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拓跋香蘿隻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生疼,萬念俱灰的她憑著最後一絲力氣朝著完顏錚的肉棒咬去,卻早早被完顏錚洞察,完顏錚早有準備,見她眼色不對,立即便是一掌扇出,直把這草原明珠給扇得眼冒金星,恍惚失措。
「哼,還想咬我,不識擡舉。」完顏錚氣得又是一腳踢出,直把拓跋香蘿踢出數米,香蘿一手捂胸,一手捂臉,這一掌一腳還算稍稍留情,不然以完顏錚戰場磨練出來的力氣,這柔弱的公主怕是禁不住要香消玉殞瞭。完顏錚還不解氣。又見那南朝城頭依舊沒有動靜,心中暗罵:「這南朝人果真孬種,這等情況都不敢出來。」,不由更是惱怒,朝著那看守拓跋元通的亍豹吼道:「亍豹,換你瞭,」
亍豹倒是見多瞭這份場面,不由淫笑道:「少主,這回什麼程度?」
完顏錚本欲隨口說句「隨你的便」,可旋即也想到亍豹這傢夥的變態,不由收住瞭口,想著或許這女子今後還有點用,當下吩咐道:「算瞭,你悠著點,別玩殘瞭。」
「啊?」亍豹聽得大失所望,他一貫風格便是辣手摧花,少主若是說個「別玩死瞭」還好,可這「別玩殘瞭」倒是讓他嘟囔起來:「那還怎麼玩?」
「不玩滾蛋!」完顏錚也是來瞭脾氣,大聲斥道。
「別別別,少主你這生得哪門子氣,嘿嘿,不就是玩個女人嘛。」亍豹也不算太笨,當下收起腰刀,朝著自己胸口一扯,那上身的衣物立刻四分五裂,露出他一身壯碩無比的腱子肉,亍豹號稱草原第一勇士,平日裡摔跤角鬥沒幾個人根本近不瞭身,此刻露出這一身,立時喚起周圍軍士的歡呼。
亍豹也不客氣,徑直朝著拓跋香蘿撲去,雙手自後方環抱住地上的佳人,兩人身形的差距甚是誇張,周圍軍士看來似是一隻巨熊捏著一隻白兔一般滑稽,歡呼起哄的聲音接連不斷。亍豹也懶得理會,胡亂在拓跋香蘿身上摸索一陣,旋即便解下褲子,露出一根足有香蘿手臂般粗壯的駭人肉棒,香蘿本是模糊的雙眼驟然看見,立時驚得雙目圓睜,身子不斷向後爬動,連聲呼喊著:「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哈哈,亍豹你的玩意兒也太粗瞭罷,把公主都嚇跑瞭。」
「將軍,難怪你喜歡玩死娘們,你這傢夥一下去,不死也得殘瞭啊。」
不斷有士卒起哄玩鬧,連帶著完顏錚也漸漸消瞭怒火,雖是南朝人不敢前來應戰,但今日始終是他鬼方大勝之日,待得整備人馬,南朝這群懦夫怎能擋得住他鬼方鐵騎,故而也收拾起心情,笑看著亍豹這邊的情景。亍豹卻是嘿嘿一笑,滿目淫色的朝著香蘿緩緩靠近,香蘿不斷向後爬動,忽然卡在一顆樹旁,一時再難有力氣調換方向,亍豹趁此機會一撲而上,雙手抓住香蘿的小腳,狠狠一扯,將她拉至自己身前,朝著那玉穴之處微微一探,將自己粗長的肉棒對準瞭些,便是緩緩朝裡拱去。
「啊!」香蘿哪裡能受得起這般粗大的巨物侵襲,這一次卻是疼得放聲尖叫,立時引得眾軍士盡皆歡呼雀躍,不斷大笑起來,「哈哈,這公主看來要被亍豹肏死瞭!」
完顏錚輕笑一聲,轉過身來,卻見那拓跋元通正漲紅瞭臉,死死的盯著正施暴的地方,完顏錚忽然心頭一動,雙手朝著拓跋元通褲頭一扯,立時將拓跋元通的下身給暴露出來。
「你,你做什麼?」拓跋元通突然遭襲,不由慌亂問道。
「嘿嘿,當哥哥的見著妹妹被幹,居然還能硬的起來。」完顏錚這一句笑罵,卻是將眾軍士的目光吸引過來。不多時,一陣轟然大笑傳來,拓跋元通的臉憋得通紅,罵也不敢,不罵又覺難堪,隻能低下頭去,無顏見人。完顏錚卻是還不放過,一把捏起拓跋元通的頭,將他的目光對準拓跋香蘿那邊,在他耳邊輕聲道:「拓跋可汗,你好好看看,你的香蘿妹妹,此刻被幹得有多爽。」
順著完顏錚的話語,亍豹一次又一次的狠辣抽插,直肏得香蘿哭喊不止,身體不斷來回扭曲掙紮,滿目淚光。亍豹還覺不夠過癮,將她一把摟起,抱至自己的身上,自己則臥躺在地,雙腿微曲,不斷朝著佳人繼續抽插,手腳並用,操縱著香蘿的身體。
「你看,她已經動情瞭,你看,她在自己動呢。」完顏錚不斷出聲蠱惑,拓跋元通也不知他是何用意,但順眼望去,卻是見著拓跋香蘿與亍豹交合之處,亍豹的大腿與香蘿的粉臀不斷相觸,雖是亍豹獨自發力,但看上去,卻也有些像是香蘿自己在聳動粉臀一般,看得拓跋元通心酸不止。
「嘿嘿,你又硬瞭!」完顏錚朝著拓跋元通的胯下一指,拓跋元通才發覺自己又沒控制住,竟是對著自己的妹妹生出些許齷齪念頭,但他還未反應過來又該承受什麼樣的嘲弄,一聲「啊」的慘叫便從他喉中本能的發出。完顏錚不多時已掏瞭一把彎刀在手,橫刀一削,便將拓跋元通的子孫男根給切瞭下來。
「啊!」伴著拓跋元通的慘痛呼喊,香蘿亦是被亍豹肏得越發難受,終在一次絕頂插入之後,香蘿嬌吟一聲,隻覺再難自持,自胯下漸漸湧出一股蜜液,而她自己也順著這一路爆發,暈厥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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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爾雅稍稍梳妝作罷,便朝著母親的房間走去,慕容府雖是門風甚嚴,但慕容章卻是對這寶貝孫女寵愛有加,若是換做幾個哥哥這時候起床,早被訓斥一頓瞭,可慕容爾雅倒是無人管她,她也樂得個自在,來到母親房間門口,卻見著母親杜氏正送著父親出門,慕容巡一身紅衣朝服,頗為精神,雖早已過而立之年,可偏偏卻仍是一位氣宇軒昂的美男子,不少士人心中朝堂上唯一的「國之重器」。
「爹爹今日不是不用上朝嗎?這是要去哪?」
「哦,是爾雅啊,」慕容巡笑著望瞭過來:「今日是四皇子蕭啟的大婚之日,為父要前去拜賀。」
「那父親路上小心,」爾雅倒也不以為意,父親天生的勞碌命,即便是不用上朝也是忙著各處府衙巡視,何況是皇子大婚。送別瞭父親,見母親朝她微微望瞭一眼,便跟著母親進瞭房間。
「母親喚我來所為何事?」
杜氏稍顯猶豫,但終究還是擺出一副溫和之色道:「雅兒啊,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
「啊?」慕容爾雅一時恍惚,卻旋即又明白過來,不由嗔道:「母親啊,雅兒的事您就別操心瞭。」
「哎,雅兒啊,三年來那麼多公子貴胄登門,為娘都替你拒之門外,不少人都在議論我慕容府自視甚高呢。」
「娘,辛苦你瞭。」
「娘自小寵你,才把你養成這副脾性,可你終究是女子,今年你已不小瞭,若是在江南老傢,你這般年紀的都已為人母瞭。」
「娘,女兒…」慕容爾雅每每被談到婚事便不知如何應答,一方面是內心的不願,一方面又是對父母自小的恭順,兩難之間叫她心中糾結萬分。
「娘知道,你喜歡那秦風秦公子,娘聽小蓮說起過,你爹娘也不是那迂腐之人,對這門第一事也不太看重,若是那秦公子有意,早些登門拜會也不是不可,可如今三年已過,他又瞭無音訊,你難道還有繼續等下去?」
一提到秦公子,慕容爾雅更是俏臉暈紅,腦中不由得浮現出秦風那俊朗的模樣,面色白凈,舉止優雅,雖是武功卓絕但向來不以武逞兇,更是多行俠仗義,曾經還救過她們母女,哎,隻是已經三年沒有秦公子的消息瞭。
「雅兒啊,其實今日喚你來,是你父親的意思。」
「啊?爹爹?」慕容爾雅好奇道:「爹爹不是向來不過問女兒婚事嗎?」
「哎,若是尋常事也便罷瞭,隻是…隻是昨日那吳廉登門,說要替他傢公子求親。」
「爹爹不是和那吳廉水火不容嗎?爹爹豈能答應?」
杜氏長嘆一聲:「哎,你知道的,你爹爹別的事還可不過問,可若論起江山社稷之事,那自然是重於一切。那吳廉帶來瞭左相府的意思,說與匈奴那邊的戰事問題,今後可完全支持你爹爹的主張。」
「他,他這是要挾,娘,邊境事態據說越發嚴重,我猜他定是頂不住壓力故而想讓父親來收拾攤子。」
「你父親何等樣人,他怎會料不到事態緊急,你父親沒有立即答應,但是昨夜卻與我聊瞭整晚。」
「啊?那爹爹說瞭什麼?」
「你父親說,國傢危難,再容不得左相右相二人政見不和而政令難出,現左相與你爺爺均已老邁,若是吳廉不再過多阻撓,陛下能聽取你爹爹的意見,或許還可保邊境之安穩,可若朝堂之上再有爭端,怕是我大明恐有亡國之危啊。」
「真,真有這般嚴重。」慕容爾雅呢喃道,她亦是明理之人,驟然聽到母親此言,卻是不禁怔住瞭。
「哎,你好好想想罷!」杜氏推開房門,緩緩而出,隻餘下爾雅一個人獨自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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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裡此時已是歡騰一片,文武百官,皇親國戚盡皆在嗩吶聲中抵達,眾所周知,隨著兩位皇子的不幸夭折,這朝中自然隻剩下蕭啟一位皇子,陛下蕭燁早年沈迷女色如今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瞭,若是待得蕭燁百年之後,自然隻剩下蕭啟一人承接大統,因而這蕭啟雖未被冊封為太子,但他的大婚自然也是國之大事。
蕭啟雖仍隻有十四歲,但觀其體魄,已然是一位青蔥少年,劍眉星目,儀表不凡,自小身子骨便皆是無比,小小年紀竟是比一般的宮廷守衛還要看起來健朗幾分。
「四殿下,您可別到處跑,今兒個可不能亂來啊。」蕭啟的寢宮之中,眾多宮女們自然是圍著他轉,裝扮整齊之後便要前去陸傢接親,三年前的事,蕭啟至今還未想明白,可也知道父親與老師十分生氣,便也應承瞭「三年後迎娶陸傢姐姐」的承諾,如今三年已至,蕭啟倒也容光煥發,畢竟是少年心性,對那漂亮美麗的新娘子自然少不瞭一番憧憬。
「殿下,看您這打扮起來可真俊,這陸傢娘子有福嘍。」一旁梳妝的宮女說笑道,蕭啟卻也正對著鏡子暗自得意,自聖龍血脈舒展以來,可謂是一日千裡,不但修為提升得頗為迅速,而且這身子骨與樣貌更是異於常人,旁人十四歲可謂是乳臭未幹,可蕭啟此時卻著實一位翩翩佳公子,今日這一打扮,更顯貴氣精致,一時引得這群嘰嘰喳喳的宮門們紛紛取笑。
「殿下,您的信。」眾人調笑之時,一名侍衛忽然走進,手中拿著一封書信。
「去去去,今天可是殿下大喜的日子,有什麼信等完婚瞭再看不遲。」一旁的宮娥們四下起哄道。
但那侍衛卻是沒有動彈,繼續說道:「殿下,這信是雁門關的韓顯將軍寄來的,那送信的軍士似是騎瞭一路的馬,才剛剛送到宮門口便昏過去瞭,想來是有急事。」
「嗯?」蕭啟有些疑惑,那韓顯與他從無交集,為何此時寄信與他,當下不管許多,拆開那信封,隻見信封之中,一塊熟悉的玉佩破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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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不好瞭!不好瞭!」蕭念房中,蕭念正百無聊賴的坐在窗口發呆,突然聞得一聲宮女呼喚,卻是頗為不耐道:「吵什麼吵,煩死瞭!」
「公主,四殿下,四殿下他…」
「嗯?」蕭念驟然起身,心中突然想起三年前的蕭馳哥哥,亦是在大喜的日子前不幸夭折,聞得宮女此言,當下大急:「快說,四殿下怎麼瞭?」
「殿下…殿下,殿下他,跑瞭!」這宮女被蕭念拉住衣襟,立時喉嚨出氣困難,不由語音微微顫抖。
「啊?」蕭念聞得此言,忽然覺得一陣輕松,皺著的眉頭也不禁舒展開來:「嘿嘿,我就知道你也跟我一樣不喜歡那陸傢女人。」邊這般想著嘴角不禁揚起一絲笑容。
「公主、公主?」宮女見蕭念暗自發笑,不由得奇怪喊道。
「喊什麼喊,我知道瞭。」蕭念沒好氣的回應道:「你可知道他往哪裡去瞭?」
「奴婢怎麼知道啊,奴婢還是聽給殿下打扮的姐姐傳的消息,說殿下發瘋瞭一般一個勁兒的朝外跑去,竟是能飛簷走壁,一轉眼便不見得人影瞭。」
蕭念悶聲想著,看來是遇到什麼事兒瞭,不然他怎麼會貿然顯露出自己的武藝,旋即又嗔道:「哼,臭蕭啟,出宮也不帶著我,看來你是活膩瞭。」當下輕咳一聲,朝著宮女吩咐道:「我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會兒,你先退下吧,今天晚宴我也不參加瞭,沒我的叫喚不許吵我,聽到沒?」
「啊?公主不舒服,可要奴婢去喚太醫?」
「不用不用,我睡一會兒便好,你安心退下,若是敢引別人來吵到我,當心我治你的罪。聽到沒。」蕭念故意嚇唬道。
「是,奴婢告退。」
待得這宮女退下,蕭念心下輕松起來,急忙退回房中,取出一支花佈包袱,緩緩打開,那包袱裡卻是備著一大袋衣物與首飾,蕭念笑道:「終於可以派上用場啦。」當下褪下瞭一身宮廷禮服,換上一套尋常的百姓素衣,將包袱系於背上,朝著那墻頭屋簷縱身一躍,頃刻間亦消失於皇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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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禁地,亂神井邊,一位青衣男子端坐於地,雙眼緊閉,身體竟是漸漸散發出一股金色的神光,神光漸漸罩滿禁地四周的墻壁之上,甚至蔓延到外墻的蠱神象中,一時之間,蠱神、金光與這青衣男子漸漸融為一線,堪稱神跡。
終於,這青衣男子緩緩睜開雙眼,隻覺渾身精力充沛,修為已進入一個全新領域,當下起身,朝那蠱神象莊重一拜道:「蠱神大人,孤峰定不負所望,帶領我南疆百姓度過此次劫難。」
孤峰破關而出,一路沿著密道行走,終於走出瞭神祭司的殿門,初沐陽光,隻覺雙眼都有些睜不開,但他強忍著雙眼刺痛,朝著天空輕吟一句:「三年瞭,迷離,你還好嗎?」
「孤峰長老?是孤峰長老嗎?」已有巡視的軍士認出他來,孤峰淡淡點頭,三年久閉,不但讓他修為大進,更讓他多瞭幾絲滄桑之感,鄂下微微生出的短須更添幾分成熟氣息,日夜惦念著南疆與心中神女,更是讓他連鬢角之間都帶著幾絲白發。
「太好啦,孤峰長老回來啦!」軍士們競相圍攏過來,不斷的歡呼雀躍,孤峰鎮守南疆多年,除瞭南宮迷離,威望自是無人能及,三年未見,這一次出關,卻也享受到瞭南宮迷離每每歸傢時候的場面,南疆民風淳樸,而神祭司卻又是一心造福南疆,自然備受百姓愛戴,但這份愛戴背後,卻也有著沈重的責任,孤峰不禁想到三年前自己閉目清修之時,一道蒼厚有力的老者之聲傳至耳中的情景。
「神祭司孤峰,速速醒來!」
「啊?你,你是?」
「我乃南疆蠱神,今有話傳於你,切記切記!」
「蠱神大人?孤峰拜見蠱神大人。」
「三年之後,中原有大劫降世,亦會波及我南疆子民,我現傳你『蠱體融身』之術,望你能帶領南疆逃過此劫,南疆興衰,系於你一人之手,萬望慎重!」
孤峰回過神來,望著這群質樸的百姓,當下收起雜念問道:「神女娘娘何在?我有要事與她相商?」
「孤峰大人還是惦念著神女娘娘啊,嘿嘿!」不少百姓倒是開起瞭孤峰的玩笑,孤峰愛慕神女一事在南疆一向傳位佳話,故而孤峰也不甚在意,卻聽得百姓繼續說道:「神女娘娘前兩日去南水湖遊玩瞭,想必還在那裡罷。」
「哦?此刻倒正是遊南水湖的好時節。」孤峰笑道,旋即牽瞭一匹好馬,便朝著南水湖的方向騎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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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水湖是南疆一代最有名的風景,三月早春時光亦正是南水湖最美的時節。陽春三月,潤雨如蘇,南水湖面上還能清晰可聞的見著一絲絲晶瑩的朝露,湖畔邊的垂柳已是綠意盎然,不少少男少女紛紛在此駐足,或垂於柳下流連,或泛舟於湖上小憩,湖畔柔順靜謐,即便再多的遊玩之人也舍不得打破這份安謐,盡皆細聲輕足,安詳以觀。
南宮迷離便在此間,即便是貴為南疆的神女,她亦沒有任何的架子,靜靜的坐在湖畔邊上,脫下秀鞋,將白凈的蓮足輕輕置入水中,感受著早春時節的微微涼意,小腳兒略微崩直,輕輕的在湖水中滑動,蕩起芊芊漣漪,一時間倒也覺得心態輕松許多。
孤峰這三年來修為大進,剛至南水湖,便依稀能辨別出南宮迷離的氣息,沿著氣息尋去,果見那讓自己三年來朝思暮想的迷離仙子正靜坐在湖畔邊歇息,依舊是那一身紅衣艷麗,依舊是那般的窈窕多姿,隻不過透過背影,南宮的身子骨似是比三年前更顯纖細,孤峰心道:「迷離你這三年來獨守南疆,未曾遠離,想必是受累瞭。」正要上前招手呼喚,卻見著迷離正緩緩起身,那精致無雙的仙子玉顏正扭頭看向一側,孤峰順眼望去,立時目光如火,但見那南水湖畔之側,一位身著黑色苗衣的男子正緩步朝著南宮迷離的方向走去,「是他?蕭逸?」孤峰腦中一片空白:「怎麼會是他,迷離為何要帶他來此?」
孤峰不敢想象,但令他更為憤懣的事情便在眼前發生,蕭逸漸漸走至南宮的身旁,竟是與南宮迷離相攜而坐,蕭逸隻手伸出,輕輕攬住瞭南宮迷離的細腰,南宮迷離就勢躺在蕭逸懷中,這般親昵的姿勢一時令孤峰難以自控,剛剛邁出的腳不由得收瞭回來,心中仿徨無助:「三年,三年時間,迷離,為什麼會這樣?」
而南宮迷離卻是根本未覺察到孤峰的到來,她的心神早已紊亂不堪,根本無法聚起修為,蕭逸的大手環繞之處,便在她的胸前揉搓,而另一手更是偷偷插人南宮迷離的衣裙之中。
「嘿嘿,怎麼樣,我這手催情蠱可還有幾分神韻?」蕭逸淫笑之間,卻是自南宮的裙底胯下之處掏出一隻蠱蟲,這蠱蟲細長如柱,全身散發著一層旖旎的異味,蕭逸卻反是將它放在鼻尖聞瞭聞,繼續大笑道:「這蠱蟲倒是好福氣,能在我們神女娘娘的小穴中駐足一夜,卻不知迷離現下感覺如何?」
南宮迷離雙眼已是升騰起一絲水霧,眼巴巴的望著蕭逸,唇口大開,哽咽一聲之後,終是輕聲呼道:「給,給我。」
「嘿嘿,給你什麼啊?我的肉奴?」
「我,我要,快給我,主人。」南宮迷離靠在蕭逸懷中,雙手不斷在蕭逸的身上遊走,不多時已然摸向蕭逸的胯下之物,那柔滑的玉手稍稍摸到蕭逸巨龍,南宮迷離雙眼瞬時一亮,立即雙手齊出,將蕭逸的褲頭微微向下一扯。
蕭逸卻是雙手一推,故意調笑道:「此地這麼多人,你就不怕你神女娘娘的風流韻事傳出?」
南宮迷離微微砸瞭砸嘴,但雙眼的欲火已然蓋過理智,也不管不顧起來,當下將他褲頭狠狠一扯,便掏出那支她夢寐以求的長槍。蕭逸卻是早有準備,自身後取出一塊絨毯,輕輕蓋在自己下身之處,一邊將下身裸露出的肉棒遮住,一邊也將南宮迷離的神女容顏覆蓋,笑道:「你這騷貨不顧及自己的名聲,我這做主人的卻還得為你擦屁股。」當下將南宮迷離的玉首狠狠一壓,直將南宮迷離的小嘴壓制肉棒邊,南宮迷離倒也順從,立時張開小嘴,熟稔的將這巨龍含入嘴中,一時間香津四溢,唇舌遊走,直將這長槍盡根含入才肯罷休,靈活的小舌不斷舔舐著肉棒的每一處,終是在長槍頂端的馬眼之處流連忘返,不斷來回,含得蕭逸分外舒爽。
孤峰隻能依稀看到他二人背影,南宮靠在蕭逸懷中已是讓他心中大怒,孤峰瞭望許久,依舊未見得南宮有著起身之意,心中悲涼無比,又不好上前探問,又不願就此離去,仿佛雙腳生根一般立在當場,默默的看著心中的神女背影。
蕭逸被南宮迷離的小舌舔得欲仙欲死,壓著神女的手也越發用力,隻恨不得把這下面的柔唇當作小穴,狠狠的抽插起來,而南宮迷離卻是被這越發腫脹的龍根給塞得死死的,一時間太過深入,引得她發出「嗚嗚」的求饒之聲,身體也在不斷扭動,預示著自己的小嘴已經不堪征伐,蕭逸倒也不太過蠻橫,當下松開手,掀開絨毯,南宮迷離立時吐出蕭逸的龍根,趴在他的胸口不停的喘著粗氣。
「怎麼?這便承受不住瞭?」蕭逸淫笑著問道。
「用…用下面,給,給我。」南宮迷離依然是滿目潮紅,語音略帶顫抖,顯是還未從剛剛的激情中緩過神來,蕭逸咧嘴一笑,他亦是被撩的欲火升騰,當下雙手微微掀起南宮迷離的艷紅長裙,用絨毯蓋住她微微露出的雪白香臀,熟練的將她輕輕抱起,讓她正坐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南宮迷離越發難以自持,竟是自己用手探下,握住蕭逸的龍根,輕輕對準,便是直接坐瞭下去。
「嗷!」伴著佳人的一聲長喚,蕭逸開始瞭最原始的抽插,此刻她二人姿勢卻隻是微微抱起,胯下被絨毯遮蓋,南宮迷離的嬌首亦是掩在蕭逸的胸懷之中,外人看來也隻覺是一對熱戀中的男女正在擁抱而已,故而也不是太過矚目,但若是行至孤峰這樣的靠近位置,便也能從那絨毯內快速起伏的動靜猜想出個大概來,孤峰雙眼冒火,蒼勁有力的手緊緊握拳,竟是捏的拳頭「咯咯」作響,而正在沈浸在歡愛之中的男女卻是渾然不知,南宮迷離已是全身欲火,隨著蕭逸的不斷抽插,自身竟也是雙手捏住蕭逸的手臂,借著力氣來回挺動著自己的下身,迅猛的抽插一時讓他二人忘乎所以,雖是那深入花芯與胯間相撞的「啪啪」之聲被絨毯所掩蓋,但隨著激情升騰,那坐在湖畔草地之上的地面竟是漸漸有水漬滴下。
「啊啊,啊,快,我,快…」南宮迷離用手掩住小嘴,起初還是手掌覆蓋,到後來隨著抽插的越發激烈,竟是漸漸撤去手指,隻餘著一根尾指橫亙在嘴前,看似在掩嘴嬌呼,實則卻更像是芳唇微微允住尾指,雙眼煙波流轉,不斷散發著迷亂的氣息。
「嗯,嗯…」蕭逸悶哼兩聲,終是在南宮迷離那欲掩難掩的嬌吟聲中驟然爆發,將一股濃精貫入南宮迷離的花房深處。
這激情的一幕不差分毫的落入孤峰眼中,他隻覺天地旋轉,眼前一陣恍惚,當南宮迷離那宛若淫娃蕩婦般的「浪態」映入他眼簾之時,他已是心如死水,緩緩閉上雙眼,任憑著眼角淚痕滑過,待得南宮迷離終是被停止瞭呻吟而將頭伏在蕭逸肩頭之時,孤峰再難自抑,扭頭便走,隻留下他駐足站立之地一灘顯眼的血跡,也不知是氣得牙關緊咬嘴角磨破,還是雙拳緊握發力撐破瞭手。
南宮迷離依舊伏在蕭逸肩頭緩緩呼氣,面上的潮紅之色漸漸散去,那催情蠱的效力終是消失,修為亦是漸漸凝聚,南宮迷離微微閉眼,稍稍提起內勁探查著周圍的人群,忽然,她雙目微睜,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腦海中立時一片紊亂,「他來過瞭?他看到瞭?」
「三年瞭,他終於出關瞭,他能避開我的神識,想必修為已然大進瞭,他,能救我嗎?」南宮迷離悄然想到,臨近枯死的心終是稍稍燃起一絲絲希望,三年來,她不斷的尋找著化解這子母蠱的方法,可也無數次無功而返,蕭逸倒也精明,每日隻駐留在她身邊,不是淩辱自己便是逼著自己傳他武學與蠱術,三年來,她除瞭人前處理南疆政事便是回到房中任他擺佈,自己的香閨軟床、神祭司的座椅乃至蠱神銅像之前,隻要他想,自己便無法抗拒,就像這南水湖畔邊的旖旎風情,蕭逸將他新練的催情蠱置入自己蜜穴之處塞瞭一天,將她變成剛剛那副模樣,一想到可能剛剛的醜態被孤峰瞧瞭去,南宮迷離便覺心中發毛,「他還會救我嗎?他還會如以前一樣嗎?」南宮迷離如是想到,不自覺間,她曾經傲視天下的自信已然漸漸消除,隻餘得一副孱弱少女的仿徨無措。
「又在想破解之法?」蕭逸見她半天沒有動靜,用手在那絨毯之上用力一拍,正拍在佳人的柔臀之上。
「啊!沒,沒有。」南宮迷離立時收回心神。
「哼,快說,剛剛想的什麼?」蕭逸經過三年調教,自是琢磨出一套應對之法,若是見她稍有恍惚,便會來上這句。
果然,南宮迷離雖是心中千般不願,亦是將心裡的話說出:「剛剛神識恢復,感受到有人來過,想是,孤峰長老。」
「哦?」蕭逸微微沈吟,雙眼微眨,繼續問道:「他都看見瞭?」
「他還未走多久,應該是看見瞭。」
「好!」蕭逸猛地拔出還緊塞在南宮迷離身子裡的長槍,立時引得佳人一陣顫吟,當下快速穿戴整齊,腦中盤算一陣,臉色竟是露出些陰側的笑容:「三年瞭,是該去做點什麼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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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北燕官道一路向北,多有參天老樹橫置於旁,雖是朗朗白日,卻有一道瘦削的黑色倩影臥立在樹梢之巔,稍稍閉著雙眼小憩,但突如其來的馬蹄疾馳之音卻又讓她微微咂舌,忍不住睜眼望去,卻是一位身著禮服的紅衣貴公子。
那駿馬一往無前,禦馬之人亦是不斷揮舞著馬鞭,嘴中不斷發出「駕駕」的催促之音,顯是十分著急,可這世上之事幾多事與願違,他越是著急,前路便越有坎坷,一道肉眼難以捕捉的絆馬索突然升起,這駿馬「籲」的一聲前蹄盡失,帶著這貴公子猛然前傾,跌落在地。這貴公子還未反應過來,於山林之中已是殺出一隊人馬,各個衣著簡陋,面相兇悍,顯是這山頭的慣匪。
果然,群匪之中便有聲音傳出:「大哥,咱今天可撿到寶瞭,這小子這身衣裳都值幾個元寶呢,定是個有錢的主。」此話一出,各個都是眼冒精光,紛紛舉刀上得前來。
樹上的黑衣麗影自樹上站起身來,忽然又停住動作,朝著那站起身來的貴公子驚疑望去,似乎有所期待。
果然,這紅衣貴公子緩緩起身,卻是不理睬這群兇惡悍匪,隻是對著那失足的駿馬探望,見這馬兒傷的不輕,再無法動彈,當即勃然大怒,發瘋瞭一般的吼道:「你們該死!」
這群悍匪轟然大笑,卻也不理他的咆哮,端著明晃晃的大刀撲瞭上去,若是尋常時日,這會兒便可將這少年公子手到擒來,嚇個半死,然後勒索其傢中長者,要到個幾十兩至百餘兩的贖金,可這回,他們想錯瞭。
蕭啟手無寸鐵,卻是反朝著那群山匪沖去,與這群悍匪沖在一處,拳腳相交,竟是一掌便扇飛一人,那人飛出老遠,落至路邊殘垣之間,已然慘死。群匪大駭,立刻群起而攻,卻是無一人能近得蕭啟之身,或拳或掌,亦或是搶得山匪手中的兵刃,招招斃命,一時間殺氣盡顯。
山匪終究人數不多,一名戴著半隻眼罩的頭目見此情景,已然覺得不妙,當下棄瞭眾人向後奔逃,蕭啟殺心已起,哪裡容得下這遺漏的沙子,當下搶過一柄長劍,扔至空中,兩眼金光乍現,聖龍瞳之威立時發作,那扔至高空的長劍迅猛而下,直奔著那逃竄的賊人而去,自那賊子後背穿腸而過,一劍斃命。
「這是?」樹上的黑衣身影再也坐不住,立即飛騰而下,直朝著蕭啟飛來。
殺氣縱佈全身的蕭啟立時心生警覺,隻覺來者實力甚為強大,不容小覷,當下雙手合力一掌,直奔這黑衣人而來。
「哼,不自量力!」這黑衣人翻身扭過,身形之快倒令蕭啟嘆為觀止,掌力還未撤回,那黑衣身影已然飄至他的後方,朝著他的腰間輕輕一點,蕭啟便覺渾身僵住一般,不得動彈。
「小子,我問你,你剛剛用的那一招『紫衣天外』是跟誰學的?」黑衣麗影聲音嬌魅,顯然是一位年紀不大的女子。
蕭啟悶哼一聲,要強道:「廢話少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哦?倒是個硬骨頭,」黑衣女子繼續問道:「那你可認識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