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一艘雕梁畫棟的雙頂畫舫正慢慢的向黃山駛去。
說到這雲兒為什麼離開京城,來到這煙花之地,那是因為這小子聽親身母親說,她已經懷上瞭兒子的種。
原本冰清玉女打算借個什麼機會和她丈夫敦倫一番,將這件事情掩蓋下去。
不過雲兒卻不這麼認為,他怕爹看出娘身上的不一樣來。
說實在的,他最清楚娘現在的身體和以前有多麼兩樣,爹是個精細人不可能察覺不出來,那時候反倒麻煩。
因此雲兒決定還是瞞著爹,想辦法離開爹一段日子,等到娘生下孩子之後,再回去,實際上在雲兒看來,會不會爹的身邊都一樣。
所有的事情都好說,就是理由不好找,不過雲兒腦子一轉,計上心頭。
再過幾個月,老祖宗就要過五十九歲壽辰瞭。
俗話說,過臨不過整,五十九那也算是大生日,因此雲兒提出到江南去走一趟,采辦點合適的禮物,整備隆隆重重得給奶奶辦壽辰。
聽兒子這麼一說,南宮德還真覺得兒子夠孝順,他這個做爹的都沒有想到這事情,想想兒子給自己帶出來三年瞭,他奶奶是特別想孫子,每次來信都將自己臭罵一頓,說自己不孝,說自己忘記娘親,說自己帶走瞭她的心肝寶貝。
說實在的,最近這幾年,朝廷的事情實在太多瞭,皇上剛剛登基,江山還沒有坐穩,老臣子們還有不少在那裡鉤心鬥角,北邊也不太穩定,煩人的事情多著呢。老祖宗的壽辰,自己是趕不回去,難得兒子這麼有心,就讓孩子替自己進點孝心吧。
想到這些,南宮德還就答應瞭。
雲兒乘機要求他娘與他通行,南宮德當然不會讓孩子單人獨行,想想他母親冰清玉女雖然沒有多在江湖上闖蕩,但是,當初和她師父半天老尼學藝的時候,沒有少拜會江湖中各門派的前輩人物。
當今江湖中的那些老大,妻子多數都認得,有妻子在兒子身邊,自己可就放心多瞭。
說實在的,南宮德最擔心的是兒子闖禍,有他母親教管著,那就放心多瞭。
南宮德合計得是不錯,沒曾想,自己的那個丫頭雨兒也來湊趣,她也要跟著一起去。
雲兒和他娘當然不肯答應瞭,多這丫頭跟在身邊,幹起事來太不方便瞭,再說萬一給她瞧出點破綻來,那豈不是麻煩瞭。
沒曾想,南宮德不知道那根經達錯瞭居然同意瞭雨兒的要求。
母子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沒轍瞭。
商議定瞭,出發的日子也選好瞭,自北京下江南,最順當的方法,莫過於走大運河。
雲兒正想去揚州這個金粉之地看看呢,選這條路再合適不過瞭。
上路那天,南宮德有事沒來,事實上沒事他也不會來,做老子的沒事給兒子餞行,不太合規矩,所以他沒有露面,隻是在遠遠的天決寺裡面默默得看著他們母子三人上船遠去。
而到場離別的人之中最傷心的,莫過於神醫羅來瞭,羅來的傷心勁那就別提瞭,連其它送行的人都感到有些不舒服起來瞭。
不過別說,羅來送的禮物,那可是讓人眼睛一亮,兩瓶天龍臥虎價值白銀十萬兩,那是給他徒弟雲兒平時有個小毛小病預防著的,一根千年人參,那是他給徒弟當作禮物孝敬徒弟的老祖宗的。除此之外,什麼燒傷,刀傷,內傷聖藥,一應俱全。弄得監理司那個管帳的六品官,直皺眉頭,這東西怎麼算,要不要報上去,這可是師傅送給徒弟的東西,按道理,那是不用備冊登記的,那算不上是不明財產。
但是,這些東西的價值也未免太多瞭些吧,都快超出五十萬兩瞭,這麼一大筆數目,自己不報上去,將來有事那不就倒黴瞭嗎?
那官員暗自嘀咕,羅來給自己找麻煩。
等到一切收拾停當,監理司也核實瞭船上的東西,上瞭岸之後,船漸漸遠去瞭。
不過船並沒有開多遠,隻是過瞭六十多裡地便在一個小鎮上停岸瞭。
原來的船被打發走瞭,雲兒另外買瞭一條船,除瞭船之外,雲兒還在人市上買來瞭四個丫頭,那都是原本在船上生活的,四個丫頭都很水靈,蠻漂亮的,就是皮膚黑瞭一點,那都是船上水氣蒸的。
船上的孩子,還能不會掌船嗎?
因此船就歸她們四個管著。
當天晚上,船過瞭譚城,也沒有找個碼頭,順水就劃進瞭一個沒人煙的小湖蕩。
停好瞭船,雲兒就準備起來瞭。
點上紅燭,披上大紅襖。不但他母親冰清玉女穿的一身紅,連雨兒和那四個小丫頭也穿著紅紅的褂子。
五個丫頭感到極為有趣。
等吃過瞭晚飯,五個丫頭感到渾身不得勁,又酸又軟,好像生病瞭一般。
雲兒和他母親冰清玉女將五個小姑娘輕輕抱上床,這張床是特制的,九尺多寬,五個丫頭放在上面顯得實在太空曠瞭。
冰清玉女將裙子和內褲脫瞭,緊接著也爬上瞭床。
到瞭床上,她輕輕抱起自己的女兒。將她摟在懷裡,松開雨兒纏著的腰帶。
大紅色的百褶裙,一下子退到瞭膝蓋上。
冰清玉女將女兒裙褲拔光,輕輕得分開女兒粉嫩的雙腿。像是給小孩子把尿一般,將女兒抱在懷裡。
迷迷糊糊的雨兒不知道娘,這是要幹什麼。
「你姊姊禁不起你那個大東西,你可得輕著點,別和對付你娘似的,那麼兇狠。」
聽到娘這麼一說,雲兒立刻行動起來瞭,頓時風光無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