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黑軍伺處,劉公公一臉陰沉的盯著面前的薑門主,小和尚辭去六扇門主的職位,以前的薑副門主接替瞭他的位置。
今日劉公公喊他過來,為的便是自己的幹兒子門派被滅之事,此事蹊蹺的很,即便動用劉公公所有的人脈資源,仍舊沒有找出一點線索。
甚至連出手的是幾個人都查不出,彷佛是天降之罰,所有人都是同一時間死亡的。
而是死狀都是心脈破碎,一臉驚恐。
“薑門主,皇帝之所以建立六扇門為的就是讓你們統管江湖事務,如今好好的一個門派,說滅就滅。這是在京城啊,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薑門主,我這個做奴才的都替皇帝心寒啊。幾天瞭,啊,幾天瞭,一個一點線索都沒有,皇傢的錢養瞭一群廢物嗎?咱傢也是覺得蹊蹺,到底是真沒查出來,還是你們已經查出來瞭,卻故意擺出一副無能的姿態。這朗朗乾坤之下,你們六扇門到底安瞭什麼心思?”劉公公的臉色冷的厲害。
“公公,卑職無能,請公公恕罪”薑副門主一臉驚恐的跪在地下,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這門主的位置還沒坐穩,便攤上瞭這等大事。
看到劉公公並未說話,薑門主隻得繼續開口解釋道:“六扇門已經動用瞭全部的力量,但這線索卻是一點也查不出。若是真尋瞭個蛛絲馬跡,屬下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壓下來。”
“你當咱傢是瞎子不成,出事之時你們六扇門派可是派瞭不少人出去,白大人那幾日行蹤不定,第二日,六扇門派人封瞭山,兩架馬車在山上待瞭不幾個時辰。薑門主,難道你不想跟咱傢解釋解釋?”
劉公公長長的吐瞭一口氣,臉色稍微緩和瞭下來,“薑門主你可要想清楚瞭,這六扇門到底是他白離的還是皇上的。不管這事是誰做的,在這個時候,可都是很對你來的。薑門主,千萬不要做瞭他人的工具才是。”
薑門主一臉無奈的搖瞭搖頭,他是真不清楚,別說劉公公懷疑白大人,就是他自己也是懷疑的很。
“回公公,這事卑職真是不清楚,六扇門哪裡又是我一人說瞭算,這種調度安排都是凌夫人指揮,便是派出去的那些人,若不是聽瞭您剛剛說的,卑職都不清楚他們到底去做瞭何事。公公,六扇門裡卑職能調動的連三分之一都沒有,黎瑩離開前已經安排瞭一部分出去,如今留下的更是有大半隻接受凌夫人的命令。卑職手下管事的,不是打雜就是閑差啊。”說到這薑門主抬起頭偷偷看瞭眼劉公公繼續道:“其實這事公公安排凌夫人去查,定然比卑職來的容易。”
劉公公面色一變,惱怒的指著薑門主說瞭幾個你,“這事若是交給她,那才是真的沒瞭線索。她是誰?凌副門主?我呸,她就是白離身邊的一條母狗,若是讓她咬上白離一口,怕是能把她自己的牙給崩壞瞭。你這是故意戲耍咱傢不是,這事為何讓你偷偷去做,你可知我兒也是朝廷命官,這事若真是鬧大瞭,恐怕咱們都不好收場。”
劉公公派薑門主去查也是迫於無奈,但六扇門除瞭他,剩下的那母女倆簡直跟白離的兩條狗差不多,這種母女共侍一夫的事都做的出來,真不知姓白的到底下瞭什麼迷魂湯。
薑門主笑瞭笑,很是無奈的開口道:“公公,這事隻要經過六扇門的手肯定瞞不住凌夫人的眼,這幾日她雖然沒有過問,可這心裡卻跟明鏡似的。這事若真是查出瞭蛛絲馬跡,恐怕卑職還得不到消息,便要被她攔下來瞭。”
薑門主的確是無可奈何,說他是門主,可六扇門誰不知道自己得看凌夫人的眼色。這凌夫人和黎瑩還不一樣,黎瑩至少公是公私是私,但凌夫人卻是老練人,不是公私不分,而是知道怎麼做才能對自己利益最大。
“難道這事就真查不出來瞭,既然這樣那咱傢隻能去找皇上說說瞭。薑門主,若是碰見瞭凌夫人,讓她轉告白大人一句,做事留一線,咱傢從來都是好說話的很。莫要真等撕破瞭臉,恐怕這黑軍伺也就不用建瞭。”劉公公說完後便扭頭離開。
薑門主一臉苦惱的站起來,這事他的確懷疑是小和尚做的,不是針對自己,而是針對劉公公。白大人若是針對自己,根本沒必要讓自己當這個門主。白大人真實的心思就是讓自己也做他的一條狗,他指哪自己咬哪。唉,可自己這牙可沒那個鋒利勁,娘的,也不知白大人是不是喜歡女的,不知把自己的婆娘送過去,能不能讓他對自己好一些。
劉公公走瞭不遠,便有一個帶刀男子跑瞭過來。
“幹爹,兒子師門的事難道真就這麼算瞭,還是幹爹真打算借此把事捅上去,讓建黑軍伺的事也作廢?”
“混賬”劉公公不悅的罵瞭一句,“黑軍伺是說廢就廢的,咱傢剛從制造局調出來,那裡已經有人頂瞭上去,黑軍伺若是廢瞭,咱傢難不成還得去宮裡給人端尿盆子去。”劉公公說到這,看到自己幹兒子的面色有些難看,伸出手拍瞭拍他的肩膀,“黑軍伺的事你就別想瞭,莫說這事捅上去,就是再來十個滅門之案,也擋不住黑軍伺的建立。黑軍伺那是為瞭對付飛馬牧場的,天大的事能比得上帝國的未來。別說你師門被滅。就是咱傢全傢被殺,那也阻不瞭黑軍伺的建立。兒子,你得記著,官場之上一碼歸一碼,這事別說還不知是誰做的,便是真是確定是白離所為,那咱們對付他的手段也隻能牽扯到白離,絕對不能牽連到大傢的利益。不然別說扳不倒對手,恐怕看熱鬧的也得跳出來指責你。”
劉公公畢竟是活瞭大半輩子的人,朝廷上爾虞我詐經歷多瞭,早就掌握瞭其中的規矩。
就算這滅門之案是白離做的,可他僅僅是針對瞭劉公公。若是劉公公為此拿黑軍伺出氣,恐怕到時觸動的就不僅僅是白離瞭,這朝廷上下,帝國世傢隻要眼睛盯著這塊肉的都得對他恨之入骨。
帶刀男子點點頭有些憋屈的開口道:“幹爹,難道這事就這麼算瞭?兒子,心有不甘,唉。”
“算瞭?憑什麼算瞭!”劉公公尖細嗓門高瞭起來“這事不是針對你,是再打咱傢的臉。咱傢若是不拿出態度,豈不真是沒種的東西,咱傢雖然身子殘瞭,但咱傢這脾氣可不殘。這事不管是誰做的,咱傢都要扣在白離的頭上。若是他服氣便把背後真兇交出來,若是他不服氣,那咱傢就要跟他好好鬥一鬥”劉公公陰陰的笑瞭一聲。
帶刀男子有些疑惑,劉公公看到後不在意的擺瞭擺手,“這事你就不用管瞭,認我做爹這麼多年,仕途上沒能幫你太多,幹爹心裡也過意不去。如今出瞭這事,幹爹若再不給你一個交代,豈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雖然未必能查的出兇手,不過幹爹絕對會盡力而為。行瞭,幹爹還有事,最近你也低調點吧。”
劉公公說完後便上瞭馬車。
帶刀男子面色陰沉的抬起頭,看瞭一眼黑軍伺的方向,心中有些不甘。自己沒權沒勢闖蕩京城,不得已認瞭太監做幹爹,平日裡沒少被人嘲諷,如今山門被滅,自己卻依舊那麼無助。
帶刀男子起身剛要離開,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施主,請留步”。
帶刀男子往前看去,隻見一個和尚正對著他做瞭一鞠,帶刀男子心中有些戒備,這和尚竟然能悄無聲息的接近他,功力肯定不俗。
和尚沒等帶刀男子開口而是率先解釋道:“施主面帶煞氣,眉間陰暗,恐怕最近諸事不順吧。”
“和尚,到底想說什麼,沒必要拐彎抹角”帶刀男子語氣有些不耐煩,他對光頭的沒好感,尤其是那白大人也是個光頭。
這和尚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帶刀男子卻知道他就是為瞭自己而來。既然是來找自己,又何必繞著彎的去說話。
“施主慧眼,老衲卻有一事,江湖中人何必一定要在朝廷掙個名分,皇傢的糧食可不是那麼好吃的,若不是因為這份皇糧。恐怕施主的師門也不會遭此橫禍。阿彌陀佛!”和尚說到這對著帶刀男子念瞭一句佛號。
帶刀男子聽到這眼神變得凌冽起來,兩隻手也搭在瞭刀柄之上。
“你這個和尚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知道背後真兇是何人?”
“阿尼陀佛,出傢人不打誑語,老衲不知。但老衲知道,施主的師門是被牽連的。”和尚說到頓瞭頓繼續開口道:“老衲應飛馬牧場老場主之邀,趕去參加他的大壽。途經京州聽到瞭施主師門的慘案。心中有所頓悟,特意來此想給施主點化一番。”
“呵,你這和尚既然不知道兇手,又能點化我什麼?”帶刀男子對和尚的話有些不屑一顧,隻是事關師門所以他才強迫自己沒有離開。
“施主,江湖和朝廷本就是兩個世界,你我是江湖人,劉公公和白離是朝廷人。可惜,兩個世界的人都想去對方的世界插上一手,如今的江湖早就不死似從前。本以為老聖建瞭武帝城,為瞭給江湖之人建個安靜之地,可現在看來,老聖也是逃不出世俗的紛爭。名利二字本是空虛,可世人卻丟之不去。如今便是連飛馬牧場都要受到牽連,恐怕日後這江湖再也不是我等暢快縱橫之地。”和尚唏噓開口道。
“這事你跟我提又有何用,這朝廷事江湖事又不是我一人說瞭算。和尚你是修佛的,六根清凈是必然,我隻是凡夫俗子,不爭個名利豈不是白活一世。”聽瞭和尚的話,帶刀男子心裡更是鄙視。江湖事朝廷事,你一個和尚有什麼資格去點評。
“說得好,隻是江湖事就是朝廷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華龍的地盤上,不管門派多大勢力多大,朝廷都有資格管上一管。”一個光頭男子領著一個白貂衣少女,手裡拿著一把折扇從兩人的側面走過來。
男子一身紫色的長袍隨風擺動,卻也是灑脫的很。
來人不必說瞭,咱們的白大人和瑤兒是也。
白大人剛巧來黑軍伺,莫名感受到瞭一股佛傢的禪意,沒成想竟然聽到瞭二人的這番言論。
和尚和帶刀男子面色都是一驚,帶刀男子沒想到白大人竟然來瞭,不過和尚的驚訝不是來自於白離,而是來自於身邊的那個少女。
“好劍道,這位女施主劍法造詣,老衲平生覲見。”和尚盯著瑤兒開口道,可惜瑤兒卻略帶羞澀的抓住小和尚的衣袖,藏到瞭哥哥的背後。
和尚有些尷尬的笑瞭笑,看向小和尚開口道:“這位施主便是京城白大人吧,如此年紀老衲卻看不透你的修為,除瞭白大人這天下也難再找出第二人瞭。”
“哈,過獎過獎”小和尚得意的搖瞭搖折扇,然後安撫的摸瞭摸瑤兒的後背。
“本大人隻是覺得這裡有個佛法精修之人,沒成想竟然是有人在這論道。”說著小和尚又看向帶刀男子開口道:“你便是那個劉公公的幹兒子吧,這份資質能有這等修為,想來心性也是不俗,劉公公有你護著,本大人也是放心的很。”小和尚的話到底什麼意思帶刀男子聽不出,不過帶刀男子還是給小和尚行瞭一禮。
沒成想小和尚竟然噗嗤一笑,“我以為你會對我擺個臉呢,畢竟在你看來,我是最有可能做那事的。本以為你還是個人物,沒成想竟然如此卑躬屈膝的對我行禮,這點勇氣都沒有,你那師父死的不瞑目啊。”
“你”帶刀男子瞬間惱怒起來,本來就是沒憑沒據的事,白大人又是朝廷命官,他沒必要現在就撕破臉。
可沒成想白大人竟然直接當年如此辱他,這人真是心胸狹窄之輩,這等人能成什麼氣候。
帶刀男子咬瞭咬牙,卻終究沒有說話,而是轉身離開瞭此地。
小和尚嘲笑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不過卻感覺瑤兒再拽著他的衣服。
小和尚回頭看向自己的妹妹,臉上帶著一絲疑問。
“哥哥,你這樣不好,娘親說男子漢要能屈能伸,不能小瞧天下之人。哥哥如此笑話他,豈不是會讓他記恨在心,而且哥哥好沒風度哦!”瑤兒如今和小和尚也混得熟悉瞭,隻要沒有其他人在場,瑤兒和小和尚說話還是挺隨意的。
小和尚聽後正想解釋,沒想到對面的和尚卻率先開瞭口,“這位女施主誤會瞭,那人本就對白大人心有不滿,便是白大人以禮相待也不會讓他另眼相看。況且此人心性不凡,白大人做的卻是攻心之計,若是因為白大人今日的這番嘲諷,此人以後做事沒瞭能屈能伸的勁頭,恐怕對白大人來說那才是求之不得。隻是白大人,為瞭這等人失瞭自己的風度,還是稍微有些魯莽瞭。”
瑤兒似懂非懂的看瞭眼自己的哥哥,小和尚卻呵呵一樂,“這等人我何必給他風度,他能成事也好,不能也好與我何幹。隻是這等人物,跟在一個太監身邊,終究還是有些埋沒瞭。聽說江湖當初有兩把刀,一把是他的雙刀,一把是飛馬牧場那位夫人的銀月彎刀,唉,可惜瞭,一個做瞭別人的幹兒子,一個嫁做人婦”說到這小和尚一臉正經的看著自己的妹妹,“瑤兒,你得記著,不管是我還是你娘親,都隻是外力。以後真正能依靠的還是你自己,不管江湖還是朝廷,道理從來都不是最大的。以後遇到瞭心儀男子瞭,千萬不要荒廢瞭自己的武藝。”
小和尚對瑤兒說的都是本心話,自己的妹妹沒必要去為瞭討她歡心說些歪理,自己和娘親再強,那也不是她自己的真本事,瑤兒雖然有自己的想法,但終究還是缺少歷練,很多事容易鉆牛角尖。
瑤兒低著頭沒說話,心儀男子嗎,沒遇到過也不想遇到,有哥哥和娘親在身邊就好。
瑤兒如今對自己的哥哥越來越依賴,從沒有一個人真正的把她放在心裡去寵著。
即便是娘親對她也是稍微有些嚴厲的,唯獨這個哥哥,不管何時都會寵著自己。
和尚聽到小和尚的話打瞭個佛號,小和尚輕輕笑瞭一聲對著和尚也行瞭一禮,“大師,飛馬牧場之事是大勢,不可為不能為,佛門中的香火,總歸要繼續傳承下去。何必去趟那一攤渾水呢。飛馬牧場的場主無非是想通過你們給朝廷施壓,隻是黑軍伺背後站著的不僅僅是當今的皇帝。我曾和靜安師太探討過,總覺得如今佛傢的入世沒瞭當初的情懷,我不想對佛傢之人出手,還請大師回去吧。”
“白大人,事有可為有可不為,貧僧的選擇不能代表佛門,隻是代表自己心中的信念。天道有輪回,今日飛馬牧場的劫難,或許哪一天也會落在黑軍伺的身上。到那時白大人會選擇袖手旁觀抽身而出嗎?”和尚把小和尚頂瞭回去。
小和尚愣瞭一下思考起來,最後搖瞭搖頭,“既然大師心意已決,我也不在多勸。今夜京城外我讓瑤兒跟你一戰,不管輸贏我留你一命。去瞭飛馬牧場記得轉告他們的場主,本大人年關便去,估計這個年是過不成瞭。”
“阿彌陀佛”和尚行瞭一禮便往城外走去“多謝白大人手下留情,今夜城外竹林,貧僧等著二位。”和尚的聲音漸漸消失。
和尚已經明白今夜的比試就是拿自己給瑤兒練練手,即便自己贏瞭,白大人也會出手。
白大人針對的不是自己,但卻要用自己給飛馬牧場一個下馬威。
兄妹二人目送和尚的離開,瑤兒的身子默默的往哥哥身邊靠瞭靠。
“哥哥,瑤兒今晚要跟著和尚動手嗎?瑤兒剛入凝域,未必能打得過他呢。若是輸瞭,哥哥會因此不高興嗎?會不會責罰瑤兒?”
“嗯?”小和尚有些疑惑的看瞭瑤兒一眼,發覺自己妹妹的臉色有些慎重。
“說什麼呢,哥哥隻是想給你一個出手的機會,實力相當的對手不好找,你雖剛入凝域,但功法卻是比這和尚精妙的多。不過這和尚境界卻比你穩固,跟這樣的人出手,對你有好處的。不管輸贏,你都是我的妹妹,哥哥怎麼因這點小事對你有看法。”
小和尚其實也是有私心,除瞭讓瑤兒增加實戰經驗以外,更多的還是希望她能意識到二十一劍不完全煉化的缺點,希望借此機會,能讓她把二十一劍完全煉化。雖然娘親的本意是打算讓小和尚去煉化,不過小和尚對比還是有些不安,總覺得這樣會自己的妹妹不公平。
瑤兒聽完後突然伸出手摟住瞭小和尚,然後側著腦袋靠在小和尚的肩膀上。
“哥哥不怪瑤兒就好,瑤兒以前在玉劍閣,若是做的不好瞭,不僅娘親不高興,便是那個老頭也會責罰瑤兒。瑤兒不怕,隻是那人還會因此責罰娘親。娘親很怕他的,瑤兒也很怕,見到他就會瑟瑟發抖,他從未自己出過手,但他的要求便是娘親也不敢反駁。哥哥,謝謝你,把瑤兒接過來,哥哥,快些把娘親也接回來吧。”
小和尚心很疼,若不是因為在大街上,他真想摟住自己的妹妹好好安慰一番,隻是瑤兒在外以他的徒弟的名義出現,自己若是做的太曖昧,難免會被其他人說閑話。自己是無所謂,但瑤兒以後可是要嫁人的,不能壞瞭她的名聲。
想到瑤兒以後會嫁人,小和尚又有些擔心,瑤兒這種性子,會不會被人欺負。娘親如此強勢,為何瑤兒的性子卻柔的很。
小和尚一直不敢想象瑤兒過往的經歷,童年或許是無憂的,但瑤兒的童年定然不是那樣。
小和尚把瑤兒從自己的身上輕輕的推開,安慰的摸瞭摸她的腦袋。
“前兩日娘親過來瞭,你也看到瞭,娘親的日子不像以前的,哥哥會好好對你們的。你和娘親是我在這最親的人。哥哥會永遠守護著你們,瑤兒,我們回傢吧,凌夫人今天不回傢,想吃什麼跟哥哥說,哥哥給你做。”
瑤兒頂著哥哥乖巧的點點頭,兄妹二人肩並肩往傢中走去。
瑤兒和娘親一樣,都是喜歡清澹的食物,小和尚炒瞭幾個小菜,兄妹二人吃完後便去瞭京城外。
瑤兒背著劍匣,一根皮帶從瑤兒前胸中間穿過,不符合年紀的洶湧乳房,讓瑤兒一路上幾乎成瞭焦點。
瑤兒雖然沒有娘親的那份孤傲中的媚艷,卻有著屬於這個年紀的靈動。
小和尚很享受周圍人的目光,不管是羨慕還是嫉妒,小和尚都喜歡。
這種心理小和尚也說不清,大概也是一種顯擺吧。
小和尚和瑤兒走的很慢,去到城外竹林時天色已經徹底黑瞭下來,和尚也如約而至,隻是眉宇間沒瞭京城時的灑脫。畢竟今夜過後,恐怕江湖以後便再也沒有瞭他的名號。
白大人規矩的行瞭一禮,和尚道瞭一聲佛號也規矩的還瞭一禮。
“白大人,貧僧其實真正想見識的是你的萬法全通,若是僥幸勝過這位女施主,還請白大人不要給貧僧留個遺憾。”
小和尚略帶歉意的搖瞭搖頭,“大師你來晚瞭,若是幾天前,我不僅可以讓你見識萬法全通,還能讓你見識下更高深的佛法絕技。隻是我已答應他人,以後不在顯露那一絕技,恐怕大師這個遺憾隻能留著瞭,不過,作為大師應約而來的回報,我會讓大師見識一下最最上等的劍道。”
和尚有些遺憾的搖瞭搖頭,他是修行佛法的,真正想看的還是佛門功夫,便是再精妙的劍道,也不是他心中所求。
不過和尚還是開口道:“多謝白大人,女施主剛入凝域不久,老衲讓她先出手。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女施主的身份老衲雖然看不透,卻也有幾分猜測。施主,請出招吧。”
瑤兒看向小和尚,待到自己的哥哥點頭後,身後的劍匣突然從背後飛離,緊接著便是二十一把長短不一的短劍,若隱若現的飄浮在瑤兒身側。
瑤兒輕喝一聲,短劍突然之間銀光乍現,隨後便隱沒在黑色的夜幕之下。
和尚眉頭一皺,突然失去瞭對這些短劍的感應。
“好手段,詭劍道,施主倒是讓老衲驚喜瞭”和尚說完後突然一個轉身,雙手對著周圍的空氣拍打起來。
一陣金屬的碰撞之聲從和尚周圍傳來。原來和尚已經解下瞭自己脖子上的佛珠揮舞起來,每一次揮動,都能看到一把短劍被他擊退。
瑤兒一手捏著法決,身型從靜止突然加速往和尚身邊飛去,和尚大叫一聲“好身法”,身上的袈裟突然脫離身體對著瑤兒蓋過去。
袈裟速度很快,瞬間便飛致瑤兒身前,就在這時,瑤兒的身子突然一個停頓,緊接著身影開始變的模煳,再次出現時已經到瞭和尚的身邊。
和尚面色大變,這等身法他生平僅見。
世間輕功身法萬千,但能做到速度快到留下殘影的卻不多。
而這為數不多的功法裡,能做到突靜突動的隻有一個,玉劍閣的功法。
一隻短劍被瑤兒抓在手裡,對著和尚的胸口刺去,和尚突然大喝一聲,直接用身體硬頂瞭下來。
劍尖對皮肉,沒有預想中的見血,瑤兒隻覺得一股推力從劍上傳來,說著劍柄直達手腕。
瑤兒勐的松開自己的手,那柄短劍突然消失在空氣中。
“和尚你耍賴,你用瞭領悟之力”瑤兒的從和尚身邊開的口,話音落下時已經是百步之外,但瑤兒的殘影此時才慢慢消散。
若是黎瑩在這肯定大吃一驚,當初小和尚便在她面前露過這一手,端著酒杯喝酒,突然松開酒杯飛過一段距離給瞭別人一個耳光,待到回來時懸空酒杯竟然一點都未往下滑落。
當時也正是這一手,把黎瑩徹底鎮住瞭,從那以後對小和尚開始慢慢佩服起來。
瑤兒的話讓白大人和和尚笑瞭起來,和尚有些憋屈的開口道:“施主這身功法可真是得瞭玉劍閣的真傳,便是玉劍閣如今風頭最響的弟子,跟女施主比起來也是差瞭幾分。老衲若是不用領域之力,怎敢憑借不入流的佛法和施主硬拼。”
瑤兒不屑的撇撇嘴,玉劍閣的弟子修行的都是簡化版的功法,隻有她和娘親才有資格修行完整版的欲女神功。
“和尚,你是猜出來我的身份瞭”瑤兒小聲說瞭一句,緊接著全身上下的氣質徒然而變,原本靈動的少女頃刻間帶瞭一絲成熟嫵媚的味道,那原本天真的臉蛋也顯出一股和年齡不符的成熟。
和尚面色大變,嘴裡嘟噥瞭一句出塵,又搖瞭搖頭說瞭句入塵。多年佛法修行鑄就的心境,居然在此刻有瞭一些破綻。
白大人也微微皺起瞭眉頭,這到底是瑤兒自己的領域還是娘親的指引,瑤兒竟然練就瞭和自己相生相克的領域之力。
瑤兒的領域被自己完克,但若說自己的萬法全通唯一的變數,便是遇到瑤兒的領域。
雖被自己完克,卻能於無聲無息的之間融入自己的領域。
這是天意嗎?白大人不確定。
瑤兒的身形再次動瞭起來,這次速度並不快,隻是對面的和尚卻像傻瓜一樣無動於衷,瑤兒像個大姐姐一般,輕輕的最小的那把劍遞瞭出去,彷佛此時的和尚是個小孩,瑤兒送去瞭他最喜愛的玩具。
和尚的眼神有些迷茫,出傢前的紅塵過往再次從腦海中回憶起來,是你嗎,那個讓我為你出傢的女子,你不是已經離開瞭嗎,為何今夜又要回來。
你是來殺我的嗎,你的劍好慢,這樣的劍法怎能破的瞭我的領域。
和尚突然撤去瞭自己的領域,瑤兒的一臉微笑的走到和尚身邊。
和尚這次有瞭反應,但他並不是逃避,而是挺著胸膛迎瞭過去。
瑤兒的笑容更美瞭,便是小和尚都有些沉醉其中。
瑤兒的劍慢慢破開和尚的皮膚,一滴鮮血從胸口中流淌出來,彷佛被疼痛刺醒,和尚的眼神突然變得很辣起來,手中的佛珠對著瑤兒拍瞭過去。
瑤兒輕輕一笑,刺入和尚身體的短劍突然抽出,輕輕一擋攔住瞭和尚的進攻路線。
這時,瑤兒調皮的一笑,另一隻垂著的手突然從衣袖中伸出,一把銀亮的小劍對著和尚的脖子劃瞭過去。
瑤兒心裡有些得意,她早就看出和尚並未完全被自己影響,但她的殺招並不是遞過去的那把短劍,和尚藏起來的手中劍。
小和尚原本有些得意的臉色突然大變,嘴裡喊瞭一聲小心後,身形突然加速往瑤兒身邊跑去。
這時和尚突然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缽盂,對著瑤兒的小腹拍打過去。
瑤兒面色有些慌亂,如此近的距離她根本來不及反應,而是和尚的領域突然張開,瑤兒的身形多少有些受阻。
缽盂帶著勁風讓瑤兒小腹的貂衣掀開一個小口,嫩白的肌膚勐然露出,轉瞬間便被缽盂狠狠擊打在瞭上面。
隻是這力道還未用盡,瑤兒已經被白大人從和尚身邊抱瞭起來。
瑤兒面色痛苦的捂住肚子,一臉委屈的趴在小和尚懷裡,小和尚面色又惱又疼,惱的是那和尚竟然敢對瑤兒下此狠手,疼的是瑤兒竟然因此負傷。
白大人很清楚,和尚那一下就是對著瑤兒的下腹部拍過去的,裡面的內力很渾厚,若真是打的結實,恐怕瑤兒小腹裡的器官肯定有些損傷。
女子的那裡有什麼器官,無非就是子宮而已,這和尚手段居然如此殘忍,若真是落下病根,小和尚這一輩子都是追悔莫及。
“你該死”小和尚摟著瑤兒對著和尚怒吼瞭一聲,和尚也捂著自己的脖子。
剛剛他擊打瑤兒時,瑤兒的劍氣也劃破哦他的脖頸。
小和尚的氣機鎖定著和尚,雙眼也瞇瞭起來,跟白大人關系近的女人都知道,白大人瞇著眼代表真生氣瞭。
“咳咳”和尚有些歉意的看著瑤兒,“女施主,老衲對不住瞭,若要怪就怪你生在瞭白傢吧。施主如此功力,定然是玉劍閣未來的接班人吧。如今竟然和朝廷之人混在一起,看來玉劍閣的野心也展露出來瞭。咳咳,老衲為瞭天下蒼生,隻能出此下策瞭。”說到這和尚看向白大人繼續道:“我原本沒打算如此,隻是這位女施主的手段讓我有瞭猜測,原來白大人和玉劍閣早就走在瞭一起,恐怕這次飛馬牧場的事,玉劍閣到瞭現在還不表態,其實早就放棄瞭我們江湖中人。可惜啊,我還是算錯瞭,白傢的功法你也得到瞭真傳,你的身法竟然比女施主的還要快,不然這一擊下去。便是女施主不死以後也不會再生育瞭。”
“夠瞭”白大人呵斥瞭一聲“瑤兒從未參與過這些事,我把她帶在身邊隻是想照顧她而已,不管是飛馬牧場還是黑軍伺,瑤兒都未參與其中。的確,我和玉劍閣有關系,艷劍仙子和我更是親近的很。飛馬牧場的事玉劍閣不表態已經是最大限度的讓步瞭,你們江湖人若是不服氣便對著我白離來,對著艷劍掌門來。你們敢嗎?你們不敢,你們隻會拿著一些自以為是的大義,心安理得的對著無辜人出手。通州大旱,你們在幹嘛,嘴裡罵著朝廷腐敗,但你們還不照樣打著佛門的旗號,暗地裡收斂香火之錢。你們佛門有錢的很,堂前的佛像都是純金的,你可知為瞭賑災皇帝都動瞭私庫,連建黑軍伺的錢都拿去救災瞭。你們呢,除瞭嘴裡念著阿彌陀佛,可曾化瞭那金佛去散盡錢財?你們也配說是高僧,你可知真的心懷天下的大德之人到底在做什麼。本大人今天就把話放這裡。飛馬牧場的事一落我便去對佛門下手,那些打著佛門幌子的敗類,男的充軍女的做妓,我定要讓你們江湖人知道什麼是怕。”
白大人說完後吟叫瞭一聲。然後把瑤兒公主般的抱在懷裡,看著瑤兒有些蒼白的臉色,小和尚更是異常憤怒。
本來就想讓瑤兒練練手,誰成想竟然遇到這種事。
和尚已經盤腿坐瞭下來,為瞭江湖的未來,他早就拋棄瞭自己的生死。
“阿彌陀佛,白大人太片面瞭,人各有志,佛傢有心懷天下的也有舍己為人的,當然還有些是濫竽充數。貧僧要做的隻是還江湖人一片凈土,雖身死亦無憾。”
“滾蛋,別給自己帶高帽,江湖人的凈土便是逃脫於律令之外麼?你想死沒問題,別臟瞭我的地方就行,但瑤兒你為何要傷,她的一根汗毛也比你那賤命值錢。行,你要大義,我就給你大義。”小和尚說到這扭過頭看向遠處,凌夫人已經帶著大隊人馬跑瞭過來。
看到小和尚抱著瑤兒後便知道不妙,匆忙跪在小和尚身邊開口道:“屬下來遲,請大人責罰。”
“別跟我在這裝樣子,晚上自己去六扇門領罰,下次若是再來這麼慢,我連黎瑩一起罰”小和尚心疼著瑤兒,看誰都不爽,凌夫人聽到小和尚的呼喊後已經第一時間趕來瞭,不過小和尚硬要說她晚,凌夫人也隻能認。
凌夫人能看出來,白大人是真動怒瞭,這時候自己絕對不能仗著小妾的身份撒嬌或者開導他,自己不是黎瑩,白大人對黎瑩的忍耐度大不代表對自己的耐心也一樣,這一點凌夫人清楚的很。
“是,屬下遵命,謝大人賞罰”凌夫人低著頭開口道,身後六扇門眾人也是低著頭,白大人的脾氣他們都清楚,他若要真發瞭火,莫說是凌夫人,便是黎瑩副門主也不敢頂嘴。
凌夫人的乖巧讓小和尚稍微舒服瞭一些,指瞭指前面的和尚開口道:“明天在報紙寫出來,今日我把他打殘,拉回去後給我使勁的招呼,在臉上刻瞭字,斷他一手一腿,我要讓天下的江湖人看看,跟我白大人作對的下場。這事給我使勁的宣揚,還有,寫上他此行的目的是為瞭給飛馬牧場的場主祝壽。飛馬牧場不是想施壓嗎,我給他這個機會,到時去的人越多越好,我那青樓正愁沒婊子和龜公呢。”
白大人的話讓凌夫人和和尚面色都是大驚,沒想到小和尚竟然要在這做文章,凌夫人有些擔憂,若真是按小和尚說的做,恐怕這江湖人算是和白大人徹底走到瞭對立面。
和尚的擔憂是小和尚竟然想借他的事,引起來江湖人的共憤,然後把江湖人一網打盡。
“是大人,隻是這樣做會不會太唐突瞭”凌夫人猶豫著說出來自己的憂心,她怕自己的夫君的一時憤怒,做出不理智的事,隻能硬著頭皮說瞭一句。
“你是不是想掌嘴瞭,以為周圍都是六扇門的人便想將我一軍。”小和尚冷著臉開口道。
凌夫人低著頭露出一絲委屈,什麼人啊,這是吃瞭多少槍藥,人傢為瞭他好還被他如此呵斥,沒良心的東西。
不過凌夫人委屈歸委屈,卻也知道自己說那話不順他的心意,不過好在小和尚還留瞭幾分面子,沒讓她當著眾人的面親自掌嘴。
小和尚讓人掌嘴懲罰,還真對著眾人做過一次,不過當時是責罰黎瑩,也隻是在薑門主和凌夫人二人面前。
一般當著眾多人的面,小和尚還是會給這母女花幾分薄面。
“屬下知錯”凌夫人軟軟的回瞭一句,姿態擺的很低。
小和尚滿意的點點頭,心下對自己的做法覺得有些好笑,明明是和尚惹的自己,竟然讓凌夫人被罵瞭一番。
難不成自己最近為怎麼收拾這美婦,心裡有些癢癢瞭。
小和尚正想著,突然瑤兒一聲輕哼打斷瞭他的思路。
“把這和尚壓回去吧,你再去安排一些人,過段時間帶著這和尚去飛馬牧場,一定要把他活著送過去。跟他一起去的六扇門的人,也留在那裡吧。一方面是往這裡傳遞情報,另一方面讓他們建立一個據點,以後那裡會設置一個黑軍伺的落腳點,負責飛馬牧場的營生守衛。人手你自己選吧,用心辦這事,你親自策劃,不要交給下面人。”白大人說到這有看瞭看對面的和尚,“對這個和尚要拿出來六扇門所有的手段,他若過得舒坦,你就舒坦不成瞭。”
“是”凌夫人說完後便站起來開始吩咐起來,小和尚一件擔心的看著瑤兒,雖然知道瑤兒傷的不重,但他還是後怕的很,以後若是想練手就喊長公主黎瑩她們過來陪瑤兒對練,千萬不能再找這種不知根知底的人瞭。
看著瑤兒虛弱的樣子,小和尚比自己受傷還難受。
小和尚沒有多待,抱著瑤兒打算離開,這時凌夫人看到小和尚想走,匆匆跑瞭過來,先是一臉擔心的看瞭看瑤兒,發覺瑤兒並無大礙後又對著小和尚開口道:“夫君路上小心些”,小和尚點點頭正要離開時凌夫人再次開口“那個,夫君,若雲去六扇門領什麼懲罰?”凌夫人說這話時低著頭,聲音帶著一些委屈,小和尚沒好氣的說瞭一聲隨便,凌夫人偷偷抬起頭,帶著一絲可憐的白瞭一眼小和尚。
凌夫人的意思很好理解,剛剛給足瞭你白大人的面子,別人給你的氣硬是牽連到瞭自己,凌夫人如今可是委屈的很。
尤其那最後一個白眼,意思更是明瞭,你白大人別不把我當個沒脾氣的人,說到底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既然許你對我撒氣,也定要讓我對你帶點意見,再怎麼說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一件沒感情的物品。
凌夫人這樣的表態換來瞭小和尚一個瞪眼,不過凌夫人知道,小和尚並不是生氣,她對自己的夫君瞭解的很。
小和尚也的確不是生氣,反而是對凌夫人的一種肯定,這女人總會在最恰當的時候表現自己的態度,不會太過,也不會太弱。
凌夫人不是讓人多驚艷的女子,雖然在普通人裡算是美人,但和小和尚身邊的絕色相比。還是差瞭一些。
不過凌夫人在小和尚心裡的地位卻是越來越重要,這個女人太懂事,小和尚對她愛意越來越深。
她不是最美的卻是最能讓小和尚放心的。當初跟著黎瑩他爹真是埋沒瞭,凌夫人絕對算是賢妻良母的典范。
不過白大人在喜歡也不能多留,瑤兒的身子還傷著呢,現在就是長公主來瞭他也沒心思調情。
紫色的身影慢慢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到瞭凌夫人和小和尚的傢。
推開瑤兒房間的門,小和尚把瑤兒放在床上,瑤兒的面色已經好瞭一些,不過眉頭還是皺在瞭一起。
小和尚把瑤兒的手拿過來,細細的探測起來。
經脈基本五礙,隻是運行到小腹時有些不通暢。身體的器官沒有受到什麼損害,小和尚總算放心下來。
“你運功調理一下,我在旁邊給你護法”小和尚說著閉上瞭眼,有些女子運功時需要脫光瞭身子,他不確定瑤兒到底需不需要那樣,不過還是閉上瞭眼。
小和尚如今也是害怕的很,寧可閉著眼也不敢離開瑤兒半步,萬一出瞭什麼突發情況,自己一定要第一時間幫她解決。
隻是小和尚等瞭好久也沒發覺瑤兒有動作,慢慢的睜開眼,發覺瑤兒依舊躺在那,一臉痛苦的看著他。
“怎麼瞭?”小和尚疑惑的問瞭一句。
瑤兒的臉蛋微紅,輕輕側過頭,身體依舊沒動。
小和尚有些無奈,他也摸清瞭瑤兒的脾氣,瑤兒不想說的話便是怎麼問她也不會說,隻能靠自己去猜。
小和尚覺得瑤兒可能是害羞,不想讓自己在這守著,伸出手拍瞭拍瑤兒的腦袋開口道:“那哥哥在外面給你守著,萬一有什麼事,你一定要知會哥哥,好嗎?”小和尚說完後正打算離開,瑤兒突然拽住他的衣袖搖瞭搖頭,小和尚知道自己猜錯瞭。
“那,是不是內力消耗太大,要不哥哥幫你運功吧”小和尚再次開口,不過他卻知道這個理由不成立,瑤兒的內力消耗並不大。
隻是如今這個樣子,他總要說出來試一試。
瑤兒這次沒有說話,一雙靈動的眼睛盯著小和尚眨瞭眨,小和尚笑瞭笑,抓住瑤兒的手便把自己的內力運送瞭過去,隻是小和尚的內力剛剛走到瑤兒的腹部時,突然被瑤兒自身的內力阻止瞭下來。
小和尚微微皺瞭皺眉頭,他不敢硬沖,怕對瑤兒造成傷害。
就在這時,瑤兒的臉色突然紅潤起來,抓著小和尚的手往自己的腹部靠過去,小和尚沒說話,盯著瑤兒看瞭一會,待到自己的手馬上觸碰到瑤兒受傷的部位時,小和尚突然開口道:“我喊凌夫人過來吧,她也修行瞭一些欲女神功的皮毛,她的內力和你不會有沖突。瑤兒,我是你哥哥。”小和尚話裡的意思很明白,兄妹二人之間不能太過親密。
小和尚的手從瑤兒那掙脫出來,但小和尚的身子卻沒有離開。
瑤兒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大大的眼睛裡竟然噙上瞭淚水。
瑤兒沒有看著小和尚,而是半低著頭咬著自己的嘴唇,強迫眼裡的淚珠不去滑落。
小和尚心裡勐然一緊,以瑤兒的性子來說,能做到這種地步恐怕已經是極限瞭,或許這一路走來她一直給自己打氣吧。若是今夜自己真就一走瞭之,恐怕她以後真會沒法面對自己。
記得剛來時瑤兒的那種沉默,如今稍微有些好轉,會不會因為今天這事又讓她把自己封閉起來呢。
小和尚不確定,但他賭不起,頭疼瞭,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都在這事上讓自己犯瞭愁。
小和尚嘆瞭口氣,伸出手往瑤兒的腹部靠去,那短短的距離讓小和尚猶豫徘徊瞭很久,最後終究還是把手貼瞭上去。
小和尚第一次毫無間隔接觸瑤兒的身體,帶著少女氣息的身子讓小和尚有瞭一些反應。
瑤兒的皮膚嫩滑緊致,最讓小和尚有感覺到還是這個年紀女子特有的軟軟觸感,很青澀的感覺。
瑤兒身體很白,燭光下讓人覺得有些晃眼,小和尚不敢去看,隻是側著頭盯著旁邊的墻壁。
小和尚的內力從手中求送過去,女子最珍貴的器官被慢慢的滋潤著,瑤兒舒服的微微閉上瞭一點眼睛,櫻桃小嘴也恰到好處的張開一些。
小和尚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告訴自己這是在療傷,不能出一點差錯。
還真別說,這種方法挺管用,至少小和尚的心慢慢平靜瞭下來。
小和尚也閉上瞭眼,瑤兒受傷的部分漸漸好轉起來。
床上的瑤兒看到哥哥閉上眼,眼裡閃過一絲得意,娘親說的不錯,哥哥真是好的很,不管怎樣都會遷就自己。
瑤兒修行的也是欲女神功,性欲雖然還比不上母親,卻比同齡女子旺盛的多。尤其是現在,女子特有的重要器官被小和尚的內力慢慢蘊養,小肚子那裡溫熱熱的,一絲欲望在心底慢慢升騰。
瑤兒的呼吸有些重瞭,兩個乳頭也硬瞭起來,小和尚沒有去察覺,心下隻是用心療傷。
瑤兒傷的並不重,小和尚內力很快便修復瞭七七八八,剩下的也不是一天就能恢復的,還得靠她自己慢慢調養。
小和尚打算收回內力,瑤兒卻也察覺到瞭,輕輕咬瞭咬自己的嘴唇,瑤兒做瞭個大膽的舉動,直接用自己的內力纏住瞭小和尚的內力,引導著小和尚的內力往身體上面遊走。
小和尚抬頭看瞭眼瑤兒沒說話,此刻瑤兒根本就是在胡鬧,這種內力糾纏除非她主動撤去,不然小和尚強行分離,很容易造成她經脈受損。
小和尚瞪瞭眼瑤兒,擺瞭一個自認為兇巴巴的樣子,“瑤兒別鬧,萬一哥哥不小心傷瞭你的經脈,怕是沒個一年半載不能恢復,娘親知道瞭還不打死我。”
瑤兒沒說話,皎潔的眸子不甘示弱的盯著小和尚,身體的內力依舊固執的拉扯著小和尚的內力,往上身走去。
小和尚很是無奈,但除瞭擺瞭兇狠的樣子卻沒有其他辦法,瑤兒的任性讓他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