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蒙蒙一如往常準時的出現在練功房裡參加排練,除瞭臉上略帶倦容,走路時有些「蹣跚」,一切就象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當然這種變化,外人是看不究竟的,隻有我知道。
在接下來幾天裡我和蒙蒙保持著正常的距離,我也沒有和她有什麼特別的表示。
而且我也沒有再叫她晚上來我的房間,自然也沒有繼續對她進行比賽指導,讓她覺得我對她的興趣似乎已經到此為止瞭。
沒瞭我的「小道消息」
和「針對性訓練」,蒙蒙接下去的賽程更難走瞭,沒瞭過去的遊刃有餘從容以對,幾次都是涉險過關差點被淘汰。
幾次和蒙蒙偶遇她都用一種特別的目光看著我,似乎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而我始終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最後,蒙蒙忍不住瞭,趁周圍沒人的時候主動來找我。
憑經驗我知道,有戲瞭。
「今天晚上有時間嗎,我有很多事想請教您。」
「隻有九點以後瞭,去我辦公室還是去我房間?」我故意笑著問她。
蒙蒙目光遲疑瞭下,很快就輕輕地回答我:「去你房間好瞭。」
「那就別遲到瞭。」我又補瞭句:「不過記住來之前可別再喝那麼多水瞭。」
晚上蒙蒙來的早瞭點,九點不到就到瞭,穿的居然還是上次那件淡色連衣裙,不過也能理解,一個小姑娘孤身在外確實不容易。
盡管一進門蒙蒙就開始一個勁地跟我講述她比賽和排練中的事,可我的心思早不在這個上瞭,我叫她來就是準備和她做愛的。
我打開房裡所有的燈,坐沙發上,蒙蒙就我坐在我旁邊,那條裙子版型確實很合她身,能夠恰到好處地映襯出她輕盈的身段,坐著的時候裹住臀部的裙身上內褲的線條還時隱時現,在裙擺下依然不著絲襪的細長小腿配上水晶色的涼鞋讓人有一種沖動的感覺。
魯迅曾經說過:「看見白臂膊,就想起全裸體,然後就想起生殖器,想起性交……」
清純而又性感,是我對蒙蒙一直以來的印象。
蒙蒙和我平常遇到那種隨便出賣自己的女孩確實不同,有著一股脫俗的美感,那張鵝蛋臉配上小巧的五官,屬於很耐看的那種,天然純黑的披肩長發修剪整齊,在暖色的燈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澤。
其實自從我和蒙蒙做愛以後,我就經常回憶和她做愛的每一個情節,看著我拍的蒙蒙的那些裸照,回想著她高潮的同時邊抖腿邊放尿的樣子,我就下瞭決心一定要再好好的幹她,讓她死心塌地做我的女人。
看著曾經在自己的肉棒下呻吟的女人,總是很容易興奮的,我的肉棒很不安分,好像在提醒我,早點去占有她。
我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一手摟著她,另一隻手伸到連衣裙裡撫摸著她的內褲和大腿。
蒙蒙也很配合,整個身體都緊緊地挨在我的懷裡,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摸索。
「來,你把衣服都脫瞭,再讓我看看。」
我忽然打斷瞭她的話題。
「在這裡,就現在嗎?」
蒙蒙有點驚訝地望著我。
「對啊,叫你脫你就脫吧。」
蒙蒙雖然有點別扭,還是順從的開始脫瞭。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彎下腰,從頭上脫下瞭連衣裙,裡面穿的是一付二分之一罩杯的粉色絲質胸罩和粉色的三形絲薄內褲,接著背到身後,摸索著解除胸罩的帶扣,輕靈的褪下胸罩,如同整塊羊脂玉琢成的上身,頓時清潔溜溜,蒙蒙正值妙齡,一身細皮嫩肉,白膩柔滑,昏暗的臥室似也為之一亮。
這時的蒙蒙在我面前已經沒有上次的那種羞澀,乖巧聽話,也許她已經明白現在這樣對她來說不過是早晚的事吧。
如今我已經可以饒有興趣地坐在沙發上細細地觀賞這位平時大傢心目中清新優雅的小才女是如何在我面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光的。
「這樣可以嗎?」
蒙蒙留著褲衩細聲地問我,緊繃的褲襠底下還隱現著一條凹縫。
「全脫,一根絲兒都不要留。」
蒙蒙努瞭下小嘴,纖指便開始褪下內褲。
幾下完畢,隨著舞蹈般輕靈的一撩,一轉,蒙蒙就光著身子俏脫脫的站在我面前瞭。
到底是搞藝術的,脫起衣服來都跟別的女人不一樣,想到眼前的女孩今天晚上又要成為我胯下之物時,我端坐著又一遍細細的欣賞瞭下蒙蒙的胴體。
她的容貌和身材都是無可挑剔的,身上看不出一絲多餘的肥肉(我個人喜歡骨感型的美女),從她長而光滑的脖子開始,肩膀、胸脯、小腹、屁股、大腿一直到修長的小腿,前凸後翹的身段經燈光的勾勒,更顯得曲線浮凸。
她那條從後背到大腿的S型腰臀曲線絕對是值得稱道的,再加上白皙的皮膚和完美的三圍比例,看上去真是美輪美奐,我一時都不會說話瞭。
自第一次相識以來,她的每一個神情舉止,她的一顰一笑,無不令我心馳神搖,即便是一時的憤怒也顯得氣質優雅。
如今盡管她的身子早就被我看光,連最隱密的地方都被看過,可她依然害羞的夾著大腿,小腿微微的彎曲著。
我不禁感慨,算上我她雖然已經跟兩個男人上過床,但清醒時卻依舊保存著處女一般的矜持,我最喜歡女人這種欲罷還迎的神情,看著這樣的女孩光著身子站在自己面前,我的肉棒開始變硬瞭。
我把褲子的拉鏈拉開,把已很堅硬的肉棒掏出來,叉開雙腿,拉著蒙蒙直直地跪到我兩腿中間。
她大概估計到我接下去要叫她做什麼瞭,臉腮一紅,眼睛直直地盯著眼前直挺挺的肉棍。
我拿著她的手去摸我的肉棒,大概是第一次用手觸摸男人的生殖器,她先是手往後縮瞭一下,很害羞。
在我的引導下才拿住瞭我的肉棒,臉紅得跟喝瞭酒一樣。
我讓她舔,她不幹,說臟。
我說這是你必須走的一步,沒什麼的。
她清秀的臉龐才慢慢靠近還留著尿騷味的大龜頭,似乎還有一絲猶豫。
我看著她,捧住著她的臉,把漲得粗粗的陰莖對著她的小嘴頂去。
隻見她那兩片柔軟的紅唇被粗漲的陰莖頭慢慢頂住然後撐開,龜頭慢慢頂進瞭那兩片抿著的柔軟唇縫裡,她的嘴唇包住瞭碩大的龜頭,被粗漲的陰莖撐開張成瞭一個圓圓的O型。
我挺起下身把露在外面的陰莖柱體向她嘴裡繼續插進去,一點點進入瞭她的喉嚨深處,她的小嘴頓時被粗大的陰莖鼓鼓囊囊的塞滿,嘴唇外面露著一截陰莖的根部。
我已經估摸這丫頭大概是從來沒幹過這,瞧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雖然決心為面前的男人口交瞭,可一旦陰莖入口,就完全的不知所措瞭。
我說你要用舌頭舔,跟吸果凍一樣的,她臉更紅瞭。
開始隻是很微弱地吮吸,動作很笨拙,吮幾下就要透透氣,雖然沒什麼經驗。
不過這種感覺也很好。
畢竟讓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給自己口交是很件爽的事情,不禁得意萬分。
我那時候大學難考,正上中學的我對大學校園有著無限的憧憬,每次遠遠望見校園門口進出的大學生,都羨慕的要死,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大學生,更是覺得神聖高貴、敬若天人。
而現在,看著一個個聖潔的女大學生在自己身下赤身裸體婉轉奉迎,心裡那份得意、那份快感倒還真別提瞭。
我一邊撫弄著蒙蒙披落在臉旁的幾縷秀發,一邊欣賞她吞食我陰莖時的嬌羞神態,我輕按著蒙蒙的頭,要她上下的套弄。
蒙蒙接受能力還不錯,照著我的指示,輕輕的上下套動瞭幾下,偶爾還低下頭,伸出舌頭輕輕的觸碰著我的龜頭,隻覺得肉棒龜頭被一條溫暖滑嫩的舌頭不住的頂動,那種說不出的舒適感,刺激得胯下肉棒一陣亂抖。
「對,就是這樣,不要隻是用嘴含,舌頭也要動一下,像添冰棍兒那樣,小心牙齒……」「對瞭,好舒服,把舌頭伸出來,托住龜頭……多用點口水……」「就是這樣……蒙蒙……對……真聰明……」「嗯,繞著它轉圈兒,舔肉冠後那圈兒溝兒……多用舌尖兒舔馬眼……」
我一邊說著一邊手在蒙蒙的如雲秀發上輕輕梳動,偶爾還滑到她那如錦緞般光滑的背脊上輕柔的撫弄著,不時還用指甲輕輕刮弄著她的脊線,另一隻手則象捏面團一樣的抓揉著她掛在胸前酥乳。
蒙蒙體形瘦弱,肩膀和胸廓都很窄,而乳房卻意外地豐滿而具品質。
雖然無法與我以前玩過的有些女人相比,但挺拔飽滿,一點都不下垂,乳頭大小適中,還是向上翹的那種。
我一邊揉捏著她的乳房,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她的服務。
我的龜頭頂端已經分泌出晶瑩的液體,我叫蒙蒙沿著肉棒的下面向上一遍一遍的把它舔掉。
蒙蒙就這樣一會吸、一會舔、一會吞吐,我感覺自己的雙腿發軟,用力按著她的腦袋,盡力把肉棒插進她的喉嚨裡,過瞭一會兒,我感覺自己快要達到極限。
我的肉棒開始在蒙蒙的嘴裡微微的跳動著,蒙蒙也感覺到我要射瞭,趕緊把肉棒吐瞭出來,但是動作還是慢瞭一點。
我的肉棒跳動著,將一大股精液射在瞭她的臉和頭發上。
額頭耳際的幾縷頭發都被散亂的粘結在臉上。
蒙蒙羞的趕緊撇過臉去從茶幾上拿瞭面紙,擦乾凈臉上的精液,我看蒙蒙已經擦完瞭,就說:「寶貝,幫我擦,好不好?」
蒙蒙沒有拒絕,拿著手紙仔細的幫我把肉棒擦乾凈。
看著剛才蒙蒙嘴唇和龜頭之間還拖著口水,臉上掛滿精液的樣子,我心裡美極瞭。
對我來說,一個女人是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標準有很多,包括內射、口交、把精液射她臉上、肛交、拍照和錄影、在戶外操她們,甚至在我面前自慰。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肯不肯吃我的精液。
隻可惜今天還差瞭那麼一點點。
我把蒙蒙抱在懷裡,我們坐在沙發上說瞭會話。
她說:「我想去洗一下。」
我拍瞭拍瞭她的屁股,「去吧,洗乾凈瞭我就來操你。」
蒙蒙乖乖地進瞭淋浴間。
我脫瞭衣褲,坐在廳裡的沙發上聽著她洗澡的聲音,一邊回味著剛才的情景,邊想等會兒怎麼樣盡情的玩弄這件尤物。
玩女人是我一直以來的喜好,我在大學裡就和好幾個女生上過床瞭,工作後走南闖北,風月場上也經歷瞭不少。
比起同齡人來,這方面的經驗要豐富的多,也學會瞭不少床上功夫。
隻要是陪我睡過幾次的女人,無論先前有多清純多矜持,最後都會變得饑渴貪婪,好像久曠之婦一樣。
而且憑經驗我甚至還可以負責任的說,那種越是長相清純、越是一本正經的女孩子,往往骨子裡就越淫蕩、就越是個騷貨。
就像蒙蒙這樣的女孩子,初嘗過男女之歡的美味而性經驗又不是很豐富,過去又一直被周圍的環境壓抑著,一旦沉醉於其中,很容易會恍惚的任人擺佈,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而我正好可以慢慢的欣賞整個過程,這對心理上是一種極大的滿足,這比單純用射精帶來的快感更能滿足我的征服欲。
我現在要做的隻需要抽光她的自尊心和羞恥心,讓她在我的面前完全放開,全身心地投入到和我的交歡中,讓我從身體和精神上都百分之百的占有她,把她骨子裡的騷勁全都榨出來。
大約過瞭一刻鐘,蒙蒙從淋浴間出來瞭,身上裹著浴巾,還用毛巾擦著頭上的水珠。
「洗完瞭?」「嗯。」「那好,躺到床上去,叉開腿,把你的騷逼掰開,讓我看看你的騷逼裡面是什麼樣子。」
蒙蒙一時呆住瞭,吃驚的看著我。
我說:「裝什麼清純哪,還不好意思呢,你連撒尿都讓我看瞭,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那你也不用說的這麼難聽呀。」
蒙蒙雖然生氣,但聲音裡依然帶著絲絲甜味。
「我又沒說錯,難道那天浴室裡你沒聞到你的那股子尿臊味嗎?你走瞭以後害的我手都洗瞭好幾遍呢」
說著我還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瞭晃,聽瞭這話蒙蒙的臉一下子紅瞭,我隨後又補充瞭句:「再說瞭,你別忘瞭,今晚可是你自己求著我要來我房間的。」
這句話說到瞭她的痛處,蒙蒙低下頭不說話瞭。
「還愣著幹嘛,小騷貨,照我說的話做吧。」
蒙蒙看瞭我一眼,解開浴巾,赤祼著身子平躺在大床上,不顧淑女風范,彎起膝蓋,朝著我張開瞭雪白的雙腿,然後盡力向兩邊分開,再一次把整個陰部露出在我面前。
陰毛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更顯得烏黑,她兩隻手伸到兩腿之間,放在柔軟的陰唇上,咬咬牙似乎下瞭很大的決心,雙手捏著自己的兩片陰唇向左右分開,把自己的陰道口張開,眼眶裡似乎泛著委屈的淚光。
「可以瞭,你來看吧。」
我看著蒙蒙全祼著身體躺在床上,自己拉開陰唇露出陰道,便不緊不慢地湊過去看著。
讓我奇怪的是,蒙蒙的那種可憐淒楚的神情,一點也沒有激起我的同情心,恰恰相反,我現在更想把這個女孩從頭到腳的徹底蹂躪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