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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6章 凌辱女警(下)

第776章 凌辱女警(下)

  陳景德光溜溜的屁股上,佈滿瞭汗珠兒,他才不關心身下的蔡梅琳在想什麼,就在一分鐘前,一股快感突然直沖腦頂,險些讓他精關失守,他連忙咬緊嘴唇、屏住一口氣、停下動作,把那股發射的欲望壓瞭下去,他可不想剛剛插瞭四、五百下,就射出來。

  “那樣太便宜這婊子啦!”

  他停下來,雞巴從蔡梅琳飽受摧殘的嫩屄裡拔出來,原本精致的陰唇,現在一片淫糜,不僅又紅又腫,在雞巴拔出來後,居然還動情般地綻開,暴露出裡面嬌嫩的洞口,那裡殘留的一些淫液,因為抽插激烈,竟然變成瞭乳白色的泡沫。

  蔡梅琳依然嬌喘籲籲,男人剛才暴風驟雨一般地淫辱,幹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臭婊子,”

  陳景德自言自語,“剛才弄瞭半天也沒有流水兒,還以為你被割瞭卵巢。結果剛幹瞭四百下,不一樣變成瞭水龍頭?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樣直哼哼?女人就是淫賤!”

  和一片狼藉的嫩屄相比,上面的屁眼,還齊整地好象未經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狀紋路,小巧的似乎插不進一根手指。

  陳景德用指尖狠狠彈瞭一下屁眼入口,蔡梅琳本能的提肛反應讓他滿意極瞭,屁眼猛然收緊,動作如此有力,整個屁眼居然深深陷瞭回去,再不情願地放松,恰似一朵乍放的雛菊,恢復原狀,那裡的肌肉一定很發達。

  “臭婊子!”

  陳景德不僅吞瞭口唾沫,他知道這樣緊湊有力的屁眼,幾乎會把雞巴勒斷,插起來會讓男人的魂都飄上雲霄,他狠狠擰瞭一下蔡梅琳的屁股,蔡梅琳一聲慘叫,全身直抖,“你的屁眼看起來真不錯,哈!”

  屁股上的劇痛,居然也沒讓蔡梅琳一下回到瞭現實,她呻吟著,拒絕答話。

  “屁眼兒是不是被人幹過瞭?”

  陳景德又拿過那瓶奶油,在自己的雞巴上塗抹著。

  蔡梅琳喘著氣,還是沒說話,她還有些神志恍惚,她隱約明白陳景德要強奸她的屁眼瞭,而那裡一天前才剛剛開瞭苞,一定會痛死,這樣也好,快些結束吧,她隻求安息。

  陳景德沾滿奶油的食指,用力插進瞭蔡梅琳的屁眼,居然沒有想象中的艱難,看似緊湊到難以攻破的屁眼,遇到那根手指,居然變得韌性十足。

  難道這裡也曾經名花有主?但從形狀色澤來看,蔡梅琳的屁眼並沒有多少插抽的經驗。

  陳景德的經驗告訴他,幹過多次的屁眼,洞口明顯變得松弛,而且顏色會漸漸變深,直至轉成難看的黑色。

  也許剛開苞不久?

  即便是如此,真正插入時,屁眼的入口還是非常狹窄,和剛才折騰蔡梅琳的屄腔一樣,在蔡梅琳淒慘的呻吟聲中,陳景德花瞭至少整整一分鐘,雞巴都頂到發痛,龜頭才最後破門而入,整條雞巴隨即猛然插進去。

  谷道深多瞭,能夠真正的沒根而入。

  “啊——”蔡梅琳發出瞭一聲短暫的悲鳴,好似一隻臨終的野獸。

  雖然24小時前蔡梅琳剛剛被小雄開瞭後庭花,雖然小雄的雞巴遠比陳景德的粗壯,但缺乏前戲的可憐屁眼,還是無法承受強奸犯的恣意暴虐。

  屁眼入口的那圈肌肉,緊張到痙攣,早已被撐至彈性的極限,在碩大龜頭破門而入的那一刻,無法放松的整圈肌肉,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瞭三、四處。

  蔡梅琳一生之中似乎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痛楚,整個下身都被烈火燒灼一般,難忍的劇痛,沿著脊椎,直沖腦頂,連腳踝骨折也遠遠不及屁眼被撕裂的痛苦。

  蔡梅琳絕望地扭動著身子,雙手扒著身體兩邊的橫木,想往前爬幾步,逃開身下的那團烈火。

  可惜,她的手腳都被牢牢地捆在捆綁架上,沒有活動的餘地,更不用提,壓在她的股間男人,用那條十七八公分的大雞巴,把她整個人狠狠地都釘在那裡,絲毫動彈不得。

  陳景德的雞巴,齊根沒入瞭蔡梅琳的谷道,他才不管蔡梅琳有多痛苦,象圈起的小手一樣有力的肛門真好,緊緊勒住雞巴的根部,這樣的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

  那裡太緊瞭,太燙瞭,真的太爽瞭。

  陳景德當然看得到蔡梅琳的痛苦,她赤裸的脊背還在微微顫栗,她的呻吟聲還在密閉的地下室回蕩。這反而讓陳景德覺得,正緊緊夾著自己雞巴的這個屁眼,是全世界最好的那個。

  “蔡警官,不把你肏到七魂出竅,我都對不起自己。”

  雞巴緩緩地抽瞭出來。

  蔡梅琳又慘叫起來,極端敏感的屁眼,再次疼得讓人欲哭無淚,她不由自主地想收緊屁眼,制止雞巴的移動,但被撕裂的屁眼,每蠕動一下,都疼得鉆心,除瞭慘叫,蔡梅琳真不知怎樣才好。

  陳景德卻舒服地直哼哼,滾燙緊窄的谷道,刺激起雞巴來,那種絕頂滋味,任何屄腔也無法相比,他緊緊抓住女人的屁股,身子向前一頂,雞巴又狠狠插瞭回去……

  無可比擬的劇痛,讓蔡梅琳再也無法用靈魂出竅的辦法來保護自己,屁眼的痛楚,就象一片鋒利的刀刃,劃破瞭蔡梅琳的自我麻痹,逼她重歸現實。

  二十多個小時前,情人小雄的雞巴,讓她嘗到瞭肛交的無上美味,那種驚魂攝魄的充實感,她曾以為是人間仙境。

  而今,蔡梅琳發現,肛門強奸居然也可以讓人痛苦到生不如死。

  天堂地獄,本來隻差一線。

  現在的疼痛,已不僅僅來自被撕裂的屁眼,陳景德的雞巴每一次插到盡頭時,都讓蔡梅琳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腹已經七零八落。

  她精通解剖,知道大腸的堅韌和彈性,但大雞巴狠狠插到底時,那種震人心脾的沖擊,讓她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專業知識。

  她的胃裡似乎早已被沖擊地天翻地覆,眼前也是金星滿天飛舞,有幾次她甚至覺得兇殘的雞巴,撕破自己的腸道,幾乎要撞上自己的心臟。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多久?甚至想哀求股間的暴徒,放過自己可憐的屁眼。

  屁眼的刺激,果然過於強烈,陳景德不過抽插瞭百十下,就有兩次幾乎走火。

  “不能這麼便宜臭婊子。”

  陳景德想起瞭還有一個美妙的去處,他還沒有糟蹋過,那當然就是蔡梅琳的小嘴啦。

  隨著雞巴從蔡梅琳的屁眼拔瞭出來,蔡梅琳嗚咽瞭一聲,全身癱倒在捆綁架上,低低地呻吟著,屁眼淒慘地張開,仿佛一個可怕的黑洞,溢出幾股細細的血絲,沿著修長光潔的大腿,緩緩滑落。

  “蔡警官……”

  陳景德轉到奄奄一息的蔡梅琳面前,搖晃著手裡的橡膠圈,“剛才不是求我肏你的嘴嗎?”

  蔡梅琳還在低低地呻吟,她象剛從水裡撈出來那樣,全身濕漉漉的,被汗水淚水打濕的短發,沾在酡紅的面頰上,遮住哀傷迷離的眼神,竟是種說不出的動人和嫵媚。

  陳景德捏住蔡梅琳的鼻子,蔡梅琳知道他想幹什麼,雖然自己已經遭受瞭這麼多的摧殘,但倔強的本性,還是不願毫無抵抗地聽任男人擺佈。她徒勞地想把腦袋扭開,但結實的U型架讓她動彈不得。

  很快,她覺得自己就要窒息瞭,也許,這樣死過去,不也勝似這裡的人間地獄?

  陳景德很是驚訝,被自己幹瞭那麼久的蔡梅琳,居然還有這樣的氣力和決心,他都快要同情這個絕望的女警官瞭。

  “沒關系,”

  陳景德獰笑著,他學過急救,有把握讓窒息三分鐘的人恢復呼吸,“看你還能撐多久,婊子。”

  蔡梅琳的兩眼不斷發黑,她開始聽到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自己接近瞭窒息的邊緣,一切都在變涼,變暗……

  再見瞭,蔡梅琳……

  再見瞭,媽媽……

  再見瞭,雄哥……

  “雄哥!”

  這個名字忽然激活瞭蔡梅琳越來越遲鈍的神經中樞,她的心中一動,“你不能死,你還要成為雄哥的女人呢!”

  “活下去!”

  蔡梅琳猛然張大瞭嘴,貪婪地呼進寶貴的空氣,陳景德沒有浪費這個機會,橡膠圈塞進蔡梅琳的嘴裡,牙套也對正瞭上下牙床。

  熱淚盈眶的蔡梅琳根本沒有在意,她還在心中熱切地對小雄說,“我會活下去的。我一定要成為你的女人,我愛你,雄哥。”

  心中說完那些誓言,蔡梅琳發覺自己的嘴怎麼也合不上瞭。

  實際上,她的上下顎被最大限度的撐開,她的舌頭下意識地舔著堅硬的橡膠圈,口水不斷地流出來,她別無選擇,隻能把滿溢的口水盡可能地吞咽下去。

  她並沒有意識到,那個味道古怪、讓她舌尖發澀的橡膠圈,在三天前剛剛沾滿瞭已經死去的四驢子的精液。

  “看著,蔡警官。”

  陳景德把堅硬的大雞巴挺到蔡梅琳面前,“塗瞭黃醬的大肉腸來嘍!你這麼饞嗎,小賤人,怎麼流瞭那麼多口水?說不定你還能嘗到四驢子的精子呢。他可喜歡小屁眼瞭。可惜,他拒捕被我擊斃瞭。”

  蔡梅琳猛然睜開緊閉的眼睛,狠狠盯瞭陳景德一眼,她說不出話來,但神情很明白,來吧,我不怕你!

  陳景德被蔡梅琳的眼神嚇瞭一跳,連忙四處看瞭看,周圍也沒有任何新的變化,他不明白已經被自己奸得癱做一團的蔡梅琳,為什麼突然又強硬起來。

  不過,硬得發疼的雞巴讓他來不及多想什麼,反正,幹完瞭就把你弄死。

  盯什麼盯,眼神能殺人嗎,笑話!一切還不是我說瞭算!

  “還挺有脾氣,啊?”

  陳景德湊上前,用沾滿奶油的雞巴,拍打著蔡梅琳滿是汗水和淚水的嬌嫩面頰。

  雖然飽受摧殘,頂在自己鼻孔上的雞巴,還是讓蔡梅琳清清楚楚聞到瞭那股惡臭。

  甜膩的奶油氣息中,夾雜瞭精液、淫水、和糞便的惡臭,形成一種無比古怪的味道。

  蔡梅琳一陣反胃,她無法想象這樣惡心的雞巴,插進自己嘴裡,會是一種怎樣的折磨。

  陳景德馬上就給瞭她一個答案,他的雞巴狠狠地插進瞭蔡梅琳的小嘴,直抵喉頭。

  柔軟的舌尖被雞巴粗暴地碾過,屈辱和難受讓蔡梅琳涕泗交流,她遠沒有小瑛那樣豐富的口交經驗,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摧殘。雞巴在嘴裡的暴風驟雨般的快速抽插,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咽喉開始劇烈地抽搐,盡管她什麼也吐不出來。

  當陳景德的雞巴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喉管深處時,她真的窒息瞭。

  陳景德一開始並沒有註意到蔡梅琳的異常,蔡梅琳窒息前,喉頭的一番瘋狂掙紮,讓陳景德舒服地幾乎飛上瞭天。恣意地插瞭半天深喉,正爽得不得瞭,就要發射的時候,才發現蔡梅琳兩眼緊閉,嘴唇正在變紫。

  “這樣死,太輕松瞭點兒。”

  陳景德不情願地拔出雞巴,蹲到木桶旁邊,從那個露出蔡梅琳豐滿乳房的洞裡,伸過去一個拳頭,頂在蔡梅琳的胸腔下方,猛然用力一頂。

  “嗚哇”一聲,蔡梅琳哭瞭出來,胃裡翻起一股酸液,直沖到嘴裡,順著嘴角慢慢滑落。大口喘著氣,淚水不停地滾出眼眶,她漸漸恢復瞭意識。

  “臭婊子,別想掃我的興!”

  陳景德看蔡梅琳沒問題瞭,回到她的背後。

  他的雞巴堅持太久瞭,現在已經發疼,為瞭自己的身體健康,這一炮也該打出去瞭,對準蔡梅琳紅腫的陰唇,陳景德屁股一頂,大雞巴深深地刺瞭進去……

  “嗚、嗚、嗚……”

  蔡梅琳隨著雞巴的動作,輕聲地呻吟著。

  她的身體沒有一絲氣力,被雞巴沖擊地前搖後擺,張大的嘴巴,不時滲出一絲絲口水……

  豐滿的乳房,在空中令人心碎地聳動出一股股乳波……

  雪白的臀丘,也悲哀地跟著雞巴的進出而有節奏地震顫著……

  陳景德的速度越來越快,蔡梅琳的嗚咽聲也和肉體撞擊的聲音連成瞭一片。

  陳景德最後的沖刺幾近瘋狂,他狠狠抓著蔡梅琳赤裸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肉,鼻子裡哼哼著,腦門上的汗珠滾到瞭下巴上,再隨著屁股的動作,被甩得到處亂飛。

  “終於要結束瞭。”

  蔡梅琳一團模糊的大腦,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全身也下意識地收緊。

  還沒來得及欣慰,陳景德的雞巴就死命地插到嫩屄的最深處,不過片刻停頓,蔡梅琳的呻吟還未從喉嚨來到鼻腔,第一股滾燙的精液狠狠噴射在蔡梅琳的花蕊深處。

  歹徒的射精如此有力,蔡梅琳甚至覺得自己象被高壓水槍擊中一樣,赤裸的身體無可奈何地向前方聳去……

  根本不容她喘息,雞巴再次噴射,第二股精液又射瞭出來……接著是第三股、第四股……

  精液那樣滾燙,所到之處,嫩屄嬌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燒灼。

  粘稠的精液似乎已經大團大團流進瞭她的花房,而更多的精液,還在被源源不斷地射出來,好像永不停歇……

  蔡梅琳的呻吟聲幾乎完全被精液的滾燙所融化掉瞭,她根本記不起來,男人直接射在嫩屄裡,曾經給她帶來過絕頂的高潮。

  現在,盤旋在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那些最骯臟的東西,正隨心所欲地塗抹在自己最隱秘的花園深處,到處流淌,到處玷污。

  蔡梅琳徹骨地體味到“被玷污”的恥辱和酸楚,她的心在流血。

  陳景德幹得實在太賣力氣,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後,在蔡梅琳的赤精條條的嬌軀上足足趴瞭五分鐘。

  陳景德還全身心地沉浸在高潮餘韻的快樂中時,蔡梅琳已經恢復瞭知覺,雖然她的屁眼還在陣痛、雖然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骯臟的精液,正順著雞巴和嫩屄的縫隙,溢出自己飽受摧殘的屄腔,她還是驚訝地發現,其實被強奸的創痛,並不象她曾經想象的那樣可怕。

  被強奸瞭,又能如何,隻當被條瘋狗咬瞭一口,這世界並沒有結束,她還要活下去。

  陳景德發泄完獸欲後,會對自己做什麼?這個問題一回來,蔡梅琳渾身猛然一顫,所有被強奸、被玷污的哀傷,全部拋到瞭腦後,她還能活下去嗎?或者陳景德還會讓她活下去嗎?蔡梅琳不禁全身開始發冷。

  根據陳景德淫辱自己的行為,蔡梅琳隻能得出一個結論,陳景德心狠手辣、詭計多端。

  對瞭,剛才強奸自己的時候,陳景德好象說過四驢子是他的手下,不過為瞭自保,他居然能設計槍殺四驢子,陳景德這個小心翼翼的罪犯,什麼殘忍手段都用得出來。

  自己完全知道瞭他的底細,他還會留自己這個活口嗎?

  蔡梅琳突然發現,自己又可以地思考瞭,雖然面對這樣的問題,誰也無法保持冷靜。

  也許他會把自己拘禁在什麼地方,供他隨時淫樂?

  “蔡梅琳,冷靜下來,”

  蔡梅琳心中大聲喊著自己的名字,“你要活下去。沒時間,趕緊找出辦法,活下去。”

  陳景德從蔡梅琳的股間爬瞭起來,軟下來的雞巴,從蔡梅琳的屄腔裡拔出來時,“咕”的一聲,帶出瞭一大股精液。

  看到蔡梅琳狼藉一片的下身,陳景德禁不住“哈哈哈……”

  放聲大笑起來。

  他提上褲子,走到蔡梅琳面前,“蔡警官,沒想到肏你居然這麼爽,”

  他的手指在蔡梅琳的面頰上輕輕劃著,“這一炮,興許能讓老子記上一輩子。”

  蔡梅琳的眼睛中滿是怒火,被橡膠圈撐開的嘴巴艱難地動瞭幾下。

  “小婊子,”

  陳景德淫笑著,“有話要說。你剛才也爽透瞭吧?”

  陳景德小心地把橡膠圈從蔡梅琳的嘴裡扣瞭出來,一股口水順著蔡梅琳僵硬的嘴巴流到瞭下巴上,她下顎的肌肉非常酸痛,她掙紮著吞咽瞭幾口吐沫。

  “你、最、好、趕、緊、殺、瞭、我!”

  一字一句蔡梅琳說得相當艱難,但語氣竟出人意料地堅定,“不然,總有、一天、我會、抓到你。”

  “咦?”

  陳景德驚訝地盯著蔡梅琳,含著淚光的眼睛居然異常明亮,“臭婊子,嘴還真硬!忘瞭剛才誰被幹得哭爹喊媽瞭?想死?容易得很!”

  說罷,陳景德從地板上揀起瞭蔡梅琳的手槍。

  “這槍不錯,”

  陳景德掂量著手中的那把自動手槍,“媽的,這是刑警用槍啊!你一個派出所的小警察怎麼會有刑警用槍?”

  他看著槍口還閃著幽幽的藍光,“婊子……”

  陳景德把槍口對準瞭蔡梅琳的鼻尖,“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自己的槍打爆頭?”

  蔡梅琳怒視的眼睛裡,不禁流過一絲恐懼,但她還是怒氣沖沖地盯著陳景德。

  陳景德想到瞭一個好主意,他拍瞭拍蔡梅琳的臉蛋,快步來到蔡梅琳的背後,用槍管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上來回劃圈,冰冷的金屬讓蔡梅琳全身一涼,大腿內側酸痛的肌肉,再次不由自主地跳起來,槍口最後觸到紅腫的陰唇時,臀肌猛然收緊,居然從屄腔裡又擠出一股白稠的精液。

  這景象又讓陳景德大笑瞭幾聲,他一時興起,揚起手,用槍柄在蔡梅琳右腳的腳踝上狠狠地砸瞭下去,“啊……”

  蔡梅琳一聲慘叫,腳踝上傳來鉆心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腳踝斷瞭,這還沒完,陳景德猛然把槍管插進瞭她飽受摧殘的屄腔……

  蔡梅琳的鼻子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哀鳴,紅腫的嫩屄,這金屬的涼意似乎比腳踝斷瞭還要難受。

  陳景德邊用槍管在那裡亂插亂捅,邊湊在蔡梅琳耳邊說,“被自己的手槍肏,滋味也不錯吧?”

  堅硬冰冷的槍身撞擊著、撕扯著嬌嫩的陰唇,蔡梅琳開始痛苦的呻吟。

  插瞭十幾下,陳景德拔出瞭手槍,看到上面沾滿瞭自己粘糊糊的精液,“小賤人,有好東西喂你。”

  說著,回到蔡梅琳面前,把槍口頂在蔡梅琳的嘴唇上,“張開嘴,婊子。”

  槍管上那層精液,在槍口形成瞭一個不完整的半透明薄膜,蔡梅琳咬緊瞭牙關。

  “臭婊子,我讓你張開嘴!”

  陳景德邊說邊把槍對準蔡梅琳的眉心,拇指扳下瞭槍機保險。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蔡梅琳告誡著自己,她屈辱的緩緩張開瞭嘴,淚花在眼眶裡打轉兒。

  陳景德淫笑著把手槍插進她的嘴裡,那些幾分鐘前噴灑在自己屄腔的精液,現在正一點點融入蔡梅琳的唾液,舌尖似乎被槍管的金屬灼燒,她屏住瞭呼吸。

  “舔幹凈,蔡警官,你忘瞭警察的‘槍械管理守則’?要愛惜自己的武器,趕緊吸幹凈。”

  蔡梅琳閉上眼睛,合起嘴唇,含住嘴裡的槍管,緩緩吸瞭起來,沾在槍身的精液,“滋溜”一聲被吸進口腔深處,手槍金屬的涼意和淡淡火藥的味道,讓她全身一陣陣發緊,根本無瑕顧及吞下射在自己屄腔裡的那些精液的恥辱。

  “再見,蔡梅琳小姐。”

  陳景德得意的聲音。

  蔡梅琳猛然睜開眼睛,那是陳景德嘲弄的微笑,眼角的餘光中,陳景德的食指正在扣下扳機!

  她瞪大眼睛,裡面寫滿瞭恐懼和絕望,她拼命地搖頭,想把槍管甩出去,想掙脫手腳上的束縛,想轉身逃開。

  她全身都在竭力掙紮,垂在空中的乳房誘人地顫抖著,漂亮的屁股也拼命地上下聳動,連秀氣的腳趾都蜷成一團,似乎要把木桶從地板上掙脫。

  蔡梅琳死死盯住陳景德的食指,她很熟悉這種手槍扳機的擊發行程,因為借調到重案組,要出來監視陳景德,美娟將她的槍借給瞭她,當然這時違反規定的,但是如果順利的話,她不說,美娟不說,沒人知道。

  絕望之中,她知道自己的生命隻剩下那最後幾毫米的距離瞭。

  她不願就這樣死掉!

  她絕望地閉上瞭眼睛。

  “啪”清脆的撞針擊發聲。

  似乎被一道閃電擊中,蔡梅琳耳邊一陣轟鳴,被子彈擊中的一霎那,嬌軀猛然繃緊。

  她似乎並沒有立即失去知覺,反而很清楚那顆子彈怎樣穿過她的上顎、進入她的小腦、最後擊碎顱骨,帶著她的腦漿和顱骨碎片,飛出她的後腦勺。

  就這樣死去?

  蔡梅琳覺得自己的身體向空中飄浮起來,頭頂出現一片耀眼的光明,她的心情忽然輕松起來,其實死也沒有那麼痛苦。

  愈升愈高的靈魂,反而愈來愈平靜,當她就要進入那片光芒時,不禁輕輕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嘆息,“也許,這就是通往天堂的路吧!”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冥冥之中仿佛聽到瞭小雄和媽媽的呼喚,她悠悠醒來,“原來我沒死啊!”

  蔡梅琳發現自己已經被動捆綁架上放瞭下來,被放在一個破舊的床墊上,她想在床墊上坐起身子,不過,雙手銬在背後,鐵鏈子纏在手臂上,股間還一陣一陣疼得厲害,她掙紮瞭半天,才大口喘著氣、艱難地蜷著腿坐瞭起來。

  身子斜靠在墻壁上,耳朵貼住墻壁,拼命聽外面的動靜。

  外面傳來清亮的汽車以及摩托車的聲音,看來這時在市區裡,得想辦法逃出去。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第放松肢體、冷靜頭腦、積蓄力量,經過幾年的瑜珈訓練,蔡梅琳掌握瞭許多四肢不能自由活動時如何放松自己的技巧。

  在黑暗中,蔡梅琳開始艱難地活動自己的腰身手腳。

  大約過瞭有半個小時左右,門開瞭,那個粗黑的漢子走瞭進來,他正是那個小餐館的老板,也就是黑金剛,這裡就是他那個小餐館後面的一個車庫。

  他淫笑著往蔡梅琳這邊走來,還解著褲子上的皮帶。

  “小母狗,醒瞭?”

  他蹲在蔡梅琳面前,托起她精巧的下巴,蔡梅琳順從地抬起頭,凌亂頭發中,那張受盡屈辱的俏臉,動人依舊。

  “水……我、我要水……水……”

  幹裂的嘴唇中,擠出幾聲虛弱的哀求。

  蔡梅琳真的渴極瞭,這幾個小時裡,她出瞭太多的汗,身體已經接近虛脫。

  “咦,你咋不厲害咧?”

  黑金剛捉住蔡梅琳的一隻乳峰,粗暴地揉搓幾下。

  蔡梅琳的身子微微顫瞭顫,沒有反抗也沒有躲閃,聽任黑金剛的欺辱,那粒可憐的蓓蕾猶豫一下,最後還是無可奈何地硬立起來。

  “水,我要水……求求你……”

  蔡梅琳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唉,景哥回去善後瞭。”

  他嘟囔著,“不能多耍會兒,渴瞭?好辦!俺晚上還沒尿過咧。”

  擰瞭擰蔡梅琳的臉蛋,“就是雞巴太漲,現在尿不出來呀。幹脆,你還沒吃過俺的果凍,待會兒俺就辛苦一下,喂到你嘴裡。一嘗你就知道瞭,俺的果凍味道可好啦。”

  “你的屁眼兒真不錯!”

  說著,黑金剛解開纏在史達琳手臂上的鐵鏈子,粗暴地抓住蔡梅琳的腰胯,把她擺成跪臥的姿勢。

  雙手銬在背後,蔡梅琳幾乎無法保持平衡,搖晃幾下,乳房和面頰最後都緊緊貼在臭烘烘的床墊上,挺俏光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向空中,被陳景德蹂躪過的屁眼,又紅又腫,淒慘地敞著一個不規則的口子,上面好幾道被撕裂的新鮮傷口清晰可辨。

  黑金剛雙手捏住柔軟的臀丘,向中間用力一擠,蔡梅琳一聲哀鳴,黑金剛解開瞭褲帶,將自己堅挺的基本套瞭出來,沉下身子,雙手掰開兩瓣臀丘,從後面狠狠插瞭進去……

  雖然插入沒費什麼力氣,屁眼入口那幾條剛剛凝結的傷口還是再次爆裂,鉆心的痛楚讓蔡梅琳聲音嘶啞、氣息艱難。

  “啊……啊……”

  隨著雞巴的抽插,蔡梅琳鼻孔中發出哀婉的呻吟,嬌巧的上身,抽筋斷骨一般,整個癱軟在床墊上,在雞巴的強力沖擊下,有節奏地來回頓挫。

  雖然洞口已經撕裂,腔壁也失去瞭剛才那種驚人的緊窄,快速的抽插還是讓黑金剛肏得快感連連。

  也許因為憋尿,不過五、六十下他就險些走火,穩一穩神,他放慢瞭速度。

  又是五、六十下後,摸著蔡梅琳滑嫩的大腿,黑金剛忽然心生一計,下面不還有個肉洞嘛。

  他拔出雞巴,對準下面同樣狼藉的屄縫,狠狠插瞭進去……

  蔡梅琳呻吟聲猛然一提,屄裡面溫溫的,沒有屁眼那般滾燙。不過,腫脹的陰唇夾著雞巴,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黑金剛就這樣,一下屁眼,一下小屄地奸淫瞭一分鐘。

  好玩是好玩,但是動作不連續,實在不能算過癮,交替插兩個洞的新鮮勁兒一過,黑金剛索性重新著力幹起瞭蔡梅琳的屁眼。

  別看黑金剛五大三粗的,這方面還真不行,不消幾分鐘,他就接近崩潰的邊緣,一邊哼哼著,一邊拔出雞巴,揪著蔡梅琳的金發,盡量把她的臉拉近雞巴頂端,瘋狂套弄自己的雞巴。

  蔡梅琳覺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扭斷時,離她鼻尖不過一英尺的怪獸,終於猛然一跳,她連忙閉上眼睛,第一波熱乎乎的精液,似乎劃著風聲,撲面而來,一股狠狠擊中她的面頰,另一股掛在她的發梢,緊接是第二波、第三波……

  黑金剛牛喘著擠幹瞭陰囊所有的庫存,看著蔡梅琳那張橫七豎八塗滿自己精液的俏臉,黑金剛感到非常高興,我他媽的也能肏到女警察,真是過癮啊!

  黑金剛松開蔡梅琳的頭發,自己一屁股坐下去,呼呼地喘氣。

  蔡梅琳再也無法保持平衡,手臂在背後努力地掙瞭掙,還是緩緩地向右面倒下去。

  她蜷縮在床墊上,胸口劇烈起伏,氣息卻十分細弱。

  “你不是渴瞭麼?”

  緩過瞭勁兒的黑金剛湊到蔡梅琳面前,“快吃果凍!”

  說罷,在蔡梅琳的屁股上狠狠來瞭一巴掌。

  閉著眼睛,蔡梅琳緩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把散落在嘴唇上和嘴角邊的五、六滴白濁穢物舔幹凈,咸咸的精液,涼冰冰的。

  “咋樣?好吃吧,”

  黑金剛開心得很,他看見還有一條粘精恰好掛在蔡梅琳鼻尖,下半段還垂在空中,隨著蔡梅琳的鼻息來回的搖擺,“接著吃,鼻子上還有。”

  捏住蔡梅琳的一隻乳峰,他又狠狠掐瞭一下。

  蔡梅琳嬌軀一顫,低低悲鳴一聲,無可奈何地張開嘴,上面還一片滑膩的舌尖,再次伸出來,竭力上探,左右搜尋,終於碰上瞭那股已經變涼的濁精。

  白乎乎的濁物沾在粉嫩的舌尖上,居然格外紮眼,直到最後消失在蔡梅琳的櫻唇中。

  雖然蔡梅琳始終閉著眼睛,微蹙的眉頭和蒼白的臉色,依然寫滿瞭屈辱。

  看著這個女警察被自己隨意欺凌,黑金剛愈發得意,“嫌果凍不過癮?正好,俺還有點尿。別急,馬上就來。”

  說著,他抓住蔡梅琳的左腳,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自己跨開雙腿,站在蔡梅琳腰間,手指扶著癱軟下來的雞巴,對準瞭蔡梅琳的臉。

  就在黑金剛拼命用力,想憋出尿的當口,一直緊閉雙目的蔡梅琳猛然睜開眼。

  烏黑的眼珠裡,竟是一股逼人的冷漠和殺意,黑金剛好容易醞釀出的一絲尿意,竟被蔡梅琳駭人的目光嚇瞭回去。

  那絕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眼神,黑金剛雖然不算聰明過人,卻也立刻明白這不對勁兒,一定是哪兒出瞭毛病。

  他下意識地低下頭,發現自己的兩條大腿間,軟坨坨的雞巴之下,突然揚起一條雪白筆直的小腿,既光潔又修長,夾在自己毛茸茸的粗腿間,十分的詭異,出奇的性感。

  順著那條小腿,他又看到一隻骨肉勻停的裸足,腳掌向上,幾乎就要貼上他黑乎乎的雞巴。

  黑金剛還從來沒有從這個怪異的角度細看過女人的腳底,雪亮的燈光下,精致的赤足一絲不著,掌心的肌膚顯得格外細膩,小巧的足弓又窄又俏,加上一根根娟秀的腳趾和一朵朵豐腴的趾丘,竟讓人覺得口幹舌燥,非要把它們捉在手裡,好好把玩一番不可。

  這漂亮的小腳丫兒,黑金剛甚至還沒想到躲閃,就聽到“撲”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漏瞭氣。

  接著,他眼前一黑,失去瞭知覺,甚至沒來得及聽到自己的慘叫。

  蔡梅琳一擊得手,興奮的喘不過氣來,毫不在意昏死過去的黑金剛還大山般壓在自己的身上。

  她終於等到瞭剛才的機會,黑金剛叉開雙腿,下體完全暴露,毫無防備,左膝悄悄抬起,然後左腳從男人腿間狠狠蹬上他的陰囊。

  這動作很難看,也不正規,此刻卻極為實用,黑金剛的兩粒睪丸隻怕已經被剛才那一腳齊齊踢爆。

  一醒過來,蔡梅琳都在盡力地恢復自己的體力,完好的左腿是她現在最有效的武器。

  當黑金剛進來的時候,她裝出精疲力竭的樣子,雖然真的口渴至極,但那些虛弱的哀求,不過為瞭麻痹黑金剛,被蹂躪時的順從,也是刻意為之。

  黑金剛發泄完獸欲,蔡梅琳癱倒在地時,故意向右倒下,空出左腿,耐心地等待最後的致命一擊。

  蔡梅琳用力從黑金剛身體下面一點一點鉆出來,雖然全身酸痛,蔡梅琳還是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氣,掙紮著一個就地後滾翻,銬在背後的雙手,借力從光溜溜的臀丘上面艱難地反套過去,翻到面前。

  身體還很虛弱,劇烈的後滾翻,讓蔡梅琳眼前再次飄滿金星,不得不扶著墻大口地喘氣,赤裸的大腿也輕輕地顫抖。

  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但她明白自己動作一定要迅速,胡亂抹瞭把臉上的精水,蔡梅琳先搜瞭黑金剛的身,沒有找到指銬的鑰匙,倒是翻出瞭自己的手槍。

  看著自己受盡凌辱的裸體和倒在地上的黑金剛,百般滋味同時湧上心頭,眼前不禁模糊一片,蔡梅琳忽然抓起手槍,發瘋般地對著黑金剛的腦袋狠命砸下去,一下又一下……

  轉眼之間,黑金剛臉上已是血肉模糊。

  淚光中,蔡梅琳又用槍把對準瞭黑金剛軟綿綿的雞巴,狠狠幾下,幾乎砸得稀爛。

  剛才被打得好容易恢復瞭一點兒意識的黑金剛,這回哼哼瞭幾聲,徹底昏死過去。

  稍稍冷靜之後,蔡梅琳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作為一名共和國執法人員,在任何情況下,不能以任何方式傷害及虐待並未對公共安全造成直接威脅的疑犯。”

  這樣痛毆毫無反抗能力的疑犯,絕對會毀掉一名警察的前程。

  不過,蔡梅琳絲毫也不為自己剛才的沖動而後悔,對待這樣禽獸,無論什麼樣的報復也不算過分。

  如果不是時間不夠,體力不支,她還真想一根根掰斷剛剛大肆輕薄過自己的那十根手指。

  馮瑞躺在小雄的懷裡,輾轉難眠,那個念頭一直在自己腦海裡徘徊,是什麼呢?我到底遺漏瞭什麼呢?

  不行,從我進去開始重新縷一遍,每個看過的房間,搜過的地方,臥室、衣櫃、床下、客廳、沙發下面、茶幾下面、衛生間、化妝品、廚房、櫥櫃、紙簍、陽臺……

  等等,等等!紙簍……紙簍!對,是紙簍,那裡有廢紙,有一次性飯盒,飯菜的殘渣……

  她騰地坐瞭起來,嚇瞭小雄一跳,“你幹什麼?嚇死人啊!”

  “別管我!”

  馮瑞跳下床,將衣服穿上,“雄哥,我去去就回!”

  “小心!”

  馮瑞重新又潛入陳景德的傢中,看到床上散落著換下來的衣服,說明他回來過。

  她直奔廚房,將紙簍中東西倒瞭出來,用手電照著將那些廢紙片拼湊起來……

  二十分鐘後,這些廢紙片就擺在瞭重案組美娟的辦公桌上,“喜慶哥們兒,阿繡是個乖巧的孩子,我讓她去發廊找你,拜托你多照顧她,等哥們到那邊混……”

  就這麼幾句沒尾的話,美娟說:“馬上查這個叫喜慶的開發廊的人!”

  由於最近幾天頻發女人失蹤,今天連女警員都失蹤瞭,局裡的各領導都沒有回傢,全聚在重案組裡,當然沈逸也在。

  她想起前一陣子,小雄的一個保安嫖娼打架的案子裡,有個叫趙喜慶的,就是開發廊的,於是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有個叫趙喜慶的,是開發廊的!”

  “買瞭宵夜,你完事沒有,完事瞭幹掉她,走人!”

  陳景德嘟嘟囔囔地拉開車庫的大門,然後滿臉驚訝,手裡的宵夜不禁灑瞭一地。

  他沒有想到,一進去,首先看到的,竟是一隻黑洞洞的槍口,槍口的後面,一雙充滿仇恨的深黑色的眸子,堅定,冷漠,讓人不寒而栗。

  黑金剛倒在地上,滿頭是血,一動不動,光著屁股、滿臉精水的蔡梅琳用槍指著頭,而那小妞兒剛才還被他肏得死去活來,這可真是陳景德一輩子裡最荒謬的事情啦。

  “趴在地上,雙手放在腦後。”

  蔡梅琳的語氣冰涼刺骨,幫著陳景德回到現實。

  陳景德遲疑一下,緩緩地舉起雙手,慢慢蹲下去。

  這婊子手裡有槍,他還有別的選擇麼?

  就在他的膝蓋碰上地板的一剎那,陳景德忽然抬頭望著蔡梅琳的身後,滿臉驚訝的樣子。

  蔡梅琳不禁也扭瞭下頭,背後是墻,什麼也沒有,她心頭一緊,知道不妙。

  此時陳景德根本不容她反應,已經大喝一聲,整個身子向前猛然一縱,以和他啤酒肚不相稱的敏捷,撲向蔡梅琳的中路。

  陳景德的攻擊雖然兇猛突然,受過多年訓練的蔡梅琳並沒有驚惶失措,她知道隔間過於窄小,無法周旋,而且自己又跛瞭一隻腳,單單躲閃肯定無濟於事。

  於是,蔡梅琳索性原地未動,隻是雙手舉槍,穩穩瞄準瞭陳景德的肩膀,她要留活口,她不想讓陳景德死得這麼簡單。

  在陳景德離她還有不到兩尺的時候,蔡梅琳扣動瞭扳機。

  隻是,預料中震耳欲聾的槍聲,並沒有出現,這是一隻空槍!

  蔡梅琳的心突然沉下去,仿佛掉進瞭無盡的深淵。此刻她才明白為什麼剛才陳景德開瞭槍,自己竟然沒有死,當時的感覺全是心裡作用。

  陳景德厚墻一般的身軀已經近在咫尺,粗厚的大手已經要碰到瞭蔡梅琳滑溜溜的大腿。

  她已經無處可躲,絕望中,蔡梅琳還在徒勞地扣動扳機。

  在槍機清脆的“啪、啪”聲中,飛撲過來的陳景德,象一個久經沙場的橄欖球擒殺後衛,右手抱緊蔡梅琳的大腿,左手攬住她的屁股,右肩狠狠撞在姑娘柔軟的小腹。

  與此同時,蔡梅琳手中的槍柄也砸在瞭陳景德的腦袋上。可惜,雙手銬在一起,怎麼也發不出力,這一擊根本阻止不瞭皮糙肉厚的陳景德。

  蔡梅琳被陳景德死死抱住,兩人一起飛起來,狠狠撞在後面的墻上,然後一同倒下。

  蔡梅琳赤裸的後背直接撞在墻上,巨大的沖擊下,五臟六腑似乎都翻瞭個兒,幾乎讓她失去瞭知覺,手中的槍也不知被飛到瞭哪裡。

  拼死一搏的陳景德也同樣頭暈眼花,就在撞墻的瞬間,蔡梅琳的腰肢忽然一扭,他的頭便直接碰在墻上。

  他撲的極猛,這一撞讓他眼前全是金星,辨不清東南西北。

  不過,他知道蔡梅琳還是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兩個人一旦纏絞在一起,陳景德就確信自己已經有瞭絕對優勢。

  現在誰先恢復,發動攻擊,誰就會占據主動。

  蔡梅琳在昏沉沉中,還是沒有忘記這條貼身肉搏中的格言,她的腿被陳景德死死壓住,隻好雙手握拳,揮動酸痛的手臂,奮力擊打陳景德並未設防的後腦。

  如果銬著雙手的是一副沉甸甸的鋼銬,也許一擊便會奏效,可惜,那手銬是皮的,陳景德立即開始瞭暴風雨般的反擊。

  他的右手松開蔡梅琳的大腿,右肘略略後縮,拳頭握緊,然後對著蔡梅琳柔軟的肋下,就是狠狠兩記連續的短直拳。

  蔡梅琳痛苦地彎下腰,大口咳嗽著,雙手軟綿綿地垂下來,再也無力去擊打陳景德的腦袋。

  窄小隔間裡,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的殊死搏鬥,幾秒鐘內,便閃電般結束。

  死死壓住蔡梅琳一絲不掛的大腿和腰胯,陳景德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邊血肉模糊的黑金剛,不由心頭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鐵鉗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蔡梅琳胸前一粒正隨著喘息而劇烈顫抖的乳頭。

  劇痛之中,蔡梅琳猛然繃直瞭身子,纖秀的肩頭不斷抽搐。

  “臭婊子,還他媽的真厲害啊!”

  陳景德揮起大手,對著蔡梅琳就是狠狠一記耳光。

  蔡梅琳哀鳴一聲,整個上身幾乎都撲倒在地上,凌亂的發梢遮住瞭她的面龐,淚珠兒不爭氣地滾出來,滑過火辣辣的臉頰。

  陳景德還是不依不饒,他伸手抓住蔡梅琳光滑的肩頭,想把她的身子拉直,再抽上兩記耳光。

  就在蔡梅琳身子直起來的一霎那,蔡梅琳還銬在一起的雙手猛然抬起,居然穩穩抓住瞭陳景德的手腕,接著順勢拉直他的右臂。

  陳景德心中一驚,剛要掙脫,手腕已經被反關節扣住,無法發力,左拳揮起,還未擊出,蔡梅琳上身一翻,藉著腰力,雙手交錯,用力反壓,一個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鎖死瞭陳景德的右臂。

  這一招借力打力,蔡梅琳在警校的訓練館裡練習過幾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時機,雖然她的身體還被劇痛所麻痹,但陳景德大意中露出的破綻,她又怎能錯過?

  戰局,居然一瞬間扭轉。

  “肏!”

  被動已極的陳景德大吼一聲,強行轉身,左拳狠狠地打向蔡梅琳的下巴。

  蔡梅琳縮頸側身,險險躲過這一拳,同時雙臂一扭,藉著陳景德自己的力量,竟然把陳景德的右臂活生生擰脫臼,然後趁陳景德痛得發愣的空隙,雙手抓起地上的手槍,連續猛擊陳景德的頭部,滿臉是血的陳景德呻吟著癱倒在地。

  現在,才真的大局已定。

  “砰!”

  車庫大門被撞開,呼啦啦進來一堆持槍核彈的人,蔡梅琳喘息著扭頭看去,警徽……

  霎時視線模糊,一頭栽倒在地上……

  一輛救護車飛速駛進瞭第一人民醫院的大門,“一、二、三!”

  喊著口號,工作人員把蔡梅琳的擔架平移到推車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

  在救護車上已經打瞭一針嗎啡的蔡梅琳,語氣平靜地告訴跟在旁邊的醫生:“我的右腳可能斷瞭!”

  “別擔心,警官。”

  醫生看著手中的病歷,“這就去拍片子,不會有問題的。”

  趁著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護士幫蔡梅琳換瞭一身病號服,順便在蔡梅琳的病歷上記下:“有明顯性侵犯痕跡,建議婦科檢查、處置。”

  疲憊已極的蔡梅琳,並沒有註意每一個醫生、護士走到自己身邊,都會不自覺地吸吸鼻子,然後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醫院裡到處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蔡梅琳發梢的精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

  當小雄開著車載著蔡梅琳的媽媽蔡鳴趕到醫院的時候,醫生正跟在急救室門口的一個警察說:“片子出來瞭,右腳踝骨骨裂,不過情況不算糟,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就去給她的腳打石膏。”

  “警官,我能進去看我女兒嗎?”

  蔡鳴雖然眼眶裡飽含著淚水,但是說話異常的冷靜。

  “對不起,阿姨,蔡警官還在處置期,等一會兒打好石膏你在進,好嗎?”

  那個警察非常有禮貌的說。

  “好,謝謝!”

  蔡鳴坐到走廊的椅子上,拉瞭拉小雄的衣袖說,“沒聽剛才大夫說嗎?阿琳沒大礙的!你也坐吧!”

  小雄坐在瞭蔡鳴的身邊,蔡鳴將身體往小雄這邊靠瞭靠,小雄發現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這個女人並不像表象所看到的那麼堅強,十七歲生瞭阿琳,阿琳就是她的寶貝疙瘩一樣,她能不擔心嗎?

  小雄伸手攬住瞭蔡鳴的肩頭,那熟女的幽香沖進她的鼻息瞭,他深深地吸瞭兩口說:“阿姨,不用擔心,阿琳是個堅強的女孩,沒有過不去的坎!”

  蔡鳴將頭靠在小雄肩頭上,身後握住小雄的手說:“謝謝你!”

  護士們出出進進忙碌著,小雄和蔡鳴就這樣相偎在一起,互相安慰和鼓勵著。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右腳裹著厚厚的石膏,蔡梅琳琳坐在輪椅裡被推進瞭出來,“阿琳!”

  蔡鳴撲上前去。

  “媽!我沒事的!”

  蔡鳴握住媽媽的手,抬眼看瞭小雄一眼說,“雄哥,你陪我媽坐會兒,我還有項要檢查!”

  “嗯!”

  小雄扶住蔡鳴又坐回椅子上。

  蔡梅琳被推進瞭婦科檢查室,一個三十歲出頭的高個醫生匆匆走進來,熱情地和蔡梅琳琳握手:“你好,蔡警官,我是高祚山醫生,負責給你做婦科檢查。我明白對誰這都很艱難。檢查過程中,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來,告訴我,沒關系。”

  “謝謝你,”

  蔡梅琳琳語氣平靜得似乎在讀報告,她也很驚訝自己為什麼竟一點兒也不激動,“我被兩個人輪奸,陰道和肛門都有,我懷疑約擴肌多處縱向撕裂。”

  “哦,”

  醫生輕輕拍瞭拍蔡梅琳琳的肩頭以示安慰,“你不用說瞭……我們先做體液抽樣和肌體切片,確定罪犯的精液類型,再看有沒有什麼傳染病。然後是器官檢查和治療。”

  也許是麻醉藥還在起作用,整個檢查過程,甚至在醫生用藥棉清洗她的花徑和菊門的時候,蔡梅琳琳也沒什麼感覺。

  醫生脫下手套,幫著護士把蔡梅琳琳扶回輪椅,醫生說:“大小陰唇都有瘀傷,不過不嚴重,幾天就能恢復。陰道內壁有細微撕裂,也不要緊。肛門的情況糟糕一些,傷口很多,不過還沒有縫合的必要。此外,還有輕微的炎癥。我給你開點抗生素,多臥床休息,多吃水果。”

  “謝謝你,醫生。”

  蔡梅琳琳道。

  就在蔡梅琳作婦科檢查的時候,小雄摟著蔡鳴的肩頭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待,看到馮瑞走瞭過來,小雄對蔡鳴說:“阿姨,就是她發現瞭阿琳的線索!”

  蔡鳴伸出手握住馮瑞的手說:“謝謝你姑娘!謝謝!”

  “阿姨,這沒什麼!隻要蔡警官沒事就好!”

  馮瑞轉頭又對小雄說,“阿閃煲瞭湯,我給帶來瞭!”

  馮瑞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小雄。

  “瑞姐,你一宿沒睡,回去歇著吧!”

  “你不也沒睡嗎?”

  “你回去吧,這裡不需要這麼多人,阿琳單位會有人在這護理!”

  蔡鳴也說:“姑娘,你回去吧!改天我登門去謝你!”

  “阿姨,你這就客氣瞭!那……阿姨,雄哥,我就回去瞭!

  實際上,在蔡梅琳檢查出來後,媽媽蔡鳴和小雄就陪瞭她不一會兒,市政法委和局裡領導來看她,整個病房裡都是人,蔡梅琳就讓媽媽和小雄回去。

  無奈,小雄隻好送蔡鳴回傢。

  小雄將蔡鳴送上瞭樓,”

  阿姨啊,你睡吧,天都要亮瞭!”

  “小雄,別走,阿姨睡不著,陪阿姨聊一會兒吧!“蔡鳴滿眼帶著企望。小雄點點頭,蔡鳴高興的說:“我去沏壺茶,如果你聊困瞭就在這睡吧!“小雄看著她消失在廚房裡的背影,連日來的擔心今天終於放下瞭,案子已經告破,雖然小瑛已經不可能找回來瞭,單櫻、月藍、麗梅更是回不來瞭,但是禍害她們的元兇已經繩之以法,她們在天之靈可以告慰瞭。

  那麼把蔡梅琳的媽媽蔡鳴弄上床的計劃也就提到瞭日程上來瞭,按理說蔡梅琳正在醫院裡養傷,這個時候,蔡鳴的心理應該是最薄弱的時候,是可以趁虛而入的。

  就像當她得知女兒失蹤的時候,整個人都癱瞭,小雄本來要陪伴她,但是公司那邊來電話,有個文件需要他簽署,他隻好吩咐秀清來陪她。

  但是秀清因為弄丟瞭單櫻,一直不肯原諒自己,就是陪著蔡鳴也是相對無語,小雄就把秀清的媽媽孫姝妹也叫瞭過去,即讓她陪蔡鳴聊天緩解她的擔憂,也讓她開到開到秀清。

  半夜的時候,小雄去蔡鳴傢接她,告訴她阿琳獲救瞭正在去醫院的路上,蔡鳴即驚喜又恐慌,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小雄從她顫抖的身體也能看出來。

  她現在需要一個依靠,需要一個可以擎起兩個女人的天的人,但是此時此刻,小雄很不願意趁人之危,因為他很在乎這對母女。

  跟蔡梅琳第一次接觸是在張霞傢裡,張霞算是蔡梅琳的師父,因為蔡梅琳剛走出校門就跟這張霞見習,見習過瞭之後才分到輝順路派出所。當時小雄對她並沒有什麼感覺,隻是覺得這女警既然跟張霞關系這麼要好,恐怕也是個淫蕩的女子,所以那天在言語上對她並不是很尊重,甚至還開一些很葷的笑話,她並不以為意,就更證實瞭小雄的想法。

  第二次見面是九條的事情小雄去派出所,那時候隻是想把九條弄出來,對她跟對別的警察的態度也沒什麼分別。

  當接到蔡梅琳的電話時,他並沒有剛到太大的吃驚,以為不過就是見兩次面,對他有瞭感覺,想跟他上床玩玩。

  但是真正上瞭床,小雄才知道自己看錯人瞭,蔡梅琳真是個好女孩,所以才有蔡梅琳沒有避孕套,他就不強求任事態自然發展。

  對蔡梅琳的媽媽蔡鳴,那可以算是一見傾心,即有一個大學教授的優雅,也有一個媽媽的慈愛,更有一個中年女人的嫵媚。

  蔡鳴不似瓊英那樣表面正經,而骨子裡非常淫賤,她時而流露出的小女人神態完全融會在她表象氣質中,給人一眼就看到底,這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也是一個渴望愛情的女人。

  所以小雄不可救藥的喜歡上瞭女人,也可以說那天早晨小雄要蔡梅琳跟著自己,也是間接的想通過蔡梅琳這條線來搭上她的媽媽蔡鳴。

  如此,小雄想讓一切都順其自然的發生,絕不會去強求這個美麗的女教授。

  小雄陪著蔡鳴聊天,就撿高興的事情說,蔡鳴不時發出愉悅的笑聲,似乎已經從為女兒擔心中走瞭出來。

  倆人坐在一起聊天,給人的感覺有時候像母子,有的時候又像情人,說說笑笑間,時而他替她整理一下鬢角,時而她替他整理一下衣角,有一種讓人察覺不出來的曖昧在室內彌漫。

  到瞭後來蔡鳴說起阿琳小時候的一些天真爛漫的事情,眉宇間飛揚著慈愛和驕傲。

  也不知道是誰主動在對方的臉上輕輕啄瞭一下,對方也還瞭一個點吻,很自然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這時,第一縷曙光已經在東方升起,倆人絲毫沒有睡意,蔡鳴覺得小雄年紀輕輕卻是一個極好的傾訴對象,而小雄跟蔡鳴在一起聊天,一點也沒有感到乏味。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蔡鳴已經頭枕在沙發的扶手上,赤裸的雙腳在小雄的腿邊疊放在一起,嘴裡還在不停的講述獨自撫養阿琳時的一些苦中作樂的趣事,小雄的手也下意識的在蔡鳴那潔白細滑的腳上撫摸著。

  倆人是那麼的自然,小雄面的這玉體橫陳的美婦人,撫摸著她的叫,揉捏她的腳趾,竟然第一次的沒有欲望。

  當東方的那道曙光變成魚肚白的時候,蔡鳴打瞭哈欠,一絲困意襲瞭上來,小雄說:“阿姨,你困瞭,睡覺吧!”

  “好,睡覺!“蔡鳴沒有起身,而是伸出瞭雙手,小雄很自然的抱起她,就仿佛是在傢裡抱起自己的女人一般,抱著她上瞭樓,將她放到她的床上,拉過毯子給她蓋上,並俯身在她臉頰上吻瞭一下。蔡鳴扯住她的衣角說:“你也睡一會兒吧!“小雄愣瞭一下,從這個美婦人的眼睛裡沒有看出絲毫的淫意,有的隻是慈祥,他就順勢躺在蔡鳴的身邊。蔡鳴掀起毯子將他裹在裡面,”

  睡吧!“蔡鳴嘴上說著,很隨意的將一隻手臂搭在小雄的身上,小雄伸出一隻手臂過去,她稍微抬瞭一下頭,讓小雄的手臂從她頸下穿過,她就枕在小雄的手臂上,身子往這邊靠瞭靠,就依偎在小雄的懷裡。

  無欲無念的,倆人很快就睡著瞭,並且睡得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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