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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38章

  密室裡,艷劍仙子冷色的站在屏風之前,一身雪白的長裙把豐滿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冰冷的氣息搭配著絕頂的身材,給陰暗的密室帶來瞭幾分風情。艷劍仙子主動把屏風撤瞭下去,後面的老人比以前又蒼老瞭幾分。艷劍仙子再次垂手站立後,正想開口便被老人攔瞭下來。

  “我知道你來的意思,天道反噬,年輕人還是太心急啊!”老頭悠然的嘆瞭口氣,“你去找小六吧,隻要他開口答應你便可以離去。”

  艷劍仙子點點頭,本來準備好的說辭此刻也用不上瞭,隻要老不死的點瞭頭,六長老還不敢從中作梗,頂多也就是給自己提點下賤的條件。

  “我想把瑤兒一起帶走。”艷劍仙子開口道。

  老人擺瞭擺頭,“放肆,她是她,你是你,她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婊子做主。”

  老頭直接呵斥瞭一句,艷劍仙子眼裡閃過一絲歷光,咬瞭咬牙開口道:“白大奶知道瞭,若是沒事婊子先行告退。”

  老頭哈哈一笑:“最近就是你被收拾的少,翅膀硬氣瞭,當真以為死瞭瞭五個長老,我便奈何你不得?”

  老頭的話讓艷劍仙子面色狠狠的一變,那幾個長老帶給她的屈辱,縱使死上百次也不足惜。自己當初一劍要瞭他們的命,當真是便宜瞭幾個雜碎。老不死的提起他們無非就是為瞭羞辱自己。若是平常自己可能默不作聲以示抗議,但今日卻是不行,還得順著他來才好,不然真翻瞭臉,白離那自己就過不去瞭。

  “主上多慮瞭,白大奶縱使天大的膽子,怎敢在您面前放肆。”艷劍仙子說完,一雙玉手對著自己的雪白的臉蛋扇瞭一巴掌,幽靜的密室裡傳來瞭一聲清脆的掌音,老頭子哼瞭一聲沒買說話,白艷劍閉上眼又對著自己的臉蛋抽瞭幾下。雖然是天人境,此時卻沒有用內力護住,幾巴掌下去臉蛋變紅瞭起來。

  “滾吧!”老頭子揮瞭揮手,白艷劍停下手上的動作,低下頭行瞭一禮“謝主上!”

  屏風又被豎瞭回去,密室裡傳來瞭一聲嘆息。老子能給你做的就這些瞭,白艷劍給你送過去瞭,敢不敢吃就看你的瞭。老頭子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一陣機關響動,原來的椅子處漏出來一個地洞。老頭拿著一串佛珠,一步一步走瞭下去。地洞裡九個棺材被擺成瞭一排,那個棺材裡都躺著一個裸體女人,隱約能看到艷劍的幾分影子。從左到右,每個女人的容貌越來越美,胸部也越來越大,但唯獨第九個棺木是空的。老頭把自己手上的佛珠擺在第九個棺木之上,身體有些費力的打開棺木,然後自己躺瞭進去。棺木慢慢的合上瞭,老頭閉上眼睛,原本若隱若現的第二十道天道突然沒瞭絲毫的氣息。

  艷劍仙子回到自己的住處,小和尚給她的紅色肚兜早就被她脫瞭下來,不過畢竟是兒子送的,艷劍仙子沒舍得扔,而是放在瞭衣櫥的最下面。艷劍仙子拿來一個酒壺,解開自己的衣服,一個圓潤肥碩的乳房露瞭出來,艷劍的乳房很大,自己的手連三分之一的乳肉都握不住。解開乳頭的金絲線,憋瞭許久的純白乳汁便不受控制的流瞭出來。一陣香甜的醇濃奶味很快便彌漫瞭整個房間,酒壺裝瞭快有一半時,乳汁已經漸漸停下瞭,此時若是不用外力,很難再排幹凈。艷劍仙子把自己的乳頭再次用金絲線捆住,然後另一個乳房如法炮制,很快酒壺便裝滿瞭。

  六長老最近忙的很,本來就個長老,一下子死瞭五個,如今這些瑣事都落在瞭自己的頭上。剛剛下面人通報,掌門正在大廳等著自己,六長老馬不停蹄的趕回去。

  “屬下參見掌門!”六長老跪下行瞭一禮,畢竟這裡都是內門弟子,表面的尊敬還是要有的。

  艷劍仙子臉色的巴掌印早在出瞭密室時便消去瞭,冷著臉對下面的六長老點點頭。“六長老這幾日辛苦瞭,考核試煉之事還需你多多費心。近日我占卜天機,得瞭些許線索,需要親自出去一趟。門派中事還望你多多費心。”說到這艷劍仙子率先往大廳後面的隔間走去,“你隨我來,我還有些許事要交代。”

  六長老有著訝異的抬起頭,此時他隻看到艷劍仙子的一個背影,娘的,幾日不見,這屁股又圓瞭不少,下次排名美臀榜怕是要進前五瞭。六長老答瞭聲是,便隨著艷劍仙子走瞭進去。

  房間是隔音的,進瞭屋裡六長老立馬沒瞭剛剛的恭敬,“這個時候要走?莫不是少瞭六爺我的伺候,寂寞瞭,想去找男人瞭?”

  艷劍仙子沒有說話,坐在主座上後把酒壺拿瞭出來,六長老閉上眼狠狠的吸瞭吸瞭口空氣,即便隔著酒壺他也能嗅到那一絲乳香。“天人境的母乳啊,這次是頭湯,看來掌門這是有求於我。”

  艷劍仙子把酒壺放在桌上,點瞭點頭道:“有件事需要你去做,無韻閣的柳長老已經去瞭南宮世傢,你把他半路劫殺瞭。”

  六長老聽瞭後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不去,你這賤人肯定沒按好心,我和他半斤八兩,一個不好有去無回。”

  艷劍仙子惱怒的罵瞭聲:“廢物,你若不去我便讓分堂的堂主過去,隻是這酒壺也不能留給你瞭。”

  六長老有些糾結,艷劍仙子的乳汁,一開始流下來的最珍貴,被稱為天乳,乃是天極藥材,對自己的內力提純大有好處。隻是這風險有點大,六長老知道自己的本事,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無韻閣的柳長老也是這樣,兩人打起來結局還真不好說。

  艷劍仙子知道他的性子,怕死的很。看到他猶豫不決,便也松瞭口,“也不是讓你非要拼個你死我活,若是能斬殺最好,若是情況不妙,你可自行撤退,你這逃跑的功夫沒幾個人能追得上。”

  六長老一拍大腿,“得,六爺我也不是不識趣的人,能走到這一步也不是沒幹過架,這事你放心吧,隻是門派考核和試煉你不參加瞭?”

  艷劍仙子把酒壺扔給瞭六長老開口道:“這是玉劍閣的底子,你定要用心辦好,時間還有半個多月,我能來得及。這一批的好苗子不少,你定要仔細照顧。至於長老之事,我會另行安排。”

  六長老接過酒壺,小心翼翼的放起來,然後坐在椅子上盯著艷劍仙子道:“這事我心裡有數,沒瞭玉劍閣誰還能喊我一句六爺。今年內門裡,有三個快要突破凝域瞭,外面的堂主也得掉換掉換。這事我琢磨瞭一下,還得你來宣佈。”

  “冷州那裡的柳堂主要召回來,至於頂替人選我會物色。還有,法爾帝國的教廷你要盯緊一點,朝廷裡黑軍司一建立,飛馬牧場的事大概就要提上日程瞭。”

  艷劍仙子的話讓六長老的臉色帶上瞭疑問,玉劍閣向來不插手朝廷事,這是主上給定的規矩,如今不僅聯絡瞭白大人,還打算滲透朝堂,掌門這是在佈局什麼呢,或者這是主上的意思?

  “行瞭,你好好辦事吧,瑤兒最近在閉關,你不要去打擾。”艷劍仙子說完後便往門外走去,一直低頭沉思的六長老突然面色一變,“等等,差點被你蒙混過關,你下山之事特意跑來告訴我,難不成就是為瞭這點瑣事。”

  艷劍仙子停下瞭腳步,卻並沒有回頭,“不然呢?”

  六長老嘿嘿一笑“等我六爺問過主上,若是他同意瞭,六爺我親自為你送行,可若是他沒同意,這山你就不用下瞭”六長老說完後看掌門沒有離開,心裡更是篤定瞭幾分,想想主上的心思再次開口道:“莫不是這事必須六爺我點頭,主上才準你離開?”

  艷劍仙子知道蒙混不去瞭,若是真惹他翻瞭性子,說不得又得給自己添點意外。“下山之事主上已經點頭,卻也還需要你首肯。”艷劍仙子轉過來身子,眼神凌厲的看著六長老。

  六長老玩味的笑瞭笑,“幸虧六爺我精明,想來你已經做好瞭準備瞭。”六長老說著便站起來往艷劍仙子身邊走去,艷劍仙子的領域猛然爆發,“艷劍已經是白大人的瞭,六長老莫非忘瞭,今日若是動瞭我,可就破瞭主上的規矩,到時說不好就要和那幾個長老團聚去瞭。”

  “呸!”六長老被壓制瞭氣勢,身體艱難的動瞭動,一口唾沫吐在瞭腳下,“既然這樣,那掌門就請留下吧,距離一月之期還早著呢,哪能這麼便宜瞭姓白的。”

  六長老這話就是探探底,看看艷劍仙子到底是不是去找姓白的,既然主上讓他過來,自己肯定要放他下山,但這一點好處沒有可是萬萬不行的。

  六長老的言語試探豈能瞞過艷劍仙子,但現在的確不是和他較勁的時候,艷劍仙子收回自己的領域,像是憐憫一般的看著六長老,“本掌門的確是去找白大人,用不著你來試探,這次試煉之時正好和侍奉白大人的日子沖突,所以我要提前過去。你想要好處是麼,哼,上次試煉沒有答應你的事,這次試煉考核我答應你。”

  六長老眼神一亮,心裡更是有瞭底氣,看來果真是去陪白大人,這是想直接一個蜜棗堵住我的嘴啊,六爺我豈是那麼容易糊弄的。六長老老氣橫秋的搖瞭搖頭道:“這事還得在考慮考慮,難得掌門主動去侍奉,理應好好打扮,莫要讓人以為我玉劍閣不會待客。”

  艷劍仙子臉色不耐的開口道:“你還要怎樣,萬事莫要做的太絕。”

  六長老冷笑一聲:“六爺我早就把事做絕瞭,早晚有死在你手裡的一天,你把褲子脫瞭。”

  艷劍仙子的臉色瞬間惱怒起來,“你該死,主上早有命令,你不能用我的身體,他的命令你也敢違背?”

  “不用拿主上嚇唬我,你盡管脫瞭就是。”六長老也毫不妥協,兩人便僵瞭起來,在越來越強天人境的壓勢下,六長老感覺自己就像一葉扁舟,隨時可能覆滅,不得已隻得再次開口:“還是那麼倔的性子,我讓你脫並不是要玩弄你,隻是這次出行給你提個要求。”

  艷劍仙子的氣勢也緩和瞭下來,盯著六長老的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這次出行你就穿著這身白衣,不準穿褲子,當初給你準備的那些巴掌大的內褲還在吧!選那個黑色的穿上。”

  六長老的話讓艷劍仙子猶豫瞭一下,這倒不是難事,長跑下端雖然寬松,但禦劍飛行的時候隻要自己放出領域,根本不會走光。

  “好,我答應你。”艷劍仙子松瞭口,六長老嘴上說是為瞭給白大人看,其實無非是滿足下自己得不到的嫉妒心。自己若是不同意,定然會讓他有所懷疑,畢竟本身他對自己和小和尚的關系就心存疑慮。萬一一個不好,泄漏出去,就是殺瞭他也於事無補。索性直接答應他,反正他也看不到。

  六長老看到艷劍仙子答應便得寸進尺道:“好,掌門痛快,那就現在脫吧。”

  艷劍仙子眉頭一皺,自己的身子雖然被這男人看過,但自從遇到兒子以後,除非萬不得已,她盡量避免這種事發生,以前或許因為心中執念可以拋開一切,如今的內心有瞭牽掛,做起這些事來讓她心思煩躁。

  “進來時我穿著長褲,這長袍雖長,但距離腳踝還有一個巴掌,若是這樣出去,門內弟子會怎麼看。”艷劍仙子找瞭個理由說到,六長老也是一愣,是啊,掌門的名聲不能墜瞭。“既然這樣,那你回去就換上,還有把空間戒指留下,然後用天道起誓,回來之前這身打扮不能換。”

  艷劍仙子無奈,隻要不當著他的面換就好,不過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自己先前已經許諾,主持試煉考核的時候按他以前的提出的要求,到時自己還是會被他看到吧。不過此時不是糾結這事的時候,艷劍仙子以天道起誓,然後帶著一絲嘲笑的從屋裡走瞭出去,六長老覺得艷劍仙子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味,突然一拍腦袋,糊塗瞭,脫瞭褲子後未必要走正門啊,直接破開窗戶飛走就得瞭,哪裡會怕被弟子看到,臭婊子擺瞭老子一道。

  飛速趕來的艷劍仙子暫且不提,小和尚在華芷晴那待瞭一晚上,華芷晴演到一半便睡去瞭,小和尚的內力恢復瞭一些,但經脈受損的太厲害,自己可以恢復到巔峰狀態,但經脈修復之前怕是爭奪天道無望瞭,隻希望玉劍閣的那人別那麼快死瞭,到時候便宜瞭南宮傢的那個大屁股傢主。小和尚一直在華芷晴屋裡呆著,直到下午的時候才被告知,曹傢主有請。小和尚在鏡子前仔細的照瞭照,確定外表看不出自己實力受損後才走出去。

  這次見面曹大元帥沒穿軍裝,兩邊的守衛也被撤瞭出去,小和尚不知曹大元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行瞭禮後便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曹大元帥翻看著手中的文書開口道:“白大人好長的手,封陰派的長老都被你收買瞭。”小和尚愣瞭愣,緊接著曹大元帥手裡的文書便甩瞭過來,小和尚接住後看起來,越看越心驚,大公主,何皇妃在望州的官員調動,六扇門在封陰派的安排,事無巨細一一紀錄。看來這望州真的被曹傢經營的滴水不漏啊,也不能說滴水不漏,隻是自己的勢力還沒本事瞞住曹傢。

  小和尚面色有些難堪,既然跟他主動提出來,顯然是不打算翻臉,憑借自己現在的狀態,若是動起手來有死無生。“曹傢主多慮瞭,這事主要還是為瞭針對地方門派勢力,不過現在看來望州的江湖已經盡在曹傢掌握瞭。”小和尚恭維道,既然被人當面把自己的小心思拆穿瞭,索性認下便是。曹大元帥冷冷的笑瞭笑,嚴肅的臉龐帶著幾分嘲弄,小和尚臉皮夠厚,全當作看不看。

  兩人的氣氛又凝結下來,曹大元帥剛剛占瞭先機,小和尚又摸不清對方的想法,隻能幹坐一旁等著。過瞭一會,帳篷被人從外面掀開,王統領一身軍裝走瞭進來。小和尚看瞭一眼眼裡帶瞭幾絲疑惑,此時王統領已經一掃幾日前的頹廢,臉上的胡須刮的一幹二凈,頭發也盤起來還帶瞭一個發冠,但這變化不是重點,重點是王統領進來根本就沒有副將通報。以曹傢主的性子,就是曹梓彤來瞭也得有副將通報才能進來,這王統領……小和尚瞇瞭瞇眼睛,轉過頭發現此時的曹大元帥早就沒瞭嚴厲樣,反而如沐春光般的帶著滿意的笑容。

  “靖川參見義母!”王統領行瞭一禮,然後又對小和尚抱瞭抱拳。

  白大人此時再也沒瞭以往的寵辱不驚,他的眼睛從來沒瞪的這麼大。什麼情況?義母?怎麼可能,這事曹梓彤怎麼沒告訴過自己。不過,這些日子以來,曹梓彤和王統領私下根本沒有交集,兩人就是普通的上下級關系,曹梓彤還推波助瀾的幫自己陰過他。小和尚能感覺到此時曹大元帥也在看著他,而且對自己的反應她還挺滿意。

  曹大元帥的確很滿意這事對白大人的沖擊,姓白的的城府終究不過如此。其實並不是她高估瞭小和尚的,實在是這事沖擊太大。若是以往小和尚對王統領的行禮肯定視若無睹,如今他卻直接站起來,先是回瞭一禮,然後又轉身對曹大元帥行瞭一禮“告辭”,人傢都幹媽幹兒子的喊上瞭,自己還能奢望曹大元帥回心轉意?行,缺兒子是吧,姓王的回瞭京城我就讓你哭喪,白大人心有不甘的往外走去!

  “白大人留步。”曹大元帥出言挽留,語氣帶著幾分誠懇。小和尚也知趣的停瞭下來,他也知道既然曹傢主這樣安排瞭,肯定還有後手,但自己的態度必須擺出來。

  小和尚轉過身,一言不發的看著主座的曹大元帥。曹大元帥擺瞭擺手,“白大人先坐下吧,今天喊你過來也是有事求你。”曹大元帥說完後,王統領直接對著小和尚做瞭個請的姿態,既然兩人一唱一和的給瞭臺階,小和尚也隻能見好就收,若是沒有昨天沖擊失敗天人境失敗還好,如今這個地方自己的底氣的確不足。

  小和尚座下後依然老神在在的,曹大元帥站起來,樣子也沒瞭上位者的姿態,反而像個長輩,面帶微笑的給白大人上瞭杯茶。“白大人,這是南宮傢的珍品,平時我卻是舍不得喝的,就是梓彤也未曾喝過。”曹大元帥說話的時候已經走到瞭王統領的身邊,“這茶前天你也喝過,不知是否對口,若是不喜便隻有清水瞭。”說到這曹大元帥把自己喝水的杯子滿上後,遞瞭過去。

  小和尚的眼睛又瞇瞭起來,這是做給他看呢,這母子可是夠情深的,喝水的杯子都不用分開瞭。曹梓彤都沒喝過,你就給王統領喝瞭,莫不是這王統領真是曹傢主的私生子?小和尚突然像是想起瞭什麼,姓王,華芷晴說過,曹傢主的相好的也姓王,王統領單親傢庭想起來,莫非……

  “靖川不愛喝茶,但喝過此茶後卻念念不忘”王統領一臉真誠的贊嘆道。

  “這個好說,隻要你喜歡就好,一會我派人把剩下的給你送過去,隻是來時拿的不多,這一路你要省著喝瞭。”曹大元帥聽道王統領說喜歡,臉上的笑容和煦瞭許多,小和尚看得出來那不是作假的。

  曹大元帥給二人倒瞭茶便坐瞭回去,小和尚喝瞭一口,的確是好茶,至少比何皇妃那裡喝過的好,不過比韓皇後那天用玉腳給他沏的茶還是差瞭點。“白大人,今日把你們二人喊來,說的也便是你們二人之事”曹大元帥此時臉色又嚴肅起來,隻是語氣不在冰冷。“靖川這還請白大人高抬貴手,他這次是初次離京,一心想建功立業,心態未免有些著急瞭。如今遇瞭這些經歷,但也算是磨礪瞭他的心性,你們二人都是朝廷的未來,說不得還有打交道的機會,這份恩情總歸會還給白大人。”

  曹大元帥話音一落,坐在小和尚對面的王統領對著小和尚抱抱拳道:“白大人,過去多有得罪,還請大人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曹大元帥滿意的點點頭,本以為靖川落不下面子,沒想到他竟然主動認錯,這樣一來她這個中間人便好做多瞭。

  小和尚端起來茶杯喝瞭一口,嘴巴動瞭動,噗的一聲,一片茶葉從嘴裡吐到瞭杯子裡道:“王統領,我也不是小器之人,這事並未放在心裡。”

  小和尚的話讓王統領愣瞭一下,這姓白的這麼好說話?不過曹大元帥眉頭卻皺瞭起來,果不其然小和尚對著王統領說完後,轉過臉又對著曹大元帥開口道:“我本就沒想和王統領過不去,前些天也隻是公事公辦。至於大元帥的高抬貴手在下就聽不懂瞭。”

  王統領面色閃過一絲惱怒,正想張口說話卻被曹大元帥打斷瞭,“白大人,這官話你就別在我面前說瞭,今天喊你過來,隻是不想讓你我之間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靖川也是真心賠罪,隻要白大人停止京城的動作,我曹江寧和靖川必有重謝。”曹大元帥說到這頓瞭頓,聲音加重瞭瞭一些,“白大人肯定滿意。”

  曹大元帥說話的語氣很誠懇,小和尚的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瞭幾下,曹大元帥沒有回避,倒是王統領有些心虛的側過頭。“大元帥,王統領你們曹傢鐵瞭心的要護?”小和尚開口問瞭一句。

  “不是曹傢,是我曹江寧鐵瞭心。”曹大元帥回答的絲毫沒有猶豫,小和尚聽到後笑瞭笑,瞇著眼睛看向瞭瞭王統領的腰間,那裡有一把刀,前天小和尚在這裡也見過,它還佩在曹大元帥的身邊。曹大元帥真要死保,自己雖然要不瞭他的命,卻也能讓他一落千丈。隻是那樣的話,自己以後要面對的可能就是曹大元帥和王統領師父的聯手瞭。

  “既然曹大元帥出面瞭,卑職再不答應那就是不識抬舉瞭。”小和尚對著曹大元帥抱瞭抱拳,“京城那邊不會再有動作瞭,重謝也就算瞭吧,隻是希望這次望州之行,曹大元帥,王統領咱們三人定要多多配合。”小和尚衡量瞭一下,既然翻臉不合適,那幹脆就大度一點,重謝也沒必要瞭,給曹傢主留個好印象,以後合作起來也方便,這王統領自己要和他多走動走動,看曹大元帥這上心勁,怕是這以後的曹傢也得有王統領的一畝三分地。

  小和尚或許有些城府,但在曹大元帥面色就不值得一提瞭。曹大元帥搖瞭搖頭,對著有些愕然的小和尚開口道:“白大人誤會瞭,這次本元帥並不代表曹傢,隻是作為靖川的義母,給兒子求個情,所以望州之事怕不能如白大人所願瞭。”

  曹大元帥說的不是開玩笑,小和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曹大元帥”小和尚的嗓音高瞭幾分,“真當我好欺負不成,皇帝的妹子我都敢上,王統領我有何不敢去殺。望州是我必得之地,若是此事不成,咱們京城再見分曉。”小和尚確實惱火瞭,曹傢主知道自己最想要的就是和曹傢合作,既然有求於自己,作為交換起碼要給自己一個接觸曹傢的機會。如今卻是告訴自己,曹傢你不能惦記,真是欺人太甚。

  放佛早就猜到瞭小和尚的反應,曹大元帥帶著幾分深意的笑瞭笑說:“白大人想來是誤會瞭,本帥隻說望州之行可能不合白大人的意思,至於曹傢和白大人以後的關系,未嘗沒有改變的機會,這事還要看白大人怎麼做。”說到這曹大元帥看瞭一眼王統領,眼神帶著幾分堅定,“這次回瞭曹傢,我便要退下去瞭,梓彤會接任傢主之位。”

  曹大元帥此話一出,下面兩人的臉色都帶著幾分驚愕,小和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曹大元帥,顯然並不認同此事的可靠性。王統領也是滿臉驚訝,曹大元帥此舉並沒有事先告之,如今突然說瞭出來,帶給他的沖擊也是不小。曹大元帥看著下面還在吃驚的兩人再次開口:“這事早就有瞭安排,雖然過程有些不盡人意,梓彤也缺瞭些火候,但有你白大人在,想來她也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差池。”

  曹大元帥這話算是一個念想,小和尚究竟能不能搞定曹梓彤還是未知數,這事小和尚也能想明白,所以曹大元帥話音一落小和尚便接口道:“曹大元帥這事做的就有意思瞭,梓彤做瞭傢主,你依舊是她的母親,曹傢奉你還是傢主,怕是以後出瞭什麼事,還得要你點瞭頭。”小和尚說的已經有些嘲笑多意思,他可不認為曹大元帥真的退下來,寄情於它處,從此不插手曹傢任何事。說是退下來,其實也就是掩人耳目多幌子而已。

  曹大元帥並不在意小和尚的挖苦,一臉淡然的開口道:“白大人多慮瞭,既然本帥說瞭退下來,定然不會再插手白傢之事,隻是這事成於不成還在白大人。”

  小和尚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在下明白瞭,隻要我放過王統領,你就把傢主之位傳給曹梓彤,從此不在參與曹傢的任何決定。然後我便依仗和梓彤的關系,滲透曹傢內部。然後統帥玉鳳軍,以望州為根基,擁兵自重,一步一步逐鹿中原。”小和尚一口氣說完,然後把自己的茶杯喝幹凈,這好茶可不能浪費瞭。放下茶杯,抱抱拳“您二位慢慢玩,在下就不參與瞭,畢竟我也成年瞭,不是三歲小孩,跟你們在這過傢傢沒意思。”

  “哈哈”看到白大人真的氣急,曹大元帥哈哈大笑,“白大人又誤會瞭,我要的不僅僅是你放過靖川。”曹大元帥說到這聽瞭下來,她知道姓白的耐心不多瞭,心境也不穩瞭,接下來的談判,他便能順著自己的思路瞭。小和尚瞇著眼沒有說話,他的耐性的確被消磨光瞭,曹大元帥一直不說到點子上,自己落得很被動。

  “我要白大人全力配合靖川拿下西北川副將軍一職,屆時我會隻身隨靖川去往西北川,到時遠在望州的曹傢,就是想管那也是鞭長莫及。況且以後本帥會全力輔佐靖川,曹傢於我隻是娘傢。”曹大元帥端起來茶壺,再次起身給小和尚滿上,看著小和尚緊鎖的眉頭,心裡多瞭幾分把握。

  “我怎麼信你?”小和尚抬頭問瞭一句。

  曹大元帥笑瞭笑,“我曹江寧從未違背過自己的承諾,無韻閣那,我一句話價值黃金百萬兩。不過知道你多疑,不給些定金你肯定不踏實。這次回到望州,我便讓曹梓彤接我傢主之位。然後我會前往西北川,在那裡配合你們。白大人,這樣改放心瞭吧!”

  小和尚沒有說話,這事他信,但不全信。曹傢即便換瞭傢主,她曹江寧的名號也有足夠的影響力。隻是現在的自己猶如籠中的困獸,若是不答應,曹傢肯定會和自己翻臉,若是答應瞭,便有一絲破籠的機會。反過來想想王統領也是如此,隻要自己答應瞭,他才有在西北川重新來過的機會。

  “說說吧,到底要我怎麼配合。”小和尚覺得今天自己被人算計瞭,從開始到現在自己一直很被動,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隻是事都攤開瞭,總歸得看看自己的付出和收獲,能不能成正比。

  “其實白大人不需要做什麼,望州那本帥已經安排好瞭,這次封陰派的功勞是靖川的。到瞭望州我會讓位,然後隻身前去西北川,你和王統領回去京城,靖川的師父會聯合大公主,何貴妃促成西北川之時,到時還要你多多撮合。”說到這曹大元帥笑瞭笑說:“知道你白大人愛美人,隻要此事成瞭,自會有一個美腿榜的婦人親自登門答謝。”

  小和尚有些詫異的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對面的王統領,這人的妻子好像就在美腿榜二十多位。果然,感受到瞭小和尚的目光,王統領臉上帶過一絲屈辱,但依然倔強的開口道:“白大人,靖川隻帶傢母和小妹去西北川。”

  小和尚明白瞭,曹大元帥也是留個後手,怕自己回瞭京城出爾反爾。小和尚低頭沉思瞭一下,一個女人不足矣讓他老老實實出力,但自己若是反悔,那和曹傢估計就是不死不休瞭。把自己的妻子送過來,這事很快就會傳的天下皆知,姓王的也真夠狠的,為瞭前途一點臉面也不要瞭,小和尚心裡罵瞭句厚臉皮,不過臉色卻笑開瞭花,“好說好說,本來你我也算軍中兄弟,我哪能做如此下作之事,隻是靖川兄這一片真心,我若推辭豈不是不顧兄弟情誼,都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我二人之事定能成為一段佳話。”

  小和尚最後惡心瞭一把王統領,曹大元帥的面色也有些不悅,她生怕這話會刺激到王統領,到時若是再翻瞭臉那就不值得瞭。同時心裡也有些瞧不起姓白的,既然已經這樣瞭,何必再逞口舌之快,鬧翻瞭對誰都沒好處。好在王統領除瞭面色憤恨,舉動到沒什麼過激,隻是握著刀的手已經緊的發白。小和尚又瞇起瞭眼睛,王統領這氣居然都能受的一把,此人以後可能會是個禍患,曹江寧的確有些手段,能培養出曹梓彤的人,說不定也能把姓王的調教出來。

  事情的調子定下瞭,小和尚也告瞭別,曹大元帥看著坐在下面一言不發的王統領,搖瞭搖頭走瞭過去。曹大元帥一隻手搭在王統領的肩膀上,面色溫柔的開勸道:“事情已經做瞭,莫要再為此惱怒,當心氣壞瞭身子。”

  王統領冷哼瞭一聲,甩瞭甩搭著曹大元帥玉手的肩膀,曹大元帥無奈的笑瞭笑“你呀,真是的。這事也算是我做的不好,讓你受瞭委屈,若想撒氣你便收拾我一番可好。”說到這曹大元帥把身子貼瞭過去,“要不然,我讓下面人把軍仗拿過來,脫瞭褲子讓你抽打一番消消氣吧。”曹大元帥說著便往門外走去。

  王統領唉瞭一聲:“義母,靖川不是這個意思,你做的也都是為我好,隻是姓白的那小人太可惡,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曹大元帥剛剛也就是做做樣子,她知道靖川還是放不開,不可能真的懲罰他,如今隻要他肯開口說話便達到瞭目的。

  “人啊哪能一帆風順,今天這恥辱你要記下,但不是跟自己過不去,是跟給你這番羞辱的人過不去,隻要能在西北川立足瞭,以後的事誰辱誰還說不定呢!”曹大元帥輕手輕腳的整理著他的盔甲,王統領重重的嘆瞭口氣。

  小和尚回到自己的住處,躺在床上慢慢琢磨起來,今天自己一直很被動,最後談下來發現,自己根本就是按著人傢的思路走,想來這些交換條件都是曹傢主早就計劃好的。想來定然是自己最近太心急瞭,加上昨天經脈受損,對自己的打擊也不小。小和尚閉上眼,自己的一頭青絲慢慢脫落,過瞭一會一個光頭的小和尚又回來瞭。小和尚決定瞭,再來修修佛,一來他的底子就是修佛,佛門內功對治療內傷有奇效,二來也是修佛靜心,鞏固下自己的意境。

  這兩日小和尚這裡風平浪靜,不過南宮傢主的茶具卻被截瞭,出手的人不知道是誰,隻能確定不是無韻閣不是玉劍閣。這茶具是南宮傢主成天道的契機,而且韻塵仙子還安排人親自護行,這次被奪簡直就是打瞭無韻閣和南宮傢的臉。南宮傢主知道這事的時候大發雷霆,她的懷疑對象便是自己的哥哥,一個被她搶瞭傢主之位的男人。

  “傢主,所有護送的人都死瞭,從打鬥的痕跡來看不像是中原的功夫,更多的線索還在整理中。”南宮傢的大廳中,一個男人跪在那,身體不自覺的微微顫抖。南宮傢主的脾氣他太瞭解瞭,這事若查不出來自己肯定人頭落地,隻是他還是小看瞭南宮傢主對這事的重視。

  “區區小事動用傢族全部的力量竟然隻看出這些,養著你們這群飯桶有什麼用,來人,送他下去。”南宮傢主面色陰沉的喊瞭一聲,跪地的男人哭著磕頭求饒:“請傢主再給我兩天時間,到時一定能查出幕後黑手,小人……傢主,饒命啊!”

  男人的求饒並沒有什麼作用,一個老者直接一掌取瞭他的性命,像是拖著一條死狗一樣,把他丟在瞭門外。幾個下人走過來,把屍體抬瞭出去。

  “那些護送的人,查查他們的傢裡,看看最近有沒有接觸什麼人。”南宮傢主對著剛剛動手的老人說道:“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老頭點頭稱是,出瞭大廳。南宮傢主扭過頭緊緊的盯住一旁的大哥,眼神慢慢變得凌厲,“若是被本傢主查到瞭幕後黑手,到時不要怪本傢主不顧同胞之情。”

  南宮傢的大哥眉頭一皺,“傢主這手在威脅我麼,若是真的有幕後黑手,我第一個不會放過,可萬一傢主弄錯瞭人,到時傷瞭自己人的心,可就不好說瞭。”南宮傢的老大南宮鴻天也是一肚子火氣,這事他是最大的懷疑對象,可這事還真的不是他做的,若是僅僅一個南宮傢主他還不怕,怕的就是被無韻閣記恨上,到時自己這個妹妹做個局,把兇手指定自己,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瞭。

  南宮鴻天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會不會是南宮傢主自導自演瞭一番,讓無韻閣記恨上自己,這樣借他人之手除掉自己,鞏固她在南宮傢的地位。南宮鴻天越想越可能,剛剛南宮傢主說寧可錯殺不可放過,莫不是她打算殺人滅口。想到這南宮鴻天站起來道:“這事不僅僅是傢主的事,更是南宮傢的事,這茶具關系到南宮傢的未來。那幾個護送之人的傢屬一定要控制好,老夫會親自過問,到時若真查出點什麼,希望傢主可以秉公執法。”

  賊喊捉賊,南宮傢主罵瞭一聲,臉色已經是極為難看,啪的一聲,南宮傢主的桌子被她自己拍碎。“好,到時我定會秉公執法。”南宮傢主說完後便走瞭出去,披風下的肥臀一抖一抖的晃動著,看來肥臀主人已經憤怒至極。

  無韻閣得到的消息就比南宮傢明確多瞭,這事的幕後黑手很有可能不是南宮鴻天,韻塵仙子從自己的地方往大廳走去,今天她穿的很是華麗,上身穿著露肩的的紫色外套,外套的腰部被雕刻著繁瑣花紋的鏤空皮套緊緊包裹,皮套直到胸部以下,上面是兩個黃金的半圓形胸托,被雕刻成玫瑰的形狀,玫瑰的末端收攏在胸前三分一處,如此一來,豐滿的乳房便露瞭一個巴掌大小在外面。在此之上便空無一物,雪白修長的玉頸展現著主人的妖嬈。皮套緊鎖的小蠻腰和紫色輕紗下的肥臀形成瞭鮮明對比,雖然不及南宮傢主,一瓣臀部至少兩個巴掌也蓋不住。輕紗的裡面是紫色的短裙,裙子剛剛莫過膝蓋,兩側有直直的開衩,知道胯骨下方。

  韻塵仙子依然是金色的高跟鞋,鞋跟依然細的像個筷子,整個鞋子隻有幾條練習纏繞在指頭和腳踝處,剩下的便是鞋底。韻塵仙子慢慢的走向大廳中的主座,細細的鞋跟發出噠噠的聲音。雪白修長的玉腿隱約從抖動的分叉處驚鴻一現,這副姿態當真如仙子下凡,隻是旁邊的人沒有一個敢看。韻塵仙子慢慢的坐在主座之上,身子輕輕往右側傾斜,右臂靠在瞭扶手之上。左邊的玉腿在紫裙的分叉處抬瞭出來,慢慢的放在瞭座椅之上。一雙魅惑的雙眼對著下面的人輕輕掃視一番開口道:“各位長輩,無韻閣被人打瞭臉,這事該怎麼辦才好?”

  “聽憑掌門吩咐”地下的人異口同聲道,韻塵仙子很少這麼正式的在大廳說事,這次看來是動瞭怒。這身衣服平時很少穿出去,隻有在每年例行的殺凝象境的時候才會穿。雖然韻塵仙子是他們的晚輩,但那也是實打實的掌門,無韻閣絕對的實力代表,雖然嘴裡喊著長輩,但若真有倚老賣老的,摘花樓嗎,一個個被閹割的護衛統領便是結局。

  “小女子向來不愛管門派中事,有各位叔伯照看想來也不會出瞭亂事,但這一次,叔伯們讓韻塵失望瞭。”韻塵仙子一臉可憐的揉揉額頭,仿佛像個受氣的鄰傢小姑娘,隻是底下已經有不少人流出瞭冷汗。看到底下人的反應,韻塵仙子語氣輕柔的嘆瞭口氣,“本來你們也算是魔教中人,行事大都全憑自己的喜好,韻塵作為晚輩是沒資格說的。隻要不闖出大禍,玩個小門派的夫人弟子,殺幾個不開眼的正派人,這些小事人傢真是懶得管。就是出瞭大事,隻要有我在,定然保各位叔伯無安。”

  底下的人依然大氣不敢喘,韻塵仙子現在的弱態那都是裝出來的,誰也沒當真。韻塵仙子輕輕皺瞭皺鼻子,臉色更是委屈瞭幾分,甚至眼裡還閃著淚光,“人傢這樣對你們,可你們之中竟然有人踩過界,對別人怎樣小女子無從過問,但欺負自傢掌門這就是你們的不對瞭。”韻塵仙子像極瞭受欺負的女娃娃,臉上的委屈讓人看著心疼,不過下面的人卻是壓力頗大。

  “掌門,屬下我等一片忠心”底下的長老一起高呼,韻塵仙子嘴角偷偷一笑,還挺整齊。

  “既然這樣那是我錯怪各位叔伯瞭,韻塵這就回去給師父的排位請罪。”韻塵仙子說著,身體卻沒動,下面的人聽瞭猛然一驚,這是真惱火瞭,請瞭罪以後在出瞭事,可就不看同門情誼瞭。

  下面的人相互望瞭望,一個滿臉胡子的男子站起來,面色帶著苦笑“掌門這事我老陳擔瞭,侯傢的大公主過來找過我,當時我喝高瞭酒,但又不想怠慢他,便讓我兒子親自去接待。”說到這男子面帶苦色,“都怪犬子太年輕,幾句話就被人把茶具運送的路途給套瞭出來。後來他怕我罵他,也沒告訴我,直到出瞭這事我才逼問出來。說起來都是我老陳管教無方,隻是希望掌門看在同門的情誼上,莫要連累我那犬子,要殺要罰老陳聽之任之。”

  韻塵仙子點點頭,臉色的委屈已經消瞭不少,“陳叔哪裡話,想來犬子也沒以為候國公真有這樣的膽子,這事就算瞭吧。”韻塵仙子語氣很平靜,這陳長老她也清楚,雖然身在魔道,但忠心耿耿,為人正直,師父還在時就很看重他。如今這件事也沒大不瞭的,無心之過而已。韻塵仙子就是這種性子,隻要肯主動認錯,一般她都不會發火,但若想一直扛著,那就是生不如死。

  “謝掌門,隻是此時全因犬子所起,老陳過意不去……”陳長老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韻塵仙子打斷瞭,“這事就由你去查吧,看看侯傢到底牽扯進去瞭多少,還有這事不要透露出去,私下查,可以查慢點。”韻塵仙子其實有自己的算盤,她料定瞭南宮傢主肯定懷疑自己的哥哥,南宮傢的內鬥肯定很好看,說不得兩人還有求到自己的時候。

  小和尚在自己的軍帳裡悶瞭兩天,身體的傷勢略有恢復,但恢復的速度太慢瞭。軍營駐紮地的外一個山坡上,一個女子站在那裡直直的望著軍營。女子身穿一件白色長袍,一頭青絲被簡單的盤起來。長袍裁剪的很得體,領口蓋住瞭小半的玉頸,領口前段的交合處之,一端繡著鳳凰,一端繡著長劍。長袍的腰身被一條兩寸寬的金色腰帶系住,腰帶最前端是頂級龍睛玉雕刻的牡丹花。腰帶上拴著一塊殘缺的白玉,墜在左側。

  女子的長袍樣式很普通,江湖女性俠客很多都是這種打扮,隻是有些可惜瞭這上等的衣料。這種衣服底下兩側從膝蓋上方便是分開的,這樣有利於行動,長袍也不長,基本都在小腿處左右。所以一般人都會搭配一條褲子,然後穿上長靴以防止走光。這女子也是穿著長靴,靴子是平底的,上面繡著青色的蓮花,若是明白人一眼便能看出,這繡花的線可是產自海底萬米的青蛟骨筋,經過錘煉拉成絲做的。市面上根本買不到,所以識貨少到瞭極點。

  女子氣質清冷,一雙惹人的眸子透著傲氣,仿佛說句話都是對她的一種玷污。微風輕輕吹過,女子的長袍擺動起來,一雙玉脂般筆直修長的美腿在長袍的分叉處露瞭出來。這女子竟然沒有穿褲子,長靴之上完全是裸露的大腿,隻是開衩處太小,隻能望到大腿膝蓋之上。這一刻空氣中彌漫出一絲香氣,把吹過的風帶出來一絲柔情,隻是這身打扮和冷冷的臉蛋讓人覺得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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