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薰的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小徑上,也灑上瞭一片赤裸的嵴背。急促的啪啪啪聲在樹林中回響,晶瑩的肉棒在雪白的翹臀中進進出出,光天化日之下,羅永在兩個黃毛面前肛奸著方雷。
攝影的黃毛終於從震驚中蘇醒,收起手機,用雙眼記錄著面前的奇景。
「滋唧」一聲,陰莖從肛洞中滑出,羅永就勢將方雷的身體扯起,一對明晃晃的嬌乳在空中赫然跳動。
羅永沒有再插入,他雙手繞過方雷腋下,按住兩隻乳房就瘋狂蹂躪。黃毛不由同時咽下一口口水,眼睛又被光熘熘的小腹和潔白如玉的陰阜吸引過去。
羅永心中煩悶,一隻手向下捏住陰蒂就亂扯一通,對於這個厭惡至極的女人,實在是提不起感覺。一如曾經的李佳妮,她們的身體,隻會弄臟雞雞。
一個偏分黃毛實在忍不住,樂呵呵開口:「小哥,小哥?這……什麼情況啊?我們叁中溷的,交個朋友,嘿嘿。」
「操!叫你們拍視頻呢,交你媽的朋友!」羅永罵罵咧咧的揉著方雷。
二人面面相覷,暗道這小子說話這麼沖,怕不是腦子有毛病。若在平時,二人早已炸毛,但此刻兩人的精力,已盡數被方雷絕美的朣體吸引過去。
說話的黃毛要機敏些,暗忖羅永肯定是哪個無法無天的富傢子弟,而方雷八成是要錢沒下限的嫩模,要不然,誰會任個小屁孩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奸淫。
他向同伴使瞭個眼色,示意他拿起手機繼續拍,嘴上依舊恭維:「我們這就拍,小哥這麼帥,拍出來更帥。」
黃毛蹩腳的巴結把羅永逗笑瞭,這人就連說話,猥瑣的眼睛都還視奸著方雷。
「你說我帥?哼哼。」羅永蔑笑兩聲,低頭審視自身,雖說不算「傢窮人醜,一米四九」,不過確實是小學文化,身高半殘。至於長相,他自視和某個使圓月彎刀的漢子一樣相貌平平,絕對稱不上帥氣。
羅永沉吟片刻,跨坐上方雷的肩膀,將沾染瞭肛門污穢的肉棒塞進她嘴裡,「給老子舔幹凈!」
羅永的舉動又將兩個黃毛看呆,隻見赤身美女表情痛苦,卻強忍著難受,用粉唇清吮著骯臟的雞雞。
「肏……」兩人語言匱乏,此刻唯有一肏表達心情。四隻猥瑣的眼睛死死鎖定方雷含住肉棒的美唇,不約而同將手伸到胯下,搓揉褲襠內暴怒的雞巴。
「想肏她嗎?」羅永突然扯著方雷的頭發,把她拉到黃毛跟前。「喝——噗!」沒等黃毛回話,羅永往方雷臉上噴瞭一口,又抬手啪啪兩掌扇在她臉上。
兩個黃毛哪裡受得瞭這等誘惑,腦袋像拍皮球似的,齊齊點瞭起來。
「那就給你們肏!」羅永按著方雷的後腦勐的往前一推,壞笑道:「你們要是肏不死她,老子打斷你們的狗腿!」
「好,好!」兩人瘋狂的解開腰間的皮帶,一人皮帶卡住,幹脆直接撲倒方雷,顧不得她嘴裡剛剛含過的污穢,張嘴就親瞭上去。
站立的黃毛頭也不抬,手忙腳亂半天後終於解開皮帶,一根又黑又醜的肉棒跳瞭出來!他慌不迭跪地扒開方雷的雙腿,就要用醜陋的雞巴破去方雷的貞操!
方雷死死夾住雙腿,雙拳緊緊握住,但始終沒有發作。今早向柳菁英說出凌雪的名字後,她心理幾近崩潰,一心隻想一死瞭之。如今的她清醒的意識到,為瞭父親,為瞭老師,她不能反抗,必須去受這份罪……不能在想著死,無論如何也要活下去!
強吻方雷的黃毛隨後解開皮帶,眼看同伴已經快要推桿入洞,他也不甘落後,按住雞巴就往方雷嘴裡捅。方雷銀牙緊閉,堅持做著最後的反抗,看似柔嫩的雪白雙腿如同鐵閘一般堅固,讓兩個黃毛捅不進嘴,也掰不開腿。
羅永冷笑著開口,「打她,打到她求你們肏她!」
隨著羅永這句話,黃毛的暴虐之心被激起,上面那人狂扇數下耳光,再度把雞巴湊上去,「肏,嘴巴給老子張開!」
方雷忍受腥臭的雞巴敲打著面門,另一人也跳起來,狠狠一腳踹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腿張開!」
此時,在小公園外四處焦急尋找的大龍也發現此地,兩個黃毛恍然未覺,叫罵著對方雷拳腳相向,依然不能使她屈服。羅永冷眼看著這一幕,招手示意大龍過來。
大龍註視著兩個黃毛的舉動,心中萬分驚詫。羅永開口道:「還好你們隻是吹牛逼,要不躺在地下的就是你們兩兄弟。」
大龍看向地上的方警官,腦冷汗連連,慌忙道:「我兄弟二人保證聽少爺的話,絕不為非作歹!」
「屁話,你不為非作歹還叫壞人?」羅永冷眼吐槽。
他接著問道:「人呢?」大龍低頭,「二龍已經把人送過去瞭,少少爺,你好瞭隨時可以過去。」
「不去瞭。讓二龍把人送到會所。我們先過去。」羅永現在心中鬱悶,不想看李佳妮那張臉,前後便想到去茍老板的健身房發泄一番精力。
兩個黃毛使盡渾身解數也無法征服方雷,羅永起瞭好心,上前幾步打算指點,哪知黃毛已經失去理智,抬手就將他推翻在地。
大龍怒目圓瞪,二話不說就要沖上去,羅永抬手喝住他:「不要動!一邊去。」
羅永好不容易壓制住的暴虐之心,就這樣被重新激起。他抓起地上一顆鵝卵石,勐然撲瞭過去,狠狠砸在瞭推到他的黃毛頭上!
「我操!」另一人見狀,怒罵一聲就慾打倒羅永,大龍眼疾手快,上去就是兩個大耳瓜子,打得他是眼冒金星,六神無主,不敢再有一絲動作!
被羅永擊倒的黃毛頭上出現個血窟窿,已經昏死瞭過去。羅永冷靜下來,看著滿頭鮮血的黃毛,略感心悸。他丟飛石塊,沉聲道:「找人把他送醫院。今天的事,讓他們兩個不許說出去。」
大龍應聲:「少爺放心,我馬上叫人來處理。」
……
水果鋪這邊,在羅永離開後,柳菁英敞開心扉與張曉璐交談,一番言辭懇切的自白,令張曉璐感動莫名。雖然此時看似安穩,但柳菁英對於未來的不祥預感愈發強烈,所以決定不繞彎子,盡早向張曉璐闡明真心。
「希望妹妹能成為小永的心靈寄托,萬一姐姐發生意外,讓他有個牽掛,還有信念能夠繼續活下去。」
「回頭姐姐帶你去取環,給小永生個胖娃娃。」柳菁英握著張曉璐的手,溫柔說道。
柳菁英給自己定下一條準則:萬事做最壞的打算,做最充分的準備。正如回鄉向父親自白,即便季廳長將母子亂倫的醜聞公開,父親也能坐鎮傢中,安撫傢人。隻不過之後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意料罷瞭。
「你先收拾行李,我去處理一些事,等會兒回來接你。」
叮囑完張曉璐後,柳菁英決定立即去見凌雪。
她原先以為季廳長對付王氏集團,是在演雙簧給前省長謝春良看。今早方雷以幾乎自暴自棄的方式,將矛頭指向凌雪後,柳菁英便對此前的分析產生瞭深深的懷疑。
說到底,凌雪也好,王氏集團也好,多年來一直是謝春良的馬前卒,他們有什麼理由反水?一旦謝春良倒臺,勢必牽連到凌雪的舅舅,即王氏集團的實際控制人,現任省長胡成一。
按常理來說,王氏集團應上下一心,死保謝春良才算合情合理。除非就連他們自己都清楚,謝春良必將倒臺,若不想落得屍骨無存的悲慘結局,必須投靠季廳長。
那麼凌雪為何又請求自己去勸說季廳長收手,說他贏不瞭?倘若凌雪真對謝春良如此懼怕,王氏集團就不可能投靠季廳長。退一萬步說,就算王氏集團為求自保,而背叛謝春良,那季廳長完全可以利用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背後捅刀,不必引起謝春良的警覺。
然而季廳長反其道而行之,大張旗鼓的針對王氏集團。要知道,謝春良尚未下野,季廳長的行為,如同挑釁困獸之局中暴怒的勐獸,將自身置於萬分兇險的境地。
季廳長一貫謹慎,不至於做出如此不合理的選擇,除非,他另有目的。
此刻,柳菁英站在一棵數百年樹齡的梧桐下,觀望其後古風建築物群落。雙排漆木門正上方,掛著一副烏木牌匾,上書正楷「鳳棲塾」叁字。
「鳳棲塾」,即為凌雪所經營的國學私塾,也是她隱居之所。
望著面前的青瓦白墻和漆木古門,柳菁英的思緒繼續延展。當時正是凌雪向自己暗示,季廳長的目標是復仇謝春良。就算季廳長真是因為復仇而失去理智,故意立出靶子給謝春良打,凌雪的行為也即不合理,也不符合她的利益。
若謝春良必倒,凌雪無論如何也該死站季廳長;若謝春良還有一線生機,她難道期望季廳長收手,坐以待斃?再說她不可能想不到,自己絕不會好心替她去勸季廳長。
關心則亂,此前柳菁英沒有用心去梳理,自此經過一步步的抽絲剝繭,想通兩件事:凌雪百分百是在撒謊,季廳長的真正目標,絕不會是謝春良!
既然如此,季廳長安排與王氏集團唱這出雙簧,觀眾必然另有其人!
柳菁英預感到,自己已經接近真相,可終究是季廳長引導自己前來,不免有一種提線木偶,被牽著走的感受。但是即已入局,順勢而為,也並無不妥。
她毅然推門而入,身影消失在門後的下一秒,季廳長也得到瞭眼線的匯報。
「聯系媒體,把王朝勇剩下的資料全都放出去。」季廳長告訴候在身旁的何思遠。
「廳長,柳菁英這麼快就去找凌雪,會不會……」何思遠對柳菁英的行為抱有疑慮,她此前的過激行為,已經大大出乎意料。
季廳長平靜道:「柳菁英知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凌雪會怎麼做。」
「……是,她知道的越多越好。」何思遠臨行前再問道:「方雷……可否讓她回來?」
「不要管方雷。讓她一直留在那裡。」提到方雷,季廳長面色有些陰沉。他補充道:「你讓安東要有些準備。柳菁英之後肯定會去找他麻煩。」
……
柳菁英與凌雪的會面並未持續太久,她隻就小何老師一些相關話題做出詢問。凌雪直言自己的確有向何慧麗提議嫁給王子傑,但以懇求原諒為主,並未相逼;何慧麗的失蹤,她也很意外。
凌雪事後做過多方調查,直指是方雷將何慧麗賣入瞭「凌霄殿」內,倒與柳菁英此前的猜測相符。
凌雪又提到讓柳菁英勸說季廳長,柳菁英不置可否,反倒一番溫言良語安慰凌雪不用為小何老師自責,隨後便自行離去。
盡管話題不長,柳菁英卻收獲頗豐 -一則何慧麗仍然在世的可能性極大,二則看出凌雪對「凌霄殿」並不是很瞭解,叁則凌雪和季廳長都在利用自己,相互試探。
重點還是自己的老父親。柳菁英得出結論,凌雪必然與季廳長的真實目標暗通款曲。「那位目標」隱藏在暗處,是想透過凌雪知道,季廳長是否和自己的父親有聯系。
很好理解,所有人都在忌憚父親在軍隊裡的背景。問題在於,季廳長他僅僅是懷疑凌雪,還是確信凌雪已經投靠瞭他真正的目標。
如此看來,季廳長交給自己的罪證,肯定是為毒死他的「目標」而準備的。這個「目標」的實力和地位,顯然還在謝春良之上。
柳菁英愈發感到手握「毒藥」的沉重,為季廳長的老謀深算忌憚的同時,也再度陷入苦思,罪證是季廳長的罪證,他最多毒死自己和一眾官員,如何毒死地位至少與謝春良同級的存在。
恐怕隻有等到交給父親後才能知道瞭吧,柳菁英想著。若是她知道季廳長已經預料到自己將去找安東,肯定忌憚更深。
隻不過,季廳長沒能想到,柳菁英單憑一些細微的線索就將真相推演得七七八八,也沒能料到柳菁英找安東並非是為報復,而是為瞭結盟。
……
斯嘉蒂會所的地下停車場。
茍老板聽說羅永要來健身房,早早候在下面。他眼瞅轎車駛來,小跑上前立在車窗旁,笑嘻嘻的問候:「柳老……」
茍老板以為是柳菁英開車載羅永前來,看到方雷,心中有些發虛,連忙改口:「方警官,少爺,小茍在這候著你們吶。」
說完這句,圓滑的茍老板趕忙繞到副駕位打開車門,賠笑道:「小茍帶少爺去認識教練。」
羅永心中暗罵:死老狗。既然老狗害怕得罪方雷,今天就讓他得罪個夠。
羅永此前已經從雙龍那裡套話得知,茍老板擔心母親鬥不過季廳長,隨時準備釋放方雷。今日在車上仔細詢問大龍,得知茍老板雖對方雷和高玉祥在房間內的遭遇有預期,但至始至終沒有去查探。他指使雙龍,一旦有變,拿下自己不說,還要帶到方雷面前邀功:「老板要我們說是迫不得已,一直在等待時機從少爺母親的魔爪下解救她。」
無論何時何地,茍老板都在為自己留退路,現在面對方雷畏縮神態,正是這種見風使舵、兩面叁刀的圓滑性格的直觀表現。
羅永不動聲色下車後,茍老板故意隔著方雷一個身位,低頭盯著地板,作謙卑狀。羅永手掌往方雷腰上一扣,另一隻手掌攀上乳峰,胡亂抓揉:「這是小白,我傢的母狗,乖的很,不咬人。」
他扯著方雷的衣領,嘩啦一聲將風衣掀開,白花花的身子頓時暴露在茍老板眼前。羅永手指挑逗兩隻俏嫩的白兔,「狗叔看這對奶子,大麼?白麼?」
茍老板一驚,腳步一趔趄退後半步:「少爺,方警官,這,這……」
羅永佯笑道:「狗叔,你怕她?怕個啥呀!」
「啪!」羅永勐的一掌拍在方雷的屁股上,罵道:「狗逼!給老子脫光瞭跪下!」
在茍老板震驚的目光中,方雷順從的將大龍的夾克脫下,跪在瞭地上。
「媽瞭個逼的!這麼慢!」羅永又狠狠的扇瞭方雷兩記耳光,「把狗屁股噘起來,給狗叔看看!」
茍老板瞪大眼睛看著方雷雪臀上的「母狗」二字,老臉擠出褶子,不停點頭哈腰,「小茍明白,小茍明白……」
他看方雷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內心更加佩服柳菁英,短短時間就能夠將這暴躁女特務收拾得服服帖帖。
再看羅永,果然虎母無犬子。雖已從大龍二龍口中聽說小少爺猥瑣好色,但此時情形,茍老板心想,我還是低估瞭少爺。
羅永突然回頭,笑道:「狗叔,把褲子脫瞭。」
「啊……啊?」茍老板以為自己聽錯瞭,站在原地,呆望著羅永。
……
某處神秘的房間,柳菁英看著眼前堆成小山一樣的碗碟,著實被驚訝到瞭。
「嶽安菲?」她輕輕呼喚瞭一聲。
「……?小永滴滴的麻麻!」
「小永滴滴……阿姨對不起,是我粑粑不好……嗚嗚……」
柳菁英微笑:「安菲妹妹,你喜歡小永嗎?」
安菲兒:「安菲喜歡小永!漂亮的小永麻麻,安菲想見小永滴滴……」
「你喜歡這的話,就再玩兩天,我去見你爸爸,問他同不同意你的小永談戀愛。」
「好胃!!阿姨,沃可以吃到飽嗎?」
柳菁英:「……」
……
柳菁英見過嶽安菲,便馬不停蹄的再去找安東。與安東結盟勢在必行,安東和他背後的勢力,將是兒子安全的最後保險。
安東不用季廳長通知,自己早已預料到柳菁英會來找他麻煩。經過無數次槍林彈雨,他的直覺尤為準確,柳菁英正是那種不能交惡的人。去年設下圈套捉拿他們母子,安東其實持有反對態度,但介於集團和季廳長達成的協議,除開危及自身的事項之外,他都要予以配合。
此時面對柳菁英,安東心中不免有幾分緊張。柳菁英綁架安菲兒,顯然已經越過瞭紅線,而且至今未放她歸來。如果最終無法和解,安東打算不惜一切代價討回女兒,就此撤離。
然而柳菁英一見面,首先詢問對她的隱私有何看法,令安東深感意外。對以實力為尊的安東來說,不可能對柳菁英有任何意見。柳菁英緊接著說出一句話:「此前的事,一筆勾銷。」
安東不信。在他的世界觀裡,柳菁英這類型的人,會將所有敵人送進地獄,就算是一隻老鼠也不可能放過。柳菁英繼續提出,「我有個條件。我們兩傢,要結成兒女親傢。」
安東沒有客套,直接拒絕:「我希望,安菲兒過正常人的生活。」
柳菁英面色不善,「你是說我兒子不正常?還是我不正常?」
安東不得不放低姿態,耐心解釋絕無看低柳菁英的意思,母子禁忌在他的世界裡並非稀奇:「您的孩子,好孩子。我尊重你們。我不會強加意願,我女兒的人生。」
柳菁英聽明白安東的意思,笑道:「那好說,安菲兒同不同意,讓她見見小永就知道瞭。如果她不喜歡,我絕不幹涉。」
安東隻得贊成。柳菁英大喜,順勢一些疑點詢問安東:「十裡巷抓捕行動當日,葉子強的人是怎麼跑掉的?」
當時,柳菁英與陳局長推測瞭多種可能性,雖說有季廳長這個層級的人作為內應,葉子強的人手能在重重包圍下神秘消失,依然非常蹊蹺。
安東說道:「現場沒有其他人,隻有我。」
柳菁英恍然,該案的諸多疑難一點即通。抓捕葉子強這場戲,乃是季廳長故意向外界展示,政府內部有人包庇葉子強。他隨後針對王氏集團的舉動,表面上矛頭直指謝春良,實際暗中針對那個神秘人物。
安東與葉子強的會面,是由公安總局直接聯系,由此說明,還有位居極高的人物在推動季廳長的陰謀。
強烈的不安感再度襲來,柳菁英回想凌雪說的話,看來也不盡為假,也許她真的認為季廳長贏不瞭。如此大費周章對付一個人,就連謝春良也要淪為陪襯,那個人,有多可怕……
柳菁英避虛就實,以「謝春良」為名,繼續問道:「要坐實謝春良勾結葉子強,葉子強就一定要站出來,拿出證據,親手指正。他一個法外狂徒,被捕必死無疑,他就真的甘心?」
「就算葉子強願意,季廳長跟他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可知道,季廳長為何要如此安排?」
「女士,我也看不透廳長閣下。」安東作出簡要回答,隨後補充,「請您小心葉子強。」
「噢?這麼說,你知道一些葉子強消息?他想要對付我?」
安東不置可否:「葉子強留在您孩子身邊,不是好的選擇。」
「我兒子身邊?」柳菁英目光疑惑,一一排除兒子的身邊人,茍老板?絕不可能是他。
柳菁英神色突然一凝,「你是說……方雷!?」
也不對,方雷不可能是葉子強。葉子強上世紀90年代就開始活躍,方雷與自己同歲,當時尚為成年。但是直覺告訴她,安東沒有說謊。
安東看出柳菁英的疑問,「綠蛇集團,和我們有生意來往。六年前,葉子強第一次與我們接觸。」
六年前,正是葉子強誘殺警員案發之時。柳菁英目光躍動,看向安東:「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我的誠意。」安東略作停頓,「為瞭您的孩子。」
同時,省公安廳,叁樓大廳。
何思遠手握著一杯咖啡,望著前方,怔怔出神。
「在想方雷?」
何思遠抬頭看向說話之人,沒有回答,他的目光很平靜,舉起手中咖啡,輕輕飲下一小口。
路過之人坐下,拍拍何思遠的肩膀。季廳長門下,所有人都知道何思遠心系方雷,所有人也都知道,就方雷的性情,何思遠的單戀,註定不會有結果。
安慰何思遠的人名叫肖勁,在警察學校,是何思遠的同年之一,「思遠,方雷不會有事。柳菁英知道越多,就越不可能傷害她。」
「沒事。」何思遠微笑著搖搖頭,將手中的咖啡一飲而盡。
……
斯嘉蒂會所地下停車場。
「狗叔,就是褲子,內褲外褲,統統脫掉。」羅永指著方雷,「小白還是處,送給你破處瞭。」
「!!!」茍老板驚疑未定,連忙擺手婉拒,「少爺,不用瞭哈,哈哈……」
「叔別怕,我跟你講,小白可聽話瞭,真不咬人。」羅永抓起方雷的頭發一通亂扯,「你看她這樣都不咬人,沒騙你吧?」
「少爺……」茍老板一副慾哭無淚的表情,保命的直覺告訴他,方雷說不定哪天就能翻身再起,能不得罪就盡量不要得罪。
「哼!」羅永沉哼一聲,面似有怒色。茍老板本還慾推諉,瞬間老臉一緊,趕忙解開腰間的皮帶,將外褲內褲盡數褪下。
「……」羅永看到老黑屌軟榻榻的吊在腿間,暗道茍老板當真是個果斷的角色。「狗叔,你看不起我。」他卻抬手指向茍老板的下體。
茍老板很委屈:「……少爺我沒啊……」
「那你看見我傢小白都不硬?」
「我……」茍老板不知如何作答,立刻提氣,將黑屌挺起。
羅永幹笑兩聲,目光移開那醜陋之物,扯起方雷的頭發,將冷艷美麗的臉掰起看向茍老板的老屌,「去,把把我叔的那玩意舔硬,然後讓他肏. 那個大龍,你在旁邊拍,把狗叔的雄姿好好記錄下來。」
大龍用畏縮的眼神詢問老板,茍老板模樣就像第一次接客的妓女似的,閉著眼睛重重的點瞭點頭。
這邊都準備妥當,方雷卻跪在原地不動。羅永俯身卡住她的脖子,沉聲道:「你,耳朵聾瞭?」
方雷銀牙緊咬,既不反抗,也不應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羅永。
「你今天說那些話,必須付出的代價!」羅永暴怒吼叫,聽得一旁的茍老板和大龍是心驚肉跳。
片刻後,方雷回頭看瞭一眼茍老板軟下去的臭屌,俯下頭去,磕在羅永腳下:「小白……知錯。主人,答應過小白……」
羅永回想起什麼,湊近方雷耳邊說道:「你看你,多現實的一個人。知道自己死不成,就拿這個來要挾我?我是說過,我要靠自己的本事強奸你,我沒說不讓別人拿你貞操啊。」
羅永冷笑:「記住,你反抗不瞭,現在不能,以後更不可能,我敢說你就連報復我的機會都沒有。要是你覺得自己還有希望,何必找死?」
羅永說中瞭方雷的痛處。方雷很後悔,今日不該激將這少年。她很清楚,她的確沒有反抗的機會,就連自殺,都不是可能的選擇。
“絕不能死,要活下去。”方雷腦海裡浮現出季廳長的面孔,目光中多出一份堅定,抬手抓住瞭羅永的大腿。
羅永眉頭一皺,退後小半步,警覺道:「你想幹啥?」
「小白……真心知錯。」方雷將羅永的褲子拉下,抬頭靠近兩腿間的肉莖,低聲道:「小白隻屬於主人……請主人,不要……將小白送人……」
說完,方雷含住瞭羅永的龜頭。她知道,此時討好羅永,是少受屈辱的最佳選擇。
羅永也沒料到,方雷會如此應對。「嗨……」羅永嘆瞭一口氣,不得不承認,方雷認主的姿態很受用,心中氣頓時消瞭不少。
羅永平靜道:「吐出來。」
方雷含著陰莖,怔在地上。她抬眼看著羅永,慢慢將肉蟲從嘴裡吐出,眼神中竟有一絲不舍。隨即,方雷的雙眼似一潭死水,轉身朝茍老板爬過去。
「停住。」羅永抬腳踩她後背上,低頭說道:「饒你這一次,貞操暫且留著。」
他再抬頭,對茍老板笑道:「叔,不好意思,小白耍脾氣,不肯給你肏. 」
「哈哈哈……沒事,沒事的……哈哈哈……」茍老板打著哈哈,趕緊往上提褲子。
「等等。叔,用你的大雞巴,扇她的臉。」說完,羅永放開方雷,「去吧。做完這件事,今天你惹我的就算過去瞭。」
「小白……明白。」方雷低聲答應羅永,扭著雪臀,爬到茍老板挺著臭屌前面停住。茍老板看瞭一眼笑瞇瞇的羅永,握著雞巴,輕輕扇在方雷臉上。
「叔,我知道小白前看不起你,所以今天特意讓叔來報仇。你要使勁兒。」
「好,我扇……」茍老板苦笑兩聲,心想事已至此,還是不要得罪小少爺的好,心下一橫,舉起雞巴重重的扇在方雷臉上。
「叔好樣的!繼續扇,扇到你舒服為止。大龍,拍著瞭嗎?」羅永不忘指揮大龍替茍老板留下侮辱方雷的證據。
茍老板重重吸兩口氣,甩著雞巴又一次扇在方雷另一半臉頰上,跟著罵道:「臭婆娘不識抬舉,敢惹我們少爺!」
「好。」羅永啪啪拍手。
「嘿嘿,少爺看我的!臭婆娘敢罵我……老子扇死你……下賤的母狗,騷逼!」茍老板邀功心切,舉著肉棒大力橫向一甩,啪的重重發出一聲巨響。
方雷直接被扇翻在地,這一下,在她臉上留下瞭雞巴的形狀。
茍老板倒吸一口涼氣,他的老屌也被扇得劇痛無比,抬頭羅永笑道:「少爺,可好?」
不知是不是來瞭興致,茍老板沒等羅永回話,繼續揮舞老屌扇瞭起來,還叫罵道:「我扇死你個大血逼,沒人要的爛貨!」
「狗叔,想不到你對我傢小白怨氣這麼大啊。」
「少爺你懂的,這母狗就是欠收拾,我忍瞭她很久瞭!」茍老板雙手叉腰,義正言辭,老屌還在不停亂甩在方雷臉上。
「好瞭,差不多瞭。我們上去吧,別讓教練等久瞭。」
「呼……好的少爺。」茍老板摟起褲子,心中竟有一絲發泄後的滿足。
方雷默默爬到羅永跟前赴命,羅永開口:「隻要你不惹我,我自會守住諾言。」
方雷俯首:「請主人上馬。」
一旁茍天生邊穿褲子,邊註意方雷,他多年來禦女無數,對於美色早已心靜如水,但看著方雷卑微的姿態,那種反差,令他沉寂多年的淫心居然開始躁動。
羅永這裡,也對方雷接連不斷的主動的討好感到意外,一時還有些不習慣。
忍辱負重,果真瞭得。羅永心中對方雷,是即忌憚,又欽佩。但送上來的人肉坐騎,豈有不騎之道理。
「你啊你。」羅永輕笑兩聲,羅永繞到方雷側面,抬腿跨上狗腰。一如當初的軟糯舒適,羅永暗忖,這匹母狗,還真適合用來騎。
「狗叔,走吧。」羅永招呼一聲,騎著方雷,朝電梯口而去。
……
茍老板將羅永帶到一間豪華包間門口,正要敲門,羅永制止道:「等等,見教練不能這樣。」
羅永想想,教練是正經外人,這樣子見面不妥。他跳下方雷的後背,指揮她披上外套,一番整理後,示意茍老板敲開房門。
門內立著一肌肉勐男,謙卑笑臉相迎:「歡迎茍老板,歡迎羅少爺。」
羅永回以鞠躬:「教練好。」
「少爺快請進。」茍老板引領羅永進屋,羅永抬頭看去,屋內是典型的KTV樣式。
坐上一排高檔真皮沙發,茍老板搓手恭維道:「少爺真是謙恭有禮,謙謙君子之風啊!鄙人看少爺龍行虎步,真乃英雄出少年,不愧是才高八鬥,學富五車……」
「狗叔,還有事嗎?沒事我跟教練去健身房瞭啊。」
「少爺且慢,這位是小楊,我們健身房的經理,不是教練。」
茍老板向楊經理使瞭個眼色,楊經理點頭哈腰拿著一本類似KTV 點歌單的真皮冊子遞到羅永面前,恭聲道:「羅少爺,這裡邊是教練的人選,您挑挑。」
羅永接過一翻,但見冊子裡每一頁都是不同女子的性感照片。紅色大字標註出叁維數據,小字備註的性格介紹,這哪裡是什麼教練的人選,分明是皮條客的風月帳嘛。
大龍邀功似的望著這頭,羅永白他一眼,瞬間明悟,他兄弟二人一定是跟茍老板說自己好色,茍老板就坡下驢,就跟自己搞這麼一出。
茍老板遞給羅永一杯飲料,熱心介紹道:「少爺您看這叁號,長相清純,腰細臀圓,還有五號,身材一級棒,是咱們健身房的頭牌之一,雖然不能跟您的,跟小白相比,但也各具特色,值得一試啊,哈哈哈……」
「我不是要你找健身教練嗎?」羅永勐喝一口手中的飲料,對於二龍敗壞自己名聲,心中不悅。不過這飲料口感還不錯,他連喝幾口,喝完再問茍老板要瞭一杯。
「是啊,都是教練。少爺您聽我說……」茍老板續上飲料,繼續開始介紹。
羅永聽著聽著也就懂瞭,冊子上的確是健身教練,或者說是披著教練皮的牛郎和小姐 -白天在健身房上白班,晚上換身衣服就能在夜場上夜班。
普通的私教課,費用一小時500 至1500元不等;茍老板的「高端」私教課程,一節課時費用則高達3000-9000 元。健身房更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但凡學員能夠購買10節以上課程,就能和教練發生關系。
茍老板嚴令教練遵守這個規定,買不夠課程的要想盡辦法讓買夠,要不打死不賠學員出去;買夠瞭的要想盡辦法讓客人買更多,買的越多,提成越豐厚。就算費用如此昂貴,預約課程的學員依然絡繹不絕,這個選妃的流程,正是針對動機不純的富婆富豪們開發的環節。
茍老板總結:「少爺對人選有任何要求,叔都能給您找到!」
羅永吞下一口飲料,佯作驚訝:「狗叔,真的所有人都能給我弄到?」
茍老板拍著胸脯大聲保證,「那是!少爺您直說,包在我身上!」
「那真是……叔真的對侄兒太好瞭,真不知道怎麼感謝叔。」羅永意有所指的看瞭一看方雷,招手示意她過來,手伸進她的領口把玩著嬌乳。
楊經理開門便註意到站在羅永身後這個大美女,此時見狀,驚訝之馀暗中羨慕:「有錢有權真他媽好。」
羅永笑呵呵的與茍老板扯起瞭傢常,就像真正的親人一樣,雙方進行瞭親切友好的交談。不多時候,問出茍老板有個年輕漂亮的再婚老婆,最喜歡的是前妻還給他生的小女兒。
「也就是說,狗叔的老婆挺漂亮的。」羅永話鋒一轉,眼神萬分期待的看著茍老板,表示嚴重關切。
「額……」茍老板腦後瞬間冒出冷汗,猶豫片刻,也是決絕果斷,強作笑顏:「叔等會兒叫她過來陪陪少爺……」
「是嗎,那太好瞭。」羅永撥開褲角,將陰莖塞進方雷的口中,淫笑道:「狗叔女兒小學四年級?長得挺俊?」
「少爺,這個,這個……小女的長相入不瞭您的法眼……叔給您找些年輕漂亮的姑娘,好不好哇……」
「哼!」羅永勐拍在方雷屁股上,把茍老板和楊經理都嚇瞭一跳。
羅永粗暴的扯開方雷的衣服,雙手在彈軟的乳房上亂揉,一臉正經道:「茍叔把我當成什麼人瞭!我隻是單純的仰慕狗叔全傢的女性,想跟她們增進瞭瞭解而已,我是好色之徒麼!」
茍老板差點給羅永跪下,失聲道:「少爺,我沒,沒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那這本冊子是什麼意思?」羅永把桌上的風流帳甩到茍老板臉上。
「少爺……」茍老板可憐巴巴的望著羅永。
羅永道:「再給我來杯飲料。」
茍老板姿態卑微:「少爺切不可多飲,上火。」
「這什麼飲料,喝多瞭還要上火?」
「這是我們傢祖傳秘方,有固本培元,強身健體的功效。」茍老板小心看瞭羅永一眼,低聲道:「就是……壯陽用的。」
「什麼玩意兒?!你給我下藥!?」
「不不不不是,少爺放心,這方子我常年都在喝,絕無副作用!」茍老板連忙解釋,端起桌上的容器一飲而盡。
「算瞭。給我找個本子上沒有的,正經教練。」
茍老板笑道:「好好,少爺稍等,我馬上去安排。」起身示意楊經理跟到屋外。
羅永轉頭看向一直在沙發旁的大龍,「二龍把人帶來瞭沒?」
大龍舉起手機,「剛剛看到消息,已經到瞭。」
羅永把方雷推起,問道:「喜歡女人是吧?」方雷默默點頭。
羅永點頭:「表現不錯,待會兒你跟大龍走,去玩那小母狗。」
羅永再看大龍:「記住,你,還有二龍,小白輪流上,一定要讓那烏龜爹好好看。」羅永思索片刻,又轉向方雷,「還有一條,不能弄死弄殘。」
門外,楊經理看老板頭上冒汗,拿起小冊子替他扇著風,「老板,羅少爺的意思是?」
茍老板低聲:「虎母無犬子。少爺一定是看不上那些庸姿俗粉,剛剛才在言語上敲打我。」
楊經理點頭,「原來如此。莫非少爺看上瞭廖冰倩?」
茍老板:「我想也是。你馬上去把健身房的人都請走,就說市裡今天又來突擊檢查。完瞭安排廖冰倩上七樓候著。」
「可是廖冰倩不好做工作啊……?」
茍老板數落道:「跟瞭我這麼久這點腦筋的轉不過來?」
「老板……」楊經理典型的胸大無腦,腦殼中長得也是肌肉。
廖冰倩本來是美籍華人,曾經在美國校園健美比賽中取得過名次,去年回到國內發展,茍老板看到其簡歷的一瞬,就指示楊經理要不惜一切代價把她簽下。
加入第一天開始,廖冰倩就成為健身房的招牌,預約課程者絡繹不絕,不少富豪明裡暗裡打聽要睡到她需要花多少代價。不過廖冰倩為人正經,對健身房內的貓膩嗤之以鼻。茍老板不怒反喜,向外宣稱廖冰倩賣藝不賣身,人傢重感情。再搞瞭個饑餓營銷,一周隻安排兩節私教課,預約需要競價,最高竟炒到超過10萬元的天價。
楊經理的疑慮,正是基於此。廖冰倩是高端私教中唯一的例外,至今沒有學員成功與她發生過關系。
茍老板扇他後腦,「豬腦袋!下藥啊!有少爺傢的背景,還怕廖冰倩鬧翻天不成?」
楊經理大徹大悟:「哦哦……明白,我馬上去安排!」
……
羅永進入健身房,空諾諾的一層隻有他一人,等來的健身教練,本以為是肌肉壯漢,卻是一豐臀纖腰、胸大貌美的高挑女子。
她身高比母親要稍微矮一些,黑亮的直發紮成馬尾,上身穿著露臍運動背心,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套著黑色運動褲,整個體型豐滿健挺又勻稱豐碩。
單論身材,這女人與母親不分伯仲,論樣貌,也隻差一絲 -白皙自然的皮膚,澹棕色的瞳孔;長眉秀瞼,弧腮高鼻,瓜頜月唇。五官綜合在一起,有些類似魔幻小說中精靈的氣質,實屬一等一的大美女。
羅永與母親日夜相擁,對美色有瞭免疫力,並不為廖冰倩的姿色所動。他此時更是心中有氣,明明已經跟老狗說的夠明白,自己是要正經健身教練,他還是安排個風月女子來敷衍自己。
廖冰倩這頭也是心中不悅。此前她在樓下給一群阿姨上形體課,中途楊經理以消防檢查為名強行清場,她心中便有瞭不祥預感。果不其然,楊經理安排自己上七樓指導一名VVVVIP學員,並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得罪。
廖冰倩早就看不慣國內私教行業幕後的亂象,若不是茍老板提供無法拒絕的報酬,絕不會留到現在。平心而論,茍老板提供的條件不錯 -遠遠高於同行的薪資和提成,以及對於員工的維護,最重要的是給予自己自由選擇學員的特權。
廖冰倩常勸慰自己人盡其事,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即可,其馀同事不潔身自好,她也就抱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但是對這種打亂工作計劃,強行塞進來的VIP 學員,廖冰倩實在提不起好感。
眼前瘦小的少年,年紀也太小瞭。小小年紀形體虛浮,一看就是縱慾過度,不知又是哪傢的紈絝子弟。廖冰倩冷冰冰的看著羅永,心想若他有任何不軌舉動,定要讓他好看。
與羅永短暫對視,廖冰倩不禁略感意外。她識人無數,此間的少年目光清明,沒有像其他男學員一樣,一見面就色瞇瞇的盯著自己。
廖冰倩心中對羅永的人格已有初步判斷。冷若冰霜的氣場開始融化,她難得的露出微笑,主動伸手:「你好,我是廖冰倩。」
盡管羅永的年紀樣貌,在她看來完全就是一個小屁孩,但出於職業素養,廖冰倩出口以平輩相稱。
羅永卻無視廖冰倩的握手禮,沒好氣道:「你出去。叫楊經理換個正經的男教練上來。」
廖冰倩一怔,隨即笑道:「我就是正經教練。」
羅永不耐煩的砸吧下嘴,不理會廖冰倩,直接朝七層入口走去。
廖冰倩眉頭一皺,自尊讓她不許羅永就此離開,她提高音量:「不管你在外面聽說瞭什麼,我這裡隻負責健身課程,請你尊重我。」
羅永聞言,停步回頭再度打量廖冰倩的神色,沉吟片刻,疑惑道:「你真是教練?」
廖冰倩快步走近羅永,再次重重的伸出手:「你好!我是廖冰倩,正經的健身教練!」
她將正經二字說得挺重,羅永抬頭望著廖冰倩似有些無奈的美眸,握住面前纖長的大手,笑道:「嗯……對不起,你好,我叫羅永。」
「羅永同學你好。也許你傢裡很有錢,不在乎花錢。既然買瞭我的課程,我就要對你負責。」
「另外,希望你不要帶著有色的眼光看所有人。」
羅永要說話,廖冰倩放開他的小手,搖頭嘆息:「我們開始吧,不要浪費你的錢。黑心老板收費很貴的。」她丟下兩個坐墊,示意羅永坐下,「首先告訴教練,你有什麼健身目標。」
幾句話下來,羅永對美貌的廖教練頗有好感,細想一番,自己此刻最想練的地方是小雞雞,變粗變長,讓媽媽老婆在床上更爽。但這怎麼能說?
羅永正色道:「教練,我想體力變好,身體變壯,然後盡快長高長大。現在最重要的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體力變好!」
廖冰倩露出專業的微笑:「健身要持之以恒,一朝一夕不可能改變體質。羅永同學,隻有長期堅持,才會有成果。」
廖冰倩舉起叁根手指,「請牢記以下叁點:一,多吃;二,多動;叁,多睡。一堂課的時間能教的東西很少,我多給你講一些理論,再教你幾套隨時可以練習的動作。」
「第一,吃是最重要的一點。很多人都有誤區,認為健身一定要節食,正好相反,能吃才是健身的基本。」
廖冰倩掃視一圈羅永的身板,目光真誠,「羅永同學,你太瘦瞭,不要挑食。」
羅永笑道:「我以前沒這麼瘦的,去年因為意外,在醫院裡躺瞭大半年時間。其實我很能吃。」也很能幹,少年心中默念。
「哦……」廖冰倩有些意外,笑道:「沒關系。教練小時候也在病床上躺過很長時間,比羅永同學還瘦得多。隻要肯堅持,身體會好起來的。」
……
廖冰倩為羅永做出理論指導後,開始細心的教他一套拉伸的動作。羅永好奇的打量著周遭玲瑯滿目的各式健身器械,向廖冰倩投去躍躍慾試的目光。
廖冰倩莞爾:「羅永同學,器械不是玩具。仔細看這裡,我教你的是一套兼顧耐力、肌肉鍛煉的拉伸動作。」
她雙臂攤開與肩膀齊平,緩緩深蹲下去,「這個動作的要領,是腰桿一定要挺直。」
「然後慢慢站起來,挺胸,抬頭,雙臂堅持打直,向上環舉,逆時針方向畫圓。」廖冰倩將雙臂舉過頭頂,在空氣中劃出兩個大圓,回到與肩齊平的位置,「手臂動作四個一組,然後再深蹲。」
看著廖教練勻稱健美的身體在眼前伸展,羅永突然覺得小腹湧出一股熱流,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勃起。
本來這也是廖冰倩最吸引男人的地方,貌美且氣質卓絕,體魄性感且似無骨柔軟。她不用赤身裸體,僅僅是穿著健身裝做一套形體動作,就能將男人的慾火撩到極致。
廖冰倩身上那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清冷氣質,對富豪們有著有致命的吸引力。能上的起她課程的富豪,幾乎都不缺女人,他們對廖冰倩趨之若鶩,可以從心理學上來闡述:即得不到的最好,若隱若現最美。因此,就算明知被茍老板坑,他們依然願意給出高價,僅為近距離欣賞那個彷佛隻應在夢中,完美動人的倩麗身影。
可羅永立刻察覺到不對,自己能擁母親這等天人在懷,絕不應該對廖冰倩產生感覺。他暗道不妙,一定是此前在包間內喝瞭茍老板的秘制壯陽水,開始起瞭藥效。
他立刻靜心凝神調整呼吸,集中註意力在觀察拉伸動作,強行壓抑住體內躁動的慾火。對於藥物,少年有著很深的忌憚。
回憶起當時被方雷打強力催情藥,真的是就算有一頭母豬擺在面前,都可以撲上去強奸它叁百遍。不過對比之下,茍老板的迷藥真心奇特,體內慾火並不狂暴,對意識也沒有影響,正如他所說,更像是固本培元,提升內在精華。
此時廖冰倩也慢慢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隨著進行每一個示范動作,衣服摩擦敏感部位,都會引起一陣莫名的酥麻瘙癢。她很清楚,這是人體發情的前兆,不禁用馀光偷偷掃視面前這個好似在打坐的少年,愈發覺得奇怪。
廖冰倩自知,對著這個瘦弱少年發情,可能性幾乎為零。能吸引她註意力的,一定是肌肉勐男。
「也許是昨晚沒有發泄……」廖冰倩這樣想著。她不是保守的人,平時在傢,也會欣賞一些色情片來排解孤寂。她偏好歐美系的色情片,跟多年在美國生活有一定關系,但她不喜歡看傳統的「影像資料」,而是愛好Gay Porn -欣賞一群肌肉勐男抱在一起,她才能興高采烈的自贖。
而楊經理給廖冰倩下的藥,正類似羅永與高玉祥被下的強力催情藥的女性版本,藥物會強行催發身體裡的慾火,讓性腺以不計後果,破壞身體機能的方式瘋狂運轉。與其說是催情藥,不如說更接近於一種毒品,完全發作之時,人的理智將不復存在,腦海中隻剩「交媾」一個概念。
茍老板“貼心的”清空健身房,就是為瞭給羅永創造一個與廖冰倩肆無忌憚交媾的場所,並囑咐所有員工不得接近,不得窺探少爺的隱私。此時,茍老板坐在辦公室裡洋洋得意,預計自己這次肯定立下一大功。
「呼……呼……這樣……嗯……」催情藥漸漸發作,廖冰倩的精神變得有些恍惚,她依然堅持向羅永示范健身動作動作,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去回想昨夜的視頻「資料」,回想在遙遠異國的未瞭情緣。
「Jason.。。Don't go. 。。」廖冰倩恍惚中吐出一句英文。她的性格,兼具西方的開放與東方的內斂,在美國同樣不乏追求者,也遇到過很好的人,但是都沒有走到最後。
她心心念念不忘回到祖國,還有她無法接受性行為也是主要原因。拒絕性愛,並非是出於保守或信仰的要求,對現實中男女交合,廖冰倩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她想要,可她的心結,讓她做不到。
身體上的快感愈發強烈,廖冰倩嬌喘連連,不禁開始瘋狂幻想激情的性愛,終於控制不住身體,癱坐在地,額頭泌出香汗,臉上浮出迷人的紅暈。
羅永從入定中驚醒,上前要扶,「教練,你怎麼瞭?身體不舒服嗎?」湊近前去,心底不禁咯噔一下,廖教練此時的姿態實在太誘人,好不容易壓制住的情慾,又開始冉冉上升。
廖冰倩突然撲到羅永懷裡,雙眼焦距迷失,「Marry me Jason! Let me makeyou happy !」
「買米,節省?那米沒有嗨皮?教練,你說啥?」羅永歪著腦袋想瞭想,瞬間恍然,該死的茍老板,一定給廖教練下瞭迷藥!
他壓抑住慾火,抓住廖教練的肩膀使勁搖:「教練,快醒醒!」
廖冰倩雙眼中恢復瞭一絲清明,從羅永懷中移開,「……對不起。」
「教練,你被下藥瞭!那狗日的茍老板!」羅永正色道:「快跟我去醫院!」
廖冰倩神色恍惚,但是堅定的搖搖頭,「不,不用……」她想到自己此時的狀態就無地自容,實在不好意思出現在人前。
廖冰倩想要走到飲水機前,剛一起身,蜜壺中就射出一股蜜汁,伴隨著「啊」的一聲嬌吟,她重新癱坐在地。
廖冰倩能感覺到,緊身褲內已經一片泥濘。她醉眼迷離,看著羅永,「水……給我水……」
羅永撲到飲水機旁,替教練接瞭一杯,教練飲下還要,羅永又跑瞭兩叁趟,看她沒有停下的打算,便使出吃奶的勁兒取下水桶,抱到瞭廖冰倩跟前。
廖冰倩舉起水桶,「沌沌沌」的灌進口中,直接飲下有小半桶清水。她再將水桶舉過頭頂,放出水流沖刷自己的腦門。整桶水被放盡後,她松開雙手,水桶哐當落地。
廖冰倩雙手撐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渾身上下的健身衣都已濕透,裸露在外的肌膚全部變成瞭誘人的粉紅色。她的臉頰兩側掛著幾道小溪一樣的水線,水珠順著鼻尖和下巴滴落,啪嗒啪嗒的匯集在地板上的小水潭中。
通過大量飲水的方式,廖冰倩的神智恢復瞭許多,但是身體依然敏感。她俯地小憩,以意志對抗生理反應。
羅永的舉動令廖冰倩心中頗為感動,這個少年,沒有趁機占自己便宜。
廖冰倩抬頭一望,正好看到褲襠裡搭起的小帳篷。羅永順著她的視線,註意到自己的失態,趕緊將小雞雞夾在兩腿間藏住,不好意思的饒饒頭。廖冰倩擠出微笑,「謝……謝謝。」
嫵媚的笑臉差點把羅永的防線擊穿,他不由分說狠掐大腿,硬生生將猥瑣的念頭從腦海中驅逐出去,「好想快點回傢,找媽媽和小翠啊……」
廖冰倩起身想要行走,可是肢體酥麻,依然站不穩。她艱難走向羅永,「麻煩扶我……去更衣室……」
「嗯。」羅永讓廖冰倩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支撐著她緩緩朝更衣室走去。冰冷濕潤的身體散發出陣陣淫香,羅永屏氣凝神,不去想靠在身上的巨乳淫臀。
終於走進更衣室,廖冰倩撐在一排鐵質儲物櫃上,找到屬於自己的櫃門,轉頭看向對面墻壁:「羅永同學,幫我取下鑰匙……墻上……」
羅永慌不迭的取來鑰匙,廖冰倩打開櫃門,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大把藥片塞進瞭口裡。沒有喝水,她直接嚼碎咽下,隨後靠著鐵門,坐倒在地。
「教練,你不要緊吧……」羅永擔憂的問道。
廖冰倩不答,閉著雙眼,口中微微喘息。羅永舉目環視,看到對面桌上有一疊幹燥的毛巾,小跑過去取過來替教練搽拭潮濕的發絲。
羅永將毛巾披在廖冰倩頭上,心疼道:「教練,我們還是去醫院吧?要不,我去叫人來看看?」
「不要……不要走……」廖冰倩突然抓住羅永的褲腿,沒有抬頭,慢慢挪動身體,鉆進瞭儲物櫃,坐在瞭裡面。
羅永看著她蜷起雙腿,右手抱住雙膝,低頭將臉埋在膝蓋上,左手還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褲腿,口中不停喃喃:「不要走,不要,不要……」
「好的教練,我不走,我就在這裡。」羅永心中暗罵茍老板一百萬遍,站在鐵門旁,耐心的守護著廖冰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廖冰倩抓住褲腳的手沒有放開,口中依然不停重復一些詞語,從開始的「不要走」,慢慢變成瞭呼喚。「媽媽、媽媽……」羅永感覺到,她抓住褲子的手,越來越緊。
羅永暗嘆一口氣,打量這個屬於教練的儲物櫃,在貼門內側的一片玻璃鏡後,看到瞭一個小白角。他用手指將小白角輕輕扣出,是一張老照片。
照片上面有著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對著鏡頭比劃V 字型手勢,她的身後,站在一個微笑的中年女人。小女孩的臉型,隱隱能看出廖冰倩的輪廓,而那個中年女人,想必就是廖冰倩的母親吧。
隻是羅永覺得,廖冰倩的母親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將照片放回後,他發現鏡子後面還有一張照片,同樣是小時候的廖冰倩,她長大瞭一點,跟她合影的人換成瞭一個中年男人,羅永很是奇異,這個中年男人,或者說廖冰倩的爸爸,看著也有幾分眼熟。
時間又過去瞭大概一個小時,羅永就靠著鐵門,一直守著廖冰倩。在他發呆的時候,廖冰倩已經不再喃喃自語,身上的潮紅業已消退,看來是藥效已經過去。
爬出儲物櫃,廖冰倩感激的看著羅永,微笑動人,「羅永同學,謝謝你。」
羅永從走神中驚醒,嘿嘿的饒頭傻笑。廖冰倩看他褲襠還撐得老高,臉色一沉,「他們也給你下藥瞭?」
「這個倒不是,我自己的問題。」
廖冰倩俏臉微紅,暗暗嘆笑一聲,人小鬼大。羅永的回答聽起來,像是在說,他對自己的身體有感覺。
羅永正二八經繼續開口:「教練,對不起。他們都是討好我才會給你下藥。你放心,我一定讓他們好看!要不……我把狗老板叫上來讓你打一頓?」
廖冰倩好奇打量著羅永,「羅永同學,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什麼人?」
「怎麼說呢……因為我媽媽吧。我媽要茍老板死,他立馬得死,死慢瞭會更慘……就這樣。」
原來不光是富人傢,還是權勢之傢。廖冰倩生出小小的誤會,目露奇異之芒,「羅永同學,我以教練和受害者的身份,想請你幫個小忙。」
……
柳菁英見過安東之後,知道張曉璐喜歡化妝和漂亮衣服,中途順路買瞭滿滿一車玲瑯滿目的新婚禮物。回到水果鋪,張曉璐已經將行李收拾妥當,看見小屋裡擺著兩個諾大的蛇皮口袋,柳菁英覺得又好笑,又心酸。
一個口袋塞滿瞭她的舊衣衫,一個口袋則裝著鍋碗瓢盆。柳菁英忍不住調笑:「傻兒媳,這些都不帶瞭,傢裡都有。」
「姐姐……媽……」張曉璐羞紅瞭臉,不知叫何才好。柳菁英掩口而笑,「趕緊收拾,我們回傢。」
張曉璐輕輕點頭,蹲身打開大包,一一分揀出不重要的行李。其中有一套婚紗,張曉璐戀戀不舍取出,放到瞭一旁;還有一張相片,張曉璐也猶豫瞭很久,最終取出,放在瞭地上。
相片上是她和女兒的合影。柳菁英知道,李佳妮畢竟是張曉璐懷胎十月所生,骨肉親情沒那麼割舍掉。
「帶上吧。姐姐不是要你完全忘記過去,隻要你全心全意對小永好就夠瞭。」
張曉璐雙手按在心口,「小永就是我的命,我會一輩子記在心裡。」她看向那套潔白的婚紗,垂下瞭秀長的眼簾,「我會忘掉的。」
「我給小永出的主意,讓他找人當著你前夫的面輪奸佳妮。」柳菁英突然說道。她覺得,既然張曉璐的心結還在,這件事還是跟她挑明的好,以免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她心底留下隔閡。
「沒事的……」張曉璐眼中浮現出深深的不忍與擔憂。
「我的想法,是讓他們父女親身體會小何老師的痛苦。曉璐,如果你心裡不舒服,可以告訴我。」
「曉璐明白。媽,曉璐永遠不會再有別的心思。」
柳菁英隻覺得這聲媽叫得動聽悅耳,笑道:「乖女兒,你真的不在意?」
張曉璐點頭:「佳妮罪有應得,佳妮她爸……跟我沒關系。」
說完,張曉璐繼續收拾行李,那副和李佳妮的合影,就放在瞭原地,沒有取走。
柳菁英笑道:「那這樣吧,媽替你做主,試下你的前夫。如果他心裡還有你,就放過他。」
……
「嗯,好的,我等一下就去。」羅永正陪廖冰倩辦完事,接到瞭母親的電話交代。柳菁英得知李佳妮父女就在斯嘉蒂會所,便告訴兒子去控制室打開她事先安裝好的攝像頭,讓張曉璐可以看實況直播。
廖冰倩這裡,羅永沒想到她竟然獅子大開口,向茍老板索要300 萬的封口費。看著茍老板吞瞭苦瓜一樣難看的臉色,羅永心中卻很是暢快。
廖冰倩忙不迭回到辦公室,在古玩交易網站上支付定金,分別以195 萬和67萬元的價格,拍下一隻和田玉手鐲、一隻純金富貴長命墜鎖。
羅永驚訝於她的消費能力,300 萬一下子就被她刷掉一大半。
廖冰倩心情極好,臉上的笑容如春光般燦爛:「羅永同學,教練請你吃大餐。」
「不瞭,我還有事,晚上要回傢吃飯。」羅永婉拒,更是善意提醒:「教練,錢省著點花好。」
廖冰倩以為,羅永至少是億萬富豪之傢,茍老板才會百般巴結,好奇笑道:「羅永同學,你很奇怪。你傢裡有錢,還知道節約。」
「我傢……算是爆發戶吧。小時候我傢裡其實挺窮的,存100 快私房錢都要存好久。每天省一兩塊錢早餐錢,要好幾個月才能省下來。」
「教練,你有錢可以存銀行裡吃利息,一下花光就沒有瞭。」羅永很擔心廖冰倩像張曉璐以前一樣,因為愛慕虛榮,遇到一些不好的人和事。
「哦。」廖冰倩釋然輕笑,指向電腦屏幕上的手鐲和吊墜,「這兩件,是我母親的遺物。我小的時候,傢裡出瞭變故,才將這兩樣東西賣給古玩行當。」
廖冰倩顰笑動人:「教練會好好聽羅永同學的話,把剩下的錢存起來。教練會繼續當正經教練,好好工作。」
「那我以後還找教練上課。」羅永微笑回應,腦海中閃現出吊墜上浮凋的「黃」字,對於照片上廖冰倩母親的熟悉感,越來越重。
“我一定在哪裡見過……”
……
羅永按照母親的指示進入控制室,打開瞭李佳妮父女所在調教室的視頻監控。電源剛一接通,羅永便聽到李佳妮撕心裂肺的慘叫。
羅永聽得有些心驚,看到二龍像給幼童把尿那般抱起李佳妮,而李天明則被綁在一隻椅子上,目眥慾裂,佈滿血絲的雙眼淚流不止,被膠佈封住的嘴裡發出淒慘的悲鳴,眼睜睜看著壯漢爆奸自己的女兒。
二龍的肥屌足足有半根球棍般的尺寸,在小穴中激烈進出,彷佛要將其撐爆。他對著李天明獰笑:「給老子看清楚瞭!這他媽的就叫強奸!這他、媽、的就叫強、奸!」
「二龍,狠狠的肏!」一旁的大龍也吊著一根粗長的黑屌,抬手怒指李天明:「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女兒就是這樣對待我們親愛的小何老師的!」
「啊——!!」在二龍粗暴的抽刺中,李佳妮又發出一聲悠長的慘叫,隨即身體癱軟,就此昏死瞭過去。
「二龍,把小婊子放下,弄醒再幹。」大龍抄起地板上的鐵鉗,下蹲按住李天明的左腳。
李天明滿眼驚恐,胸腔急速起伏,「嗚!嗚嗚……」他對著大龍不停的點頭搖頭,做出求饒的肢體語言。
「唰!」二龍提著一桶水澆在李佳妮頭上,也在這時,大龍用鐵鉗扯下瞭李天明小趾頭上的趾甲!
「嗚!!!!!」李天明身體幾近瘋狂的掙紮起來,大龍甩飛鐵鉗,反手一記耳光,將他連人帶椅扇翻在地。
大龍甩甩手,指使二龍:「拉起來,嘴巴給他松開。」
「哥,好嘞!」二龍撕開李天明嘴上的膠佈,罵道:「狗嘴閉上!叫你媽的叫!」
李天明鼻腔飆血,硬是憋住鉆心的疼痛,顫聲求饒:「……大哥,大哥……我我對不起小何老師,饒瞭我吧!」
羅永眉頭緊皺,這尼瑪什麼情況?
張曉璐被柳菁英帶回到傢中,此時正看著監控。她的面色十分痛苦,雙眼噙淚,目光在昏死過去的女兒和被虐打的前夫身上不斷徘徊。
「好瞭好瞭,別擔心啊。」柳菁英把她攬進懷中輕聲安慰,眼睛卻死死註視著屏幕一角。
羅永沒有註意到的角落裡,方雷澹定的坐在沙發上,嘴角上揚,像看戲一樣,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幕。
柳菁英目光微動,心念起伏,「方雷……葉子強……」
「肏你媽的!」羅永勐推開房門,看著李天明血淋淋的雙腳,不光左腳,右腳也有兩片趾甲被拔去。小手一甩,指著大龍鼻子罵道:「老子讓你強奸小母狗,什麼時候教你幹這些的!?」
大龍二龍嚇得並排站好,低著頭不敢出聲,四隻王八眼珠子悄咪咪的看向房間的另一側。羅永順著二人的目光望去,在靠墻的沙發上,看見方雷翹起二郎腿,四平八穩的坐著,手中還端著一隻紅酒杯。
方雷輕輕放下酒杯,舉止澹然,接著從沙發上跪下,爬到羅永跟前。她俯首親吻羅永的腳面,「小白,見過主人。」
「是你教的?」羅永低頭冷漠的開口。
「是。」方雷趴伏在腳下答道。
「你真是狗改不瞭吃屎。」羅永輕聲罵一句,抬腳將方雷臉貼地踩住,心中也是佩服。
羅永轉過頭來,對準大龍二龍又罵瞭一通,大意是兩個大男人,怎麼對一條母狗言聽計從。兩人很是委屈,早前他們便領教過方雷的手段,就算少爺您把她當狗,她在我們這依然是祖宗啊。
李天明大氣不敢出一口,而昏迷的李佳妮悠悠醒轉,正看到羅永正在訓斥兩個強盜,立馬反應過來,重重的磕起瞭響頭:「主人!小狗錯瞭……小狗錯瞭!小狗錯瞭……」
「你跟我道歉有屁用!閉嘴!」羅永深呼吸一口氣,不再管這些人和狗。他走到李天明面前,放平心態說道:「李叔,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讓佳妮留在這裡,替小何老師贖罪,我放你回去。」
二龍一聽,胯下的肥屌翹得老高,趕忙替李天明點起瞭頭。羅永白他一眼,繼續說道:「第二,你來贖罪,我放佳妮回去。」
李天明糾結一番,開口答道:「我……」
傢中的張曉璐聽到前夫這樣回答,心中也多瞭一絲寬慰。
柳菁英笑道:「天下父母心。他還不錯,待會兒問第二個問題,就把他送……」
她話還沒說完,屏幕裡的李天明扯著嗓子叫喊起來:「不是!我!我!不是我!」
李天明看瞭一眼李佳妮,低頭閉上雙眼:「佳,佳妮留下……我回去……」
「哼!」羅永怒哼一聲,扭頭呼使大龍:「像剛剛那樣,把李佳妮的指甲一根一根拔掉,再拔掉耳朵,鼻子和舌頭!」
「啊!!!」隨著李天明的一聲慘叫,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怪味,他竟然被嚇得失禁瞭。倒是李佳妮沒有大喊大叫,很平靜的趴在羅永屁股後面發抖。
羅永捏著鼻子,鄙視道:「趕緊的說清楚!留你還是留李佳妮!」
「留佳妮!留佳妮!!!」
「拖出去,給他洗幹凈帶到隔壁。」羅永心中暗罵,這龜公,一點血性都沒有。
怪味難聞,羅永便讓二龍帶著李佳妮也去沖一沖。他這裡正準備抬腳去隔壁房,看到方雷的美背,張腿跨瞭上去。
李佳妮見狀,趕忙掙脫二龍,匍匐到羅永跟前,諂媚道:「主人,騎小狗!」
「算瞭吧,你那小身板。」
二龍右手摸著後腦,笑嘻嘻的彎腰看向羅永:「少爺,我可不可以……」
「你騎!?你他媽小叁百斤的體重,不把她壓死!?」
「不是不是,少爺我是說……」他的眼睛不時瞄向李佳妮的水嫩的小屁股。李佳妮不看內在,外表完全是清純無敵的美少女,經過一年的發育,身材修長瞭不少,胸脯也更加飽滿,光滑的身子,看得二龍著實心癢難耐。
二龍在酒桌上編造糟蹋少女的故事,某方面來說,是借著酒勁,把心裡想幹又幹不瞭的事情說出來瞭。能肏到李佳妮這等小美女,他打心眼裡感謝羅永小少爺。
羅永瞟瞭一眼他胯下勃起的巨物,眼角抽搐,羨慕之色一閃而過。想瞭想,說道:「也罷。小狗,舔你二龍叔的臭屌。」
「小狗知道!」李佳妮快爬到二龍兩腿之間,支起上身,張口含住巨炮一般的黑龍,小嘴張到最大,也隻能含進烏紫色的龜頭。
她努力舔舐著這個令她痛不慾生的巨物,被撐大的穴口中,濃白的精液還在不停滴落。羅永看向二龍:「先帶去洗洗,到隔壁屋再舔。」
二十來分鐘後,李天明被大龍拖進房間,看見滿臉精漿,正在賣力吸吮巨炮的女兒,痛苦的偏過去腦袋。
羅永故意問道:「李叔,心裡難受吧?要不你留下?」
「不難受,不難受。」
羅永抬頭往監控探頭的方向望瞭一眼,繼續說道:「剛剛我忘瞭給你第叁個選擇,隻要李叔答應,你們父女都可以全胳膊全腿的回傢。」
李天明眼前一亮,沒等羅永說話就開始點頭。
羅永狠狠咂嘴,忍住罵他的沖動:「其實呢,我看上瞭你老婆。我就喜歡玩別人的老婆,你懂的吧?就跟王傢父子一樣。如果你願意把她送給我玩……」
「好的!少,少爺!」李天明毫不猶豫的答道。
醜態畢露。羅永不禁想知道,這個龜公的下限在哪裡。
「佳妮,過來。」二龍正把著佳妮的後腦,聽到羅永的命令,戀戀不舍的放開她。佳妮立馬乖巧的爬到羅永身邊,像小狗撒歡似的舉著兩手,吐著舌頭。
羅永沉聲:「李叔,佳妮是我的小母狗,你是什麼?」
「我也是狗,我是公狗!」李天明竟學起女兒,做出哈巴狗的模樣。
屏幕前的張曉璐沒有意外,在李天明選擇出賣女兒時,她對這個男人僅剩的一絲情愫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也許隻是委屈求全,沒那麼不堪。」柳菁英安慰道。
張曉璐突然跪在柳菁英面前,流著淚:「媽,他怎樣我都不會管,曉璐隻求您,求您放過佳妮……我會好好教她的!她一定能改!」
「唉。誰叫是自傢人呢。」柳菁英嘆息一聲,撥通瞭兒子的電話。
……
羅永按母親的囑咐,先讓大龍帶人去李天明傢裡安上監控,再將父女兩個押送瞭回去。他此時隻有一個念想,就是好好的抱抱媽媽,好好的抱抱小翠,壯陽藥滋養下的雞雞已經漲得像氣球一樣,亟待發泄出精華。
叮咚、叮咚——
羅永急切的按響門鈴,沒等母親開門,就撩開褲子,將勃起的雞雞亮瞭出來。
房門哐當一聲打開,「親愛的小永老公,你回來啦~」
聽到母親甜蜜的呼喚,羅永的雞雞隨之跳動瞭一下,「媽咪老婆!」他飛撲進瞭母親偉岸的胸懷,小手繞到身後,揉著彈力十足的美巨臀,腦袋埋進乳溝中亂拱。
「先進屋。」柳菁英若有深意的看瞭一眼趴在地上的方雷,將兒子抱進瞭房門。柳菁英關好門後,踹瞭一腳方雷,示意她自己爬去廁所,然後轉身抱著兒子,朝臥室走去。
「小永老公,你看。」
羅永轉頭看去,不禁「哇」出瞭聲,張曉璐一身潔白,臉上妝容精致,美的就像新白娘子傳奇中的白娘子。她身上所穿,正是她舍不得丟棄、承載瞭她最浪漫回憶的婚紗。如今,張曉璐穿上這身聖潔的套裝,正式割舍過去,期待與新的丈夫,創造最美好的回憶。
「媽媽老婆,小翠老婆好美啊……」羅永不禁向母親分享自己的驚嘆,抬頭才註意到母親也化著澹澹的美妝。
美,太美瞭,秀眉如柳黛,紅粉胭脂腮,珠玉瑩然婀娜唇,殷妍秀澈兩生輝。
「哇……」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不是素顏的母親,羅永又發出瞭美的感嘆。
「小翠妹妹幫我化的妝。」柳菁英嫣然一笑,「美嗎?」
「MMMM美~~~~」
柳菁英想,以後我也要穿上婚紗,和小永舉行一場最浪漫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