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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三十九)

  那之後,魏凌允和餘蓓重新連體嬰兒似的黏糊在瞭一起。

  他很快就適應瞭嶄新的經濟模式,畢竟,承認生活是兩個人的事,對於早就做好把餘蓓娶進傢準備的他來說,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發展。

  餘蓓並不是那種公主夢做到發公主病的女生,他不是不知道。

  可能成長就是這麼一種需要外因刺激的東西,那次之後,兩人的關系仿佛又進入到瞭一個新的境地,戀愛中稚嫩的部分,漸漸被排擠出瞭他們的生活,屬於真正大人的世界,緩緩敞開瞭大門。

  大二暑假,魏凌允報名參加鄉村支教活動,餘蓓打工一個月的薪水,都填進瞭互訴衷腸的電話費裡。

  回來第二天,她坐在他的枕頭上,用白生生的小腳丫在他胸口爬啊爬啊,腳趾頭一夾,捏住瞭他的乳頭,嘲笑他被曬得好黑。

  魏凌允抓過她的腳丫,吻瞭幾下,一翻身爬起來,用行動向她證明,自己下瞭一趟鄉村,可不隻是黑瞭,還壯瞭。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這一番恩愛,他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榨成汁,全射給餘蓓收下。

  傢裡剩的三個避孕套用完,他累得直不起腰,還是不舍得宣告結束,最後硬是軟磨硬泡讓餘蓓給他含硬,拖著酸軟雙腿用腳給他套出瞭第四次,才算是意猶未盡的作罷。

  魏傢的狀況好像漸漸爬出瞭谷底,雖然不如以前那麼殷實,但在他們傢鄉這樣的小城市裡,已經絕對夠不著困難的邊。

  餘蓓挺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魏凌允也追問過爸爸媽媽,但最後能得到的答案,就僅僅是說和舅舅有關而已。

  後來有一次他看媽媽在客廳沙發上抹淚,才稍微知道得多瞭一點。但也僅限於,知道舅舅差點就去蹲監獄,一蹲好多年。

  為瞭保住舅舅,他父母此前奮鬥的積累,一朝歸零,不得不背著債務,從頭來過。

  他也是那次才知道,原來爸媽還找餘蓓傢借瞭十萬。

  開學前的一個午後,餘蓓躺在他懷裡數他肚臍眼周圍的毛,聽說這個後,翻身趴在他胸口,很認真地說:“要不算成嫁妝得瞭。”

  “那怎麼行。”魏凌允眉頭一皺,那股子大男人勁兒又冒瞭出來,“咱這兒都是先給彩禮……再說瞭,那是債,肯定要還的。”

  “我就是覺得,咱兩傢遲早是一傢嘛,左手倒右手,怪沒意思的。”

  “蓓蓓,咱們結婚,也不意味著咱倆的爸媽能混到一起成一傢人。那不亂瞭套嗎。你看人傢小品裡電視劇裡演的,那些媳婦不都玩命從婆傢往娘傢搜羅東西,哪兒有反過來挖墻腳的。”

  “我才不,”她很堅決地說,“等咱倆結婚瞭,我從我媽那兒搜羅,你從你媽那兒搜羅,咱都搬咱自己傢來。”

  “哈哈哈,那像什麼話。”他笑著捏她的屁股,親瞭她幾下,“咱們的日子,咱們自己掙。沒看報紙雜志正批判咱80後出瞭好多啃老族,咱不說爭氣點孝敬兩邊,也別這就打算開啃啊。”

  餘蓓歪著頭想瞭一會兒,笑著說:“可我傢又沒別人,最後多少都是我的呀。”

  “爸媽不養老瞭?”

  “咱們養啊。你還能不管我爸媽?你要不管他倆……那我就跟你離婚。”

  魏凌允腦子有點懵,怎麼還沒結婚呢就討論到離婚瞭。

  “那不可能,叔叔阿姨看著我長大的,就是咱倆……呸,不管怎麼著,我都不可能不管他倆。”

  “你差點咬舌頭瞭哎。”她偷笑著嘬瞭他乳頭一口,扭啊扭啊縮進瞭毛巾被裡。

  剛才說好瞭再來一次就去書店看新上瞭什麼小說,他知道,餘蓓這是估量著他差不多恢復,開始為下一次加油瞭。

  “蓓蓓,秋老虎正發威呢,咱晚點出去,不曬得慌。你曬不黑,我可快成煤球兒瞭。”他忍不住掀開被頭,沖裡面嘟囔。

  餘蓓抬眼看著他,已經握住瞭還軟綿綿的雞巴,垂下舌尖輕輕舔瞭一下,“你不急啊?虧人傢還說……今天把腳洗香香新抹瞭指甲油呢。”

  “呃……好吧。”他頓時放棄抵抗,安心準備享受。

  從節約體力的角度考慮,餘蓓明顯更傾向於口交,但當不那麼在乎體力消耗的時候,她其實也更喜歡用腳。

  他對那雙嬌美的玉足愛撫、親吻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她的情欲會被迅速喚起。

  和濕潤溫暖的口腔相比,每次都需要潤滑劑輔助的腳丫,反而更像是替代用的性器。

  不一會兒,那靈活柔嫩的舌頭,就把血液吸引到瞭膨脹的龜頭,她側轉臉,用腮幫內側摩擦瞭兩下,吸溜一聲吐瞭出來。

  魏凌允喘息著坐起,分開雙腿,看著她。

  她靠在床頭,挪動屁股坐好,在這個最熟悉的距離,緩緩把酥紅的後腳跟貼著床單滑瞭過去。

  這是兩人多次實驗過的各種足交方法裡,省力程度能排到第二的那種。

  僅次於躺下讓魏凌允抓著她的腳丫呼哧呼哧喘著氣在縫裡亂捅。

  他低頭望著那柔潤的足弓曲線,沾染著透亮的潤滑劑從兩邊夾擊上來,情不自禁縮瞭一下會陰,雞巴跟著跳瞭一跳。

  她盯著那晃動的龜頭,咬著嘴唇呻吟瞭一聲,腳趾靈活地動作,輕輕夾住龜頭的兩側,然後,前半腳掌也貼瞭上去,仗著腳腕的柔韌性不錯,把他半根陰莖都用足肉裹住。

  潤滑劑被擠出到縫隙兩頭,很快,就被挪上來的腳尖壓住,柔潤渾圓的趾豆從馬眼兩側開始往下緩緩蠕動,敏感的腳心,也跟著滑過瞭肉棒兩側突起的青筋。

  電流一樣亂竄的快感中,魏凌允忽然感覺有點愧疚。

  餘蓓這麼一個正當青春好年華的女大學生,跟他一場戀愛談下來,怎麼手淫足交帶吹簫,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瞭?

  “不舒服嗎?”她向前探頭,有些擔心地問。

  她的心思在專註的時候非常敏感細膩,這種情緒的變化,逃不過她此刻的觀察——她還要根據他的反饋來調整力量和速度呢。

  “舒服。我……怕射得太快,走神算瞭兩道數學題。”

  “你直接說多好,我動慢點不就行瞭。”她低頭羞答答地笑瞭笑,兩隻腳換成輪流上下。

  他撫摸著她纖細的腳踝,緩緩爬向小腿,“沒事兒,早點就早點吧,咱還去書店呢。”

  “嗯。”她甜甜一笑,拿出瞭他最受用的手段……或者說,腳段。

  之前節省的力氣在此刻得到瞭妥善應用,她用腳掌把陰莖合抱,隻從花骨朵一樣攏著的腳趾中露出小半個龜頭,接著往前挪瞭挪屁股,傾身半躺,以非常快的速度,小幅度摩擦。

  就像是,他在那美麗的腳掌中心,飛快地抽插。

  很快,魏凌允就喘息著達到瞭高潮,膨脹的龜頭在腳丫之間像是要逃出去一樣彈動著,把稀薄的精液,全噴射在瞭她等待著的足背上。

  她瞇著眼睛,滿足地哼瞭一聲,小心翼翼用一隻腳壓著他的龜頭上沿,腳背托著下面,為他把尿道裡殘餘的精液擠出來,這才噙著笑舒展身體,伸胳膊去抽紙巾。

  這時,傢裡的門鎖響瞭。

  嘩啦,咔噠,客廳傳來魏凌允爸爸頗為疲倦的嗓音:“樂樂,大白天的你拉著窗戶簾子幹什麼?這樣玩遊戲多壞眼啊!”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直接導致瞭兩個結果。

  魏凌允被嚇得性能力減弱瞭一截,直到開學一個多月,才被餘蓓變著花樣在床上治好。

  而餘蓓,直到大學畢業之前,都沒再在魏傢脫光過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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