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慘叫,血肉飛濺,一隻血淋淋的大手應聲而落,蕭逸一刀斬下,竟是當著驚雪的面生生斬下瞭韓顯的右臂。韓顯哪裡能忍受得這般撕心裂肺之痛,當即高呼起來。
蕭逸轉過身來,看著驚雪已然睜開瞭眼正死死的盯著自己,再也不復剛剛的平靜,蕭逸有些得意,但卻並不滿足,他當即轉過身來,高舉鋒刃,便朝著韓顯的左臂斬去。
「你住手!」驚雪輕聲一喚,卻是在鋒刃離韓顯左臂還剩半寸之距離時令蕭逸停瞭下來,蕭逸嘴角一翹,滿足的轉過身來,驚雪的眼中已無多少怒氣,甚至變得有些平靜,她雙目一閉,繼續冷聲道:「你要如何才能放過他?」
蕭逸陰側一笑,旋即道:「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驚雪沈默幾許,終是開口道:「隻要不背叛我傢小姐,餘事皆可。」
「我要讓你自己掰開小穴兒朝我的肉棒上坐下來。」蕭逸色瞇瞇的說道,連他自己都覺著有些放蕩。
「可以!」可驚雪卻是面色如常,仿佛聽到的是一些傢常便飯。
「我要讓你跪在地上舔我的寶貝兒,一邊舔一邊說些好聽的話兒。」
「可以!」
「再讓你學著狗的模樣趴在地上,我肏你一下你就得給我叫一下。」
「可以!」
「將軍,不要啊!」韓顯聽得驚雪如此委屈自己,再也顧不得手上疼痛,當即淚流滿面,連聲嘶吼道:「將軍,韓顯賤命一條,不值得將軍…」
「啪」的一聲,蕭逸回頭便是一掌,直將韓顯扇飛幾米,又朝著陸祁玉喚道:「把他嘴給我堵上,我就要當著他的面來。」
陸祁玉依言照辦,取瞭一塊兒佈料塞入韓顯的口中,韓顯隻得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響,眼睛瞪得老大,可被陸祁玉一手看著,腳上還帶有腳鏈更是動彈不得,隻得眼睜睜的看著蕭逸一臉淫笑的朝著驚雪走去。
蕭逸稍稍走近,便迫不及待的用手一把將驚雪摟在懷中,一手撫摸著那瓣挺致的翹臀兒,一手則在驚雪的粉背上起伏,隻覺這位能征善戰的女將軍渾身上下竟是沒有一處刀傷,反而那細致光滑的肌膚比許多閨中小姐還要好上不少,眼見著驚雪面無表情,他伸出手來,一隻手指微微點在驚雪的下顎,稍稍一挑,邪魅笑道:「驚雪將軍,我可不喜歡你這麼苦喪著臉。」
「那你要我如何?」驚雪聲音冰冷,但卻也並未十分抗拒。
「來,先給我笑一個。」蕭逸挑動著驚雪下顎的手指不斷在那處光滑肌膚上揉動,似是十分享受這種控制快感,而驚雪,亦是抿瞭抿嘴,深深的吸瞭口氣,終是讓面上肌肉微微下移,卻是露出瞭一幅比哭都難看的表情。
驚雪搖瞭搖頭,淡然道:「我不會。」
蕭逸繼續揉動著那根手指,漸漸越過下顎,在驚雪的雙頰之上徘徊,向著那隻可愛的小唇上進發著,驚雪強忍著臉上的異樣觸感,見那手指朝著自己嘴邊移動,卻是趕緊閉緊瞭雙唇,直恨不得扭過頭去,然而蕭逸的一句呼喚卻是打破瞭她的想法:「來,張嘴。」
驚雪望瞭望在蹲在墻角被破佈堵著嘴的韓顯,看著他那炙熱的目光以及那還在流血的手臂,驚雪狠狠閉瞭閉眼,微微張嘴,可好半晌卻未發現蕭逸的手指伸入,她微微睜眼,隻見蕭逸那佈滿情欲的面容便在自己近前,那隻手指不知去瞭哪裡,而近在她眼前的,卻是蕭逸那張寬厚的大嘴,大嘴覆蓋在驚雪的柔唇之上,驚雪本能的扭動起來,可蕭逸卻是用手一把捉住她的頭,狠聲再道:「張嘴。」
驚雪隻得讓自己鎮定下來,她那張開的唇瓣兒立刻被蕭逸的長舌所攻陷,宛若遊龍一般輕松滑入驚雪的嘴中,一下便纏起她的香舌,在那狹窄的唇室牙縫之中翻滾穿梭。
驚雪還是第一次獻出自己的吻,可片刻恍惚之後她已然接受瞭這個事實,初時的緊張緩緩散去,她漸漸放松自己,任由著蕭逸如何舔吻她卻依舊動也不動的杵在那兒,佳人初吻,還是如此風華絕代的佳人,驚雪雖是不予回應,可那任君采摘的俊俏模樣也讓蕭逸舒爽不已,他有意挑弄這位不可一世的女將軍,身子漸漸向下坐去,但抱住驚雪的手卻是依舊纏繞得緊緊的,待得自己躺在這牢中地面上,他已然將驚雪抱在自己的上頭,嘴上激烈的擁吻與手上肆意悠閑的撫慰著實讓他更加享受。
「來,替我更衣」蕭逸激吻良久,隻覺胯下巨龍早已高聳無比,漲得他十分難受,當即吩咐起早已變得順從的驚雪起來。
驚雪卻也並未猶豫,她向來言出必行,隻當今夜受辱在所難免,倒也不做抗拒,拖著被鐵鏈纏繞的手「叮鈴當當」的朝著蕭逸的肩上探去,雙手輕輕滑過,順勢卸下瞭蕭逸的一身華服,露出蕭逸這幾年修煉得來的越發精壯的身子,驚雪雙手再向下伸去,可那鐵鏈長度有限,偏偏卻令她不能夠到。蕭逸見得此景輕咧一笑,倒也不為難與她,卻是站起身來,大手一按,當即又把驚雪按置自己的身下跪著,笑道:「來,給我把褲子脫瞭。」
驚雪正欲伸手,卻不料蕭逸又是出言打斷:「誒誒誒,用嘴!」
驚雪憤怒擡頭,隻見蕭逸正一臉得色的望著他,見驚雪目露狠色,蕭逸便順勢朝著墻角的韓顯一努嘴,驚雪順眼望去,卻見陸祁玉正會意點頭,旋即便是取出一柄匕首,狠狠紮在韓顯的腿上。
「嗚!嗚嗚!」韓顯手傷未愈,腿上又遭這一刺,隻得控制不住不斷掙紮,可他卻又被陸祁玉牢牢掌控在手中,連說話都是不能。
驚雪不再猶豫,當即將臉湊至蕭逸的腰胯附近,張開芳唇,兩排潔白亮麗的銀牙狠狠咬住蕭逸的褲頭,向下狠狠一扯。可驚雪力道早被夜八荒的手段封住,哪裡使得出多餘力氣,這般勉力之下,隻是讓褲頭下降幾許便脫離瞭掌控,蕭逸見狀笑道:「這般使力可不行,得溫柔一些。」
驚雪復又深深的吸瞭口氣,再度咬住褲頭,順勢向下輕輕拉扯,這次倒是順利,褲頭緩緩向下,可還未行至一半距離,一股腥臭氣味便撲面而來,一根猩紅粗長的鐵棒便順著褲頭脫落而蹦瞭出來,直直的頂在瞭她的額頭之上,隻是稍稍一觸,驚雪便覺這巨物滾燙火熱,甚是可怖。驚雪常年居於行伍之間,自是清楚這是男人兇器,可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甚至於被那兇物觸碰到額頭,驚雪不由有些發怔。蕭逸自不會讓她多做思考,那兇物被他操控自如,昂首闊步的在驚雪的眼前晃蕩,那威風凜凜的氣勢足以將驚雪震懾,驚雪不再多想,牙關一緊,向下狠狠一拉,終是將蕭逸的褲頭扯落。
「來,張嘴!」蕭逸稍稍提起腳來好讓褲子脫離,一面又挺起長槍越發靠近驚雪的小嘴,見驚雪面露兇光不由有些好笑:「我可是先提醒你,我這寶貝可不是你此刻的氣力能夠咬斷的,你若想試一試也無妨,隻不過你這位韓將軍怕是沒有幾條手臂可砍瞭。」
驚雪亦是知道此刻局勢,雙眼之中漸漸露出決絕之色,緩緩張開櫻唇,強忍著那股令人作嘔的腥臭,任由蕭逸的肉棒挺入嘴中,可蕭逸身具逆龍血脈,那肉棒粗長無比,一直頂到驚雪喉間深處卻還隻夠到不過八分,蕭逸見驚雪面露痛苦之色,也不再勉強,當即笑道:「來吧,驚雪將軍,你可是答應過,要邊舔我的寶貝兒邊說些好聽的話兒。」
「嗚…」驚雪見他不再挺動,稍稍順瞭口氣,可蕭逸這番言語又讓她不禁氣息一滯,她自問為救韓顯甘願忍受這些,可那醜物真到瞭嘴中,一向男兒氣概的她不由也有些仿徨無措,尋思幾息,驚雪狠瞭狠心,「呸」的一聲將其吐瞭出來,恨聲道:「你殺瞭我吧。」
蕭逸聽得此言不由哈哈大笑:「驚雪將軍也是聰明人,難道看不出來此刻我的意思嗎?」蕭逸說著再度將那肉棍兒挺在驚雪唇邊,面色猙獰道:「我就是要羞辱你啊!」
「嗚嗚!」那一側的韓顯見得此景更是怒不可遏的不斷發出掙紮聲響,可惜他身不能動嘴不能言,隻得更讓驚雪為之擔心。
蕭逸見得韓顯聒噪,復又對陸祁玉使瞭個眼色,陸祁玉匕首再起,卻是在韓顯的另一側腿上狠狠一紮,直紮得韓顯腿上血流如註,韓顯嚎啕不止,驚雪捏瞭捏連握拳都有些無力的手,終是妥協道:「別動他瞭,你讓我說什麼就說什麼。」
「好,你就一邊舔,一邊說『驚雪是婊子!』」蕭逸鼠目一轉,自是專找那羞辱之言。
驚雪緩緩伸出舌頭,沿著蕭逸的肉棍兒上沿輕輕一沾,迅捷的一路掃下,用冰冷的聲音極為敷衍的念道:「驚雪是婊子!」
「哈哈,繼續,繼續!」蕭逸管她如何心思,隻覺能親耳聽得驚雪能道出如此荒唐的言語倒也甚是有趣,當即又將肉棍兒向前挺瞭挺:「我沒說停,你便一直念。」
「驚雪是婊子!」
「驚雪是婊子!」
「驚雪,是婊子!」
……
驚雪不斷的用香舌橫掃著,似是想著怎麼快怎麼來,掃完一圈便重復著那五個字——「驚雪是婊子」,機械般的重復著動作與語言,驚雪漸漸習慣,似是覺著這一系列羞辱也算不得什麼,隻當是為瞭能救得韓顯一時,可越是機械般的重復,越是對這股羞辱不甚排斥,幾番舔舐雖是匆匆掃過,可那股微微酥麻的觸感,舌尖上傳來的炙熱氣息,以及自己越發熟練的說出那五個字,驚雪漸漸有些恍惚錯覺:「是啊,自己此刻如此下賤,當真是名副其實的婊子瞭。」
「來,給換一句,就說『好舒服』。」蕭逸似是厭倦瞭這句重復之語,提出讓她更換字眼,驚雪自是麻木的繼續舔舐起來,依言說出那句更顯羞恥的語言:
「好舒服!」
「好舒服!」
「好舒服,啊…」與前一句一樣,驚雪麻木的神色漸漸松弛起來,漸漸的,她那舔舐的模樣倒真有點樂在其中的感覺,隨著每一句羞辱之語念出,驚雪似是心中已然覺著口中之物倒也不那麼可怕,可便在驚雪恍神之際,蕭逸卻是突然腰下一挺,那長棍兒便不再繼續等待驚雪的溫柔舔舐,徑直插入瞭驚雪的小唇兒深處,雙手一齊按住驚雪的後腦勺兒控制住她的微微掙紮,待一切固定好後,便開始瞭瘋狂的抽送。
「嗚嗚,嗚嗚…」驚雪還未來得及反應便遭此一擊,再想逃脫但已為時已晚,蕭逸完全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胯下長龍抽插之速率著實驚人,被驚雪小嘴兒包裹著的快感加之先前被舔舐出的欲火已讓他興致大起,完全將驚雪的小嘴兒當成瞭尿壺,那抽插的勁頭隨著驚雪嘴裡分泌出的些許津液而越發迅猛,時不時的還發出些「咕咕」的水潤之聲。
「噢噢噢…」蕭逸抽插幾許,早先憋著的快感驟然爆發,他自陷入壽春便再未近過女色,加之這段時日辛苦奔波,久曠之身初次爆發倒也較平日裡快瞭幾分,而那噴薄而出的精水更是好比那大河之水泛濫不絕。
「嗚嗚。」驚雪隻覺口中一陣膨脹炙熱,那股滾燙精液濺落在她的口腔四壁,驚雪當即便要作嘔,可蕭逸卻是牢牢架住她的後腦,使其不得動彈,隻得任由著蕭逸在她嘴中射完,直至那長棍兒軟化退出,驚雪這才得意喘息,可她正要低頭吐出之時,卻聽得蕭逸淫笑著的命令:「給我吞下去,若漏瞭一滴,我便斬瞭他一根手指。」
驚雪氣急,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繼續順從,她伸瞭伸脖頸,向上一咽,那股滾燙的濃精便順流而下,一口吞入腹中,可那黏滑的氣息還有些附著在她的喉嚨深處,驚雪實在有些惡心,隻得低下頭來不斷的深深呼吸。
深呼吸額好半晌才回過味兒來,驚雪正要擡頭,卻見蕭逸的那團醜物正疲軟的晃蕩在自己眼前,驚雪不解的向蕭逸望去,卻見得蕭逸滿臉淫光,大笑道:「來,再給我舔硬來。」
「你…」驚雪有些錯愕,本以為這蕭逸發泄完後會稍稍歇息,卻不料蕭逸根本未將這一輪當回事兒,南疆三年,他已是色中餓鬼,近日許久為近女色,他已是憋得難受,剛剛一輪激射,隻不過是大餐之前的開胃小菜罷瞭,驚雪張嘴錯愕之間,蕭逸已是再度將長槍挺入,這一次卻是不主動抽送,而是等待著驚雪的小舌的耐心服務。
驚雪無奈,隻得顫顫巍巍的伸出舌頭,微微觸碰,蕭逸的長槍便腫脹一分,稍稍一掃,那長槍便又膨脹開來。
「來,把腿張開。」蕭逸這次卻是不再與她過多糾纏,長槍已立,自是要享用今日的主食瞭,他拔出肉棒,順勢便在驚雪身下躺好,挺著那根長槍,卻像個路上立起的小旗,迎風飄揚,甚是威武。
「按你開始答應的,自己掰開小穴兒坐下來。」蕭逸眉目舒展,雙手抱在頭上,模樣極是悠閑得意。
而再觀驚雪,才剛剛有瞭絲絲喘息之意,卻不料蕭逸有此一出,她自問不像尋常女兒傢一樣矜持自守,可她天生傲骨,哪裡能經受住蕭逸此刻挑釁的嘴臉,驚雪抿瞭抿嘴,依然站在原處不動,而蕭逸卻也不催她,隻顧著盡情觀賞著驚雪這身曼妙胴體,看著驚雪的面色陰晴變化,樂在其中。
「哎,成王敗寇莫過如是…」驚雪心中一聲哀嘆,如此僵持亦不是辦法,韓顯的斷肢還流血不止,驚雪終是下定決心,拖著「叮鈴叮鈴」聲響的鐵鏈,雙手勉強夠住自己的雙腿之間,緩緩的向下坐去。
驚雪自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可也能隱然猜到這男女之事為何,她向下坐去,盡量讓自己的下身穴口對準蕭逸高聳著的肉棍兒,眼看那肉棍兒已然觸碰到自己的穴口,驚雪猛一咬牙,一鼓作氣便向下坐去。
「啊…」兩人卻是同時發出聲響,原來這男女交合之事也並非驚雪想得那麼簡單,驚雪心中有些緊張,加之這一番強行坐下之時的力道太大,導致那肉棍兒才插入少許便被掰彎瞭方向,一不留神的滑瞭出來,可那下坐的力道未減,兩人一個被撞在瞭小穴側邊,一個則是頂錯瞭地方,隻得同時呼出聲來。蕭逸倒是恢復得快,他伸出手來,緩緩撫慰瞭幾下自己的寶貝兒,待得痛感消失,這才調笑道:「嘿嘿,堂堂的飲血營主帥,卻是個連插穴弄屌都不會的小女人,當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來來來,待我…待朕好好調教於你。」蕭逸稱慣瞭我,可突然又意識到自己此刻已是北明的皇帝,當即改口稱「朕」,憑借著心中這股突生的得意,他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棍寶貝,一手扶住驚雪的腰肢下身,將長龍抵在驚雪洞口,上下其手,一手下壓,一手上擡,長龍狠狠向上一挺…
「嗯!」驚雪悶哼一聲,一股撕裂劇痛自胯下傳來,伴隨著玉腿肌膚上微微冰涼的流動觸感,驚雪明白那是什麼,緊張的心緒漸漸變得茫然而空蕩,她雙目微閉,心中即便是再不看重這份貞操,可也難免有些感懷。
「啊哈!」蕭逸怪叫一聲,長根沒入,那被穴肉緊緊包裹著的長槍爽得直打哆嗦,蕭逸連忙穩住心緒,雙手攀上驚雪的乳峰,一邊揉搓的同時胯下便開始極為緩慢的探尋。驚雪耐力極佳,破身的痛楚對她而言悶哼一聲便也過去,加之蕭逸也未得寸進尺的狂肏猛插,而是小心翼翼的在她穴中進出,這讓驚雪心緒稍緩,痛感漸漸消失,可蕭逸的肉棍兒偏生極為粗長,即便是緩緩探尋,可也是輕輕松松便觸到瞭她的小穴內芯。
「嗯…」蕭逸一槍貫入,輕輕在驚雪的花芯內壁之上一頂,驚雪一時間亂瞭方寸,再度悶哼一聲,隻覺這股不似疼痛卻又勝似疼痛的異樣酥麻著實讓她不知所措,當蕭逸緩緩退出之時,那長棍兒黏帶著的肉壁腸膜,那被剮蹭著的小穴嫩肉都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刺激,驚雪不由心中暗道「這便是男歡女愛的滋味嗎?」
男歡女愛的情景繼續在這囚室之中上演,蕭逸見她許久未曾有所抵觸,不由有些愜意,松開瞭那巨大的乳峰,一把纏住驚雪的粉背,將她抱至自己的懷中,胯下長龍開始緩緩提起速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一次觸碰花芯,不但是跨肉與腿肌的碰撞,也是那惱人的肉棍兒與嬌艷嫩穴肉壁的摩擦,更讓驚雪隨著這股欲海浪潮不住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好…」驚雪的魂兒似乎已是被這股狂肏給肏得飛瞭起來,她沒有刻意壓制自己,除瞭止不住的呻吟,甚至乎險些呼出「好爽、好舒服」之類的詞句,可一個「好」字出口,驚雪立刻轉醒,轉頭看瞭看角落裡正雙眼冒火而又無可奈何的韓顯,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歉意,可這些雜七雜八的心思很快便被淹沒,因為蕭逸仍在不斷的飛速抽動,不斷的頂撞著她的處子花芯。
「啪啪啪啪啪啪…」蕭逸肏得更加賣力,驚雪這回雖是芳心狂顫,可是終究用意志強壓住瞭那股令她呻吟不止的沖動,驚雪捏起無力的拳頭,緊緊的抿住嘴唇,隻從鼻息間發出些許低吟。
蕭逸本還欣喜於這驚雪不同於常人一般的敏感,剛剛破瓜便被自己肏得花枝亂顫,可沒想到一會兒功夫卻是讓她壓瞭下來,蕭逸當即停下抽送的步伐,語氣略帶憤懣道:「來,你自己動。」
「你…」驚雪輕斥一聲,可蕭逸卻是絲毫不以為意,胯下抽送已停,驚雪本已適應瞭那股抽插的嫩穴兒似是驟然間沒瞭依靠一般,腦中不由得生出一股眩暈之感,驚雪俏臉憋得漲紅,突然,她面色扭曲的呻吟一聲,一股濕意便自胯下傳來:「啊…」
「哈哈,流水瞭,流水瞭…」蕭逸想不到驚雪的身子這麼容易便被自己給肏到高潮,感受著穴中的潤滑,蕭逸那根被淫水澆灌著的長龍更是膨脹幾分,蕭逸猛地擡手,一把拍響驚雪的粉臀,大喝一聲:「來,自己動!」
「噢…」驚雪腦中已然有些短暫失神,隨著蕭逸這一拍一喝,驚雪下意識的向下坐去,直至那長槍觸至頂端,驚雪眉目一閉,復又擡起身來,待得稍稍脫離瞭那根長槍,嫩穴之中得到片刻喘息之後,便又向下坐去。
「喔…」這回可輪到蕭逸長呼一聲,驚雪雖是動作緩慢,可蕭逸卻並不急於一時,他雙手又抱在頭上,胯下也懶得再去上頂,隻單純的等待著驚雪的動作。
驚雪保持著最是緩慢的推坐,每一次都是盡根沒入,讓自己得以適應之後再緩緩拔出,可蕭逸仍不滿足,叫囂道:「堂堂的驚雪將軍怎麼這般墨跡,給我動作快些。」
驚雪心中也漸漸適應瞭這股異樣觸感,由著自己掌控進出幅度,雖是有些疲累,倒也讓蕭逸那般胡肏一氣要好得多,蕭逸讓她提速,她也懶得抵抗,在熟悉瞭這股感覺的前提下,雙手微微撐在地上,將身子微微坐起,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急劇起伏。
驚雪一面控制著身形來回起伏,一面又要穩住自己體內的心神,竭力讓自己不至於呼出聲來遭人譏諷,可她卻忘瞭她越是註意得多,面上神情便又越顯莊重,外人看去似乎是在小心翼翼的侍候著蕭逸一般,角落裡的韓顯哭聲已然細不可聞,此刻見得驚雪如此受辱,雙眼瞪得老大,即便是有陸祁玉架著身子,可也似是發瞭瘋一般不斷朝著驚雪的方向扭動。
「他既然…喔…想來,就…喔喔…讓他靠近一點。」蕭逸朝著陸祁玉吩咐道,嘴邊還不斷發出些許舒爽的怪叫,陸祁玉當即一手提起韓顯,帶著他向著驚雪走來,便在蕭逸身邊將人一推,韓顯正摔在蕭逸的身側,那雙噴火的眼角死死的盯著蕭逸,而坐落在蕭逸身上的仙子卻是渾身顫抖的止住瞭動作,即便是再不拘小節,可眼下也生出一絲羞意:「韓顯,你別看。」
可韓顯哪裡能不看,他心中的女神此刻正為瞭救他而犧牲,眼下正被這逆賊肆意玩弄,而他卻連破口大罵的能力都沒有,韓顯聞得驚雪所言,不斷的發出「嗚嗚」的嚎叫,不斷的擡起頭來,要朝著蕭逸撞去,奈何身子被陸祁玉牢牢架住,腦袋才偏移寸許之地便再不能動彈,韓顯意識到這點,心中一抽,隻得無力的向著地面撞去,發出「砰砰」的聲響。
驚雪見他額上已是現出血印,心中不忍,朝著蕭逸道:「你,你放過他吧。」
「放過?」蕭逸嘴角一翹,大笑道:「你這麼聽話,我自然會放過他的。我不但不會要他的命,還會讓他好好活著,我得讓他見證著咱們的驚雪大將軍是如何成為母狗的,啊哈哈…」蕭逸笑得很是狂妄,陸祁玉順勢提起韓顯,玉手一勾,便將韓顯的頭攬在懷中不讓他再有自殘之舉,這樣一來,韓顯連脖子都伸展不瞭,可謂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隻得蹬著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驚雪的無盡風情。
驚雪的風情自是無可比擬,那略顯奔放的起伏動作,那有些憤懣但又有些不羈的雙眼,加上她那身勁美的身段,白皙的肌膚,無一不令蕭逸著迷,對於南宮迷離,蕭逸更多是享受著主宰與淩辱的快感,對於陸祁玉或是賀若雪,蕭逸則是享受著她們的順從,而驚雪卻是恰恰在這股抗拒與順從之間掙紮,明明身體並不排斥自己的欺辱,可卻也做出一副高傲模樣,然而頂著這幅模樣偏偏又在自己身上盡情折騰,如此風情,著實是讓蕭逸最是享受。
「舒坦!」蕭逸舒爽的怪叫一聲,卻是拍拍驚雪的後臀,一把將她扶起,自己翻轉個身子站瞭起來,將驚雪向著身下一按,同時嘴邊吩咐道:「跪著!」
驚雪隻得再次跪倒,然而蕭逸卻是走到瞭她的後邊,一把挺起那根依舊火熱滾燙的長槍,在驚雪的臀縫邊緣擺弄幾分,便朝著身側的韓顯肆笑道:「韓將軍可曾看得仔細?今兒個我已收下瞭她的處子落紅,她的小嘴兒我也享用過瞭,一不做二不休,今日我便再辛苦些,為你上演個『三洞齊開』的好戲如何?」
「嗚嗚嗚嗚…」韓顯面色憋得漲紅無比,嘴唇蠕動,若不是那塊破佈還在口中,隻怕牙齒都會磨出血來,面色極為痛苦,可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蕭逸朝著驚雪的股道刺去。
「哈哈,驚雪,你的後穴,我也收下瞭!」蕭逸狂嘯一聲,長槍狠狠一頂,一舉貫入。
「啊!」即便是驚雪韌性過人,可那後庭初開的痛苦還是讓她有些猝不及防,隻覺著本是狹小的股道被那作惡的長棍兒生生導入,沒有絲毫餘地的撐開挺進,驚雪疼得咬牙切齒,渾身已然生出許多冷汗。
「噗嗤」一聲,蕭逸長驅直入,似是要將他那根長棍兒盡根沒入一般,根本未曾理會驚雪的反饋,隻顧著向裡刺來,越深一寸,便越緊一分,那後庭嫩肉也將他包裹得越為舒爽,直至他肉棒尾端的兩顆精球觸碰到驚雪的柔臀,發出「啪」的一聲脆響,蕭逸這才停住,緩緩抽出那帶有血絲紅腫的肉棒,稍稍露頭,便又狠狠一插。
「啊…你…啊!」驚雪痛得擡起頭來,竭力的扭動著身子,可她的纖腰又被蕭逸把持著,隻得扭過頭來朝著蕭逸瞪來,可蕭逸絲毫不將她的眼神威脅放在眼裡,看著驚雪憤怒的神情,蕭逸反而是下身一挺…「噢…」驚雪臉上的怒容立刻變得扭曲起來,驚雪下意識的痛吟一聲,咬瞭咬牙,旋即又背過身去,面色猙獰的閉上眼睛,雙手狠狠的撐在地上,極力忍耐著蕭逸的深插猛入。
「嘿嘿,這才像話,」蕭逸雙手握著驚雪的腿肌,一般抽送一邊喘著粗氣斷斷續續道:「我知道你驚雪不、不可一世…可眼下…眼下你若想要救…救你這小情郎,那便得給我好好的趴著…我想怎麼上你便…便怎麼上你…你有什麼不滿和委屈…那…都得給我…」隨著口中的挑釁之言不斷說出,蕭逸已然憋得有些難受,醞釀許久的第二發彈藥已然上膛,蕭逸也不再忍耐,當即大吼一聲:「給- 我-憋- 著!」
蕭逸精關大開,驚雪忍耐已至極限,二人同時「噢」的一聲,似是同時步入高潮,蕭逸軟倒在驚雪的背臀之上,驚雪亦是癱軟在地,因著臀縫之中仍然插著蕭逸的肉棒,故而不得不將那團肉臀高高翹起,身子伏在地上,隨著呼吸身子一顫一顫,倒讓蕭逸更為愜意,蕭逸緩緩拔出綿軟的肉棒,自那股道之中帶出許多紅白相間的精液,「啵」的一聲完全退出,那黏著在穴口的些許淫水卻是向著周圍濺落,而恰有幾滴不長眼的淫液生生濺落在離他二人不遠的韓顯的臉上,本已磕得滿頭是血的韓顯卻是生生怔在當場,面色木然,一動不動的看著驚雪,看著她那被肏得血流不止的後庭之地,看著那一絲鮮艷奪目的處子落紅,韓顯雙目一閉,兩行清淚再次劃出。
*** *** *** ***
南京朝堂之上百官雲集,身邊的近侍正在宣讀他對於一些奏折的批復,蕭啟高居龍椅之上,面色肅然的望著殿中的一列重臣,眼神有些飄忽不定,近侍每每念完一樁事項,他便有意無意的向著殿中的百官瞟上一眼,似是在等待著什麼。
終於,那近侍宣讀完畢,按照慣例尖著嗓子喚瞭一句:「有本早奏,無本退朝!」
殿上眾臣一陣默然,盡皆不語,便是連站在百官之首的內相慕竹亦是微微滿意,自南京一戰結束,南明局勢已然開闊許多,自己與素月推行的改革已然初見成效,目前南方百姓可算得上是安居樂業,舉國上下形勢一片大好,如今鬼方已歿,那號稱「後唐」的李孝廣註定不成氣候,等著壽春的戰事結束,想必便可以揮軍北上,重回燕京便也指日可待瞭。
便在眾臣等著那位宣旨近侍那句「退朝」喚出之時,一位不起眼的小官卻是一溜煙的站瞭出來,高聲呼喊道:「臣,有本啟奏!」
眾人順眼望去,卻是那禮部的一名小小侍郎,品級連五品都算不上,卻不知有何要事,而觀其之前旁邊站著的禮部其他官員,皆是一臉錯愕之色,顯然亦是對他所奏之事並不知情。
「臣啟奏陛下,陛下登基已久,一心勞碌國事固然可敬,但卻也不能因公忘私,耽誤瞭人倫大事,如今陛下並無子嗣,確是我大明最大隱患,還望朝中各位大人早日幫著陛下籌劃,已安萬民之心啊。」
「這?」殿中眾人一時間盡皆無言,心中卻是隱隱泛起瞭嘀咕,要說這天子婚嫁之事確實不可小視,可偏偏這位少年天子曾經有過一段婚約,而那位昔日的太子妃在燕京一戰中卻是搖身一變成瞭摩尼教的反賊,故而誰也不敢妄自對蕭逸提起選後納妃之事,更何況自南明初立以來,蕭啟的一應教誨都是由內相一手負責,如今這樣一位小小侍郎擅自提出,若說是無人指使,顯然叫人難以相信。
果然,蕭啟沈聲道:「朕尚年幼,此事不必操之過急。」
而位居慕竹身後的孫傳旻卻是站瞭出來:「陛下,臣以為皇傢無小事,選後納妃一來可穩固後宮,二來可早日誕下龍子,更能穩固我朝之社稷,卻是刻不容緩。」
「老…內相,你以為?」蕭啟目光朝著慕竹望去,喊慣瞭「老師」,一時間在朝中喚起「內相」來倒還有些不適應。
葉清瀾微微頷首道:「有理!」
孫傳旻見慕竹也不反對,當即欣慰的朝著那位侍郎道:「黃侍郎所奏確為我朝之大事,你既然有此打算,卻不知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推薦?」
那位姓黃的侍郎當即低頭道:「此等大事自然需要諸位大人共同商議才好。」
孫傳旻微微點頭轉身,向著蕭啟拜道:「陛下,選後納妃非是小事,按照慣例,需要擇一良臣從那年貌相合,身傢清白的女子之中挑選,如今我南明才經歷過一場戰亂,許多官傢女子都在大戰之際許瞭人傢,挑選起來倒是有些困難,臣提議,將遴選之人的身份要求放寬一些,隻要是那賢良淑德的好人傢姑娘,也不必非要是官宦人傢。」
眾臣聽得微微點頭,孫傳旻如今身為左相,百官對中還是頗有威信,而那平日裡向來決斷迅捷的慕竹卻是久久未再發聲,眾人也不敢太過附和,孫傳旻見氣氛有些不溫不火,當即打趣道:「可惜那慕容傢的小女兒已成瞭吳傢的少夫人,要不然這位名動燕京的才女倒是與咱們陛下正好一配。」
「哈哈,吳大人好福氣啊!」百官聽得此言,不由得朝著默立在一旁的吳越打趣恭賀,吳越稍稍回瞭幾禮,卻是推脫道:「內子卻是賢淑,但較之他日的皇後,自是不敢比的。想必有諸位大人為陛下選出的國母,定然是不會錯的。」
「大人…」正當殿上諸臣喧嘩之時,那位起初上奏的黃侍郎卻是喃喃的朝著孫傳旻輕聲喚瞭一句:「大人…其實…」
「黃侍郎還有何事?」
「其實下官心目中有一位合適的人選。」
「哦?黃侍郎說來聽聽。」
「現有一女,有子房之謀、管樂之智,孫韓之武,文可安邦治國造福於黎民,武可開疆拓土助我大明還都於燕北,其人有天仙嫦娥之姿,有傾國傾城之貌,放眼天下,莫說女子,就連許多英雄男兒也無一人可以比擬,此等女子,除瞭陛下,誰能與之相配?」
「哐當」一聲脆響,卻是孫傳旻手中的官牌掉落於地,他有些發懵,竟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位小小的侍郎居然能說出此等驚人之語,孫傳旻轉過身來,向著身旁議論紛紛的百官看去,群臣皆是一片懵懂,這侍郎所言之人實在太過明顯,除瞭那位正站在他們眼前的內相,那位不可一世的煙波樓主,誰還能當得起如此稱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