞭的俏臉瞬間轉紅,偏過臉不好意思看我,但是拿著褻褲前伸的小手非常堅決地舉到我的面前。

  對此,我隻是“哦”的一聲,就收下瞭。

  一個女孩子把自己的內褲交給一個男性,市面上一般會有好幾種通用的解釋吧——一般來說都是充滿著桃色意味的曖昧聯想。

  不過從曦月那好像是做出瞭某種決斷的堅毅樣子來看,我並不覺得這是某種性意味的許可,那就真的是什麼測試吧。

  我其實也不是很明白,不過我確實和她有言在先過,如果曦月覺得有必要的話,那麼可以不必事先告訴我,大可直接測試就好。

  何況我實在不認為我在聰明才智的方面可以比得過曦月,既然她判斷某種測試需要我收下她的內褲是有必要的話,那麼我就應該照辦,僅此而已。

  話雖如此,不過當那還帶著少女體溫的潔白小內褲拿到手裡後,還是讓我不由得心神一蕩,這溫熱順柔的絕佳手感混著少女的體香,再聯想著它在幾分鐘前,還好端端地貼在曦月那可愛的恥丘上。

  這種東西簡直就是承載著虛無縹緲的性幻想的最好的承載物,無論是形狀、溫度、氣味還是手感,都是一等一的,甚至握在手裡,還隱隱然有種偷窺和暗地裡支配的膨脹感,難怪……難怪有的變態大叔們喜歡出巨資購買女生的原味內褲或者絲襪瞭,大概能夠一定程度上理解那種感覺瞭。

  曦月的小褲褲在手中既像是燙手的山芋,又好像是惹人犯罪的魅惑,讓我忍不住多吞瞭兩口唾液。

  大概是這樣的模樣引發瞭曦月不太好的聯想,她一臉表情復雜的看著我手裡的小內褲,然後眼睜睜低看著我把它收藏在書包裡、

  不過至少最後還是很有禮貌地抬起手來擺瞭擺,“嗯,河君請拿好,那麼明早再見瞭!”

  然後就不等我答復,急匆匆地走掉瞭……

  我隻希望這不會破壞掉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良好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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