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又做瞭性夢,已經連續好多天在做性夢瞭。床上還殘留著他們的體液味道,尤其劉剛精液的味道讓我問道就忍不住下面出水。我貪婪的臭這床上的每一處他們留下氣味的地方,在氣味沉睡,然後做夢被劉剛用各種姿勢肏弄,旁邊還有顧海濱和他的兒子劉峰在觀看。
早上起來的時候感覺很累。仿佛一夜沒有休息好。今天是忙碌的,似乎所有的病人都趕到上午來就診,從早上開門就一直沒有閑下來。中午的時候竟然有人送來瞭飯菜,送菜的夥計說是劉記菜館的,並且問我下午幾點過去出診。看來是劉峰有些著急瞭。
人真的是怪,都願意湊熱鬧,上午忙的要死,下午竟然沒有人瞭,到瞭兩點幾乎沒什麼人,春雨阿姨讓我去劉峰那,免費五點後天黑瞭。
我帶上新買的藥物到瞭劉峰傢,等我上樓的時候,劉峰聽到瞭開門聲,歡快的跑下樓來迎接我,活脫的像一個孩子。
我讓他小心點,別在弄傷瞭,劉峰說見到我病就好瞭一大半瞭。我拿出藥物,告訴他這個藥物需要在患處不住的塗抹,慢慢的滲透,大概塗抹按摩10多分鍾就行,有很好的吸收效果,據說兩三天就能好的。
我將藥物交給他,讓他自己塗抹,可劉峰非說自己不會,要讓我給他塗抹,讓我示范一下,我知道他的意思,現在他就是陰莖根部還有些沒有完全好,我這塗抹按摩其實就等於給他手淫瞭,這小子一直等著呢,恨自己當時怎麼沒有想到這個,不如買個噴劑瞭。
劉峰的陰莖俏麗這,可自從昨天看瞭他的父親的陰莖,他的陰莖在我眼前真如同小孩一樣,我將藥膏塗抹到患處,然後慢慢的按摩,由於必須需要整體按摩,我用手握著他的陰莖,也就等於在根部在給他手淫,劉峰閉上眼睛,體會著我給他手淫帶來的快感。
隨著我不停的按摩,和手中力道的加大,劉峰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並且劇烈的喘息,陰莖在我的手中開始顫動,我不自覺的為瞭穩住而增加瞭握感和速度。忽然一聲長嘯,一股股濃白的精液從劉峰的尿道口噴湧而出,落在瞭我的手上,劉峰蛇精瞭,一個男孩在我面前,我我手的撫摸下蛇精瞭。我慌忙的放下他的陰莖,跑進瞭衛生間,關上瞭門。手背上還有他精液的熱度,我忍不住湊到鼻子邊上聞瞭一下,隻有很淡的腥味,完全沒有那種讓我興奮的男人的味道。
我用香皂洗瞭好久才出去,劉峰這時候已經睜開眼睛,看著我露出詭異的笑容。
我裝作生氣的說道:“這回滿意瞭吧,明天你自己弄吧,我可不給你弄瞭。你終於得逞瞭是不是?”
他笑道:“是啊,你不是說隻有夫妻才能做這事情嗎,你已經給我做瞭,那麼證明你已經答應做我媳婦瞭,我明天就親自去店裡給你送吃的,然後下班回來你在給我弄一次。”
“美的你,你自己弄吧”,我扔下藥膏頭也不回的走出瞭劉峰的傢中。想想剛才的情景,精液從尿道口噴湧而出,那種感覺真的好奇特,如果那是劉剛的或者顧海濱的,也許我還真有想嚐一嚐的想法。想到這裡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太我齷齪瞭,簡直就是花癡,狠狠的掐瞭自己一把,然後回瞭診所。
診所依然沒有什麼人,春雨阿姨悠閑的在那裡看報紙,看到我回來,指瞭指裡面的處置室,“那裡有人等你給包紮呢,我要給包紮都不用。”我想是誰啊,怎麼還指定我包紮啊,走進去一看竟然是顧海濱,騰的一下子我的臉就紅瞭,我知道他的意思,有些事情,男人和女人之間,不用語言溝通就會很容易明白的。
我在清理顧海濱傷口的時候,聞到瞭她那裡散發出的濃重的男人的味道,我甚至想撩開他的內褲,看看他的雞巴長成什麼樣子,是不是和劉剛的一樣,我甚至想到瞭如果是她我給他那樣按摩,他會射出多少,射多高。
“怎麼是你,你怎麼受傷瞭”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背後響起,回頭一看竟然是劉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站在瞭我的後面,忽然想起他應該看到瞭我在給另外一個男人處理傷口,而且那個男人的陰莖也在勃起這,臉一下子就紅瞭。
“你來做什麼,不在傢好好養病?”我怒斥道。
“我基本已經好差不多瞭,剛才你給我治療後一下子好瞭一大半,這是你的手機,你剛才拉我傢瞭,我給你拿來瞭,你怎麼還用這麼古老的手機,明天我陪你去市裡買一款最新款的,我花錢,算我報答你幫我治療的。”
我一下子搶過手機,“誰要你報答,我的手機挺好的,我有錢自己會買,不用你給我買。”我匆忙的逃離瞭處置室,裡面留下那兩個男人在聊天。
“駱紅醫生,謝謝你,我走瞭,明天在過來。”這是顧海濱的聲音。“我也走瞭,我和海濱已經好久沒喝酒瞭,今天一定一醉方休。”劉峰拉著顧海濱也一起出瞭門。
“少點喝酒,你的還沒徹底好呢。”我囑托這,可我話音還沒落,兩個人就已經走出瞭很遠。看著兩個人的背景,我固然有些猶豫,如果讓我在這兩個人中選擇,我會選擇誰呢?
忽然感覺一切可能都是自己的主觀猜想。也許劉峰隻是一個花花公子,願意玩弄女孩的,否則怎麼會如此的急迫讓我給他手淫呢,而顧海濱根本沒有對我表現出什麼,對他的好感完全是自己一廂情願。
今天春雨阿姨要出門去出診,是去新區下面的一個還沒有拆遷的農村,由於來回路途大概2個小時,所以春雨阿姨臨走的時候告訴我,他今天有可能回來,也有可能不回來瞭,讓我到時候直接關門就可以。
由於春雨阿姨不在,有一些人來瞭,我能處理的就處理,不能處理的就讓他們明天再來。下午的時候幾乎沒什麼人瞭,我坐在處置室中看著電視,已經好久沒有看電視瞭,現在終於生活有瞭一些著落,可以安靜的看電視瞭。
春雨在不在啊,一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一看是劉剛,以前見劉剛的時候沒什麼感覺,隻覺得這個人自己還比較喜歡,可自打看到他和春雨阿姨在床上做愛,並且那麼近距離看到他的陰莖在春雨阿姨的陰道內抽插,在一間到他仿佛感覺又看到瞭他的陰莖,有些不好意思瞭。我的臉應該是有些紅瞭,因為我感覺臉部有點發燙。
“阿姨到下面的一個村去出診瞭,可能今天回不來瞭。”我說道。
“她也真是,給我打個電話,我拉她去啊,告訴她好久瞭,買個車,可她總說自己不會開車,還不如坐車方便。”劉剛說道。
“你找春雨阿姨有什麼事情嗎?”我問道。
“他有些支支吾吾的說,啊,沒,沒什麼事情。”
可以看出他明顯是找春雨阿姨有事情的,我忽然想到是不是想和春雨阿姨在做愛一次啊,可惜我在傢,莫不是要讓春雨阿姨到她傢去。不知道怎麼的,現在一看到劉剛想到的就是哪方面事情。
他站起身要走,可似乎身體有些不舒服,站起來的時候動作明顯很慢,而且需要扶著桌子。
“叔叔,你怎麼瞭?哪不舒服。”
“不知道怎麼的,好像腰受風瞭,特別疼,早上起床就有點費勁,尋思讓春雨給我拔個火罐,以前這癥狀的時候拔一下就好瞭,她要是晚上回來的時候讓她給我回個電話。”
火罐,我在實習的時候就拔過,而且手法是相當不多,當時那的主任都贊許我聰明呢。
“我也會把火罐,要不我給你拔一下把。”
“你也會?”
“是啊,我在實習的時候拔火罐相當厲害瞭。”他明顯偷來不信任的目光。可腰痛還是讓他決定相信一下我。
我讓劉剛進入處置室,劉剛躺在床上,動作有些艱難,我服瞭她一下,他表示感謝。劉剛掀起衣服,又把褲子朝下面退瞭一下,露出大半個屁股,看來春雨阿姨是經常這樣給他弄,所以他已經習慣瞭。
“春雨阿姨都經常給你把那幾個位置啊?”我問道。
他用手在後背指瞭幾個位置,然後又說她把完後面後還會繼續拔一下前面,前面有點不方便,你今天給我拔後面就行瞭。
我按照他指點的位置將火罐拔上,他對我的手法大加贊許,說春雨真是找瞭一個好幫手。我此後又根據自己的經驗在後面又給他拔瞭幾個穴位,拔完後他的腰好多瞭,已經可以正常起身瞭。
“謝謝你,駱紅,我走瞭,他回來別忘記讓她給我打電話。”
“您不說前面還有嗎?”我繼續問道。
“這……前面的是保健的,她在的時候都每次都給我弄一下的,可有些不方便,還是等她回來給我弄吧。”
“有什麼不方便的啊,我是醫生,在醫生的眼中沒男女之分的,再說你和我父親一樣大瞭,你就當我是你女兒好瞭。”
聽瞭我的話他哈哈大笑,“要是我真有你這樣一個女兒就好瞭,那就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他不再拒絕,而是躺在床上,將褲子朝下面退瞭一下,原來腹部的是左右各一個,還有就是在肚臍下三寸的地方有一個。他翻過身來我才發覺他身上的汗毛真的很重,和外國人一樣,連陰毛直接和胸毛連載瞭一起,特別性感,讓我一下子喜歡上瞭,覺得如果自己能躺在這樣的人身上,該是多麼舒服啊。
他的內褲已經漏出來瞭,我已經能清洗的看到他陰莖的輪廓,真的好大,好粗,現在還沒有勃起就能看到那鼓鼓的一堆。
在我操作中,我已經感覺他的陰莖已經慢慢的有些充血勃起瞭,但是中年人和年輕人不一樣,年輕人會一下子硬起來,而中年人會緩慢的勃起,所以中年人一般做愛時間相對長一些,年輕人來的快,去的也快。
我將火罐燒熱,按照他指點的位置按下去,可能這地方本身有很多陰毛,而且位置比較敏感,當火罐上去的時候可能有點燙,他本能的收縮要不,做瞭個要做起來的姿勢。我馬上按住他,示意他挺一下就好瞭,結果我的一隻手按到瞭他胸部的胸毛上,而另外一隻手竟然直接按在瞭他已經有些勃起的陰莖上,竟然一下子將他那粗大的陰莖握在瞭手中。
好大好粗,好溫暖,我感覺自己的手幾乎都有些握不住,在我手的緊握下,他的陰莖一下子快速充血腫脹起來,我感覺奧瞭堅硬的陰莖在我手中不住的顫動。
他抽搐瞭幾秒後適應瞭火罐的溫度,這時候我們才發覺尷尬,我馬上拿起手來,可由於剛才我的刺激,他的陰莖已經搞搞的勃起。場面很尷尬。我拿起旁邊的一個毛巾給他蓋上,然後走出瞭處置室,原本做完這些需要洗手的,可我舍不得去洗手,剛才緊握的感覺真的好舒服,我舍不得洗掉手上的感覺。
到他看不到的地方臭瞭一下手掌,一股男人的味道湧入鼻腔,一下子我感覺下面濕瞭,一股熱流自我的陰道湧出。我快速的來到廁所,脫下褲子,看到陰道外側已經濕的一塌糊塗,難道我高潮瞭,這就是所謂的高潮,是那樣舒服,但卻又是那樣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