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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這樣的夜……

  晚風吹拂著樹葉,傳來陣陣古愧樹香,一對對行人被殘月拉長著身影。而我擡頭望天,那裡流雲湧動,夜空中迤邐出絲絲縷縷的雲絲,猶如一道道憂鬱的皺紋,佈滿長空。一種心情,苦【未完待續】苦澀澀,縈繞心間揮之不去,思緒隨灰暗的雲漂浮,找不到靠岸,茫茫然無所獲……

  時間流逝,如鐮刀揮下,焦慮於心,在眉頭擠成一個川字,我才意識到,放任一個惡魔離開是件多麼愚蠢的事。

  未知、等待、後悔,無限循環……

  直到一通電話過後方有片刻的「寧靜」,然而這哪是「寧靜」,明明是我厄運的開始。

  當我懷著不安的心情來到某醫院時,那是一個我從未想過的畫面。他邱浩單手綁著繃帶,鼻青臉腫的站立在大廳之中,而與他並排站立的人卻是我的爸爸--邱德誠。此時那張國子臉上憋著血色,再無往日的和藹,見我過來,二話不說,欲要扇我。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我有些措手不及,微微側身略過那雙手掌,直視後方邱浩,眼神慢慢冷厲下來。萬萬沒想到,當一個人為瞭脫責,竟可以對自己狠到這種程度,光從臉上腫起的弧度,以及鼻孔裡不斷淌起的血水,都很難會和現在躲在那邊,佝僂著身體,表現出膽小怕事的樣子聯系在一起。

  我想如果不是手上有些證據,怕是要一敗塗地,心有餘悸地吸瞭口氣,手狠狠一揚「爸,他跟你說是我打的?」我指著邱浩面露兇光「您可知他根本就不是什麼調酒師,那個身份是偽造的,而真正的目的是為瞭媽媽,他是為瞭媽媽才入住進咱們傢的,難道你沒發現嗎?」

  這句話我憋瞭太久,太久,以至於說到最後聲音中都透著嘶啞,可就沖著這句話,爸爸當即猛呵「你這孩子怎麼搞的,胡說八道什麼!要反瞭!」我知道這種時候,這個點上已經容不得我退縮,早在決定揪出邱浩時,我就已經豁瞭出去,毅然反駁道「爸,你能不能聽聽我的意見!我和他到底誰才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可不要引狼入室啊!」說實在話這絕對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和爸爸發生大爭吵,所以一時間感覺空氣都在凝固。

  我們父子倆就這樣僵持著,誰的眼裡都有著對方不可思議的模樣,可笑的是,竟為瞭一個狼子野心的外人,好在常年的書海陶冶讓我逐漸冷靜瞭下來,沒有繼續激化在這上面的爭執,於是強壓下心中的火氣提議爸爸去個地方,並告訴他一切等到瞭那邊在做解釋,爸爸聽完雖說臉色依然不好,但礙於我是他兒子的身份還是點頭答應,倒是邱浩一臉無所謂的態度讓我很是奇怪?

  就這樣, 一路無話卻又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很快我們來到瞭「燃後」酒吧,用瞭一番手段後,要到瞭酒吧經理的手機號碼,不多時,我打瞭過去,這時,邱浩卻一反常態的示意讓他來接,為瞭讓爸爸信服,就由瞭他,不過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就是瞭。出乎意料的是,對話中,邱浩竟主動要求那個男子務必過來確認一下他的身份,就算扣他工資也要過來,而當一個中年男子急沖沖地從大樓裡跑下來,卻因什麼事,情緒激動地不小心將邱浩手機(其實是我的)碰掉到下水道時,接下來的一幕就發生瞭……

  「我說大傢都是成年人瞭,大哥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什麼叫負法律責任,什麼叫虐待員工。」

  「你剛剛明明就差打這孩子瞭,還不叫嗎?」

  「拜托,他是我員工,要不是為瞭你們傢這點破事,害我沒法陪重要客戶,我會那樣罵他嗎?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爸爸本就是老實人,想想男子說的話也沒有錯,這的確是自傢兒子瞎胡鬧搞出來的局面,如今倒是真造成酒吧損失,怕光一個道歉都解決不瞭。

  「瞧瞧你幹的好事」爸爸最終還是將一切導火線歸咎於我,這使得我心頭一度微酸,俗話說知子莫若父,難道我們這麼多年的父子情還敵不過幾句謊言嗎?此時我委屈的想哭,但這件事情已經不單單是關乎於自己的聲譽,我約莫嗅到瞭陰謀的味道。深吸口氣,我逼視著中年男子,希望從他的神情中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前不久,你告訴我這裡沒有叫邱浩的員工,現在又有瞭,我想知道為什麼?或者說你們有見不得光的交易?」

  「小夥子你怕是電視劇看多瞭,信不信我現在就開除他!而且不妨回答你,他這人目前隻是酒吧裡的調酒學徒,連正式的工牌編號都沒有,所以我說他不是員工並沒有錯?其次,就沖你當時的情況,我沒有義務理你,懂嗎!」這中年男人回答的幹凈利落,絲毫不見慌張。

  「咯噔」事到如今我算是看明白瞭,難怪邱浩敢有恃無恐的過來,敢情這個經理已經被他買通,之所以和我說那麼多,隻不過是在演戲,但這一切不是演給我看的,而是旁邊的爸爸!

  好陰險的算計,原來他邱浩從一開始的苦肉計不光是博取同情,甚至所有的假象都是為瞭最後一刻「顛倒黑白」的事實,目的就是讓爸爸徹底對我失望。

  要知道爸爸是個極其厭煩那種破壞傢庭和睦的人,以前就聽說過爺爺死後,爸爸的弟媳婦,也就是邱浩他媽為瞭一些利益兩傢鬧的不可開交,後來為瞭不傷和氣,爸爸直接放棄瞭繼承權,按他的話說「親情永遠大於利益。」

  而如今我的這種「污蔑行為」,不正是爸爸心目中的那種形象嗎!無形中,我竟已被邱浩逼入瞭絕境,已然到瞭不成功便成仁的地步,但為瞭媽媽的安全,我不可能會屈服,就算冒險也必須走出那一步,接下來我甚至把10幾年的人品拿去保證,才換回一絲生機,如果不是被逼上絕路,我永遠也不會這麼做。

  回傢的路上,爸爸滿臉埋怨的說我不懂事,怎麼能讓受傷的邱浩住賓館,而我隻能說馬上就會真相大白,爸爸就一個勁的嘆氣。

  而這夜是越來越陰沈瞭,預示著馬上會有一場暴雨……

  不久,在小區樓下的死角處,我迎來瞭爸爸忽暗忽明的身影,他抱著一臺筆記本電腦狐疑的看著我,在確定媽媽沒跟來後,我忐忑的打瞭開來,同時跟爸爸做著思想準備。

  「爸,也許有些人善於偽裝,欺騙瞭你的感情和信任,對於這種人不要太過失望,因為……」

  「因為什麼?」

  「等等!這……這……怎麼會!」

  「你到底搞什麼名堂哦。」

  爸爸此時歪頭不解的看著我這個說到一半卻一臉驚慌的兒子,有些不滿道「大晚上的,一驚一乍,要是你媽知道瞭還不罵你呀。」

  此時耳邊不斷有聲音響起,但我完全沒去管外界的因素,不論是爸爸的教訓還是別的什麼,因為如今的我眼裡隻有那空蕩蕩的藍屏,被格式化瞭的電腦。

  一無所有,無語言表,所有的文件全部消失,包含我以前存於各盤的資料,軟件,電影……還有那其中最最重要的監控神器!也就是說,浩寫所寫的日記,偷拍的視頻,所有定他罪的證據,從此不見瞭,這是毀滅性的災難啊!

  此時我身子有些發虛,望著爸爸盯著我的凝重模樣,腦海中尚有一絲清明,不用說最直接懷疑對象必定是邱浩。我當即作出假設,假如邱浩和我分開後猜測到存在於對他威脅的地方是自己的電腦,接著他回到傢中將全盤數據格式化,然後去醫院包紮演剛才那出戲。不過問題是爸爸打電話叫我去某醫院的時候,剛好是邱浩離開的一個小時,而如果邱浩是先回傢,那光從「燃後」酒吧打的回來的路程最快也要30分鐘,而又我們傢到醫院的路程差不多也要20分鐘左右,也就是說,不算就醫時間,留給邱浩毀滅證據的時間隻有10分鐘,這裡面還不包括媽媽一直在傢裡的情況,

  我想邱浩也絕不會傻到冒著被看到的風險,走進我房裡,做掩耳盜鈴之事,顯然這條路行不通。可假設他先去的是醫院,那酒吧到醫院也要花20分鐘,在算上剛才的分析,幾個來回下來光路程就是1個小時,更不可能有多餘的時間完成任務,想來想去,根本沒有第三種可能。

  除非……

  這時,我的腦海裡突然想起邱浩《序六》日記空白的畫面,以及很久以前看到過一篇報道,說是一些男子為瞭刺激長久漠然的性神經,不惜換妻,淫妻,以此來到達綠帽心理的性高潮,而刺激,興奮這些字眼,不正是自己最近才親耳聽到過的嗎,在結合日記中視頻裡的某種特征,所有的證據都似乎指向一個人。

  他就是,爸爸!

  隻要他才有時間格式化我的電腦,隻有他才能辦到邱浩無法做到的事,他在包庇!還是在為瞭自己!

  我發覺自己已越發看不清楚這個男人,不管是他對媽媽的過分行為,還是現在的種種表象都不是我從小認識的爸爸,他變瞭,變的好陌生。

  但思緒間,一想到媽媽要面對這樣的傢庭處境,我下意識就脫口而出,「爸……我電腦裡關於邱浩的日記是你刪除的嗎,你是想幫著他侮辱媽媽?還是你想自己侮辱她,醒醒吧!她是你的妻子,是你的愛人,你不可以那樣對她!」

  「啪」這是我一天中吃的第二記耳光,他們分別來自於我最親的兩個人,「啪」這是第三記,像是烙印一樣的東西刻在瞭我的心裡,同時還有眼前憤怒到極點的那張嘴臉。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抗下那崩潰的想要尋死的沖動,到最後,耳邊還嗡嗡的響起一個個「滾」的字眼。我猶如孤兒一樣被拋棄瞭,行走在被狂風搖曳,撕裂光束的世界裡,生無可戀。

  諷刺的是!

  充滿期許的大學生活,也在這天淩晨的雨中悄然而至,卻和我眼中的色澤一般是灰褐色。

  命,什麼是命?也許就是這種抗拒不瞭亦看不見未來的模樣吧。

  ……

  隔天,雲淡風輕,似乎忘卻昨日雷雨交加的夜。

  繼而,年華匆匆似箭,走過崢嶸歲月,十年寒窗,隻為今朝,新學期,我所在的這所名校再次迎來一批新生代。

  開學典禮上,作為言傳身教樹立新生正確學習榜樣的代表人物,清純的妮兒學姐,以及帥氣的趙子俊就被邀請在其中。而作為曾經、現今學校裡最為出色的兩人,一度讓一些不太感興趣的人都安耐不住想去觀摩,不過流傳於兩人間的緋聞恐怕才是他們關註的焦點,這不禁讓我想起這段時間妮兒為瞭她外婆和趙子俊形影不離的身影,沒來由就有些吃味,以至於敵不過內心的擔憂,跟著一群新生混瞭進去。

  而儀式進行沒多久,當妮兒一身純白色調運動裝,踩著粉色帆佈鞋,豎著高馬尾出現在舞臺中心時,斜射的光照在她無暇的美顏上,粉唇微張,眸中便透出晶瑩清澈的流蘇,清麗逼人,簡直宛若從世外桃源中踱步而出的絕塵仙子,泛起霞光。她柔柔的聲音娓娓道來,如同古井不波的幽泉中落下的水滴,砰的一聲,在眾人心中蕩起陣陣漣漪,短短幾分鐘的演講,這抹身影,這個女孩,不知道又在多少新生心目中埋下一份難以忘懷的柔軟。

  當然如果最後她的旁邊沒有一個叫趙子俊的人出現,可能更能讓我開心。

  ……

  九月十號,今天便是妮兒外婆的生日宴會,這本該是我要用最好精氣神去迎接的日子,可離傢十日的痛苦,終究讓我有些力不從心。

  傍晚,我打車來到東洲街道的綠城~富春玫瑰園,找到妮兒給的門牌號,是一座中式的庭院別墅,這會兒外面已經站瞭不少中年男女。找瞭處角落坐下,從他們的閑聊中得知,這些人基本都是妮兒外婆以前教過的學生,訝異的是裡面不凡一些江浙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時有三個女人從我身旁經過,其中一位濃妝艷抹,倒是有些姿色,像極瞭韓國模特孫允珠。而以她為首的另一個女人突然指著前方,一臉吃驚。

  「哇,瞧瞧我看見誰瞭,那不是咱們年級上出瞭名的校草方碩呀,聽說畢業後出國深造,這是刮瞭哪陣子風,把他給吹回來瞭。」

  「別說,這次宴會還真來瞭不少牛人,剛才還望到李曉東啦,人傢可是國內500強的老總,最近忙於公司上市,不也抽時間過來嘛,看來老師的名望不小喲。」

  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不亦樂乎,倒是為首的女子輕哼一聲,一副你們好傻好天真的模樣。

  「切,還不是為瞭那女人來的,你以為呀,男人都是一個德行。」說著,自豪的挺瞭下胸脯,手指在虛空中點瞭幾下道「咯,那位,那位,還有那位,不是我陸佳怡瞧不起他們,怪就怪他們自己作」

  見兩人被這番話吸引的側目,她暗暗得意的同時,嘴上卻掛著嘲諷「胡毅,孟廣兩個蠢貨,當初被迷的團團轉,鬥得差點放棄學業,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略微停頓「那周軍就更離譜瞭,本來畢業可以去燕京公安部工作,加上傢裡有些背景,混個一官半職不成問題,結果追到浙江沒有瞭人脈,多年下來才勉強當隊長,你說悲不悲哀,好笑的是,人都37,8瞭,硬是不娶妻生子,也不知道是為瞭什麼,真是無語。」似乎想到什麼氣事,女子忽然就怒瞭「我就搞不明白這些男人腦子有屎嗎?為瞭一朵鮮花放棄整個森林,一群白癡,無藥可救!」

  看著眼前轉瞬即變的女人,我最終無奈的收回目光,搖瞭搖頭,感慨到世間哪有這麼多一帆風順。不過她的話倒是引起瞭我的註意,怪不得從我進門的時候,就覺得別墅裡很多角落會隱隱傳來一瞬期許的目光,這種情況每每有人重復進門的鏡頭,都會不斷上演。

  而這時,門口突然就騷動瞭起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在場所有人以一個雞鳴的姿勢慢慢擡頭,接著眼神灼灼的望著前方。

  隻見門外一道若有若無的身影逐漸拉近,像晨光一樣迷醉,炫目。

  伴隨著「哢嚓」聲響,圍欄的大門被一隻柔荑般光潔的玉手推開,精致的五指輕浮著在空中畫出一道優雅弧度,從右往左,像撫琴般輕易撥動著一根根心弦,纖美的長腿緩緩平伸,蓮步輕移,渾然天成的宛如藝術。清風徐來,吹在這具高挑絕美的身姿上,散發著一種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的意境,而那雙澄澈的眼睛清波顧盼,仿若一泓清泉盈盈流動,泛起層層雪亮漣漪,但眼角微微上揚的弧線,卻顯得異常嫵媚,繼而純潔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融合成瞭一道極美的風情。

  她薄薄的唇,色如烈焰,輕輕一撇,勾勒出一抹淺笑,似有魔力帶起微風一樣的沁人心扉,又蘊著勾人心魂的妖艷魅力。烏黑發絲在白皙臉頰柔柔揚起,微卷發梢像跳動的精靈分外精致,耳墜輕搖,映襯著的是一張能讓見者意識恍惚,失去自我的傾世仙顏,如夢如幻,美奐的在世間找不到任何詞藻來形容。也許凡塵中想要見到這樣的女子太過縹緲,明明站於面前,卻覺得霧氣繚繞隨時可能乘雲飛升,她絕倫的氣質,仿佛造就瞭一首世上最優美的詩篇,卻又是一篇無法形容的詩篇。

  走動間,她那件黑色的高腰短裙輕貼下身,裙擺至膝卻編織著一圈垂至腳底繡著紫羅蘭花的半透明淺黑薄紗,一雙白瑩長腿盡收其中,若隱若現。而裙口收束,則在胸部下緣擱淺,將上身被白色小豎領蕾絲打底衫包裹住的乳峰烘托的更加高聳,妙極的是,從脖頸到鎖骨再到整個手臂蔓延著像繁星般透明的紗花,迷蒙著幾分聖潔。

  裙擺飄蕩,透黑的薄紗便從兩腿間分開,像孔雀開屏飄散在身後,兩條性感的玉腿泛著瑩光在黑色的裡裙口相繼交替,時而肌肉收緊,時而青筋淺晰,每一分,每一寸,都透著無法抗拒的灼熱,尤其是那挺翹的嬌臀在裙底根部左右扭動,弧度既不顯風騷又總能充滿挑逗,即便有蕾絲的掩飾,依然能看出它飽滿到渾圓的輪廓,感受到它肉感十足的驚人彈性,與那同樣在胸口晃出顫顫巍巍的豐滿,形成一道致命的誘惑。

  白腿黑裙,絲襪蕾花,如墨高跟,她腳步每一次落下,每一次敲擊地面傳出「咯噔」聲響,都在眾人靈魂中電擊般刺入深處,這種美,美到骨裡,兼顧著妖嬈與神聖,清冷與熱情,一瞥一笑將那顆顆躁動的心推向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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