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的老酒總是有著歲月的滋味,或許沒瞭當年的那股子辣勁,但卻更能讓人回味。
王夫人盯著面前的女人,眼裡帶著些許憤怒和可憐,三十年瞭,她還是那麼美,歲月這把刀子彷佛生瞭銹般沒能在她的臉龐上刻畫出絲毫的痕跡。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王夫人的耳朵裡一直回蕩著剛剛的那句話,“主母,王傢母犬曹江寧回傢瞭。”
曹大元帥磕瞭九個頭,每個頭都用盡力氣,地板上傳來九聲悶響。待抬起頭後,曹大元帥的額頭已經淤青,給自己主子磕頭,哪能用內力護體。
王夫人坐在主位,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幕,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當初也是這樣,九個頭磕完,就算入瞭王傢的門。
“江寧,你不該回來的,你回來做什麼啊,王傢都這樣瞭,你就讓靖川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吧,你為何還要回來,你為何不死啊,你就這麼惦記著王傢,你就不能給王傢一條活路嗎?”王夫人抱著面前的女人,嘴裡說著狠話,但面上卻一臉欣慰。
“傢仇不報,江寧如何敢死。”曹大元帥也摟住瞭面前的女人,她真的老瞭,但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她。
“江寧這次即便死,也不會再讓王傢遭受劫難。主母,江寧想回傢瞭,三十年啊,江寧沒有一晚睡得安心。主母,讓母犬回傢吧,繼續伺候您,伺候靖川,求主母給江寧一個表現母犬忠心的機會吧,主母,求您瞭。”
“嗚嗚,你為何如此忠心,我王傢不是你曹傢啊,我們鬥不過那些人的”王夫人嗚嗚的哭著,這些日子受的委屈她要好好發泄發泄。
王統領看到這一幕,眼裡也是含著淚水。
王統領低下瞭頭,不是怕人看到他哭瞭,而是他無法面對妻子的眼神。
“對不起,都是江寧的錯,若不是江寧的一意孤行,靖川也不會去望州,他不去望州也不會被姓白的盯上”曹江寧有些委屈,她本是好意,當初若不是她委曲求全,怕是靖川早就隨他爹去瞭,“主母,千錯萬錯都是江寧的錯,您要打要罰江寧不敢求情,隻希望您看在此刻事態嚴峻的份上,讓江寧回來吧,隻要有江寧在,王傢就還是有希望的。主母,姓白的一直都在盯著靖川,若是讓他有一絲機會,對王傢來說定然是萬劫不復的。”
“唉”王夫人嘆瞭口氣“時也命也,靖川已經長大瞭,做娘的哪裡管的住他。他爹的母犬他都敢收,我都沒點頭他就敢領進傢門,他這眼裡哪還有我這個娘。你們胸有大志,我隻是一介婦人,不求榮華富貴,隻求一傢人和睦安康。”
王夫人話裡的意思王統領沒聽出來,曹大元帥卻是心裡明白得很,這是在把話題往兒媳身上引,主母看來是不想送的。
靖川正想開口,曹大元帥卻先一步站起來,邁開步子出瞭正廳。
進瞭院子關瞭大門後,曹大元帥脫去瞭自己的褲子,再把裙子系在腰間,露出翹挺的腚蛋跪在外面。
“曹江寧請主母行傢法,按著當初的傢規,一百杖。杖完之後請傢主送媳婦出門。”
王夫人看到曹大元帥的動作心裡就明白瞭,扭頭看瞭眼自己的兒媳,面帶愧疚的搖瞭搖頭。
“若沐,王傢對不起你,當初他爹定下規矩,曹江寧不管提出任何要求,隻要是對王傢有好處的,杖責一百後必須答應。曹江寧的智謀是我等比不過的,所以大事讓她做主,我和老爺也都是安心的。隻是畢竟是個母犬的身份,按規矩不能決定傢族事務,所以才會杖責一百,以示懲罰。王傢對不起你,你,唉,靖川,你也決定瞭?王傢從來沒有過靠賣女人求富貴的時候,你爹若泉下有知,怎麼可能安生。”
王統領沒說話,低著頭面帶愧色,佟若沐一臉死灰,彷佛天真的塌下來瞭。
佟若沐看向自己的婆婆,當初她可是口口聲聲說過,無論如何也不會把自己送出去的。
轉頭看看對面那個男人,你好狠的心啊,我哪裡對不起你們王傢,竟然就被你當做東西說送就送。
佟若沐張瞭張嘴,求情的話終究沒有說出來,說不說都沒有意義瞭,這世道大概從未給過女子留活路。
也罷,今日你不仁,但我不能無義,想到這佟若沐對著墻角一頭撞瞭過去。
隻是她未能如意,靖川未有動作,王夫人也攔不住,但曹江寧不會讓她死,就是閻王來瞭也得避讓三分。
佟若沐被內力攔住瞭,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曹大元帥做這一切壓根就不需要任何動作。
“你現在不能死,靖川不會休你的,若你真有那個心,去瞭姓白的那,當著他的面濺他一身血,到時王傢定然會給你留個牌位。若是你本就是水性楊花之人,恐怕現在不休,以後你也沒機會再進王傢的門瞭。”
曹大元帥的語氣裡沒有一絲人情味,這女人在她眼裡早就不是王傢人瞭。若是能讓她死在小和尚那最好不過,到時自己可以利用一下倒打一耙。
“哈哈,好一個王傢,好一個水性楊花”佟若沐怒極反笑,“你們做的事連畜生都不如,憑什麼要求我一女子為此擔責。王靖川,你有你的抱負,你可以為自己的理想拋棄自己的妻子,但你可有資格讓我這被拋棄的女人為你盡忠。今日,讓我死在這,我還是你王傢的,我一婦道人傢,不懂你們的雄心壯志,但我知道,即便那個白大人風評再差,也從未做出過送妻賣子的事。今日,我是你妻子,理應聽你的,你若還有一點良心,就別讓這不要臉的母狗攔著我,若你真的狠下心,我現在就去找姓白的。”
“笑話,這事還輪不到你來決定”曹大元帥一臉的鄙視,“男兒本就要有抱負之心,對你狠,他對自己更狠,你若送出去丟的可是王傢的臉,不到迫不得已,誰會做這個決定”說到這屋外的曹大元帥頓瞭頓,“靖川,此時莫要再有婦人之仁。你可以可憐她,但姓白的不會可憐你。若真因小失大,曹梓彤肯定會出面保我,但主母和你,卻都是要遭殃瞭。”
“夠瞭,不管怎樣若沐也是你主子的女人,有你這母犬插嘴的份?”王夫人拍瞭下桌子扭過頭看瞭眼旁邊的兒媳婦,“若沐,今日王傢對不住你,老身,老身給您賠不是瞭,求您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就幫我王傢這一次吧。靖川若是真能成瞭勢,我定然讓他想盡辦法接你回來,到時你還是王傢的兒媳。這個母狗今日對你做的事,到時你盡管責罰,就是打死瞭她這沒規矩的東西,那也是她該。”
王夫人明面上是罵曹大元帥,其實是在給這事定調子,她怕兒子心軟,萬一改口瞭那可就麻煩瞭。以後若真有瞭本事,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寫休書,打死曹大元帥?別鬧,曹梓彤不得刨瞭王傢的祖墳。即便曹江寧在這再下賤,人傢也還是曹傢的人。
“夫君,若沐祝您早日榮華富貴,鎮守一方。”佟若沐對著王統領行瞭一禮,“莫要來接我回傢,這裡已再不是我的傢,也莫要說對不起,我一輩子都不會接受你的道歉。”
說到這佟若沐死死的盯著王統領加重瞭語氣,“我娘傢在西北川,請你不要打擾他們,從此天各一方,願君安康。”
佟若沐說完後跑瞭出去,路過曹江寧的身邊時笑著開口道:“曹大元帥,今日您給的,若沐定然銘記於心。”
曹江寧跪著未答話,這女人的威脅她並未放在心上,記著能怎樣,忘記又能怎樣,我雖然是母犬,但我的名字是曹江寧。
王統領一臉歉意,看著遠去的身影神色悲苦的流下瞭淚。
過往的種種在他腦裡回放,自己是個負心漢啊。
“主子,快去派人跟上她,莫要讓她做出傻事,即便死也要死在白傢的門前,不然我等就要背個失信的名聲瞭。”曹江寧適時地提醒瞭一下。
“來人,掌嘴”王夫人怒氣沖沖的吩咐道,說完後恍然驚覺自己身邊早就沒瞭丫鬟,這時,曹大元帥帶來的一個丫鬟主動走到前面拜見道:“請主母吩咐掌嘴次數,是否……”
丫鬟的話還沒說完,王夫人擺瞭擺手對著兒子開口道:“你快出去吩咐人追上那女人,莫要讓她真做瞭傻事,快去。”
王統領點點頭立馬跑瞭出去,王夫人看到兒子出去後,咬著牙脫瞭自己的褲子,然後扒下自己的內褲丟瞭出去。
丫鬟識趣的撿起來內褲,隻見上面還帶著微黃的分泌物,一股澹澹的騷腥味傳來。
丫鬟把內褲放在曹大元帥的面前,曹大元帥先是謝瞭聲主母,然後就張開嘴等著丫鬟把內褲塞在她嘴巴裡。
“騷蹄子,你不就是等著這一天嗎?”王夫人的語氣平緩瞭下來,曹大元帥卻激動的流出淚水,騷蹄子,好久沒聽到這個稱呼瞭,是的,我就是那個騷蹄子,你們王傢的騷蹄子。
內褲把曹大元帥的嘴巴塞的滿滿的,臉蛋也被撐開瞭,這時王統領回來瞭,看到這一幕明顯愣瞭一下,然後又疑惑的看向母親。
王夫人面帶不悅地開口道:“難道為娘不能責罰你的母狗?她既然入瞭我們王傢的門,你就最好不要太過寵著慣著。這女人就是賤,不拿出點手段來休想讓她徹底臣服。你爹死的早,當初在圈子裡也算是有名的人物,可惜,你是沒學到什麼瞭。以後我會慢慢教給你,今日你先在旁邊看著吧。”
丫鬟得瞭命令,拿出一塊薄薄的竹片,對著曹大元帥的臉蛋抽瞭過去,啪啪的清脆聲不絕於耳,曹大元帥面帶一絲痛苦,堵住的嘴巴限制瞭她的呼喊。
王統領有些看不過去,對著母親哀求的看瞭一眼,王夫人也回瞪瞭兒子一眼,然後指瞭指曹大元帥的下面,隻見那茂盛的黑森林中已經帶瞭一絲淫液。
五十下耳光過後,曹大元帥的臉蛋已經腫瞭起來,丫鬟下手夠狠,巴掌都抽紅瞭。
內褲被丫鬟拿瞭出來,曹大元帥再次叩首“謝主母賞賜。”
王夫人冷笑瞭一聲對著兒子開口道:“你下去吧,後面的事按理說你應該一起享樂,但我是你母親,不能亂瞭倫理,你還是避開的好。”
王統領紅著臉點瞭點頭,正想離開時曹大元帥卻開瞭口。“請主子留下,主母,他是王傢唯一的男丁,莫說在旁觀看,就是參與其中也是情理之中。老主子已經駕鶴西去,你的身子也是幹枯瞭許久,讓兒子盡盡孝心,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話一說完,王夫人面色大驚,恍然發覺自己已經不能動彈,曹大元帥四肢著地的往屋裡爬來。
“你,你做什麼,你怎敢如此,你這是以下犯上,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主母,你站住,誰準你爬進來的”王夫人驚呼道。
曹大元帥也停住瞭腳步,盯著王統領開口道:“主子,你的話是天,主母的話是地,雖然江寧都要遵從,但天總歸大過地,這事還是你做決定吧。來的時候我也給你透過底,若不能拋下自己的底線,隻怕西北川之行你仍不如那人……”
王統領知道會有這一天,但當事情擺在面前時他卻狠不下心。
王夫人死死的盯住自己的兒子,難道這畜生真的想要占有自己的身子?王統領終究還是走瞭,離開時的時候輕輕的說瞭句對不起。
曹大元帥的眼裡閃過一絲失望,瞬間撤去瞭禁錮王夫人的內力。
得到喘息的王夫人對著曹大元帥狠狠瞪瞭一眼。“你怎能這樣,靖川根本接受不瞭,不然這三十年來,他能忍得住。我不是沒給過他機會,多少次我自瀆的時候都是故意在他經過的時候,但他就是不敢做。後來我算明白瞭,他不是他爹,他爹做的事他做不來。或許他讓你失望瞭,但他仍舊是我最親的兒子。”
曹大元帥爬到王夫人的腳下,輕輕撩起來王夫人的裙子,剛剛脫去的長褲還未穿上。
“主母,讓江寧來伺候你吧。既然你做好瞭準備,一切都交給江寧吧,我會讓他爬上你的床的。一個親娘,一個幹娘,我們兩個就給他添上媳婦的空缺吧。主母,你這騷穴還是那個味道,江寧喜歡的很。一會我給您舔著,讓丫鬟把那一百杖補上瞭。”
王夫人輕輕的呻吟瞭一聲。“當年就喜歡你舔的,舒服的很。啊,這幾個丫鬟就留下吧,一會你給她們一人磕個頭,以後畢竟還需要人傢照看你這母狗,總歸要給人行個禮道聲謝的。騷蹄子別咬,晚上你再給我舔舔屁眼,三十年瞭,好久也沒那樣享受過瞭。一會兒我領你去老爺的牌位面前打板子吧,這幾年你的名聲不怎麼好,這事我一直不高興,以後莫要再做放浪之事瞭。以前的事你好好想想,除瞭王傢的人你還被幾個面首動過,想起來告訴我,規矩你都懂,該罰的你得領著。”
曹大元帥勐的一哆嗦,燙屄二字從腦海中閃過,那滋味怕是神仙也挨不住的,滾燙的水澆下去,非得燙出尿來不成。雖然用功力很快就可恢復,但燙的時候可是不能運功的。
感受到胯下女人的恐懼,王夫人用腿夾緊瞭曹大元帥的腦袋。
“按理說,老爺死瞭,就得拿滾燙的鐵水灌進去,那樣你下面的東西就得廢瞭。當初我一時心軟沒下手,沒想到你竟然真做出不忠不孝的事。以後若是靖川真出瞭事,你就自裁吧。曹傢的報復我一人扛著,沒瞭靖川我活著也沒意思。行瞭,別舔瞭,我快受不住瞭,給我看看你下面,這些年變瞭沒。”
曹大元帥從裙子下面鉆瞭出來,臉蛋上還帶著騷臭的淫液。
“江寧先給幾位姐姐行瞭禮,然後再來給主母看吧”曹大元帥開口道。
王夫人點點頭,“也好,以後都是你主子瞭,先行禮的規矩還是要的。”
曹大元帥跪著往門外的幾個丫鬟身邊爬去,待走到幾人面前時先是磕頭三次,而後開口道:“母犬曹江寧給各位姐姐行禮瞭,以後若是有不周之處,還望各位姐姐不要心軟,該打就打,該罵就罵,各位姐姐都是曹傢帶出來的,莫要在王傢這被人說瞭沒規矩。以後再無曹傢江寧,隻有王傢母犬。”說著曹大元帥走到第一個丫鬟腳下,親吻瞭一下鞋子繼續道:“母犬江寧謝姐姐不嫌之恩。”
曹傢主如此這般親瞭四個丫鬟,當親到第五個時,那個丫鬟突然縮回去腳一臉不悅的開口道:“母犬喊我等姐姐,豈不是諷刺我等也是母犬。士可殺不可辱,我雖是丫鬟,但絕不做母畜。曹傢主這禮,小女子受不起。”
曹傢主愣瞭下,猶豫著不知如何開口,反倒是王夫人拍瞭拍巴掌,“這丫鬟是個懂規矩的人,以後就做個領頭的吧,稱呼其他人還是姐姐,稱呼她小媽媽吧。雖不是你曹江寧的親生母親,但以後定要把她當你親娘來看待。就是曹梓彤來瞭,你這心也得往她這拐。”
“是,主母,江寧給小媽媽磕頭瞭,謝小媽媽再造之恩”曹江寧低著頭跪拜道。
這小丫鬟叫小紅,是個心思活絡的人,知道想要表現出與眾不同,定然要做一些不合規矩的事。
小紅從曹大元帥身邊走過去,對著王夫人行瞭一禮,“謝夫人信任,以後小紅定會好好管教這母犬的”
小紅行禮後走到王夫人身邊,揉捏著王夫人的肩膀繼續道:“夫人,人傢的腳不想讓她親,臟瞭奴婢的鞋子,夫人,你說以後曹梓彤見到我按規矩是不是也得喊上一聲小姥姥,哈哈,我去瞭曹傢豈不是能當傢主瞭。”
王夫人嚇瞭一跳,看到曹大元帥沒有反應才放下心來,“以後這話也就在這裡說說,若真是傳出去也是個麻煩事。你這丫頭是個懂事的人,一會打板子的事就讓你來做吧,若是讓我看出你對自己這閨女手軟瞭,到時可別怪我連你一起罰著。”
這些人都沒有註意到曹大元帥眼裡的鄙視,她在這撒野也就罷瞭,若是惹到瞭曹梓彤,別說曹傢不幹,就是姓白的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曹梓彤是他惦記的人,讓你這丫鬟做她姥姥,也得有那個富貴命不是。
曹大元帥想得沒錯,幾年後小和尚帶著曹梓彤和她見面,這丫鬟竟然真出言諷刺曹梓彤,結果年紀輕輕的就這樣香消玉殞瞭。
“夫人放心,小紅的心狠著呢,這大白屁股蛋,小紅早就想打瞭呢。若是不把她的尿給抽出來,小紅就算失職。”
小紅笑嘻嘻的開瞭口,然後又對曹大元帥繼續道:“乖女兒,快給那幾個姐姐都磕瞭頭,然後過來給夫人姥姥看看你那老屄。”
曹大元帥應瞭一聲,繼續磕頭到最後一人,小紅看她磕完頭瞭,跑出去拽著她的頭發往屋裡走來,“這騷閨女,下面濕的很,也不知我怎麼生出這麼一個浪貨,夫人,剛剛看她給你舔的,小紅也饞的很。”
“哼,你這小心思,你既然管著她,她伺候你也是應該的,隻是在這傢裡,隻有伺候完瞭主子,空閑的時候才能輪到伺候你。而且她若有正事,你們可千萬不能擾瞭她,不然我定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規矩。”
王夫人一句話算是默認瞭小紅的想法,小紅心裡明白,這王夫人也是個淫蕩之人,隻是羞於表現罷瞭。
小紅的心思其實很深,既然王統領的正妻走瞭,自己若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豈不是可惜瞭。隻要能把曹江寧馴服地乖乖的,這老夫人定然對自己刮目相看,到時再讓王統領把自己收入房中也未可知。
曹大元帥被拉到瞭桌子上,蹲下來後分開瞭雙腿,腳尖著地目視前方。
王夫人看瞭一眼就羨慕起來,幾十年瞭還是那個樣子,比自己的好瞭不知多少倍。
就是小紅也有些嫉妒,自己這處子的下面都還沒這母犬好看呢。
“夫人,你看她那得意樣,就是故意給咱們顯擺呢,要我說,夫人也應該來比一比,定然不會比她差上多少的。”
王夫人有些羞澀,面上雖然搖頭,但神色卻值得玩味。小紅人精似的當然心裡明白,抓著王夫人的衣裙就要撩上去,王夫人面色一變,“你這丫頭,好沒規矩。”
小紅發覺王夫人隻是嘴上說說,但手上反抗的動作卻很小,於是心裡更是有瞭底氣,動作也粗魯起來。
按正常人傢來說,丫鬟若是這樣怕是早就被亂棍打死瞭,但王夫人卻半推半就的被小紅把裙子翻到瞭腰上。
王夫人的下面漏瞭出來,雖然半老徐娘但看著還算順眼,比普通婦女的好多瞭。
小紅扶著王夫人的胳膊開口道:“夫人,你也蹲在桌子上,讓奴婢好好看看,我覺得您這屄穴更是誘人呢。”
王夫人面帶難色的搖瞭搖頭,但小紅卻把她往桌子上扶去。
王夫人扭著身子做著抵抗,“不可,不可,啊……”
隻見小紅對著她的屁股拍瞭一巴掌,王夫人的身體瞬時軟瞭下來,扭扭捏捏的往桌上站去,小紅知道自己猜對瞭,這王夫人也是愛被虐的主。
小紅側眼看瞭下曹大元帥,發覺她的眼裡並無惱意,心下的膽子更大瞭。
“快點,夫人不要墨跡,這母犬可是等著您呢”小紅伸出手拽瞭拽王夫人的陰毛,催促道。
王夫人面色已紅,胯下的淫水也多瞭起來,小紅看到這,一屁股坐在瞭主坐之上。
王夫人沒有怒意,反而低著頭分開腿和曹大元帥並排蹲在桌子上。
小紅看瞭看兩人的下面,伸出手各自把玩瞭一番。
曹大元帥對這刺激抗的住,身體絲毫未動,反倒是王夫人的身形有些不穩。
“不要動!”小紅加重瞭語氣,王夫人強迫自己穩下來,低著頭看著桌面未做反抗。
“啪”小紅對著曹大元帥的大腿拍瞭一巴掌,然後又伸出手放到瞭王夫人的大腿上,捏著一塊嫩肉逐漸加重瞭力道。
王夫人知道這小紅已經看破瞭她,心下竟然帶著一絲激動。
小紅手的力度越來越大,王夫人知道此刻若是不去阻止,恐怕以後自己在這女子面前就是再也抬不起頭來瞭。但是若錯失瞭這個機會,以後還會有人有這個膽量嗎?
小紅手裡的嫩肉已經呈現青紫色,王夫人勐然跪瞭下來,“媽媽饒瞭女兒吧!”
一句話說完,王夫人彷佛失去瞭所有力氣,認命的低下頭來。
這話讓小紅心裡一喜,這女人竟這麼容易就被馴服瞭,小紅看瞭一眼旁邊的曹大元帥,發現她仍舊還是那個溫順的表情,心算是徹底放下來瞭。
曹大元帥並不擔心這女人能掀起什麼風浪,或許她真能把王夫人收拾地妥妥的,但她是曹江寧,一旦發覺這個女人脫離瞭掌控,怕是小紅就要步瞭小翠的後塵瞭。
“夫人您在喊什麼,奴婢可當不起。”小紅說完後松開手,抬著王夫人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夫人,您剛剛在喊媽媽,您媽媽難道還活著,難不成您媽媽就在這?”
王夫人一個哆嗦,屄裡淫水已經泛濫成災瞭。小紅伸手進去扣瞭扣,帶出一絲淫液後厭惡的皺瞭皺眉頭,王夫人一臉羞愧,“我,我想做您的女兒,請媽媽收留。”
“夫人說笑瞭,我一黃花大閨女,突然就冒出來兩個女兒,以後還怎麼嫁人。再說瞭,收瞭女兒有什麼好處,還不是多瞭兩個累贅。夫人下來吧,這事還是不要再提瞭,不然讓外面的姐妹們笑話”小紅吊起瞭王夫人的胃口,說完後還假意要扶著王夫人下來。
王夫人不知怎麼辦好瞭,不敢違背小紅的意思,又真心喜歡這種被羞辱的感覺。
王夫人下來瞭,小紅卻坐在瞭主位上,王夫人低著頭不再言語,小紅伸出腳一臉不爽的感嘆道:“這一路走來倒是累的很,這腳酸瞭,腿也麻瞭,唉,當丫鬟的就是命苦。夫人,我在這歇一會兒,您不會生氣吧?”
王夫人撲通跪在地上,一臉恭順的開口道:“請媽媽給女兒個機會,讓女兒給您捶捶腿。”
“夫人您又咒我呢,我還沒說要認你呢,夫人既然體貼奴婢,奴婢若是不許也是不合適。夫人先來試試吧,奴婢看看您力道如何,說起來我雖是丫鬟但也是嬌貴的很,輕瞭重瞭可都不行。唉,還是算瞭吧,您是夫人,打不得罵不得,到時故意用瞭力,我可是有冤沒地說”小紅說著就要起身。
王夫人趕忙跪著爬過去,一把抱住小紅的腳放在自己身上。
“媽媽,媽媽,”王夫人撒嬌般的喊瞭兩聲,“您別再這樣吊著女兒瞭,今日女兒算是被您降服瞭,以後靖川不在,你就是傢裡的主子。若是,若是以後靖川知道瞭,女兒定然會護住你的。”王夫人一邊說著一邊解開小紅的鞋子,然後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揉捏著。
“媽媽,女兒的力道輕瞭還是重瞭,您若是不舒服瞭,就說一聲,女兒好久沒伺候過人瞭,媽媽多擔待些。”
“夫人,唉,既然您都這樣說瞭,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吧”小紅舒服的閉上眼,“今晚你們倆都來伺候我吧,若是舒心瞭,你這閨女我就收下瞭,若是不舒心那就是我小紅沒那福氣,你這王傢我是待不下去瞭。女兒,起來讓媽媽看看剛剛掐你的那地方還疼嗎,媽媽給你吹吹。”
王夫人紅著臉站起來,把自己的裙子提到瞭腰上,隻見一塊青紫色的痕跡印在大腿根部。
“謝媽媽關心,女兒不疼,女兒是您生下來的,您打也打得,罵也罵得。”
王夫人剛說完就看到丫鬟把手伸到瞭另一側的大腿根處,王夫人嚇的一哆嗦,“媽媽,女兒哪裡說錯瞭話,惹您不開心瞭?”
“夫人剛剛說瞭打也打得,罵也罵得,這會怎麼不願意瞭,媽媽打女兒還需要理由,就是高興瞭也打,不高興瞭更該打”小紅說著又掐瞭上去,王夫人面帶苦色,咬著牙一臉的討好道:“媽媽說的是,媽媽小心點,別傷瞭您的手,晚上女兒帶著這母狗去你屋裡伺候您。就是被你打死瞭,女兒也高興。”
王夫人話音剛落,曹大元帥開口道:“母犬今夜就要離開,怕是不能讓主母滿意瞭。這裡的事還是要盡快一些,一會還要把靖川喊來商討大計。”
“放肆,我和媽媽說話有你插嘴的份”王夫人甩手給瞭曹大元帥一巴掌,轉頭又討好的看著小紅開口道:“媽媽別跟她一般見識,若是您動瞭怒,今晚我就打死這個不開眼的畜生。媽媽,疼,媽媽……”
小紅抬眼看瞭眼曹大元帥開口道:“既然母犬要走,我就陪著她一起走吧,女兒這怕是要和媽媽分別一段時日瞭。唉,隻怕媽媽不在身邊,又沒人管教著,這女兒的心思也就起來瞭”說到這小紅往門外看瞭一眼。
王夫人是過來人,這丫鬟的意思她當然猜的透。
“媽媽說的是,不如一會挑一個您看著順眼的,就讓我認個姐姐如何,隻是怕媽媽又多瞭個女兒,心裡會不舒服。若是媽媽同意,以後就讓姐姐管著女兒,女兒做錯瞭就讓姐姐代媽媽責罰。”說到這王夫人低下瞭頭,“女兒不規矩的地方都讓姐姐記下來,等到女兒去瞭西北川,讓姐姐一一稟報於您。到時媽媽再一並責罰,給女兒長點記性。”
“賤女兒想得美,給你添個姐姐,哪裡能管的住你。我和小綠兒素來相好,情同姐妹。你現在去磕個頭喊聲姨,以後可就要當長輩供著,我不在的時候事事都要聽她的。你若覺得委屈那也就罷瞭,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以後您還是夫人,我還是奴婢。”
小紅這番話惹來曹大元帥的冷笑,小紅立馬翻瞭臉,“算瞭,你這女兒我也不要瞭,你們傢的一條狗都敢笑我,說出去我這臉往哪裡放。”
“賤畜,給我往你那賤屄上抽,狠狠的抽”王夫人一臉怒意的轉過頭對著曹大元帥開口道,說完後瞬間又低下眉,對著小紅開解道:“媽媽,這狗東西不懂規矩,這一路去往西北川怕是會惹你不悅,不如您還是留下來,女兒在傢伺候著你。”
王夫人話音還沒落下,曹大元帥已經舉起手對著自己的下面抽瞭起來,力道很大,甚至拍飛瞭胯間的淫水。
曹大元帥之所以笑是因為小紅的無知,這丫鬟還真以為這事能當做沒發生過,呵呵,如果哪一天王夫人變瞭心,哪怕王夫人不忍心下手,就是曹大元帥也會動手鏟除這個禍患的。
小紅一聽這話立馬開罵,“你也給我掌嘴,媽媽想去哪輪得到你來安排。”小紅其實心裡明瞭的很,自己一定要把握住和曹大元帥獨處的機會,找到這個女人的弱點,隻有這樣才能在這個傢裡站得住腳。
隻是她也太瞧不起曹大元帥瞭,那樣的人物能是一個丫鬟掌控瞭的,若真能被個丫鬟掌控瞭,恐怕這曹傢早就變天瞭。
王夫人也對著自己的臉蛋抽起來,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王夫人面帶痛苦,曹大元帥卻是面無表情,她很討厭這種感覺,為何這些小人物總有諸多的心思,安安分分的做個主子不好嗎,難道小翠的死不能給你們一點提醒麼?
王夫人的臉沒幾下就紅腫瞭起來,反觀曹大元帥的陰唇,卻僅僅有些暗紅。
“行瞭,女兒停下吧!”小紅輕輕說瞭一聲,王夫人老實的停下瞭手,曹大元帥知道沒讓自己停,還得繼續抽。
王夫人停下手對著小紅行瞭一禮,“女兒多謝媽媽垂憐。”王夫人謝完後又轉身看著曹大元帥,“賤母犬,媽媽跟你一路去西北川,那是你天大的福分,這一路你定要貼心的伺候,事事不可違背瞭媽媽的意思,若是讓我知道你忤逆瞭媽媽,我定要把你逐出傢門。”
“是,母犬江寧遵命”曹大元帥一邊抽著自己的大屄一邊開口答應道,小紅對著曹大元帥抬瞭抬眉毛,賤婊子可算有能治你的人瞭。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王夫人慌亂的整理起衣服來,小紅也知趣的站起來開口道:“王統領回來瞭,我就不打擾二位瞭,曹大元帥走的時候記得帶著奴婢,奴婢這屁股可還從來沒坐過肉墊呢。乖女兒,晚上去找你小綠姨吧,你姨的話就是我的話,讓你做啥就做啥,丟瞭我的臉,我就撕碎瞭你的屄。”
“媽媽慢走,女兒恭送媽媽出門”王夫人跪拜在地,腦袋緊緊貼著地面。
小紅走出去的時候故意踩過王夫人的手,而且在踩手的時候還示威性的看瞭眼曹大元帥。隻是曹大元帥並未看她,仍盯著前方抽打著自己的陰唇。
小紅的腳狠狠踩瞭幾下,這才施施然的帶著幾個丫鬟離開瞭。
王夫人待人走遠瞭才慢慢站起來,盯著曹大元帥開口道:“行瞭,下來吧,這次還算有心,這丫頭是你算計好的?”
曹大元帥趕忙磕頭道:“江寧縱使天大的膽子又怎敢算計主母,江寧知道主母的擔心,怕母犬通過這個女人壓主母一頭”說到這曹大元帥抬起頭,“主母多慮瞭,江寧隻是一條母犬,在王傢沒有絲毫地位,主母若認她做瞭媽媽,江寧定然也會把她當做長輩伺候的,但江寧真正的主子隻有靖川和您。”
曹大元帥意思很清楚,小紅隻不過是個取樂之物,給她臉她就是主子,不給她臉怕是連命都留下不來。
王夫人也算是放心瞭,若是她沒有那下賤的性子,也不會和王統領的父親結婚。
不過以她對曹大元帥的瞭解,這女人對王傢的確稱得上是忠心耿耿,犯不著拿這種小心思算計自己。
“行瞭,你也穿好衣服吧,這事不要給靖川說,我還丟不起那人。靖川和他爹不一樣,不然絕不會讓你穿戴這麼整齊的來見我”說到這王夫人拉起瞭曹大元帥的手,“跟我來吧,一起去見靖川。”
王統領看到母親還是有些尷尬,心裡暗暗責怪曹大元帥做事太沖動,根本就不和自己商量,以至於此刻三人碰面時,王統領一直沒拿正眼看過曹大元帥。
曹大元帥知道王統領不悅,但有些事她不得不做,靖川的底線還是太高瞭,這樣的人不好成材的。
三人進瞭屋裡,王統領聞到瞭女性特有的騷味,為瞭怕母親尷尬王統領先開口道:“母親,這次兒子望州之行,怕是讓您失望瞭。如今京城大概待不下去瞭,過幾日孩兒打算去西北川另謀發展,請母親準許。”
王夫人坐在主座上,王統領坐在側面,曹大元帥隻能站著。
聽到兒子的話王夫人點點頭,“這事你不必再說瞭,你的決定我都支持,我們一傢人離開這京城,以後的日子也不會提心吊膽瞭。這幾日我的心都操碎瞭,若你真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是活不下去的。佟若沐已經走瞭,王傢的臉更是丟瞭個幹凈。”
母親的話讓王統領一臉愧疚,曹大元帥知道王統領心裡也不好受,就主動插瞭話,“主母,這次離京我今晚就要走,靖川等朝廷公文下來再動身,隻是您可能還要在京城待一段時日。畢竟西北川的情況還未穩定,有些事不宜操之過急。萬一出現瞭突發狀況,靖川和我怕也未必能照顧的周全。您在京城,不僅王元帥會護著你,就是姓白的也不敢讓你出事,你一旦出瞭事他就是最大的嫌疑對象。”
王夫人面色一變,沒想到竟然真讓白大人說準瞭,自己真要被留在京城瞭。若是平時也就罷瞭,但剛認識瞭小紅媽媽,自己這心怎能忍得住。
王夫人搖瞭搖頭開口道:“我要跟你們一起走,若出瞭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不會拖累你們。若是留我在京城,怕是我這心定然放不下瞭。”
王統領面帶難色,猶豫的開口道:“母親,我和曹大元帥已經考慮好瞭,這是為今最好的做法,那邊看似順利,其實中間的博弈大的很,馬上就會有官員的大批調動。姓白的不會消停,那幾個世傢更不會允許曹傢順利開辟第二領地。雖然曹大元帥脫離瞭曹傢,但在外人看來這不過是曹傢的幌子罷瞭。”
“你莫要再說瞭,反正我就是不同意,你若真忍得下心就丟下我一人在這裡,事後也不用來接我瞭,怕是我早就勞心而死瞭。”說到這王夫人眼裡帶著淚光,“當年你父親去世的早,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如今這個年紀不求你在身邊盡孝,隻求能經常看到你。我也是命苦之人,唉,當初若是跟你爹去瞭,也就沒這些瑣事瞭。可惜啊,我又怎舍得拋下你啊。”話說到這份上,王夫人已然帶上瞭哭腔,這也不是演的,大部分都是她心裡話,隻是這目的並不單純。
王統領還要再解釋,曹大元帥卻開瞭口,“靖川,既然主母心裡惦記你,那就隨瞭主母的心思吧。人心都是肉長的,她心裡最放不下的還是你。單獨把主母留在京城,的確有些不太合適。”
曹大元帥說這話時,面帶深意的看瞭眼王夫人,王夫人也正好迎上瞭曹大元帥的目光,臉蛋一紅低下瞭頭。
“可是……”王統領有些為難的說瞭一聲。
曹大元帥遞給王統領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開口道:“這事還要另做些安排,主母肯定不能和你一起走,萬一有個事你也照應不過來。姓白的不是要讓六扇門去西北川開分支麼,那就讓主母跟著六扇門一起去吧。畢竟是朝廷的組織,一路上都有地方接應,走的也是官道,問題應該不大。這時候誰要是對六扇門出手,那就是跟小和尚徹底翻臉。況且這事我們告訴姓白的瞭,他隻要點頭,定會拼盡全力護住主母的安全。”
王統領還未說話,反倒是王夫人猶豫的開瞭口,“前幾日我見過白大人,在王元帥的府上……”
王夫人把前幾日的見面經過說的一清二楚,王統領的面色越來越難看,自己的師父王元帥竟然讓母親跟著白大人出瞭門,幸虧姓白的沒有做什麼,不然怕是此刻二人隻能有一個可以活下來瞭。
曹大元帥心裡有些不屑,麻煩的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給姓白的送休書,那不是打瞭他的臉,要不是不想得罪她曹江寧,僅憑一個王統領小和尚怕是直接就翻瞭臉。
“姓白的當真太可惡,竟然挑撥師父和我的關系。”王統領一拍桌子開口道。
“靖川,你和你師父的關系還用挑撥麼?”曹大元帥低著頭,語氣盡量放溫柔一些,她不敢讓靖川看到她眼裡的失望,這孩子跟姓白的差太遠瞭。
“靖川,你師父收你為徒本就是我開的口,江寧真不是邀功,隻是想告訴您王元帥心思並不單純。他的眼裡隻有大元帥的位置,其他的都是次要的。照主母說的分析下來,小和尚和王元帥之間並沒有達成合作的意向。靖川,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姓白的,但現在的他應該比你師父更值得你的信任。當然若你在西北川真的站穩瞭腳,到時你師父定會全力幫助你,而姓白的卻不會。形勢不同,做任何事都要跳出自己的情感圈子去考慮,這一點你真的該像姓白的學學,不要把自己的感情放在大是大非之前。不然吃虧的終歸還是你自己。”
曹大元帥語重心長的一番開導讓王統領更加愧疚瞭,自己還是沒能讓她滿意。
“義母孩兒知道,隻是我和姓白的不共戴天。奪妻之恨,我這輩子怕都過不去這個坎瞭。對不起,靖川讓您失望瞭。”
此刻兩人的關系不再是主和奴,而是一個望子成龍的長輩和一個努力奮鬥的後輩。
王夫人心裡有點不太舒服,當初自己的丈夫就是這樣,大是大非面前隻聽曹江寧的意見。自己這個正妻,根本插不上話的,就如此刻這般。
“你莫要心急,人都是鍛煉出來的,有江寧在,一切都會好的。我既然能率領曹傢數十年,區區西北川又能奈我何。”曹大元帥開口道,其實她心裡清楚的很。
王統領和白大人最大的區別就是後路,白大人沒有背景,他輸不起,王統領輸得起,即便西北川不成瞭,梓彤也絕不會坐視不理,到時隻要自己開口,曹傢還是能保住王傢的。
“義母說的是,孩兒會努力的。”王統領說到這頓瞭頓,“義母,姓白的會答應護送母親嗎,我覺著這事機會不大。”
“事在人為,剛剛讓你派人跟著佟若沐,此刻她在哪裡?見到姓白的瞭?”曹大元帥開口問道。
姓白的,姓白的,一開口就是姓白的,你為何如此看不起別人?曹大元帥捫心自問,排除掉王統領和小和尚之間的恩怨,就是僅僅看小和尚這兩年的作為,即便是她也由衷的佩服。稱呼一聲白大人絕不為過,不如你的你可不尊,但貶低比你強的,隻會凸顯自己的無能。
不過這話曹大元帥也就是心裡發發牢騷,當著王統領的面她還是會叫姓白的,取悅主人是母犬的天職。
“那女人直接去瞭白傢,在門口跟姓白的拉拉扯扯,看那樣子倒像是主動投懷送抱的”王統領語氣有些惱怒,“姓白的把她領回傢裡瞭,怕是就要做些惡心人的事來羞辱我瞭。她若真有骨氣,就該直接死在姓白的面前,我王傢還認她這個女人,若是真配合姓白的來辱我,休想我以後會接她回來。”
“不會的,姓白的沒那麼下作!”曹大元帥搖搖頭肯定道:“他的手段不會那麼簡單的,既然去瞭白傢那就好說瞭,一會夜裡我和你親自過去一趟,佟若沐去瞭他那,我們還得謝謝人傢的收留。順便把主母這事提一下,他應該不會反對的。姓白的跟你師父翻瞭臉,此刻定然不會再得罪我們”說到這,曹大元帥看瞭眼王統領繼續道:“靖川,你可千萬要記得不管如何,都要表現的大度一點,沖冠一怒對於此刻的你無疑是自掘墳墓。等京城的公文下來,你也要速速準備瞭。今晚我在姓白的那出來,就直接出城瞭。我還要帶個丫鬟走,好幫我打個下手”。
王統領欣然應允,卻不知曹大元帥這一路上都是在給丫鬟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