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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人的大小姐- 大少爺的play開始瞭

☆、被送人的大小姐- 大少爺的play開始瞭

  沈冰清被康守牽著進瞭地下室,其實說地下室並不確切,那裡幾乎可以被稱為一座地下宮殿瞭。

  沈冰清跪趴著走在狹長的通道上,好奇地四處張望。

  隻是她視線低,前面又有康守擋著,能看到的不過一小部分。

  康守終於停下來,拿起一個兩頭帶著松緊帶子的短木棍,笑著蹲在沈冰清面前:“大少爺不喜歡傢裡寵物們吵鬧,喏,這個你先帶著,如果不合適,明兒個守叔叔再去給你改一改。來,張嘴,啊……”

  沈冰清張開嘴,露出穿瞭環的舌尖,康守正要給她戴上小木棍,卻突然停下,他想瞭想,轉身把棍裝口塞放回桌子上,拿起瞭另一個奇怪形狀的口塞。

  沈冰清的嘴一直張著在等他,康守回頭就見到她這幅乖順的樣子,忍不住笑著摸瞭摸她的頭:“真是乖啊,看來大少爺沒選錯呢。來,這一個應該更適合你,待會讓大少爺高興一下。”

  沈冰清被帶上瞭深喉口塞,顧名思義,就是一個便於深喉的口塞,和擴口器差不多,隻是嘴張的更大瞭。

  然後康守就把她牽到一個籠子前,拍瞭拍她的屁股:“進去吧,等一會大少爺就下來瞭。”

  沈冰清看瞭看那個籠子,似乎有些小,她為難地側過頭看康守,後者笑著把她往籠子裡牽。

  “以後這籠子就是你吃住的地方,下面還鋪瞭毯子,都是大少爺的意思。來,進去。”

  沈冰清留著口水勉強擠進瞭小籠子,康守按瞭下她脖子上的項圈,那條細細的金色鏈子就縮瞭回去,然後他把籠子關好,調整好密碼鎖,便轉身離開瞭。

  沈冰清蜷縮在籠子裡,雖然身下是厚厚的毯子,可籠子緊緊卡著她的身體,冰涼的鋼制鐵棍抵著她身體各處,加上地下室本就陰涼,沈冰清哆嗦著抱緊瞭自己。

  好在她能讓下身在鋼棍上磨蹭,緩解身體的淫癢。

  那些棍子排列的並不稀疏,很難讓肉穴直接卡住某一根,籠子裡又沒有多少挪動的空間,沈冰清幹脆放棄瞭這個想法,直接用手指插進瞭肉穴。

  不過籠子還是限制瞭她的動作,抽插起來很不方便,不是手撞到籠子,就是抽出來之後被卡住。

  沈冰清自己擺弄的滿頭大汗,累瞭一天的她終於精疲力盡地在籠子裡昏昏欲睡起來。

  康恪來到地下室,就看到沈冰清蜷縮在籠子裡,手伸到後面插著自己肉穴睡著瞭。

  他抱著胳膊看瞭一會,目光落在沈冰清閉著的眼睛上,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灑下淡淡的陰影,那雙眸子好像會說話。

  從公交車上走下來時,那種迷茫和痛苦的眼神,康恪現在還記憶猶新,雖然離得遠,可他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沈冰清當時的情緒。

  他其實並不知道自己把她要過來是為瞭什麼,他不可能給沈氏註資扶沈千溪站穩腳跟,傢裡也不會允許他身邊留著這樣一個女人,一個被開發、被調教過的女人。

  康恪眨眨眼,忽然就有點不想叫醒她,也許她太累瞭,應該歇歇,也許自己也需要好好想想,接下來,要怎麼做。

  康守看見康恪從地下室裡出來,有些驚訝地迎瞭過來:“大少爺,怎麼這麼快就上來瞭?”

  康恪沒有說話,隻“嗯”瞭一聲,又轉頭道:“守叔,地下室涼,你去看看。”

  康守應瞭一聲,暗暗皺眉,大少爺這是怎麼瞭?卻還是轉身利落地去瞭地下室。

  沈冰清一覺睡醒,身上暖烘烘的,這才發現籠子四周被蓋瞭厚厚的被子,隻留出她頭的一側避免呼吸不暢。

  她眨眨眼,雖然還是動彈不瞭,嘴也被撐得麻木,口水流瞭一攤,可是睡瞭一覺還是舒服多瞭,就連身下的淫癢也減輕瞭。

  “咕嚕嚕”肚子裡傳來一陣叫聲,沈冰清心裡嘆瞭口氣,自從被調教就很少能吃到什麼東西瞭,一直都是這麼餓著。

  可以前總有精液射給她,有時候還能喝點水,可是到瞭康傢之後那人再沒出現不說,連水也沒有喝到瞭。

  沒辦法,現在能做的,隻有等待,等著看那人會怎麼對自己。

  想到那個人,叫康恪吧?

  沈冰清又想起那張俊美的不似真人的臉,看著好像有些歐美人的血統,眼窩深陷,鼻梁高挺,五官立體而深邃,皮膚也白皙的不像樣。

  那麼漂亮的人卻冷冰冰的,看著好像很難取悅,沈冰清想瞭想自己的處境,還是得取悅康恪,不然,Jack也說,新主人很難捉摸。

  想到Jack,沈冰清又嘆瞭口氣,不知道他在幹什麼。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懷上他的孩子,其他人的精液都沒在她身體裡待過那麼久的。

  “到瞭我傢就這麼讓你唉聲嘆氣?”康恪的聲音傳來,沈冰清嚇瞭一跳,他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下來瞭?

  沈冰清的嘴上帶瞭擴張的口塞,隻能在籠子盡力搖頭,啊啊地哀叫,口水稀稀拉拉地流下來。

  康恪上前,把籠子上的被子掀開,又退後兩步看著她。

  沈冰清覺得一陣涼意侵襲,不由自主地打瞭個冷戰,一雙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康恪。

  康恪這才把籠子打開,從項圈裡抽出鏈子,把她牽瞭出來。

  沈冰清蜷縮的太久,手腳都麻瞭,緩瞭好一會才能順利爬行。

  康恪也不急,就等著她慢慢地爬著,在旁邊靜靜地註視著她。

  沈冰清偶爾抬起頭,對上康恪深邃的眼睛,心裡蕩起一絲漣漪,他總是這麼安靜嗎?

  目光向下遊走,看到康恪的褲子上兩腿間一團疑似凸起,沈冰清就有些口幹舌燥,她忽然很想知道被他的插進身體裡,會不會感受到什麼不一樣。

  康恪看她盯著自己下身,不由覺得好笑,名器體質真的都是天生淫蕩嗎?他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小棒子,拿在手裡擺弄瞭兩下,笑道:“今天你剛來,就不弄什麼太激烈的瞭,這個放進去,你自己控制,不要讓它掉出來就好。”

  沈冰清流著口水點頭,然後乖巧地把屁股對著康恪撅起來。

  康恪最先註意到的是她漂亮粉嫩的菊穴,褶皺均勻,一張一合地分泌著腸液,下面的肉穴就跟不要說瞭,因為休養瞭下午,原來翻在外面的嫩肉都已經回去,穴口依舊緊致濕潤。

  大小陰唇也是粉嫩的顏色,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水珠。最顯眼的是已經挺立的陰蒂,已經脹紅清晰可見。

  康恪撥弄瞭兩下可愛的陰唇,在已經挺立的陰蒂上按瞭按,引得沈冰清一陣呻吟,卻越發地把屁股湊過來,顯得饑渴難耐。

  康恪把小棍子放到肉穴口磨蹭瞭兩下,淫水立刻泛濫起來。

  沈冰清發出“啊啊”的聲音,一隻手摸到乳頭上,揉弄起來。

  “看來還不能讓手隨便活動。”康恪挑眉,忽然改變主意,收起瞭小棍子,“算瞭,還是先好好調教才行。”

  沈冰清收縮著肉穴全身都在期待著小棍子的入侵,結果忽然東西就不見瞭,她不安地扭瞭下屁股,回頭看向康恪。

  康恪拽著鏈子,讓她再次抬起頭跪在自己面前,抱著胳膊想瞭想,忽然一笑:“有瞭。”

  沈冰清疑惑地看他,見他從櫃子裡掏出一個眼罩,給她戴上,然後又給她的耳朵分別塞上兩個塞子。

  沈冰清一下子失去瞭視力和聽力,整個人掉進瞭無聲的黑暗中,她焦灼地動瞭動,可是康恪並沒有停下,反而開始捆綁她。

  身上的繩子纏瞭一圈又一圈,沈冰清不知道他是怎麼捆綁的,不過對於應付這種,她很有經驗瞭,簡單講,就是不要用力,完全順從,就能減少後續的痛苦。

  所以她盡量放松自己,順著康恪的力道完全不用一絲力氣。

  康恪其實隻是想簡單地在她身上打瞭幾個結,可是她整個人柔弱無骨,觸手處肌膚光滑細膩,完全沒有看上去傷痕累累的那種感覺,於是就不自覺地在她身上多纏瞭幾圈。

  結果就是,沈冰清的上身被繩子打瞭一個漂亮的龜甲,胸部被束縛地高高挺起,繩子在她的大腿根部也分別繞瞭一圈,然後向上拉起,和反剪在背後的雙手捆在一起。

  沈冰清沉浸在黑暗中,失去瞭視覺和聽覺,全身的肌膚都更加敏感,每一次接觸到繩子,都會讓她更加興奮。

  而康恪的手,指尖微涼,好像有魔力一樣,每次不經意地觸碰,沈冰清都會呻吟出聲。

  捆綁好之後,康恪挑起她胸前的繩子到最大限度,然後松開。

  “啊!”沈冰清張著嘴發出一聲低吼,乳頭又脹又硬,全身都開始發燒,不自覺地並攏雙腿磨蹭起來。

  康恪把她扶起來,拉瞭下鏈子,道:“走瞭。”

  沈冰清感覺到項圈上的拉力,黑暗中辨不清方向,隻能跟著康恪拉扯的力道跟著他走路。她上身被緊縛住,隻能慢慢地走才能保持平衡,康恪也不著急,一路上都沒有催促過她。

  沈冰清想,這個人似乎脾氣很好,不知道被他肏會是什麼感覺?

  走瞭一段距離,開始上樓梯,沈冰清心裡疑惑,難道是要出去?可是她這個樣子,能去哪呢?

  想到可能會被人看到自己的樣子,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紮進去,雖然在沈傢她早就習慣瞭赤裸,可是她畢竟初到康傢,不熟悉的環境,不熟悉的人,都讓她更加敏感,也更加感到羞恥。

  沈冰清不知道自己被帶瞭哪裡,她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瑟縮瞭一下,這微涼的觸感,是康恪吧?

  康恪喜歡她肌膚的滑膩感覺,幾乎有些愛不釋手,看到沈冰清又流著口水在呻吟,這才住瞭手。

  他把她帶到瞭康公館的大客廳裡,然後讓她跪著雙腿打開,兩隻腳踝分別和椅子腿捆在一起,上半身也和椅子後背固定好。

  這樣一來,沈冰清就像貼合在瞭椅子後面一樣,動彈不得瞭。

  康恪這才起身,看著自己突發奇想的傑作,繞著這把“椅子”轉瞭一圈,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就轉身離開瞭。

  沈冰清等瞭很久,也沒有等到康恪的下一步動作,她疑惑地動瞭動腦袋,並沒有聽到鏈子的聲音,應該是縮回項圈裡瞭。

  她試著動瞭動身體,背後的椅子背帶的在地面微微挪動瞭一下,但是雙手雙腳依舊被固定的死死的。

  憑著感覺,沈冰清大概知道自己被固定在一個不固定的物體上,但具體是什麼,她卻不敢肯定。

  可是她覺得像是椅子,而且是椅子背靠著自己的後背,想到這,沈冰清就不敢再動瞭,因為如果椅子被她帶得倒下,那她的胸是肯定要遭殃瞭。

  可是她不動,也沒有人來動她。

  沈冰清又等瞭一陣,因為看不見,時間的概念就很不清晰,她覺得過瞭很久,其實不過是十幾分鐘,這讓她十分焦慮。

  又因為聽不見,她不知道自己具體是在什麼地方,雖然肯定是離開瞭地下室,但是身邊有沒有人經過她卻不知道。

  這個眼罩和耳塞效果很好,她是真的一絲光線也感受不到,耳朵裡是被堵住之後的嗡嗡聲,這也讓她頭皮發炸。

  沈冰清唯一能控制的隻有自己的聲帶,被擴張的兩腮麻木,口水不停的分泌,因為沒辦法閉嘴,隻能往外流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沈冰清試探著叫起來,她帶著耳塞,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大,隻能越叫越大聲。

  過瞭一陣,還是沒有人過來,她便開始不停地叫,直到嗓子沙啞。她還是叫,因為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發不出聲音瞭。

  因為在黑暗裡感受到的恐懼和無助,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雖然徒勞。

  “大少爺,茶。”康守端著一杯剛沏好的茶走過來,看瞭一眼已經近乎絕望的沈冰清,大少爺看來是一直守著她的,垂瞭頭道,“大少爺,剛才恒少爺來電話,說是有點事,今晚不過來瞭。”

  康恪卻是沒有離開客廳,一直坐在沙發裡看著沈冰清,這會聽見康守的話,也沒什麼表示,隻淡淡地“嗯”瞭一聲,結果茶杯嗅瞭嗅,才道:“去把她的耳塞取出來,這聲音難聽死瞭。”

  康守應瞭聲,來到沈冰清跟前,拔出耳塞,她這才稍稍安靜下來。

  沈冰清又恢復瞭聽力,想著繼續啊啊兩聲,可是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瞭。

  “你嗓子叫破瞭,省省力氣吧。”康恪的聲音傳來,沈冰清頓時松瞭口氣,還好,他來瞭。

  康恪見她似乎安穩瞭些,起身到瞭她身後的椅子上坐瞭下來,對康守道:“開飯吧。”

  沈冰清動瞭動腦袋,聲音是從頭頂傳來的,而且和自己好近,那麼他是坐在椅子上瞭?自己被他坐著嗎?

  想到這,沈冰清心中恐懼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壓抑的欲望,肉穴裡一陣陣的淫癢蔓延開來,連屁眼也癢的難受,恨不得被什麼東西插進去,狠狠肏幹一番。

  可是她被束縛著,雙腿連並攏都不可能,這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讓她難過。因為以前,好歹穴裡總是充實的。

  沈冰清被淫癢和空虛折磨的時候,忽然聽到紛雜的腳步聲傳來,她渾身一僵,暫時把淫癢丟在腦後,靜靜聽著。

  先是有人走過來,放瞭什麼東西,然後有人問:“大少爺,今天開什麼酒?”

  康恪道:“把上次那誰誰送的拉菲開瞭吧。”

  “是。”那人答應著走瞭,經過沈冰清身邊,褲腳掃過她的小腿,一陣輕盈的刺癢惹得她一陣哼哼。

  “大少爺,這是今天的冷盤。”又是一個人的聲音。

  這次康恪沒有說話,隻聽見似乎那個人把幾個盤子放在桌上,沈冰清不知道是四個還是六個,反正她已經腦子不清楚瞭。

  大概有十幾個趟來來回回地上菜,沈冰清一直緊繃著神經,那種被人忽略卻又被人窺視的感覺,讓她心裡抑制不住地興奮。

  她扭動著身子,喉嚨裡發出沙啞的聲音,肉穴裡滴落的淫水在地面上積瞭一小灘。

  康恪端著酒杯側過身看她,竟然能發騷成這樣?搖晃瞭兩下酒杯,看著紅酒掛在杯子上緩緩地回落,康恪想,老二說的這麼玩有趣,果然挺有意思。老二那傢夥,說瞭今天過來,不知道又玩什麼上癮瞭。

  喝瞭一口紅酒,康恪放下酒杯,側過身子俯下身,一手撥弄著沈冰清早就脹紅挺立的乳頭,一邊道:“這麼騷怎麼行,一會都忍不瞭地想要男人嗎?”

  “啊啊啊!”沈冰清側過頭尋找聲音的來源,用沙啞的呻吟回答他的話,她想要肉棒,現在就想要!

  “可是我偏不給你,你要怎麼辦呢?”康恪的聲音幹凈清透,這麼說話就好像他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你要不要試試勾引一下我看看?”

  沈冰清聽到他的聲音莫名其妙的更加沖動,她使勁地收縮著肉穴,但是這麼做除瞭使淫水流的更多,根本徒勞無功。

  康恒想瞭想,解開瞭她的眼罩。

  燈光刺痛瞭雙眼,沈冰清下意識地瞇起眼睛,好一會才適應過來。

  她轉動腦袋看向四周,最後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康恪,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這會因為光線的刺激流著淚,看上去更是楚楚動人。

  康恪盯著她的眼睛看:“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勾引瞭自己的大伯父,還主動要求被調教。”

  他扯瞭扯唇角,繼續道:“原本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現在看,根本就是天生淫蕩。”

  沈冰清瞪大雙眼,用力的搖頭,她想解釋,她不是淫蕩的女人,她是被逼的,可是嘴巴被擴開,舌頭也早就麻木酸疼,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哭什麼?”康恪用力的捏著她的奶頭,“你這個樣子,我真是沒有一點情緒想肏你。要不這樣,你自己加把勁,要是能吹水,我就肏給你?”

  沈冰清淚眼中閃過疑惑,自己怎麼吹?

  “聽說你對著鏡子都能噴水,我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康恪嘲諷的聲音像針紮在沈冰清的心上,她是傻瞭才會覺得這人脾氣好?

  不過他卻並沒有吩咐人拿來鏡子,反而是直接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到旁邊的沙發上,對一直侯在旁邊的康守道:“都撤瞭吧。”

  康守立刻轉身離開,不一會那些剛才上菜的人又依次出現,來到餐桌前收拾殘局。

  他們依次走過沈冰清身邊,雖然目不斜視地經過她,卻仍舊讓她覺得羞恥不堪,被束縛住的身體扭動起來。

  不斷地收縮兩個穴口,用力收緊尿道,下身傳來一陣酸脹,舒服的感覺隻持續瞭幾秒,沈冰清仰起頭,急速地喘息。

  因為呼吸急促,胸部和繩子之間的磨蹭也讓她興奮不已,雖然乳頭依舊又癢又脹,但是她發現收緊尿道的感覺很不錯。

  康恪看她臉色緋紅,微微閉著眼,似乎爽到瞭的樣子,好奇地走到她跟前:“這樣也能爽啊?”

  沈冰清被他冷冰冰的語氣拉扯回瞭現實,她想停下自己不堪的掙紮,她不想讓這個人看不起。

  可是她做不到,那種蝕骨的淫癢快要讓她抓狂,她反復地收縮著下身,卻根本達不到高潮。

  “啊啊啊!”肉棒,我要肉棒!快來肏我!沈冰清在心裡叫喊,她哀求的盯著康恪看,卻隻在那雙深邃的眸子裡發現冷漠和嘲弄。

  一種徹徹底底地絕望襲上心頭,她卻沒有想過,對她來說陌生人都算不上的康恪,他的情緒為什麼會讓她這麼在意。

  康恪盯著她看瞭一會,起身離開,不一會拿出一根沾瞭牙膏的牙刷再次出現。

  沈冰清放棄瞭尋找快感,隻好奇地盯著他手上的牙刷。

  “你應該很久沒有刷過牙瞭,我來幫幫你。”康恪說著,牙刷就插進瞭沈冰清張著的嘴裡。

  沈冰清的牙齒露在外面很容易就刷到瞭,但是這種感覺卻讓她覺得很刺激,牙刷在唇齒間遊走,偶爾伸到後面的牙齒上,觸碰到口腔裡的嫩肉。

  牙刷帶著康恪的惡趣味在她張著的嘴裡進進出出,沈冰清覺得好像在吞吐肉棒,雖然有點細,但是軟毛刷刷在牙齦上的感覺,讓她身體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起來。

  牙刷背面是一層磨砂的膠皮軟墊,原本是用來去除舌苔的。康恪把牙刷翻過來,讓那一面接觸到舌頭,在她的舌頭上輕輕地轉圈打磨。

  沈冰清的舌環一早被取下,這會舌尖的位置是一個小洞,敏感的細肉接觸到粗糙的磨砂,沈冰清立刻就感覺似乎有電流通過全身。

  被緊縛著的身體因為壓抑的快感不斷地扭動,牙膏被刷出瞭豐富的泡沫,見見地在她嘴邊全都是白色的泡泡瞭。

  牙膏是橘子味的,沈冰清呼吸著橘子味的空氣,張著嘴呻吟出聲。

  康恪又用牙刷刷到瞭舌尖的小洞,沈冰清“嗯嗯”著身下流出瞭更多淫水,牙刷繼續深入,直接伸進瞭她的喉嚨裡面。

  “他們的雞巴是不是這樣插進去的?”康恪捏瞭捏她的乳頭,牙刷不斷伸入,一邊旋轉著,讓刷頭掃過她的喉嚨,“有多深?這麼深嗎?可是他們的雞巴沒有這麼多毛,你舒服嗎?”

  沈冰清被這些軟毛刺激的仰著頭呻吟,腦袋向後折,抵著椅子背,臉一直紅到脖子,呼吸越發急促起來,終於她似乎感受到瞭身下的異樣,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瞬間就從肉穴裡噴出一股液體,她達到瞭高潮。

  沈冰清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暈過去的,她似乎在幻想中達到瞭高潮?又或者,是康恪的手指?她失去意識前還在問自己,沈冰清,你就真的淫蕩成這樣瞭嗎?

  康恪丟開牙刷,看著隻被自己輕輕一碰,就噴水暈倒的沈冰清,笑笑起身,真是個淫蕩的身子,要不要下回的放置play考慮一下公開場合呢?牙刷也挺好玩的,下回刷刷穴裡面,被那些人肏過那麼多次瞭,得好好刷幹凈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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