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司馬晚晴十六歲的生日。可即便她是烈雲牧場的大小姐,身份尊貴無比,畢竟是個小姑娘。爹爹,大哥,二哥,嶽叔叔,大傢都在忙著自己的事,誰也不曾記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隻除瞭他!是的,隻有他記著她所有的事。
夕陽西下,晚霞爛然,烈雲牧場真的很美。司馬晚晴看著窗外一望無際的草原,油然而生一份驕傲。武林三大世傢之一的“關外司馬”,相較“江南裴傢”和“中原龍氏”,武功並不遜於他們,而那份超脫江湖爭鬥、獨享關外美景的悠然自得,遠非其他兩傢可比。而論起財富,當今世上又有誰傢能媲美“關外司馬”的富可敵國?
握著手中的紙條,她的嘴角不知不覺漾起濃濃的笑意。他要給她慶祝生日呢,即便外面傳聞有多少美麗姑娘傾慕他,他的眼中始終隻有她一個。
司馬晚晴坐在自己的沐雨小閣,期待著段喻寒的到來,象任何一個花季少女期待自己的情郎。雖然他從來沒有表白過什麼,她也從來不曾說過什麼,但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縱使不曾表明,那份洋溢在他們之間的愛意是濃濃的。
段喻寒的身影漸漸進入她的視線。雖然大傢都說她的容貌酷肖母親,將來必有無數兒郎為瞭她,拜倒在烈雲牧場的大門外。她卻始終認為他才是整個牧場最美麗的人,他是那樣的光彩奪目,美麗得令人窒息。
段喻寒遠遠的揮瞭揮手,她匆匆開門出去迎接他。她宛如小鳥般投入他的懷抱,他抱著她轉瞭兩圈,這才把她放下。
“你怎麼這麼遲?”她天真的問。
“有很多事做。”他笑著解釋。
她驚奇的發現他手上拎瞭一小壺酒,“你不會打算送這個做生日禮物吧?我不要!”她可不喜歡酒之類的東西,聽說會亂性。
他從懷裡拿出一個翡翠玉鐲,在她眼前晃瞭晃,“這個怎麼樣?”
她瞥瞭一眼,有點泄氣,還以為他有什麼新奇玩意呢。各種各樣的玉鐲她有得是。眼前這個,看上去雖然質地不錯,但她不感興趣。
“這個東西,我有很多瞭。”她鼓起小臉,表示不滿。
他笑而不語,拉過她的左手,“啪”的一聲,玉鐲剛好扣在她手腕上。這玉鐲果然有些奇特之處,居然內有機關。再仔細端詳,玉鐲配在她潔白無瑕的皓腕上,看上去好像清澈透明的小溪,其中還有碧綠的水草隨著水波在輕輕蕩漾、飄動。
難道這是傳說中價值連城的“禁泉之鐲”?傳說中樓蘭的國王深愛著王後,可是王後並不愛他,於是國王請遍西域三十六國的法師,將他的愛念用法術貫註在一塊極品翡翠中,再找能工巧匠把翡翠制成一個手鐲,給王後帶上。從此以後,王後每時每刻都可以感受到國王的愛意,王後的心就這樣被國王俘虜、禁錮瞭,再也不曾離開國王半步。
這世上隻有她,才配得起這鐲子呢,他著迷的看著她。
她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故意側過身去不看他,“這鐲子怎麼拿下來?”她真的對那個機關很好奇。
他笑瞭,“這鐲子一旦帶上,就永遠拿不下來。”它屬於她,就象她屬於他。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也不願再多做解釋。
後來他請她喝酒,她生平第一次喝酒。竹葉青的香冽醇正,讓她沉醉,漸漸進入甜美的夢鄉。
她真的醉瞭,乖巧的依偎著他,一動不動。
他輕輕把她放在床上。她嬌美的面容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她身上少女特有的幽香有意無意的撥動他的心跳,他還可以聽到她平緩的呼吸聲。
他倚在床邊細數她的睫毛,聽著她有節奏的心跳聲,有種做夢的喜悅。奇怪,他的心跳慢慢的和她同步起來,每跳一下,他都聽得如此清晰。
酒後的紅暈讓她的臉龐越發嬌艷欲滴。他的目光漸漸迷離起來,散發著火一樣的熱情。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雙唇,她的唇竟是那麼的柔軟。他緩緩低下頭,攫取她雙唇的芬芳香甜。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親近她,但唇舌間的糾纏竟是那樣的嫻熟自然,仿佛這個動作他已經做過千遍萬遍。
她在醉夢中,對他的進攻懵懂未覺,隻是自然的回應他的要求。偶爾發出“嚶”瞭一聲,讓他心湖蕩漾,不能自已。
隻這麼輕輕一拉,衣襟上的蝴蝶結已然解開。一抹素雅的抹胸,忠實的盡著它的職責,小心的包裹著她玲瓏勻稱的身體。他的手指沿著那刺繡精美的內衣邊緣,一寸一寸的遊弋進去,一寸一寸的探索開來。突然而來的灼熱觸感和莫名快意讓她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卻看不清發生瞭什麼事。
他知道,為瞭一切更順利,竹葉青裡加瞭一丁點迷藥,她是不會清醒的,更不會反抗。他一路吻上她可愛的額頭、柔嫩的雙頰、挺秀的鼻尖、小巧的下巴,滾燙的吻漸漸延著她白皙的頸項吻下來。她好像並不反感他這麼做,伸出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仿佛在希望更親密的接觸。
他由上而下的依次吻遍她胸前的每一分肌膚,繼而含著那小小的粉紅蓓蕾,那種愛戀和癡纏好像傾註瞭他所有的深情與溫柔。她好像很享受這種感覺,細致敏感的皮膚泛起迷人的粉紅,看上去整個身體象喝醉瞭一般。
他一件件褪去她的華貴衣裙,靈活的手指悄悄潛進去撫摸她的桃源深處。處女的愛液隨著他手指的動作緩緩的流出來,和她的體香一樣,帶著淡雅的芬芳。她輕輕發出呻吟聲,那誘人的聲音弄得他心潮澎湃。
全身越來越熱,一股濃烈的欲望迅速占滿瞭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他再也不要他們之間有任何的阻礙。無法遏止的激情讓他不顧一切的長驅直入。他的堅挺,刺破瞭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隨著那殷紅的流出,他深切的感受到她的濕潤溫暖,緊緊的裹著他。男子和女子最親密的結合是如此的美妙,強烈的快感讓他忍不住肆意抽動起來。
雖然在沉醉中,她還是低叫瞭一聲,身體陡然僵硬起來,一滴眼淚從她濃密的睫毛深處緩緩的滲出來,第二滴,第三滴,一顆顆溢出來。
她很痛嗎?他咬盡牙關,竭力控制自己的激情,抱起她的身體,讓她騎坐在自己身上,深深的吻下去。他刻意挑逗的吻撩撥著她的神經,她的身體漸漸松弛下來。他含著她的蓓蕾,輕輕的吞噬、蹂躪。她軟軟的倚在他身上,偶爾一陣戰栗,嘴裡含糊不清的發出聲音,仿佛再也不能忍受他的欲擒故縱,仿佛在要求他進一步的深入。
他感覺到她越來越熱的身體,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感受到她的愛液越來越滋潤。他緩緩的動起來,她纖秀的眉微微蹙起。她從未有過的嬌柔可憐,讓他更興奮,也更加刺激瞭他的占有欲。
“說愛我。”他貼著她耳邊柔聲說。
她的頭靠在他肩上。那柔弱無力、迷糊不清的樣子,讓他嘆瞭口氣。
他放她躺下來,加快速度,她妖嬈的腰肢隨著他的律動而自然擺動,兩人的配合居然如此融洽和諧。在她的溫暖中任意馳騁,是如此讓人心曠神怡,甜蜜的快感在他的心頭爆炸。
想象中發生的事,如今真真實實的發生瞭。他一次又一次的肆意沖刺,一次又一次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印記,最終在快感的頂峰釋放瞭熾熱的愛。
直到掌燈時分,他才和她並肩躺下。他從後面環抱著她的腰,摟她入懷,喃喃自語:“晴,我愛你。”她依然在酣睡中,並不曾意識到剛才她已經從一個女孩變成瞭一個女人。
可是她終將醒來。她一心愛戀的男人,在她酒醉時,強要瞭她的處子之身,她將如何面對他?他又將如何面對她?
段喻寒看著司馬晚晴甜睡的側臉,溫存的吻瞭吻她的秀發。其實,隻是這麼抱著她,他已經很滿足,可是剛才他必須那麼做。
因為,任何人都不可以改變或者阻擋他的計劃,即使那個人是他最心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