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已過,熱鬧的氣氛逐漸消停下來,黑軍伺的進度一直如火如荼,大公主更是忙的焦頭爛額,唯獨我們的白大人清閑瞭下來,整日不是陪著自己的瑤兒練功逛街便是去韓皇後長公主那來上一炮,至於凌夫人就更不用提瞭,幾乎每晚都在小和尚身上索取著。
黎瑩前幾日寄瞭一封信,雖然提的都是公事,可那字裡行間仍舊流露出瞭她的京城的眷戀。
小和尚讀完以後突然有些傷感,其實沒有這封信白大人仍舊傷感,不知是因為什麼,總覺得這日子高不成低不就的在那懸著,心中多少有些不如意。
一旦讓他靜下心來,腦海裡的思緒總會飄向玉劍閣。
說到玉劍閣,艷劍仙子的中秋卻是過得很孤獨,在那月圓之夜,玉劍峰之上,艷劍終於穿上瞭那件按著小和尚畫扇做的衣服。
一張信紙放在桌前,為瞭防止清風吹走,四角處都被壓上瞭硯臺,蔥白的玉手握著一根毛筆,娟秀的字體一點點刻畫出來。
主子親啟,中秋不能陪您身側,艷劍心中頗多掛念,那日一別,想來再見時卻已是落葉滿地。
離兒畫扇上的衣服已經訂做好瞭,艷劍穿著很是合身,若是主子看到瞭也定然會喜歡的。
玉劍閣在北方,這的天氣已經涼瞭不少,再過兩個多月便是要下雪瞭,也隻有那個時候的玉劍峰才是最美的。
紛飛的落雪隨風飄散,漫山遍野都像是蓋瞭一層雪白的被褥,劍林也是一樣。
艷劍很喜歡那風景,白玉劍也能感覺到我的高興,每到那時劍林中萬劍齊鳴,彷佛去除瞭艷劍所有的煩惱,讓艷劍覺得已經洗刷瞭過去的痕跡。
主子,雪很白,就像艷劍的身子,但艷劍知道,便是身子再白艷劍也是不幹凈的。
我既然能生下離兒,這身子又怎能是處女之身,可不能講最完整的身子獻給你,艷劍總是會覺得虧欠。
艷劍不知怎麼去彌補,若是時光倒流艷劍會有其他選擇嗎?呵,大概是不會瞭,若是選擇瞭另一條路,艷劍又怎能遇見您呢。
人生若隻如初見,這句真的應景呢,那一次會面是的心動,大概是艷劍這輩子最難遺忘的瞬間。
主子,艷劍想你,真的很想你,便是一日不在你身邊,都覺得人生無趣的很。
艷劍這次穿瞭那衣服給你寫信,卻也並不是像畫中一般,因為艷劍還穿瞭小內褲,很小很小的內褲。
艷劍不是有意違背您的要求,隻是艷劍想你想的下面一直都是濕漉漉的,若是不穿點東西,總會覺得不太舒服。
清心咒艷劍已經放棄瞭,你說喜歡艷劍淫蕩的樣子,那艷劍何必還要對著你自作清高呢。
艷劍再等,等著你親手為我脫下去。
對瞭主子,脫下去後你會發現要剪的陰毛又長出來瞭,你到底喜歡那樣的艷劍呢,光禿禿的還是茂密濃盛的,亦或是以前那種各占一半的樣子。
嘻嘻,喜歡那樣你就親手過來打扮吧,艷劍都會甘之如殆的接受,因為那是您的賞賜,艷劍沒有拒絕的理由,況且你喜歡的便是艷劍喜歡的。
那身衣服穿上以後,艷劍的乳頭會特別顯眼,簡直可以說是分毫畢現,所以人傢擅自做主用藍色的寶石挖瞭兩個圓洞扣在上面。
艷劍不喜歡人前裸露,卻也不想饒瞭您的興致。
所以除瞭您,以後所有看到艷劍這身打扮的人都要死,艷劍會親手殺瞭他們,便是您也阻止不瞭。
艷劍身上的那東西您決定何時讓它們認主呢,艷劍知道你是怕離兒會有所察覺,不想讓艷劍為難,主子,謝謝您的體諒。
說到離兒艷劍也是頭疼的很,艷劍有些後悔自己的沖動瞭,兩人的接觸的越久,關系越親密,艷劍也能看出自己在他心裡的重要性。
他太過於在乎艷劍瞭,在他眼裡艷劍可以說是他能支撐下去的唯一理由。
或許對艷劍來說,這應該是每個做母親最大的滿足,可艷劍也知道,若是這樣下去,艷劍終究會有一天成為他的羈絆。
兩人之間的那份愛也會成為彼此的枷鎖,這個結局是艷劍不能承受的,所以艷劍才有瞭其他心思。
聖醫閣的大弟子送過去啦,還有以後的辛安然,以及不久將來的荊玉瑩。
對瞭,飛馬牧場那也有個妙人,雖然算不得絕品,但恰恰符合離兒的口味,想來他定然不會放過。
按理說這次飛馬牧場,離兒最好的選擇便是把相關人員一個不留全部抹殺,但艷劍也知道,離兒定然不會放過那個女人,如此一來,做事定然會留一線。
這樣不好的,京城的那個皇帝怎能願意,朝廷謀劃瞭那麼久,怎麼能允許這種事發生呢。
所以離兒要盡快成長起來,至少這次飛馬牧場之後,離兒定要擁有讓朝廷為之忌憚的實力,隻有這樣皇帝才不敢輕易的對他起殺心。
你猜離兒能看透麼?嘻嘻,主子你肯定能猜到,對,離兒看透瞭一切,隻是他不信邪,他想去試試。
離兒這性子隨他爹,狂的很,對自己從來都是信心滿滿的,艷劍喜歡這個樣子的他,卻也討厭這個樣子的他。
他若把一切都規劃好瞭,我這個娘親又應該做什麼呢。
所以艷劍這次要做一件事,艷劍要親手阻擋老聖和韻塵,讓那個女人得到天道。
這樣玉劍閣就有兩個天人坐鎮,江湖的勢力便要傾斜瞭。
聖女這次復活實力受損,這種機會玉劍閣怎能放棄。
對瞭,主子,你猜那個女人是誰,咯咯,艷劍不告訴你,隻能說她是和你們一樣,艷劍最親的人,也是離兒最大的恩人,雖然她的目的並不單純,但的的確確給離兒留瞭一命。
那個女人的打算艷劍可以猜到,她想讓離兒利用玉鳳軍阻攔韻塵仙子,這樣艷劍就能單獨面對老聖,若真是這樣,此事大概可成八分。
可惜,艷劍有私心,除非有十分的把握,不然這事艷劍絕不會讓離兒參與其中,萬一失敗瞭,頂多就是白傢和玉劍閣賠進去而已,我覺不允許離兒受到連累。
沒瞭我的他,又怎能是那些人的對手。
這天下人都可恨的緊,為何不能給白傢一個機會呢,難不成沒有白傢的大陸就能安穩下來?不會的,沒瞭白傢還有教廷,沒瞭教廷還有女帝,便是這些人都沒瞭,還會有新的勢力出現,百曉閣的那一位總覺得人定勝天,可他也隻不過是一個困在輪回裡的庸人罷瞭,一個隻求當下太平的人,在艷劍眼裡還不如自己兒子的萬世太平宏願呢。
說起來離兒竟然也因這宏願因禍得福呢,許下如此大的誓言,哪個天人敢真的動手除去他,恐怕天道也會降下天罰的。
不過,艷劍也知道,離兒隻是還沒成長起來,不然天人總會有辦法規避懲罰除去他的,現在不動手隻是在觀望而已。
他們能等艷劍卻不能等。
玉劍閣隻要奪得兩個天道,再加上老不死那身上的一個,艷劍倒要看看,這天下究竟有誰能阻擋白傢的崛起。
不過艷劍也清楚,你知道這事後定然會阻止的,你不會看著艷劍身處險境,便是拼瞭性命你也要阻止艷劍。
其實,艷劍心裡也沒底,一個韻塵一個老聖,單獨對其一艷劍不怕,但若同時對付二人,艷劍還真的沒有把握。
但即便明知身死,艷劍仍舊義無反顧,因為艷劍要給離兒留下一絲生機。
還有瑤兒,天下間最能讓我放心的事,便是讓瑤兒留在他身邊。
不知不覺中便寫瞭那麼多,可艷劍的相思卻越來越甚,若是再寫下去,恐怕艷劍現在就恨不得飛到您身邊脫衣伺候您瞭。
好啦,艷劍要去忙瞭,這信就放在艷劍這裡,等過瞭那些事再拿給你看,你可不準怪艷劍不聽話,因為您一向都能容忍艷劍的任性。
艷劍仙子長長的吐瞭一口氣,娟秀的字體留瞭一個收尾。
奴兒艷劍,中秋親筆。
信被艷劍工整的折迭好,小心翼翼的放瞭起來。
黑夜中的圓月已經到瞭頭頂,此刻的離兒是否也在京城思念著自己呢。
艷劍不知道,但她堅信兒子一定會想起來自己,不會等太久的,下一個中秋娘親便去陪你。
一個白色的披風遮蓋住瞭艷劍淫蕩艷麗的衣服,絕美的巨乳,豐潤的翹臀留給人無限的遐想,可惜這裡隻有月亮陪著她。
艷劍去瞭密室,老頭閉關的屋外還擺放著幾塊月餅,一如剛剛送來時的樣子。
艷劍有些無奈的搖瞭搖頭“怕是你連吃飯的力氣都沒啦,你可千萬撐下去,離兒的性命就交在你這做爹的手裡瞭。”艷劍說到這輕輕揮瞭揮衣袖,幾塊月餅被扔下瞭玉劍峰。
“你若不吃那便喂狗吧,除瞭離兒任何跟你有關的東西我都覺得惡心。聖女要已經復活瞭,四百年來她終究沒來看你一眼,我曾為你生下兒子,卻從未被你在意過,如今一切都晚瞭,聖女你等不來瞭,而我也有瞭新主子。”艷劍的聲音漸漸消失,邪佛閉上的眼睛睜開瞭一條細縫。
“人生若隻如初見,應景的很,可惜初見的是她不是你,你為我生下一兒,我總要給你白傢留下一線生機才是,我是做不到瞭,便讓我的兒子去彌補吧。”蒼老的聲音越來越弱,空間中出現一陣漣漪,一個中年男子幻化瞭出來,若是小和尚看到定會大吃一驚,這男子就是曾經和聖女一起出現在自己腦海裡的那個人。
“邪佛前輩”男子對著老頭拜瞭拜,“白離得我真傳,定然不會無所建樹,這也算是報答當初飛升之時您的協助。木雨生之死已是定數,唯一的變卦便是聖女的態度,前任白掌門還是有些托大瞭,幾千年輪過的聖女又豈是等閑之人。邪佛放心,聖女那我會阻攔,隻是我身在上界,緊靠幻化之身最多拖延一炷香的時間,所以,若是事敗,還請邪佛不要怪罪。”
“咳咳”老頭費力的搖瞭搖頭“一切自有定數,盡人事聽天命而已,當初的恩情你早就還清瞭,閉口禪的絕技臨終前我會送入上界,算作答謝。白傢在上界仍舊是那個樣子?幾萬年來還是沒有長進嗎?”
中年男子笑著搖瞭搖頭,“白傢上界掌門已升任吞天魔君座下五俸使之一,坐擁上界二十天門之一,這次聖女若是再入輪回,見瞭白傢掌門恐怕也要屈身行禮瞭。”男子說的不多,轉瞭一個話題繼續開口道:“邪佛真的不打算再入輪回瞭嗎,通天仙君已經允諾,隻要邪佛肯輪回,下次飛升之後,定會護你周全,決不讓白傢伺機報復。吞天魔君也無異議,下界鬥瞭那麼久,隻不過是通天仙君惦記著白傢上界掌門的身子罷瞭。如今成瞭俸使,也算白傢低頭認栽瞭,幾百年沒有下界天資卓絕之輩的補充,白傢的日子也是不好過。”
“上面的紛爭我本不想參與,之所以出手隻不過是不想聖女自己扛著。咳咳,說什麼江湖太平,不過是給自己找個借口罷瞭,咳咳,我便不入輪回瞭,本就是下界之人,何必要去上界茍且偷生。這三百年來你可過得如意,哈哈,咳咳,會有人做出決定的,到時還請你出手護他一次”老頭的嗓音虛弱至極。
老頭的話讓中年男子搖瞭搖頭,“說不後悔那是假的,便是天人上去也不過就是個值得培養的潛力股而已。若不是看在我創瞭儒道,恐怕現在仍舊是個雜兵而已。聖女隻不過是上界的一個圈養尤物而已,進瞭下界便能指點江山,可笑啊,哈哈,可笑這天下人都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中年男子的身影漸漸消散,聲音越來越弱,“二十天門終究會關閉的,下界之人做下界事,上界之人做上界事,如此一來,萬世開太平,白離自證一道,為邪,天道既然允瞭,顯然是上界的作為,一些大能之人也看不過去瞭。這樣也好,規矩建立便是要來打破的。”
中年男子已經沒瞭蹤影,老頭也再次閉上瞭眼,除瞭教廷的聖女,所有人對此都一無所知。
教廷中,聖女恭敬的跪在密室之中,正對著的是一塊水霧一樣的鏡子,鏡子中一個朦朧的身影若隱若現,時不時還能聽到誘人的聲音傳來。
“回大人,那人剛剛在下界顯露幻神,想來是打算插手木雨生之事”聖女低著頭順從的開口道。
話音剛落水鏡之中伸出來一條蔥白的手臂,像是感知什麼一般捏瞭幾個法決又縮瞭進去,一聲嬌滴滴的呻吟從水鏡中傳瞭出來。
“你這賤卑,偏偏等我伺候仙君的時候打擾,是不是故意想連累我被仙君責罰。啊,仙君,你剛在白傢那賤貨身上下來,一股的騷味,難聞死瞭。等等,奴傢一會就過去。”女子的聲音突然高昂瞭起來,“啊,仙君,奴奴錯瞭,這便過去,你這賤婢壞我好事,一會再來收拾你。木雨生的天道你便不必惦記瞭,意思意思也就罷瞭,白傢那婊子陪瞭仙君三天三夜,仙君又怎能不給她點好處。不過樣子還得做做,省的她忘瞭還有本宮這麼個人。那人若是攔你,你便直接用我的靈符轟碎瞭他的幻身,本宮就不信,他會不惦記著本宮的雙修功法彌補神魂,裝什麼清高,哼。轟碎瞭就回來,木雨生那若真被你攪亂瞭,仙君定然不會放過我,到時你還能有好果子吃。你這賤婢,下界輪回那麼多次,這次若是再奪不瞭百花榜的首位,便不用再回來瞭。滾吧。”
水鏡突然消散在空中,聖女的臉上帶著一絲恐懼和憤怒,上界之人一時興起之爭,下界卻是血流成河的災難,雖然她看不上下界之人的性命,但這事卻把自己牽扯到瞭其中。
當初本想在仙君面前露個臉,沒成想終究跳不過自己主人的掌控。如今自己的主子也記恨上瞭自己,說什麼掙得個百花榜的首位,若自己真爭得瞭,她又怎會允許自己出現在仙君面前,威脅到她的地位。
京城摘花樓今日熱鬧的很,周圍的兩個街區都有高手護衛,甚至朝廷都派出瞭兩隊人馬維護治安,各路江湖豪傑達官貴人相聚於此,為的便是參與聖醫閣大弟子蘇悠的拍賣會。
蘇悠的名氣還是挺大的,畢竟曾是聖醫閣內定的下任掌門,如今當做物品參與競拍,雖然不知是何原因,卻也擋不住人們的這樣,這等尤物莫說本身實力不俗,便是以那姿色擺在傢裡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美事。
小和尚也來瞭,即便知道自己是最後的贏傢,可終究還是想感受一下參與其中的樂趣。
其實大多數人都隻是湊個熱鬧,像這等有身份有實力的絕色女子,眾人心中都清楚,隻有那些勢力超然門派世傢有資格參與競拍。
玉劍閣勢在必得的態度隻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艷劍不打算讓柳長老親自出面,而是把自己的兒子抬瞭出來,小和尚也樂得露臉,直接親自前來參與。
拍賣一開始摘花樓也是給足瞭蘇悠面子,平時的拍賣女奴都是穿著衣不蔽體的淫蕩衣服,被人牽著鏈子站在高臺之上,旁邊放著女奴的賣身契。
蘇悠就不同瞭,身穿澹黃色旗袍,輕紗遮面由無韻閣長老親自帶上瞭高臺。
蘇悠的身體包裹的很嚴實,不過那修長勻稱的身材仍舊讓下面眾人躁動不已。
像蘇悠這等女子並不能夠的上豐臀肥乳,卻也是比普通女子發育的更要好上幾分。胸部算不上碩大但也能當的起飽滿二字,屁股不似韓皇後誘人無限遐想,卻也絕對成的上是翹臀。
小和尚坐在地下越看越喜歡,真不知脫瞭這衣服,那一身恰到好處的嫩肉玩弄起來得是何等舒服愜意。
小和尚在這裡也算是比較顯眼的人,在座的基本都知道一旦黑軍伺建好,小和尚便是個三品重臣,不管是在官場還是在江湖,那都是個值得註意的人物。
今日小和尚前來為瞭誰自然不言而喻,隻是若對手僅僅是小和尚,還做不到讓各方勢力忌憚。
今天值得玩味的是幾個世傢都沒來人,顯然他們或多或少的知道瞭玉劍閣的態度,明知爭不過何必不直接賣個面子。
拍賣來時候被拍賣者需要說出自己的三圍身高等基本資料,不過蘇悠這卻是省瞭,無韻閣的大長老拿出來一個信封,告訴在座的各位,蘇悠的一切資料都在裡面,隻要拍下瞭蘇悠,賣身契和這些東西都會隨著蘇悠一起送過去。
底下的人沒什麼意見,還沒哪個勢力有膽子不按摘花樓的規矩辦事。
蘇悠的拍賣還有一點不同便是沒有低價,不過第一個開口的便直接抬到瞭二十萬兩白銀。
小和尚悠哉悠哉的喝著茶,等著下面各方勢力的競價。
最後在抬到瞭一百萬兩時參與的人已經寥寥無幾,小和尚這時開始出手,直接喊出瞭一百五十萬兩。
這個價格已經很高瞭,但對於蘇悠這等身份卻並不算高,畢竟她可是聖醫閣培養出來的弟子,以雙修功法來說,那便是最上等的極品爐鼎。
所以小和尚的價格並沒有嚇到多少人,一般到瞭這時候,參與其中的競拍者都不是缺錢的人,便是一千萬兩那也肯定能拿的出來。
所以這時候摘花樓會允許拍賣者除瞭銀子以外,可以用物品參與競爭。
果不其然,第一個開口的便是海外的玉如意加二百萬兩白銀,在這個大陸上,隻要帶瞭海外基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這個玉如意一說出來,瞬間便有兩三人放棄瞭競猜,小和尚也沒在開口,中間又叫瞭幾次價,最後定格在三百萬兩白銀外加一把天品下等彎刀。
天品武器基本都是三百萬兩的價值以上,但難的是有價無市,一般沒幾個人會傻到拿天品武器參與競拍。
“天品上等武器一把外加天品上等功法一部”小和尚嘚瑟的聲音傳來,摘花樓的長老嚇得一哆嗦,底下眾人也是屏住瞭呼吸,便是蘇悠都詫異的看瞭一眼小和尚。
瞬間的安靜後便是嘲笑和議論,便是再好的女子也不可能有這個價值,除非是天人。
天品上等武器若還能稱得上有價無市,那天品的功法便是無價無市。
這個大陸功法能稱的上天品的並不多,至少比武器要少很多,若是修行天品上等功法,同樣的資質能進入天人境的概率比普通功法多瞭百倍不止,而且同等境界,天品上等功法對其他功法幾乎能說得上是秒殺二字。
幾大世傢裡隻有曹傢有天品上等功法,也正是靠著這門功法,曹傢才能有如今的勢力。
為瞭一個女人竟然拿出來瞭天品功法,這等手筆到底是稱贊一句有魄力還是該罵一句傻叉呢,眾人各有說法。
小和尚這個條件擺出來,直接秒殺瞭所有競拍者,蘇悠最後的著落也有瞭定論,拍賣的氣氛也漸漸低落下來,小和尚隨著摘花樓的長老去瞭上面,蘇悠也回去瞭自己的住處。
摘花樓的長老對小和尚殷勤的很,若是掌門知道瞭此事定然會給她不少賞賜,沒想到一個蘇悠竟然能拍出來天品上等功法。
隻是這個長老還是低估哦小和尚的無恥,小和尚讓她轉告韻塵掌門,若想要功法親自來拿。
摘花樓的那個長老你多想,甚至覺得小和尚心細的很,揚言道等自己的掌門來瞭,白大人把武器和功法一起送過去就行,這個長老不認為小和尚有膽量欺騙韻塵掌門。
小和尚被領去瞭蘇悠的房間裡。
一推門便看到蘇悠正在收拾東西,想來也知道小和尚不會把她留在外面,在摘花樓裡,有些女奴拍賣後並不會領回傢,而是放在摘花樓裡養著,也就是所謂的金屋藏嬌。
看到小和尚進來,蘇悠順從的放下手中的動作,對著小和尚彎身行瞭一禮“見過白大人。”小和尚點瞭點頭沒說話,坐在凳子上對桌中的物品打量起來。
小和尚打量瞭一會,覺得不夠伸出手又翻弄瞭一下,臉上本就不大的雙眼也微微瞇瞭起來“蘇姑娘不打算跟本大人交代個實底嗎?堂堂聖醫閣大弟子淪落到這種地步,總得有個前因後果,本大人瞭不認為蘇姑娘是自甘墮落之人。”小和尚澹澹的開口道,他對蘇悠的過往並不清楚,如今買回瞭自己傢定然要好好問一問。
蘇悠的痛快讓小和尚有些竟然,小和尚話音剛落她便把自己和陸傢公子的事交代的一清二楚,從相識到現在,雖然不是很詳細但重要的細節幾乎都沒落下。
小和尚聽後想瞭想,挑不出來什麼漏洞。
況且既然是母親做的主,定然不會害瞭自己的。
小和尚輕輕點瞭點桌子,蘇悠愣瞭一下後趕忙給小和尚泡瞭一壺茶。
小和尚端著茶杯喝瞭一口笑瞭笑“茶泡的不錯,隻是還不太會伺候人,眼力欠瞭點。”這種點評對於蘇悠來說還是第一次,原本波瀾不驚的內心竟然有些傷感起來,原以為自己的路子都已經安排好瞭,自己也會坦然接受。
可真到瞭這一步,想到自己以後就要去全心全意的侍奉這個男人,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悲戚。
尤其是這種被人當面點評的感覺,彷佛自己就是一個物品一般。
是瞭,賣身契簽瞭後,自己本就是一件物品瞭。
“陸傢的人啊”小和尚站起來澹澹的說瞭一句“我去馬車上等你,收拾完東西就下來找我”。
小和尚說完後便離開瞭,認識瞭那麼多年還是個處子之身,也不知那個陸傢公子是不是陽痿,面對這等女人居然能忍得住。
蘇悠需要收拾的並不多,除瞭一個隨身攜帶的藥箱隻有幾件換洗的衣服。
去瞭馬車後便看到白大人正在讀者摘花樓刻印的手冊,上面記錄瞭她的詳細資料。
蘇悠的臉升瞭一絲紅暈,但也知道如今的自己沒有阻止的權利。
馬車裡隻有一個座位,蘇悠身材本就高挑,進去後隻能彎腰站著。
小和尚翻看著手冊沒抬頭,嘴裡說瞭一句“跪下”。
這馬車便是玉劍閣送來的,比之朝廷的還要豪華,若是再刻上九條巨龍,恐怕真早以為是皇帝出行瞭。
馬車上本來有一些座位,但都被小和尚摘除瞭,隻留下最大的一個供自己使用。
小和尚的要求蘇悠沒權利拒絕,背著自己的藥箱,低著頭跪在小和尚的下方。
小和尚這時才挑起眉毛看瞭一眼,然後微微的搖瞭搖頭。
一路上二人都沒有說話,蘇悠時不時的會抬頭看一眼面前的男子,眼裡漸漸的閃出一絲疑惑。
馬車停在瞭六扇門,小和尚說瞭一聲下車後便率先走瞭下來。
凌夫人沒想到小和尚會突然來訪,等到她趕來時小和尚和蘇悠已經去瞭刑房。
六扇門的刑房一股血腥之味,裡面時不時傳來一聲哀嚎,各種刑具分列兩側,蘇悠的眉頭漸漸皺瞭起來。
小和尚領著蘇悠到瞭一個黑屋,打開門便看到一個光頭和尚被人戳瞎瞭一隻眼,砍去瞭一隻手一隻腳,臉上更是被鐵塊烙上黑軍伺三個字,渾身上下難以再找到一處好欺負。
凌夫人這時匆匆趕來,對著小和尚恭敬的行瞭一禮“屬下拜見大人。”凌夫人說完後看向瞭蘇悠,這女子大概就是前幾日夫君說的那個丫鬟吧,沒想到竟然如此絕色。
小和尚擺瞭擺手,然後看向蘇悠開口道:“喊你過來不是給你下馬威,你幫我看看這和尚能不能從這裡撐到飛馬牧場。”蘇悠看瞭眼小和尚,蹲下身子後便扣住瞭和尚的脈門。
和尚渾身都是臭味,身上更是臟的厲害,但蘇悠不僅沒有嫌棄,反而空出的那隻手抽出瞭貼身手帕對著和尚臉上的疤痕擦拭起來。
小和尚面上沒說話,不過心中對蘇悠卻是刮目相看,捫心自問自己身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做到這地步,便是經常探案的黎瑩,對這種骯臟之人也會帶著手套接觸,很不要提自己的娘親瞭,小和尚從來沒見過她身上濺過一滴血。
蘇悠探瞭一會後皺著眉頭搖瞭搖,從藥箱中拿出幾根銀針對著和尚輕輕紮瞭幾下,原本油盡燈枯的和尚突然吐出瞭一口淤血,面色也漸漸的恢復瞭一些生機。
“這人內力被化去又受此外傷,若想救過來必須用化神丹,蘇悠身上沒有,不過卻可以煉化,隻需要大人準備一些藥材。”
小和尚盯著蘇悠笑瞭笑,過瞭好一會才開口道:“以後你就自稱悠兒吧,都是一傢人瞭,別顯得那麼生分。”小和尚說到這頓瞭頓,看到蘇悠低下頭沒反對繼續開口道:“我沒讓你救他,以後沒我的要求不準動手救人。我不需要這和尚活下來,隻要能撐到飛馬牧場就好,最好能讓他再說上幾句話再死。”
蘇悠低著頭咬瞭咬嘴唇,猶豫瞭一下開口道:“此人經脈已經全廢,若僅已路程算,撐過去並不大礙,隻是飛馬牧場天氣幹燥,入秋後更是比京城寒上不少,加上路途勞頓,未必真能撐得過去。”說到這蘇悠抬起頭看向瞭小和尚“蘇,悠兒從小在聖醫閣長大,出手救人已是常態,若是惹瞭大人不悅,還請大人責罰。以後,以後若是需要出手救治,恐怕悠兒還會違背大人意願。”
小和尚沒說話回頭看瞭看凌夫人,凌夫人趕忙跪在地下開口道:“回大人,屬下確實沒把天氣因素考慮進去,不過這等事也把握不準。押運途中會有專人看護,一旦抗不過去便會給他運功療傷,如此一來護到飛馬牧場應該不成大礙。”凌夫人心裡清楚這事是小和尚交給她辦的,若真是被這女人挑出來毛病,恐怕自己在夫君心裡也會落個辦事不利的印象。
小和尚這次一反常態的把凌夫人扶瞭起來,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後轉過頭看向蘇悠,“你剛剛既然用銀針給他續瞭一口氣,再加上凌副門主的安排,這人定然沒有大礙瞭。”說到這小和尚又轉過身對著凌夫人耳邊嘟噥瞭幾句,凌夫人疑惑的看瞭眼蘇悠,點點頭走瞭下去。
蘇悠對小和尚的態度沒什麼反應,小和尚又把她領進瞭另一個牢房,隻見一個披頭散發的男子躺在地上,看那樣子比和尚好不瞭多少。
“這是京州一個魔門弟子,燒殺淫掠無惡不作,不知悠兒有沒有興趣救上一救?”小和尚指著地上的男子開口道。
蘇悠聽後皺瞭皺眉頭,猶豫瞭一下便蹲下身子探起瞭男子的脈搏,過瞭一會後輕輕的搖瞭搖頭,拿出來一粒藥丸親手喂瞭下去。
小和尚撇瞭撇嘴沒說話,任由蘇悠救人也不阻止。
過瞭一會蘇悠慢慢的站瞭起來“此人內傷太重已經傷到瞭根基,全身沒力被人吸幹,蘇悠救治不活隻能讓他再拖三個月。”蘇悠說到這抬頭看向瞭白大人“大人喊蘇悠來次是想試探蘇悠醫術,還是想看看蘇悠的態度?若是醫術便不用再試,蘇悠無才隻是學瞭師父的一些皮毛,不過尋常內傷基本不在話下。至於蘇悠的態度,不管受傷之人是好是壞,蘇悠都要盡力而為,蘇悠醫術在身,治病救人便是自己應當的承擔的責任。至於這人犯瞭什麼罪,應當得到什麼懲罰,那是大人這種朝廷官員的責任,蘇悠不敢過問。哪怕明日他便要上法場,可今日對蘇悠來說他隻是個需要救治的病人。”
小和尚拍瞭拍自己的腦門,過瞭一會伸出手對著蘇悠的臉蛋靠瞭過去,蘇悠下意識的想去躲避,但僅僅側瞭一點腦袋便停瞭下來,蘇悠知道有些事終究是逃不過的。
圓潤的下巴被輕輕的挑瞭起來,小和尚對著蘇悠搖瞭搖頭開口道:“以後不要再自稱蘇悠,我不喜歡,你是我買來的奴婢,這點事不用我再教你瞭吧。我也不想故意欺你,畢竟你這等妙人總希望落個好的結局,隻是凡事都要有個規矩,以後莫要在讓我生氣瞭。不管你性子如何澹泊,我相信總會有法子讓你痛哭流涕。相信我,我能做到。”
蘇悠對小和尚的話不置可否,卻也乖巧的點瞭點頭,悠兒還好一些,至少沒有給自己改名字,畢竟是簽瞭賣身契的,便是改瞭名字自己也沒權反抗。況且她的目的本就是留在小和尚身邊,希望通過自己能力阻止面前男子以後對大陸的禍害。
小和尚出瞭牢房往外面走去,蘇悠低著頭跟在後面。
“這人過兩天就要問斬瞭,本來不是什麼大事,不過他奸淫的一個女子背後有點勢力,托人來六扇門想給這人一點關照,六扇門收瞭人傢的銀子總得給人辦點事,若真是被人救治的生龍活虎上刑場,人傢定然以為我六扇門不講究呢。所以剛剛你幸好是沒救活,不然他還得再受一次罪。佛魔一念之間,你的做法我欣賞。”小和尚說著話便走到瞭六扇門刑房的座位上,蘇悠站在他的身後,六扇門一眾還原已經被小和尚趕瞭出去。
蘇悠看著閉目養神的白大人面色有些猶豫,幾次想開口又都忍瞭下來。
等到蘇悠再次鼓足勇氣打算開口時,小和尚卻睜開眼看瞭她一眼,“別說瞭,你想說什麼我也能猜到,心裡還惦記著那陸傢公子吧。你也不怕我醋性大發,直接出手要瞭陸傢公子的命,呵呵,陸傢無兵權卻占個嘴皮子,我隻是不想得罪,並不是得罪不起。過瞭今日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對陸傢公子有任何念想,我不管你的心到底屬誰,但你不要在我面前表露。至於背後?那便看你能不能藏的住瞭,讓我抓住瞭馬腳,陸傢公子必死。”
蘇悠終於聽到瞭小和尚對她和陸公子的態度,心下對小和尚竟然有些刮目相看,白大人心裡清楚的很,他再有本事也無法左右自己的內心,蘇悠也不是一個靠著打罵可以屈服的女子,便是面上屈服心中定然也未必真順從。
既然如此白大人幹脆把態度擺瞭出來,不管自己心裡如何隻要面上能做好自己的本分,他便不會去斤斤計較。對於三人來說這應該是最好的結局瞭,至少小和尚沒有出去對付陸公子,以他的實力捏死一個陸傢旁系公子問題還是不大的。
就在這時凌夫人從外面走瞭進來,身後幾個六扇門的人架著一個虛弱的男子走瞭進來,蘇悠面色一邊剛想跑過去,又回頭忌憚的看瞭眼小和尚,小和尚卻是大度的擺瞭擺手開口道:“今日你和他做個瞭斷,明日開始,你們二人就算碰瞭面也要裝作不認識,我這人心眼小的很,別惹我不開心。”
小和尚的話換回瞭蘇悠感激的眼神,蘇悠心裡清楚,小和尚這是一種警告,既然能把陸傢公子帶來六扇門,小和尚定然有能力讓他出不去。
凌夫人看著二人沒有說話,心下卻也有些感動,夫君總是不會做的太絕,也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心甘情願的跟著她吧。
小和尚直接走瞭出去,凌夫人緊隨其後的跟瞭出來,兩人去瞭凌夫人的辦公之地,關上門後凌夫人的眼神溫柔起來“夫君難道不擔心嗎?蘇姑娘會不會一時沖動?”
“啪”凌夫人的屁股被小和尚拍瞭一巴掌,原本還想刺激小和尚的話語咽進瞭肚子裡“夫君幹嘛對妾身發脾氣,幽會心上人的又不是奴傢。”小和尚沒好氣的看瞭她一眼,伸出手又要做抽打狀,凌夫人紅著臉捂住自己的屁股,一臉討好的靠在小和尚的懷裡。
小和尚放下巴掌摟住凌夫人開口道:“她又不傻,若真是做瞭過分的事,我豈能饒瞭二人。再說瞭我做的已經仁至義盡瞭,她若還不懂事,便也怪不得我瞭。陸傢那邊怎麼說。”
聽到小和尚的問話,凌夫人又緊靠瞭下他的胸懷開口回道:“陸傢已經知道是你拍下瞭蘇姑娘,看到我帶人過去請陸公子協助調查,便也沒多做阻攔。妾身也自作主張警告瞭他們,以後把陸公子看緊一些,莫要再惹出讓您不快的事。陸傢也算懂事,陸公子很快就會有一門親事,並且參加完明面的科舉後便會調離京州,到時定然不會礙瞭您的眼。”
“嗯,陸傢在士子中聲望高的很,我也不想和他們有不愉快,一會送陸傢公子回去後,你和陸傢放個話,隻要陸公子不在京州做官,想去那個地方都可以,所有需要我會讓長公主出面支持。蘇悠是個重情的人,真想讓她在我身邊呆的安穩,少不得還要讓她覺得踏實下來。若是陸公子沒個好的落腳處,想來她定然會牽掛著。我沒奢望蘇悠短時間內可以一心一意的侍奉我,既然這樣不如讓她安下心呆在我身邊,時間長瞭總會有機會的不是。”小和尚說完後突然感覺凌夫人狀態不對,雖然低著頭看不見臉蛋,但小和尚還是能感覺出她的心情有些壓抑。
小和尚摟著凌夫人坐瞭下來,挑起來凌夫人額下巴給瞭她一個疑問的眼神,凌夫人咬著牙看瞭小和尚一眼,略帶不安的開口道:“對不起爺,奴傢突然就想到瞭黎副門主和鐵大捕頭,奴傢不忠,請夫君責罰。”
凌夫人說完後便打算起身下跪,小和尚卻把她用力拽瞭回來。
“這有什麼,畢竟你可是和黎瑩他爹一起生活的幾十年,其中的點點滴滴又哪裡是一朝一夕就能忘卻的。再說瞭夫君的手段並不光彩,黎副門主的死其實你一清二楚,便是黎瑩也有所猜測,這件事不管怎麼彌補,我心中始終有愧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想黎瑩他爹我能理解,你想鐵大捕頭我就不明白瞭,難不成你早就對那女婿……”
小和尚一臉怪笑的還沒說完,凌夫人便捂住瞭她的嘴巴,原本帶著一絲傷感的臉蛋被小和尚羞得通紅。
“夫君,你別這樣羞妾身,若是被人聽到妾身真是沒臉見人瞭。”凌夫人半怒半嬌的說瞭一句,盯著小和尚的眼神卻也沒瞭剛剛的難過。
“夫君想多瞭,妾身並未思念他,雖然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卻不及您這一年給的快樂。你別那樣眼神,妾身不是說床事快樂,隻是跟在夫君身邊讓妾身很安逸,總覺得再大的風浪隻要有你在便不會有事。以前的日子雖然不是兢兢戰戰,但卻清澹的很,每一天都像是重復,妾身不是喜歡什麼激情,隻是的確有些枯燥。妾身和黎副門主的感情以前覺得還挺深,可現在想想也不過是習慣的那種日子罷瞭,兩人之間的感情早就麻木瞭。後來夫君出現瞭,第一次便給瞭妾身最美妙的回憶,妾身仍舊記著那天再床上被你各種折騰,妾身還記得用牙咬瞭你的寶貝。再後來妾身和您的關系越來越近,妾身覺得自己或許本身就是個蕩婦,遇到瞭你便註定逃不過瞭,妾身以為妾身喜歡的是那種感覺。”
說到這凌夫人摟住小和尚的脖子,抬起頭盯著小和尚的眼睛繼續道:“可是,自從跟夫君結婚以後,真正的住在瞭一起,妾身突然察覺到自己可能真的愛上您瞭,隻要你在身邊妾身總能感到幸福踏實,看到你吃妾身的做的菜妾身就打心眼裡覺得高興,聽到你何事都會跟妾身商量,妾身便覺得滿足。每天在六扇門就想著,今天夫君在做什麼,今晚會不會回傢,彷佛一個懷瞭春的少女,恨不得天天都和您黏在一起。夫君對我和瑩兒心中有虧欠,妾身能感覺到,尤其是黎瑩,夫君如此的縱容討好她,無非是覺得她受瞭委屈。雖然我們母女二人都吃過你的鞭子,可那都是因為房事小事,真若出瞭大事夫君不僅不會責罰,反而還會安慰我們照顧我們。其實,哪個做婆娘的會不挨打,正是因為被夫君認可,所以我們才能吃到鞭子不是。若真是對我們不管不顧,恐怕夫君心中早就沒瞭我們的位置。”
凌夫人說到這把嘴巴湊瞭過去,小和尚卻笑嘻嘻的用手指點住凌夫人的嘴唇開口道:“看你這花癡的樣,吃個鞭子也說的那麼好聽,你就沒有想過,天下就沒有相敬如賓的夫妻,二人和和睦睦,情深意濃,夫君對娘子百般呵護千般縱容,舍不得打舍不得罵。”
凌夫人像是小女生一般的抬頭想瞭想,然後對著小和尚肯定的點點頭“當然是有的,肯定也不會少的,不過若雲是您的妾,您就喜歡這樣的調調,妾身就覺得這樣好。黎副門主從沒跟我動過手,可妾身愛的不是他。倘若真有從來的機會,妾身依舊會奮不顧身的撲向您。”凌夫人說完後捏住瞭小和尚臉蛋繼續道:“夫君,妾身不知道愛您的鞭子還是愛您的性子,或許都有。但妾身知道,妾身不光愛您,更是愛上瞭自己,妾身愛自己那飛蛾撲火的勇氣都,愛自己曾經得不到的卻一直戀戀不忘的青春。縱使被所有人指點,卻依舊選擇嫁給您,便是被所有人謾罵丟瞭婦得,卻依舊想陪在您身邊。便是被所有人嘲笑母女共侍一夫,也依舊想和黎瑩一起陪著您。與其說妾身愛您,不如說妾身因為您愛上瞭現在的自己。”
小和尚伸出嘴巴親瞭一口凌夫人,然後仔細端詳著懷中的女人,嘴角的笑意卻是怎麼也藏不住。
“從沒想過能從你嘴裡聽到這種情話,曾經的那些虧欠終究還是虧欠,我能做的也隻是去盡力彌補。黎副門主曾開口要求我,你死後不能去黎傢祖墳。當時我就想,不能讓你受那委屈,如果我不把你明媒正娶瞭,百年之後你便是入瞭土我也不能心安。所以我便以勢壓人強娶瞭你,以後你就是我白離的人,不管咱倆誰先走,都去下面給對方暖好被窩。”
小和尚說完後便被凌夫人熱情的吻住瞭,小和尚一直在想,若是兩人早就相識,自己會不會把她扶正呢。凌夫人比大公主可要賢惠的多,唯一的差距便是年齡和姿色。
小和尚和凌夫人吻的正深情,一個腳步由遠而近的傳瞭過來,凌夫人睜開眼看瞭眼小和尚,發覺小和尚依舊親吻著她,便也閉上眼熱烈的回應著。
小和尚心下一笑,之手把凌夫人背對著大門,雙手揉捏住瞭她的屁股。
凌夫人察覺到瞭小和尚的意思,含住小和尚的舌頭咬瞭咬,但看到小和尚依舊自顧自的揉著她的腚蛋後,也隻能無奈的放棄瞭反抗。
蘇悠一進門就看到瞭二人的羞事,頓時紅著臉退瞭出去。
小和尚這時抬起瞭頭對著屋外的蘇悠開口道:“作為一個下人,你主人和你主母玩樂時,你不應該站在一旁伺候嗎?”
小和尚調戲的話語惹的凌夫人對著他白瞭一眼,蘇悠沒有回話,隻是臉蛋更是紅潤瞭,小和尚也沒繼續挑逗,把凌夫人從身上扶起來,直接走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