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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瞭

☆、進去瞭

  為瞭配合多媒體播放,視聽活動室的窗簾是遮光簾,平日裡是收起來的,不過上一個使用視聽活動室的班級顯然沒做好收尾工作,遮光窗簾把教室擋得黑黢黢一片,隻有一個角落沒拉好,傾泄瞭一地筆直的日光。

  午後的視聽活動室,自然空無一人。

  但是現在有瞭。

  凌思南背靠著門邊的墻壁,面對著身前把她整個人籠罩在逼仄空間裡的凌清遠,緊張地吞瞭一口口水。

  凌清遠的右臂搭在她頭頂,另一隻手伸過去,啪嗒,把教室門反鎖。

  “你別亂來,這是學校……”凌思南小聲說。

  “敢做不敢說?嗯?”凌清遠穿著藏藍色的校服西裝,質料熨帖得沒有一絲褶皺,就像他對所有外人表現得那樣,不見半點瑕疵——藏在鏡片後的眼底暈染著深深淺淺的情緒,卻起伏得不留痕跡。

  凌思南慫瞭:“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想要我說,我可以成全你,讓整個學校都知道——昨天晚上我的姐姐爬上瞭我的床,在她親弟弟的身下輾轉求歡,流瞭多少水,有多想被我操……”他抬手摘下眼鏡丟在一旁,一邊說,薄唇一邊抵著她的耳朵,情色地舔過耳廓,“……被她親弟弟操。”

  凌思南整個人都繃緊瞭,全身緊縮著,憋在胸腔裡的呼吸都不敢呼出來,抬手推拒著凌清遠:“我沒有求歡,也沒有想被你……被你……”

  其實有的。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想過。

  “真的沒有?”凌清遠的笑聲輕佻又蠱惑,“別騙自己。”

  “凌清遠你別自戀瞭!我不知道你到底多有自信,玩過多少女孩子,但是我是你姐!你再情也不要對我情!”感覺被踩到瞭尾巴,凌思南氣呼呼地反駁,她氣凌清遠,完全沒有任何倫理界限地撩她,又氣自己,竟然這麼輕易地就被自己的弟弟撩到。

  “隻有你。”他說。

  凌思南一愣:“什麼?”

  “這種事,我隻對你做過。”凌清遠的頭壓瞭下來,壓在她肩上,沉甸甸的,他的聲音很低,像是承認瞭什麼很糟糕的東西:“我不喜歡隨便。”

  ……見到我第一天你就情,分明很隨便啊。凌思南在心裡不經意地吐槽,可是又不敢明著說出來,不過凌清遠居然從來沒有性經驗這種事,她確實沒想過。在她心裡,以弟弟的資本,就算女孩子不排著隊上門,他想要的話,應該輕易就能俘獲人心,怎麼會一個都沒有?

  第一個還是他姐姐,這也太悲慘瞭。

  是不是有什麼人格障礙?聯想到凌傢的情況,再聯想到弟弟平時在不同情境下的人格迥異的表現,凌思南越想越深以為然。凌清遠和年少就能擺脫凌傢的她不一樣,一直生活在那樣傢庭環境下,雖然是被偏愛的那個,但是壓力應該也不小,她瞭解凌父凌母的性格,一定會要凌清遠什麼都做到最好。

  可憐的元元,難怪變成這樣子。凌思南心裡對弟弟的憐惜之心作,覺得自己勢必要拯救他於水火。

  “……我幫你好不好?”她抬手摸瞭摸凌清遠的腦袋,頭軟軟的,像是在摸一隻小奶狗。

  “……”手下的凌清遠僵瞭片刻,然後他抬頭,眸子直直地望進她眼裡:“在學校做這種事?”

  凌思南的臉登時一紅,猛拍瞭一下弟弟的後腦勺:“我不是說那個!”

  凌清遠貼在姐姐身上,低低地笑:“上一次你說這句話的時候……”

  被凌清遠纏繞在耳畔的笑聲撩得心慌,凌思南趕忙打斷他:“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幫你找個女朋友,這樣以後你要是有這種沖動,可以名正言順地和女朋友做……”

  她清楚感覺到凌清遠的身子又一次僵直瞭。

  凌清遠的聲音恢復瞭內斂自持,甚至隱含著一縷危險的味道:“姐姐,自顧不暇的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種話?”

  凌思南頓住。

  “我不需要你的憐憫,你也沒資格憐憫我,我說過我隻是不喜歡隨便,對我來說你是第一個……對你來說——我也是第一個。”

  凌思南驚訝地皺緊瞭眉頭,這種事……他怎麼知道?

  “何況……”凌清遠趴在姐姐頸窩間,黑暗中邪氣十足地翹起瞭唇角,修長的手指一顆又一顆地解開她胸前襯衫的紐扣,等到凌思南反應過來的時候,她飽滿的胸脯已經從襯衫後露瞭出來。

  春天的校服是長袖襯衫加外套的兩件套,午飯後凌思南和夥伴們在操場曬太陽,所以隻著瞭一件單薄的襯衫,此時此刻襯衫被揭開,帶著蕾絲花邊的藕粉色胸罩隨著她的呼吸起伏不已。

  凌清遠托起姐姐被胸罩包裹的乳房,隔著佈料揉捏。

  凌思南如臨大敵,雞皮疙瘩隨著凌清遠的動作掉瞭一地,伸手用力推他:“不要——”

  凌清遠抬著下巴,看不清表情的昏暗裡,她卻仿佛能感覺到他嘴角上翹的弧度:“何況,我身邊就有一個隨時可以操的姐姐,我又何必舍近求遠?”

  她用力推瞭一下他,卻被凌清遠在下一秒狠狠地壓到瞭墻上。

  凌清遠的頭顱埋在她的頸邊,牙齒咬瞭下去。

  她原以為會疼,緊閉瞭雙眼,卻不曾想他隻是輕輕地咬瞭一下,牙齒即觸即分,然後就被舌頭填補上瞭空隙,濕軟的舌尖沿著頸上的動脈一路濡濕,觸電般的麻痹感在她的神經裡遊走,隨著他的舌頭遊走。

  “啊。”她禁不住呻吟,又下意識收口。

  凌清遠的頭越來越低,埋在瞭她的胸前。

  “清遠,不要這樣!”她想推開他,然而下一秒凌清遠的手掌控瞭一切——伸進瞭她的胸罩。

  那隻好看的、適合彈鋼琴的手,就這麼夾在貼身的胸罩和她的乳房之間,指尖一攏就把她的乳收進瞭掌心中。

  “好嫩啊,姐姐。”凌清遠喑啞著聲音,抬頭笑她。

  她的胸部被弟弟緊握著,雙腿軟得幾乎快站不住,幾乎要攀著凌清遠才能維持。

  凌清遠的放開瞭她頭頂的手臂,另一隻手也插入瞭她胸衣的空隙。

  兩隻手同時搓揉著著她白花花的乳肉,把它們推擠在一起,擠出一道深溝,又用力壓向兩邊,乳頭壓在他的掌心之下變瞭形,刮蹭過他的掌紋,敏感又倔強得挺起來。

  不過幾秒鐘,凌思南就快癱軟成一灘泥。

  “這麼不經摸的麼?”凌清遠輕笑著,感覺體內的熱血也在翻湧,集中在瞭一處,可是他的神色依然淡定地像個旁觀者,唇舌也沒有閑下來,貼著她的乳溝滑瞭下去。

  凌思南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嚇得魂不附體,一個勁地往後縮:“不……不可以……清遠不可以——”

  他瘋瞭!昨天隻是借瞭個一個大腿和胸部,今天他竟然還要用舌頭……

  凌清遠的手勁已經有一些脫離控制,她的乳房被揉得紅,她甚至聽到弟弟的呼吸變得急促瞭許多。

  “我們是姐弟。”凌清遠的唇貼在她的乳肉上,“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操的,沒有什麼不可以。”

  下一秒,他握起她一邊的乳肉,揉捏成瞭一個不那麼完美的椎體,送進瞭口中。

  溫暖濕熱的口腔把她的乳尖含瞭進去,一瞬間她身下無法自控地湧出瞭一灘體液,打濕瞭內褲。

  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操的?

  這是……這是什麼該死的邏輯……她心裡想著,但是腦子裡的思緒已經無法正常思考,因為凌清遠的舌頭正繞著她的乳頭打轉,牙齒時不時咬著乳尖拉扯又放開——她低頭看著埋在她乳間的凌清遠,整個人有一剎那的恍惚。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明明是姐弟,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如果她真的想要拒絕,分明就可以拒絕的,她真的抵抗不瞭嗎?

  還是說……她其實,不想抵抗?

  “嗯……嗯啊……輕點……”胸上傳來的痛感讓凌思南不禁輕呼。

  他在吸吮。

  像是個嬰兒一樣,含著她的奶子用力地吸吮,仿佛要把她的奶吞咽掉一般,往前吞下,往後拉扯,明明用力得讓人疼,又舒爽得讓她伸手用指尖插入瞭他柔軟的短,把他的頭按向胸口。

  “甜的。”凌清遠抬眼對她說,口中依然含著她的奶頭,從她的方向往下看,這一幕顯得無盡的淫靡。

  他的左手捧著她的乳房把她的奶頭往口中送,右手粗暴地把她的乳肉搓揉成各種形狀,頭顱隨著吸吮和吞咽的的動作前後聳動,凌思南整個人都酥瞭,高高挺起胸脯,此刻恨不得弟弟能多吃一些,能吸得更用力一點。

  凌清遠吃得很認真,就像他學生會長的形象那般一絲不茍,即便他原本並沒有這個打算。

  本來就隻是想逗她的。

  可是看姐姐情動的樣子,他就有點按耐不住。

  軟軟的乳肉口感是這麼好,他是真的想吞下去,想得下身疼。

  像個孩子似的吸吮奶頭的時候也是,明明是挑逗她的動作,他卻由衷地感覺舒爽。

  姐姐,真的很好吃啊。

  想到這裡,他原本揉胸的手就往下摸瞭下去。

  “……清遠?”胸上一側的壓力突然消失,凌思南突然空虛,迷蒙地睜開眼,低頭看弟弟。

  “喜歡?”察覺到姐姐的不舍,凌清遠戲謔地覷她。

  凌思南覺得丟人,抬手捂著臉,撇開頭。

  然後悚然一驚地往上縮瞭一下。

  他的手指。

  弟弟的手指……進來瞭。

  凌思南嚇得不敢聲,咬著手指仰起頭。

  可是凌清遠不肯放過她,直起瞭身子靠在她耳邊:“姐姐不回答我,我怎麼知道你喜不喜歡……”

  管她喜不喜歡,他的手指已經挑開瞭她的內褲,摸進瞭她毫無遮擋的陰阜。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弟弟指腹的紋路貼在陰蒂上,摩擦著柔嫩的尖端。

  “別咬啊,姐姐。”凌清遠的唇沿貼著她被咬住的食指,輕輕撥弄:“喜歡就叫出來,視聽室的隔音很好。”

  “凌清遠……你變態——唔!”

  凌清遠的手指按瞭按她陰蒂的軟肉。

  “你不是問過我嗎,敢不敢再變態一點。”凌清遠笑得放肆,聲線壓得低低的,說話懶洋洋地勾著,輕輕碰瞭碰她的唇角:“——我當然可以。”

  他的手指按在姐姐脆弱的陰蒂上,前後搓動,刮擦。

  凌思南下體流出的淫液已經沾濕瞭他的指尖。

  “……啊啊……嗯……唔……不要……不要再動瞭……求你……”

  下身要瞭命地緊,凌清遠咬瞭咬牙,不想讓姐姐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索性一俯身重新含住她的奶子,用力地吸吮,粗暴得讓凌思南痛呼出聲——

  耳邊姐姐的呻吟讓他終於抑制不住,身下那隻手指驀地順著陰阜的軟肉,一瞬間插進瞭陰道的小屄裡。

  “唔——”凌思南整個人提瞭起來,腳尖點著地,穴裡湧出的液體驀地流瞭弟弟滿手都是。

  凌清遠口中賣力吸吮著,手指開始深入她的小穴裡深深淺淺地抽插,胸部和下體都被弟弟霸道地占據著,凌思南已經完全喪失瞭反抗的能力。

  “舒服嗎,姐姐……”他含著她的乳頭說,話末還用舌尖舔舐過乳尖的那一小粒。

  “啊。”凌思南仰頭呻吟,身下弟弟的手指已經陷得更深,接近瞭一層阻擋的黏膜。

  凌清遠的眸色漸深,體內湧起的躁動讓他忍不住想要狠狠插進去,將這層膜貫穿,手指的動作也更加快,他驀地放開瞭口中的乳房,淫靡的津液把凌思南的胸部濡濕,拉扯出一道長長的銀絲,隨後扶過她的腦袋,剛剛空閑下來的唇又猛然貼近瞭她的嘴。

  “不行!”哪怕身下被玩弄得濕漉漉的她,見到弟弟的動作依然下意識地堵住瞭唇,抗拒著凌清遠的親吻。

  凌清遠的唇最終吻在瞭她的手背上,不由得有些惱火。

  “為什麼不行?”他的聲音已然有些沙啞:“下面都已經濕成這樣瞭,還有什麼不行——”

  凌思南一個勁地搖頭,不說話,這讓凌清遠更加不爽,手指的動作開始狠,迅猛地在姐姐的屄裡快抽動,與此同時壓著她的身子也跟著抽插的節奏把她一下下往墻上頂,筆挺校褲裡那根硬直的肉棒隔著褲子磨蹭著她的大腿。

  黏黏膩膩的聲音在安靜的視聽教室顯得格外清晰,這一刻更因為他混著淫水的抽插,滋滋地響出瞭抽動的節奏。

  “唔——不要瞭……清遠……放手……求你……不要再插進去瞭……”

  “不讓我吻你,卻讓我插進你的屄,我真是不懂你,姐姐。”凌清遠下流的話在她耳畔糾纏,強烈的羞恥感讓凌思南忍不住溢出瞭眼眶裡蓄積許久的淚。

  “不能接吻……”她哭著,身體隨著弟弟前後的撞擊一下一下地被頂起:“我們不能接吻……”

  他們不是戀人。

  隻有戀人才能接吻。

  那是一種儀式感,在接吻之前,她可以說她隻是淪陷在弟弟給的肉欲裡,他們的關系,說到底也不過是炮友,隻是帶瞭血緣關系的炮友。

  可是一旦接瞭吻,一切都不一樣瞭,她一直以來麻痹自己的理由也都會變質。

  何況,那是她的初吻。

  凌清遠哪裡會明白女孩的心思。

  隻是被姐姐拒絕的不悅讓他生氣,手指的動作跟著下身頂弄的動作一起,把她抽插得吟哦不止。

  混合著淫液黏糊糊的聲音,手指急地在她的陰道裡插出瞭白沫,凌清遠猛地拉開瞭校褲的拉鏈,撥開內褲抵著她的穴口,龜頭的頂端插進去瞭一小截,兩個人同時舒爽得喘息出聲。

  但是凌思南猛得清醒過來,死命得抵著他想把他推遠,原本插進瞭一點的龜頭又退瞭出來。

  “凌清遠!我是你姐姐!我們說好瞭不能——”她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生怕他一時間壓抑不住強行插進來。

  “誰和你說好瞭?”凌清遠的目光竟然冷靜得像是和肉體剝離一般,掃過胸罩歪斜的胸部,還殘留著他口水的乳頭,和身下已經亂成一團,被推到腰際皺襞不堪的校裙,她就像是個任他搓圓捏扁的人偶,已經被玩壞瞭一半。

  “——我隻說過,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操的。”

  她的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順著之前的淚痕又流瞭下來。

  “不可以……我們是姐弟,不可以……”

  凌清遠本來是個很討厭女生哭的人。在他眼裡,什麼事情都有方法去解決,哭是最沒意義的途徑,他也一直就是這個信念最堅定的執行者。

  可是看到這張和自己眉眼相似的面容在自己跟前哭,他竟然覺得心頭有些堵得慌。

  操。

  和他清雋的外表不同,他的內心一直都沒那麼幹凈。

  他擰著眉,下體漲得生疼,直挺挺地立在兩人之間——面前這具身體看起來太過活色生香,他真的有一點不願承認的失控。

  都怪她。

  怪她說什麼敢做不敢說,他現在真的想做。

  可是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從小到大的面具,哪有那麼容易剝離。

  動聽的音樂聲響起,是午休結束的預備鈴。

  凌思南看他不再動瞭,也不敢輕易動憚。

  “清遠。”她低頭看瞭眼橫亙在兩人之間熱燙的陽具,心下一跳一跳的,知道這時候,凌清遠想這麼出去也難。“我……我幫你擼出來?”

  凌清遠忽然深吸瞭一口氣,朝她靠瞭上去。

  凌思南緊張地兩手抵在胸前,抬眼瞅他。

  少年緊實有力的臂膀箍著她,把她抱進懷裡。

  “就一點點。”他說。

  凌思南不明所以,可是她能聽出凌清遠口吻變瞭,變得有一點……委屈?

  “我是學生會長,不能遲到。”凌清遠又說,鼻梁磨蹭著她的耳朵,凌思南被蹭得有點癢,縮起肩膀想躲,又被拉回來:“讓我插進去一點點,我們快些結束。”

  “……你還想著呢。”她眼角的淚珠斷瞭,抬手抹瞭抹,瞪他。

  “你還記得上一次你擼瞭多久麼?”凌清遠伸手握著她的手腕,貼著她臉頰說,兩個人親近得耳鬢廝磨,讓凌思南心臟噗通噗通亂撞,“預備鈴到上課隻有1o分鐘,你……整理衣服也要2分鐘,從這裡到教室要3分鐘,我們隻有5分鐘。”

  “算得這麼清楚……”她咕噥,凌清遠的手已經重新拉開瞭她的內褲邊緣。

  “不會捅破,就進去一點點,讓我射出來就好。”凌清遠誘哄道,磁性的聲音裡帶著一點點撒嬌的味道:“反正剛才也插進去瞭,你也很舒服不是嗎?”

  凌思南立馬反駁:“我才沒有。”

  ——真的很舒服。

  內褲已經被撥到瞭一邊,凌清遠見她也沒再像剛才那樣拒絕,圓潤的龜頭抵在濕淋淋的穴口,用頂端輕輕摩擦,沾上她滿滿的淫液,他舒服地一聲輕哼。

  “姐姐,我要插進去瞭。”

  凌思南半推半就地,心裡有些虛:“等、等一下,萬一你等會兒控制不住怎麼辦……啊——”

  他插進去瞭。

  整個小屄裡都充滿瞭濕滑的液體,除瞭穴口有點緊,他進去得不是太難。

  “我的自制力,你應該懂的。”凌清遠說著此刻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可是凌思南相信他,凌清遠的個性,真的冷靜得可怕……除瞭對她做這種事的時候,不過她覺得,那隻是因為他並不想控制自己。

  他動瞭動。

  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這一秒眼底都湧起瞭情潮。

  “好舒服,姐姐。”他嘆。

  肉棒擠進瞭小穴口,碩大的龜頭頂開瞭沿路阻擋的肉褶,像是逆水行舟,破開沿途的潮水。

  凌思南從沒感覺那麼舒服過,捉著凌清遠的肩頭,“嗯”地叫出聲。

  四目相對,她覺得不好意思,身下的小穴也跟著緊縮。

  凌清遠感覺要瘋。

  “別夾,再讓我插一會兒。”他輕皺眉。

  凌思南當然沒聽出凌清遠這是差點要繳械投降的意思,如果知道的話可能就會趕緊戰決,身體裡抽動的是弟弟巨大的肉棒,異物入侵感把她撐得好滿,她看著凌清遠,那一刻隻覺得這雙漂亮的眸子快要讓她深陷。

  凌清遠的聲音似在天邊,又仿佛在眼前:“你呢,舒服嗎?”

  他抱著凌思南,身下小心地往姐姐小穴裡面挺進。

  凌思南跟著他的動作一起被頂瞭起來,一隻手扶在弟弟頸後,朱唇微啟,一聲輕吟。

  見凌清遠還是一瞬不瞬望著自己,她尷尬地咬瞭下唇,小聲得讓人聽不清:“……舒服。”

  何止是舒服,簡直是要上天瞭。

  當時她覺得凌清遠那個尺寸怎麼都不可能塞進來的,現在怎麼就這麼順利插進來瞭呢?

  她果然流瞭太多水的關系麼……

  凌清遠輕聲笑,雖然好似用瞭很長一段時間,不過龜頭也不過深入瞭她穴內不到兩厘米而已,堪堪也就滿足瞭個龜頭頂端被安撫的程度,下體叫囂著想要往更深處捅進去,理智卻懸崖勒馬。

  這時候要是沒有遵守承諾,那就真的不會有下一次瞭。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取舍,知道什麼叫小不忍則亂大謀。

  “舒服就好。”他開始前後頂弄,清清淺淺地。

  龜頭按在姐姐的屄裡,破開肉褶,帶出淫液,又再度深入,讓她跟著他的動作挺動。

  “清遠……清遠——”她有點捱不住,輕聲叫他的名字。

  “你夾得好緊啊姐姐。”凌清遠輕嘶瞭一聲,他是第一次,雖然沒完全插進去,也敏感得不行。

  “這時候不要叫我姐姐……”讓她想起兩人的關系,就覺得羞恥感一層層湧過來。

  凌清遠在她耳邊笑得促狹,“我偏要。”

  “……你果然……嗯……很……變態……啊啊……”

  “不是說瞭麼,姐姐生來——”他的臀部往她穴內一挺,插得幾乎要頂開那層瓣膜:“就是給弟弟操的。”

  她整個人快淪陷在凌清遠帶來的快感裡,根本就無法分辨凌清遠說的到底對不對。

  隻懂得迎合著凌清遠的節奏一次又一次地被頂弄,身下空虛地想要被他填滿。

  好想他再進來。

  好想被他貫穿。

  可是他是她弟弟啊!

  想到這裡小穴就忍不住收縮,把凌清遠的肉棒狠狠夾緊。

  凌清遠的呼吸粗重地在耳邊響起,加快瞭身下的抽送,雖然隻能插在陰道口淺淺的一點,但是龜頭被軟肉包裹的舒適感還是讓他難以自制。

  被抽插的快感終於在律動的頻率中凝聚到瞭頂點,凌思南隻覺得整個人輕飄飄地飛起,身下一軟,潮水般的液體湧出,澆灌在凌清遠充斥在體內的肉棒頂端。

  熱流愛撫過龜頭,為屄內的抽送更添瞭幾分濕滑,凌清遠強忍著又快插送瞭幾下,所有的感覺都往下體奔流而去。

  “我要射在裡面……姐姐……”

  “不要——不可以射裡面!”凌思南不是傻子,就算處女膜沒有破,她也知道精液是可以進入子宮的,他們是姐弟,真要是這麼做,對她來說就是真正意義上交媾結合瞭。

  “我要射進去。”他壓著她快挺動,聲音喑啞得難以言喻得性感,“射進你子宮裡,全部都射給你——”

  他充滿壓迫感地迅猛抽插瞭最後十幾下,話說到末瞭的時候,本來是打算抽出來的,那些話,本來也就隻是增加情趣的調情而已,可是話音落下的那一刻,體內一股精意竄至頂點,一瞬間迸出來,在他倉促不及拔出的同時,洶湧地射進瞭凌思南的小穴裡。

  “啊啊啊——”凌思南尖叫著,被這一波波的精水沖到瞭高潮。

  好熱。

  熱得她虛脫。

  她被親弟弟,射精瞭。

  視聽室出奇地安靜,隻留下兩人交錯的喘息。

  兩個人誰也沒動,凌思遠拔瞭一半的龜頭還留在她的陰道中,鈴口頂端還時不時射出一小點的白濁。

  音樂聲再起,是上課鈴。

  “不是故意的……”凌清遠困窘得無地自容,抬手撥開她鬢邊的濕透的絲:“我本來……要拔出來。”

  凌思南抽瞭抽鼻子,看凌清遠可憐兮兮的表情,什麼氣都生不起來瞭,她把腦袋埋在弟弟的肩窩,聲音微不可辨:“我知道。”

  凌清遠心裡的某一處,啪嗒地一聲。

  姐姐身體的溫暖讓他有點舍不得離開,半軟著的肉棒又重新往裡面挺瞭一下。

  凌思南仰頭瞪他。

  “射都射進去瞭。”凌清遠聲音軟得不像樣,“就讓我再插一會兒好不好。”

  嘴上問著好不好,實際上已經在她的屄裡頭頂弄。

  軟言軟語配上那張清俊的臉,絲絲分明的短,就像個天使。

  隻是天使此時的下體埋在她身體裡,提醒她自己剛被肏的事實。

  “學生會會長,你遲到瞭。”

  凌清遠斂瞭斂眸子:“嗯。”

  兩個人終於分開,凌清遠掏出隨身的紙巾幫她清理,然後幫她穿好衣服。

  “……回頭帶你去買藥。”凌清遠有些歉疚地說。

  凌思南臉紅得說不出話,把衣服整瞭整,退開:“我自己去。”

  “那怎麼行。”凌清遠從容的面龐上也有一絲紅,難得顯得有點好欺負,卻很堅持:“一個女生自己去買,多不好……”他不想她被人看得形單影隻的。

  “凌清遠,我們倆頂著這兩張相似的臉去藥店,你覺得能有多好?”她反問。

  凌清遠一愣,他確實也沒想到。

  “你既然把我當做泄工具,就不要突然這麼溫柔。”凌思南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已經生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去細究,何況她自己確實也沒有嚴格地拒絕他,說到底,兩個人都有責任。

  “你在說什麼呢……什麼‘泄工具’?”凌清遠收拾好校服外套,聽到她說的,一雙冰泉如刃投在她身上。

  “就、就是泄工具啊……看到我你就想做這些事,有什麼差別……”凌思南被他看得心慌,還是強撐著解釋道。

  “我總共就跟你一個人做過一次,你這個定義下的也太早瞭。”

  “兩次!”

  “昨天也算?”

  “當然算啊!”

  “算瞭,隨你。”他無語地扶著額,想起什麼又說:“另外我什麼時候看到你就想做這些事瞭?”

  “你今天中午把我拉過來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凌思南盯著面前重新恢復瞭一派從容的凌清遠,不免有點不爽,他就像剛才什麼都沒生似的,還是那個八面玲瓏的學生會會長。

  “我今天——”凌清遠皺眉,“我今天是要帶你去英語組報名,你想哪裡去瞭?”

  “……英語組?”

  “你所有科目裡英語最差,月底有模考,英語你必須過關。”他側身站在那兒系扣子,像是給她下瞭一道死命令。

  “我有努力讀啊,而且你為什麼要管我過不過關?”

  “不夠努力,必須過關。”凌清遠靠過來,語氣不容置疑:“上午他跟我說瞭,你的英語不好,他想送你去封閉式的雙語學校。”

  凌清遠沒有明說“他”是誰,但是一聽就能聽懂。

  凌思南的臉色忽然一黯。

  還是迫不及待想趕她走,呵呵。

  但是……

  “去也沒什麼不好啊。”凌思南笑著說:“去瞭有地方吃有地方住,還不用見他們,皆大歡喜的事兒。”

  “凌思南。”凌清遠這次沒有叫她姐姐,他的口吻深沉得可怕。

  “十年前,你騙瞭我,把我丟在這個傢忘得幹幹凈凈。”

  他的聲音不再是少年的溫潤或者輕磁,每一個字都是敲入心坎的沉。

  “也許你說的不錯,我的確不是沒你不行,也許我真的是把你當泄工具。”

  “但是這一次——”

  “要死,我們一起死。”

  “你,別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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