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好天氣,日光柔和,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隻不過在金陵的一個院子裡,戰戰兢兢立在院子裡的幾個奴仆卻是冷汗直流,祈禱屋子裡起的發瘋的女主人不要註意到自己。
“這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一個尖銳的聲音傳出來,飽含怒火與驚恐,屋子裡一個雍容華貴的美婦怒氣沖沖的站著,高聳的胸部隨著怒火一顫一顫,地下有個摔成碎片的茶盞。
“娘親息怒,別為那些人氣壞瞭身子。”旁邊一個小娘好言好語勸慰著,那小娘天生麗質,一舉一動都透著大傢閨秀的氣質。
“那群白眼狼,你爹尚未下喪就來討要庫房的賬本與鑰匙,真當別人不知道這偌大的薛傢是誰打拼下來的麼!”貴婦平息瞭下胸中怒氣,憤然大罵起來,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
旁邊的小娘也是無奈,自傢雖然是大房,但自己父親已經去世,弟弟又小又頑,不理傢事,母親和自己又隻是個婦人,見大房破敗至此,其他幾房都起瞭別樣的心思,她父親還沒下喪,其他幾房就聯合過來要求分傢,果真是一點情面不講。
雖說她們母女也知道自傢沒瞭主心骨,早晚也是被別的幾房吞噬殆盡,但怎麼也要留些情面,到時候給頑駑不堪的大房長子一兩間鋪子,也就過得去瞭,反正薛傢與其他傢族的情意都在大房這裡,也不愁吃穿用度,沒想到原來表面上對自傢恭敬有加的其他幾房立刻就翻臉不認人瞭,大房甫死沒兩天就開始逼宮。
以傢族產業不能長久沒人經營為由,幾房聯合向母女施壓,也難怪這美婦如此生氣。
“夫人…”一個侍女小心翼翼的過來稟報,“榮夫人來訪…”
“榮夫人?”貴婦皺起瞭眉頭,這榮夫人來歷神秘,是一名叫婆娑門的教派在金陵的香主,與金陵大大小小的傢族都有些聯系,但這婆娑門信奉佛母菩薩,主要保佑母子傢宅平安,所以信奉的多是內宅的夫人婆子。
美婦也與榮夫人有著關系,不止是對佛母的信奉,也是這榮夫人總是愛與人行那虛凰假鳳之事,美婦也與榮夫人玩過,當時二人下體花漿四濺,玩的甚是盡興。
礙於面子,雖然很是念想那銷魂的快感,但美婦不常與榮夫人玩樂,有的貴婦卻是甘之如飴,常有幾個婦人借著求佛母菩薩保佑的名義,去榮夫人那裡,當著菩薩雕像的面與人摸摸舔舔,好不刺激。
“讓她進來吧…”美婦頹然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那榮夫人來意是甚,現在禍起蕭墻,禮節夠瞭,還是找個機會把她送出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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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夫人淡然掀開車簾,看著眼前的側門,作為婆娑門的金陵香主,她本身隻有丹心修為,雖說比內識,返虛修為的煉氣士修為更高,但不入真人,就還是螻蟻,隻得依附於人。
也是榮夫人運道好,在破空修為時,蓉殊法師看上瞭她,得意於她長袖善舞的能力,收她入佛母麾下,賜她婆娑破妄心神通,讓她修成丹心,並來總管金陵的婆娑門教徒。
榮夫人本來就是心思敏捷的人,又修習瞭擅長窺伺人的精神活動,並能悄然引導妄念的神通,她的神念自然更勝同階修士一籌。
榮夫人神念一掃,整個薛府,無論是否修習過神通道法,上至兩個返虛中階的供奉,下至在門口掃地的小奴仆,所有人的心思都在榮夫人神念裡顯現。
就如一條小溪,流動的溪水由欲念所成,而榮夫人則是立在岸邊,看著溪水中的魚兒,這些魚兒就是薛府諸人,不停的吞吐著欲念。
而榮夫人的神通就是一根棍子,雖然能夠一棍子插下去,直接在七情六俗上殺死一人,但這種手法的樂趣可比不上用棍子引導,敲打,讓魚兒順著自己的心意遊曳,讓魚兒吞下自己想讓它吞下的欲念,最後或者達到自己的目的,或者隻是自娛自樂,玩弄人心罷瞭。
“我傢夫人有請,榮居士,請與我來。”一個婢女從側門處迎來,欠身行禮,榮夫人點點頭,帶著自己的貼身侍女邁入瞭側門。
剛邁入側門,榮夫人就展開神念,如蛛網一般,每個人就是蛛網的一個節點,節點有大有小,而中心就是剛入薛府的榮夫人。
一瞬間,無數的繁雜信息就湧入瞭榮夫人神念裡,都是各人欲念的顯現,信息雖是冗雜,但榮夫人已是丹心修士,取精去糟隻若等閑。
榮夫人嘴角微彎,她最是喜愛這種遊戲,不過當今還有背負著大人的指令,還是小心點好。
榮夫人想著,心念一動,另一種輔修神通就顯現,所有金陵的修士都是心有所感,神念向薛府處探去。
隻見一股沛然的神意從天而降,化為一百丈赤腳執傘比丘尼,腳踩蓮花,立在金陵城上空。
看到這比丘尼,周圍探尋的神念就少瞭一半,南國禮佛,而南方排的上號的就兩傢法統,一是佛母菩薩的婆娑門,另一個是天神降主的莊嚴山。
而莊嚴山法相多為大佛,羅漢,甚至甲士,這比丘尼一看就是婆娑門法相,而對於婆娑門,修士們向來是有多遠,跑多遠,據某位瞎說大實話被迫隱居的真人說,你永遠不知道你剛剛打壓過的一個內識境的婆娑門小姑娘昨天可能剛剛把佛母菩薩壓在身下玩弄一番。
由於佛母菩薩的特殊嗜好,婆娑門修士多是美艷女子,婆娑門徒多是母親與親生子嗣一起修行,菩薩則喜好化成美婦樣子的前輩教徒,勾引剛入教的女子,無論是清純少女,還是成熟美婦,菩薩來者不拒,甚至有的婦人還帶著自己血裔與分身一起淫樂。
每到被勾引的女子與菩薩歡好,那女子在菩薩身上肆意馳騁,口稱菩薩母親,取悅菩薩,佛母就會賜下神通,無論該女子修為多少,都會有個保命神通,威力極強。
榮夫人就曾與菩薩分身歡好過,當時雖是口呼菩薩為母,卻是與菩薩玩的犬姬之事,淫虐的那佛母分身上下沒一處好肉,菩薩大為滿意,賜下伽羅傘這一防禦神通。
那比丘尼向著底下的薛府看去,其後微微一笑,把手中傘向下一拋,撒下金光,遮住整個薛府,外人再也不能探到,那比丘尼就化為點點金光散去,隻留一把傘遮蓋著薛府。
剩下的修士感到自己神念無法探知,搖搖頭,也就撤回瞭。
榮夫人小步跟隨侍女走在路上,剛剛發生的事當然逃不過她的神念,隻不過她對佛母的神通與威望有極大信心,也不去佈置其他防禦,隻是開始挑起薛府諸人的欲望。
若是修為有成的修士,心思圓滿,要挑起欲念可有不小困難,但若是對一群凡人,那難度就要小的多。
榮夫人邁步進屋內,薛姨媽正坐在椅子上品茶,一點看不出剛才憤怒失態的樣子。榮夫人卻知道,薛夫人心裡卻是處處漏洞,顯然是憂心自傢的出路。
雖說薛夫人這一系與在京城的賈傢關系親近,薛夫人的哥哥更是王子騰王指揮使,之後去京城也無所謂,但寄人籬下哪有自己當傢做主爽利,所以薛夫人還是想盡力抓住自傢的利益。
可是自傢現在是砧板上的魚肉啊,薛夫人所能依靠的助力現在都在京城,天高路遠,現在估計就連消息都沒能傳到她哥哥那裡,金陵城裡她是獨木難支。
“居士…”薛夫人見榮夫人進屋,放下茶盞,起身行禮,“夫人無需多禮。”
榮夫人微笑著,也行一禮,陪著薛夫人主客坐好,聊瞭起來。
“居士來的真不是時候…”薛夫人半隱半現的夾著這句話諷瞭榮夫人一句,榮夫人也不鬧,依舊淡淡笑著,“正是此事,才有夫人依靠我等的的時候啊。”
“這又是為何?”薛夫人皺起眉頭問道,“佛母無量,夫人心思不寧,正是少瞭依托之物,何不入我婆娑門,為佛母門下一侍者,也有個依托之物。”
“妾身心思冗雜,怕不是受不瞭貴教的清規戒律。”薛夫人不耐煩的回瞭一句,她現在正是煩心的時候,無心與榮夫人在這裡談天。
“我教並無甚戒律,隻要心中常存菩薩法相,並不論信徒出身從事。”
“好叫居士得知,妾身心神不寧並非心中無依托之物,隻是…”薛夫人想到自己剛死的丈夫,嘆瞭口氣,並不再說什麼。
“怕不是還有些傢事不寧吧。”榮夫人笑盈盈的吐出這句話,薛夫人一愣,剛想發怒,屋外就連滾帶爬的進來一個奴仆。
“夫…夫人……二老爺和三老爺他們跪在靈堂不走瞭!”
“什麼!”薛夫人心頭一驚,也顧不得榮夫人說過什麼,連忙帶著人向靈堂跑去瞭。
薛夫人一走,屋子裡所有的仆人也就亂哄哄的一並跑過去瞭,隻有引導榮夫人進府的那個婢女還不知所措的站在榮夫人身旁。
“有好戲看瞭…”榮夫人瞇起眼睛,愜意的運轉神通,又加大瞭對那幾個薛傢老爺欲念的挑動程度,這才起身慢悠悠的向薛傢靈堂走去。
此事的薛傢靈堂已經亂成一片,幾個披麻戴孝的中年人,正跪在靈堂裡,哭嚎著什麼,多是什麼弟弟不孝,傢族大權被外人把持之類的,周圍也跪瞭一圈人,都是這幾房的小輩或奴仆。
薛夫人急沖沖的趕過來,正巧與自己的一對兒女碰上面,就帶著兒女過來,想看看這些叔伯兄弟搞的什麼花樣。
“夫人來瞭…”周圍奴仆陣陣聲音響起,把在哭嚎的幾人心思拉瞭回來,那幾人看到薛夫人到瞭,並不等薛夫人說什麼,其中一個人就跳起來沖著薛夫人喊到:“嫂嫂,這次大兄仙去,吾等甚是悲痛,但蟠兒年歲小,傢又不可一日無主,所以我等商議,直到蟠兒加冠,傢裡一切大小事宜,可由我等商議而來。”
剛說完,旁邊一人也跳起來,沖薛夫人一拱手,“二兄說的甚是道理,嫂嫂,這是薛傢事宜,您還是不要參與瞭。”
旁邊又有人跪著叫嚷起來,“嫂嫂要是不答應,我等就跪在大兄面前不走瞭。”
眾人又是一陣起哄,這一套組合拳下來,可把薛夫人打的不清,腦袋還不清醒,剛要好生安撫一下,旁邊就響起一陣炸雷般的聲音。
“你們怎敢欺負俺娘!”那是又憨又楞的薛蟠,這憨貨年齡不大,長的卻是人高馬大,手裡還拎著一個不知從哪裡弄來的木棍,正怒氣沖沖的指著面前的幾人。
“蟠兒,你這是要幹甚。”領頭那人皺瞭皺眉頭,斥責道,“平日就知你遊手好閑,現在又要毆打長輩瞭嗎,把棍子給我放下!”
那薛蟠正氣在上頭,平常遇到這種事這憨貨就不聽,非得逆著來,更別說還有榮夫人神通在撩撥他的怒火。
“呔!”那憨貨大叫一聲,怒氣沖沖的跑上去,周圍奴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也沒來攔著他,竟讓他一下子跑到二老爺面前,狠狠一掄,就把那人打的一跟頭栽到地上,頭破血流。
薛大少這一棍子可是桶瞭馬蜂窩,那二房的小輩有當即就紅瞭眼的,撲上來就給瞭薛蟠一下子,直把薛蟠打的直往後仰,虧的有奴仆在後面接著才沒摔下去。
“蟠兒!”薛夫人大叫一聲,就要上去救人,旁邊薛寶釵死命攔著,貼身的婢女也趕忙把薛夫人圍瞭一個圈。
那二老爺在仆人的攙扶下狼狽的站起來,也是他年輕時候修瞭些法訣,雖沒什麼成就,身子倒是硬朗,除瞭流瞭血也沒別的事。
那接著薛大少的奴仆也是團團把薛蟠抬起來,不讓他多做一點動作,局勢看似緩和下來瞭,然而本來混雜一起的一傢人現在涇渭分明的分成瞭兩撥。
一個是以二老爺等為首的薛傢分傢勢力,一個是以薛夫人為首的大房勢力,隻是著大房的勢力是在是太少瞭點,隻有三四個奴仆和大房的幾個貼身侍女,而對面則是二三十個人。
氣氛漸漸激烈起來,薛大少現在被人架著,但兩個眼睛瞪的溜圓,在對面人群中搜索著剛才打自己的人。
薛夫人看到薛蟠沒事,心裡松瞭口氣,知道現在氛圍不對,剛想出言緩和關系,就看到瞭姍姍來遲的榮夫人。
“諸位施主何至於此?”榮夫人口誦菩薩佛號,勸解瞭一句,薛夫人見此有些頭痛,自己這位客人可真不會看時間。
“那不知居士有何見教?”薛二老爺冷哼一聲,他也聽說過婆娑門的名聲,知道在修士裡婆娑門不好惹,但自己現在處理的是傢事,於情於理都是自己占優,也不懼她。
“爾等孰不知薛夫人已入我門,對這些凡俗事務是在是頭疼,薛夫人已然決定把俗務托付給爾等,隻留一兩間鋪子作為念想而已。”
“此事當真?”那幾人又驚又喜,盯著薛夫人,薛夫人一陣心慌,剛要否決,身後清麗的聲音響起,“當然當真。”
薛夫人驚訝的回頭,身後是她的女兒薛寶釵,小姑娘給瞭母親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說,“諸位叔叔,娘親已經跟我說過要把傢事托付與你們,隻是沒來得及與你們細說罷瞭。”
“好,既然嫂嫂如此知書達理,若是就這番瞭結,也是我等的不是。”那二老爺點點頭,說瞭幾個日進鬥金的鋪子,“應讓嫂嫂知曉,這幾個是我等劃給大房的保底鋪,還望嫂嫂收下。”
都到瞭如此地步,薛夫人騎虎難下,隻得收瞭這幾個鋪子,表明自己妥協瞭。
看到薛夫人收下這幾個鋪子,眾人都松瞭口氣,這意味著這場矛盾沖突以薛夫人的服軟而告終,一傢人終究是沒對立起來,隻有薛蟠那憨貨還在嚷嚷著找出打他的那個小子。
“還請居士給我個解釋。”薛夫人帶著女兒薛寶釵,走到屋子裡,打發出奴仆,盯著榮夫人說到。
“夫人不是已經明白瞭麼?”榮夫人眼簾低垂,淡然的說。
“居士是看出妾身一介女流,在金陵獨木難支,這才過來欺侮妾身麼。”薛夫人咬牙切齒的說,豐滿的胸脯一聳一聳的。
“夫人也說瞭,自己是一介女流,獨木難支。”榮夫人抬頭,盯著薛夫人的眼睛說,“我也不是要欺侮於你,隻是門裡有令,不得已而為之。”
“你那婆娑門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勾引婦人做那淫亂茍且之事。”薛夫人叫罵起來,尖銳的聲音十分刺耳。
“夫人應該慶幸自己不是個修士。”榮夫人臉色冷下來,絲絲縷縷的暗紅色霧氣從榮夫人衣袍下流出來。
那縷縷霧氣糾纏成股,順著薛夫人的身子,纏繞在美婦白皙的脖頸上,漸漸加大力度,薛夫人俏臉被憋的通紅。
“香主息怒!”旁邊的薛寶釵嚇的臉色慘白,連忙跪下來,沖著榮夫人不住磕頭。
“你女兒倒是知道。”榮夫人瞥瞭眼磕頭不止的薛寶釵,送開瞭紅霧,“要不是你女兒入瞭菩薩法眼,而菩薩本命神通又要母子或母女一塊修煉,”
榮夫人冷笑幾聲,“你這身爛肉不知道要被多少人享用。”薛夫人癱倒在地上大口呼吸,剛才生死一線,她的情緒又受榮夫人操控,現在腦袋裡隻剩下恐懼與不知所措。
“也罷,趁著現在,把入門儀式辦瞭吧。”榮夫人衣袖一甩,坐到椅子上看著二人,眼裡卻有些嫉妒,她從小就不知自己母親是誰,入門之前也沒有子嗣,所以佛母菩薩的根本神通自是與她無緣,雖然自己現在的神通也是不凡,但還是比不上菩薩都修煉的大神通。
薛寶釵不敢違命,脫下身上衣物,光著玉體,走到母親身邊跪下,顫抖著解開母親的衣物,“寶釵,你…你要做什麼?”薛夫人顫聲問道,剛想逃離,身子卻不聽使喚。
“娘…女兒也是為瞭您好。”薛寶釵不敢去看母親的眼睛,隻是低聲說到,“菩薩神通廣大,入菩薩麾下有利而無害,這也是為瞭您好…”
薛寶釵扯掉母親的褻衣,露出兩腿之間的私處,薛寶釵跪在美婦兩腿之間,托住母親光滑的兩條大腿,就像在畫冊上看到的一樣,薛寶釵默念著,狠狠的向前一聳胯。
“啊……”薛夫人媚叫一聲,她私處本來沒插進任何東西,表現卻是像被陽具侵犯一樣,而薛寶釵隻是感覺小腹有些溫潤酥癢。
薛寶釵口誦經文,下體卻仿佛有個陽具一樣,一下一下的向前聳著,薛夫人則更加不堪,如同被一匹種馬抽插著,淫叫不斷,私處花漿四濺,泥濘不堪。
待到薛夫人不堪征伐,長吟一聲,私處噴出大量淫水,那薛寶釵也是身體一軟,無毛的小穴也跟著噴出花漿淫水。
不同於母親是一下下被插到高潮,薛寶釵本來並無快感,隻是在母親升入極樂那一刻,酥爽的感覺從脊柱尾部沖出,直上天靈,爽的薛寶釵直接癱到母親身上。
母女二人同時高潮噴出,噴出的淫水剛出來就互相吸引,混合成水珠,之後立刻變硬,形成大大小小的乳白珠子在地板上叮叮當當的散落著。
“母女初次的靈欲珠,為師就替你收下瞭。”榮夫人微微一笑,竟是以薛寶釵師傅自居,榮夫人大袖一揮,地上珠子就飛入瞭衣袖不見蹤影。
薛寶釵癱在母親豐乳上,還沒緩過勁來,隻能嗯瞭一聲表示知道。
看到母親白皙豐乳就在眼前,薛寶釵狠下心來,一口瞭上去,直咬下一塊血肉,疼的薛夫人痛叫一聲,淒慘無比,眼淚都出來瞭。
“哦?”榮夫人本來托著香腮看著,看到此舉不禁拍手,“妙啊,妙啊。”
榮夫人嘖嘖嘖稱奇。
“想學我門根本神通,若不是從胎兒時期就開始修煉,就需得有一血親,或是母子,或是母女,行合體儀式,是要靈肉相融。”
“靈即是欲,隻要二人同登極樂即可,而肉指肉身,母子需要兒子把陽精灌入母親胞宮之中,母女則有三十六式,為我門之精髓。”
“這三十六式,對後面的修行加持有強有弱,而修士所付出的代價也不同。”
榮夫人笑意盈盈的看著吞吃著母親胸前軟肉的薛寶釵。
“好徒兒,你竟然選瞭噬乳,這一儀式可是排名前幾的啊。”榮夫人看起來很高興,“我的好徒兒,以你的天資,在加上噬乳之式,地仙可期啊!”
薛寶釵聞言僵硬的張嘴笑瞭笑,嘴邊全是鮮血,口腔呈暗紅色,原來潔白的玉齒上滿是血跡,齒縫裡還有嫩紅的肉絲,舌頭上則是嚼碎瞭未吞下去的碎肉。
薛夫人正躺在女兒身下,原來淒慘的嚎叫都沒瞭,現在她氣若遊絲,在女兒吞吃自己乳房的過程中她疼昏過去,又疼醒過來,大量的鮮血已經染紅母女二人的上半身,連帶著一部分地面。
待到薛寶釵吞吃完母親的豐乳,她強撐著站起來伸出手瘋狂的蹂躪著自己的小穴,隻希望能快點高潮,好結束母親的痛苦。
旁邊的榮夫人則悠哉悠哉的坐著,仿佛沒看見痛苦萬分的母女二人,而是為徒兒解釋著噬乳的好處。
“一但完成瞭噬乳,不僅是你對菩薩神通的親和力更高,你那母親的乳房也會變成一件寶物,不禁能產玉乳,還是一件能隨意把玩的,惹人羨慕的尤物”
“這玉乳,指的是你那母親日產的母乳三升,乃是稀缺的好資源,不禁能清心寧神,還是讓人口齒留香的好飲品。”
“這尤物呢,是指那對乳房,白皙如玉,軟若無物,滑似油膩,而且彈性極強,就算拉住乳頭,扯成條線,你一松手,那乳房『啪』的一聲就彈回來,彈跳幾下,恢復如初。”
“嗯啊……”隨著榮夫人不找邊際的話語,薛寶釵揚起玉頸,下體一陣顫動,看是來瞭高潮,不過令人驚異的是,隨著下體的抽動,小姑娘胸前略微有些隆起的小山包上,那挺立的兩顆粉嫩乳頭,竟然流出瞭乳汁。
薛寶釵顧不得什麼,直把自己的乳頭塞進母親嘴裡,薛夫人下意識吮吸瞭幾口,胸前慘不忍睹的乳房竟然有瞭恢復的跡象。
隨著女兒的乳汁不停的被自己吸收,薛夫人的豐乳也在一點點長出來,而且比原來的更白,更軟,形狀更好看。
終於,待到薛夫人胸前豐乳長好且開始流出玉乳,薛寶釵胸前也不再流出乳汁,她隻感覺自己與母親有瞭種特別的聯系,兩具玉體糾纏,隻有二人滿身的血跡證明著剛才發生瞭什麼。
看到母親醒來,薛寶釵終於忍不住,抱住母親痛苦起來,薛夫人也知道女兒的難處,抱著女兒的頭,淚流不止。
“好瞭…”榮夫人拍瞭拍手,沒理會母女二人劫後餘生的表現,而是盯著薛夫人,“現在,夫人,告訴我,你們薛傢的鹽商賬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