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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進擊的柳鐵頭

第二十章、進擊的柳鐵頭

  「啦啦啦,屁屁嘿~喲喲嚕,喳喳嘟~」

  塵世幽幽煙波漫,人間無限春光旖。垂柳美人沐浴時,清喉嬌囀若鳳鳴。

  方寸浴室仿佛化作仙宮樂府,婷婷裊裊飄蕩在霧氣渺渺的仙境中。花灑下的母親時而扭動婀娜腰肢,時而慢搖豐臀巨乳,美如出水芙蓉沐浴燦爛星河,宛若清霄嬌龍歡騰雲海雨瀑。流水潺潺滑過她玉壁般光滑的肌膚,有如夏日晨霧匯出荷塘蓮露,一絲一毫清瑩瓊脂洗凈世俗鉛華,一點一滴碧潤韶華澄澈冰肌玉骨。

  出岫輕雲舒玉臂,天鵝引頸捻秀發。柳菁英清理羽毛那般甩瞭甩鳳首烏發,抖出星點流蘇爛漫秀水。她嫣然回首看見呆呆立在那裡的兒子,激蕩曼妙身姿,咯咯笑出宛轉蛾眉。古詩寫得好,此景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回眸一笑百媚生,明眸皓齒蕩心神。

  母親美得讓羅永懷疑她不是肉體凡胎,而是真是寄宿在人間的仙人。他突然害怕母親哪天飛升而去,為後世留下又一個仙女下凡的傳說趣聞。羅永舉起小手看瞭看,站到母親跟前,啪啪的扇起瞭她瓷嫩的美臀。

  「咿咿呀,用力點呀~」柳菁英笑得花枝招展,蜂腰似那柳枝在風中起舞,激起陣陣臀浪翻飛。一抖全身通透,二抖雙面瑩澤,三抖晶光奪目,四抖玲瓏剔透。

  「哎呀!」羅永巴掌都扇腫瞭,看見母親屁股瓣上居然一個印子也沒有,心中很是驚訝。他俯身下去拿手指戳一下母親綿軟的臀肉,緊緊盯住那仿佛由大理石雕琢而成的渾圓臀瓣,不禁聯想到電影裡自未來穿越而來的水銀機器人,感嘆道:「媽呀!你是魔鬼終結者嗎!怎麼這麼能抗揍!」

  「是呀,菁菁是壞人,專門來殺你的!繼續打呀。」兒子小小的巴掌打在身上就如同隔靴搔癢,絲毫不能撼動她分毫。咿咿呀呀的叫幾聲,其實就是增加點情趣,讓他下手更爽快。她估摸著現在要有感覺,得要拿狼牙棒捶自己才行。

  「不打瞭,打不動瞭。傻婆娘,讓我安安靜靜的玩會兒,待會兒再修理你。」欲望這種東西,很奇怪。

  羅永抱住大屁股舔瞭兩口,他那臉蛋蹭向光滑的肌膚,感受到一陣陣冰涼舒適。比起扇巴掌,他更喜歡這種方式來對待這美麗的藝術品。

  羅永掰開屁股瓣,看到微微外翻的菊眼內流出一絲混合著黃色,他取下蓮蓬頭精心替母親沖洗起來。羅永心中不願美若天仙的母親沾上一點污穢,可以的話,他想像那些藝術收藏傢一樣專門建一間密室,將母親完美的身體供起來每日精心打理,以便永遠能夠欣賞到她出淤泥而不染的完美姿態。

  沖洗幾番後,羅永心中微動,放下蓮蓬頭,嘟起嘴朝菊眼貼瞭上去。他用嘴吸住菊眼,似乎想要用嘴將裡面的污穢吸出來。

  「小永不要!太臟瞭!」柳菁英慌忙閉緊菊眼,移開身子躲開兒子的吸舔。

  羅永上前捉住母親的腰肢,蹲到地上將頭伸進玉胯之間。他抬頭看見母親一線天般秀美的蜜肉,抬嘴支出舌頭將掛在蜜穴周邊毛發上的晶瑩露珠舔進口中。品嘗美酒般咂瞭砸嘴,羅永仰起額頭頂住兩片肥美的陰唇,笑道:「快蹲下來,我說過要用嘴給你洗的。」

  「聽話!快起來,不然媽媽不陪你玩遊戲!」柳菁英低頭看向兒子,他的小腦袋就像掛在胯間,仿佛剛剛從子宮裡生出來的模樣。兩片陰唇就像鮑魚肉一樣緊緊的吸住瞭他的前額,鮑汁澆灌著眉心,順著鼻梁流到他的臉頰上。

  羅永頂頭磨兩下,「無所謂啊,我現在隻想吃你的屁眼。」

  「啊……」柳菁英芳心大動,輕輕前後搖擺花腰柳肢,陰唇化作檀口與兒子的額頭濕吻,「小永,讓媽媽洗幹凈再給你吃。吃完我們繼續玩遊戲,多好。」

  陰道中分泌出的淫水吻出瞭呱唧呱唧的聲響,柳菁英嬌喘著調笑道:「你剛剛還在裡邊尿瞭尿,不嫌惡心啊。」

  「媽你又說話不算話,你答應瞭今天都聽我的。」看到母親不為所動,羅永鼓起小臉抱怨道:「昨晚你都給我吃瞭,我也要吃你的。我喜歡媽媽的屁眼,我就要吃。你不給我,我就什麼都不要!」

  「好吧。該說你是小變態呢,還是磨人的小妖精呢。」聽到兒子這麼說,柳菁英無奈的張開兩條瑩瑩玉腿,翹挺的肥臀一撅,慢慢朝他的小嘴支瞭過去。

  「嘿嘿。媽,我們半斤八兩嘛。你坐到我嘴上,屁眼不要夾著,放松。」羅永滿意的橫身躺到地面上,雙手托住兩隻油亮的巨臀,引導著母親蹲坐到自己嘴上。終得償所願,羅永迫不及待的一口嘟嘴吸住菊眼,盡管不可避免的嘬出排泄物到口中,但想著這是清潔母親的玉體,他竟不覺得那股味道特別惡心。

  「姆……姆……吸……」懷揣著成就感和淫猥之心,羅永關閉味蕾盡量不去嘗味道,肛門內的殘尿污精被他吸到口中,不作停留後立刻吐出嘴角。不斷吮吸之下,他感覺到母親的菊眼味道漸漸變得清新,心中大喜,越發賣力的吸舔起來。

  無盡的放縱帶不來無盡的歡愉,柳菁英深諳痛苦是快樂之源。正如山珍海味吃多瞭也會膩,而餓上三天清粥白菜都會變成人間的絕品,饑餓是最好的調味劑。但之前肛交時,小雞雞其實並沒有給她帶來真正的痛苦和快意。因為兒子肛交時的畏縮謹慎,所以她果斷展示出自己無比隱秘的一面,好讓兒子直面欲望,放心大膽肏自己屁眼。那高潮,依然有大半的表演成分在裡面。

  「啊~~」柳菁英發出一聲悠長的嬌喘,不再是表演,兒子用口舌清理如此骯臟的屁眼,讓她感受到與肛交不可同日而語的巨大沖擊。盡管竭力壓制,她還是感覺到肛門內的污穢物被不斷的吸出,排泄的快感夾雜著肛門和蜜穴內外源源不斷湧出的酥麻瘙癢,讓她的身心變得如同沖破雲霄的火箭,臉上露出癡迷享受的阿黑顏。

  然而比起自身的享受,柳菁英還是更關心兒子的健康問題。她回頭心疼問道:「小老公,求你不要吃瞭,吃到肚裡子怎麼辦,好臭好臟的!去拿戒尺來,抽媽媽屁股可好?」

  羅永畢竟不是暴虐狂徒,單純的暴力行為並不能給他帶來心理上的快感,新鮮勁一過,他的小心肝兒裡越來越覺得隔應。羅永默默總結自己之前種種暴行,說成以暴制暴或者俠仗義都行,因為是借復仇之名行正義之事,所以不會有太多心理負擔。

  「嗚……呸,呸……哈,哈。」羅永吐出口中的污穢,勻出幾口氣,「我不懂為什麼媽媽喜歡挨揍?被揍哪裡好玩,我被你捏蛋蛋,一點都不覺得爽。」

  「那個嘛,媽媽不光喜歡挨揍,也喜歡揍人。」柳菁英答非所問,她覺得沒必要跟兒子解釋,解釋瞭他現在也不會懂。欲望是無底洞,萬事要有度,自己在床上講的大道理,兒子也聽不懂。

  「這個我知道,你以前就經常揍我。多虧瞭老爸,不然我早被你打死瞭。」

  「哦呵呵。」柳菁英抿嘴淺笑,她很小就發現自己的暴力欲非同一般,耐受力也比常人強上百倍。就算經常被老爹胖揍,可還是壓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出去好勇鬥狠。不過她漸漸發現,每次老爹停手身體上疼痛消散時,身體裡都會升起一股替代疼痛的舒適感。被揍得越恨,相應的那種舒適感就越強,不亞於毆打他人後的心理上的爽快。自此柳菁英就明白,被老爹揍是約束自己內心的好辦法。

  人心有惡,人間便是地獄,人心有善,地獄也是天堂。在兒子的復仇行徑中,柳菁英看到瞭太多自己身上的暴虐基因,很是擔心他被仇恨蒙蔽而上路走偏。暗藏人心的暴戾若得不到有效宣泄,遲早有一天會漫過心堤,沖毀心底的良田。到那時,他的人生將充滿洶湧混沌,前路漫漫,隻剩無盡的苦痛。

  她覺得言語教導起不瞭作用,比起泛泛而談,不如身體力行向兒子展示什麼叫做「苦中作樂」。好在兒子聽話,柳菁英盤算著將他調教成能夠直面心底陰暗的男子漢,教會他從痛苦中發泄心中的暴戾。疼在自己身上,總要好過傷害他人。

  想到此處,柳菁英不禁興奮的搖起屁股,「好老公啊,讓媽媽揍可好?」

  「哈?不要不要,我不喜歡挨揍。」羅永腦袋甩個不停,看著眼前泰山壓頂般晃動的大油臀,暗忖要是媽媽發狠,坐都能坐死自己。

  「不是現在,媽媽會教你把身體練得跟鐵板一樣硬,等你扛得住我的拳頭再揍你!」柳菁英對如何煉體很有一套,她的青春年紀,因為惹事成本變高,便用鍛煉身體的方式來疏解內心的暴躁。柳菁英天生神力天賦異秉,加上以突破極限的方式來鍛煉身體,不知不覺中練就瞭一身銅皮鐵骨,堪稱半步金剛不壞之軀。

  遙想當年,一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在小巷子裡拿磚拍腦袋,看得人是心驚肉跳。各戶傢長紛紛叮囑自傢小輩千萬不要覬覦這女匪徒的美色,同輩們自然都明白,遙望見她的人影就趕緊跑。柳菁英也不在意,唯一逃不過的人,就隻剩羅永那可憐老爸。毆打石頭鐵塊久瞭,柳菁英內心蠢蠢欲動,相當懷念拳拳入肉的手感。當她意識到當警察可以頂著除暴安良的名頭正當使用暴力時,義無反顧的在志願欄裡填報上警校。可惜這個年代,當警察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毆打犯人。

  柳菁英美眸中星光點點滿懷憧憬,兒子乃是自己的骨血基因,底子肯定差不到哪去。若有一天兒子能練就受得住自己拳頭的好身板,兩人在床上全裸互毆,將是何等美事?

  「媽媽小時候有很多外號,柳鐵手,柳鐵腿,還有柳鐵頭!兒子,媽媽相信你絕對可以煉好身體!」

  「不要。」羅永無語,媽媽你怎麼沒有一個「柳鐵菊」的外號?那喊出來多響亮。柳菁英的確還有個「柳鐵腚」的渾號,隻是沒人敢喊,她自然不知道。事實是,羅永的外公胳膊粗的木棍都打折瞭幾十根,鄰裡鄉親就偷偷摸摸的叫出這個渾名,小孩也叫,大人也叫,就她自己不知道。

  柳菁英一雙透亮的清泉眼兒忽閃忽閃,嗲聲嗲氣撒起瞭嬌,「答應媽媽好不好嘛~小永,老公?菁菁老婆就隻有這個請求~」

  「媽,你無需多言,我寧死不從。」

  羅永不為所動,她心下一橫,改口道:「好兒子,隻要你答應,媽媽就一直陪你玩夫妻遊戲!另外到你練出來為止,隻讓你打媽媽,媽媽不打你,這個條件怎麼樣!」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面對母親這樣的勸說,羅永依然堅決不從。

  「打人很好玩的……」柳菁英顯得有些失落,這樣興趣,也難為她會深藏心底多年。早年當臥底被捉那次,她咬掉為首一人的命根子也就算瞭,明明可以將另外兩毒販制服瞭事,結果硬是將那兩倒黴蛋毆打至爆蛋。熟悉內情的警局領導都以為她因受辱而反應過激,隻有老公羅犇知道她是故意發泄心中的暴力欲,不禁為那兩個可憐蟲扼腕嘆息,痛快的死,有時候是一種幸運。

  「媽,不是這個問題,我不想挨打,也不想打你。沒事毆打父母是要遭天譴的!」說到此處,羅永不禁打瞭一個寒顫,他默默伸出手指撫摸著母親嬌滴滴的菊輪,暗暗發誓將來要積極行善積累功德,小動物也好花花草草也好,一定要盡心善待用心呵護。

  羅永溫柔的吻瞭一口菊花環,噘嘴繼續吸舔起來,「就算有事也不能毆打父母啊。我不想將來上刀山下油鍋。啵滋滋……媽媽的,屁眼真的不臟不臭,噗……比起打你,我更喜歡這樣愛你,讓你舒服,嘿嘿。關鍵是我也喜歡。」

  「唉。那好吧。小變態。」聽到這樣知情知理的話,柳菁英感嘆兒子還是像他爸爸,人暖心善。也許自己多慮,兒子根本不會走偏。她低頭會心一笑,不再出言相勸。

  自己的癖好,對兒子來說可能太刺激瞭點,畢竟他老爸也不喜歡。因為懂得控制自己的內心,所以柳菁英婚後一直在老公身邊表現出溫柔和婉那一面。淡淡的幸福,她也很喜歡。不過在平淡日子外,她總是以拼命三郎般的姿態沖鋒在罪案現場的第一線,越是高壓和危險越能調動她內心的快感。憑借舍身忘死的沖勁和高超的智慧與手段,短短幾年她便破獲瞭數起要案,從而仕途扶搖直上,直至如今擁有二級警督的頭銜。

  得知兒子對王子傑的報復行為後,柳菁英甚至有點開心,因為那也是她真心想做的事。但她如今身居警局高位,知道萬事必須有規矩,絕對不能放任兒子肆意胡來。她不禁感念幸虧發現得早,能夠勒住兒子遠離危險。社會險惡,王傢為瞭維護自傢的名譽和社會地位,說不定會幹出什麼對兒子不利的事情來。身為母親,心目中還是希望兒子擁有幸福安穩的人生。

  「嘶……你輕點吸,粑粑吸出來怎麼辦……」柳菁英縮瞭縮屁眼,發現自己是真的愛上這個呆小子瞭。從前看他就覺得煩,現在卻老想著與他纏綿,甚至不介意暴露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母子間禁忌的愛戀,對她來說也是一份新開辟的樂土,兒子每一次親吻撫摸,都讓身體獲得與老公恩愛更多的快感。性格決定她對人情世故要比常人更容易看開,所以對母子亂倫大忌並沒有太多心理負擔。

  關鍵是這個兒子,還願意用嘴替自己清理沾滿污垢的屁眼。柳菁英低頭看看兒子堅挺的小陽物,覺得是那樣的可愛。她埋頭下去,啊啊張口想要含進口中精心呵護。

  「媽!不要跑!」羅永吸菊花吸得正開心,屁股跑瞭,一下子叫喊起來。(上輩子是狗托的生嗎?)原來兩人體型差距過大,柳菁英為瞭吃到雞巴,不得不低頭松腰雙掌撐地,將屁股高高朝天闕。

  柳菁英放下屁眼,抿著嬌艷欲滴的紅唇,用渴望的眼神盯著小肉棍。思考片刻,她揮拳敲向手心,「有瞭!」

  她打直玉足,將兩根修長小腿貼地平放在浴磚上,身體緊緊弓成一個Z 字形趴下去,碩大的乳房壓上兒子的大腿,肉棒正好能夠放進乳溝中間。

  柳菁英吻起兒子的膝蓋,身體輕柔的前後搖擺,夾緊胸口,用香嬌玉嫩的乳肉替兒子做起瞭雞雞按摩。享受著屁眼傳來的快感,她輕抬素手,纖纖玉指捉住兒子的小腳丫,開開心心的繼續按摩起來。

  「嚯嚯咦~」羅永放空的陰莖正無處發泄,被母親的巨乳包住,他立即舒爽得叫出聲來。羅永往下挪瞭挪嘴,從母親蜜穴口中吸出一道甘甜的淫水,咕嚕咕哩的漱瞭個口。他抬嘴想要繼續吸住嬌美的菊眼,母親卻拿蜜肉堵住他的嘴,不讓他跑開。羅永隻得就勢吻住蜜穴,他伸出舌頭放開味蕾,盡情品味其中的津津甜美。

  「滋溜……啪嗒,啪嗒……吸……」

  不同於菊門,羅永的舌頭輕而易舉的就探入到花徑中。小舌在花肉中四處攪拌,母親體內就像打開瞭水龍頭,淫水源源沄沄不斷的滑進他的口中。不多時候花汁竟將羅永的口腔灌滿瞭大半,他將就這香濃的蜜水將口中的污穢全部漱走,隨後再吸出幾口飲下,隻覺心曠神怡醇香爽口,霎時精神大振,更加賣力的在花道中吸吮攪弄。

  羅永隻是沒料到龜頭在射過一次後還如此敏感,短短五六分鐘,又到瞭爆發的關頭。忍耐快樂才能長久,他穩定心神,抱住巨臀胡亂的狂吹幾嘴,對母親開口,「屁屁差不多比我臉還幹凈瞭,媽媽快起來吧,我又想尿尿瞭。」

  「尿吧,尿到媽媽身上。」

  「不要,媽媽剛洗幹凈。你快起來,我們出去瞭。」

  柳菁英幸福的笑笑,抬起屁股,「再洗一次不就行瞭。」

  「今天我是老公,我說瞭算。」羅永隨即起身放尿,再飲清水漱口,站在母親面前與她相視而笑。

  他輕輕捏住母親的臉左右端詳看看,發現母親的臉蛋如同上瞭釉一般的光潔無瑕,之前的巴掌也沒有留下一絲痕跡。羅永嘿嘿笑著的拿出毛巾替母親擦起瞭身體,不時踮起腳來舔舔美麗的臉蛋,贊道:「真好看。」

  柳菁英把俏臉往前一支,嘻嘻笑道:「打兩巴掌更好看!」

  羅永臉一黑,抬手就要扇到母親臉上。手掌在距離俏臉皮五公分的高度停下,他手腕一轉,五指抓住母親的兩片美唇捏住,將她的嬉笑的嘴角捏回到正常的形象。

  「媽媽還是不說話的時候最好看。」羅永滿意的點點頭,母親閉嘴站在那裡,就是瑤池上的仙官明月下的女神,清冷絕倫,冶麗無雙。但她一開口,恬靜賢淑的氣質全都消散得無影無蹤,整個人不再像是女神,而是無限接近於女神經。

  柳菁英瞪著夜明珠似的眸子不停閃耀,羅永看她想開口講話,連忙將她的嘴捏得更緊,老氣橫秋的吭氣道:「吭吭。菁菁,沒有為夫的準許,今日不許開口說話。如若不從,為夫就,就,就……能把你怎滴?」

  羅永本想說說瞭話就抽你,那不正中柳鐵頭的下懷?她肯定馬上巴拉巴拉講個不停。羅永無奈道:「媽,總之不要講話,你不說話的時候多美,你要有自覺。今天聽我的,讓我美美的做一天夢。」

  柳菁英眨瞭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微點頭表示同意。羅永大喜,繼續拿起毛巾將她身體上下的水珠抹幹凈,然後將她到盥洗鏡前坐好,拿起電吹風替她吹起瞭頭發。

  柳菁英乖乖的像洋娃娃那邊坐著不動,羅永則化身成為造型師,揮舞著吹風左蹦右跳,將母親頭上墨玉般油光水滑的秀發吹出個飄逸如雲。

  羅永對自己的作品相當滿意,他盯住鏡中母親妍秀無雙的杏子臉,老半天移不開目光,不住稱贊道:「真漂亮,太好看瞭……我真是天才!」

  「漂亮老婆,我們出去吧。」羅永拉著母親的手,母親乖巧的起身跟著他走出浴室。

  母子十指連心,羅永側頭看見母親宛丘淑媛的性感身姿,娟娟體魄娉婷裊娜,蜂腰翹臀生花玉足,胸前巨乳一步一顫,像極瞭傳說中的大美人西施和楊貴妃的結合。琥珀般的肌膚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粉蓮,羅永抬鼻深嗅,隻覺清新淡雅,再看柳腰花態美乳紅露凝香,隻得道一句鶯慚燕妒,再道雲想衣裳花想容。

  走進客廳,羅永站住想瞭想,牽著母親走進瞭自己房間。與她並排坐在小床上,羅永舉目環顧,感嘆道:「真是好久沒回自己房間瞭。」

  羅永頭靠在母親藕臂上,沉默無言,靜靜享受這一刻的溫存。他攬住母親腰肢的手卻不老實,不住的上下拿捏,當捏到母親腰後的一匹軟肋時,明顯感覺到母親的嬌軀一抖。

  這機靈的少年眼睛一亮,哈哈笑道:「媽媽你不怕挨打,居然怕癢癢?」

  他把母親撲倒在床面上,壞笑著兩手各捏住一片腰骨,「為夫今天要執行傢法,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壞老婆。我來啦!」

  「噶嘰噶嘰噶嘰!哈!」羅永十指化為章魚的觸手,沿著兩排美人肋上下翻飛,幾番試探後他找到母親最敏感的一處,怪叫著專攻起來。

  「啊哈哈哈……」柳菁英強忍瞭幾下,實在受不住,抬起玉腿輕輕夾住兒子的身子,開口求饒道:「哎哎!小永快停下,不要捏瞭,好癢啊!」

  羅永撓得興起不願停手,柳菁英翻身將他壓到身下,反而撓起瞭他,「讓你壞壞!」

  「誒誒!媽媽快停手,呼哈哈……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停……一,二,三!」

  母子二人同時撒手,喘著粗氣看著對方,哈咯咯哈大笑起來。羅永嘟嘴怨道:「媽媽你又犯規瞭,你不該動手的!」

  「小壞蛋。」柳菁英抬指刮瞭一下兒子的鼻頭,「媽媽被你撓死瞭都不許還手呀?」

  羅永抬頭點瞭一下母親的嘴唇,「還不是你說的都聽我的。柳鐵頭,快放老爺我起來!」

  柳菁英抱著兒子翻身坐瞭起來,讓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將他的頭放到兩顆巨乳中間,低頭嫣然笑道:「小老爺,你用拳頭打,媽媽保證不還手。」

  「媽你真的好奇怪,哪有你這樣的。」羅永支起胳膊,蜷指輕輕往母親額頭上敲出一個腦瓜崩,「我以為我是小變態,跟媽你比起來呀,我隻算個球。我就不。」

  柳菁英歡快的擺著小腿,「好啦好啦,媽媽都聽你的。哦,撓癢癢要除外。」

  「嗯,不撓瞭。」羅永看著母親少女般搖曳的玉足,想到給她買的鞋還沒試過。他跳出母親的懷抱,將那雙高跟鞋拿出來給她套上,「媽,你站起來走兩步看看。」

  柳菁英站起身來,扭扭捏捏的走瞭兩小步,「太緊瞭。」

  「不會呀,我量你的鞋,還特意買的最大號。」母親打赤腳時,羅永要比她肩頭高一點點,現在她穿上這雙高跟鞋,羅永的雙目將將能與掛在母親巨乳上的蓓蕾持平。母親本來高挑的身材配上這雙高跟鞋顯得更加挺拔性感,一雙玉腿被襯托得似那仙鶴般優雅,無瑕的玉體頓時又多瞭幾分光彩。羅永看得眼睛發直,默默稱贊自己果然眼光真好。

  朣體雖美,但配上衣服鞋襪,那種美又不同。瑤臺上的仙女自有霓裳羽衣,人間的貴婦也個個有翠繞珠圍。人靠衣衫馬靠鞍是真理,母親卻一直以來長衣長褲穿著老氣。羅永暗忖她不需要什麼蟬衫麟帶,隻說普通的打扮打扮,那會美成什麼樣?

  羅永造型師的雄魂冉冉升起,如今正是機會好好給媽媽打扮一番。他飛奔進母親房間翻箱倒櫃,想要找出幾件衣衫裙褲與高跟鞋搭配。翻得一片狼藉,結果卻令羅永感到無語,除瞭那條捉弄自己的少女裙,再找不出一條裙擺。

  「媽媽居然一條裙子也沒有,連短褲也沒有,全是襯衫長褲!?」

  羅永垂頭喪氣的走回自己房間,見母親坐到床頭,高跟鞋已經被她脫下。他好想立刻拉母親上街添置一身新行頭,可是好恨自己是個窮小子,囊中羞澀,話開不瞭口。

  柳菁英見兒子突然變得悶悶不樂,溫柔的將他攬進懷中,「怎麼瞭小永?」

  「媽,我……」猶豫片刻,羅永還是憋出心聲,「媽媽,可不可以再借我點錢,我想給你買新衣服。我想把你打扮得更漂亮。」

  「哎喲喂。」兒子的話不是撼人心魄激昂演說,不是海枯石爛的惶惶誓言,但就一場春雨滋潤柳菁英心房,讓她平靜的心海中中暖意延綿。她摟得更緊,似乎想要將兒子融化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

  柳菁英揚起腦袋略作思索,慈祥低語道:「沒問題,媽媽現在就可以陪你上街買。不過我有兩個條件。」

  羅永怯怯的問道:「不會是你揍我,我揍你吧?」

  「喲喲喲,小甜心兒,媽媽哪裡舍得打你呀。媽媽要你先陪我去個好玩的地方。」柳菁英狡詰的笑笑,「然後第二個條件嘛,你拿玻璃瓶敲媽媽的腦袋就行。」

  「啊,還是要打啊!那比扇臉還狠,可不是鬧著玩的。我絕對不要。」羅永搖起母親的胳膊,「媽,我求你換個條件吧,我什麼都答應你!要不,你打我吧……」

  「媽媽就隻有這個小小的要求。好兒子放心,媽媽的頭鐵得很。你等等,我給你表演下。」

  柳菁英跳出房間,往手上抄回戒尺,站到羅永身前昭威耀武的揮舞幾下,朝他挑瞭挑翠眉。羅永正欲張口,柳菁英雙手握住戒尺一頭,爆喝一聲拍在瞭自己腦門上。

  「啪嚓!」戒尺應聲斷成兩節,羅永身體被震得抖瞭個激靈,雞皮疙瘩唰的冒起一大片,小嘴張得能塞下個雞蛋,整個人呆在那裡嚇成瞭蠢龜。

  柳菁英得意洋洋的雙手叉腰,眉飛色舞自滿道:「哼哼~腫,麼,樣!」

  「媽!」羅永沖過去抱住母親的腦袋,哭腔拉調的吼道:「你怎麼這樣!瘋瞭嗎!腦袋打壞瞭怎麼辦!」

  「那你好好看看,媽媽的頭有沒有壞!我柳鐵頭的名號,可不是胡裡白諏來的!」

  羅永定睛一看,母親的腦門除去半道淺印,不紅也不腫,沒有一點問題。他心中無比驚訝,拿手輕觸斷尺印記,喟然長嘆道:「我的媽呀……你,你……媽,我給你跪瞭。」

  「服不服氣?」

  「……服,我服,我服。」這樣的母親,羅永不得不服。

  「答不答應?」

  「答答答,答應,答應。」母親的話,他敢不答應?

  「那好,兒子,媽媽去準備下,你穿好衣裳等一下下噢。」說完,柳菁英扭著屁股蹦出房間。

  羅永撿起地上斷成兩截的戒尺,多年來與之相處的點點滴滴浮上心頭。他想將兩節碎木接起來,卻發現已經無力回天。於呼哀哉,悲從中來。

  「安心去吧!我會記著你的好,媽媽無情,我有義。」

  小心收好戒尺的殘肢,羅永按母親的吩咐穿好衣裳,坐到客廳等她準備妥當。等瞭約莫有二十分鐘,母親依然沒有走出臥室。羅永抱上鞋盒前去查看情況,發現母親將臥室門關瞭起來,不知在裡面準備什麼花樣。

  「媽媽咪?」他輕輕推門而入,見到母親身上已經穿著規矩,正小聲講著電話,臉上有著平日裡全心投身工作時的冷峻表情。

  柳菁英見兒子進來,捂著嘴對手機說完幾句,變臉似的朝他嬉笑吐舌,上前挽住他的手,「我們出發吧~」

  ……

  柳菁英驅車二十來分鐘,帶著羅永來到一棟富麗堂皇的大樓之前。樓高九層,歐洲中世紀城堡樣式,五樓掛著一塊「斯嘉蒂之眼」的大招牌。她把車停在路邊,鳴笛叫過兩個侍應生打扮的小廝講瞭幾句,然後發動引擎開進會所的地下停車室。

  羅永不解母親帶自己來這裡是合意,等她將車開到電梯口前,抬頭看見那裡候著一高一矮兩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

  站在前頭的男子面帶金絲眼鏡,身材中等,體態稍微有些發福,在羅永的印象中是標準的奸商模樣。那人見柳菁英將車停穩,立即小跑著迎到瞭車窗前。

  「柳警官可算等到您吶!您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恨不能十裡相迎,無奈外面人多眼雜,隻能讓您屈尊來這陰暗潮濕之地,小弟誠惶誠恐,不甚榮幸……」

  那人上來對著柳菁英就是一通狂贊,言辭姿態像極瞭古時候朝堂之上的阿諛奉承的小人。羅永眼光掃過那人身後保鏢樣式的壯漢,意外發現他居然是茍坤的爸。

  柳菁英對獻媚的中年男子投去禮節性的微笑,開門下車回道:「茍老板,你可真是能說會道啊。」

  「哪裡哪裡,快快快,您和小少爺請上樓~」柳菁英本身要高過茍老板小半頭,他彎腰攤手引路,身形顯得更是卑微。

  羅永下車瞟過茍坤他爸,見他目光躲閃,神色強作鎮定,但仍然藏不住幾分慌亂。羅永愈發搞不懂母親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眼看現在也不是時候問,隻得老實的隨她走進瞭電梯。

  電梯升直七層後打開,出現六位長相嬌俏的女服務生,整齊劃一的朝幾人鞠躬行禮。羅永舉目環視,一派令人眼花繚亂的奢靡氣息撲面而來,單單是電梯口通道內就裝飾得富麗堂皇,而那坐落於通道兩側的一道道精致的房門,想必內裡更是精美異常。

  茍老板看見羅永四處亂瞅,屈膝彎腰對他笑道:「少爺您註意腳下,可別摔著瞭。」

  柳菁英以睥睨之勢低頭看瞭茍老板一眼,笑而不語。這市儈模樣的中年男人趕緊朝她點頭哈腰,踏著搽得錚亮的皮鞋往前繼續引路。

  一行人往前走百十步,再轉幾道彎,站到走廊盡頭一扇古典風格的扇葉小門前。茍老板推開門後立在一旁,對母子二人笑出臉上的褶子,「柳警官,少爺,快請進。」

  羅永見門梁上書「馬其頓宮」四個石字,門口乃是一道花崗巖砌成的古風墻壁。往裡走兩三步,羅永轉頭發現這裡邊別有洞天,竟是一處足足有七八十平的大空間。房間內墻上貼著幾幅馬賽克宮廷畫,天花板上投下略顯昏黃的光照,照在墻壁上形成燭光似的層疊陰影,房間裡的氛圍被存托得古樸而奢華。

  兩張寬邊金絲靠背躺椅規整擺放在墻根處,前邊則是一張巨大的大理石矮腳長桌,桌上迭起瞭一尖香檳塔,周圍環繞著各式珍肴果盤。令羅永驚訝的是,房間的角落還矗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大氣不敢出一下,顯得很是拘謹。

  茍老板揮手趕走身後那群女服務員,關上房門,僅留下茍坤他爸。等到柳菁英大大咧咧的帶著羅永往躺椅上坐定,茍老板喚過角落裡的人影,「阿坤快過來。來,來啊,別怕。」

  茍坤走過來和他爸端端的立在桌前,茍老板向他父子甩去眼神,兩人不多言語,齊齊彎下腰來,對柳菁英母子九十度鞠躬行瞭個大禮。茍老板搓搓手,朝羅永笑道:「少爺,我這侄兒自小頑劣,千不該萬不該傷瞭您吶。您看他真是心知錯,給您賠禮道歉來的。」

  他滿臉諂笑著轉頭朝向柳菁英,「柳警官,我兄弟呢沒文化,對這侄子也是溺愛慣瞭,一時腦子沒轉過來得罪瞭您,小弟當時就猛烈的,嗯,激烈的,氣急敗壞的批評瞭他!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計較,啊,啊,哈哈。」

  茍老板信誓坦坦的拍瞭拍胸脯,高聲說道:「今天小弟做東,替他倆說和說和,您和少爺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茍天生以名譽擔保,絕對包二位滿意!」

  羅永也面色古怪的看向母親,心想學校的事不是早早瞭結瞭嗎,今天媽媽怎麼想起帶自己興師問罪來瞭?柳菁英也意味深長的看向兒子,開口道:「跪下。」

  羅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依言走到桌前跪好。茍老板看的雲裡霧裡的,他沉吟片刻,低聲問道:「柳警官,您這是?」

  「我教子無方啊。我今天帶這小子過來,是向你兄弟和小茍同學賠禮道歉來的。唉!」

  柳菁英裝模作樣哀嘆一口氣,添油加醋的將兒子毆打勒索茍坤的前情道瞭出來。茍坤他爹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事,和他表兄聽得面面相覷,不知作何意見。

  茍天生今天接到柳菁英的電話,說是要帶兒子前來說道說道小輩之間的恩怨,讓他把表弟茍彪和侄兒茍坤一起叫過來。

  「那個……少爺他血氣方剛,是我侄子活該,該打,不如說少爺打得好!彪子,你說是不是?」

  茍天生自打聽說表弟惹到的是什麼人,接連幾宿都沒睡好覺。本以為事情過去瞭,這臨瞭他哪敢怠慢,慌慌張張就在會所裡掛起瞭停業牌,一早安排妥當等著麻煩上門。

  「是是是是是……打得好,打得好。」茍彪順著表哥的話連連稱是,他那倆小弟按妨害公務罪被判拘役,直到現在還沒被出來。聽到柳菁英不是來找自己麻煩,他心口的大石落下,如釋重負的大大舒出一口氣。

  柳菁英剎地爆發出虎威,狂嘯道:「打得好!?你們兩個竟然敢說打得好!?」

  這聲浪一出,差點兒沒把茍天生給震暈過去!他顫顫巍巍的捉住表弟茍彪的衣領,好不容易站定,抬眼看到柳菁英起身走來,嚇得冷汗把褲襠都打濕,牙齒哆嗦著就想沖到門口叫保鏢護他離去。

  柳菁英走到羅永身前,像拎小兔子似的一手將他提溜到茍傢兩兄弟面前,痛心疾首道:「兩位是長輩,怎麼能說這小烏龜打得好?兩位是說我將這不孝子教成這模樣的?」

  茍天生和茍彪齊聲道:「不敢!不敢……」

  「的卻是我沒教好啊。」柳菁英自顧自的搖搖頭,愁眉緊鎖的看著二茍,「孩子還小,錯就錯在我埋身工作,根本沒花時間教過他。兩位,他犯下的錯,我替他認瞭吧。」

  柳菁英將羅永放下,回身揀到一隻紅酒瓶遞到他手中,而後偷偷的對他擠眉弄眼,翹首一伸,沉聲喝道:「砸!」

  茍天生慌忙替柳菁英打起瞭圓場,「柳警官,您您這是何苦呢,都是孩子間的小事,哪犯得著?阿坤,快勸勸你柳阿姨,彪子,你也說兩句啊……」

  羅永算是明白,母親唱這出戲,是為替自己擦屁股來的。羅永暗嘆母親還是棋高一著,這敲腦袋的條件,也在她的算計中啊。明白母親頭鐵,羅永「喝呀!」一聲大喊,跳將起來一錘朝她頭上砸開瞭酒瓶。

  「嗙!」琉璃聲響,頓時酒香四溢,柳菁英滿頭姹紫嫣紅,流淌著不知是血水還是酒水。

  茍傢三人六眼瞪得比牛鈴鐺還大,做夢一般盯著羅永手上那小半截酒瓶。茍彪這輩子給不少人腦袋開過瓢,但當媽的讓兒子掄頭,兒子還真掄的還是第一次見!

  旁邊的茍天生揉揉眼,按理說這柳警官行事出人意料,左右勸勸這事也就算瞭,可任誰也想不到這小鬼還真敢拿酒瓶砸他親媽的頭啊!簡直是小魔王在世,混帳出瞭境界!

  三人呆若木雞的當口,柳菁英甩頭對羅永大喝道:「快去給小茍同學認個錯!」

  羅永隨手甩飛酒瓶,走過去一把抱住茍坤,「坤坤,我錯瞭!原諒我吧!」

  羅永潸然淚下,言辭懇切,旁人無不動情。茍坤牙關上下不停打架,哆哆嗦嗦半天答道:「永哥,不要這樣……」

  「快!柳警官快去醫院!」茍天生反應過來,立刻大喊大叫著要送柳菁英去醫院。

  柳菁英擺擺手,「無妨,茍老板,你叫人帶我兒和小茍出去交流交流感情,我們三個大人留這好好談談,也聯絡聯絡感情。」

  「柳警官您教子有方,可您的頭……」柳菁英虎目一瞪,茍天生立馬閉嘴照做,叫人來領走兩個少年。再讓這母老虎多嚇幾次,怕是心臟要受不瞭。

  房間內隻剩三個大人,茍老板滿心想著多奉承幾句,趕緊把這對大佛和小鬼忽悠走。沒等他開口,柳菁英先聲奪人道:「小一輩的事情說完瞭,該說說我們這輩的事瞭吧。」

  她目光炯炯的看向畏畏縮縮的二茍,「這會所確實好,歷經十餘次掃黃打非,硬是屹立不倒。茍老板,好本事呀。可不知道上頭是否有人?」

  茍天生心中咯噔一下,趕緊開口道:「柳警官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小弟一直守法經營,天地良心,小弟絕沒有做過任何違法亂紀之事!」

  「噢?茍老板,我願意跟你交知心朋友,可要騙我哦。」柳菁英瞇著眼睛看向茍天生身後的茍彪,盯的他兩腿顫顫悠悠。兒子在學校暴起反擊霸凌的事件後,她立即將茍傢的背景查瞭個底朝天。柳菁英當時隻想要弄得欺負兒子的人生不如死,不過今日她有別的打算。

  「小弟產業大,難免有人眼紅,所以才請表弟過來做做安保。這彪子做事是虎瞭點,但為人也算老實本分……」茍天生抹去腦門的汗珠,暗嘆一聲這柳警官來者不善,不好對付。

  「我知道你們兩個都老實本分的好人兒。」柳菁英捏開胸前濕衣上的一顆紐扣,高聳的酥胸上滑過一滴妖艷的紅酒,「不過呢,守不守法你說瞭不算,是吧,茍老板?這局裡有瞭安排,最多半年你這樣的店全都會被端掉。」

  兄弟二人不知柳警官賣的什麼關子,畏畏縮縮不敢隨便接口。任憑茍天生閱女無數,剛見到柳菁英時也不禁為她那萬裡挑一的身材樣貌偷偷心動。但此時面對紅酒酥胸,冷汗卻浸濕他的脊梁骨,心底生不出一絲褻瀆的念頭。

  「算瞭,我就直說吧。」柳菁英呵呵一笑,用魅惑又透露著威嚴的語氣接著說道:「你們兩個那點事我都知道,說守法呢,也算是守法。我年紀大瞭,要考慮考慮以後的生活。茍老板,找顆大樹好乘涼,對不對?」

  「這……柳警官,你容我想想。」

  賄賂官員找保護傘這種門道,茍天生以前幹的那叫一個熟門熟路。不過這兩年當官的倒臺瞭不少,靠著「誰也不得罪」,「就是不留尾巴」的機敏勁,他本人和他名下的產業硬是屹立不倒。

  早年社會風氣不好,茍天生經營的桑拿會所和歌舞廳涉黃涉賭,什麼歪門邪道都搞。茍彪最初隻是一記潑皮無賴,被他培養手底下負責收賬討債的心腹頭目。

  茍天生為人謹小慎微感官敏銳,察覺到近年來大環境的轉變,先人一步以螃蟹斷腳的氣魄切割掉瞭幾乎所有違法勾當,如今他在市裡經營著一傢娛樂公司,與時俱進的培養瞭一批網紅模特拍片搞直播,再時不時拉人到手下幾傢夜店走穴,靠著其間種種,生意倒也是經營得紅紅火火。

  他明白,隻要走錯半步,幾十年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基業就會毀於一旦。本來今天想的是放低姿態求個和解,臨走再送點小禮意思意思,不收也就罷瞭。柳菁英這麼明顯的暗示,茍天生不得不開足馬力思考她是逆勢而行,膽大妄為知法犯法,還是設下個套子,引君入甕釣魚執法。

  整理好思路,茍天生開口回道:「柳警官,您能指點,小弟感激不盡。小弟膽小怕事,這身傢性命是放在第一條的,就不跟您兜圈子瞭。小弟怕牽扯太深,也怕影響您的仕途,下面打算就整改整改產業,該關的關,該停的停。小弟是明白人,您有什麼要求盡管提,隻要能辦到,小弟都給您辦到。」

  「那我再問問,有人在你的場子裡賣藥的事你們兄弟倆知不知道?那性質可比搞情色嚴重得多啊。」

  「……知,知道。這幾年好那口的年輕人多,小弟想畢竟都是客,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茍老板看瞭一眼身旁低頭不語,嚇得臉色發紫的茍彪,苦笑道:「我傢彪子不懂事,自做主張去收管理費,小弟也說過他多次。有您提醒,小弟回頭肯定撇幹凈。」

  「我就喜歡跟茍老板這樣的明白人說話。不過現在才撇,恐怕有點來不及瞭吧。」柳菁英悠然自得的撥弄桌面上的琉璃碎渣,正眼不抬的開口說道。

  「砰!滋……」鐵掌無情,玻璃渣子霎地裡被她拍成齏粉。

  柳菁英將玻璃粉末捻在指間,走近二人身前,抬手抹到兩張慘白的臉上,「兩位兄弟,我可以讓你們屁股漂得比臉還白,前提是你們要靠上我這棵大樹。具體怎麼做,二位有沒有興趣聽聽?」

  面對柳菁英女土匪般的做派,茍傢兄弟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哪裡還敢搪塞推諉。茍天生懦懦回道:「願,願聞其詳。」

  「好。」柳菁英拍拍茍彪的臉皮,笑道:「這第一件事,今天我這頭是你拍的。回頭帶上酒瓶去市局自首,我讓你在牢子裡養個一年半載。」

  茍彪欲哭無淚,感情到頭來還是要找自己算賬啊。他臉苦得像在嚼黃蓮,可再苦,也得使勁往肚子裡吞。

  茍天生正要替表弟求情,卻聽到柳菁英接著說道:「別怕,我這是在護你。之後市局大掃蕩,你們店裡隻抓賣藥的,抓不到你頭上。高興不?」

  柳菁英轉頭向茍老板,「其他有問題的店子都會封掉,我讓你們店照常營業,一切照舊。單單留你傢店,年輕人肯定都往這跑,那生意自然是越來越紅火,茍老板,你說好不好?」

  茍老板笑逐顏開,連連點頭稱是,「是是是!柳警官,有您照料,小弟和彪子就放心瞭。那您……?」

  「不急,慢慢談,先說第二件事。之後你場子裡賣藥的肯定隻多不少,我要你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趕人,不上報,隨他們搞。」

  茍老板天資聰穎,大概其能猜到柳菁英的用意,「您的意思是要……守株待兔?小弟自然願意配合,可不知道柳警官為何不要小弟上報?」

  「老弟,你要上報,店裡的名聲可就臭瞭呀。大魚不上鉤,姐姐我怎麼升官發財呀?噢,這官升瞭,發財還得仰仗老弟你啊。」

  「是是是,是這個理兒,一起發財,哈哈哈。」茍天生暗嘆這柳警官心思可不簡單,她能升官,我能安心發財,兩邊都不臟手,皆大歡喜啊。他朝柳菁英舉手比瞭個三,「暗賬,幹股,您看如何?」

  「哎呀老弟!姐姐怎麼滴受得起!三成啊三成!哈哈哈……」柳菁英捉住他的手打起瞭哈哈,沒等茍天生附和,又話鋒一轉,「三成哪夠啊,我要四成半。」

  「啊?」茍天生聽得雙眼一黑,這女霸王是空手套白狼,獅子大開口啊!攢瞭這麼多年的身傢一下要讓出去將近一半,他是實打實的心裡舍不得。

  「老弟可別舍不得,這市區那麼大,管不齊你多開個十傢八傢店子,身傢蹭蹭的翻個十倍百倍也指日可待呀。」

  茍天生試想是那麼個道理,這靠山要是靠譜的話,後半輩子就能安安心心睡覺,踏踏實實賺錢。先口頭答應下來,走一步看一步也沒損失。

  「好!弟弟就認你這個親姐姐,就這麼定瞭!」

  「那今天先這樣,細節以後找時間我們再談。兩位該忙忙,容我借地兒休息會兒。」柳菁英拍拍茍彪的肩膀,「彪子兄弟,麻煩去把我那小王八叫進來。」

  「謝謝柳姐關照,彪子馬上去叫少爺過來!」茍彪屁顛屁顛的跑出房門,茍天生再寒暄兩句,也朝門外走去。

  柳菁英叫住即將踏出房門的茍天生,「老弟,等等。姐姐這身行頭弄臟瞭,可有多餘的襯衫借姐姐穿穿?」

  「姐姐您稍候,衣裳馬上給您送過來。」

  「哎呀,那就勞煩老弟瞭。待會兒姐姐要再教育教育那不孝子,別叫人進這屋啊。」

  ……

  兩個少年在另一個房間裡交流感情,羅永滔滔不絕講瞭半天諸如「拾金不昧」,「扶老奶奶過馬路」之類的人生哲理,茍坤玄玄乎乎的聽著,屁都不敢放一個。

  茍彪恭恭敬敬的請走羅永後,語重心長的告誡小茍,「小子,老子要去蹲號子瞭,別給老子惹事。要是羅少爺還找你麻煩,打斷狗腿都要給老子忍著,千萬不能得罪他。」

  安頓好兒子,茍彪走到會所另一頭的辦公室內,見表兄茍天生若有所思的立在窗前。他翻出提前準備好的禮品袋,問道:「哥,我給柳姐現在送過去?」

  「別去,母夜叉要收拾那小閻羅,不讓人進屋。」茍天生盯著茍彪手中的禮品袋,裡邊他準備兩盒進口巧克力。

  「彪子,去弄幾張預付卡回來……不,現在趕緊去弄隻茶盒,要大盒的。」

  ……

  羅永被領進最初的房間,見到母親換瞭件幹凈的白襯衫,正愜意的躺在長椅上磕著葡萄。房門將將關好,他沖到母親身前關切道:「媽,你的頭怎樣?」

  「放心,媽媽沒事。」柳菁英手伸進兒子的褲襠,握住小雞雞輕搓起來,「怎麼樣,好玩吧?」

  「不好玩,萬一破相瞭怎麼辦。媽你別鬧,有人進來。」羅永不知母親提前給茍老板打好瞭招呼,他緊張的回頭瞥向房間入口,生怕有人進來撞破他們母子間的不倫情事。

  柳菁英看到兒子擔驚受怕的模樣,暗暗覺得好笑。她不解釋,起手解開腰上的皮帶,「進來就進來,被看到能怎樣?誰敢亂嚼舌頭,老娘打爆他的狗頭!」

  「媽,你看時間不早,我們去買衣服吧。買完我們回傢玩好不好?」羅永拉住母親解褲子的手,暗道她也放得太開瞭點,萬一真被人撞見可不是鬧著玩的。

  「咯咯。急什麼,媽媽還沒玩夠呢。」柳菁英拿寬大的手掌摩挲著羅永的腦門,「小老公,那讓菁菁敲你的頭可好?菁菁手癢癢。」

  「那個,媽,媽媽,我頭還不夠鐵,您等我再練兩年再敲。你不會……也想到帶我張阿姨傢敲腦袋吧?」

  柳菁英認為張曉璐的問題不大,自己沒必要露面。兒子手中王傢父子的性愛視頻和照片,的卻是個殺手鐧。她打算花些時間仔細調查下,如果確認張曉璐是安生的品性,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為好。

  柳菁英不緊不慢的提著褲子,嘻嘻笑道:「哎呀,我的好兒子真聰明。來吃顆葡萄。」

  「媽,你好好說就行,沒必要敲腦袋呀……」

  「好啦。」她用嘴叼著一顆葡萄喂進面色糾結的兒子口中,「媽媽不敲自己,也不敲你。坐著歇歇,我們一會兒就走。」

  柳菁英母子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茍天生硬要往她們手裡塞個禮品袋,「柳警官,小弟剛好收瞭一批新茶,您嘗嘗鮮。」

  柳菁英佯裝推諉幾番,示意羅永接瞭下來。內裡乾坤,她自然都懂。

  離開斯嘉蒂會所,母子兩人驅車前往市內,終於開始瞭選購裙裝的既定計劃。逛瞭大概有十來傢店,柳菁英老是覺得這個不好那個不好,要不裙子太長走路不方便,要不裙子太短遮不住屁股,要不借口缺尺少碼,橫豎隻看不買。

  羅永抱著鞋盒走得腳都痛瞭,看到前邊有傢比較大的店面就拉著母親鉆瞭進去,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母親在這傢買到。

  店長見柳菁英身材高挑氣質非凡,攔住導購小姐親自上前,笑臉迎道:「這位女士,您有什麼需要?」

  柳菁英漫無目的的四處亂瞟,隨口答道:「隨便看看。」

  羅永怕她又說沒合適的要走,腦筋一轉有瞭主意,打開鞋盒亮出那雙高跟鞋,拉瞭下店長的衣角,「小姐姐,這是我爸給媽媽買的禮物,今天她專門過來買衣服裙子搭配,看瞭好久都沒看合適。你有沒有什麼推薦?」

  店長不過二十六歲年紀,就因為面相莊重談吐老成,常常被不長眼的小賤人叫做阿姨。被羅永這聲甜甜的小姐姐一叫,瞬間少女心爆棚,熱情的答道:「小帥哥,姐姐這就去給你的漂亮媽媽選幾件。」

  她轉頭看瞭眼柳菁英長褲下超模般修長的雙腿,盯著鞋子想瞭想,不多時候跑去內倉抱瞭一堆衣物站到柳菁英面前,「女士,您看看這條歐根紗半身長裙……」

  柳菁英掃瞭一眼,秒回打斷店長的熱情推薦,「不好看,蚊帳似的。」

  小姐姐尷尬的笑瞭笑,摸出一條藏青色百褶裙,「您看看這條短裙,和這雙黑色高跟鞋是絕配,穿上不光時尚靚麗,還能將您的身材托得更高挑!」

  柳菁英若有所思瞭片刻,喃喃道:「這顏色……太嫩。也太短瞭。」

  「哪裡會,這是齊膝裙款式,姐姐您這麼年輕,藏青色正好,穿上一定好看。」見柳菁英沉默不語,小姐姐亮出最後一件裙衣,「要不姐姐再看看這條限量版束腰連衣裙,純黑色,中庸簡潔,平日裡或者上班都可以穿。」

  「呵,我上班穿這個?」柳菁英鄙夷的笑一聲,再次拒絕道:「不好。還是像小女生穿的。」

  導購小姐姐嘿嘿嘿的尬笑,一時不知所措。羅永看得著急,拉過母親咬耳朵道:「媽,現在夫妻遊戲還做不做數?」

  「作數啊。不作數媽媽要陪你來買什麼裙子?」

  「那聽老公的話,就趕緊去試試!我覺得都挺好看!照你這麼買,明年你都買不到!」

  「那好吧。」柳菁英從店長手裡接過那條百褶裙,癟嘴走向試衣間。店長見羅永一句話就勸好瞭他媽媽,偷偷朝羅永豎起瞭大拇指。

  羅永和店長在試衣間外候瞭老半天,還不見母親出來。他在外喊道:「媽,你好瞭沒有?好瞭快出來呀。」

  柳菁英回道:「不好看,我就不穿出來瞭。」

  羅永氣急,轉頭看向面色無奈的店長,開口說道:「我媽就是這麼挑剔。我去勸勸她。」

  店長想想也好,小帥哥比自己說話管用。她對自己的品味很有自信,銷售倒是其次,最期待能夠看到柳菁英穿上自傢產品的身姿,證明自己的品味沒錯。能年紀輕輕做到店長這個位置,小姐姐不靠臉,靠的是真本事。

  羅永抱著鞋盒就沖進瞭試衣間,眼前景象讓他一下就硬瞭。母親穿上百褶裙坐在板凳上,兩條冰柱般的美腿好似從青色的花朵中開出的花蕊,光禿禿的腳丫般交叉著抖動,就像花兒迫不及待的想要傳播出花粉般隨風飄逸,姿姿媚媚的展現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竭盡所能的招蜂引蝶。

  羅永貼到母親臉上,低聲贊美道:「媽媽老婆,你好美啊。怎麼不出來?」

  「不想出去。我又不是小女生,穿成這樣讓人看,難受死瞭。媽媽隻給你看。」柳菁英自打上中學,就再沒穿過裙子。她也不是不愛美,而是極度自信,她也有自信的本錢。另外,柳菁英篤信實力才是立足社會的根本,她不需要靠美色去征服男人,她認為拳頭更靠譜。所以一直以來穿著性感就與她的性格不和,內心相當抵觸。

  羅永無語,剛剛在那會所裡那麼開放,現在居然會害羞?這個媽媽真是奇怪。他將兩雙高跟鞋套在母親的玉足上,扶她站起身,「走,我們出去,今天你要聽我的話。媽,我想要別人都看看你美美的樣子。」

  今天是兒子為主,柳菁英隻好不情願的站起來。羅永叮囑道:「待會兒把嘴閉好,不要講話,你張嘴就不好看!」

  柳菁英被羅永牽出試衣間,店內所有人的眼光瞬間全都被吸引而去。有的羨慕,有的自慚形穢,還有的人欣喜若狂,就像店長這樣,慶幸自己能夠創造出這樣的絕世美人。她眼睛裡冒著小星星,抱手仰頭感嘆道:「簡直太完美瞭!」

  柳菁英鶴立雞群俯視眾人,就像天上的鳳凰站在一堆呆頭鵝中間。面對店長的稱贊她閉口不答,神情嚴肅,似乎顯得不悅。店長用求助的眼光看向羅永,羅永笑道:「我也覺得好看,媽媽把這條裙子買瞭吧,好不好?」

  柳菁英默默的點頭,買衣服,本來就是為瞭滿足兒子的興趣。

  店長歡天喜地的遞上另外兩件,「這兩件也試試吧?」

  羅永笑笑,「那件黑色的連衣裙可以,那個蚊帳放下吧,我也覺得跟媽媽不搭。」

  柳菁英接過連衣裙,店長跟著她朝試衣間裡走,說道:「這條裙子背後設計瞭兩條扣,第一次穿可能不習慣,我來幫您。」

  羅永被母親絕美的身姿弄得心癢難撓,他體內欲火上湧難以抑制,忙編瞭個借口,拉住店長開口道:「姐姐你別去,我媽媽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碰她。你看都她不高興瞭。我去幫她吧。」

  店長以為她真有潔癖,趕緊停下腳步。她轉頭向羅永,「可是……」

  沒等店長說完,羅永已經跟著母親走進試衣間。店長想想他們是母子,可能沒有那麼多忌諱。媽媽都沒反對,自己何必再勸小帥哥。

  羅永一進試衣間,立馬抱住母親的美腿狂吻起來。柳菁英按住他的頭,壓制住聲音道:「小永快住手!外面那麼多人!」

  「媽你別裝瞭,你還會怕?我知道你也很興奮。」羅永拉開褲子,雞巴晃的一下彈瞭出來。他站上小板凳,撩開母親的裙擺,抱住她的腰後將肉棍挺進玉胯之間。

  柳菁英後悔在會所裡調戲兒子,讓他誤以為自己不知分寸。現在隻隔著一道紗簾,這樣胡來,太容易被外面的人發現。她趕忙轉身對羅永貼耳細語,「媽媽在會所房間裡打瞭招呼不讓人進來!媽媽錯瞭,不該逗你!快停下!」

  羅永恍然大悟,不過看到母親焦急的模樣,卻沒有停手的打算。他突然發現,比起毆打媽媽,看她露出窘迫的模樣更能激發他心底的欲火。他淫笑著吻到母親嘴上,「怕啥,誰敢進來,我打爆他的狗頭。」

  「小永聽話,快出去!」柳菁英著急得不得瞭,不停推諉貼過來的兒子。

  「現在我是老公,你要聽我的話!」羅永看母親躲躲閃閃,連吻幾口都吻不到。他故作不悅,陰沉著臉威脅道:「不聽話我就喊瞭哦,快轉身背對我。你老實聽話就沒事,動靜越大,外面越可能發現。」

  柳菁英心中萬分後悔,無奈之下隻得順著兒子的動作轉身撩起裙擺,希望兒子能夠盡快發泄出來。柳菁英突然想到這樣可能會污染新裙,慌忙回頭道:「等下!裙子弄臟瞭會被發現!」

  「把它買下來,穿著出去不就行瞭。」羅永吐瞭口唾沫抹在龜頭上,拉開母親的內褲,握住肉棒對準菊門,挺腰哧溜一聲插瞭進去。

  羅永暗呼好爽,一手扣著母親蛟龍一般豐盈婀娜的蠻腰,一手抓揉住挺拔巨乳,賣力的挺動起腰桿,猴子上樹似的抽刺緊致溫暖的菊戶。

  肉棒在菊門裡一進一出,被擠得不斷發出「唧唧」的聲響。肛門裡的嫩肉被拉住又縮回,活塞運動中還帶出些許腥黃。羅永再看母親的玉壺縫中滲出淙淙清泉,明瞭她現在身體上也是異常舒爽。

  柳菁英緊緊咬住嘴唇,生怕制造出異響被一簾之隔的旁人發現。羅永抽插得興起,看到母親憋住不喊的羞怯模樣,又起瞭搞怪之心。他突然發聲大喊道:「哇!媽媽你穿這件衣服也好漂亮!」

  柳菁英大驚之下菊門用力一縮,夾得羅永差點就射瞭出來。她慌忙回頭恨道:「你亂叫什麼!」

  候在試衣間外的店長走到圍幔前,「已經換好瞭嗎?這件連衣裙肯定好看!」

  羅永嘿嘿淫笑,又大喊道:「姐姐,你把那條蚊帳也拿過來給我媽媽試試吧!」

  「好的!我馬上去拿過來!」店長樂不可支,小跑著去拿過那條歐根紗半身裙。

  柳菁英低頭看到人影就在簾子外,她上前挪瞭兩小步,努力的擠瞭擠屁眼,想要讓兒子抽出體內的肉棒。哪知羅永卻直接跳到瞭她的背上,柳菁英大驚失色,剛強如她都被眼前的險境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店長準備替柳菁英拉開換衣簾,卻聽到裡邊羅永大叫道:「什麼,媽媽你不要?怎麼不要呢,試試吧。」

  「我不喜歡那件,不要拿進來!」柳菁英立刻和聲大喊道:「你走開,身上這件我也要脫瞭!」

  店長聞言,隻好悻悻的走開。這位漂亮媽媽,脾氣有點怪。

  羅永趴在母親背上,無恥的低語道:「老婆放我下來。慢一點,別把粑粑擠出來瞭。」

  柳菁英腦袋頂端都升起瞭澹澹熱氣,剛剛的九死一生的危急時刻,差點讓她當場爆炸。將兒子放到小凳上,她的小腿還有些抖。柳菁英再曲身夾住屁眼,慢慢的讓羅永把肉棒抽瞭出來。

  「還是帶瞭些粑粑。」羅永從兜裡取出紙巾抹幹凈肉棒,再把紙巾塞進母親的屁眼裡堵住,「快夾緊。」

  柳菁英起身拉起內褲,俏臉像剛剛被蒸鍋一樣紅得通透。她做深呼吸調整好狀態,開眼惡狠狠的盯住羅永,「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婆你想怎麼收拾我呀?不許使用暴力哦。嘿嘿嘿……別生氣,來香個嘴。」

  「香你個頭!」柳菁英沒好氣的推開簾帳,板著臉找到店長,「身上這條我要瞭,懶得脫,就穿著走。」

  店長被柳菁英犀利的眼神嚇到,慌裡慌張的就帶她去櫃臺付款。

  羅永抱著那條連衣裙跑瞭過來,「這條也好看,一起結帳吧。」

  店長怯怯的看瞭看面色不善的柳菁英,又看瞭看羅永,「小帥哥,這……」

  羅永盯住母親,拖長著聲音喊道:「老~~」

  柳菁英暗罵一聲無恥小混蛋,轉向店長,「包起來,我要瞭。」

  二人結帳後離開,店長看著柳菁英高挑的背影,心中失望沒有欣賞到她穿著那件黑色連衣裙的絕美身姿。等她進入剛剛的隔間收拾,聞到瞭一股異樣的臭味,往鼻前扇瞭扇手,感嘆道:「身材樣貌那麼好,脾氣和體味卻那麼大。果然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人。」

  柳菁英帶著羅永走到一個拐角,眼看四下無人,轉身就掐起瞭這小賊,「小壞蛋!能不能長點心!我今天就不該跟你出來!」

  「哎喲媽你輕點!你要謀殺親夫啊!」羅永跳到一旁,指著母親喊道:「你快停手,不然我就去裸奔!」

  羅永做勢要脫褲子,柳菁英無語的一拍腦門,氣極而笑,「你啊你……」

  「嘿嘿。」羅永上前搖起瞭母親的手,撒嬌道:「你在摩天輪上和茍叔叔他傢店裡不都這樣玩我的麼,我知道你也喜歡,幹嘛那麼生氣。」

  柳菁英一跺腳,柳眉倒豎氣道:「那能一樣?剛剛差點就被抓到,真是要死瞭!」

  「媽,我也不傻,不是沒被抓到嗎。你就說刺激不刺激,是不是比打人爽。」

  柳菁英不得不承認,現在她的心裡確實覺得異常的舒爽。那種距離暴露隻有一步之遙的刺激感,就像在生死之間的懸崖上走瞭一遭。面對隨時都可能落入萬劫不覆的深淵,求生的本能被最大化的激發瞭出來,那種劫後餘生的慰籍,是作為生物能夠獲得的最大快感。

  「刺激?再刺激,你也不能……」她清楚的知道,這和在肉體的苦痛中獲得快感是同一個原理,而在更深的層次,所有這些快感都源自「無法無天」這個概念。法,是法理準則,天,是道德倫理。無法無天就是打破規矩,一如無節制的使用暴力,亦如同兒子亂倫到底,盡管有無限誘惑,但這兩件事都不可以。

  「唉。」柳菁英無奈的嘆瞭一口氣。肉體的痛苦能成為抒發暴力欲的好門道,極限的暴露遊戲也可以成為體驗亂倫刺激的絕佳手段。但其中的刺激,依然壓不過她對於法理道德的恐懼。她沒有成為肆意施暴的惡徒,也不願意成為被社會唾棄的淫母。無法無天,對她來說隻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刺激歸刺激,但總歸太危險。小永,媽媽還是那句話,萬事要有度。我們玩遊戲,必須要保證安全。出瞭事,媽媽受不起,你受不起,你爸爸受不起,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所有人都受不起。」

  羅永嘻皮笑臉的嘲諷母親道:「媽,想不到你膽子這麼小,還是個死腦筋。要安全又好玩,那多簡單啊。我有個好辦法,你想不想聽聽?」

  柳菁英甩瞭他個白眼,「你什麼意思啊?」

  「我的意思就是……」羅永揮手自下而上指瞭指母親的身體,「老婆,把衣服我脫光咯!全裸最安全,最好玩!」

  柳菁英氣得蹦瞭起來,「小王八蛋!我要是再跟你講一句道理,我就是豬,我就是狗!」

  「哈哈哈!豬和狗生王八蛋,媽媽你腦子也不好使!沒聽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吧?」羅永一副鄙視的模樣朝母親搖起瞭手指,「傻老婆子,我讓你脫,你脫沒脫?」

  柳菁英目光閃動,似乎對兒子的辦法有瞭點眉目。她一口啐道:「有屁快放完!」

  「遊戲嘛,兩個人玩,當然要互動。我負責提要求,你負責行動,就這麼簡單。像剛剛那樣子,你覺得不安全就不脫,不就齊瞭?」

  柳菁英覺得有道理,不禁對心目中蠢笨傻甜的呆兒子刮目相看,開口贊道:「是個好辦法。兒子,厲害啊,知道用腦花想問題瞭。不過憑什麼你來提要求?」

  「媽,怎覺得你是在罵我呢?你來提,你事先都準備好瞭,那還有什麼刺激?另外今天本來就說好瞭聽我的話,當然該我提。」

  柳菁英抄手而立,側頭回道:「小混蛋,歪理還挺多。但願你將來把腦筋用到正道上。」

  「嘿嘿,那我們現在就開始玩怎麼樣?」

  見母親點頭表示同意,羅永興奮道:「把內褲脫瞭,我要你踩著高跟鞋,光屁股上街走!媽你做不做得到?」

  柳菁英聽完,朝兒子蔑笑一聲,「呵。我都穿成這樣瞭,還怕少一條內褲?」

  她抬頭環視一圈,見附近沒有攝像頭,抬腿將內褲摘瞭下來,順便清出一隻塑料袋,將屁眼裡的紙巾也扣出來丟瞭進去。踩上高跟鞋倒騰瞭幾步,她突然靈感咋現,將腦後紮起的馬尾放開。

  「哇!媽媽你好厲害!你是我的超級,超級,超級大美女!」羅永興奮得手舞足蹈,「現在過來舔我的雞巴!」

  柳菁英朝羅永比出個噤聲手勢,「噓。別吵,有人往這邊來。我們走。」

  ……

  地球上遙遠的某處海域,一艘小船孤零零的行駛在皎潔的月光中。平靜的海面波光粼粼,倒映出漫天閃耀的星辰和悠悠飄過的孤雲。除瞭水聲和引擎若有若無的轟鳴,海面上再無一點雜音。

  船上眾人臉上劃著迷彩,領頭模樣的中年男子看瞭看手中的設備,對開船的兩人沉聲道:「距離七十三號登陸點還有四十六海裡。你們兩個下去休息,我來開船。」

  一人朝領頭人開口笑道:「哥,辛苦你瞭。這次任務結束,我就回老傢結婚。」

  「龜兒子,講什麼不吉利的話!老子傢裡還有老婆兒子!」那人回頭低吼道:「後面沒結婚都給老子賭咒,這輩子都不結婚!」

  「噢,哦,我不結婚。」「結個錘子!」「俺、結婚できない男。」……「羅哥……我,我訂婚瞭咋辦?」

  「吹瞭!」

  ……

  位於某處的摩天大樓頂層。房間坐南朝北空間極大,視野極為開闊。房內東北兩面安裝有整片無分割的巨型落地窗,能夠俯瞰整個城市。

  一人敲門而入,「王總,子傑又來電話找您,說想要回傢。」

  「讓他老老實實在英國呆著,不許回來。還有,不要再提那個名字。記住,我沒有叫王子傑的兒子。」

  說話人是王朝勇,王氏集團的董事長。他立在窗前,似乎將整個城市都踩在瞭腳下,「事情查得怎麼樣瞭?」

  「目前還沒有發現特別可疑的地方。」

  「一會兒給我傢裡那位去個電話,說我今晚也要應酬,不回去。」王朝勇盯著遠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好的王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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