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初春,但天氣尚未轉暖,雖然樹木已有盈盈的綠意,但陰涼處還是有些積雪,幾支樹叉在風中晃蕩著,映著午後的暖陽。
“呼……”張軒明吐出一口濁氣,瞇著眼睛看著自傢的園子,已經是弘德三十五年瞭,他也已經八歲瞭。
這八年過的可不輕松,太子手段盡出,陰謀陽謀一個接一個的沖著自己來,雖然聖眷不衰,但有幾次要不是身邊的小貂預警,估計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自傢也不是沒有準備,但自從三道入京後,那號稱算無遺漏的算道人直接就被請進瞭東宮,自此以後自傢就處處被動。
崔傢也是大肆招賢納士,但還是隻能勉強招架太子的攻勢。
直到崔曼雪地位逐漸提升,逐漸得到崔傢信任後,並掌管瞭一些權利後形勢才好瞭許多。
張軒明招瞭招手,一道紫色的身影從園子裡沖出來,幾下就爬上瞭張軒明的肩頭。
那是一條極其靈動的紫貂,小眼睛狡黠的眨著,偶爾靈動的轉著觀察四周,甚是可愛,尤其是一身漂亮柔順的皮毛,讓人忍不住摸上去。
“殿下,這外面天寒地凍的,還是進屋歇息吧。”身後的一個小太監走上前,躬著身子說道。
“再等等,大富,讓我好好逛逛…”張軒明興致卻很高,前幾天他剛請求父皇出宮遊玩,昨日弘德帝就下詔賞瞭他一座王府,以後願意可隨意選擇住哪。
有瞭這座王府,自己就可以組建自己的小勢力瞭,張軒明暗暗想到,在宮裡到處都有別人的眼線,自己的一舉一動皆受著別傢監視。
現在好瞭,整個王府裡都是自傢的心腹,身後的小太監更是從小照顧自己,身傢清白,從小進宮,隻知道自己姓海,被自己起瞭個戲謔的名字,叫海大富。
可惜現在沒人懂得這個名字的含義,張軒明也隻是聊以自娛罷瞭。不過海大富自己倒是歡喜的跟,畢竟是侍奉的王爺親自取的,看來自己深得王爺信任啊。
肩膀上的小貂對小太監呲瞭呲牙,然後傲嬌的一扭頭,從張軒明肩膀上跳下來。
小貂前腳剛著地,一股莫名的波動就在空氣裡傳開,小貂和周圍的空間也一陣模糊,等空間再度變的清晰,小貂已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個穿著紫色侍服的小蘿莉,紫衣上點綴著玄色的花朵,中心一點暗紅的花蕊,看起來十分妖異。
蘿莉有著長長的頭發,但全都被她母親梳起來,用一根玉釵紮到頭頂。長長的睫毛下面是一雙明亮似月的紫色眼眸,櫻嘴兩旁是些許嬰兒肥的臉龐,萌萌的甚是可愛。
“軒明哥,咱們出去玩好不好…”蘿莉拉瞭拉張軒明的衣袖,嘟著嘴請求著,紫色的眼眸裡滿是渴望。
“明天吧,明天我帶你出去逛逛。”張軒明摸瞭摸蘿莉的頭,“今天我得看看這王府,剛搬進來,事不少呢。”-蘿莉撇瞭撇嘴,把張軒明的左手拉到懷裡來,半依著張軒明邊走邊看著園子。
……………
“這傢的原主人倒是會享受…”張軒明一屁股坐到榻子上,看著面前的園林說。
林子雖無春夏的綠葉叢叢,但覆著些許積雪的曲徑和怪石假山卻也能看出園子的精致。
張軒明滿意的點點頭,扭頭讓海大富拿個暖爐和皮衣來,小太監弓著腰退下去吩咐。
“這原來可是一江南富商花費巨資建造的園子,後來獻給瞭富商在朝中的靠山,再後來那靠山因罪入獄,這園子就到瞭朝廷手裡,最後終於便宜瞭你。”蘿莉撲到張軒明懷裡,扭著身子找個舒服的姿勢,嘴上還不忘諷刺自己的飼主。
“是,是…什麼好東西到我手裡都是被糟蹋的命。”張軒明笑著彈瞭彈蘿莉光潔的額頭,低下頭嗅著懷裡人身上的香味,愜意的瞇上眼睛。
小蘿莉縮在張軒明懷裡,小嘴一張就啃上瞭張軒明的脖子,尖尖的虎牙蹭瞭蹭皮膚,不小心劃出一道淺淺的紅印。
蘿莉心虛的看瞭看張軒明一眼,低下頭伸出粉紅的香舌舔舐著紅印和周圍的皮膚。
張軒明感受著脖子上傳來的柔軟與溫濕,兩隻手也在蘿莉身上遊走起來。
右手隔著衣料勾著蘿莉的大腿,小蘿莉也就隻能向左側著身子趴在張軒明身。
左手則拍在蘿莉的小屁股上,就算隔著衣物張軒明也能感覺到蘿莉小屁股緊致的彈性。
張軒明稍微調整下姿勢,左手順著小屁股向股溝滑去,蘿莉感受到衣物都向自己私處擠壓,哪裡不知道發生瞭什麼。
“唔…”小蘿莉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抬起頭來,俏臉上已有團團紅暈,深幽的紫色眼眸帶著情意看著眼前人。
“滋…滋…”張軒明一口吻住瞭蘿莉的櫻唇,舌頭在蘿莉嘴裡攪動著,蘿莉腮部微微鼓起,幾道銀絲從蘿莉嘴邊流出來。
“殿下,又在玩弄我們傢貂兒呢!”身後傳來一道黃鸝般的女聲,清麗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歡喜與寵溺。
獨特的音質讓張軒明立刻從腦海中顯現一道倩影,崔曼雪,自己身上貂兒的母親,自從自己出生就在母妃身邊,據說是在母妃懷著自己的時候投靠過來,隨著時間的流逝現在已經深得母妃信任。
自己從小就與紫貂一起長大,小時候母妃與婉娘有事不能看護自己,都是把自己交給白貂照顧,其他的宮女太監並不能得到母妃的信任,從某些方面來說,自己的母親不僅是母妃,很大一部分也是這白貂。
張軒明也知道,崔曼雪能得母妃的信任不僅僅有自己的因素,排除崔曼雪自身的能力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崔曼雪也是母妃的入幕之賓。
他現在還記得崔曼雪第一天侍奉母妃的情景,當時自己才剛三歲左右,那天晚上崔婉婉躺在床上,緊緊的抱著自己,一對豐乳壓在自己臉上,俏臉上一幅被玩壞的表情,美麗的丹鳳眼無神的看著帷帳,櫻嘴張著,嘴裡的銀絲流的滿胸都是。
修長的雙腿夾著崔曼雪的腦袋,崔曼雪則舔吸著崔婉婉的小穴,手指不時輕輕插進崔婉婉的菊花,手口並用侍奉著。
旁邊的婉娘早就昏瞭過去,雙腿還不時顫抖著,等母妃也尖叫著昏厥過去後,崔曼雪才慢悠悠的起身,吞下口中的淫水。
然後崔曼雪看到瞭母妃懷裡的自己,笑瞇瞇的把自己抱起來,伸出香舌把自己的身體舔瞭個遍。
當時崔曼雪吮著自己又小又軟的肉棒,小拇指則按壓著自己的菊花,一陣陣無法言說的快感直沖腦海,自己當時就失禁瞭,從肉棒裡噴出來的尿液則都被崔曼雪一滴不漏的吞進瞭肚子裡。
等到幾年後自己的肉棒剛能堅挺起來,自己這世中的第一發就貢獻給瞭崔曼雪的櫻唇,緊跟著的第二發則被小蘿莉吞進瞭肚子-“呦,想什麼呢,我的殿下。”一陣香風撲鼻而來,打斷瞭張軒明的回憶,一個身穿素衣,上面繡著綠葉黃鶯的美婦側已經側躺在瞭張軒明的身邊。
美婦與蘿莉有著八分相似,隻是臉蛋較蘿莉偏瘦一邊點,等蘿莉長大後,臉上瞭嬰兒肥消失,二人站在一起便看不出是對母女瞭,隻道是對絕美的姊妹。
“哪有,隻是想起瞭小時候跟雪姨的趣事。”張軒明失笑,隨口解釋瞭一句。
“喔,那殿下便與我說說是何事讓你連我都忘瞭。”美婦卻不依不饒,身子緊貼到張軒明身上,胸前的碩大已然壓在瞭張軒明的胳膊上,衣物都好似要被擠裂。
“當然是與雪姨歡好的事啦!”張軒明打個哈哈,騰出手來從美婦腋下伸過去,一把抱住美婦,那隻手也不閑著,握住美婦的豐乳揉捏著。
美婦見自己被抱在懷裡,胸前的軟肉也被冤傢肆意的玩弄著,而自己的女兒則視而不見,反而擠瞭擠自己,跟自己侵占冤傢的懷抱起來,心裡不禁一陣無奈與好笑。
“你這小浪蹄子隻顧著自己爽快,自己娘親被人侵犯也不攔一下,反而跟娘親搶起來。”美婦捏瞭捏蘿莉的小翹鼻,嗔怪的說。
蘿莉卻是冷冷一笑,嘲諷著說“我要是不跟你搶,等會就隻留你在軒明哥身上浪叫『親哥哥,再快點!』,哪裡還輪得到我。”
美婦見自己女兒學自己叫床的淫言浪語,臉上不禁一紅,報復似的伸出玉蔥般的手指伸進女兒嘴裡攪動,“就你話多,那這次就你先來,以後見瞭淑妃大人可不許亂說。”
蘿莉吐出母親的手指,幾絲泛著銀光的口水還連著手指和嘴唇,蘿莉也不擦拭,給母親翻瞭個白眼,“哼,淑妃大人豈會不知你那些醃臢事,要不是淑妃也想……”
“好瞭好瞭,母女兩個吵什麼吵”聽蘿莉講的越來越暴露,張軒明趕緊捂住蘿莉的嘴,岔開話題,“不過,貂兒,你從哪裡學來這些市井俚語的。”
蘿莉也知道自己差點失言,哼哼兩聲不說話,也不回答張軒明的問題。
“好你個小貂兒,本王問的話都不答瞭,你說該當何罪!”張軒明也不惱,笑著對美婦說。
“就判她個大不敬,罰她給殿下泄欲!”美婦也咯咯的笑起來,手指輕輕一劃,蘿莉身上的衣物就自動解開,從凝脂的皮膚上滑下來,露出裡面白皙的皮膚。
“啊!”蘿莉一聲驚叫,還想遮掩下春光,張軒明就伸出手指從蘿莉股溝往深處一按,蘿莉渾身就沒瞭力氣,軟綿綿的靠在張軒明身上。
美婦在旁邊笑瞇瞇的看著二人玩鬧,手下則迅速的解開張軒明的褻衣,露出堅挺的肉棒出來-美婦先擼動瞭幾下,然後俯下身子把肉棒含進嘴裡,舌頭仔細的舔弄著棒身,手指則輕輕揉捏著兩個軟蛋。
待到肉棒全部都沾滿瞭美婦的津液,美婦才滿意的放口,抬頭看向女兒。
蘿莉撐起身子,把一條腿邁過去,兩條白嫩嫩的大腿跪在榻子上,長著稀疏疏幾根毛的小穴就正對著肉棒。
旁邊的美婦也坐起來,一手握住肉棒,另一隻手撐住女兒的後腰,緩緩向下壓著。
“嗯……”肉棒緩緩插入蘿莉緊致的粉穴,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插,蘿莉還是感覺一陣撐開的疼痛。
隨著肉棒完全被小穴吞沒,蘿莉白玉般的身子也泛出陣陣粉紅,小臉更是羞的通紅,看的身邊的美婦不是發出笑聲。
“啪!”的一聲,張軒明雙手打在蘿莉兩瓣屁股上,蘿莉也呻吟一聲,知道要來瞭,繃緊身子等待抽插。
蘿莉雙手扶著榻沿,兩眼水汪汪的看著張軒明,張軒明笑笑,握著蘿莉屁股的雙手開始向上拉,蘿莉也順從的抬起胯,從半坐姿變成瞭跪姿。
張軒明狠狠的向下一壓,出來大半的肉棒就迅速插進蘿莉小穴中,蘿莉痛呼一聲,幽怨的看著身下的人。
感覺到蘿莉的不滿,張軒明卻絲毫沒有輕柔點的想法,雙手更是換瞭個位置,大拇指抵在蘿莉胯前,四指捏在蘿莉腰上。
蘿莉瘦小的身軀讓張軒明恰好把住胯部,感覺到姿勢正好後,張軒明開始迅速的抬起落下手臂,連帶著蘿莉的胯部也迅速上升下落,肉棒在小穴的吞沒下時隱時現。
“呃……啊……哥…哥……軒明哥………嗯…啊……”蘿莉皺著眉頭,下身的疼痛和快感一起傳來,讓小臉更加楚楚動人,“啊……輕…輕點……啊……呃…啊……嗯……”
“啊……啊………好爽……呃……”蘿莉閉著眼雙手抓著榻沿,時而繃緊,時而無力,身上的汗水出瞭一層,胸前一對小山包也上下顫動著,以後的高聳已經初見雛形-“唔…………”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吟,蘿莉天鵝般昂首,身子向後仰成一道優雅的曲線,小穴裡爆發的熱乎乎的粘稠液體讓她無可避免的高潮顫抖。
“呼……呼……”渾身一陣顫栗後,蘿莉癱軟在張軒明懷裡,二人喘著粗氣休息,這時,一個軟濕的東西靠近瞭二人的私處。
肉棒還未從蘿莉小穴裡拔出來,但二人混合的淫水則順著縫隙緩緩流下來,美婦早就匐在這裡,伸出香舌一點點把淫水卷進嘴裡吞下。
“嗯……”蘿莉輕輕提胯,有些疲軟的肉棒從小穴中滑出來,連帶著粘稠的白濁也流出來,美婦連忙握住肉棒舔起來,手指和香舌不停挑逗著,不一會被舔的亮晶晶的肉棒又堅挺起來。
美婦扶著蘿莉讓女兒躺到榻上歇息,自己則跨到張軒明身上,伸手解開身上的衣物,飽滿的乳房即刻彈跳出來,兩顆粉嫩的乳頭與白皙的乳肉相映成趣,美婦熟練的握住肉棒,向著冤傢嫵媚一笑,伴隨著一聲悠長的呻吟,小穴撐開吞盡瞭肉棒,不久後,雨打芭蕉,鶯啼燕轉之聲傳來,在初春時節別有一番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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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仍是春寒料峭,揚州城卻已快柳條飄飄瞭。城外的官道上行人如織,其中不乏有人數眾多的商隊,但有支隊伍卻是引人矚目。
那隊伍不過兩輛馬車,周圍跟著幾騎,但那騎馬的人看起來卻於普通騎手不同,人人身上都有股肅殺之氣,之間的位置更是暗合軍陣之道。
中間的馬車中人掀開車簾,好奇的看著周圍風景。那是一隻蘿莉,雖然年幼,但長著一張精致的俏臉,神似天上仙女,宛如隨風搖曳的柳枝,隻是眉宇間透著一股憔悴,但仍能看出小蘿莉的興奮與好奇之情。
“父親,這便是『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的揚州城嗎,看起來與京城也無甚區別。”蘿莉放下車簾,轉頭對車廂裡的人說道。
那人體態修長,長相儒雅,雖然坐在顛簸的馬車上卻也是坐的端端正正。那人笑著摸瞭摸下頷的胡須說到“顰兒,咱們這是從陸路坐馬車而來,若是乘船,想必揚州城的繁華會讓你大吃一驚。”
蘿莉撇撇嘴,繼續問道,“父親,咱們是要在這揚州待幾天啊?”
“幾天?”那人苦笑的搖搖頭,聖上的事辦不利索,待上幾年都有可能,自己雖被任為揚州巡鹽禦史,但聖上卻暗地讓自己節制江南鹽事,看來聖上雖老,雄心不減當年,這是要從鹽科開刀瞭,自己為報答知遇之恩,也就隻能當回刀刃瞭。
見父親又陷入沉思,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小蘿莉不滿起來,躺入身邊母親懷裡,生氣悶氣來。
看著懷裡的女兒,車上的貴婦人笑瞭笑,嗔怒的瞪瞭自己相公一眼,“如海,還沒到揚州城呢,公事等上任再說。”
男子失笑,揉瞭揉女兒的頭,目光看向京城的方向,透過車廂,越過千山萬水,不知那位坐在龍椅上,眼看江山盛世的老人,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