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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04

  伏龍堂內外伏屍處處,二百餘近衛已盡數被殲。隻剩十幾名年輕女子供眾人泄憤。

  霍狂焰已經連續奸死兩名女子。他身具異功,一運氣陽具立即熾熱如火。被他奸淫的兩名女子盡是下體焦黑,如遭火焚。餘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陳屍堂中慘象都嚇的噤若寒蟬。

  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寶藏的消息,擒下她們隻為屠殺取樂。霍狂焰長刀一揮,將一名女子攔腰砍成兩截,然後舔瞭舔刀鋒上的鮮血,嘴角扯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眾女紛紛驚叫著逃避,卻被四周幫眾刀槍並舉驅入堂中。霍狂焰狂笑著在裸女中穿插劈削,刀鋒到處白嫩的肌膚頓時血光乍現,粉腿玉臂四下紛飛,不多時他已是渾身浴血。霍狂焰殺得性起,拋下長刀,單憑赤手撕碎女體。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周圍的幫眾盡是目露兇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隻乳房將它捏得粉碎,然後踩住女人的腳踝,伸手握住另一腿的膝彎猛然一扯,把那個女子從兩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著一隻雪白的大腿緩緩轉身。他看上去狀如瘋魔,其實心裡忐忑不安:恐怕這是最後一次快活瞭,原來火、土兩堂長老都是因為小事見誅,這一次……

  堂中隻剩最後一名女子,癱軟在地,瑟瑟發抖。霍狂焰慢慢走瞭過來,手裡的大腿拖著半片身子,那隻完好的乳房還在微微顫動。他冷笑一聲,抬腳將女人踢瞭起來,抖手擲出一支長矛。長矛在空中一閃,從秘處貫體而入,「騰」的一聲釘在橫梁上。

  雪白的女體一陣痙攣,再也不動瞭。鮮血順著露在陰外的槍桿一連串滴落下來。

  天際響起一陣「隆隆」悶響,這是今年第一聲春雷。

  ◆◆◆◆     ◆◆◆◆

  父親寬闊的後背一片焦黑,鮮血露珠般滲出,漸漸連在一起。慕容紫玫心頭酸楚,叫瞭聲:「爹爹。」眼淚撲撲簌簌落瞭下來。

  慕容衛背部被破空雷炸碎,傷處深可見骨,幸好內功精湛,還能勉強護住心脈。他喘瞭口氣,說道:「放……我下來……」

  紫玫搖瞭搖頭,「等到瞭山下,我們去找大夫。」

  「來不及瞭……快些……」

  紫玫銀牙一咬,騰身而起,沒入山林。

  慕容衛盤膝坐下,閉目調息片刻,說道:「他們是星月湖幫眾。十六年前陰宮主率眾來襲,我拼死救出你們母女,但失落瞭你哥哥。」

  慕容紫玫驚道:「我哥哥?」

  慕容衛苦笑一下,沒有回答她的疑問,「你去找神尼,請她出手相助。」他喘瞭口氣,受傷的眼中突然湧出一串血淚,「你母親被擄入星月湖,一時不會便死……找到母親,她會告訴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宮主,那妖婦行事心狠手辣,手下能人異士極多,單是五長老……便不易對付……」

  慕容紫玫雖然滿腹疑問,但不敢打斷父親的話。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記在心中。

  「對你母親說,慕容衛無能,雖死有愧……」

  「爹!」

  慕容衛竭力咽瞭口氣,伸指在地畫瞭一個似花似雲的圖形,再開口時聲音突然變得尖細:「寶庫……在……終南……彎島……天地君親師……賈銀思……丁貴……忠……」話音未落,身子已經僵硬。

  馬蹄聲從遠處傳來,慕容紫玫抹幹淚水,朝父親的屍身磕瞭一個頭。紅衣一展,輕雲般向山下掠去。

  雷聲隱隱響起,接著春雨灑落,似乎要洗去這一路上的鮮血和淚水……

  ◆◆◆◆     ◆◆◆◆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帶到陌生的湖邊,百花觀音早已連日的淫虐折磨得木然,隻怔怔看著碧藍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張端莊美麗的臉龐,聖潔中帶著淒婉的苦難。

  但在舟子眼裡可沒有什麼聖潔。他的眼珠子在這個赤裸的美婦身上滴溜溜亂轉,心裡直發癢。屠長老這次擄來的女人可真是絕色,按宮裡的規矩,用不瞭幾天就能輪到自己瞭。瞧這身細皮嫩肉,操起來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個月牙形的島嶼,月牙中間的碧波中嵌著一塊巨礁,上面樹著一根高大的旗桿,卻未掛旗號,兩者遙遙相對,宛如星月。

  岸上兩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觀音,島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鋪就,整潔異常。

  島嶼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氣勢雄偉。

  殿內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還點著火炬照明。火光搖曳中,巨柱上的盤龍像是活物般隱隱而動。

  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子面無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寶椅鑲金嵌玉,華麗比無,身後樹著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風。

  隨行的紫衣人跪下朗聲道:「稟宮主,百花觀音已經奉命押到。」

  宮主擺瞭擺手。眾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門。

  百花觀音羞澀地掩住胸乳,淒聲道:「你我素不相識,為何要這樣對我!」

  淒婉的聲音在殿中隱隱回響。

  那宮主臉色蒼白,高挺的鼻梁顯出他胡人的血統。聞言淡淡道:「你是蕭佛奴?」

  百花觀音一愣,她還抱著一線希望,以為他們是擄錯瞭人,此刻得知對方的目標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顫抖著點瞭點頭。

  「你知罪嗎?」

  百花觀音怔怔搖瞭搖頭。

  那男子臉色陰冷,兩眼幽幽看著她,仿佛滿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百花觀音身邊,托起她的下巴,仔細審視。

  蕭佛奴又羞又急,扭頭避開,「你究竟要怎麼樣?」

  那男子下頜一收鼓起兩道肌肉,顯然是咬緊牙關。「你知罪嗎?」

  「……不知道。」

  「啪」,宮主一掌扇在百花觀音嬌美的玉臉上,留下五道鮮紅的指痕。

  蕭佛奴倒在地上,驚恐地捂著臉蛋,嚇得不敢作聲。

  宮主手指微微發顫,暴喝道:「來人!」

  殿角閃出兩個紫衣人,垂手聽令。

  宮主指著那個沾著百花觀音血跡的石鞍道:「把這賤人架上去!不許停!」

  百花觀音悲呼一聲,猛然朝金龍盤柱撞去,如果一直這樣被人淫辱,真不如死瞭幹凈。

  宮主手指一彈,隔空封瞭她的穴道。緩緩說:「淫婦有木驢之刑,這石驢是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為瞭懲罰你這個下賤無恥的淫婦!」

  百花觀音如聞晴天霹靂,自己平生貞潔無虧,怎麼會被人稱之為淫婦,更要受此恥刑?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人肯定是弄錯瞭!她有心申辯,但宮主為瞭防止咬舌自盡,一並封瞭她的啞穴,因此雖然有滿腹的委屈,卻一字都說不出來。

  百花觀音心煎如沸,柔頸一側昏瞭過去。紫衣人托著她的腰身,面無表情繼續推著昏迷的美婦繞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終於落到自己手中,那宮主滿心快意,不由仰天長笑,聲震殿宇。

  殿內轆轆之聲不絕於耳,優美的身體在石鞍上前仰後合,秀發飛揚。毛茸茸的貂裘中那張精致的玉容神情慘淡,殷紅的乳頭在白嫩的乳球上不住跳動,在火光中劃出道道誘人的紅影。

  婀娜的腰肢一點都不像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婦人,仍是玲瓏有致。修長的大腿無力的從青黑的石頭邊垂下,光潤如脂。股間出一叢烏亮的毛發,隨著石棒的擺動,毛發下紅艷柔美的嫩肉時隱時現。

  宮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絲傷感,他死死盯著那具成熟美艷的肉體,眼中泛起一層血紅,突然身形一閃,鬼魅般消失在屏風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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